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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奴工之辱

第八章 奴工之辱

  當被鐵鏈栓住雙手的白魔女像狗一樣緩緩爬進統帥的帳篷時,已經是劫持事件的兩天後瞭。

  如果是在之前,凱魯特還會對自己的調教成果感到滿意——少女原本傲然漠視的眼神現在已經失去瞭所有的光彩,呆滯地無法聚焦到身前的人影上;耷拉的腦袋一直向下垂,仿佛下一刻就要倒在地上昏死過去;尾巴上全是血洞,那是被鋼釘貫穿釘在架子上留下的痕跡。

  兩天裡,她沒有喝過一滴水,淺睡沒一會就會被衛兵們強行弄醒,然後遭到不致命但極為疼痛的毆打。背部和臀部的傷口都已經開始發炎流膿,如果再不得到及時的救治,大面積感染引起的死亡隻是時間問題。

  一想到她在兩天前打斷瞭自己的小腿,還將鋒利的劍刃抵在自己的後心,凱魯特的心中就會湧出一陣恨意。當然,這份仇恨在看到少女的慘狀後便轉變為瞭快意——沒錯,那時隻是不夠小心沒做任何準備才會被這個婊子趁虛而入,而現在的她已經沒有瞭任何反抗之力,虛弱得仿佛會隨時腦袋一歪死去一般,已經不可能會對自己產生任何威脅瞭。

  他合掌拍手,身邊的人類女奴便心領神會地端出早已準備好的食盆,放在瞭因為被士兵們踩住而狗趴在地上的少女面前。

  「喂,米莉。」埃斯特蕾溫柔的聲音中滿是惡意,「餓瞭兩天吧,快來吃飯啊。」

  即使視線已經模糊得看不清近在咫尺的陶盆,濃烈而熟悉的氣味也能讓少女明白所謂的食物其實隻是男人的精液。她就那樣呆呆地跪在原地發愣,渾濁的眼球中倒映著越來越近的身影。

  「…唔咕!……」

  凱魯特伸出腳,將少女的頭踩進瞭身下的食盆裡。他一臉嫌惡地抬高腳跟,好讓濺起的精液無法沾到自己嶄新的皮靴。整張臉沒在精盆中的少女不得不徒勞而無力地掙紮著,試圖將湧入口鼻中的精液驅走恢復呼吸。

  在這份掙紮的本能被完全淹沒之前,凱魯特滿意地抬高瞭腳,將她從窒息中解放出來。

  「如果你不吃的話,我會喂給你吃,然後把你繼續綁回去不讓你睡覺哦~ 」

  「……好……」

  埃斯特蕾極為意外地看著滿臉白濁的少女低下瞭高傲的頭顱,伸出小舌浸入瞭精盆之中。這是她為瞭再次襲擊主人而作出的演技嗎?女奴無法確定。她轉向主人,看見他的臉上也不是令少女屈服的得意,而是若有所思地邪笑起來。

  少女就這樣當著兩人以及身後衛兵的面吃光瞭陶盆裡的精液。起初是像幼犬一樣慢慢舔,然後小口小口地吞吃,到瞭最後,就像真正的母狗一樣風卷殘雲般大口大口地往嘴裡吞。她甚至意猶未盡地用舌頭將陶盆的底側內側甚至盆沿都舔得一幹二凈,沒有放過任何一滴男精,隨後像品嘗瞭什麼美味一樣戀戀不舍地舔著從臉上刮下的殘渣。

  「——咕~ 」

  沉寂的食欲被入肚的食物喚醒,發出瞭震顫空氣的鳴響。埃斯特蕾笑盈盈地來到少女身邊,手中吃剩的烤雞腿散發出的肉香將她的視線死死地吸引瞭過去。

  「還想吃嗎?學聲狗叫給主人聽聽。」

  「……嗚汪…」

  從女奴手中落下的雞腿在地毯上滾瞭兩圈,少女正要伸手去拾時,一隻骯臟的靴底踩瞭上去,重重碾壓瞭兩下。現在少女的面前隻有幾片沾瞭泥土的碎肉,可她還是視若無睹地撲瞭上去,饑不擇食地塞入口中。

  「埃蕾,我好渴啊……」

  大概是因為獲得瞭食物,吃完雞腿吸吮手指的少女竟然獲得瞭主動說話的勇氣。然而她既沒有得到責罰,也沒有獲得想要的清水。身後的衛兵中的一員在凱魯特的命令下走出,惡劣地笑著掏出肉棒伸在她眼前。

