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趙曉梅和陳華在避暑山莊頂層上歡愉的時候,虎子跑回來找劉建設,此時的劉建設正在幫溫如鞏看鋪子,老溫在後院廚房裡弄東西給自己吃。虎子一進門,看到劉建設高興的對他說:“趙曉梅已經同意瞭,人我也送過去瞭,你看等過一會兒你要不要安排她怎麼回來。”
劉建設問:“怎麼安排?”
虎子說:“當然是安排她回來,人傢一個寡婦,又不在避暑山莊上班,早不去晚不去,偏偏陳華來瞭她就去,還是從樓上下來的,這讓她到時候怎麼解釋。”
劉建設不屑的看著虎子,說:“你管她那個去瞭,她愛怎麼想怎麼想,最好是她公公婆婆拽著她下來。”
虎子剛要說什麼,劉建設一擋手,示意虎子不要再說瞭,他像做賊一樣向後院看瞭看,扭過頭小聲對虎子說:“你是常年在外面待過的人,有沒有一種藥,女人吃瞭就想和你那個的?”
虎子好像已經忘瞭趙曉梅的事,壞笑著看著劉建設說:“你小廣告看多瞭吧,我試過很多,根本就沒用。”
劉建設馬上反駁:“不可能,古代就有那種藥,現在怎麼會沒有。”虎子沒有說話,依舊那樣笑著劉建設,劉建設又向後院看瞭一眼,焦急的說:“你別賣關子瞭,趕緊說。”
虎子看著劉建設的樣子覺得好笑,說:“劉哥,你是不是想整溫建軍的媳婦,我實話給你說瞭吧,那種東西的確是有的,可你有沒有聽過藥引子的說法,那種藥很多都是要有東西帶一下才會發揮作用,平常吃瞭是沒有什麼事兒的。”
劉建設好像看到瞭一絲希望,馬上問虎子:“你說的那種藥引子在哪裡能買得到,我給你錢,你幫我去買一些。”
虎子看著劉建設小聲說一句:“你對她還真是上心,其實也不用買,我說的藥引子其實就是酒,她要是願意和你喝酒,那下的藥才有作用,不過你想想看,一個女人如果願意單獨和你喝酒,那也就用不著下藥瞭。”
聽到這,劉建設不免覺得有些失望,虎子看他好半天都沒有說話,便自顧自的說一句:“老溫是不是在裡面做飯,我也餓瞭,我先進去找點吃的,趙曉梅那事兒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虎子便離開。
閑言少許,陳華和趙曉梅的事情既沒有像劉建設想的那樣被她公公婆婆拽出來,也沒有像虎子想的那樣,什麼寡婦門前是非多。趙曉梅和趙智本來就沒有小孩,如果是換做別人傢的媳婦,說不一定現在早就改嫁瞭,尤其是有像她那麼好的身段,現在趙曉梅遲遲沒有離開,還照顧著公公婆婆,這在很多地方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們連孩子都沒有,趙曉梅根本就沒個盼頭,她之所以繼續留在臨寶村很多人都明白她是想為自己的丈夫討個說法,上次劉建設當選村長的時候,她大鬧村委會就是最好的證明,就這一點來說,很多人是佩服趙曉梅甚至支持她的,趙曉梅對這些事情也毫不避諱,她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在從避暑山莊醒來的第二天,她便直接對陳華挑明,要做陳華的情婦,對於這件事陳華的感覺也是模棱兩可,他身邊從來都不缺女人,但是說能稱得起情婦的還真是一個都沒有,現在突然間村委會的女工作人員提出這麼一遭,陳華根本不知如何是好,他用一種人們常用的方式婉言拒絕:“讓我考慮考慮。”
但趙曉梅沒有給她這個機會,說:“行就一個字,不行就兩個字,有什麼好考慮的,那我坐在這等你考慮。”說完話趙曉梅把頭一偏,背對著陳華,做出一副陳華不給他答案,她就不打算離開的樣子。其實對這件事,陳華內心深處是願意的,他不過是個二十多歲沒有結婚的小夥子,就算是找瞭趙曉梅,那也稱不上是情婦,但趙曉梅這麼一說,很明顯是不用自己負責任,又能玩女人又不用負責任,這可能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陳華也不例外,但責任是不用負,代價還是要有的,陳華遲遲沒有答應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在心裡盤算著自己到底在一個寡婦身上花多少錢才合適,他故作深沉的點上一根煙。
