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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歡愉淫宴

二十九、歡愉淫宴

  黑暗,寂靜,冰冷——她在很久以前就已經習慣這些瞭。在沒有亮光的傢中獨自求生過那麼久,相比之下,隻是蒙上眼睛關在房間裡的程度實在是不值一提。

  但如果再加上藥物,就是另一種情況瞭。

  最開始,頭腦還能冷靜下來沉入思考。但隨著燥熱感緩緩在全身蔓延,已經有過經驗的半龍少女又一次體會到瞭欲望逐漸覆蓋理性的痛苦……剛剛自己在接吻時服下的似乎不僅僅是肌肉松弛類藥物,之前的那種催情藥物肯定也混在其中瞭。被侵蝕的四肢百骸傳遞著想要撫摸放縱的信號,在理智與拘束的雙重壓制下變為瞭輕緩的扭動摩挲,堪堪緩解著不斷上漲的欲求。

  思考……不要放棄思考。現在是最適合自我審視並規劃未來的安靜時光,不能再像上次一樣敗給藥物瞭。咬住嘴唇尋求痛感,遲滯的思緒再度飛馳起來,接續上瞭暫時沒有得到答案的疑問。

  ——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約定的期限還有近兩個月,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那之後,自己是沒有任何理由留下來的——這是剛剛就已經得到瞭的思考結果。雖然和他相處得還算融洽,但兩人的立場有著根本性的差異,再加上那傢夥毫不掩飾的占有欲,毫無疑問自己離去時會受到那傢夥的阻攔。最壞的情況下,他也許會撕毀兩人之間的約定,用盡一切卑鄙無恥的手段來讓自己屈服……那該如何應對呢?

  伴隨著沉悶的呼吸聲,垂頭思索的少女努力集中著精神。

  先考慮對方的手段吧。想要強硬留下自己,隻靠物理拘束是不夠的,那就一定會伴有不留破綻的持續用藥……長期用藥大概率會造成耐受性或成癮性,以及神經遞質水平異常的並發癥狀,對身體的損傷極大。倘若他不瞭解這些,就不會放棄這麼簡單的方案;他要是知道後果,也就有可能對失去獵物的風險進行權衡……如果是間接性的人身控制呢?假如要抓住自己的弱點進行脅迫,最有可能的切入點就是那些混混朋友瞭……到那時自己該怎麼做?是在妥協中尋找機會,還是用最堅決的態度讓他相信這種脅迫沒有任何作用?

  ——或者,最簡單的方法,假裝被束縛而在暗地裡做好準備,找到機會就直接拋棄這些「朋友」們跑路?

  自己能做到嗎?從理性上考慮,一旦自己出逃成功,從來不會做無意義行為的那傢夥或許就不會再去找混混們的麻煩。但假如自己逃跑失敗又被抓回來瞭呢?那時那傢夥一定會選擇執行威脅,甚至拿走部分混混的性命來向自己展示他維持脅迫的決心……這是自己能夠接受的結果嗎?

  少女猶豫不定,思緒也迷惘瞭起來。

  說到混混們,還有一件事就是該如何勸說帕納齊回心轉意,不要再幫紅珊瑚商會賣命……最好在解決這件事之後,自己還能順其自然地與混混們切斷關系——對,那樣第一個問題就自然而然地解決瞭。那麼,有解決後一個問題的切入點嗎……關鍵果然還是在於尼雅的眼睛。要麼自己去和尼雅談談,讓她勸說帕納齊放棄,要麼,想辦法繞過商會來處理……自己肯定是沒法治好尼雅的,而如果要在現在的醫學條件下進行治療……無論是尋求神秘學力量,還是利用權威背書,最終都要指向醫療的精靈亞神,那麼剩下的兩個月裡自己就應該要去尋找的相關門路……

  暫且不考慮身為奴隸的自己能不能見到亞神,這樣的方案從根本上有沒有實現的可能性呢?若是醫神有治好尼雅的能力,他會出手的可能性並不是零——根據從那傢夥那裡得到的知識,亞神的存在依賴於他們所取得的「事跡」,那麼治好一位盲女顯然是展現力量的機會,對醫神而言並非完全無益……要是亞神沒有那種能力呢?那就借助亞神的權威去告知帕納齊事實讓他死心……不對!傳遞出無能為力的信息對亞神的名譽是有害的,所以無法醫治尼雅的醫神不會選擇如實相告,反而會將過錯推給患者或提出不可能達到的條件……

  紛繁的思緒讓龍女開始輾轉反側——也有身體的燥熱感難以抑制的因素,堅硬的木桌硌得她下意識地不斷調整姿勢尋求舒適,原本冰冷的思考也逐漸因為走入死胡同的煩躁感而升溫,混亂。頭腦中的想法偏離瞭最初的目標,逐漸像蛛網一樣延伸瞭開來。

  如果把條件再放寬一些呢?要是兩個月的時間裡解決不瞭帕納齊的問題,翻轉思維從混混們那裡入手……向他們展示遠離暴力的生活的可能性,幫助他們解決經濟上的困難……那就與最開始的想法背道而馳,與他們的關系要進一步深入,承擔起改變現狀的責任,甚至替代帕納齊去領導他們……這也能迷惑那傢夥的判斷,讓他以為自己已經服從……那就要延長兩人的約定,等到確保瞭這些朋友們的困境解決之後再逃跑……或許應該收起疏遠的態度,假裝去逢迎那傢夥喜好?

  喜好——也就是說,要更加放低姿態,像個真正的奴隸一樣去侍奉那傢夥。這可就不隻是和他交合的程度瞭,而是要舍棄尊嚴去討好、去諂媚,更進一步地去迎合那傢夥的欲望……

  更進一步,會是怎樣的境遇呢?那傢夥對自己的欲求無非就是兩方面,一是滿足性欲,二是成為他的幫兇。後者還可以想象,大概與各種或黑或白的利益有關,但前者……現在的自己在性事上已經完全不會違抗那傢夥瞭,如果說還要更進一步……

  哈啊……不隻是用雙唇和舌頭觸碰肉棒、不隻是坐在那傢夥身上主動扭腰……被他抱在懷裡,被他按在床上,這樣的程度都還不夠的話……還有舔舐,撫摸,玩弄乳首,撩撥陰蒂,以至於插入性交——難道性愛不就隻是這些動作而已嗎?考慮得再嚴重一些,需要按照他的要求去與復數對象交合,按照以前的經驗…也不過就是以上這些行為的堆積罷瞭。難道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性事手段嗎?

  隻是在腦海中回想瞭相關的記憶,敏感起來的肌膚就浮現瞭像是被觸碰般的幻覺,那是過去的經驗隨著不自覺燃起的渴望而再現。仿佛是被那遊走的手在撫摸,仿佛那傢夥吐出的曖昧話語還隨著溫濕的氣團吹拂在耳邊,引起隱隱約約躁動的幻聽。這時候,原先那種堅持清醒心境早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蕩然無存瞭,隻剩下模糊的意識隱隱約約意識到瞭現狀。

  這個……是剛剛的藥效發揮作用瞭吧。和上次一樣,性欲被放大瞭不少,肉體的饑渴感在黑暗寂靜的環境裡更是顯得尤為劇烈。不過,不知道是這次劑量較低還是自己已經有瞭耐藥性,理智還在勉強能夠維持思考的邊界不被肉欲吞沒……雖然無法集中註意力,頭腦中還能形成模模糊糊的想法,對此刻的現狀產生評估。

  ——餓瞭就要吃飯,渴瞭就要喝水,那麼想要滿足欲望,做出排解的舉措是理所應當的。隻是,以現在的狀態來看,在解除拘束之前不可能伸手撫慰自己,那就是非得要等到那傢夥回來才可以行動瞭。

  不自覺地,少女心中產生瞭企盼某人歸來的念頭,隨即而來的是習慣性自省所產生的警惕心:剛剛的念頭太過危險瞭,甚至可以說有瞭沉溺欲望放棄立場的傾向,罔顧當前困境的來源而對加害者產生瞭臨時的好感……若是沒有意識到這其中的謬誤,就會讓那傢夥的調教目的得逞。

  可是,難道還能盼望會有別人能幫助自己從這種境地中脫離嗎?不管再怎麼調整心態,一會兒不還是要由他來解開自己身上的束縛,將自己從黑暗與靜謐之中解放嗎?說到底,考慮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改變不瞭接下來的展開。既然被囑咐瞭會有侍奉陌生人的任務,事到如今也沒有拒絕的選項瞭。

  不再抑制嘴角漏出的輕聲呻吟,少女用盡最後的精力更改身體重心,側倒著蜷縮在瞭桌子上。在某人回來之前,她是要保持這個不舒服的姿勢一段時間瞭。***********************************

  科克瞪大瞭眼睛,隨後趕緊把目光從女孩胸前的深溝移開。

  他認得這個女孩:就在不久之前,兩人還在「金罌粟」裡碰過面呢!那時候,他還以為這會是此生僅有一次的相遇——畢竟,那實在不是自己能消費得起的地方,全靠別人買單才能夠享受一整晚的快樂。沒想到,自己居然又在這裡遇到她瞭。

  「處男哥,你怎麼不說話呀?難不成,是看到我穿成這樣害臊瞭嗎?嘻嘻,明明上次該摸的地方都摸過瞭,現在裝出這幅正經模樣給誰看呢?」

  笑瞇瞇的女孩無視瞭科克的窘迫之相,直接抱住瞭青年的胳膊。兩團柔軟之物夾著科克的手臂,讓他的臉立刻像煮熟的蝦殼一樣發紅瞭起來。

  「別、別這樣,這兒還有這麼多人啊……」

  「那又怎麼啦?反正待會兒都是要一起玩的,沒必要見外呀。」

  她不說倒還好,一說到「一起玩」,科克的表情就變得青一陣紅一陣瞭——還好,這在昏黃的燈火下並不顯眼。他雖然聽說過會有多個男男女女參加的性交,卻從來沒有親身參與過類似的同伴聚會。就連上一次去妓院,也隻是享受瞭最普通的一對一服務。多對多這種玩法,對他而言還是太過刺激瞭。而他身邊的女孩卻像完全不在意一般,繼續用言語挑逗著科克。

  「你在害羞什麼呢?剛剛老板不是說過瞭嗎?『今晚這裡的一切都任由你們享用』,我既然被他雇過來瞭,當然也在『享用』的范圍之內瞭呀。」

  「這…我還以為是……」

  還以為是說可以像普通的宴會一樣享用酒和美食,沒想到還包含瞭其他服務——他倒是想這麼說,但話語硬是卡在喉嚨裡出不來。

  女孩伸出手,在青年的胸口畫著圈,被騷擾得不知該怎麼辦的科克隻好環顧四周,期望夥伴們能來解圍。然而,其他的混混們早就已經在各忙各的瞭——除瞭飲料和晚餐,主人還準備瞭玩樂用的賭具以供消遣,以及最引人註目的十幾名衣著暴露的女子。盡管最開始混混們都還在糾結這些女人到底是侍女還是「享受」的一部分,簡單的肢體接觸與試探之後,答案就顯而易見瞭。此刻,散開來的混混們有的沉迷賭博,有的埋頭進食,還有大部分的圍在女子們身邊嬉鬧戲弄。他們自己都還玩不過來呢,哪還會有人在意朋友的窘境呢?

  「那些傢夥有什麼好看的!其他妓院的女人可根本比不上咱們金罌粟的姑娘!」

  老大呢?老大出去談話瞭……那尼雅姑娘呢?也不在!這時候還有誰可以幫得上忙——科克無助地尋找著幫手,很快就把目光鎖定在瞭波裡尼的身上。這位友人也和其他夥伴一樣,圍繞在一位儀態端莊的黑發美人身邊,討好地和她交談著。註意到青年的視線方向,矮個女孩不滿地嘟起瞭嘴。

  「啊,難道說,你不想我陪來你,而是想要去找塔妮姐姐?因為上次她和你玩得開心,所以這次就還想要指名她嗎?」

  「啊……嗯……」

  「還是說…你迷上她啦?那你可排不上號!塔蒂亞妮拉姐姐的美貌在我們金罌粟的姐妹中都是數一數二的呢!」

  「不、不是……」

  仿佛是察覺瞭視線一般,淺笑著的黑發美人與科克對上瞭眼,隨後輕邁腳步款款走來。雖然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把一群圍在身邊的舔狗也帶到瞭科克所在的僻靜角落,倒也算是幫他解瞭圍。

  「科克先生,我們又見面瞭呢~ 看你好像很困擾的樣子,是娜娜又調皮瞭嗎?」

  「才沒有呢!處男哥和我相處得可好瞭。」

  「我看不見得——科克先生,要是你不願讓娜娜來服侍的話,不如今晚也讓我來陪你吧。」

  人美聲甜心也善,說的大概就是塔妮這樣的大美人瞭。科克忍不住咽瞭一口,但是……他搖瞭搖頭,被勾走的魂很快又回到瞭沉重的身體內。

  他的遲疑中斷瞭兩人的對話,於是擁簇在塔妮身邊的混混們見縫插針地吵嚷起來。

  「別理他啦,塔尼小姐!這傢夥從下午開始就怪怪的,不知道犯瞭什麼病!」

  「對!讓他一個人待一會,咱們先去玩嘛,等明天再帶他去找祭司看看是不是沾到什麼臟東西瞭。」

  一向和科克站在一起的波裡尼倒是沒有出聲附和——他來到友人身邊,拍瞭拍精靈青年的肩膀,露出瞭遺憾的神情。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壞事——她看起來不在這裡。所以你也別胡思亂想瞭,先玩耍一會放松一下吧。」波裡尼安慰的話語一頓,隨後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做出提議,「要不這次換你和娜娜一起?畢竟上次你都親近過塔蒂亞妮拉小姐瞭,也該輪到……」

