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弗洛米爾的敘舊一直持續到瞭深夜。那之後,告辭離去的伊比斯想辦法擺脫瞭友人派來送行的仆人,便隱蔽著行蹤獨自回到瞭位於中環虹彩廣場的宅邸。
在他的預想裡,自己可愛的女奴一定已經眼巴巴地躺在床上等著自己回來瞭——或者,現實更有可能是第二種情況:一向沒把主人放在心上的妮芙絲早已睡著,等感受到有人鉆進被窩之後就會迷迷糊糊地黏上來,像平常一樣張開雙腿搭在自己的腰上……無論哪種發展都能讓人心滿意足地結束疲勞的一天。
然而,眼前的景象姑且還是出乎瞭他的意料之外。明明都是深夜瞭,換上瞭純色無袖連衣裙的白發少女仍然是單手撐臉獨自坐在客廳中。她沒有點起油燈,嬌小的身影朦朧在月色裡,唯有那雙明亮的藍眸還在夜中閃爍著沉靜的光芒。
唔,這種展開的話……也就是說,這女孩又要犯病瞭啊。想到今晚又憑空多出瞭一件麻煩事,原本還在愉悅著的伊比斯瞬間就失去瞭好心情。
他大概能猜得出妮芙絲變成這副模樣的原因。然而,這並不是奴隸對著主人擺臉色的理由。正常的主奴關系中,絕不會有這樣毫無規矩的一幕出現。唉,不是自己這種放縱的主人,也養不出那麼大脾氣的女奴來啊。
他關好大門,閑庭信步地走到瞭妮芙絲的身邊,隨意地將手中的佈袋扔到瞭桌子上。
「怎麼瞭,擺出這麼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我按照你安排的,去見瞭你手下搜集情報的探子們。」龍女沉默瞭一會兒,隨著回憶的復蘇而露出瞭厭惡神色,「……全都些是渣滓、惡棍,手段之下作令人作嘔。」
「哦?難道克萊爾夫人也是你說的那種渣滓和惡棍嗎?」本以為妮芙絲會對自己派去給她解圍的克萊爾夫人擁有好感,但龍女隻是既不點頭也不搖頭,默默地呆在那裡。伊比斯沒什麼辦法,隻好走近過來坐到瞭她的身邊。
「說吧,你到底看到瞭什麼,心裡有瞭這麼大的意見。」妮芙絲的臉色蒼白無比,似乎是因為不知從哪說起而支吾瞭一會兒,才勉強把她的經歷說清楚瞭。
遇到克萊爾夫人後,她被帶去瞭據點。那裡的探子和灰狗那種不被信賴的外圍人員不同,都是擁有知情權的核心人員,是英卡納傢族在聖都最重要的眼線。
到達據點的時候,探子們正在進行例行問詢,對象是他們之前抓來的某個傢族的奴隸少女。將現場偽裝成逃亡的結果使得這個被關在據點地牢中的可憐人永遠失去瞭得救的希望,而渾身的累累傷痕也顯示出瞭她所遭到的酷刑。
隨後,龍女見到瞭真正的拷問——那是與她粗暴地施加暴力所截然不同的、更加精巧而細密的技藝,能在最大限度保全身體基本機能的基礎上摧毀人的精神與心靈。
而更讓少女所憤怒的,其實並非拷問的手段,而是——「他們早就得到想要的口供瞭。那個女孩,早在被抓來的第一天就把知道的所有東西都說瞭出來。」妮芙絲的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著,「可是那些混蛋仍然囚禁瞭她,每天虐待她來取樂——他們早就知道,再怎麼折磨那女孩也不會有新的信息,隻能聽到她為瞭求饒而吐出的胡言亂語。僅僅隻是為瞭滿足心裡的施虐欲,那些人就拔開她的指甲,就……」
龍女沒有再說下去瞭。她斜過身,奇異的豎眸死死盯住瞭面前的人類青年。
「你覺得那是必要的嗎?!就連克萊爾夫人都說要縱容那些人發泄壓力……為瞭發泄壓力,就能肆意施加那種程度的暴行嗎?!」伊比斯皺起眉頭,算是理解瞭來龍去脈。
這事確實不常發生。大部分時候,探子們隻是靠監視、詢問以及發展下線來獲取情報,而且符合這樣形容的據點正好也隻有一處,其中的人員不是傢族培養的心腹,而是發展來的、看在實力的份上容忍瞭變態癖好的成員。自己對克萊爾夫人的吩咐是要帶著龍女稍稍見識一下陰暗面的殘酷性,沒想到她直接選擇瞭最激烈的方法,於是就激起瞭妮芙絲的排斥。
該說是盡心盡責,還是……故意如此,好讓自己放棄培養妮芙絲的打算呢?
「不是這種人,誰會願意冒著風險在聖都做這種事?綁架勢力強盛的大傢族的女奴,可不是一般人會接受的任務。」
「……你說的倒也有道理。」沒有反駁的妮芙絲隻是冷笑瞭一聲,「因為本來就沒有高尚的目標,所以隻能找些齷齪人來做齷齪事。我想,你很滿意他們的所作所為,對嗎?」
「對。」伊比斯毫無愧色地點頭承認,「那些人辦起事來效率很高,使我也不用經常親自出手瞭。而且他們索要的也不多,雇傭起來相當值得。你要習慣,畢竟將來你有可能會和他們共事。」
妮芙絲昂起頭,盯緊瞭面前青年的灰色眸子,聲音堅定地做出回答。
「我拒絕。」
「這是主人的命令。」
她沒有再說第二遍,但輕蔑的眼神毫無疑問已經作出瞭答復。伊比斯這才想起,這十幾日主奴之間的和睦隻不過是泡影,兩人的處事態度仍然水火不容。他隻是讓這個女孩委屈地接受瞭現狀,卻遠遠沒能完全扭轉她剛正難易的三觀。
「我的耐心不是很好。」
「不對。」妮芙絲淡漠地搖瞭搖頭,「你的耐心非常好,否則也不會縱容我到現在瞭。但是,這之下就是我的底線——為你暖床,給你處理性欲,這些都是我能接受的任務。但要是你想讓我幫助你作惡的話,絕無可能。」她說的一點兒都沒有錯。雖然少女承認瞭作為奴隸的身份,卻並不會順從自己。相對地,從簽訂契約開始,自己就構思好瞭循序漸進的調教手段。隻是,老姐突如其來的嫁人宣言與命令打斷瞭休假預期,使得原本準備慢慢教育妮芙絲的自己失去瞭能與女奴嬉戲的悠然心境。煩躁起來的人類青年再度端詳著面前少女平靜的面龐,思考起瞭接下來該怎麼辦。
仿佛數月來的相處化為烏有一般,心有貪欲的自己與冷若冰霜的她又回到瞭獨處在廢棄村莊的那一晚。不同之處在於,要讓她違背原則,可比留在自己身邊要困難得多瞭。有什麼話術或威脅可以立刻讓她回心轉意呢?或許是有的,但已經又困又累的伊比斯不準備再徒勞無功地思考下去瞭。
「那就過來履行你的職責。」
「……嗯。我會的…主人。」
回到冰冷的臥室,就像一直練習著的那樣,低眉順眼的白發龍女跪在青年身前,為他解開瞭身上的衣衫。一團帶著灼熱氣息的黝黑軟肉彈在少女光滑的臉蛋上,讓她下意識地皺起瞭眉。很快變回順從表情的妮芙絲沒有猶豫,像是對待戀人一般捧起這團肉塊,絲毫沒有嫌棄其濃重的雄性氣息便親吻瞭上去。