  沒有疑惑與懼怕,甚至都不用埃斯特蕾翻譯那道命令,白發少女乖巧地掬起手張開嘴,接住瞭迎面澆下的騷黃尿液。就像對待精液一樣,她同樣一滴都不浪費地將臉上的尿滴吃幹抹凈,嘴角居然露出瞭滿意的笑容。

  「埃蕾,我還想吃東西……」

  「你知道錯瞭嗎?」

  「誒誒,我不該違背主人的命令,不該有傷害主人的意圖。」她的聲音恢復瞭些中氣,但已經不復原來那般平淡,而是帶上瞭傻傻顛顛的氣息,「賤奴隻是主人的性欲處理器,賤奴的全部身心與思想都是主人的所有物。」

  埃斯特蕾轉向凱魯特,恭恭敬敬地交流瞭一會兒,帶著得意的神色回應瞭少女充滿期待的眼神。

  「主人說,你還要接受最後的懲罰,才能回歸到姐妹們的身邊來,獲得休息的資格。」

  她露出瞭不懷好意的笑容,拉住拴在少女脖子上的另一根鐵鏈。龍女乖巧地跟在埃斯特蕾身後,就像條赤裸的母狗一樣晃動著尾巴,在全營的目光註視中四肢撐地爬過瞭前營,向著面積更大的後營爬去。

  在那裡,安置著數量眾多的、籍籍無名的奴隸勞工們。

  事實上,成為某個貴族的性奴絕不是最糟糕的情況。

  恰恰相反,對於許多生於黑暗而默默死去的人們而言,那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美好生活:隻要不犯錯就不會挨餓,可以住在幹凈安全的環境裡,性需求也能得到異性的滿足。

  對於這個社會最底層的奴隸們來講,饑餓與苦役是傢常便飯,到處都有的跳蚤與臭蟲用手也抓不完。女人就更不用想瞭,除瞭最勤懇幹活的有可能會被主人恩準與女奴隸成傢,大部分人隻能依賴自己的右手,或是其他奴隸溫暖的直腸。就算是入城奸淫搶掠,也輪不到這幫毫無地位的炮灰苦力。

  然而就在今天,後營的軍奴們居然見到瞭平時絕對不會出現在這處死水坑的高級貨色。那白得像牛奶一樣的皮膚,以及纖細得一看就與苦勞無緣的肢體,無不撥動著奴工們的神經。

  那毫無疑問是個妙齡少女,即使身後拖著蜥蜴一樣的尾巴,赤裸的軀體也能直勾勾地引起男人們的欲望。如果不是她的身邊站著的代表主傢的女奴與衛兵,男人們早就已經一擁而上,在這可憐的羔羊身上肆意發泄心中醜陋的欲望瞭。

  被這麼多仿佛要將自己生吞活剝的目光所註視,脖子上拴著狗鏈的白發少女並沒有像以往被扔進這裡的女奴一樣露出慌張或恐懼的神色,隻是跪坐在那裡傻傻地微笑著。口出吐出瞭溫順嬌柔的話語。

  「我是主人們的母狗,汪汪。請主人們好好地疼愛我吧。」

  「蛆蟲們,這是主人給你們的獎賞,天黑前她就是你們的玩具瞭。」埃斯特蕾低頭輕輕摸瞭摸少女的白發,就像撫摸著一條小狗,「米莉,好好玩,晚上我會來接你的。」

  想起瞭她對主人還有最後的用處,埃斯特蕾在離去前對著蠢蠢欲動的奴工人補上瞭最後的警告:「小心一點!要是誰把她給玩死瞭,你們中就要抽出一半人來抵命!」

  她轉過身,腳步還未跨出後營,怒吼著的奴工們就已經撲向瞭柔弱美麗的少女,就像群狗撲向落在地上的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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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工們並沒有因為爭奪「食物」而先打上一架決定順序。事實上,他們並非毫無秩序的烏合之眾,而是如食物鏈一般建立瞭弱肉強食的尊卑次序。少女想要瞇上眼小憩幾分鐘的計劃破瞭產,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身強力壯的奴工班頭鉗住自己的手臂拉入他的懷中。

