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設的那話兒大的離譜,更像是歐美成人電影裡黑人的那種,女孩仔細的看著,伸手握住上下套弄瞭幾下,和之前的勾引不同,她更像是在做什麼研究工作、辨別工作,她腦海裡想著: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死屌!
所謂死屌,就是平時勃起一樣大,看著威猛慎人,其實用處不大,據說和這樣的人在一起時間長瞭,還可能讓人患上疾病,總而言之就是:中看不中用,中用不敢用。女孩將劉建設的那根東西握在手裡,一會兒套弄一會兒停下,就是想看看它有沒有什麼變化。
平躺在病床上的劉建設不明所以,以為女孩又在挑逗他,反正自己已經徹底淪陷瞭,他隻想盡快占有女孩的身體,別的什麼都不重要,“對瞭!要占有這個騷娘們!”
劉建設猛然想到,他忽然擔心起來,如果女孩用嘴給他解決,自己一時把持不住,那就遭瞭,他現在的身體撐死隻能做一次,換句話說,劉建設想要占有女孩的身體,他隻有一次機會。
躺在病床上的劉建設閉上眼睛深吸一口,緩緩吐出來,這些是陳春花教給他的辦法,在鄭蓉、趙曉梅、郝夢虹三個人身上屢試不爽,果然,劉建設心不在焉調整呼吸的做法,讓他很快就平靜下來,他胯下的那條東西也逐漸軟瞭下來,長度和粗細有變化,女孩非常高興,她一口將劉建設胯下那根的頭部吞進嘴裡,舌頭迅速在上面來回的轉圈,還用舌尖抵著那玩意兒頭頂的眼兒,在上面用力的舔,好像是要將舌頭伸進裡面去一樣。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劉建設無法再平靜下來,他倒吸一口氣,咬著的牙齒有些打顫,女孩的技術之好是劉建設從來都沒嘗試過的,以前他認為這方面技術最好的,當屬陳浦進在旋轉餐廳裡給他安排的九個女人,但今天他才有瞭一個全新的認識,當劉建設胯下的之物變到最大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女孩不是在用舌頭,而是在用喉嚨含著,並且發出奇怪的響聲,劉建設感覺非常舒服,他再也忍受不瞭瞭,他身子一顫,臀部縮緊,一瀉千裡。
一股股熱浪直沖女孩嗓子眼就去瞭,她非常快的向後回身,將劉建設出來的東西全都含進嘴裡,起身從床頭前的櫃子上取過一個一次性紙杯,蹲在劉建設床頭前,用手搖搖他,示意劉建設看著自己,她從嘴裡慢慢吐出那濃稠的白色液體,說實話,劉建設看著感覺到陣陣惡心,但卻有一股別樣的激動從內心發散來,尤其是看到女孩頭發上也沾上瞭白色液體。
陳華帶來的女孩,如果不是看到剛才的表現,任誰都不會想到她是那樣一個人,她一下床,劉建設都有一種“剛才是不是她”的錯覺,可惜她頭發上沾染的白色液體出賣瞭她:一個看起來文靜端莊又稚氣未脫的女孩子,他頭發上沾著男人的精華,隱藏在她背後的淫蕩,讓人充滿瞭想象力。
第一回合的較量,劉建設迅速繳槍投降,完事兒之後他迅速回復瞭理智,趕緊側臥過來,和剛才不管不顧的樣子形成鮮明對比,他開始問女孩叫什麼名字、多大、哪裡人之類的問題,女孩一個接一個的編出來告訴他,事實如此,對她這樣的女孩子來說,什麼都不重要,賺錢才最重要,她是臣服在公子胯下,還是臣服在農民胯下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拿到錢。
側臥在病床上的劉建設,對沒能占有女孩身體耿耿於懷,他將女孩叫到床邊,拉開她的衣服,將頭放在她大腿上,像個嬰兒一樣使勁吮吸女孩的奶子,吸的女孩又好笑又奇怪,心說:都什麼人嘛。
足足吮吸瞭十五分鐘後,劉建設發現自己一點起色都沒有,還開始陣陣惡心,他決定放棄,人生總是有遺憾的,這個女孩成瞭劉建設能得手但沒得手的女人。之後的日子裡,陳華經常親自送來美女,每次他都是來去匆匆,劉建設也毫不客氣,照單全收。
過瞭很多天,溫如鞏來看劉建設,劉建設正無聊的緊,看到他來瞭自然是喜不自勝,溫如鞏還買瞭一些禮品來看他,坐到劉建設邊上他說:“怎麼樣?能下地瞭嗎?”
劉建設點點頭,說:“地能下,我每天也下地走兩步,鍛煉鍛煉,不過醫生說我恢復的不是很好,恐怕以後會落下背疼的病根。”
“嗯。”
溫如鞏說:“盡量養著,能恢復幾分是幾分,這兩天村裡人都在等你回去,給他們一個交代。”
劉建設猛然間睜大瞭眼睛,驚訝道:“交代?”