「啾……啾嗚……」
剝開,吸吮,粉潤的唇瓣溫柔相觸,靈巧的香舌來回纏舔,沒一會兒就讓疲憊的肉棒恢復瞭雄風。已經熟悉這巨物長度的妮芙絲並沒有感到驚訝,隻是繼續低著頭用唇舌服侍起瞭猙獰的龜頭。沾染瞭腥臭氣息的涎液從少女的口角淌下,被她那反復上下擼動的嫩白小手塗抹在瞭怒昂的莖桿上。隨著氣氛漸漸進入狀態,反復舔舐著馬眼的妮芙絲開始嘗試起瞭進一步的侍奉。最先隻是淺淺地吞入吐出肉棒的前端,很快,動作與幅度都變得激烈瞭起來。
受到瞭這樣盡心的服侍,伊比斯心中的怒意消減不少——這並不是要放棄調教計劃,隻是今夜沒必要再糾結此事,還是專心享受算瞭。
靜謐的夜色裡不再有其餘的響動,隻剩肉棒陷沒在粘稠濃密的口穴中時發出的滋溜水聲。伊比斯伸手輕輕揉著少女的白發,看著她用熟練的動作來回吞吐肉棒,鼓起臉頰一下又一下地將尺寸驚人的巨根納入溫暖的口腔之中。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妮芙絲專心致志的認真模樣,他又在恍惚之間感受到瞭既視感。
「你在專註無比的時候,總是露出這麼一副不茍言笑的樣子啊。」青年輕嘆一聲,「這可不行,這樣就不可愛瞭。」
他伸手拍瞭拍妮芙絲的臉頰,收到指令的少女便心懷疑惑地中斷瞭侍奉,任由沾滿瞭晶瑩唾液的肉棒從口中拔出。舔去唇邊粘連的銀絲,微微歪著頭的龍女看起來也不在意剛剛的沖突瞭,神色平靜地作出瞭解釋。
「專心使用技藝取悅主人,這是妮芙絲作為女奴的任務。」
「我知道。但你之前不刻意的時候雖然技巧差些,沉浸在口交中的可愛姿態卻更讓人有射精的欲望呢。」
接受過專業娼妓與女奴們的口穴侍奉後,一臉認真樣的龍女所展現的技術也就僅此而已瞭,還是她平常那副一點點沉淪在性愛裡的樣子更讓人滿足。也就是說,目前的要務並不是享用她的服侍,而是反過來作為主人的自己得先讓女奴進入狀態。覺得有些好笑的伊比斯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招呼少女近身,將她攬入瞭懷中。
「好吃好喝供瞭你這麼久,結果不光沒長個頭,身上肉也沒長。」自下而上撫摸遍少女全身的伊比斯感慨瞭一聲,「尤其是最重要的地方,還是和以前一樣平呢。」
「……」
即使不用明說,妮芙絲也能明白青年所指的部位。不過,她已經厭倦這種沒意義的胸部笑話瞭,自己身體的發育狀況哪怕再被重復嘲笑上幾百次也不可能被改變,因此隻能回以死水潭般的無奈眼神。
然而,伊比斯卻沒有要略過這個話題的意思。他的手掌重新向下,攏過脖頸拂過鎖骨之後,沿著寬松的領口鉆進瞭連衣裙中。覆在嬌軟乳肉之上的雙手先是輕捏兩下,確認瞭幼嫩乳鴿的輪廓,隨後便悠閑地將其捂住轉著圈揉搓起來。
「該漲到什麼程度呢?雖然越大越好總是不會錯的,不過太離譜瞭就會看起來不協調……按照你的體型,果然還是有個小山包的大小最好。」
「……我說過我有生殖隔離沒法懷孕的,所以這裡也不會漲奶鼓起來……」壓抑住聲音中的嬌喘,臉色紅潤的妮芙絲輕聲作出瞭答復。僅僅隻是簡單的前戲,她就感覺到有一股暖意自被撫摸的地方向著全身與四肢擴散開去。即使聲明瞭自身的不孕體質,腦中閃過的哺乳期婦女那臌脹飽滿的乳房讓少女不由得感到瞭莫名的害羞,雙腿也不安分地輕輕磨轉。
「這個嘛……其實是中午的時候庫拉麗絲的仆人把豐胸的藥膏送過來瞭,正好可以在你身上用用看。」伊比斯伸腳從床底勾出瞭一個包裹,「她說不知道有沒有效果,不過這一次的不會有副作用——那就值得試一試瞭。」也就是說,那個藥劑師以前做的藥都是有嚴重副作用的麼……說起來,既然是這傢夥熟悉的藥劑師,該不會那個能讓自己失去力氣的毒藥也是那個銀發姑娘做的吧……或許是影響神經系統的藥物,可是,效果實在是強的不像話。這時候的技術能夠從草藥中萃取出有效成分嗎?還是說,又是超自然力量……妮芙絲不著邊際的瞎想著,沒註意到身後的青年已經抽走雙手,拾起包裹完成瞭準備工作。直到涼颼颼的微風穿過窗縫從胸前拂過,她才打瞭個哆嗦回過神來。
就在她走神的同時,拿到藥膏的伊比斯伸出手來,拉開肩帶半脫下龍女的連衣裙,將她貧瘠的胸部暴露瞭出來。微微隆起的乳丘之上,櫻粉色的可愛蓓蕾正嬌俏地挺立著,仿若蓮池中隨風搖曳的粉色花蕾,伴隨著少女的驚呼與顫抖而顫顫巍巍地晃動起來。
「嗯……嗯啊……」
沾起藥膏的手掌拍打上少女柔軟的胸脯,隨後就是轉著圈兒地揉著,將其均勻塗抹在瞭酥嫩的乳肉上。冰涼的藥膏帶著濕潤的觸感,讓妮芙絲忍不住輕哼出聲,清明的眼神也朦朧瞭起來。然而——除此之外,卻是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瞭。
平常被玩弄胸部時,那傢夥會展現出各種各樣的技巧,這一次卻隻有單調的順時針揉動瞭。適應瞭塗抹藥膏的感受後,輕咬下唇的龍女也壓抑住瞭呻吟聲,沉默重新降臨到瞭房間裡。
還是伊比斯先出聲中斷瞭默劇。
「不愛說話可不討喜。別板著一張臉,你得說點什麼啊。」
「……我不知道有什麼話題……」
「什麼話題都可以——不過,適合氣氛的最好。無趣的東西就不要在這種時候講出來瞭。」
所謂無趣的東西,應該就是類似剛剛那樣會把兩人的關系變僵的話題。盡管心裡知道那是必然要面臨的矛盾,此刻的靜謐氛圍卻使妮芙絲也有些不願變得那麼尖銳瞭——她點點頭,暫時忘掉瞭青年那令人難以接受的真面目,將意識模糊在瞭懷抱的溫暖中。
那麼……要說些什麼呢?說到氣氛,果然還是要和性有關。唔……對瞭。
「早上的時候,不是已經做瞭好幾次麼?怎麼晚上精力又充沛起來瞭……」精確一點來說的話,是四次。天色還微亮著時就被這傢夥叫醒,隨後一連串的床板嘎吱作響聲與不成體統的歡叫聲成為瞭刺破黎明的鬧鈴。最後,沾滿瞭濁液的肉棒從滿是精液的小穴中拔出,盡管脫力的自己癱倒在瞭床上,這傢夥的疲憊狀態也不是假的。可不過是半天過後,他的那話兒卻又精神地抬起瞭頭——這是男人的共性,還是他的天賦異稟?