  他的話被憤怒的叫嚷聲打斷。

  「嘿!你們兩個!還不趕緊解釋一下是怎麼認識金罌粟的這兩位漂亮姑娘的!」

  「就是就是!該不會你們倆背著我們去瞭那裡吧!」

  「兄弟們,冷靜點。」機敏一些的波裡尼趕緊擺瞭擺手,「我們倆像是有錢去那種地方玩的人嗎?隻不過是和這倆位姑娘偶然碰見過一次,沒什麼好激動的,對不對?」

  「唉~ 明明是——」

  「娜娜,過來,別拽著科克先生瞭。」

  塔妮恰到好處地伸手一拉,打斷瞭女孩揭穿謊言的舉動,隨後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塊糕點塞進瞭娜娜口中。看起來也就剛剛成年的矮個子精靈女孩氣呼呼地鼓起臉頰,倒是除瞭吞嚼食物之外也沒做什麼瞭。

  混混們和二人組的爭論持續瞭一會兒,話題逐漸偏移到瞭「該怎麼分配兩位姑娘的使用權」上。本就心不在焉的科克沒怎麼說話,倒是明顯有些心急的波裡尼據理力爭,試圖說服兄弟們不要因為這種小事而在玩的時候不帶上自己二人——很顯然,在場的人都明白這些姑娘被雇傭過來的目的,也知道接下來的餐後節目的走向,因此言語就逐漸露骨瞭起來。

  然而,最露骨的話語卻是從最令人想不到的在場者口中說瞭出來。

  「大傢,停一停,不要為瞭這種小事鬧矛盾——既然大傢都很喜歡我們,不如一起玩吧~ 我和娜娜會好好服侍你們,讓你們今晚都射得幹幹凈凈。」

  看似最為清純的塔妮,說出的卻是這般狂野的提議,剛剛還在爭吵的混混們瞬間就安靜瞭下來。他們面面相覷瞭一會兒,沒有再繼續朋友之間交流感情的拌嘴,而是驚呆在瞭原地。

  「我們這邊可是有十幾個人啊……」

  混混們平時最多也就是幾人一組勾搭幾個貧民女孩出去鬼混,像這樣人數差距懸殊的場合卻是從來沒經歷過。不久之前還是處男的科克更是宕機在瞭當場,驚訝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瞭。他的思考停止瞭片刻,待到下個瞬間,一行人已經處在瞭大廳後方的某個偏僻小房間的門口瞭。

  「雇主說過,這裡的一切隨你們享用,所以借用一下房間應該是沒有關系的——在大廳裡做影響可不好。」

  「唔,再怎麼說還是得有張床啊……」

  聽到娜娜莫名其妙的抱怨,科克愣瞭愣神。他總覺得這像是未卜先知的預言,便忍不住看向塔妮小姐推開的厚重木門之後的房內景象,試圖看清裡面是不是真的沒有床鋪。這似乎是個雜物間,四角居然點著不少蠟燭,因而裡面的景色居然比外面還要明亮。雜物間裡怎麼會有床呢?不用仔細搜索,答案就已經隨著簡單的掃略而浮現出水面。然而,比起這種無關痛癢的問題,另一樣無法忽視的存在才是奪走瞭所有混混們眼球的焦點。

  「這、這是……」

  房間的中央,穿著黑白女仆裝的少女正被捆綁著,側臥在硬木制成的矮桌之上。她的及肩短發一如既往地凌亂,也一如既往地倒映著雪的顏色,白得令人驚心。有哪個混混會不認得這樣一位顯眼的女孩呢?隻是,此刻的她所展現出的是前所未有的嬌弱形象,無論是清晰而色情的喘息聲,還是被繩索綁住後仍在反復摩擦的雙腿,都是混混們從未見過的姿態,與平時端正嚴肅的模樣大相徑庭。

  「是妮芙絲小小姐唉……」

  「她這是在……自慰嗎?」

  龍女平日裡相處時所留下的一絲不茍的態度遲緩著混混們的行動,讓他們下意識地害怕輕佻的舉動會引來責怪。然而即使是最遲鈍的在場者也能發現,這位有著兇悍之名的少女所暴露出來的,是掩蓋在平時溫柔且死板的形象之下的真實——她畢竟是個規格之上的美少女,往日中過於正經的行事風格所掩蓋的嬌小可愛的白皙軀體,終於隨著淫靡的嬌喘聲展現出瞭存在感。這時候,終於有腦子靈活的混混對眼前的異常做出瞭猜測。

  「該不會……小小姐也是商會會長允許我們『享用』的獎賞之一吧……」

  「當然啦!特地把這樣一位美少女捆在這裡,雇主的態度不是很明顯瞭嗎?」

  沒有被任何羈絆阻礙動作的娜娜直接走近瞭房間內,為癱瘓在桌子上的妮芙絲除去瞭眼罩和耳塞。已經眼神渙散的少女勉強感應到瞭變化,雖然還沒能第一時間掌握現狀,還是憑借著記憶發出瞭模糊不清的呢喃。

  「啊…主人……回來瞭嗎……」

  「他都離開有一會兒瞭。喂,該起來幹活啦,蜥蜴女仆!」

  女孩活潑清脆的聲音像是當頭潑下的冷水,終於讓神志不清的妮芙絲開始逐漸取回意識。之前一直縈繞在耳邊的繁瑣噪聲似乎不是幻聽,而是有客人來到瞭商會……她的目光聚焦在瞭客人們的臉上,隨後綺麗的湛藍瞳孔猛地緊縮瞭起來。

  「啊……啊啊……」

  為什麼這些混混們會出現在這裡呢?該出現的不應該是那傢夥讓自己用身體接待的客人嗎?簡單的答案瞬間從少女的腦海中閃現而過。然而,這對她而言實在太過驚駭,讓她的想法繞開瞭湧現的真相,糾纏成瞭找不到頭緒的線團。

  「怎麼瞭?你還好嗎?」另一個溫柔的女聲在一旁響起,「要我扶你起來嗎,小姑娘?」

  很不好。身體已經隨著燥熱積蓄達到高燒程度的渴求,意識也變得模糊而無法明晰。更要命的是,現在的狀況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那傢夥呢?為什麼不出來解釋、或者嘲笑自己會被這種簡單的惡作劇嚇到呢?

  被黑發的女性攙扶著起身坐在桌邊,仍然弄不清狀況的妮芙絲隻是發出斷續的啊啊聲迎合著。塔妮不再繼續得不到答案的追問,而是試圖為少女解除身上綁著的繩索。但她的力氣太小瞭,解不開繩結,隻好呼喊那些看呆瞭的混混們上來幫忙。

  「喂,你們誰力氣大?過來解一下繩子。」

  混混們小聲地騷亂起來——向來心底裡對妮芙絲的畏懼讓他們沒敢立刻行動,而是先與身邊的朋友交流起瞭各自的想法。

  「奇怪……小小姐不應該一下就把繩子掙開瞭嗎?」

  「別管繩子瞭——你看到沒有,那邊的毛也是白色的唉!」

  「好嫩的屄……好想摸一摸舔一舔……」

  「還在流水呢。沒想到小小姐這麼色……」

  女仆裝的裙擺本來就短,此刻的妮芙絲沒法整理不慎掀起的裙邊,也就讓裙下的風光暴露在瞭混混們的眼前。男性們的竊竊私語終於讓妮芙絲清醒瞭些,意識到瞭自己現在的處境——於是,她咬住聲線,竭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無恙。

  「不用管我。」發覺自己的語氣有些生硬,妮芙絲趕緊轉移話題,「倒是你們,到這裡來是要做什麼?」

  「來參加宴會啊。這可是商會會長邀請我們過來的,說是為瞭慶祝勝利……」

  果然是那傢夥。

  他人呢?既然是造成瞭眼下局面的罪魁禍首,想來肯定是躲在哪個地方偷偷觀察掌控局勢吧。不過,找到他問罪並不是當下最優先的事項,而是……

  「倒是小小姐,你怎麼會被綁在這裡呢?」

  「……」

  少女語塞瞭半晌,終於想到瞭推脫的說辭。

  「這是我做錯事之後的懲罰,是主人命令我綁起來自己反省。要是掙脫的話,就沒有懲罰的意義瞭——所以不用幫我解開,不然就是我在加深過錯瞭。」

  不是無法脫身,而是不想脫身,這需要說謊來強調的微妙差別恰恰是重點所在。

  「咦,是這樣嗎?」

  「沒想到那個看起來挺大方的會長私下裡這麼小氣,還會這樣為難小小姐。」

  眼見混混們沒有要上前來的意圖,妮芙絲終於松瞭一口氣。

  這樣就好。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把人都趕走……不,如果那傢夥就在一旁的話,他大概率不會眼睜睜看著事態平息……

  「哎呀呀,聽起來好好笑哦。我可從沒聽說過會有這樣的懲罰方式。這不是更像是打包成瞭綁好的禮物嗎?」

  「……你哪位?」

  龍女疑惑地註視著這位將褐發綁成雙馬尾的精靈女孩。在她的印象裡,商會中似乎並沒有這樣的員工存在,那特意強調胸前深溝的白色衣裙也似乎是風俗業人員穿的情趣服裝。這個陌生女孩為什麼要突然說出這種嘲諷的針對話語呢?

  「——我哪位?你問我?」精靈女孩露出白齒,「你不該去問問自己的主人嗎?你該不會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預訂為禮物送給這些性欲旺盛的男生瞭吧。」

  她的話引起瞭混混們的一陣騷動。

  「是真的嗎,娜娜?」

  「那還有假?我可是親耳聽著……」

  「假的。你們不會真信瞭這種妓女說出來的謊話吧?」

  女孩臉上的神情從自信變成瞭錯愕,似乎不敢相信會有人撒謊不眨眼,還竟然反過來對自己反咬一口。怒意瞬間爬上瞭她的臉頰,讓她整個人都蹦瞭起來。

  「你什麼意思,啊?!你有膽子就再說一遍!」

  妮芙絲沒有看向名為娜娜的女孩——少女的目的並非惹怒或污蔑她,而是要對在場的聽眾們傳達信息。因此她緊緊盯著陷入瞭混亂的混混們,用嚴肅的語氣進行宣告。

  「我不知道為什麼商會會館裡會有妓女……我也懶得知道。如果是主人的安排,就讓她們去做該做的事。我隻知道我從來沒有接到過那種不可理喻的命令,所以這顯然是個謊言。」她深吸瞭一口氣,「有什麼新命令的話,就讓我的主人自己過來通知我,沒必要去相信區區一個妓女說的話。」

  就效果而言,這番話術相當成功。隻不過,撒謊,以及撒謊越來越熟練這種事給心裡留下的刺痛感越來越少瞭,這一點反而讓情緒變得更加低落瞭。初次見面的女孩沒必要這樣侮辱自己,所以這番話的背後肯定有那傢夥的授意。為瞭作出反抗而扭曲事實污蔑這位女孩,還針對她的妓女身份進行瞭中傷……真是和那傢夥一樣差勁的做法。

  娜娜顯然是被這番話激怒瞭,不斷發出污穢的咒罵聲。少女過濾瞭這些沒有意義的音節,隻是維持著搖搖欲墜的註意力,持續觀察混混們的態度。

  「既然小小姐都這麼說瞭……」

  「冷靜一點啊娜娜,別對著小小姐發脾氣,她就是這種死板可靠的性格嘛。」

  「你們——!你們居然覺得這種大撒謊精死板可靠——?!氣死我瞭、氣死我瞭!」

  她賭對瞭。

  平日裡自己嚴肅刻板的形象顯然還留有餘威,讓混混們大多相信、或是迫於氣氛接受瞭這段說辭,這顯得一旁無能狂怒的娜娜更為醜陋瞭。不過,這也說明瞭另一件事——混混們並不知道那傢夥的安排。這說明瞭什麼呢?是那傢夥的惡趣味嗎?

  這個疑問的答案暫且不得而知,然而背後的可能性卻無法忽視:如果那傢夥突然現身證實瞭命令的存在,事態的發展又會怎麼樣呢?妮芙絲默默地思考著對應方案。如過他真的在這個時候告訴混混們,自己被綁在這裡是為瞭送給他們奸淫……想到這種可能性,少女突然感到一陣惡心反胃。

  如果這種事情發生瞭的話,就說明那傢夥的性格確實是爛得無可救藥瞭。到時候,自己也許會繼續忍耐……也有可能忍不住撕破臉反抗。但那又怎麼樣呢?藥效還沒有過去,現在的自己做不到任何事,隻是塊任由他人宰割的肉,就算再有反抗意志又有什麼意義呢?