  對於這些人的第一印象,當然是生理上本能的對臟污的厭惡。她已經明白瞭所謂的懲罰的意義——通過讓最垃圾骯臟的人群輪奸自己,來打碎所有的驕傲與自尊。再堅強的女性,都會在否認、憤怒、妥協、絕望的最後,選擇接受自己是最下賤的性奴隸的現實。

  可是,自己卻根本沒有那樣的想法。這些人類,本該和佈萊丹勤勞勇敢的市民們沒有任何不同,就隻是因為在無法逃離的泥潭中出生,便被不見五指的環境染成瞭沒有光明的漆黑色。仿佛從來沒有洗過澡的惡臭撲面而來,但心中湧出的感情隻有憐憫、同情、痛恨、仇怨。

  以及,絕不向這個地獄一樣的該死世界妥協的堅定意志。

  將這個精致的如人偶一般的少女抱在懷裡,班頭迫不及待地向她的私處伸出手。佈滿繭子的粗糙手指扒開陰唇捅入瞭溫暖的花園,還帶著黑泥的尖銳指甲刮擦著肉壁,引起瞭痛苦的輕喘。沒有錯,這觸感確實是女人的屄穴,自己終於不用在男人們的肛門裡發泄欲望,而是可以肏到貨真價實的女人瞭。

  他大喜過望,激動地按住少女的腦袋,啃上瞭她輕薄的嘴唇。黑色的門牙散發出不適的惡臭,從中吐出的發黃舌頭帶著令人想起腐爛屍體的腥穢氣息,連同大量粘稠惡心的口水強行叩開少女潔白的齒門,侵入瞭她溫暖的口腔。

  「啾咕……啾溜……」

  少女閉緊雙眼,強忍住生理上的不適感,任由男人在自己的口中為所欲為。不過是吃點臟東西而已,還在心理承受范圍之內。當粗大的舌頭終於玩夠瞭離開後,她將腥臭的口水全部咽下,以響應身體發出的信號,補充極度缺乏的水分。

  突然之間,天旋地轉,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的少女隻見大地已在眼前,而腳腕處則傳來瞭被握緊的觸感。她想起瞭這個體位。那天自己被精靈領主們輪奸的時候,就有人是這樣對待自己的。下一刻,男人的性器毫無意外地貼上瞭自己懸空的胯間,濡濕的小穴早已候在那裡,輕輕張開作出迎接的姿態。

  「唔啊啊啊……嗯啊…好大……嗯唔…哈啊……」

  沒有多餘的動作或話語,肉棒直搗黃龍,重重地捅開夾來的肉壁,頂撞在盡頭凹陷的花心附近。真不走運,一上來就是能夠為自己開宮的巨根啊。回憶著那晚被那傢夥所「教導」的場景以及之後的實操,少女小心翼翼地扭腰,好讓身後的男人能盡快找到入口,免去多餘的無妄之災。

  「嗚呼,真是個上道的小娘們,就讓本大爺來好好愛護你!」

  果不其然,全力抽插的肉棒的目的地正是少女的子宮。早已對此有所準備的少女拼命忍受著膣壁被反復扯動摩擦的快感,集中將要潰散的疲倦精神,以應付將要到來的劇烈沖擊。

  正如她所想,杵來的肉棒狠狠撞擊著宮口,隨後輕而易舉地擊破瞭形同虛設的防線,進入到瞭少女的子宮之中。然而龜頭向前突破瞭些許便無法再度前進,即使班頭憋足瞭勁也沒法深入哪怕一步。他的長度也隻能到達這裡瞭。

  壯漢氣哼哼地將肉棒拔回,隨後就是梅開二度,故技重施,絲毫不在意身下女孩感受地一捅到底,享受著肉棒被宮口環包吸吮的快感。反正會被扔進這裡來的都是些犯瞭大錯的女奴,不管被多麼粗暴地對待也不會有人給她們出頭。更何況,這次的女奴連手腳上和頸部都拴上瞭粗大的鐵鏈,怎麼看都更像個重罪的犯人。

  「啊啊……哈…哈啊……」

  少女就像被暴風雨摧殘的枝丫一樣,隨著班頭的抽動而搖搖欲墜。她已經沒有多少力氣瞭,鐵鏈的重量拉著她的身體往下沉,但遒勁的巨手握住腳腕,迫使她保持倒立的姿勢無法移動。子宮在龜頭的攪動下發送一波波浪潮一般的神經電流,刺激著本就快要因為缺睡而宕機的大腦。幹裂的小口也微微張開,漏出嘶啞虛弱的嬌喘。