「怎麼,現在就想要瞭?」
「我就是好奇問一問……」
「因為你主人我天賦異稟嘛。」
關於這一點,伊比斯其實也不清楚。照理來說,經歷瞭那樣荒淫的早晨之後,自己起碼得休息上幾天才能恢復到全盛狀態。然而此刻的身體毫無疑問充滿瞭活力與欲望,根本看不出過度交媾留下的任何影響。雖說似乎是好事,毫無頭緒的緣由還是會讓人感到略有不安。
不過,現在可不是無趣的分析時間,享受懷中的可愛女奴才是第一位的。正好,胸部按摩的時間也夠瞭,奇妙的想法在伊比斯腦中閃過,讓他不由得露出瞭笑容。
「呀!呀啊啊……等,等等…怎麼……嗯啊—— 別,別這樣——呀啊啊啊啊—— 」乳首突然受到瞭意料之外的進攻,驚慌失措的妮芙絲發出瞭失態的婉轉嬌啼。
玩弄著少女蓓蕾的食指靈活無比,像在撥動琴弦一般激烈地來回彈動著,不一會兒就把兩粒小櫻桃逗得勃然硬起。
「太……太激烈瞭……呀啊…好癢……哇啊啊啊—— 」電流般的快感隨著被撥弄顫動的小巧乳首一陣陣地傳來,受到刺激的妮芙絲誇張地弓起身子,一邊痙攣著一邊吐出瞭嗚嗚啊啊的慌亂淫叫。雖然知道自己的胸部前端是敏感地帶,她也還是第一次被這樣激烈地針對進攻,隻能不知所措地扭動嬌軀,好讓四處流竄的酥癢與快感得到緩解。
「呼……呼啊……不、不行瞭……咦—— 咿啊…呀啊啊……嗚!嗚啊啊啊——」清澈的汁液猛地自已經濕潤無比的蜜穴中噴出,絕叫過後的白發少女整個身子都癱軟瞭下來,向後藏縮在瞭伊比斯的臂彎內。原本還在高高翹起的黑尾巴也彎下尖兒垂落瞭,軟趴趴地擱上瞭青年的大腿。
「被玩弄乳頭玩得高潮瞭啊,還真是青澀的身體呢。」稍稍感嘆瞭一聲,伊比斯故技重施地又用食指輕輕撥弄瞭兩下,懷中已經沉沉喘著氣的女孩也隻是順著扭瞭扭身體,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她顯然是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進入下一步瞭,濡濕的秘部抵在瞭堅硬如柱的肉棒之上,兩份性器正緊密無間地輕輕磨蹭著。
作為前戲,這種程度確實已經夠瞭。生出瞭壞心的伊比斯卻不準備就這樣繼續,而是決定稍微過分一些,趁著欲火正旺時更進一步地讓她屈服。
「想要主人的肉棒嗎?」
「唔……想…想要……」
「那麼,為瞭能得到主人的寵愛,你準備怎樣奉獻自己呢?」他準備欣賞女奴乞憐搖尾的委屈模樣,無論妮芙絲將要說出什麼樣的答案,都會故意否認一次來讓她變得窘迫焦急。然而——不知是這句話觸碰到瞭什麼樣的開關,回味著高潮餘韻的龍女變瞭臉色,原本慵懶的聲音也變得強硬瞭起來。
「這隻是……約定的職責,我不會向你『奉獻』什麼的……你別想用這種事情讓我就范……」
好極瞭。
被她這麼一攪,差點就把剛剛的不愉快給拋到腦後的伊比斯被迫回到瞭冷峻的思考中。這已經不是煞風景的程度瞭,簡直就像在男女交合到激蕩處時故意敲響門板,好讓裡面的仇傢嚇得終生不舉——不得不說,很有效果。一旦重新意識到兩人間的矛盾,自己對接下來濃密粘稠的親熱活動就有些失去瞭興致,將要一桿入洞的肉棒也有些疲軟瞭下來。
青年將懷中半裸的少女扔到瞭床上,然後,一臉便秘地躺到瞭她的身邊。
「睡覺。」
「……可是,你本來不是要……」
「我不強迫你履行職責,你還不高興瞭?」
這話是沒法反駁的。既然作為主人的這傢夥申明瞭不需要服務,自己也就沒有必要再低下姿態懇求。龍女閉上瞭嘴,靜靜地跟著躺瞭下來。體內的欲火雖然還沒有消退,但總不能為瞭泄欲而去委曲求全。
她能夠感受得到,所謂的調教已經開始逐漸偏離瞭情趣,而是潛移默化地試圖讓自己服從。自己絕不會讓他得償所願,為此……總得忍耐一下中斷性事的空虛。
當然,如果一會兒「主人」改瞭主意想要再來,作為女奴的自己也可以遵守職責嘛。
她就這樣心裡懷著莫名的期望,瞪大眼睛縮在被窩裡等待著,直到寂靜的夜色完全黯淡下來,才終於確定瞭一件事——這傢夥,居然真的做完前戲就拋下自己不管睡著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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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很晚才閉眼,平日養成的好習慣還是讓妮芙絲早早就起床瞭。按照慣例,她會先用仆役們準備好的熱水進行洗漱,簡單進食之後就是作為女奴的日常——練習化妝、瑜伽健身、管理仆人們的雜事,隨後就是出門活動的自由時間。沒有理會晚歸而還在休憩的伊比斯,擺出靜步姿態的龍女正準備走出臥室,背後卻傳來瞭男人懶散的聲音。
「要吃早飯?我看你昨天似乎沒有吃過晚飯吧。」確實如此。昨天下午自己在市場裡玩時,硬是被這傢夥叫去佈置瞭接頭任務,隨後就是被克萊爾夫人帶去參觀瞭探子們的據點。因為受到瞭所見事物的沖擊,回到宅子裡後也就是喝瞭點水,陷入沉思之後就是被打斷思考叫到瞭床上……
「嗯。我和大傢一起吃就行瞭。」
大傢。伊比斯撇瞭撇嘴,也沒糾正她對奴隸們的錯誤稱呼。他一下就從床上躍起,簡單套上瞭衣服就不由分說地先出瞭門,一會兒功夫後就在妮芙絲疑惑的眼神中提著個佈袋回來瞭。
「昨晚我帶瞭些糕點回來,你可以吃這個。」他將佈袋遞給瞭龍女,「都是顯赫傢族豢養的廚師所制作的高級貨,別處可吃不著。」
妮芙絲打開瞭佈袋,裡面果然是從賣相上就能看出珍貴度的烘焙點心。磨細瞭的面粉摻入瞭雞蛋與蜂蜜,烘烤之後散發出瞭金黃的色澤,並點綴上瞭切成碎的堅果與一粒粒的葡萄幹。
「你說別處可吃不著……你傢不也是尊貴的大傢族麼?難道做不出這樣的點心嗎?」
這話的前提是按一般平民的身份說的,英卡納傢的廚師當然也有這個本事。
不想浪費口舌為自己話語中的瑕疵作出解釋,伊比斯輕拍瞭少女的腦袋,轉身走向房間角落的銅制鏡子,開始認真整理起瞭身上的衣裝。