  沉思沒能夠照亮出口,僅僅隻是揭露瞭黯淡的前路而已。不過,起碼現在為止自己還算安全——思緒回到當下之後,妮芙絲才發覺異樣:混混們並沒有離開,而是詭異地向房間裡擠進來瞭些。不過,他們的目光倒是沒有全部落在自己身上,大部分都聚集向瞭桌子的另一頭。在那裡,另一位有著黑色長直發的精靈妓女坐在瞭矮桌上,顯然不像是準備離開的樣子。

  感應到瞭龍女的視線,這位年長些的精靈女性露出瞭微笑。

  「我有些乏力瞭,想在這裡休息一會兒……你不會介意吧,姑娘?」

  「……介意。」

  「啊,那還真是抱歉瞭。」無視妮芙絲目光中的敵意,塔妮優雅地換瞭個姿勢,「再說,我們作為妓女還有任務在身——就是要服侍好尊貴的客人們。外面並沒有適合的場所,所以我們要借用一下這個房間,也在這裡先行道歉瞭。」

  臉皮真厚。

  妮芙絲瞪瞭塔妮一眼,發覺對方毫無愧色,心裡也犯瞭難。她並不擅長應對這種難纏的人物,再交談下去似乎也是白費口舌。因此,她就隻是轉過身來,再次瞪上瞭被塔妮的大白腿迷住瞭的混混們。

  「你們呢?是準備在我面前脫下褲子露出屁股嗎?」

  「額……」

  「呃……」

  隻要展示出生氣的表情,就能引導混混們停止錯誤的行為——迄今為止的相處模式總算還在延續著效果。遲疑的混混們沒敢應聲承認,支吾半響之後,還是另一邊的塔妮出聲化解瞭尷尬。

  「既然妮芙絲小姐有意見,那我們確實不應該動靜太大打擾她反省。」她拉著已經沉默下來但雙眼還在噴火的娜娜坐到瞭矮桌的另一側,「不過,雇主讓我們過來的目的就是緩解各位的疲勞。就算不進行交歡之事,隻是做些按摩服務也是可以的,對吧?」

  沒等妮芙絲出聲反對,塔妮就朗聲向混混們說道:「各位,到房間的另一邊來,讓我和娜娜給你們揉揉肩。等商會的主人回來原諒瞭妮芙絲小姐之後,大傢再繼續進一步的交流,怎麼樣?」

  聽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可以反駁的理由……強撐著意志艱難地維持著思考,默不作聲的龍女看著部分混混悄然離去,剩下的則聚集到房間另一邊的兩位精靈妓女身邊,小心地保持著安靜接受瞭按摩服務……如果能保持這種界限直到那傢夥回來,似乎也還不錯……

  緩緩上升的困倦感讓妮芙絲失去瞭繼續激化沖突的欲望。她重新扭動身體躺下,將額頭靠著冰冷的木桌板思索起來。接下來就是等待那傢夥露面瞭,趁著這段時間,自己應該……應該好好反省一下……反省此刻不安全感的來源。

  是的,反省。為什麼自己此刻會感到不安呢?答案當然很簡單,若是被混混們發現瞭自己處於肌肉無力的狀態,就會存在被他們侵犯的風險。但是,為什麼自己會覺得這種風險存在、且高到有著需要進行規避的必要呢?和混混們相處瞭許多日,對於他們的品性也有瞭基本的瞭解。他們雖然有著各種惡劣的習性,卻總是把友情視作最為重要之物。身為他們朋友的自己,不應該不用擔心受到他們的欺辱嗎?

  換句話說,此刻的擔憂正是源於自己潛意識裡認為不會被混混們當做朋友……是因為那傢夥之前那番話的影響嗎?不——或許自己早就在隱隱約約中意識到這一點瞭:自己從混混那裡得到的並非友誼。

  友誼……多麼樸素而簡單的詞語。然而,過去的自己也隻能抱著艷羨的心態遠望著屏幕之後虛幻故事中的友誼罷瞭。那之後,進入當地社會的自己以拯救者的身份成為瞭領袖,忙於公事而忽略瞭私交,此後在蜜蜂嶺,就隻是為瞭翻譯需求而假借友誼之名利用瞭另一位半精靈女孩……那混混們呢?也同樣是因為自己想要獲得幫忙熟悉聖都而去接近瞭他們……說到底,自己既不明白該如何獲得和維護友誼,也缺乏索取友誼的真誠。

  仔細回想,自己平時和混混們是怎樣的相處狀態呢?從來不會答應他們幫忙鬥毆的請求,反而總是要求他們遵守自己的道德準則;無視他們想讓關系更近一步的示好,隻是硬拉著他們去各種「無聊的地方」跑來跑去……混混們喜歡的是娛樂與財富的氣息,但自己每次出現都隻是把他們往最窮最破的地方帶——那雖然增長瞭自己的見識,對最底層的精靈平民與各族奴隸的生活現狀有瞭大致瞭解,但血尾幫的混混們又是否從這樣的經歷中獲得過快樂呢?對與相關答案的記憶模糊,本身就說明瞭自己沒有把這種細節放在心上,證明瞭自己沒資格獲得友誼吧……

  「啊~ 啊啊……不要急…一個個來……」

  「呀,沒想到你這傢夥看起來邋遢,人又窮,東西倒是不小嘛~ 」

  話說回來,從剛剛開始房間的另一頭就逐漸變得吵瞭起來……閉目思索的妮芙絲睜開眼,向混混們所在的地方投去視線——本該是尋常的按摩服務,悄然之間已經帶上瞭刻意的淫靡色彩。名為塔妮的精靈妓女已經將兩位饑渴的男性摟在懷中,用半露的乳肉緊貼著他們的臉頰;一旁的娜娜則是從後方環抱著另一位坐在矮凳上的混混的腰部,不僅將巨乳緊緊地貼在他的背部滑蹭,兩隻小手也隔著褲子握住瞭男人的一柱擎天,發出輕蔑嘲笑的同時上下擼動起來。其他混混們則是羨慕地聚在旁邊,等待著輪到他們接受服務。

  「……」

  這倒也在意料之中——雖然非常無語,對於兩位妓女不會守規矩的展開,龍女是已經有瞭心理準備的。那就順著這個借口,把混混們從房間裡趕出去好瞭。她努力板起臉,用冷冽的語調對混混們發出斥責。

  「想要尋歡作樂就去外面,別在這裡打擾我。」

  混混們下意識地畏縮瞭,靠在塔妮胸前的二人趕忙起身站好,享受著手交的那一位則是僵直在瞭原地,原本興奮的下體也萎靡瞭下來。不過片刻之後,就有膽大的傢夥試圖出言辯解。

  「小小姐,你剛剛說的是不要脫下褲子光屁股……咱們可沒有脫褲子啊……」

  「我不想聽你們的歪理——」

  妮芙絲偏過頭,做出態度冷淡的樣子——然而,當視線掃過虛掩的房門時,所看見的景象讓她愣瞭一下,原本湧到嘴邊的話語也堵塞在瞭喉中。門外窺視著的那個人,不就是自己熟悉的精靈混混科克嗎?難道他從一開始就躲在門外看著嗎?明明不久之前還用狠話拒絕瞭他的告白,現在又在這種情況下與他會面……沖擊性的事實讓龍女慌瞭神,堅定的氣勢也被打斷消失無蹤。

  她與那雙眼睛對視瞭一會兒,大腦也變得一片空白——等到意識重新啟動開始思考應對辦法時,卻發現名為塔妮的精靈妓女已經站在瞭身旁。

  「你為什麼要對這些年輕人們這麼苛刻呢,妮芙絲小姐?」她露出悲憫而慈愛的神色,「他們不過是想要感受溫暖,想要與女孩擁抱……難道你一直以來都是抱著這樣的態度來與他們相處的嗎?」

  「我……」

  自省所導致的後遺癥,就是面對這種詰問時的下意識遲疑。沒有等妮芙絲反應過來,塔蒂亞妮拉就已經向混混們張開瞭雙臂。

  「他們做錯瞭什麼嗎?為什麼他們要被你這樣過分地對待呢?在我看來,這些小夥子們根本不該被你這樣冷嘲熱諷——他們值得受到更溫柔的憐愛。」

  我也不是沒有對他們表現出過溫柔的一面啊……白發少女正想要反駁,卻因為對方的動作而震驚在瞭原地:隻見塔妮徑直解開瞭衣帶,任由寬松的開衩長袍從身上滑落。她毫不介意自己衣袍之下的裸體暴露在一眾男性面前,盡情地向他們展示著美好的身軀。

  她張開雙臂,轉瞭一圈,纖細的腰肢與修長的雙腿無不詮釋著「曼妙」的深意,勾勒出賞心悅目的曲線。見到男性們的目光都已經聚集在瞭自己身上,塔妮輕笑一聲,走近兩步拉住瞭其中一位混混的手掌,指引著他按在瞭自己的胸上。

  「怎麼樣,軟嗎?」

  「哦…哦!」

  「喜歡的話,可以多捏一捏哦~ 」

  一邊微笑著,塔妮一邊伸出另一隻手,深入褲襠握住瞭幸運兒的陰莖。僅僅隻是揉瞭幾下胸部,混混就已經興奮得不得瞭瞭,這根熱乎乎的東西也已經硬的翹瞭起來。她再用嫻熟的手法稍加刺激,更是讓肉棒到瞭將要噴發的邊緣。

  「我、我不行瞭,塔妮小姐……」

  「我就這麼有魅力嗎?呵呵~ 」

  對於隻有野合經驗的混混們而言,接受一位來自金罌粟的高檔妓女的服務無疑是最頂級的體驗。昂貴的精油所散發出的迷人芳香縈繞在混混的鼻翼,讓他忍不住撲進瞭女人的胸懷裡,顫抖著交出瞭第一份射精。

  「呀~ 真濃,平時肯定是積蓄瞭不少瞭吧,真是好孩子……」絲毫不在意手掌中滿滿的濃精,精靈妓女輕舔食指尖,對著其他混混們露出風情萬種的魅惑姿態,「大傢也都像他一樣攢瞭很多吧,不要急慢慢來,今晚我會讓你們都射出來的呢~ 」

  「嘿嘿,想上娜娜的也可以到娜娜這邊來哦~ 」

  另一側的娜娜倒也沒有多餘的動作,隻是同樣脫光瞭衣物,踮起腳將一對顫巍巍的大白兔擱在瞭被她服務的混混的肩頭,用兩團柔軟蹭著混混通紅的臉頰。僅僅是這樣的光景,就已經讓不少人的目光從塔妮身上移開,落在瞭那對尺寸驚人的巨乳之上瞭。

  「……」

  該怎麼辦啊。

  照著這個趨勢發展下去,將要在自己面前發生的就會是十幾男對二女的大亂交瞭……自己應該做出什麼樣的表情呢?沒見過這種場景的龍女呆呆地望著,破碎的思考像生銹的齒輪一樣吱嘎嚙合著迸出答案。再度發聲阻止他們似乎是不可能的瞭,但如果非要接受這種展開……畢竟自己也沒有過於堅定的理由反對混混們嫖妓,所以也不算觸及到瞭不可退讓的底線。可自己的安全要怎麼辦呢?要不,試試看有沒有力氣掙開繩索,把這些傢夥丟在這裡就這麼離開呢?

  她試瞭一下。盡管力氣確實恢復瞭一些,但還不足以拉斷這過於結實的繩結,看來這條路是行不通瞭。還能做什麼呢?現在的重點是要掩飾自己的無力,而任何異常的行為都有可能引起懷疑……難道要以不變應萬變嗎?

  躊躇間,房間內的氣氛已然不可逆地惡化瞭。全裸的塔妮已經扭身纏上瞭下一個服務對象,而想要親近她的混混們也不願落後,靠近這位精靈妓女來撫摸她的肌膚與長發;聚集在娜娜身邊的則都是些垂涎她巨乳的傢夥瞭,三四隻手掌毫不客氣地攀上瞭女孩的胸前,或捏或揉,引起一陣陣嬉笑怒罵。

  該說,這裡沒有貧乳蘿莉控是運氣好嗎?心裡莫名其妙地吐槽瞭一句後,意識到什麼的妮芙絲再度偷偷瞄向門外。科克果然還在那裡,並且在對視的瞬間躲開瞭視線。如果這時候向他求助的話,是不是就能從這裡出去瞭?昏招,她暗暗罵瞭一聲自己。明明都已經下定決心讓兩人的關系疏遠,就不應該創造這種接觸的機會。誰知道他會不會又產生瞭不切實際的希望呢?

  半龍少女收起目光,卻被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影嚇瞭一跳——她認得這個傢夥,是叫做卷毛的賭鬼,此刻正亮著一口黃牙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明明夥伴們都在和妓女交流,為什麼這傢夥會跑到自己這裡來?忍住內心的些許慌張,妮芙絲平復心情,用局面盡在掌握之中的冷淡態度發問。

  「有什麼事?」

  「哈,哈,哈……小小姐,我、我……我能不能摸摸你的襪子……」

  襪子?這種奇怪的請求是怎麼回事?