  再撐一會兒…再撐一會兒就行……

  將每一秒都當作是結束的前一秒,然而支撐少女清醒著的早已不是支離破碎的意識,而是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上癮的交合的快感。敏感的膣穴根本不願意插入其中的巨根抽離,違背主人的意志敲骨吸髓般貪婪地榨取著。若是下一秒性交就要結束,那麼現在的快樂就更要變本加厲地索取。

  一切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被改變瞭。如同毒品一般,嘗過瞭禁果後的身體再也無法戒除這份本能的快樂,隻能單向地被性的引力緩緩拉向深淵。

  隻是,肉體終究是有極限的。

  全身的細胞都在發出哀鳴,缺氧造成的黑區在視界之中擴散開來,很快便與睡魔交織在一起。死戰勝瞭性,即使是不斷分泌的內咖肽也阻止不瞭意識,向著無邊的黑暗墜落下去。

  等到渾身舒爽的班頭發泄完畢,將手中被連續內射瞭兩次的少女扔在地面上時,才發現瞭她早已失去意識的事實。突然想起瞭什麼的壯漢臉色大變,阻止瞭想要上前抓住昏迷的少女繼續泄欲的心腹跟班們。

  「他媽的,這次的女人不能死,不然咱們都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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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老大,這姑奶奶活過來瞭!」

  悠悠醒轉之際,耳邊傳來的是陌生的人類聲音,隨後是跑動接近的腳步。幾個不認識的男人出現在瞭眼前,臉上滿是焦急的神態。

  「你感覺怎麼樣?」

  「我感覺……還行。」身體出乎意料地輕松,一直以來難以名狀的沉重感也消失瞭不少。夕陽沿著上方破破爛爛的帳篷頂灑落下來,為身上披著的各種臟衣破毯點綴出斑駁的光斑。稍微活動瞭幾下腦袋,清醒的意識便將殘片般的信息串聯瞭起來。

  難得地睡瞭一個好覺啊。不用被隨處可在的惡意困擾,緊守秘密的重擔也不經意地卸下。盡管所處的奴工營地環境簡陋到瞭極點,也比馬廄或是露天的死刑柱要好得多,身上更是久違地傳來瞭佈料的觸感,暫時從赤身裸體中解放出來。

  「啊啊…真的非常感謝,救命之恩永銘於心。」

  少女對著榻邊的男人們擠出瞭發自真心的虛弱笑容。她確確實實地被這群骯臟醜陋的奴工們拯救瞭性命,而不是成為一具任由玩弄的屍體。

  「沒辦法啊,那個女人說要是你死瞭我們一半人都要陪葬。」

  「我知道,埃蕾她也算間接地救瞭我。」雖然本意大概是凱魯特不想讓自己帶著儀式的秘密死去,但事實而言就是這樣。少女柔和地盯著面容兇惡的壯漢班頭,使他變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你們幫我處理瞭傷口,是嗎?」

  「對。你的後背和屁股都快爛光瞭,我隻能把本來留給兄弟們治療外傷的草藥藥膏都用在瞭你身上。」甕聲甕氣地說著的班頭給少女看瞭看手上殘留著惡心綠色藥膏的空碗,「還有,你的身體也快脫水瞭,我可是用嘴對嘴才給你灌下瞭好幾碗水。」

  「…說起來,我保留到現在的初吻也沒瞭啊。」這才意識到之前被班頭強吻的時候是自己的初吻,龍女略帶感傷地低聲自語。據說對於人類而言,初吻是極為要的戀人間簽訂誓約的儀式。但是——自己現在的情況,也不用奢望什麼戀人瞭吧。再說,那不過就是把嘴唇互相觸碰,從物理意義而言珍貴性還不如幾天前自己被捅破的陰道瓣。

  就算理智接受瞭解構,感性還在隱隱作痛。即使從內心渴望過正常安穩的生活,到最後還是隻能看著珍惜的事物一件一件無可挽回地從身邊離去。

  「唔……感覺餓得有點眼前發黑瞭,請問有吃的東西嗎?」

  「你這嬌慣的娘們,要求還真多!」

  「沒辦法啊,我都五六天沒有吃過一頓飯瞭。」捂著快要癟得貼底的肚子,少女充滿歉意地對著發起火來的奴工彎下瞭頭。攝取過唯一正經的食物是那天晚上埃蕾帶過來的剩菜剩飯,之後落到肚子裡的就隻有少量的馬糧和精液瞭。