今天也是不能休息的一天。成立商會的事宜迫在眉睫,還有許多工作亟待自己這個債主去主持。仔細在腦中安排好行程之後,他帶著笑容回過身來,走到瞭正在進食的妮芙絲身邊。
「今天你就待在傢裡。」
「怎麼瞭?是有什麼任務要交給我嗎?」
「確實有任務。」伊比斯點瞭點頭,「會讓你變得很忙,甚至無暇吃午飯——所以你現在多吃一點,記得多喝水。」
雖然不清楚是什麼任務,點瞭點頭的妮芙絲拿起瞭床邊的水罐猛灌瞭一口,擦瞭擦嘴角的糕點碎末後,才想起來繼續追問。
「應該不是我沒法接受的任務吧……」她又重新變回瞭苦大仇深的臉色,「如果是要幫你去傷害他人,這種任務我是不會去做的。」
「難道你以為自己現在的樣子就不是在作惡瞭嗎?」伊比斯露出瞭譏諷的神色,「這般盡心盡力地服侍我取悅我,客觀上就讓我有瞭更好的精神來想出陰謀詭計——這和直接動手幫我又有什麼區別呢?」這當然是無法說服面前少女的詭辯。不僅誇大瞭程度的深淺,還無視瞭約定僅有短暫半年的短暫性質。咽下最後一塊糕點的妮芙絲昂起頭,毫無愧色地直視著面前人模人樣的青年。
「我可沒有『盡心盡力』,隻是在履行約定罷瞭。超出約定之外的主動性,可不在我行動的考量之內。」
微笑著的伊比斯邁步走近,在龍女無懼的目光中托起瞭她的下巴,迫使坐在床沿的她擺出瞭仰視的姿態。
「我會讓你展現足夠的『主動性』的。」
「…你準備怎麼做?」
「怎麼做——」他露出瞭邪笑,「你要不要試試拍拍我的肩膀?」滿臉疑惑的妮芙絲準備伸出手,卻發現手臂的肌肉軟趴趴地不受使喚,隻能虛弱地緩緩抬起——她立刻就反應過來發生瞭什麼。
「你!你下毒瞭!」
「沒錯。」伊比斯點瞭點頭,「庫拉麗送來的能夠針對你的新迷藥,用量更少且效果更強,隻要一小塊糕點的分量就能把你放倒,不用再像上次那樣特地熬一大鍋湯瞭。」
他變魔術一般地掏出瞭更多道具:眼罩、手銬、足鐐,還有粗細不一的數根麻繩與佈條。見到這些東西之後,本來還在慌張的妮芙絲突然安穩瞭一些——她當然認出瞭這些都是宅院地下的拷問室裡的道具,其中一部分還曾親身體驗過。
那麼接下來將要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就顯而易見瞭。
「……你可以直接和我說,沒必要下藥的,我又不是不配合……」
「這可不好說啊。要是沒有迷藥就沒意義瞭啊。」嘴上嘟囔著不明所以的話語,心懷不軌的伊比斯立刻開始瞭調教準備。他先為妮芙絲戴上瞭眼罩,接著拿起瞭麻繩與佈條——少女白凈的身軀嬌小而柔軟,服下藥物之後更是沒法做出任何抵抗,隻能癱瘓在床上任人擺弄。伊比斯三下五除二地脫光瞭妮芙絲剛剛穿好的衣物,將她翻過身來,用皮帶將少女玲瓏的雙腕反背著綁瞭起來。隨後,他讓少女仰靠在床頭,將麻繩繞上瞭她的脖頸,纏過腋下、腰際、腿根,最終將她的大小腿捆綁在瞭一起。繩索的末端沿著兩側向上提升綁在床頭,迫使少女將張開的大腿抬起,以開腿蹲姿的模樣仰躺在瞭床上。
「唔…好難受的姿勢……真的要用這種體位來做嗎?」委屈地蜷縮著的妮芙絲發出瞭抱怨聲,「說要我在傢待一天……總不能在床上玩一天吧……」
「做?你在說什麼?我馬上就要出門去瞭,之後還有一大堆正事要辦呢,得到晚上才會回來。」
「哈?那我要怎麼——嗚嗚嗚!」
完全沒有理會龍女的想法,隨手掏出口球為她戴好的伊比斯後退兩步,滿意地欣賞瞭一會兒自己的作品:光溜溜的白發龍女被無助地拘束在瞭床上,既不能視物又說不出話,能夠生裂虎豹的纖巧小手也在迷藥的影響下變得綿軟無力,綁在一起。折起的雙腿無法動彈,而被拉開的大腿之間,瑩潤的秘裂正隨著她的呼吸而緩緩開闔,等待著肉棒的叩門侵入。如果沒有接下來的調教安排,他說不定就會挺腰而上瞭。
對哦,還忘瞭兩件事。
想起瞭遺漏的工序,難得粗心瞭一回的伊比斯趕忙開始補救。他又將龍女的尾巴給綁好,再找來耳塞堵住她的雙耳後,才滿意地拍瞭拍手——這下,她是既難以挪動身體,也難以感知到外界發生的動態瞭。
「撐住哦,藥效大概能持續一天,等我忙完瞭就回來看你。」伊比斯就這樣頭也不回地走出瞭臥室,將嗚咽著的妮芙絲拋棄在瞭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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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於寂靜的黑暗中有一段時間之後,妮芙絲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瞭——放置play,應該是這種說法吧。通過將受害者拘束起來剝奪視覺以增加其對性行為的期待度,這在各種遊戲中都是常見的場景。
不過,那畢竟是經過瞭誇張的遊戲內容,肯定會和現實情況有所差別。僅僅是被這樣蒙住眼睛綁在床上的話,對自己而言也沒什麼大不瞭的。隻要腦袋還能思考,手腳被縛就並非什麼難以忍受的事。
妮芙絲虛弱地轉瞭轉脖子,確認瞭力氣的留存狀況。真糟糕,幾乎一點兒都沒有瞭,原本隨手就能扯斷的繩索與皮帶都變得堅韌無比難以掙脫。好消息則是那傢夥用的綁法並不緊迫,手腳上暫時沒有傳來痛感。
看來,真要如他所說,赤身裸體保持這種羞恥的姿勢直到天黑瞭。
明明已經入冬,聖都的氣溫卻仍然涼爽宜人。盡管並不如春夏之際那般溫暖,室內的溫度倒也不至於讓什麼都不穿的人凍得打哆嗦。這是毫無疑問的異象,可對聖都的精靈居民們而言,那無疑是聖都中心那宏偉母樹的神力,恩澤著那些信仰祂的子民們。
母樹,那是所有精靈們真正信仰的神,相傳從天地存在之初就已佇立在大地上,是支撐著整個世界的柱子,其果實孕育瞭最初的精靈……那應當不是什麼描述性語句,隻是作為想象的神話傳說而已。而所謂的亞神,是被視作為母樹長子的特殊精靈們,通過傳承執掌著各種各樣的固定概念,是母樹的眼睛與手腳,代替祂照看剩下的孩子們——後面這句應當也隻是神話,詮釋瞭母樹才是亞神們的正統性來源。
那麼,神究竟是什麼?