  「你為什麼會有這種念頭?」妮芙絲皺起瞭眉,「如果是色情意味的請求,那裡不就有兩個服務人員嗎?別來打擾我。」

  「但、但是…她們都脫光瞭啊……不,我是說,我聽說過這種襪子,是洛佩茲傢的特產,聽說摸起來的手感輕柔細膩……好不容易見到一次,能不能讓我摸一摸……」

  「去你丫的。」她換成瞭混混們互相之間警告時常用的口頭禪作為回應,「要是你敢亂來,我就把腳塞進你的嘴……嗚——!!」

  警告沒有起到任何效果。就像是欲火焚身一般,忍耐不住的卷毛握住瞭妮芙絲來不及回縮的腳掌,讓少女驚嚇得差點驚叫出聲——然而,牢牢記住自己不能漏出任何軟弱的態度,腦筋立刻轉瞭過來的妮芙絲忍住瞭失態叫嚷的沖動,深呼吸之後維持瞭冷態的面容。

  「滿意瞭?」她用厭惡的音色說到,「看在上次你表現出瞭勇氣的份上,隻是摸襪子這種事我還是能原諒你的。摸完就快滾。」

  所謂的上次,指的就是之前的賭場鬥毆,用這個作為原諒的借口還算正當。幸好卷毛也如他所說的那樣,隻是抓住瞭腳踝開始摸起瞭襪子而已。混混粗糙的手掌從吊帶襪的表面刮擦而過,輕薄的蛛絲阻隔不住男性的體溫,任由其沿著足底向上,一寸寸浸染少女透白的小腿,直至攀過膝蓋撫摸上白襪邊緣的花邊,享受足瞭少女光滑肌膚與細膩佈料的分界線,才再度自高向低滑落,重新回到瞭最末端的足跟。

  「那、那個,小小姐,你剛剛是不是說…能把腳塞進我的……」

  妮芙絲沒有回話,直接一腳蹬瞭出去。雖然用上瞭全力,這一下也就隻是讓卷毛踉蹌退瞭兩步,心有餘悸地拍瞭拍胸口——在混混們看來,這就是有著天生怪力的小小姐手下留情瞭。他們當然註意到瞭卷毛和龍女的互動,心裡也自然產生瞭疑惑。

  「卷毛他居然沒有被踢出門去唉……」

  「小小姐下手好輕——唉,你說,會不會是……」

  「我也要摸!」前車之鑒讓另一位混混大瞭膽子——畢竟兩位妓女能夠同時服務的對象數量有限,總有輪不到的傢夥在眼饞,「小小姐,我的手法可比卷毛要厲害多瞭,保證能讓你舒服起來!」

  「滾!」

  斥退起到瞭效果——也僅僅是起到瞭一點效果罷瞭。混混們躍躍欲試的興奮感已經遮掩不住,顯然是產生瞭什麼誤會……他們該不會以為剛剛那一下是自己欲拒還迎的嬌羞舉動吧?

  這可麻煩瞭……妮芙絲歪過頭,註意到已經蹲下身子吞吐起混混們肉棒的塔妮正望著這邊。她在監視著這裡的情況發展嗎?難道說,這些都是那傢夥所安排的展開嗎?半龍少女心中的警惕性急劇升高。要做點什麼——還沒等她有所反應,被射精填滿瞭小嘴的塔妮停下瞭動作,沒有去服務下一個混混,而是動作極為明顯地朝娜娜打瞭個眼色。正在為混混乳交的巨乳精靈女孩立刻結束瞭服務,起身走近瞭過來。

  「哎呀,虧你還裝出一副正經人的樣子,沒想到勾引起男人來這麼悶騷——」娜娜的臉上滿是大仇得報的快意,徑直向著龍女的裙下伸手,「嘴上這麼抗拒,下面倒是濕得一塌糊塗瞭……」

  必須得反抗瞭!妮芙絲心中警鈴大作,毫不猶豫地曲起膝蓋蹬向瞭精靈女孩。這時候再不表明態度,局面可就要控制不住瞭!不管怎麼樣,把這傢夥打退以後就得和她撕破臉,用最嚴厲的說法命令混混們把這兩個妓女帶到外面去!

  想法瞬間成型,但……最開始的那一步行動就沒能起到效果。全力的一蹬因為意料之外的力量落瞭空——那是緊跟著娜娜過來的塔妮,她按住瞭少女的右腿膝蓋,讓她沒法輕易發力。妮芙絲又試圖扭動身體,胡亂蹬腳作為反抗,但這次娜娜撲瞭上來,使勁按住瞭另一邊的膝蓋,終於讓龍女動彈不得瞭。

  糟糕、糟糕,糟糕透瞭!這兩個傢夥從一開始就不懷好意!她們肯定是伊比斯的人!主動權被對方奪走,旁邊還有一大堆被激起瞭情欲的青壯年男性,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情況不對勁瞭!

  瞪大瞭藍眼的妮芙絲咬緊牙關,拼命克制住要讓身體顫抖的絕望感——一直以來,自恃武力的自己從來不覺得和一群男青年混混玩在一起有什麼危險性可言,但現在的情況可完全不一樣!本地知性物種中的雌性是比雄性要孱弱許多的存在,性別間差異與龍類相比過於巨大,自己一直以來都沒有面臨過這種差異所產生的困擾,現在才終於明白那是怎樣讓人絕望的失控感……物理上的反抗起不到效果,這種地方又不能依靠他人拯救,之後會發生什麼,可就一點都不掌握在自己手裡瞭!

  她此前從未有過這樣虛弱的體驗——或者嚴格點說,當初被俘之時她心系的是城中居民的命運,將自己的遭遇置之不理,因而沒能感受到過多的絕望感。此刻,心中不願與混混們交合的心理防線赤裸裸地暴露在瞭不懷好意的妓女面前,終於讓她對事不遂願的困境產生瞭短暫的懼怕。

  就在這時,意料之外的聲音伴隨著撞門聲打破瞭局面。

  「住手!」***********************************

  鼓起勇氣沖進門內之後,科克下意識地偏過頭不敢與妮芙絲對視——但他總算記得自己剛剛堅定下來的決心,走上前來推開瞭名為娜娜的妓女。

  「別碰她!」

  「哎,你這傢夥……好痛,別抓瞭!」

  被沖進來的科克嚇瞭一跳的娜娜正要呵斥他,就被精靈青年捏住手腕甩到瞭一邊去。塔妮則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隻是默不作聲地松開瞭手,悄悄後退瞭半步。再用目光逼退瞭赤身裸體而蠢蠢欲動的同伴們後,完成瞭解圍的科克才回轉過來,略有羞赧地看向衣衫不整的妮芙絲。

  「……幫大忙瞭,科克。」

  少女的面色看起來有些不太自然,道謝的語氣也有些生硬。滿心激動的科克並沒有將這些細節放在心上,第一句話就是口齒不清地噓寒問暖。

  「你、你沒事吧,妮芙絲……那兩個女的沒有弄疼你吧?」

  「……我很好。」

  「沒事就好…我還以為……」

  還以為什麼呢?遲鈍瞭一會兒的科克這才反應瞭過來。兩個普通的妓女怎麼可能對付得瞭這位天生巨力的半龍女孩呢?這種古怪的違和感讓他的話噎在瞭喉嚨裡,剩下瞭一片尷尬的沉默。

  悄悄跟著進門的波裡尼本來也想說點什麼,終究還是沒敢做出頭鳥。他註意到赤裸著身體的塔妮,目光在她高聳的雙峰與絕美的容顏上駐留瞭片刻,就趕緊紅著臉低下頭去瞭;其他混混們大多知道科克暗戀著妮芙絲的事實,這時候也沒有瞭起哄的氣勢;至於龍女本人,正在超負荷運轉大腦,思考這時候要不要說清楚事實——於是就隻剩下瞭某個女孩願意站出來發聲,挑起話題。

  「原來是躲在這兒呢,處男哥,我說怎麼沒見到你——」娜娜先是慣例地揶揄瞭科克一句,隨即尖銳地發出瞭譏諷,「還愣在這裡幹嘛呢?沒見到人傢不願意被你打擾,滿臉都寫著『不開心』嗎?還不趕快讓開。」

  精靈青年愣瞭有一會兒,才聽明白瞭女孩說的話。妮芙絲……不樂意嗎?他忍不住轉頭去看龍女——她的神情中確實看不出被救瞭之後的欣喜,而且離平時的古板嚴肅也相去甚遠,倒不如說是……在忍耐什麼的樣子。

  沖進門裡之前,他確實幻想過自己幫妮芙絲解決麻煩之後的展開:無論是感激的話語還是欣喜的笑容,都足以成為撫慰下午那次創傷的慰藉。然而,自己的行動得到的卻是這樣一個不上不下的結果……即使是心思單純的科克,此刻心裡也產生瞭疑慮。

  此時,像是補救一般,神色復雜的妮芙絲終於開口說瞭長句。

  「我沒有不開心——要不是你幫忙,我剛剛可就麻煩瞭。」她坦誠地向科克展示綁在雙腕上的繩索,「我被下瞭藥,現在沒有力氣,連這種程度的拘束都掙脫不開。如果不是你沖瞭進來,我都不知道事態會怎麼發展……真的非常感謝你……」

  「哎呀,剛剛還擺出瞭一張臭臉,這時候又開始討好瞭?我說,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該不會是你利用處男哥的手段吧?」

  尖銳的話語戳中瞭少女的痛處——這話說的一點都沒有錯,自己正是希望能得到科克的幫助才對他露出瞭好臉色。不然,按照原定的計劃,自己應當表現出疏遠的態度才對。就本心而言,為瞭不讓他們被繼續牽扯進來,哪怕此刻落入失去保護的境地也是應當的。可自己剛剛為什麼還是出聲解釋瞭呢?是因為那一瞬間自己心裡迫切地想要擺脫誤解,害怕被怨恨而渴望友誼和認同嗎?

  真可笑——她在心裡自嘲。事到如今,自己居然還有這種天真的沖動……

  妮芙絲進退無措的混亂模樣落在娜娜眼中,讓她對兩人之間的關系越發篤定。

  「呦呦呦,不得瞭,你們兩個該不會是那種關系吧——吊著凱子的婊子女和總是往上湊的烏龜男!娜娜我呀,對這種組合見得可多瞭!讓我猜猜,處男哥你是不是和她表白過,然後又被拒瞭呢哈哈哈——」

  那就是下午剛剛發生的事,歪打正著地被女孩說瞭出來。原本這份記憶已經被科克拋到瞭腦後,這時候又湧上瞭心頭。他僵在原地,沒能說出什麼反駁的話,隻是看向妮芙絲——她已經偏過瞭頭,顯然是不準備解釋什麼。

  「妮芙絲……」

  「我已經說過瞭,不是嗎?」剛剛致謝時那一瞬間的溫柔仿佛隻是幻覺,此刻剩下的隻有冰冷的話語,「你不要再妄想瞭,我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

  明明已經遭受過一次打擊,再度被拒絕的科克仍然如遭霹靂一般僵在瞭原地。就在這時,一陣魅惑而輕柔的女聲在兩人耳邊響起,那是悄悄縮起的塔妮重新彰顯瞭存在感。

  「這話可說的不對,妮芙絲小姐——如果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那你的下身為什麼會這麼濕、臉色又為什麼會那麼紅呢?」

  塔妮來到龍女身邊,徑直掀開瞭她的裙子。警惕松懈瞭的妮芙絲沒有預想到她會這麼做,遲鈍瞭一瞬之後才想起來要反抗。然而,已經達成目的的塔妮隻是在龍女的下身摸瞭一把,隨後向科克展示瞭沾滿晶瑩液體的手掌。

  「知道嗎,身體可是不會說謊的。你為什麼不肯直面自己的感情呢,妮芙絲小姐?」

  「這、這是…是我被用瞭發情的藥——」

  「總是說謊可不好。剛剛你還說自己沒力氣是因為吃瞭藥,現在發情又要推給這個理由……我在金罌粟那麼多年,可不知道還有那麼方便的藥,能夠讓你見瞭情郎就軟瞭身子酥瞭心呢。」

  被這傢夥用同樣的方法擺瞭一道!見到塔妮信誓旦旦地否認瞭藥物的存在,找不到自證方法的妮芙絲慌瞭神。還未等她反駁,下一波攻勢就已經到瞭面門。

  「呵呵,這麼不坦率的女孩我也是第一次見……科克先生,你不用理會她的話,用身體去詢問就能得到答案瞭。要知道,隻有強勢的男人才會被這種總是欲拒還迎的女孩喜歡,你為什麼不能勇敢一些呢?」

  說辭不需要取信於所有人,隻要影響最關鍵的那一個就夠瞭——聽完這一番話的科克果然露出瞭遲疑的神色。

  「這是真的嗎?難道是我平時太軟弱的原因嗎……」

  「誒誒,女奴總是愛慕強硬的主人,而對討好與殷勤不屑一顧,不是嗎?科克先生,你都沒有和她有過親密舉動,又怎麼能看出她的真心呢?」

  別信她!妮芙絲慌張得想要大叫,可再一次襲擊過來的纖手阻止瞭她的反駁。小穴突然被塔妮用手指插入,龍女即將出口的語句便化為瞭抑制不住的嬌喘。

  「嗯啊~ 啊啊……」

  「看那,她這不是在等著你麼?還在猶豫什麼呢,科克先生?」

  沉默片刻之後,精靈青年做出瞭判斷。他咽瞭一口唾沫,隨即靠近瞭正在被塔妮用手指挑逗的半龍少女,自說自話般下達瞭聲明。

  「我不知道這對不對……妮芙絲,要是你真的不喜歡,就使勁揍我一頓,好讓我不要再妄想……」

  「我都說瞭,是……啊啊~ 住、住手,別弄……啊啊——」

  從下午開始就一直積蓄著的欲望在塔妮高超的手法之下盡情爆發瞭出來,不斷被觸及的敏感點生產著足以令人上癮的快感,將少女拒絕的意圖淹沒,使她隻能反弓腰肢發出美妙的嬌喘。科克的雙手就這樣毫無阻攔地覆上瞭妮芙絲玲瓏的身軀,隔著衣服蓋在瞭她的胸廓上。

  「呵呵,真是經驗不足呢——那個位置隻能碰到肋骨,想要進一步愛撫,要往上一些摸去才行啊。」

  來自魅惑女聲的老練指導為毫無經驗的精靈青年指明瞭方向,讓他的信心也進一步膨脹起來——既沒有冷淡的怒罵聲,也沒有突如其來的巨力阻止,那就是自己沒有被拒絕的信號。科克的眼中再無別物,隻剩下瞭白發少女面色潮紅的嬌容。他緊緊盯著妮芙絲迷離的藍眼,雙手進一步攀上瞭她的胸部。

  「……啥也沒有啊。」

  「……也是會有這種事的,大概是衣服的面料太厚瞭吧。」

  那就把這該死的佈料除去!似乎是被改過大小,黑白裙裝的襟口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緊,但想要抓著它向下扯,就得挪開少女緊貼在胸口的手肘。肯定是她太害羞瞭,畢竟,如果要拒絕的話,直接用力把自己推開不就行瞭嗎?相信著這個邏輯的科克試圖搬走少女的手臂,可那就像是最後的防線一樣,不管怎麼用力都紋絲不動,隻是隨著塔妮的動作而越夾越緊。他苦思冥想瞭一會兒,靈機一動想到瞭好方法。

  從下面往上褪不就行瞭嗎?

