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內燈光昏黃,楚綃手腳皆被綁,“大”字型被縛於灰色床單上。柔軟白嫩的赤條條女孩兒,被迫敞開所有弱點的樣子在這間規矩與條框嚴格密佈的屋子裡如此犯戒。
女孩兒的軟發像海藻,蓬松輕飄,散在床單上愈襯小臉白皙。黑色皮質眼罩橫亙她上半面龐,淫邪色差對比直教床邊男人破壞欲高漲——他的金絲雀確實太像不諳世事的小天使,任何骯臟想法一沾上她就能飛快具化、脹滿,不知廉恥的藤曼般爬滿這塊春田,春風一吹就汲取她的每一絲甜美養分。
被剝奪視覺的小孩兒明顯很緊張,在這間屋子裡,她再也不屬於她自己,連看見的權利都被惡劣的男人掌握在手。事實上如果不是道義倫理的框架在阻攔,陳柘確實很願意即使出瞭這間屋子也將楚綃的一切牢牢握在手中。
楚綃的嘴是天生笑唇,又薄又軟,緊張的時候一抿就濡點濕,粉的,潤的,像極瞭陳柘每次用手指撥開她肉阜時內裡的小嘴的模樣。楚綃此刻十分後悔,後悔上周六晚意識模糊還要跟陳柘講睡前悄悄話,無意間就把自己賣瞭,此刻這陌生的、被動的境地讓她非常不安。
非常不安,也非常敏感。抿緊唇的楚綃清晰地、尷尬地、羞臊地意識到,她裸露在空氣中的兩粒奶尖已然悄悄挺立,俏生生地硬在圓潤乳房上,並且渾身上下的皮膚都警惕又渴望,亟待撫慰。她不知道陳柘在哪兒,厚地毯將陳柘的足音全部吸去,視線也一片黑暗。她隻覺得自己是隻待宰,不對,待使用的獻祭女孩,任由禽獸宰割。這樣的認知讓已經接受陳柘調教一段時間的楚綃感到害怕又期待,房間內她一個人的呼吸如此孤獨且沉重。
房內當然不止楚綃一個人,陳柘絕不會放過如此美景。個子高大的男人就在床邊,居高臨下俯視他的籠中鳥。作為一個嚴謹的dom,把對這些一無所知的楚綃拉下水是不太道德,但陳柘並不願意以ds的關系將他與楚綃劃界分明,因此他從未想過簽訂任何的關系條約或設定任何的安全詞——他還是疼自己養大的小女孩兒的,他舍不得她疼,他隻想讓楚綃向他完全的臣服。
他要楚綃守他的規矩。渴望他、需要他、沒瞭他就活不下去、沒瞭他的雞巴就堵不住水。
陳柘緩緩戴上瞭黑色乳膠手套,窸窣聲響讓楚綃緊張扭頭望向他,試探囁嚅喚他:“爸、爸爸……?”
“讓你說話瞭嗎?”陳柘聲線沒有起伏,翻掌指背自女孩兒頸跟撫下,輕飄且緩慢地撫過女孩兒胸口,繞著渾圓奶球輪廓圈上一圈,再順著她肚復上淺淺溝壑緩緩滑下,又一翻掌手心摸上瞭楚綃腿跟,涅柔撫弄,直直避開她被迫拉敞開來的垮下私處。
噤聲的楚綃咬緊瞭下唇,胸脯起伏隨男人若有似無的蹭撫而愈烈。男人手上的觸感如此陌生,膠質手套蹭在皮膚上發涼,輕緩的點蹭又叫她發癢,憋不住小小地扭腰,肋骨痕跡隨她無意識的繃復而不時浮現。她不敢哼哪怕一聲,就算男人故意不去觸碰她已經悄悄開始絞緊的私處,她也沒敢像平日樣討嬌。
男人摸夠瞭少女軟而白的腿跟,轉而兩手卡握上她纖腰,掌心隔著手套傳溫,一路推上以虎口箍上女孩兒乳跟,將兩團白棉花似的乳內推高成變形圓球,一顛兩掌就看乳肉顫出波浪。
男人撫上楚綃肌膚的力道不小,膠質手套阻隔瞭他的體溫,摩擦力剮得她嬌嫩皮膚生疼,身側浮現淺淺兩道粉紅再迅速消散。乳肉顛顫的力道不小,一晃二顫得楚綃攥緊瞭指頭,所幸男人很快就松瞭手,讓她小小地松口氣:被玩奶就濕個透這種事也太丟人瞭。
可惜陳柘當然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她,他回來時手裡拿瞭瓶潤滑劑,一擠軟塑瓶身,稠白液休牽著絲地落在楚綃乳肉上,她被冰得一抖,水液滑下乳房弧面,像乳交後精液留下的痕跡。陳柘兩掌重新覆回楚綃奶球上,大手一揉就把潤滑劑抹塗開來,亮晶晶覆她乳肉一層,膠質手套滑膩地往下摸,抹瞭楚綃一肚皮的晶亮。
陳柘抬眼一看憋住呻吟的敏感小孩兒,此時她已然憋得小臉通紅。手套的摩擦力即使有瞭潤滑中和也不小,滑膩中帶著冰冷的生硬,卻刺得她渾身燥熱,來回幾下就讓楚綃有瞭濕意。陳柘當然知道女孩兒已然被勾起情火,但他不急,他像打麼一塊兒上好的玉一樣,拂麼細細,涅撫緩緩,推上乳肉翻掌揉過瞭乳暈乳頭,再滑下柔軟肚皮抹開潤滑。
哪怕楚綃開始挪動兩腿,恥骨悄悄突起再松下,騷渴屄道緊絞往外泌起水,他也似研墨般不急不躁地來回一下又一下。
直到潤滑劑都被麼熱瞭,陳柘終於大發慈悲饒過抖顫不住卻毫無躲藏之力的楚綃。
但這不過是禽獸折磨小女孩兒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