老實說,盡管自己接觸本地社會滿打滿算也有四年瞭,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仍然不甚清楚。佈萊丹的居民們信仰的是稱為太陽神的神鳥,然而親眼目睹其身姿的人也隻是鳳毛麟角,更不用說與之近距離接觸瞭。據說有著負責侍奉太陽神以及頒佈行政命令的祭司群體在,那樣的人卻是一個也沒能逃到佈萊丹來,反過來也沒成為自己組建市民會議的阻礙……有些見多識廣的商人們雖然知道異族神明的消息,其可信度也隻是停留在傳說故事的等級罷瞭。
那之後,城市就淪陷瞭。自己隨著這傢夥來到瞭聖都,對於神明的瞭解卻也沒能增長多少。與戰爭之神和音樂之神的偶遇沒得到太多消息,隻知道他們是有著鮮明性格的存在——也就是說,會有喜怒哀樂,或許也會有各種欲望。考慮到那個音樂神還向自己求愛瞭,有著性欲也不是不可能……奇怪,怎麼又把話題繞回到性事上來瞭?
努力將不合時宜的雜念清空,感覺到有點燥熱起來的妮芙絲下意識試圖改變姿勢,才想起自己現在是無法移動的狀態。好吧,那還是趕緊想點別的事吧。
說起亞神,倒還有一個可以參考的對象:旅途中途偶遇的風神,那傢夥名義上的姐姐。盡管外表上看隻是個年輕的精靈姑娘,她的出場卻伴隨著幹凈利落的殺戮——或許對於亞神而言,這隻是正常的對於欺辱親友行為的懲戒,風神那輕描淡寫的態度也能側面反映出亞神擁有能夠包容一定程度任性的社會地位。而之後從她與當地領主的談話也能感受到,亞神除瞭作為被崇拜的對象,還有著不低的世俗權力。
關於這一點,和那傢夥聊天時也零星聽過一些。大體上,亞神本身無法兼任某一土地的領主,但庇護傢族親屬獲取領地則是所有亞神心照不宣的潛規則,因而會有「產生瞭亞神的傢族會強盛起來」這樣的定律存在。所以,亞神們的形象是既有超然的一面而也有世俗的一面的,後者的存在被巧妙地掩藏在瞭其各自的獨特性格之下,並沒有讓大多數平民意識到深處的利益沖突。
至於亞神們不幹涉世俗統治的理由,哪次聽那傢夥說過來著——哦,他說是因為成為亞神與統治水平並無關系,因此他們不能放下身段直接進行統治,否則會損減整個亞神群體的權威性。很久以前曾有殘暴的亞神引起瞭巨大的民憤,進而引發瞭一陣質疑亞神與母樹聯系的潮流。那以後,達成共識瞭亞神們就隻讓親戚們站到臺前來作為領主瞭,這樣也方便他們在必要的時候用超然的面孔作出割裂。
回到風暴之神瓦妮莎身上來。她以亞神的身份統禦著商會的行為似乎違反瞭原則,但或許是商業沒有土地那麼敏感的原因,其他的亞神們並沒有對她產生過多非難。而由於她所在傢族人丁不興,作為人類養子的那傢夥也獲得瞭超出身份的器重。不過,總覺得他們兩個之間的關系並不是姐弟那麼簡單……那一日,他把自己扔在客房裡不知道去哪裡消磨瞭前半夜,難道說就是去找瓦妮莎瞭?
這個古怪的猜想一旦產生在腦海裡,就不可避免地擴大瞭開來。
世俗社會的倫理,對亞神們會有約束作用嗎?退一步說,即使有,她也有可能在私底下和名義上的弟弟保持淫亂的肉體關系。畢竟,那傢夥的性能力確實…非常厲害……
燥熱感再度升瞭起來。龍女的腦海中閃現過青年健壯結實的身軀,以及他那規模絕對在平均度以上的性器官。她感到有些口幹舌燥,與之溫存的記憶也悄然煽動著體溫逐漸增高。
不要緊,這是正常的客觀推理,絕不是毫不相幹的胡思亂想。首先,毫無血緣關系甚至種族都不同的這兩姐弟應該不會受到倫理關系的束縛……風神作為亞神的任性權力也使她能夠隨意包養面首……考慮到那傢夥說過他是被姐姐帶大的,變成這種荒淫模樣說不定也是由於姐姐的故意教育……那種性能力,大概就是在姐姐身上練習出來的……有這種可能,對吧?
唔……鍛煉性能力,聽起來好色情哦……不過,優秀探子的培養方案裡說不定也會有色誘相關的內容。就連自己被那根肉棒捅進來的時候,也會因為強烈的快感而短暫失神……而且,那傢夥的花樣也多,玩弄自己的乳頭與陰蒂的時候總是很快就能把自己送進狀態,下面也馬上就會變得濕潤泥濘……不知不覺間,少女的腦中隻剩下瞭青年的身影。與他交合、被他侵犯、遭到他的玩弄與調教、還有每次都能讓自己變得安心的吻……無意識伸出的舌頭頂到瞭異物,才終於讓妮芙絲回過神來,發覺自己的口中已經滿是津液,順著口球的洞緩緩流淌而出。
好…好熱。明明是涼爽的天氣,怎麼會變得這麼熱……她煩躁地扭動著身體,卻因為繩索的束縛而隻能尷尬地原地碾轉。綁在背後的雙手已經開始稍稍發酸瞭,而被迫夾起的大小腿更是難受地想要舒展——然而,迷藥的效果還在,即使再怎麼盡力想要伸腿,綁住股骨與脛骨的繩索仍是一動也不動。
最糟糕的,是被拉開的大腿內側,暴露在外的小穴已經開始傳來瞭空虛感。
想要被什麼東西堵住——如果是平常,還能忍耐到晚間的侍奉時刻,可昨晚也沒能做到最後,被睡眠暫時壓制的欲火此刻全部爆發瞭出來,好想摸一摸……好想找個東西塞進去……隻是用手扣一下也行啊……下體強烈的欲求感讓妮芙絲再也無法冷靜,隻能用蜷起又展開的腳趾略微泄出些快要爆表的煩躁。再忍一會兒…那傢夥是不是快要回來瞭?被眼罩覆蓋的黑暗讓她無法確定時間。雖然宅子裡的仆人們會在下午打掃臥室,但被塞住的雙耳也聽不到動靜。而且,要是讓他們看見瞭自己現在的樣子……
想要這裡,一股巨大的羞恥感讓妮芙絲生出瞭掙脫的沖動來。不僅如此,異樣的感覺開始從小穴慢慢傳導到瞭全身。想要被抱住,想要被撫摸,想要被咬住乳頭吸吮……旖旎的、滿是下流意味的幻想止也止不住地一個個竄出來。不能再這樣下去瞭,哪怕之後會被那傢夥責罰,現在也得先脫離這危險的境地。
屏住呼吸,用盡全力,將意志集中起來,拼瞭命地驅使肌肉繃緊——可是,無論怎麼掙紮,捆綁在四肢上的粗繩都是紋絲不動,穩固得讓人絕望。
或許,就連這種狀況都在那傢夥的意料之中瞭。在他晚上回來之前,迷藥的效果是足夠把自己困在這裡的,而被吩咐過的仆人們也不會來解救自己。隨著小腹愈發灼熱,原本清明的思緒也像發燒瞭一般變得渾濁而泥濘——自己應該還吃下瞭媚藥,這是少女用最後的理性思索得到的結論。