  說幹就幹。他伸出手,將已經被掀起的女仆裙進一步掀高,露出瞭少女光滑的小腹。隨手,精靈的雙手沿著佈料與肌膚的邊界深入,終於摸到瞭少女後臂遮住的乳肉。

  真軟——要算起來的話,這是第二次撫摸女性的胸部瞭。和塔蒂亞妮拉小姐相比,妮芙絲的胸部小得簡直和沒有一樣,但仔細摸索的話,還是能分辨出這一小團微微隆起的柔軟。圍繞著這片嫩肉尋覓,就在後臂與胸前的夾縫之中,小小的蓓蕾堅強地挺立著。是乳頭!找到瞭大獎的科克迫不及待地將食指從縫隙中頂進去,按住瞭這顆已經硬實起來的寶石,施加力氣去觸碰、去撥弄。仿佛按到瞭什麼開關一樣,一直被刺激著的妮芙絲突然發出瞭甜美的嬌吟,小小的身軀也顫抖痙攣瞭起來。

  「嗚……唔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呀啊,哈啊啊啊啊——」

  清冽的潮水傾瀉而出,那是少女到達瞭頂峰的證明。眼見龍女迎來瞭高潮,微笑著的塔妮抽出瞭濕漉漉的手指,仍由絕頂之後的少女癱瘓在硬木制成的矮桌上。她夾緊的雙臂已經隨著高潮而松開瞭,科克的雙手也已乘虛而入,包裹著享用著女孩小小的乳房。

  「那個,你是泄瞭嗎……也就是說,你不反對我摸你嗎……」

  「不…不對……」

  力氣仿佛隨著這一下都被泄走瞭,但眼神渙散的妮芙絲還是努力拼湊出強硬的音節——然而,這在奸險的指導者面前,不過是毫無意義的困獸之鬥罷瞭。

  「為什麼不去親一親她呢,科克先生?嘴再硬的女孩子,嘗起來可都是軟的呢~ 」

  「咕……」

  他的目光落在女孩略顯幹涸的紅唇上,心臟也砰砰跳瞭起來。之前,自己曾占卜過願望,希望能得到她的吻。難道就要在這裡應驗瞭嗎?不如說,既然都已經摸瞭胸,難道還有退卻的選項嗎?科克深吸一口氣,發出瞭自以為是的最後通牒。

  「要是不反對做更多的事,就和我親嘴,好嗎?親一親,咱們就可以再往下做……」

  不行——答案已經不再是來源於理智,而是隨著心底的聲音湧出。哪怕是到瞭這個時候,少女的心裡仍然沒有與眼前的精靈青年交合的願景。我們隻是朋友!我希望得到的是更純潔的友誼,從來都沒有期待過這種變瞭質的東西!她所有的吶喊化為瞭微弱的反抗,隻是拼命偏開頭,將臉藏在小臂之後以示反對。但這種程度的抵制,終究在響亮的起哄聲中化為瞭虛無。

  「親她,親她!」

  「直接親上去,咬她的舌頭,她受不瞭的!」

  圍觀的混混們並不在意剛剛還在英雄護美的科克突然變成瞭強迫女孩的惡人。他們隻是想給夥伴的行為鼓勁,一點兒也沒意識到這種事情的惡劣之處——反正,這裡待會也要變成亂交的淫窟,這種氣氛之下給朋友壯壯膽讓他親近一下喜歡的女孩又怎麼樣呢?他們的鼓勁很快賦予瞭科克勇氣,低下頭啄上瞭少女的櫻唇。

  「唔…唔!唔唔!」

  哪怕像瘋魔瞭一樣搖著頭,妮芙絲還是沒能阻止精靈青年的強吻——這當然有娜娜的一份功勞。她不知什麼時候繞到瞭少女身後,拉開瞭少女被綁起來的手腕,讓科克輕而易舉地找到瞭目標,簡簡單單就奪走瞭妮芙絲的雙唇。

  小混混的吻技差得要命,僅僅隻是笨拙地將兩人的唇瓣相貼數息,甚至無法撬開緊閉的貝齒,享用少女的香津。某種意義上講,和那傢夥熟練的技巧比起來,這個青澀的吻不過是靦腆的男孩在傾訴他的單相思罷瞭。但這短暫的接觸足以成為科克自我暗示的證明,讓他欣喜若狂地堅定瞭認知。

  「這是可以的意思嗎?」

  不可以!理智和感性在瘋狂地尖叫,但肉體已經再也無法遏止爆發出來的欲火。區區一次的高潮不僅沒有消耗過剩的欲望,反而是激發瞭體內潛在的蓄洪,像決堤一般沖垮瞭崩塌的防線。殘存的清醒終究被遍佈全身的麻痹感消融,隻餘下曖昧不堪的呢喃。

  「……不行…不……嗚……」

  虛弱的反對聲被理所當然地無視瞭。視界中的科克臉上滿是篤信的狂熱——他似乎已經相信瞭塔妮的說法,認定瞭話語都是口嫌體正直的謊言。娜娜的面容也出現在瞭面前,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微笑。

  「處男哥,我就幫你最後一下,之後就要看你自己瞭。」

  她推動妮芙絲翻瞭個身,將光滑的小屁股朝向瞭上方。少女的臀部並不大,盆骨和塔妮這樣的成熟女性相比也有些窄,不過這兩瓣和身材相稱的嬌小臀部相當挺翹,看上去像充滿彈性的佈丁一樣晶瑩可愛。本來準備立刻走人的娜娜都忍不住拍打瞭兩下,享受瞭一番少女嫩臀的美妙手感。

  「啊嗚……」

  「嘿~ 真是色氣的嬌喘聲呢,想必平時也經常和你的主人玩打屁股遊戲吧。」

  「才、才沒有——」

  懶得分辨這是謊言還是真話,娜娜拍瞭拍科克的肩膀,走向瞭一旁望眼欲穿的混混們。其中心急的傢夥已經忍不住伸出手來,捏住瞭精靈女孩發硬的棕黑乳頭。咯咯笑瞭兩聲,準備纏身而上進入服務狀態的娜娜註意到瞭身後的動靜。

  「你別翻她——就這麼做啊,處男哥?」

  「可是……不是要正對著才能做嗎,上次塔妮就是這麼教的……」

  「哈哈……」

  被牽扯進來的第三方苦笑瞭一聲——這位職業的精靈妓女已經蹲坐在瞭另一位躺在地上的混混身上,將濕潤的陰部靠在混混堅硬無比的肉棒上滑動。現在也不是進行第二次性教育授課的時機瞭,塔妮隻好一邊嬌喘著繼續用大腿夾緊硬物,一邊作出瞭解釋。

  「哈……科克先生,從後面也是能插入進去的哦~ 唔……你給他演示一下吧,娜娜~ 咕…啾咕……」

  幽怨地看瞭一眼將肉棒湊過來的另一位混混,拋下瞭簡單命令的塔妮就傾過身子開始為他口交。被點名的娜娜稍稍發出瞭些不滿的聲音,就沒再遺憾於還未完成的前戲,乖乖調整姿勢趴在瞭桌子上。

  「看好瞭哦,這也是肏穴的方法——」她掰開自己的屁股,將艷紅的小穴暴露在混混們面前,「先到先得,慢的那個可就肏不到娜娜大人的小嫩批瞭……哦…哦哦~ 啊啊……」

  沒什麼男人能夠忍受得住這麼簡單直白的邀請動作。最前面的傢夥想要近水樓臺先得月,卻發現自己還沒有解下褲帶。於是其他不守規矩、早早違抗妮芙絲命令而偷偷脫掉褲子的混混們占得瞭先機,其中之一就搶到最前方插入瞭精靈女孩的蜜穴。

  這個幸運的傢夥似乎忍耐得有點久瞭,所以他沒有準備什麼緩進慢出的前奏,直接就進入瞭最激烈的正戲。灼熱的肉棒一下子就捅進瞭膣穴深處,隨後毫不猶豫地用大開大合的動作肏幹起來。胯間與臀部相撞的清脆聲音瞬間響徹瞭不大的房間,隨後便是女孩的媚叫為這猛烈的節奏配以合鳴,混雜著作為鼓點的激蕩水聲。

  「哇啊啊……好深…好厲害……呀啊~ 哈啊啊……娜娜要被幹死瞭~ 」

  一旁觀摩的科克瞪大瞭眼。真是誇張的沖撞,和自己之前在金罌粟的房間裡學到的根本不是一種東西。要照著做嗎?他低下頭,看向面前女孩白嫩的臀部——妮芙絲沒有像娜娜一樣主動掰穴迎合,肯定是因為雙手被綁住不方便,而遮著股縫的尾巴也應該是不知道往那邊放,才停留在這麼礙事的位置上。於是精靈青年主動伸手撥開那滿是鱗片的黑尾巴,親自捏住臀瓣,開拓瞭通往少女秘密花園的道路。

  「呼……沒有塔妮小姐那樣大的兩片發黑的『陰唇』……但是裡面的顏色也是一樣漂亮的肉粉色……我要進來嘍,妮芙絲……」

  「……」

  少女似乎說瞭什麼,但那肯定是無關緊要的東西吧。這時候,能夠確認的隻有一點——這像是在呼吸一樣的、滿是褶皺與蜜液的入口肯定在等待著自己的光臨,就像自己夢寐以求的那樣。如此堅信的科克再也忍受不住,掏出瞭脹得不得瞭的下體分身,有模有樣地對準粉穴,猛地插入瞭進去。

  「啊啊啊——好痛!不要…好疼……啊啊……哈啊啊~ 」

  撞入膣穴中的肉棒,第一反應就是感受到瞭強烈的吸力。這是相比上次與塔妮小姐做愛時更為驚人的緊致感,如果不是有大量的蜜液潤滑,貿然進入的肉棒想必會寸步難行。饒是如此,這股吸力還是讓科克感到瞭一陣深入骨髓的欣快感源自腳底直沖腦門,讓哆嗦著的精靈青年拼瞭命才忍住沒有射出來。

  要是一碰到女人就射出來的話,就會被叫成早泄的垃圾男——初次告別處男之身時塔妮小姐的告誡還歷歷在目,讓科克咬著牙挺住瞭身體。狠狠刺入的肉棒即刻就撞在滿是褶皺的肉壁上。不過這一下似乎有些歪瞭,沒能讓肉棒全部沒入,就頂得少女發出瞭痛苦的嚎叫聲。稍稍調整姿勢後,科克按住妮芙絲的翹臀,再一次盡力向深處全力捅進。

  「嗚…啊啊……哈啊~ 不要……啊啊……」

  平日裡銀鈴般清澈空靈的美妙嗓音,此刻卻是急促地吐露著不成體統的嬌喘。盡管嘴上說著不要,但科克能夠明顯感受到,胯下的龍女已經主動抬起瞭臀部,讓自己的肉棒順利捅進瞭最深處,而她發出的嬌喘聲也漸漸失去瞭痛苦的音色,變得悅耳動聽瞭起來。這就是她同意的證明瞭嗎?來不及推敲這個結論,本能迫使科克將肉棒抽出,隨後再一次捅入,開始瞭一輪接一輪的抽送。說到底,這個時候不同意又能怎麼樣呢?肉欲已經占到瞭上風,再也沒有理性插手的餘地瞭。

  「哦…哦…好棒……妮芙絲的裡面好舒服……我快要受不瞭瞭……」

  模仿著一旁同伴與娜娜交媾的動作,科克一下又一下地在少女的嫩穴中全力抽插,每一次都讓肉棒頂入瞭最深處,拔出時又帶出一陣陣混雜著白沫的淫水——這是和初次做愛時完全不同的體驗,沒有什麼循序漸進的淺入淺出,而是一下子就來到瞭最為激烈的沖刺階段。肉棒每一次撞入穴內,都會在密密的褶皺吸吮之下傳來足以麻痹大腦的危險快感,讓他幾乎站立不穩;而每一次的足以讓胯間撞上淫臀的抽插,都會讓心愛的女孩發出動聽的呻吟——她沒有再說什麼話,仿佛已經跪倒在瞭男人的胯下一般,隻剩下瞭伴隨著原始鼓點的婉轉樂章。

  「啊…啊…哈啊…啊啊…嗯啊…」

  「我…我不行瞭……我要射瞭!」

  交合持續瞭有數十下後,再也忍受不瞭刺激的科克率先敗下陣來,身子一抖就將精液全部發射瞭出去。積攢瞭許久的濃精一片片地從馬眼中吐出,瞬間就將少女的膣穴內染滿瞭白濁——科克拔出肉棒,後退兩步,射精之後的空虛讓他有些頭暈目眩。他的目光落在少女緩緩翕動的陰唇上,看著濃白的精液從中緩緩溢出,隨之而來的是油然而生的滿足感。我做到瞭!我和妮芙絲合為一體瞭!美夢成真的不真實感讓他呆瞭好一會兒,才終於重新走上前來,俯身湊近瞭少女正在發呆的臉頰。