  即使嘴上罵罵咧咧,為瞭不讓少女死在這裡,奴工們還是拿來瞭食物。冷面餅硬得磕牙,幹嚼起來難以下咽,必須就著野菜與豆子的糊糊一起吃。即使這頓飯裡沒有任何調料或肉味,甚至連鹽都淡得幾乎沒有,少女還是滿心歡喜地吃掉瞭三人份的口糧,狼吞虎咽的樣子讓這些奴工們都覺得她有些可憐起來。

  「你究竟犯瞭什麼事,被主人折磨成這個樣子。」圍在周圍的男人們中傳出瞭疑問的聲音,「搬到這裡來的女奴中,就屬你的狀況最慘瞭。」

  「我差點咬斷瞭他的陰…雞巴,然後把他揍得小腿骨折,逼迫他把我放出營去。」

  奴工們倒吸瞭一口冷氣。

  「那你是真的牛逼。這都沒被主人打死。」

  「哇浪,你把那個大少爺給揍瞭一頓?打得好!」

  不和諧的尖銳嗓音突然出現在瞭帳篷之中。班頭瞬間就找出瞭那個本來不該在場的傢夥,一把就把他揪瞭出來。

  「瘦猴,你不在自己那兒的營地待著,混進我們這裡來是菊花又癢瞭嗎?」

  根據隸屬的領主不同,後營的奴工們各自都有涇渭分明的地盤。能夠被凱魯特獎賞的,自然隻能是埃爾托傢的奴工。他們也絕不會歡迎別的傢族的奴隸們來分上一杯羹。

  「唉,嘿嘿,我這不是聽說你們有女奴可以玩瞭,所以過來看看貨色嗎。」被叫做瘦猴的男人體型確實精瘦,一下就從班頭的手中溜瞭出去,「雷老大啊,我突然想起瞭這女孩兒是誰瞭——你聽過『佈萊丹的白魔女』嗎?」

  「白魔女?!」

  即使身為奴工,雷納德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他當然知道這個名號的含義,正是因為這個白魔女的存在,自己的好兄弟們才會被鞭子抽打著去攀附那個根本爬不上去的城墻,一個個地丟掉瞭性命。

  但是,白魔女這種外號,對應的不該是個邪惡醜陋的老女巫嗎?

  似乎是意識到瞭氣氛的變化,嬌柔的白發少女偏過頭來,露出瞭溫柔但堅定的神色。

  「如果你們說的是佈萊丹的城主——是我。」

  雷納德喘著粗氣,走上來揪住少女的頭發將她提起。「佈萊丹的白魔女」,就是這傢夥害死瞭這麼多同樣是奴工的夥伴們!

  「真是…奇怪……」龍女喘息著,臉上沒有憤怒和慌亂,隻有深沉無比的悲傷,「明明…壓迫你們…讓你們做炮灰的…是那些精靈……為什麼隻恨我……」

  為什麼呢?雷老大不願意思考這個問題。或者說,他出生以來從未被灌輸過順從主人以外知識的大腦不允許他那麼想,隻有滿腔的憤慨與仇恨。

  「我要揍扁你!」班頭的眼珠幾乎要凸瞭出來,「那女人說不能殺你,那我就把你揍個半死不活!」

  「那樣的話…我就咬舌自殺……」

  意識到她不是在開玩笑,雷納德怒吼一聲,將少女扔回到瞭床上。

  「!!你這卑鄙的賤人!」

  卑鄙嗎?隨你怎麼想吧,她在心中苦笑。隻有一步之遙瞭,自己寶貴的狀態決不能在這裡被削弱。

  龍女環顧四周。在場的奴工們大都顯得憤怒無比,但也有瘦猴在內的幾人露出瞭不一樣的神色,像是在思考剛剛的問題。她暗自嘆瞭口氣,該結束這個尷尬的局面瞭。

  「請讓我贖罪吧。」白發少女微張櫻桃小口,伸指搭在粉嫩的下唇上,「我的身體太虛弱不能交合,那麼,請讓我用嘴為大傢服務吧。」

  「你這女人,究竟在搞什麼?」雷納德感到一頭霧水。

  「我隻是…不想挨打。」她弱弱地咬住食指為自己辯解,「而且,我想要精液……不行嗎?」

  精液的主要成分是精漿,而精漿中富含蛋白質和脂肪,作為食物的營養價值比之前入肚的粗糧要好。再者,等到埃蕾回來時見到自己渾身幹幹凈凈,也不免會對自己的精神狀態產生疑心。