隨後,洶湧而來的欲潮淹沒瞭她。
「嗚……唔唔……」
癢。好癢。每一寸皮膚都仿佛被螞蟻爬過一般的癢。妮芙絲不住地在狹小的活動空間中扭動腰肢輾轉反側,可這對削減遍滿全身的瘙癢感無濟於事。空虛無比的小穴中早就盈滿瞭甘美的春水,隨著晃動不斷從大張的雙腿之間溢出,淌在床單上形成瞭一灘濕潤的水漬。
現在,到底是什麼時候瞭……會不會再撐一會兒那傢夥就回來瞭——可是自己幾乎是連一秒鐘都撐不下去瞭。龍女經歷過極度饑餓帶來的進食欲,也有過連續搶修數天導致的睡眠欲,求知欲更是支撐她獨自生活的重要支柱。然而,此時感受到的性欲與那些相比都不遑多讓,完全突破瞭理智的壓抑,驅使著欲求不滿的肉體向著依靠本能的野獸墮落——如果不是還被綁著,她會立刻把手指頭塞進小穴裡瘋狂抽動,好緩解幾乎要擠滿大腦的幹渴信號。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少女的呼吸已經急促得像是經歷瞭長跑一般,氤氳著欲念的灼熱吐息不斷從強迫半張的小嘴中呼出。透明的涎水潺潺地沿著嘴角淌下,仿佛無法自理的癡呆病人——她現在確實失去瞭自理能力,被催情藥物影響的大腦也快要變得癡呆瞭,隻剩下各種慰藉著肉欲的幻想。
最開始,出現在妮芙絲意識裡的是她與伊比斯交合的場景。無論怎麼樣,那傢夥總會在做愛時表現出溫情的態度來,用愛撫和濕吻使兩人的節奏同步和諧——可是,當那些觸不可及的記憶依然無法安撫狂躁的欲火後,接連浮現的記憶開始變得愈發離經叛道:在奴隸市場與大量男人們急促野合的記憶、蜜蜂嶺的巨變夜晚被惡魔壓在身下開拓的記憶,以及,最開始的時候,被抓住的自己遭到瞭精靈統帥無情地強暴破處並被仇敵們輪奸的記憶……無論哪個都和愛與溫柔扯不上一點關系,盡是些不堪回首的經歷。然而,與受辱的難堪與不忿所一道出現在心中的,竟是遭到玷污與虐待時,身體中產生的難以名狀的愉悅感覺……難道說,自己是受虐狂嗎?可是,那不過是身體受傷分泌的內咖…咖……什麼來著?短暫回復的理性很快再度被復燃的欲火淹沒,而此刻出現在黑暗中的景象不再是特定的記憶瞭,而是混雜著迄今為止所有性經驗的嶄新幻覺——各種看不清面貌的男人肆意玩弄著失去瞭力氣的自己,身上的每一處肌膚都遭到瞭欺辱與侵犯……腦中過激的受虐幻想讓妮芙絲終於得到瞭些許解脫,呼哧呼哧地癱在床上恣意發情。
她終於明白過來瞭:這都是沒有區別的。用手指弄、塞進拉珠、與那傢夥履行約定、或者隨便和路邊的男人做愛,甚至是被可恨的男人強暴,這些在緩解性欲的意義上是沒有質的區別的。倒不如說,後兩者的行為會在量上產生額外的背德快感……可是,這似乎和一直以來的行為準則產生瞭背反……她昏昏沉沉地想瞭一會兒,終於沒有再想下去。沒有意義瞭,自己既然無法改變目前的處境,就隻能找個舒服的姿勢消磨下去瞭……***********************************清冽的風聲傳入耳中時,已經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龍女還未能第一時間作出反應。再當塞在口中的口球被拿走時,她才終於意識到,死水一潭的環境終於發生瞭變化——輕風從窗外吹入的聲音、仆人走動的聲音、以及遠處街道上悉悉索索的人聲,這些原本會被忽略的白噪聲此刻在封閉瞭許久的耳朵中清晰無比。想要稍微活動身體,可軟乎乎的肌肉在濃重的發酵中已經變得如同爛泥一般瞭。
難道說,那傢夥已經回來瞭?隻是想看自己的醜態,才會一言不發的等在旁邊嗎?昏昏沉沉的妮芙絲咽瞭一下,滿是液體的口中吐出瞭含糊不清的虛弱呼喊。
「……主…主人……」
「哈,好一副不知廉恥的醜態啊。自以為聰明的討厭傢夥露出瞭可笑的癡呆相,這景象真是怎麼看都看不厭呢—— 」
不是主人,是女人的聲音……會是誰在這時候出現呢?攪動著漿糊般的腦汁,卻沒能從遲鈍的思索中找到答案。這時候,妮芙絲才想起自己的眼罩也被拿下瞭,重新適應瞭久違的視覺信號後,她才終於看到瞭站在床頭的拯救者。
「……溫妮…小姐……」
「別用這種語氣稱呼我,我擔當不起,你可是少爺的『寵妾』呢。」溫妮冷淡的聲音倒還是一如既往,「我沒興趣和你閑聊。少爺說他要處理突發狀況或許會晚歸,怕你出什麼事讓我來看看。」
她踩著傲然的步伐走近,冷若冰霜的臉上露出瞭譏諷的笑容。
「怎麼,很想要男人的肉棒嗎,蕩婦?」
「……想…想要……」
溫妮伸手解開瞭束縛住少女雙手的皮帶,隨後將什麼物事丟到瞭妮芙絲眼前:
那是個象牙雕成的棒狀物,從形狀上就能看出其模仿的對象。
「拿著這個,自己動手。」
沒有絲毫遲疑,被折磨瞭一整天的妮芙絲立刻握住瞭這根假陰莖,隨後毫不猶豫地向著下體塞瞭進去。早已等待多時的小穴輕松無比地接納瞭這件硬物,讓其隨著濕滑的陰道一口氣滑到瞭最深處。渴望已久的舒適感讓少女的眼神從渾濁變成瞭迷離,還在流涎的口角也漏出瞭沒有遮掩的嬌喘。
「啊……哈啊啊……啊啊——舒服瞭……哈啊啊……」盡管假物無法與真物相比,起碼還是緩解瞭快要將身體燒幹的饑渴感。妮芙絲用盡最後的力氣,拼命將手中的象牙陰莖不斷地塞入拔出,就像幹涸的人在用力痛飲一般。她已經全然忘記溫妮就在身邊,原本還清晰聽見的白噪音也都被遺忘,隻顧著尋覓些許虛假的歡愉——直到尖銳得刺穿耳膜的嘲諷聲再度響起。
「很高興嗎?」
「嗯嗯……」
「在這麼多人的圍觀下自慰,你居然都能笑得出來,真是淫賤的女奴啊。」這麼多人……?意識到古怪之處的妮芙絲堪堪將迷亂的眼神聚焦,終於看見臥室的房門大開著,宅院裡那些老弱奴仆們都站在外面,像是第一次認識「妮芙絲小姐」一樣都露出瞭驚異的表情。
啊啊…被看到瞭……自慰被大傢看見瞭……
「嗚——別、別看過來……」