溫如鞏說:“什麼交代,說錯瞭,你還不知道,那天山林的火很大,最後好多地方的消防隊都來瞭,還是滅不瞭火,大傢把山腳下的樹都砍瞭,免的把各傢都燒瞭,我開著貨車在村裡給山腳下的幾戶人傢搬傢,你啊!回去好好感謝感謝你本傢的嫂子吧!她到最後關頭還不忘給你傢的那間破茅草房澆上水,不然沾點火星渣子,你傢就毀瞭。不過你也不用謝她,她謝你你謝她也就扯平瞭,全村的人都等著謝你。”
劉建設有種當天驚魂未定的感覺,怯生生的問:“為什麼謝我?”
“你還不知道吧?”
溫如鞏笑著說:“村裡大火發生兩周後,新聞上都說是因為氣候原因發生的意外火災,但恒泰集團的陳老板,主動出面承擔責任,說因為他去看你劉建設的時候,知道你放心不下村裡人,他信得過你,他給瞭村裡山下每戶人傢兩萬塊,別的傢裡每傢五千塊,說是精神損失費,他還說你告訴他,那天晚上剛發生火災你就沖到第一線去瞭,最後迷瞭路從防洪引流渠那兒掉下來,總算是好人有好報,你沒什麼大礙。”
劉建設溫如鞏說著,漸漸有點明白,陳老板哪裡是給村民們精神損失費,他給的是封口費,隻要拿瞭錢就得乖乖把嘴閉起來。
“對瞭,還有一件事。”
溫如鞏說:“我把鋪子裡貨都發瞭,連那些小孩吃的東西都一並免費發瞭,等回頭你好瞭,我們再幹。”
劉建設點點頭說:“行,發瞭也好。”
其實,他心裡清楚,山林大火的事情大傢心裡是有數的,不然這麼些日子瞭,除瞭溫如鞏之外,怎麼不見有半個村民來看自己的,還有一個人劉建設不得不問,他如試探般問:“那趙智呢?趙智怎麼樣瞭?”
當問出這句話之後,劉建設後悔瞭,要知道山林大火剛起沒多久,他就從防洪引流渠上掉下來,之後就被送到醫院裡再沒回過村裡,他怎麼知道趙智出瞭事兒的,得虧他腦子反應快,趕緊補充說:“醫院的電視上放過好幾回,說趙智失蹤瞭,他現在怎麼樣?”
溫如鞏嘆瞭一口氣,說:“不見瞭,八成人是沒瞭,消防隊從山林裡取出幾根燒黑的人骨頭,但趙曉梅和趙智的爸媽都不承認是趙智,省上有醫學專傢想去他傢收集點毛發,拿去做DNA比對,確定身份,但他傢不讓,反正就那麼回事兒瞭,趙智沒做村長的命。”
他最後這句好像是說給劉建設聽的一樣。
劉建設知道趙智是死在自己手上,其實他自從搬到高級病房一個人住之後,每天晚上都做惡夢,他永遠都無法忘記全身著火痛苦嘶喊破口大罵他的趙智,此時說到趙智,劉建設不免沉默下來,溫如鞏看著發呆的劉建設,用手搖瞭搖他,說:“喂……喂,我說村長出空檔瞭,你不回去嗎?”
劉建設哪裡聽到溫如鞏在說什麼,隻是一個勁“嗯嗯”應著,溫如鞏到不含糊,馬上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什麼什麼時候回去?”劉建設問。
溫如鞏說:“回村裡去啊!”
“回個球!回!要回你回!”
劉建設一想到那天的趙智,就好像他要來找自己索命一樣。
溫如鞏討瞭個沒趣兒,不再說什麼,劉建設看著他說:“溫……老溫,不好意思啊,在醫院待久瞭,人比較毛躁,等我回頭問問醫生,看他怎麼說。”
兩個人沉默不語,安安靜靜的坐在病房裡,差不多有半個小時,溫如鞏起身準備去開窗戶抽根煙,病房門一開,陳華又帶著個美女來瞭,他一眼就認出瞭溫如鞏,說實在話,陳華每回看到溫如鞏,和劉建設想起趙智的時候,也差不到哪裡去,不過這一回不同,溫如鞏早都知道陳華是在有意回避自己,他看著陳華問:“陳公子,大夫不在外面吧?”
陳華想不到他會主動和自己說話,隻是點點頭表示回答瞭,溫如鞏打開窗戶自顧自的點上根煙,抽瞭起來,嘴裡還嘀咕著:“外面好冷,趕緊抽兩口就行。”
溫如鞏的一舉一動,在外人看來,好像是他和陳華是在臨寶村認識的,以前從來都沒打過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