  而在奴工們的眼裡,這就是欲求不滿的信號。無數的小帳篷又頂瞭起來,少女淫蕩地伸出舌頭,臉上滿是蕩漾的春情。

  她跪在榻上,靠近瞭有些不知所措的雷納德班頭,伸手拉下瞭他破爛的遮體佈片,巨大而堅挺的肉棒一下子就彈跳瞭出來。少女迫不及待地低下頭,將灼熱的肉棒含入口中。

  「咕啾…唔咕……」

  在這幾天的凌辱裡,龍女學到瞭一件事。

  人類的雄性是和公龍一樣無可救藥的色情動物,能夠對著不是生殖孔的其他洞穴發情。自己的容貌在人類眼中並不差,即使不用掰開小穴,隻要用手或口按照適當的方法刺激陰莖,就能讓雄性人類射出精子。

  她小心地不讓牙齒觸碰肉棒,卷起舌頭舔舐起瞭口腔中的巨物。不知道多久沒有洗過澡的男人下體發出瞭濃烈的臭味,而冠頭上堆積的骯臟污垢也被口水溶解洗濯,留下瞭滿口的腥味。少女耐心地用嘴清理瞭一遍班頭的巨根,隨後吐出變得幹凈不少的濕潤肉棒,然後將黑色的口水唾在地上。

  隨後,她再次含住肉棒,開始用舌尖輕刮,上下刺激。突然,一雙粗糙的巨手插入白發按住瞭少女的後腦,雷納德不滿足於香舌的侍奉,伸手迫使她開始做出前後吞吐的動作來。

  「滋溜……啾~ ,咕啾……」

  原來還要這樣嗎。學到瞭新知識的龍女不用班頭強迫,也主動模仿著吞吐起肉棒來。濃厚的雄性氣息充斥著鼻腔,來自人類半身的生殖本能早已被連日的奸淫喚醒,隨著荷爾蒙的氣味再度高漲起來。不知什麼時候,女孩的下身再度流出瞭潺潺的淫液,胸前的蓓蕾也已經充血挺立起來。

  但是——不行,寶貴的精液絕對不能浪費在子宮裡。忍耐住出聲呼喊男人插入自己的沖動,忍住全身細胞傳達的饑渴信號,少女低垂著頭,拼命侍奉著班頭的巨根。然而,越是將檀口塞滿肉棒,便越是感到空虛。

  男人可以用嘴充當小穴泄欲,但自己卻無法找到應該塞入淫穴的肉棒的替代品,隻能任由欲火慢慢燃燒。

  「咕嗚嗚嗚嗚!」

  理所當然地,隨著班頭的一聲長嘆,大量的濃精在少女的口腔中爆發,甚至沿著嘴角流瞭下來。龍女使勁將口中天然未加工的食物吞咽進瞭肚中,伸手抹去瞭嘴角的殘渣。

  不好吃,惡心。

  喘息兩下平復心情後,她沒有將掌心的白濁舔凈,而是撫摸身體將其塗在瞭胸前——手掌刮過已經梆硬的乳頭,使她隨著流經軀體的電流整個人都顫抖瞭一下,臉上露出瞭淫靡的緋紅。

  「我…還要……哥哥,把精液給我吧……」

  於是,奴工們圍瞭上來。被形狀各異的勃起肉棒包圍的龍女露出瞭癡迷的笑容,低下頭輕車熟路地再度開始瞭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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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陽下山之後,埃斯特蕾接走瞭滿肚子都是精液的龍女。

  她本來打算像來時那樣,像牽著狗一樣把她帶回去。隻是眼皮都快睜不開的少女剛剛離開後營,就腦袋一歪睡死在瞭路邊,無論怎麼拍打都沒有醒來。確認她還有微弱的呼吸後,埃斯特蕾喚來士兵,將少女扛回瞭營地。