「不許偏過頭!」溫妮無視瞭少女的嗚咽聲,大聲命令奴隸們站定,隨後再度發出瞭嘲諷,「怎麼,非得讓別人閉眼,你自己不會停手嗎?」
「可是……啊…啊啊……停不下來……」
豈止是停不下來。當發覺自己的自慰行為成為瞭公開表演之後,巨大的羞恥感以及隨之而來的詭異愉悅讓龍女變得愈發興奮瞭起來。明明塞在下體抽送的並不是真實的肉棒,可偏偏就有深入骨髓的快感不住傳來,讓她食髓知味地不願停下手中的動作——或者說,明明想要停下來保全自己的形象,可貪求著肉欲的身體根本不聽指揮,隻是在不住地抽送。
「哈,真是淫蕩下流的賤婦啊。明明是在一堆人面前張開雙腿自慰,卻無可救藥地興奮起來瞭啊。」
「沒、沒有……嗚啊啊—— 哈啊…我……我不……嗚嗚嗚……」沒有任何理由能對自己此刻的行為辯解,妮芙絲的小腦袋已經被欲望、羞愧和快感塞滿,毫無懸念地宕機不動瞭。她就這樣一邊發出高昂淫亂的媚叫聲,一邊繼續著汁水四濺的激烈自瀆。
要是能夠高潮就好瞭——要是能夠高潮的話,空蕩蕩的腦袋就不用為這矛盾的現實而快要燒得自爆瞭。可是,無論她怎麼使勁,苦苦等待的高潮卻怎麼都無法到來。憋足瞭氣的俏臉已經佈滿潮紅,滿是汗液的手掌更是幾乎握不住淫具,可預想之中的、那個會成為救贖的傾泄時刻仍像地平線一般遙不可及。
主人……快點回來吧……或者,哪怕是別的男人能過來結束這一切也好……仿佛是在回應她的祈禱,那個熟悉的聲音像是刺破黑夜的朝陽一樣突然出現瞭。
「我回來啦——哎呀,還以為要忙上很久,幸虧這次要應付的隻有老師,搪塞起來也不困難。」
伊比斯邁著輕松的步伐來到瞭房門口。見到傢中的奴仆都圍在那裡,作為始作俑者的青年並不意外,簡單地就命令他們解散瞭。見到少爺回來,收斂起笑容的溫妮趕忙躬身迎接,卻收到瞭他的擺手拒絕。
「這裡沒什麼事需要你做,可以回去瞭,溫妮。」於是,臥室中隻剩下瞭主奴二人——還在自慰的女奴,以及掌握一切慢悠悠走上來的囂張主人。看著發酵完畢的心愛女奴誇張的饑渴模樣,青年誇張地嘆瞭口氣,隨後解開瞭綁住少女雙腳與尾巴的束縛。
「你要說些什麼嗎?」
「主、主人……我……我好想要……」
即使無法扔掉手中的假陽具,拼命擠出力氣的妮芙絲還是踉蹌著扭動身體,跪倒在瞭伊比斯跟前。她的臉頰隔著佈料蹭起瞭尚未勃起的肉棒,接著急不可待地咬住瞭褲帶,試圖將其解開把裡面的寶藏釋放出來。發出瞭嘖嘖嘖聲音的伊比斯無情地伸手抵在少女額頭,將她稍稍推開瞭一段距離。
「真是著急啊。你沒發現自己的樣子很像癡女嗎?」
「我快忍不住瞭……」龍女眨動著濕潤的水眸,「我、我要被弄瘋瞭……沒有主人的肉棒的話……啊啊啊……我是要活不下去的……」看來,持續瞭一整天的拘束放置很有效果,完全把這個難馴的小妞變成瞭淫娃。伊比斯笑嘻嘻地伸出另一隻手捏住瞭少女早就梆硬起來的乳頭輕輕搓動,看著她露出瞭極為受用的飄然神色。
「你早上說什麼來著?不會有主動性?」
「我……」妮芙絲的彎眉微微皺起,但這份迷惘的困惑很快消失在滿溢的欲望中,「妮芙絲現在是主動想要主人寵幸的……想要主人吸奶…想要主人用大肉棒插進來把妮芙絲肏得一塌糊塗……」
「是嗎?你昨晚還說不想執行主人的任務,現在是準備回心轉意瞭嗎?」
「嗯嗯,主人說什麼我都會做!」少女連連點頭,搖著尾巴聲音顫抖著作出許諾,「不管主人要妮芙絲做什麼,妮芙絲都會去完成的……所以,主人……快、快點過來欺負妮芙絲……」
看到平時總是神色淡然的美少女露出瞭這樣嬌媚的一面,伊比斯誠實地產生瞭性欲。不過,他並不會將龍女情急之下的承諾當真。這姑娘是個死板中又有變通的性格,哪怕此時由於欲火焚身而答應瞭什麼重要約定,轉頭不急的時候就會重新考慮利害關系。因此,指望這麼一次調教就讓她完全服從實屬是妄想,唯有簡單一些的引誘才更現實。
「上次的事就算瞭。明天我準備帶你出門拜訪,可不許再發小脾氣給我丟臉瞭。」
「嗯!我會好好聽主人的話的……唔——」
伊比斯一把抱起瞭龍女,強硬地將她按在瞭柔軟的床上。盡管手中的淫具因為驚嚇而脫手摔落,知曉接下來才是正戲的妮芙絲沒有再去挽回,而是迷醉地註視著眼前的青年。她的眼神中已經滿是情欲,纖柔的雙手用力掰開漲潮的嫩穴,像是迎賓一般露出瞭獻媚的笑容。
也確實沒必要做什麼前戲瞭。伊比斯掏出瞭肉棒,簡單地在濕潤的入口處摩擦瞭兩下之後,就沉下腰捅瞭進去。等待瞭一整天的膣肉終於迎來瞭註定的訪客,興奮地蠕動縮合,緊緊將熟悉無比的肉棒包裹瞭起來。性愛的節奏從開始就是最激烈的檔位,猛烈交合的性器發出瞭清脆的啪啪響聲,清澈的淫汁也隨著抽送四處飛濺。
「哈啊…啊…啊啊……好棒…主人最棒瞭……呀啊啊……」
「和我合為一體……就這樣永遠變成我的東西吧,妮芙絲——」
「好、好的…呀啊啊……妮芙絲是…是主人的東西…是主人的肉便器性奴……哇啊…哈啊啊——」
她這一次再沒有提及煞風景的半年約定,緊貼著的柔軟嬌軀滿是火燒似的熱情。舒爽順暢的抽插佐以酥媚迷人的嬌吟,這一刻的極上體驗讓伊比斯也感到心情曠達,胯下的動作也變得愈加狂野。全力頂入的巨根並不留戀花徑溫柔體貼的挽留,瞬間就沖破宮口阻礙,深入到瞭少女嬌嫩窄小的子宮之中。被這一擊正中瞭花心的妮芙絲糜軟地吐出粉舌,痙攣著到達瞭盛大的高潮。
「咿…咿啊啊——出來瞭、都出來啦……哈啊啊啊啊——!!」甜美的液流從花徑深處噴出,沿著性器結合之處不斷滴落。一整日充滿淫靡幻想的枯燥等待,為的就是此刻能讓意識騰空的幸福瞬間。滿足瞭交合之願的妮芙絲無意識地彎起嘴角,露出如釋重負般的癡呆面容。
然而絕頂並非是淫樂的終曲,僅僅是個象征性的開幕而已。兇猛的肉棒絲毫沒有停下抽送的意思,一遍遍地撕裂少女的緊致膣穴,像敲擊音符一般連連觸及褶皺之後的敏感處。仿佛會刻入髓中的蝕骨快感完全沖亂瞭妮芙絲的小腦袋,使她再也不顧什麼形象與矜持,雪白秀氣的雙腿死死勾在青年的腰間,雙臂更是摟住瞭他的脖子,像是親密的愛人一般與其抵死纏綿。
「怎麼樣,喜歡嗎?」