  「能成為我的戀人瞭嗎,妮芙絲?」

  她應該不會反對。或者如果不說話瞭,就算是默認瞭吧……他滿懷希望地等待瞭一會兒,便見白發少女雙唇微顫,輕聲作出瞭回應。

  「我從來沒有同意過。」

  「可是,咱們剛剛不是……」有些頭昏腦漲的科克忍不住反問,「難道剛剛咱們不是做瞭戀人該做的事嗎?」

  「……我從來沒有同意過。」她用一模一樣的話做瞭應答。

  沒有同意……什麼?不同意成為戀人還是不同意剛剛的性行為?那不可能!她肯定還沒有說真話!一定是因為自己做的還不夠!科克環顧四周,看見遠處的塔妮已經沒有瞭平日裡的端莊儀態,正赤裸著身體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被兩個混混前後夾擊,一邊搖臀挨肏一邊為前面的客人口交。而剛剛還在激烈交纏的娜娜也已經換瞭服務對象,被一位更精壯的同伴抱在懷裡肏穴,同時送出飽滿的奶子供他又吸又咬,小小的臉上盡是上下都在被滿足的歡愉。

  「呀啊啊~ 討厭,不要一邊吃奶奶一邊插得這麼深……嗯啊啊~ 」

  那應該就是這個姿勢瞭。

  精靈青年伸手抱起瞭佈娃娃一樣的女孩,讓她翻過身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正對上瞭她重新變得沉靜下來的俏臉。僅僅隻是轉變姿勢過程中觸碰瞭妮芙絲細膩光潔的肌膚,就足以讓科克的男根再度重整雄風。

  也許應該像那邊一樣,再揉一揉妮芙絲的胸——剛剛瞥見的櫻粉色乳首確實讓人印象深刻,讓人看瞭就會心跳加快。然而,少女被綁起來而擱在前胸的雙臂畢竟有些礙事,試圖粗暴地將束縛解開而未果後,他很快放棄瞭嘗試。龍女略顯凌亂但依舊精致的容顏吸引瞭他的註意力,讓科克忍不住與她對視起來。

  無論是小巧的瓊鼻還是粉潤的雙唇,怎麼看都會留下清秀純潔的印象。不過,真是漂亮的藍色眼眸啊……雖然這雙怪異的豎瞳緊盯久瞭會感受到強烈的非人感而心裡發毛,但不得不說那其中確實有著令人移不開視線的魅力。

  「……所以,你也是,比起我個人的想法,更看重我的肉體嘍?」

  妮芙絲突然打破瞭沉默,說瞭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不明所以的科克驚訝瞭一瞬,下意識做出瞭反應。

  「啊?你在說什麼啊?」

  「……」

  龍女沒有再說話,仿佛認命瞭一般閉上瞭眼。科克將手向下摸索,觸及瞭她還在一抖一抖的陰部,於是懷中閉著眼的妮芙絲微微打顫,平穩下來的喘息聲繼續變得沉重起來。

  「我要繼續做嘍?」

  少女的身軀仍然熱得發燙,仍然隻是癱軟著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稍稍調整姿勢過後,精靈青年再度挺起高漲的肉棒,對準她依舊濕潤的蜜穴送瞭進去。

  「嗯……嗯啊~ 」

  和剛才的動作相比,這一次的頻率並沒有那麼快瞭。已經被開拓出來的膣穴不再如同最開始的時候那樣緊致得滿是阻力,不過依舊有著足以蝕骨銷魂的吸吮感。再度進入妮芙絲的體內,與她重新融為一體,不再那麼局促的科克終於有機會低頭欣賞少女的面頰——什麼嘛,這不是有好好地在享受嘛。雖然仍舊閉著雙眼,顫動的睫毛與輕啟的唇瓣可不是樂在其中的表現麼。

  「啊…啊啊~ 嗯…嗯啊……」

  跟隨著抽插的節奏,懷中的少女輕輕地扭著腰,迎合著男人過剩的欲望,讓溫暖的秘部容納浸潤瞭侵入者每一寸的堅硬。科克的意識同樣被這泥沼般的性愛抓取著、向著深淵緩緩下沉。不知不覺間,他突然發現少女的雙腿不知何時搭在瞭自己的腰上。被叫做吊帶襪的蛛絲制裝飾讓這雙勻稱的美腿顯得格外誘人,似有若無的夾緊感更是傳遞著無可置疑的信號:與嘴上說的不同,這位白發少女確確實實地在歡迎著自己的侵犯,甚至是仿佛要讓兩人交纏得更緊密一般用雙腿擁抱瞭上來。

  「哦…哦哦——這個就是『纏綿』啊…嘶……」

  她的心中有我,她需要我——平日裡被驅使著東奔西走一整天才能得到的些許滿足感,此刻充實得能夠填滿整個名為科克的存在。他的動作開始不由自主地加快,插進抽出的動作也隨著上漲的興奮感變得愈發猛烈。

  「啊啊~ 嗯啊…哈啊~ 哈啊啊……」

  相撞的性器迸濺著精液與淫水的混合液體,在一聲聲毫無保留的動人嬌喘中,膨脹到瞭極限的肉莖反反復復地侵入到龍女穴內的最深處,為她灼熱的嬌軀更添一份體溫。她緊閉的雙眼不知何時已經微微睜開,淚液抑或是汗液的朦朧中,那湛藍的眼眸隻是空洞地望著前方,失卻瞭熱情的色彩。然而,早已忘卻瞭一切的科克並沒有發現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他隻是回應著少女熱情的邀請,仿佛要將這嬌小的身軀揉入體內一般緊抱著,帶著自己的全部心意向著深處拼命頂去。

  「哦——我、我又要來瞭——」

  汗液淋漓的交合究竟持續瞭多久呢?忘我地沉浸在性事中的科克隻剩下瞭最後那一刻的記憶——伴隨著足以令靈魂沉淪的快感,滿滿的精液全部射入瞭懷中少女的花心。雲雨之後,妮芙絲原本比牛奶還要白的俏臉已經染滿瞭紅暈,清澈的雙眼也被餘韻之後的迷離充滿。雪白的草叢之下,合不攏的蜜穴中緩緩流出瞭新的精痕,隨著她沉重的呼吸聲而不受控制地滴落在瞭精靈青年的大腿上。

  能夠讓自己喜歡的人灌滿自己的精液,真是無與倫比的美景。同樣失卻瞭力氣的科克也心滿意足地安靜瞭下來。他坐在矮桌上摟著妮芙絲,感受著少女的溫暖,忍不住再次出聲確認她的心意。

  「喂,妮芙絲,和我在一起吧。」他信心滿滿地作出宣告,「雖然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但是我會努力的,不管什麼困難都不會害怕。就算是你的主人那關,也總有辦法對付過去的。」

  那位查理斯先生現在是血尾幫的雇主,也就是說,自己就有機會通過立功來得到瞭他的青睞,進而有機會提出索要妮芙絲所有權的請求——科克已然相信瞭這顯而易見的邏輯鏈,仿佛這個未來已經觸手可及瞭一樣,認為懷中的女孩即將變成自己的所有物。龍女的表情也罕見地發生瞭變化,處變不驚的神態第一次產生瞭裂痕。

  「——不。」

  光是表達反對是無法讓科克聽進去的,她已經明白瞭這一點,因而終於不吝口水說出瞭長句。

  「別自作多情瞭,我根本不喜歡你。認為剛剛的交合能夠證明什麼更是愚蠢的想法——」少女深吸瞭一口氣,「難道妓女就非得愛上嫖客嗎?我和你的關系,不過也就是妓女在免費出賣肉體而已。難道你非得要執著於一個妓女嗎?」

  「妓女?可是——」

  「戀人的眼中隻有彼此,但對妓女而言,身邊的男人是誰都沒有關系。你應該不知道吧,我已經和不少男人上過床瞭——不光是主人,也有其他精靈、奴隸,甚至是路邊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你就非要以為自己是最特殊的那一個嗎?太可笑瞭。」

  這些當然都是真話。自稱為妓女雖然有些誇張,但被主人命令免費侍奉他人的女奴和妓女也算是相差不大瞭。

  「這不是真的。你在說謊,是嗎?!你剛剛明明那麼熱情地抱著我……」

  這番話顯然突破瞭科克的自我暗示。他雖然沒有完全相信,臉色已經因為動搖而變得蒼白。要進一步突破他的心房,更加惡劣的話語或許有用,但現在的狀況下,倒是有另一種更加高效的方法。

  「對於妓女來說,抱著誰都無所謂。」她偏過頭看向房間內的其他人,「換成是這裡的哪個人來,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你隻不過是第一個上來的罷瞭。要是不信的話,我也可以在你面前和其他男人做愛。」

  這已經是明示瞭。要讓這個一根筋的傢夥死心,就非得在他面前展示殘酷的現實才行。竭力讓這句話的聲音足夠清晰響亮,房內的其他在場者想必都聽到瞭信息。果不其然,就在被噎住的科克無話可說的時候,另一邊亂交的人群裡就走出瞭兩個沒輪到的混混靠近瞭過來。

  「小小姐,你說的是真的嗎?除瞭科克這傢夥,我們也可以和你親近嗎?剛剛你還說……」

  「我改主意瞭。隨便是誰都可以過來,僅限今晚。要是等我反悔,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瞭。」

  這話起到瞭相當震撼的效果——正在趴在娜娜背上耕耘的混混停下瞭動作,而夾擊著塔妮中的其中一人隨著話音突然泄瞭出來。約有六七個混混看起來對這個提議相當感興趣,等不及的甚至已經來到瞭科克身邊。

  「喂,別占著茅坑不拉屎,你爽完就該輪到兄弟們瞭。」

  「你別碰她!」

  科克激動地高喊出聲,甚至開始推搡身邊的混混。被煩到的傢夥就發出瞭不滿的聲音。

  「嘖,你這就不講義氣瞭啊——按規矩,大傢一起和妹子玩的時候可不能吃獨食,不然下次再有這種事就不會邀請你瞭。」

  說到瞭義氣和規矩,科克的氣勢便消失瞭一大半。於是兩位混混們就將他懷中的妮芙絲抱瞭出來,扶著坐在瞭旁邊。少女潮紅的面色下仍舊是不悲不喜的神態,似乎對這種展開並不在意,任由激動的男人們撫摸上瞭皓腕與腰際。失去瞭最佳阻止時機的科克隻是眼睜睜地看著一切在面前發生,顫抖著發出挽留的呼喚。

  「這是……假的吧。你不想和其他人做的,對不對?你肯定是在乎我的啊!」

  「被哪個男人奸淫對我來說都沒有區別。」半龍少女咬住下唇,「考慮過真正該在意的東西,我想我已經準備瞭好瞭。」

  為瞭證明這一點,她主動偏過頭靠近瞭一旁的另一位混混。這個識趣的傢夥忙不迭地靠瞭過來,親吻上瞭她嬌艷欲滴的粉唇。這一次,少女的唇齒不再緊閉,竟是主動伸出瞭溫軟小舌,與這位並不熟悉的幫派成員深吻在瞭一起。這是比之前和科克雙唇相合時要激烈瞭數倍的吻,翻弄的舌頭互相卷舐著糾纏著,其間不斷濺出唾液奏出瞭響亮的伴奏。待到一曲結束,唇瓣分離,拖出的長長銀絲垂落在瞭少女光滑的腹部,旋即消失不見。

  這仿佛炫耀一般的表演激怒瞭科克低落的心情,驅使著他再次向前踏出一步。然而,當他與妮芙絲的目光相撞,被那冷漠而鄙夷的視線所註視時,便喪失瞭突如其來的勇氣。

  「非要看著我做下去才會死心嗎……嗯,那就繼續吧。」

  少女對身邊的混混展現瞭微笑——這是科克在剛剛的交合中根本得不到的待遇。被這個笑容鼓舞瞭的混混低吼一聲,掀起瞭少女的衣裙,俯下身子將頭埋進瞭她的胸口。那是任何哺乳生物都有的本能,無須後天學習就能夠掌握。粗糙的舌頭從半龍少女櫻粉色的乳首處舔舐而過,時而將其吮住輕吸輕咬,讓敏感點被反復刺激的妮芙絲不住發出苦悶的呻吟。

  「小小姐的小奶子顏色好漂亮,又粉又嫩,要是能大一點就完美瞭。」

  混混的動作激勵瞭另一位前來的同伴——去而復返的卷毛也加入瞭進來。他雖然直接掏出瞭黝黑的性器,倒是沒有對準少女還在溢著精液的小穴,而是繼續盯上瞭之前的目標,懸在桌邊的兩雙白絲小腳。直接坐在瞭地上之後,卷毛伸手握住瞭妮芙絲的腳腕,迫使這對精巧可愛的美足攏起來向著肉棒靠去。

  龍女又怎能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呢?畢竟,穿著這雙輕薄而奇特的襪子為那傢夥服務也不是一次兩次瞭,這時候會對這種性癖感到驚訝才奇怪呢。她白瞭一眼躺在地上的卷毛,主動用左腳的足底扶住瞭猙獰醜陋的男根,隨後抬起右腳將其踩住前後摩擦瞭起來。

  「小小姐好懂……嘶,這襪子的觸感超棒的……」

  練習過幾次足交之後,做出這些像模像樣的動作已經不是難事瞭。除瞭控制好力度踩踏肉棒,也有攏起雙腳夾住擼動的花樣,這都是能在拘束的活動范圍內做得到的事。地板上的卷毛顯得十分受用,龜頭很快泌出瞭腥臭的前液,將潔白的絲襪染成瞭透明的顏色。