  就如說好的那樣,讓後營的奴隸們好好滿意瞭的白發少女不用再睡馬廄,可以躺回女奴們的帳篷裡瞭。心有戚戚的女奴們並不願意接近她,開心地睡著的少女也毫不在意,隻是沉穩地在被窩裡做著美夢,並在醒來後大口吃完埃斯特蕾帶來的正常晚飯,又一次睡瞭下去。

  「看來,那個賤人是真的屈服瞭。」

  聽完埃斯特蕾的第二次報告後,凱魯特滿意地點瞭點頭。果然,根本不存在什麼貞潔烈女,隻有調教的方法不對而已。對於這一個倔女人來說,她的弱點就是睡眠。

  「那麼,主人,我再去問問米莉細節……」

  「不用瞭。今晚你留下接受我的寵幸。那種事情明天再說。」

  凱魯特伸手一覽,黑發的人類女奴就落入瞭他的懷中。伸出魔爪揉搓著她飽滿的玉乳,懷裡的少女便發出瞭動情的嬌喘。

  「啊啊…哈啊啊~ ……」

  男人翻身將女人壓在身下,隨後主帥的營帳裡便傳出瞭淫亂的聲音。

  隻是,就在營帳背後的馬廄中,另一場隱秘的淫戲也在上演。

  那是凱魯特最疼愛的,擁有著一對美麗的鳳眼的半精靈小妾。他在出征時帶上的眷屬裡除瞭那些可以隨便拋棄的女奴,就隻有她一個小妾。

  此刻這個妙齡少女正跪伏在別的男人胯下,半褪的衣裙隨著激烈的交合搖曳出放浪的弧線。

  「唔…唔啊……不行……這裡,會被聽見……」

  「沒關系,寶貝,有隔音結界,放心地叫吧。」

  十數枚吊墜隨風搖動著,將彌散至空氣中的聲波吸收。聽到情人這麼打起包票,半精靈少女便不再死命壓抑,盡情地隨著男人的抽插而浪叫起來。

  「哇啊啊啊!呀啊~ 好大……頂到瞭……嗯啊…子宮……子宮好舒服……」

  「我和你的丈夫誰更厲害?」

  「當然是……是老公哈啊啊啊~ 老公厲害……那個陽痿男…根本滿足不瞭賤妾的騷穴……」

  絲毫沒有出軌的背德感,半精靈少女隻是不知廉恥地淫叫著,扭臀迎合著身後的情人。說實話,她的丈夫並沒有那麼不堪,但被久違的巨根插入後,所有的忠誠與恐懼就全部被快感所淹沒。

  如果這一幕被凱魯特所看見,他恐怕會氣得肺都要炸掉。隻是因為有瞭強力的隔音結界,一絲一毫的風聲都不會泄露出去。

  但是,倘若是本就在結界中的第三人,就能近距離地將一切目擊在眼裡。

  早已醒來的龍女無語地縮在裹住全身的毛毯中,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她原本就是在裝睡,隻是閉著眼睛冥想。沒想到半夜時卻有不速之客潛入瞭女奴的帳篷,將自己裹在毛毯裡偷瞭出來。本來還在疑惑是誰這麼大膽,隨後發生的事使她不由咋舌。