「嗚——好深…好厲害……哈啊啊……妮芙絲…好喜歡……」少女全然沉醉在瞭性愛的歡愉中,圓潤的小屁股更是被高大健壯的青年重重壓入瞭柔軟的席草床墊裡,隨著激烈的抽插震得床板嘎吱作響。或許是有抽送瞭百八十次之後,被膣肉吮咬緊絞的快然終於讓伊比斯精關一松,將第一發精液咕嚕咕嚕地射進瞭溫暖的小穴中。他能感受到夾在自己背後的蓮足猛地戰栗,懷中火熱的嬌軀也在春啼之中不住顫抖,顯然是感受到子宮被填滿瞭之後產生瞭難以自抑的喜悅。
啵地一聲抽出肉棒,留下瞭適應形狀後誇張地洞開著的蜜穴,緩緩地流淌出濁白粘稠的淫液。不過幾十息後,穴口就在青年好奇的眼神中蠕動收縮,漸漸變回瞭桃源入口般的窄小模樣。
「還想來嗎?」
有些慵懶地喘著粗氣,已經被射滿瞭一回的妮芙絲連連點頭,醉醺醺的眼神恍惚無比。
「嗯…妮芙絲還想要…想要更多……可以再插進來嗎,主人?」正常男人怎麼能拒絕白蘿莉半龍女的交媾請求呢?同樣還遠遠沒有盡興的伊比斯三下五除二地脫光瞭衣物,跟著躺倒瞭少女的身邊來。他這次換瞭個姿勢,單手摟住少女使她側身,從後找準瞭發力的位置後,再度將重振雄風的肉棒頂瞭進去。又一次被貫穿瞭的妮芙絲興奮地扭動腰肢,濕潤銷魂的膣穴主動侍奉迎合起瞭熟悉的侵入者。
她起先還滿心沉浸在新姿勢的美妙之中:從側後進入的肉棒帶來瞭新奇的性事體驗,被用力抓握揉捏的乳胸更是有著二重的異位快感。但很快,空空蕩蕩的視野中看不見男人的身影,讓少女產生瞭微妙的焦慮——於是她在提臀上下搖動之餘,盡力偏頭向後看去。
「怎麼瞭?」
「主人…唔啊……啊啊…主人……」她用力按住青年揉搓著自己乳肉的左手,咬住下唇擠出請求,「妮芙絲……想要…呀啊—— 想要賜吻……」
「呼,真拿你沒辦法,就這麼喜歡接吻嗎?」
伊比斯回應瞭少女的請求,伸出右手托穩她的後腦,低頭吻上瞭女孩水潤晶瑩的粉嫩唇瓣。側入的顛簸感並不適合濕吻,因此他隻是淺淺地親著,用簡單的雙唇相合滿足瞭少女的欲求。
「夠瞭麼?」
「啊啊—— 不夠…主人……啾嗚—— 」
又是一次淺吻,吸取奪走瞭些許少女香甜的津水。然而微蹙著秀眉的妮芙絲也隻是不滿地嚶嚀,發出困擾的請求聲。
「再來…主人……嗚啊啊—— 再來嘛……唔唔…啾…啾啪……」這一次,是持續時間更長的綿密接吻,輔以毫無保留的占有欲望。而胯下從未中斷的另一處戰場作出瞭響應,層層疊疊的膣肉像是回吻一般緊緊縮合,用榨精似的動作作為瞭回報。那之後,就是反復交替的兩處戰鬥——重復單調插入而有動作變化的性器吞吐,以及不時打著節拍的親密相吻。不斷索吻的妮芙絲一次次地得到瞭短暫的滿足,隨後很快就又因為姿勢的不適而再度尋求安慰——直到汗液淋漓的二人再度完成瞭生命的交融,讓濃密的精子又一次射入瞭花徑的最深處。
「哈…哈啊……哈……」
略感疲憊的青年松開手,於是同樣收回瞭粉腿的龍女翻滾瞭半圈,趴倒在床上吐出瞭沉重的喘息聲。但她很快又撐起瞭身體,踉蹌著挪進靠在瞭青年的胸前。
「主人……」她的聲音中帶上瞭微妙的哭腔,「妮芙絲還是好癢……下面已經滿滿的瞭…可還是想要……」
好像強力媚藥用的量有點太多瞭。仰躺著的伊比斯哭笑不得地想著。但他也沒有要拒絕的意思,隻是看著少女小心翼翼地爬瞭上來,試圖將小穴又一次套上已經軟下的肉棒。但她的動作實在不得要領,也沒想起該做些什麼再度青年的性欲,於是隻能徒勞地一遍遍嘗試著對齊。稍稍深呼吸兩下伊比斯隻好直起瞭上半身,在少女的輕呼中按住瞭她的肩膀。
「要是你能一直保持這個樣子該多好啊…嘶,好像也不太好……」
「嘿嘿……主人…快進來……咕嗚……」
看著妮芙絲傻笑的癡迷模樣,伊比斯再度確信瞭一件事——現在的她隻是在藥物的影響下放置半天後變得瘋癲瞭,根本沒什麼清醒的理智。哪怕拉出少女的粉舌,也隻能看著她媚笑著來回舔舐自己的手指。庫拉麗絲那傢夥,最近調藥的本事見長瞭不少啊。
算瞭。趁著藥效還在這傢夥腦子不清楚的時候一次性爽完,之後再想辦法應付變回無趣樣子的她吧。
青年稍微弓起身子,低下頭去輕輕用牙齒磨咬著少女胸前早已翹起的櫻粉花蕾。雖然並不能從其中吸出香甜的乳汁,可這動作本身就是在刺激妮芙絲的敏感點,讓她的意識愈發沉淪在肉欲之中。
「嗚…嗚啊啊……主人在吸奶……前面…好舒服啊……下面也在……嗚……又要流出來瞭……」
來回逗弄著少女敏感的乳尖,或吸或咬的動作讓她深陷在快感之中難以自拔。
再度燃起瞭性欲的伊比斯重新挺起瞭肉棒,對準瞭滿溢花蜜的稚嫩肉穴挺腰刺入。
「啊…哈啊,一、一起來太犯規瞭——呀啊—— 哈啊啊……」她的意識再度被頂上瞭雲霄,而因為情欲染上瞭粉糜色的白嫩嬌軀更是一次次地嬌顫著沉沉落下,反復吞吐起撐滿膣穴的巨物。小巧的雪臀雖然並不特別翹挺,反復拍打在男人胯間的動作依然顯得下流而淫蕩。
舔、吸、嘬、咬,一邊欺辱著妮芙絲身上最可愛的部位,一邊重重搗入她的花房。明明沒有攝入媚藥,嗅聞著少女乳香的伊比斯隻感覺到情欲同她一樣高漲。
他稍微用瞭些力,於是耳邊傳來的尖聲媚叫更上瞭一個八度——雪瑩的乳肉與淡色的乳暈間留下瞭模糊的齒印,感受到些許痛苦的妮芙絲卻套弄得愈加賣力起來。
青年重新直起瞭腰,緊緊地將此刻全身心享受著與主人做愛的白發龍女擁在瞭懷中。
「你真是條淫亂的蘿莉母狗,妮芙絲。」
「嘿嘿…妮芙絲…是蘿莉母狗……嗚啊啊—— 」天色近晚,這是黑夜到來前最後的黃金時刻。夕陽落進瞭窗戶,兩具模糊的影子融為瞭一體。嬌吟聲與肉體相撞聲的交響樂還在演奏,或許會繼續響徹下去——直到藥物的魔法用完,或是哪一方精疲力竭為止。事實上,兩人的交合確實一直持續到瞭晚間,隨後挨餓一整天又快要脫水的妮芙絲率先在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後暈瞭過去,才終於松開瞭死死纏住伊比斯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