  「我算是明白瞭,你是個無可救藥的戀物癖呢。從剛開開始,你的視線都落在我的腿上沒有移開過,這……嗯~ 等下……」

  為地上的卷毛服務的同時,玩膩瞭少女乳房的混混切換到瞭新的目標。他放過瞭那已經被舔舐得滿是水漬的堅硬蓓蕾,抓住瞭少女的翹臀開始大力揉搓起來,不時狠狠拍打這兩團嫩肉享用臀浪。妮芙絲瞇起眼,抿嘴忍耐著異質的快感,繼續著足下的侍奉。

  弓起的雙足像肉穴一樣,套弄在肉棒之上反復給予刺激。特種蛛絲獨有的細膩質感讓人欲罷不能,從未享用過如此高檔品的卷毛很快就忍耐不住,將粘稠發臭的精液爆射在瞭少女的絲足上。

  「……!!真臟……」

  龍女抬起腿,仿佛在展示給一旁的科克看一樣翹起瞭沾滿精液的雙足。精靈青年則是一副呆呆的模樣,似乎是因為受到的打擊過大而僵在瞭原地。妮芙絲在內心裡嘆瞭口氣,正想著要不要繼續刺激他,剛剛舔完瞭酥胸又摸過瞭翹臀的混混就已經按捺不住,把少女按在瞭硬木矮桌上。

  「唔?!怎麼這麼急……」

  「小小姐,我想上你想好久瞭!外環的妹子個個又黑又糙,像小小姐這樣皮膚光滑身材勻稱氣質高雅的美少女可找不著!」

  「知道瞭知道瞭!你慢一點兒……唔啊~ 」

  沒有多餘的動作,混混沉下身,用肉棒撥開陰唇頂入瞭少女的蜜穴之內。還殘留著液體的小穴意外地已經收縮得十分緊致瞭,一經插入便再度擴張開來,容納住瞭又熱又硬的陌生男根。

  這個新來的插入者顯然經驗比科克要豐富不少,動作幹凈利落,也不會因為過於生硬而撞痛女方。他扶住瞭少女纖細的腰肢,開始九淺一深地抽插起來,而重新開始交媾的妮芙絲也刻意地發出瞭毫不掩飾的媚叫聲。

  「嗯啊~ 啊啊……好深哦…啊啊~ 大雞巴撞到子宮瞭好舒服……」

  比科克要粗瞭一圈的大型肉棒沒入在少女的小穴之中,直插得原本狹長的穴口被擴張成瞭箍在肉棒上的肉環。四濺的飛沫打在一旁呆立著的科克的臉上,好像這還不夠羞辱他一般,抬高股間挨肏的妮芙絲甚至將兩腿環在瞭混混身上死死扣住,完全是一副不願情郎離去的癡女做派。

  「啊——」

  親密的同伴正趴在自己喜歡的女孩身上蠕動,這噩夢一般的場景終於沖破瞭科克的心理防線。他大叫一聲,推開木門就跑出瞭房間,接著好不容易快要輪到親近塔蒂亞妮拉的波裡尼就跟著追瞭上去。倒是其他混混們隻是驚訝瞭一下,就繼續沉浸在瞭亂交聚會之中。

  ……也好。

  要是這一下能摧毀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讓他開始厭惡以至疏遠自己,對於雙方而言就是最好的結局瞭——交媾的快感中破碎的理性讓妮芙絲感到輕松瞭不少,下一秒,這份思緒就隨著現實的劇變而泯滅瞭。

  「小小姐,你就給我乖乖懷孕吧歐拉!」

  抽插瞭有數十下後,感到舒爽無比的混混一口氣將精液爆射瞭出來。又是一註男人的精子進入瞭身體,隻是龍女發現自己已經漸漸對這種事情無感瞭——反正物種相差太遠不會懷孕,因此也不必感到沮喪或悲傷。她象征性地叫瞭兩聲,確認眼前射精完畢的早泄混混露出瞭滿意的態度,心情也變得空虛瞭下來。

  「小小姐,下一個是我……」

  「我累瞭,不想再做瞭。你們自己去玩吧。」

  做過兩次之後,積蓄瞭一整天的性欲算是排解得差不多,趕走科克的目的也已經達成。這樣一來,就沒有繼續鬧劇的必要瞭。妮芙絲一口回絕瞭另一個走近過來的混混的歡好邀約,心裡思考起瞭之後要怎麼辦。

  然而…混混並沒有要離去的意思,反而進一步地走瞭上來。跟他一起的還有兩個同伴,都是赤裸身體的狀態,顯然是剛剛在兩位妓女那裡完成瞭發泄。

  「這不公平,小小姐,怎麼隻有他們兩個這麼好運——你剛剛不是說誰都可以嗎?」

  「我反悔瞭,不行嗎?」

  她用一如既往的態度應對著混混們,依靠存續的威嚴傳達著自身的意志。隻是,今時不同往日,已經精蟲上腦的混混們滋生瞭前所未有的膽量。三人沒有就此離去,而是上前一步來到瞭妮芙絲身邊。少女下意識地想要驅趕,這才想起自己還是被束縛的狀態,渾身的力氣也還沒有恢復多少。

  「小小姐,」最前頭的傢夥喘著粗氣發話瞭,「你不能把我們當傻子耍……平常這麼言而有信,這時候又要出爾反爾嗎?」

  「我有聲明過,這是會隨時反悔終止的活動。」哪怕處在下風,龍女還是不卑不亢地應對道,「還是說,你們打算強迫我呢?這可不是帕納齊會贊同的事。」

  她目光灼灼,態度凜然,理所應當地站在瞭正確的一方。這時候,落入瞭下風的混混們會悻悻離去,而且會自知理虧而逐步改正態度……往常而言是這樣的展開。但眼前的三人卻並沒有那樣做——他們沒有露出一絲退縮的神色,一反常態地露出瞭囂張的笑容。

  其中一位混混伸手摸上瞭少女的大腿。妮芙絲還想要反擊,另兩人已經上來將她按在桌子上。

  「我記得小小姐你剛剛說過自己吃瞭藥沒力氣……該不會這是真的吧?」

  「咕……」

  「呦,還瞪呢,你是不是沒搞清楚狀況?」

  「我早就看你不爽瞭!」另一個混混笑出聲來,「總是一副拽得要死的樣子,好像就你是對的我們是錯的,仗著自己有兩下蠻力橫行霸道。你不知道都有多少兄弟想把你按在地上狠狠肏一頓呢!」

  盡管早就知道血尾幫的年輕人中也有品性較差的傢夥,也有對自己看不慣的傢夥,但面對這種赤裸裸的惡意還是第一次。龍女偏過頭,想要看看其他的在場人士有什麼反應——昏暗的燭火之中,已經發泄瞭欲望或是尚未發泄過欲望的男人們大多神色復雜,卻是根本沒人站出來反駁,這可實在不是個好兆頭。

  「沒道理隻有科克那傢夥能上你,我們卻隻能眼巴巴在一旁看著,是吧?」

  「小小姐,你別害羞啊,讓大傢碰一碰又不會少塊肉。」

  「裝什麼貞潔處女呢!一個人跑到外環來找一幫男人鬼混,不是發騷想挨肏是什麼?」

  除瞭最初的三個混混,又有其他幾人陸陸續續圍瞭過來。他們的態度雖然並不是充滿敵意,言語間對少女肉體的渴求卻是毫不掩飾。沒等妮芙絲做出反應,膽子大的傢夥已經開始行動,拽著捆住瞭少女雙腕的繩結將她的雙臂提瞭起來。

  「住手——」

  撕拉!礙事的黑白色裙裝在男人的蠻力之下被扯成瞭佈片。此刻的混混們不再是畏畏縮縮的傢犬,而是完全變成瞭一群撕扯獵物的餓狼。不管是積怨已久的,還是隻想一親芳澤的,都在眼前所見的事實中達成瞭共識:硬木矮桌上的這個少女此時不過是一隻待宰的羔羊罷瞭。

  「別碰我!放開!放開我!」

  啪!響亮而清脆的耳光打在瞭不斷掙紮著的少女的臉上。這一下並不足以讓她停止反抗,於是另一個混混揮動拳頭砸向瞭少女的額角,終於讓她安靜瞭下來。

  「喂,這麼粗暴要是把小小姐打壞瞭怎麼辦?」

  「一個女奴而已,大不瞭就賠點錢給商會會長嘛。」

  ……雖然很痛,龍女其實並沒有怎麼受傷。她隻是度過瞭最初的混亂之後,重新認識瞭現狀:她不可能找到避免被被混混們奸淫的方法,再掙紮下去也隻不過是徒勞。再說瞭,那傢夥大概率在監視著這間屋子,既然他沒有出面阻止,說明這一切都在他的期望之中,也就不可能有其他人會來救自己瞭。

  沉重的悲戚感在妮芙絲的心中彌散開來。盡管這是之前自己就在避免的最糟糕的情況,但是,自己和混混們的關系不應該是這樣的……究竟是哪裡出現瞭問題呢?自責與反省還未得到結果,濃重的腥臭味便熏得她瞇起瞭眼睛——還沾著不知是哪位妓女的淫液的肉棒豎在瞭自己面前,而肉棒的主人正說出瞭惡劣的話語。

  「舔啊,小小姐,你肯定是給你的主人舔過的,現在也該讓我們爽一爽瞭。」

  要舔嗎?片刻的遲疑後,乳頭處傳來瞭被揪起的痛感。那絕不是色情意味的玩弄,而是未能得到回應而給予的懲罰。吃痛瞭的妮芙絲隻好仰頭含入肉棒,吞吐著用粉舌服務瞭起來。

  「唔…咕嗚……啾……滋溜……」

  沒有采取敵對行為的必要瞭。不僅僅是理智在阻止沒有收益的行動,心理上也無法建設起對混混們的敵意:他們畢竟隻是在平日裡有些品行不端,沒有犯下什麼大的惡行,所以拼死反抗也就不在選項之中瞭……無法產生敵意的龍女終於放下瞭所有的矜持,像個娼妓一樣開始為混混口交。

  「噢!好爽!看啊,那個平時能用眼神殺人的小小姐正在胯下給我舔屌呢!」

  明明沒有在口交中帶上刻意討好的技巧,被服務著的混混卻是顯得無比激動,恨不得整個將肉棒塞進來一樣地向前頂瞭過來。喉頭被撞擊的妮芙絲稍稍在心裡感慨瞭一下自己已經適應瞭這種狀況才沒有惡心嘔吐,隨即在深喉的狀態下繼續著唇舌侍奉。與此同時,沒有幹等著的其他混混也行動瞭起來。

  「剛剛你就是第一個碰塔妮小姐的,這時候該我先來瞭!」

  「嘿,你不是巨乳控嗎?怎麼也想來玩玩小小姐?麻溜點一邊兒去!」

  爭奪的吵嚷聲持續瞭一小會兒,隨後平日裡習慣瞭排序的混混們很快決定好瞭先後次序。最先來的傢夥架住瞭少女無力垂落的雙腿,便挺腰刺入瞭泥濘的花穴。說來也奇怪,明明之前就在妓女那兒射精過瞭一次,這次下體的勃起卻更為劇烈。享用著龍女嬌軀的混混無須思考,就從脫口而出的話語中道出瞭答案。

  「一想到小小姐平日裡擺出的那副臭臉……哦哦哦爽死瞭!」

  與這個異族的女孩相處時,混混們總能夠察覺到她從骨子裡流露出的異質感。盡管這位名為妮芙絲的少女已經盡力表露出瞭友好的態度,但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鄙夷與高傲仍然會讓人不舒服。除瞭科克那個陷入單相思的傢夥之外,幫派裡的人都知道這位經常過來「玩」的女奴和自己這幫外環的居民絕對不是一路——是的,她確實做瞭些好事,但也帶來瞭不少麻煩,比如之前與賭場的沖突,就是她突發奇想試圖讓大夥們戒除賭博的習慣。說到底,雖然之前幫派裡確實有些人沉迷賭錢欠瞭一大筆債,但他們都表達瞭悔過自新的決心,也沒有必要非得隔三差五去賭場裡揪人,害的之後大傢想去那裡玩點小錢都會不想惹事的賭場被趕走。又不是會再去借高利貸,像防賊一樣防著大夥是要幹什麼嘛!

  心中的怨念終於在恰當的時機爆發瞭出來。曾經那個總是態度清冷氣質高潔的少女,此刻卻被自己玩弄於胯下,無論多麼過分的對待也能讓她乖乖接受。這種反差帶來的刺激感絕非尋常的交歡所能給予,讓混混第一次感受到瞭沿著骨髓蔓延至全身的激動與愉悅。他一邊猛烈沖刺,一邊開始羞辱起瞭仰倒在桌上被前後夾擊的半龍女孩。

  「怎麼瞭?你為什麼不說話瞭?平時不是最喜歡說教批評的嗎,啊?」

  「唔……嗚…唔姆…滋咻……」

  專註於口交的妮芙絲並沒有辦法回應混混的羞辱,但她的身體卻誠實地起瞭反應。隨著辱罵一聲聲地傳入少女耳中,她那緊致的蜜穴也會隨之一抽一抽地痙攣,用力裹住絞緊其中的肉棒,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

  對於龍女而言,前後雙穴被夾擊的性愛確實有些激烈瞭。帶著凌虐意味的粗暴動作造成瞭不適,而在那之中,被粗魯對待所產生的異樣欣快卻漸漸浮現……難道自己真的是受虐狂麼?