  該怎麼說呢,確實像那個人類間諜能做出來的事,他也說過在凱魯特的後宮裡有內應。不過沒想到是這樣收買的內應啊……

  白發少女靜靜地看著伊比斯又換瞭個姿勢,將那個半精靈幹得淫叫聲又上瞭一個八度。這一次的高潮後她終於沒有再度求歡的力氣,臉色酡紅地癱軟在瞭地上,輕輕吐出迷醉的喘息。

  和女方的狼狽相不同,伊比斯則是神色輕松地系好瞭褲帶,慢悠悠地踱步到瞭擺在地上的毛毯卷前。

  「看得很開心嘛。怎麼樣,你也要來玩玩嗎?」

  「嘖…」

  或許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在裝睡。少女從毛毯中探出頭,仰視著站在身前的男人。

  覺得這樣說話不方便,伊比斯索性蹲瞭下來,露出瞭虛偽的笑容。

  「看來你面色不錯。以這種狀況接近凱魯特的話,一瞬間就能把他的腦袋摘下來吧。」

  「……現在把我送回去的話,我不會把今天看到的事告訴主人。」

  意料之外的回答讓伊比斯的眉毛翹瞭一下。

  「裝得還真像。合格,演技有六分瞭,足夠應付那個蠢貨。」

  他伸出手,像是要褒獎一樣準備揉揉少女的腦袋,又迅速地躲開瞭牙咬。他苦笑瞭一下,不再試圖作出惹惱她的舉動。

  「我錯瞭。你隻剩下瞭這麼點力氣,明天去執行刺殺大概率會失手。」

  他能夠看得出,剛剛那一下已經是少女用盡全力的啃咬瞭,可還是虛弱得能被自己輕松閃開。如果是普通人類的話,被這樣折磨幾天大概率活不下來,她的狀態已經算是足夠強韌瞭。

  「需要治療嗎?」

  「……滾開。」

  伊比斯揚起瞭眉。

  「原來如此,是我疏忽瞭。」他瞭然地點點頭,「如果治療瞭傷口,萬一被那傢夥看出破綻,還會妨礙到你的佈置。看來你已經有萬全的計策瞭,對嗎?」

  龍女沒有答話,隻是流露出瞭無比疲憊的神色。

  「你不必故意作出這副看透瞭我的模樣。」她蜷起身子,將目光從青年臉上移開,整個人散發出瞭無比頹廢的氣息,「我累瞭,不管你和主人有什麼恩怨,我隻想好好睡覺。反正,女奴的生活也不壞,隻要抬起腿讓男人捅就行,總比挨打、被馬拉著拖行、被摁在水裡窒息要好太多瞭。」

  她對凱魯特的稱呼已經變成瞭主人,像是完全接受瞭作為女奴的命運。伊比斯索性掀開瞭毛毯,於是少女不著片縷的嬌軀就完全暴露在瞭眼前。

  與想象中的一樣,她身上那些之前留下的斑駁傷痕狀況很不好,即使看起來經過瞭簡單的處理,再放置下去也不免會流膿生蛆。手腕和腳腕上的鐵鏈又綁上瞭第二根的雙重保險,兒臂粗的堅固金屬大大限制瞭她的行動能力。

  濃重而惡心的精臭味迎鼻而來,使青年下意識地閉緊瞭呼吸。這讓他想起瞭以前見到的,那些被趕出屋子蜷在墻角等死的奴隸們。

  「看來,你是不準備幫助城中的居民們瞭。虧我還幫你殺掉瞭叛徒。」

  「……」

  「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不顧龍女的沉默,伊比斯繼續說瞭下去,「你之前似乎在顧慮凱魯特的死亡不會發生變化,不過,現在情況不同瞭。要是他在意外中喪生,剩下的領主們不會反對停止劫掠——他們還準備把城市賣瞭賺上一筆呢。」

  「…你不用和我說這些。」白發少女閉上瞭眼,卑微地囁喏道,「那些和我都無關瞭。無論有什麼陰謀詭計,求求你不要把我這個奴隸扯進去……我隻是想活下去……」

  快點結束今天的對話吧。這次節外生枝的會面實在過於危險,萬一被人發現瞭,好不容易獲得的信任就會變得岌岌可危。

  伊比斯嘆瞭口氣。

  「你還真是倔得像塊石頭一樣,非要獨自一人來解決一切嗎?現在的你可打不過凱魯特。」

  「我不想和你再扯上關系瞭……」她的聲音恐懼地顫抖起來,「放瞭我吧,不然我就要喊人瞭……」

  嗯,語氣和神態都很自然,再加上『因為過於害怕而忘記隔音結界』,這次的演技可以有八分。

  青年絲毫不為所動,他的臉色陰沉起來。

  「你把儀式的秘密告訴瞭凱魯特?」

  想起瞭伊比斯前兩次探尋儀式的來意,少女的臉色安定瞭一些,看起來像是因為把握住瞭青年綁架自己的真正意圖而稍感安心。

  「…唉唉,你也要聽是嗎?如果我告訴你的話,能不能……」

  「告訴我的話,我就放你走。」

  「好……我說瞭的話,你以後就別再纏著我瞭……」

  九分。伊比斯在內心暗暗點頭。當然,無論她口中的那個儀式的答案有多逼真,最終得分都會是……

  「那個儀式的作用是,吸收他人的生命與力氣作為己用,不斷使用就能夠讓受術者永葆青春……」

  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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