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木俱樂部是有錢人的天堂,更是某些見不得人的欲望的發泄地。酒吧迪廳ktv按摩賭場一應俱全,最頂層是少數上流人才知道的俱樂部。陳柘和嚴端初中就認識,後來倆人合夥開瞭立木俱樂部,嚴端投瞭不少錢,卻因為後來出國都是陳柘打理。立木的作用不小,一是為瞭給陳柘當初尚不太成熟的公司提供灰色功能,二則是陳柘有心拉攏上流字母圈內人士。他有些潔癖,就算是床伴或者狗,也得從幹凈的地方找。後者嚴端沒有插手,是他出國後陳柘公司逐漸有瞭大的發展才一步步完善的,這些都是後來倆人越洋通話中陳柘告訴他的。
所以這是嚴端回國後第一次來到立木,也是他第一次觀賞頂層的肉體盛宴——不過他看瞭一會兒就興致缺缺,畢竟在他眼裡鞭痕或者蠟跡隻有在凌美身上才可能有那麼一些吸引他。
“真看不出來啊陳柘,人模狗樣的,玩這麼厲害。”嚴端揶揄房中男人,襯衫袖口往上卷幾折,露出臂上紋身花紋的冰山一角。
“得瞭吧,好像你多純情似的。”陳柘冷哼扔瞭沓文件於桌,嚴端坐下簽名時一抬頭看見陳總對著聊天窗劈裡啪啦打字。嚴端神脖一看,好傢夥,備註膩得他發齁。
“陳柘,你不會真的想跟你的小情人鎖定瞭吧?”嚴端一蓋鋼筆蓋,挑眉嘲他。
陳柘眼都沒抬,慢條斯理道:“怎麼,你不會真的想跟你堂妹鎖定瞭吧?”語畢一頓,抬頭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轉臉問嚴端:“你看見這星期楚綃脖子上戴的東西瞭嗎?怎麼樣,好看嗎?”他可太想看看楚綃戴著他的項圈四處走動的樣子。
嚴端本被陳柘嗆得無話可說,聞言著實被老男人的惡趣味占有欲惡心到瞭,翻個白眼接茬:“好看,怎麼不好看,建議下個月傢長會你牽著鏈子帶她進教室。”
陳柘一愣,若有所思。嚴端一看這個禽獸竟然真的在思考可行姓,當場受不瞭瞭起身往外走,他跟陳柘不一樣,他還有隻脾氣火爆的小貓要馴服。
楚綃在凌美傢,女孩在房間裡講悄悄話。楚綃說到瞭凌美的新男友,凌美卻一下有些支支吾吾。楚綃奇怪,問道:“怎麼瞭小美,你倆吵架瞭?你又想換新衣服瞭?”
凌美搖搖頭,撅高嘴,嘆口氣答非所問:“月亮呀,看來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首先得要抓住他的雞巴啊。”
當天晚上楚綃和陳柘睡前咬耳朵的時候就講瞭這句話,陳柘一陣好笑轉而給小孩兒壓身下,吻咬楚綃細膩頸側,熱息賁湧燙得她發顫,嗓聲低低問她:“那綃綃也來抓住一下爸爸的心好不好?”
等小孩兒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陳柘按上床頭,跪床墊上,胸膛緊貼床頭木板,陳柘自她背後將人整個囫圇禁錮在自己胸前與床板這方小天地內,挺胯進入尚未濕透的楚綃時,她哼得仿佛一條脫水的魚。深,太深瞭;痛,太痛瞭;爽,太爽瞭。楚綃跟本跪不住,兩腿發軟想往後坐時,又正中陳柘下懷,將一跟雞巴吃得更深,直挺挺地硬擠進宮腔裡。
楚綃扣著床頭木板的手指節泛白,埋著頭低低地喘。陳柘隻是緩緩抽拔再深深契進而已,她已經在昏黑臥室內爽得不知如何是好,宮口發痛,又幾下就被搗出瞭水,圓翹屁股一抽一緊,月光一照,看得陳柘又硬幾分,揚掌啪啪抽出肉浪,肉桿抽出時帶翻陰唇貼附著扯出,再狠狠搗回,撞得楚綃緊繃的小屁股又是一顫。
楚綃被這樣的廝磨緩搗折磨得說不出話,眉梢緊蹙淌一腿側的水。陳柘兩隻臂膀自後摟緊女孩兒整個柔軟身子,嚴絲合縫地前膛貼後背,吻她耳尖不住,猛地送胯狠入。
楚綃驟然拔高瞭呻吟聲,立馬又被接下來暴風驟雨般地狠肏猛幹撞得稀碎。床頭木板饒是做工良好也禁不住這般夯頂,吱嘎吱嘎聲混著咕唧咕唧聲混著綿軟呻吟聲,楚綃被肏得發抖,噴得枕頭床單到處都是。
陳柘趁她高潮,大掌柔摁她下腹不住,壓得膀胱子宮酸脹不已,一下更比一下狠的頂弄逼得楚綃頭皮發麻,晃著一頭蓬發胡亂搖頭,在男人射精頂幹時被捅漏瞭尿。先是哆嗦著一小股接一小股順著腿側往下淌,陳柘使壞,咬著她耳朵說什麼明天劉姨來打掃看是誰尿臟瞭床,又攏唇噓噓地似把尿聲,又是狠揉小腹又是蠻揉陰蒂,楚綃再是憋也憋不住瞭,瘦弱背脊都打抖,尿道閘口一開泄瞭腿間床單一片。
當晚楚綃快要落灰的小臥室又投入瞭使用,不過隻睡瞭楚綃一個人。使壞的大禽獸被踹去睡瞭客房,獨守空床直罵小沒良心的。
作者的話:實在抱歉這幾天很忙所以無法保證一天一更幾千的肉,因為作者本人並不是全職碼字的,所以都在用碎片時間寫。各位等更新追書的辛苦瞭,謝謝你們喜歡《金絲雀》。你們是想以後細細碎碎一點點更,還是我攢幾天一起發出來呢?你們覺得哪種閱讀休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