  她不知道。比起這種深挖內心的遙遠問題,眼下的感官刺激才是占據瞭大腦的現實。這次的傢夥比剛才那個早泄男要持久太多瞭,而且技巧和經驗也比之更甚,或急或緩、時淺時深的節奏也比一個勁兒地向前頂要更讓人沉迷。站在前頭享受侍奉的傢夥則絲毫沒有憐香惜玉,藉由仰頭的口交姿勢一口氣將肉棒插入瞭喉嚨深處,引起瞭幾乎瞭窒息般的痛苦——所幸這份痛苦並沒有存續太久,就以爆發在口中的射精作為瞭結束。

  「咳…咳咳……」

  短暫的咳嗽就是唯一的休憩,隨後,妮芙絲感到後腦傳來瞭痛感。那是正對位肏得倦瞭的混混抓住瞭頭發將龍女拉起,迫使她直起身來換成女上男下的騎乘位。短暫拔出的肉棒再度頂入瞭進來,再度開始瞭新一輪的征伐。

  「不愧是大戶人傢的女奴,又漂亮又水嫩——小小姐,以後就當咱們幫派的專用奴隸怎麼樣?不要管你那個主人瞭,每天來幫派裡和兄弟們一起快樂吧!」

  妮芙絲沒理會他的話,隻是嬌喘著默默承受男人的沖撞。感到生氣的混混在她的大腿上猛掐,才讓少女的面容微微變色。但她還是一副不想回答這種無聊問題的態度,惹得混混決定給她點顏色看看。

  「喂,大牙!你到小小姐後面來,給她來一個雙穴齊開!」

  「好嘞!」

  被喊來的朋友按住瞭妮芙絲光潔的背脊,將她壓在瞭下面的男人身上。不過,他並沒有立刻挺腰就刺,而是先用手指撫摸測試瞭新入口的形狀——於是,外號大牙的混混便犯瞭難。

  「這也太緊瞭,一看就沒有被用過。我說,這菊穴我可享用不來,就算抹瞭油也擠不進去,硬來的話我自己的雞巴都得先壞掉……」

  「怎麼,你後面還是處女嗎,小小姐?」

  為瞭配合朋友動作的混混早已停下瞭動作,隻是讓肉棒留在瞭少女的體位。但見到龍女還是一副懶得搭理的模樣,他便有些惱羞成怒瞭起來。

  「媽的,裝啞巴是吧?這下怎麼樣,婊子!」

  混混再度挺腰抽插,讓顛動起來的妮芙絲嬌喘連連。他這下再無保留,開始全力進攻起瞭少女膣穴內的敏感處,原本抓住少女雙腿保持平衡的手也松瞭開來。直擊花心的沖擊像海潮一般襲來,使得妮芙絲再也無法維持最後的矜持,隻得閉上眼睛,拼命忍耐沿著脊髓一路而上的快感。

  「哎呀,那我就隻能讓小小姐用手來幫忙嘍。」

  不準備閑著的大牙壞笑著來到側面,抓起瞭少女被捆住的雙腕,將肉棒塞入瞭她的手掌之間。龍女冰涼嫩滑的小手讓他極為享受,咧開嘴露出大門牙笑瞭起來。

  「你弄好瞭就換我來,我要和小小姐玩一玩騎馬遊戲。」

  「你不是已經和娜娜與塔妮都做過瞭麼…嘶……後面可還有兄弟在等著呢。」

  「不急不急,今晚還長,就和小小姐好好晚上一整晚吧。」***********************************

  小房間內的亂交一直持續到瞭後半夜。

  最開始的時候,自認為能夠通過沉默撐過去的妮芙絲隻是默默地忍受著,但事態逐漸變得越來越惡劣——混混們不再把她看做是需要畏懼的對象,而是完全當成瞭普通的女人在隨意使用、侮辱。不說話回應這一點雖然被他們所接受瞭,但每當混混們想要換上新姿勢的想法沒有得到配合,就會開始用上一些暴力來達成目標。

  即使再高尚的傢夥,在特定的情境下也會變得殘忍而嗜血——龍女知道這個著名的被禁止的監獄實驗,卻沒想到一模一樣的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混混們最初的手段是揪奶頭或拍屁股,但隨著自己無法反抗的形象深入人心,他們所施加的「懲罰」也漸漸變得過分瞭起來。拉扯頭發引起劇痛、對身體施加掌摑或捶打、甚至掐住脖子制造窒息……這絕不是普通的性愛中會出現的元素。甚至於,「懲罰」的給予也變得越來越隨性瞭,哪怕照做瞭進行口交或乳交,隨意打過來的巴掌也沒有停下來過。

  「啊…啊……哈啊……唔…唔——!!」

  高潮。這並非性事的告一段落,僅僅隻是快要壞掉的身體在傳達暫停的信號,可混混們已經完全不在意這種跡象瞭。他們沒有停下來過,一個接一個地掏出肉棒參與交合,甚至同時走上來數人一起使用這具無法反抗的玩具娃娃。最多的姿勢是兩手握著陰莖的同時騎乘性交,也有被按在桌子上或仰或趴被混混們前後夾擊的階段。偶爾,某個性欲大增的傢夥會把龍女抱起來,架著她的雙腿將她抬起獨享,隨後不滿的其他混混會催促他趕緊射完換人繼續。在這過程中,不斷的高潮中湧出的淫水灑滿瞭木桌,甚至隨著獨享者邊走邊肏的動作灑在瞭房間內的每一處。

  之後……兩位妓女也加入瞭進來。她們身邊的男人也是從頭到尾都沒有斷過,不過,那並非某些混混執迷於塔妮或娜娜中的哪一位,隻是房內的亂交參與者們在交替著使用三位姑娘而已。到瞭後來,他們甚至把赤裸的姑娘們按在矮桌上排成一列,像是什麼競技遊戲一樣輪流進行射精比賽。不知道多少人份的濃白精液早已經填滿瞭妮芙絲的小穴,但貪戀著美少女肉體的混混們仍然一個接一個地把肉棒塞進來,歡呼著與身側插入娜娜和塔妮的夥伴比拼誰胯下的女孩叫得最響亮、到達高潮最快。

  淫靡的粉色氣氛幾乎浸染瞭狹小的房間,早已放棄瞭思考的半龍少女隻是啊啊地媚叫著,毫無抵抗地接受一個又一個男人的灌精。束縛雙手的拘束繩不知何時已經被解開瞭,但重獲自由的雙手絲毫沒有被用於表示反對的捶打或推搡,隻是按在瞭趴在身上的精靈的背部,隨著一次次沖擊而與晃動的腳丫一起成為讓奸淫者興致更加高漲的裝飾。

  這場盛宴到底會持續多久呢?妮芙絲甚至產生瞭奇怪的錯覺,仿佛回到瞭自己被抓住、開苞、輪奸的那個夜晚。同樣的無助,不同的是心中再無保持清明的執念,隻是沉淪在瞭無邊的欲望中。如果當時自己不做任何抵抗,是不是就能永遠像現在這樣陷沒在無盡的歡愉漩渦中呢?古怪的念頭隻是出現瞭一瞬,很快就和其他亂七八糟的想法一起,湮沒在瞭一泡又一泡射在穴中或身上的濃精裡。

  最後,隨著長久燃燒的蠟燭終於來到瞭盡頭,一切也都畫上瞭句號。

  「哦哦哦!婊子,好好接住你大爺的精液,到時候可一定得懷上我的崽!到時候打賭贏瞭金幣就賞你一半!」

  「啊~ 呀啊——嗯啊…嗯啊啊~ 呀啊啊啊啊——!」

  「差不多嘍,反正我已經下瞭兩註瞭,這一註就浪費在小小姐你的手上吧!」

  「嘿,趁著還有點光,看看小小姐的白發和我的精液哪個更白!」

  不隻是從身後抱著的男人向子宮中射出瞭一發,雙手握著的肉棒、按在發間的肉棒、以及岔開的雙足所踩踏按壓著的肉棒也都陸陸續續地發射瞭出來。早已被精液浸沒的白發龍女淒厲地淫叫著,不知道多少次地再度迎來瞭絕頂。掐著妮芙絲腰肢的混混狠狠將懷中的女孩抖瞭兩下,似乎是想讓自己的精子再往更深處沖一沖。隨後,一股強烈的空虛感終於占據瞭他所有的思考,讓他腿腳一軟,將幾乎昏死過去的龍女丟在瞭身旁的矮桌上。

  「切,沒蠟燭瞭。一片漆黑也不太方便……咱們把房門打開去外面玩?」

  「你要去的話自己去,我累壞瞭。」

  「俺也是。呼……要不今天就算瞭吧。」

  「行!那咱們出去吃點東西吧,前廳那裡好像還有糕點。真是的,玩瞭那麼久肚子都餓扁瞭……」

  被使用完畢的三位姑娘就這樣被丟在瞭房間裡,隨後滿意瞭的混混們就陸陸續續地離開瞭。前廳點起的油燈還在燃燒,因此有多餘的光線從未掩的房門射入,照在瞭仰躺著的龍女身上。遠處的混混們的吵鬧聲響瞭有一會兒,隨後也漸漸地平息瞭。

  半晌之後,一道黑影閃進瞭這間偏僻的雜物間內。他的面容因為背光而模糊不清,步伐倒是穩健得不像亂交瞭一晚上後那麼虛浮。緩緩踱步到隻是在淺淺呼吸著的妮芙絲身前,熟悉的音色便在她的耳邊響瞭起來。

  「兩位姑娘要在這裡留宿嗎?」

  「呼……這裡也不是能睡覺的地方吧。」塔蒂亞妮拉慵懶地伸瞭個懶腰,仿佛剛起床一樣從木桌上起身,「要是這裡沒有能夠洗浴的地方的話,還不如回金罌粟去泡個熱水澡呢。」

  「那我就不送瞭。」

  「還真是個薄情的男人呢。」精靈妓女吐槽瞭一句,也沒有說出什麼別的抱怨。

  畢竟,雖然今晚的服務強度確實有些高瞭,和之前預支的報酬相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對於妓女而言,隻要是願意付錢的客人就是好客人,有問題隻能是因為錢不夠——換句話說,隻要錢夠瞭,被輪奸瞭一晚上之後獨自裸體走回妓院也不是什麼大事情。

  「我們走,娜娜,回去再睡覺吧。」

  「呼…呼啊……好吧……」

  商會內最後的外人也離去瞭。沉默下來的黑影稍稍站定瞭一會兒,聽著越來越遠的腳步聲消失在寂靜的街道盡頭,才終於看向瞭今晚這場盛宴的真正主角。

  「還真是淒慘的模樣呢……有感到憤恨或悲傷嗎?」

  「……」

  「唔,別這麼看著我。我不否認有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那兩位妓女也被我雇傭瞭引導事態發展。」伊比斯聳瞭聳肩,「不過,假如你真的和那些混混們關系要好的話,他們又怎麼會這麼對待你呢?」

  「……」

  妮芙絲依舊隻是用空虛的眼神看著面前的青年。有那麼一瞬間,她以為自己會哭出來,但錯覺消失之後的眼角沒有絲毫將要濕潤的跡象。稍稍緩瞭口氣後,她撐著虛弱且依舊無力的身體坐瞭起來,低落地垂下瞭頭。

  「你說的對。」她從滿是精痕的喉嚨中擠出瞭沙啞的話,「我從一開始就弄錯瞭。期望從這樣的對象身上獲得友情,根本不是我能做得到的事。」

  「要是你真能有這種覺悟就好瞭,不枉我安排這樣一次印象深刻的教訓。」伊比斯嘆瞭口氣,「和你直接說你也不會聽,那就隻有親身體會來讓你扭轉觀念瞭。」

  他從懷中取出什麼放在瞭矮桌上。龍女微微偏頭,借著前廳的油燈火光看去——這是件木雕船模,模樣稱不上精美,而且像是來不及做完一樣隻有一半的細節裝飾。她不想問這是什麼東西,可煩人的傢夥還是擅自解釋瞭起來。

  「諾,某個先跑出去的傢夥掉下來的東西。我猜是他原本想給你的禮物,對不對?」

  「……不知道。」妮芙絲輕聲回答道,「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收下的——讓別人產生不切實際的期待是惡行。」

  「哎呀,你還知道這一點呢。我還以為你平時和他們……」

  被狠狠瞪瞭之後,閉上瞭嘴的伊比斯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他的目光落在遍佈精斑與淤青的少女嬌軀上,若有所思地托起瞭下巴。

  「我雖然想過會有順勢而為輪奸,不過,這種情況下也會滋生這種程度暴行啊……怎麼說,要不要殺掉做得最過分的那幾個傢夥?你想的話,我就去做。」

  妮芙絲冷冷地看瞭青年一眼。她雖然沒有說話,想法確實是傳達瞭過去,於是伊比斯便無奈地搖瞭搖頭,也沒有繼續追問。短暫的沉默之後,少女突然發出瞭詢問。

  「誰是你收買的內應?」

  「……波裡尼。」

  「隻有他?」

  「當然不止。不過,在這個房間裡的隻有他一個。」

  妮芙絲點瞭點頭,沒有露出什麼震驚的神色。這大概是兩人的默契度極高的證明吧——莫名其妙的念頭讓伊比斯微笑瞭起來。龍女瞥瞭他一眼,說出瞭結束今夜的最後話語。

  「既然沒必要再留在商會——那你把我抱回去吧。」她淡漠地補充道,「你下的藥,你來收拾。我要回去洗熱水澡。」

  「行。」

  仿佛一點不在意少女滿身的精臭一樣,他伸手將她抱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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