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瞭一次高潮,再加上春藥的作用,鄭蓉變得順從起來,劉假設抱著她感覺如棉在身,她渾身都軟軟的緊貼著自己,劉建設想起在旋轉餐廳的時候,那幾個美女交給他的辦法:調整呼吸克制自己想射的欲望,伸手在自己小腹輕輕按瞭幾下,慢慢平靜下來。不料鄭蓉卻開始瘋狂的親他,從額頭到耳朵,從臉頰到胸口,劉建設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瘋狂。
他一把翻過鄭蓉讓她趴著,鄭蓉撅起又大又圓又白的屁股,扭捏的左右搖擺,想整個趴下又被劉建設從胯部給提起來,她嘴裡和鼻子裡發出奇怪的聲音,劉建設這才明白鄭蓉是難為情瞭,原來她對這個姿勢感到很羞恥,但鄭蓉的羞恥讓劉建設更加興奮,又來一回,劉假設終於沒有忍住,一下射到鄭蓉背上,二人的纏綿宣告結束。
劉建設取過衛生紙,將鄭蓉背上的精液全部擦幹凈,劉建設看著赤身裸體滿臉紅光的鄭蓉,似笑非笑又不像惱怒的看著他,不禁有些癡瞭,但一想自己是強奸她的,又從她臉上看不出什麼,隻好起身去取自己衣裳,從兜裡掏出一根煙點上,鄭蓉笑著用手輕輕一拍劉建設胳膊,說:“得逞瞭?”
她的話似乎有種很奇特的魔力,劉建設心裡惶恐剛退,蜜意上升,好像他娶瞭鄭蓉一樣,今天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看著她,鄭蓉看起來有些生氣,說:“陳春花教你的吧?虧我還一口一個嫂子的叫著她。”
劉建設聽鄭蓉說話,猶如置身暖暖的春水當中,他想說卻一句都說不出來,想說又覺得她說的話包裹著自己,自己什麼都不用說,聽著就是瞭,鄭蓉又甜甜的問:“怎麼不說話?難道也是陳春花教你的?”
這不說不要緊,劉建設猛然想起陳春花交代自己:隻要得手瞭,就立馬把鄭蓉趕出去,怎麼惡毒怎麼說。劉建設腦海裡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鄭蓉瞧著不對,問他:“你怎麼瞭?哪裡不舒服嗎?”
忽然,劉建設換瞭個表情,像是對要飯的說話一樣,道:“整也整完瞭,你還不走等什麼?想從我這兒那兩件城裡的好東西?”
鄭蓉以為自己聽錯瞭,怯生生的問道:“你是不是哪裡舒服?剛才還好好的,到底怎麼瞭?”
劉建設惱瞭,說:“你還不走等什麼呢?老子已經日過你瞭,現在對你沒什麼興趣瞭,滾!”
鄭蓉瘋瞭一樣開始打劉建設,嘴裡大喊大叫,劉建設怕被人聽到,勸又不知道該怎麼勸,索性下床一把拉過她往外拖,說:“走,你那麼愛喊去外面喊,去你媽的,逼都操瞭,還留在這兒給人添堵。”
鄭蓉掙脫劉建設,含著眼淚木頭樁子一樣,站在那裡死命的盯著劉建設,她的身子不像剛才那樣泛著春紅,劉建設往床上一躺,從衣兜裡取出手機開始撥弄,看都不看鄭蓉。
此時的鄭蓉腦子裡亂極瞭,自從來到臨寶村,這些年來隻有她調戲別的男人,除瞭她的丈夫胡建發之外,沒有其他男人得手過她,至於劉建設,以前她連調戲都沒有調戲過,根本掛不到她眼眶裡,而現在呢?不僅得手瞭自己,還說瞭一大堆難聽的話,一切過後,他甚至開始厭棄自己,想一腳蹬掉,鄭蓉簡直不敢相信,可事實就擺在眼前。
像牛一樣喘著粗氣的鄭蓉,杵在那裡站瞭好一會兒之後,從床上拿過自己的衣服,站在地上一件一件的穿上,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話,劉建設偷偷看著心裡有些害怕,看她穿好後,鄭蓉摔門而出,劉建設細心聽著院門關上的聲音,心中的大石落下。
這一晚,劉假設到瞭後半夜才睡下,還是睡在裡屋的沙發上。
第二日,一切如舊,劉建設到村委會上班,雖說黨偉國將村上的事情都交給他處理,但一來他壓根也不會,二來他哪裡能指使得瞭薛傢姐妹,三人在村委會一句話都沒說,到瞭中午吃過午飯後,薛傢姐妹給他打瞭個招呼,說下午不來瞭,劉建設一想,自己好像擺空城計一樣待在村委會,也決定學薛傢姐妹,下午不去瞭。
沒有其他原因,劉建設是想去韓隊長傢裡幫忙,這些年來,他給大傢夥兒幫忙習慣瞭,各傢也習慣讓他來幫忙。韓隊長和鄭蓉是鄰居,劉建設走過鄭蓉傢門口的時候,遭受著雙重壓力,因為鄭蓉傢對面是溫如鞏。
劉建設懷著忐忑的心情走進韓隊長傢裡,剛一進門他心裡終於安穩瞭,他猜的沒錯,鄭蓉正在韓隊長傢裡洗碗,現在韓隊長和阮敏彩都不在,照著村裡的習慣,平日裡幫忙的事情自然落到鄭蓉頭上。
劉建設在心裡默默的提醒自己,一定要記著陳春花的囑咐,得手之後不要理會鄭蓉,先晾著她一段時間,看到村長薛仁寶也在,劉建設立馬上去打招呼,這一下倒是讓在場的其他人感到好奇,前兩天還鬧的水火不容,現在立馬就好上瞭?
鄭蓉在一旁看在眼裡更是生氣,劉建設寧可和薛仁寶搭腔,都不願和自己說話,他到底什麼意思,鄭蓉此時已經認命瞭,她覺的是自己在村裡勾搭這個勾搭那個,最終害瞭自己。
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其實,現在隻要劉建設上去哄哄她,再說點好話,一來二去,鄭蓉立馬就能投入他的懷抱,但陳春花囑咐的話自然有她的道理,鄭蓉確是是不甘心,劉建設現在把她哄回來,以後他們彼此間到底是聽誰的?劉建設能鎮得住鄭蓉嗎?顯然鎮不住,陳春花就是要讓劉建設,擊潰鄭蓉心裡最後一道防線,擊潰鄭蓉骨子高高在上的心氣兒,讓她乖乖聽命於她們,才有可能在將來,成功打敗村長薛仁寶,控制臨寶村。
有瞭鄭蓉,現在就缺陳春花說的那個時機,而這個時機,說來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