抽完一根,又準備續上第二根,趙曉梅有點不耐煩瞭,她幹咳兩聲,一把從陳華手上奪過煙,故作惱怒的問:“你有完沒完瞭,我又不要你的錢,你至於怕成這樣嗎?”陳華聽到趙曉梅將自己心裡的想法說瞭出來,頗為感概,好歹臨寶村的人一口一個“陳公子”的叫著自己,再這樣摳摳搜搜的豈不是要形象掃地。
陳華隻好借口說:“倒不是錢的事兒,你也知道,你別怪我說話難聽,我們倆現在的身份和在臨寶村的情況,如果實在城裡的話,你當我女朋友也沒問題,我不會在乎,別人也不會說什麼,但現在就……”
趙曉梅聽陳華說的誠懇,而且事情也確實是這樣,不過這一點她早就想過瞭,她溫柔的將頭紮進陳華的懷裡,不緊不慢的說:“嫂子不求你什麼,隻是一個人寂寞的很,村裡男人見到我都躲著走,我隻是想讓你陪陪我。”或許是陳華此刻色迷心竅,又或者他覺得自己得瞭便宜,總之他忘瞭一句老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直到趙曉梅離開之後,他還沉浸在剛才的得意之中,甚至都忘瞭自己還沒吃飯,直到大堂的領班阮敏彩上來叫他。
吃飯的地方在一樓,陳華沒下一層,都覺得還是村裡的女人勤快,邊邊角角都擦的幹幹凈凈,地上也拖得很亮,這讓他不禁再一次想起趙曉梅,陳華再一次沉浸在甜蜜的幻想之中,“呯”一聲巨響,將陳華一下子從幻想中拉回現實,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看到阮敏彩已經上前去罵一個打破暖瓶的服務員,在管理上面,阮敏彩和溫如鞏差不多是一類人,而陳華和劉建設差不多。
陳華不忍看女服務員被當眾訓斥,便上前制止瞭,飯菜逐漸端瞭上來,倒是讓陳華有點尷尬,吃一頓早飯而已,山莊的人居然給自己準備瞭這麼多,這讓他吃起來有點拘謹,他是一個喜歡熱鬧說笑的人,現在整個山莊因為阮敏彩的管理氣氛也不輕松,這讓他面對一桌子菜根本吃不下去,陳華看瞭阮敏彩一眼,便招呼她,帶兩個服務員去收拾一下他昨晚睡的地方,他這麼做,隻不過是在不破壞阮敏彩管理的前提下想在吃飯的間隙,和飯廳裡的服務員們聊一會兒。
陳華主動和飯廳裡的女員工說話,大概在阮敏彩走瞭兩三分鐘之後,她們才變得活躍起來,陳華其實也沒什麼和她們聊得,在氣氛逐漸緩和下來之後,他自顧自的開始大吃大喝,隻聽到幾個女服務員在那邊閑聊。
其中就有那個剛才打破暖瓶的女服務員,他聽到其中一個對打破暖瓶的女服務員說:“你猜阮敏彩剛才為什麼那麼生氣?”幾個人搖搖頭表示不知道,隻聽那個女人說:“這叫心病。”
其他人茫然的看著,正在吃飯的陳華也很好奇,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情,隻聽那個女人不緊不慢的用調侃的語氣說:“阮敏彩和韓隊長兩個人因為老村長那件事,兩口子大半年沒來臨寶村,那天他們剛一回來,趙曉梅不就拿著兩個暖瓶扔進瞭村委會,當時嚇瞭大傢一跳,他們兩口子剛回來就遇上這種事,你說這可不就是心病嗎?”
女人們哈哈笑著,說:“你可真能瞎扯,再說瞭,趙曉梅那天扔的暖瓶就是個空殼,裡面根本就沒膽,和這個有什麼關系。”
那個女人說:“你們傻啊,我們知道趙曉梅扔的是空殼是劉經理放火的證據,阮敏彩哪裡知道。”
“咳咳”一個女人幹咳兩聲,示意正在說話的那個女人,陳華也在,不要說這個事情瞭。
她假裝大模大樣的走到陳華面前,問陳華道:“陳老板,飯菜還合你的口味嗎?要不要給你再做點兒。”
陳華笑瞭笑說:“夠瞭夠瞭,你上去幫我叫一下你們的大堂經理。”說完陳華開始猛吃東西,看樣子他等會是有事問阮敏彩,幾個女人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不知道該怎麼辦,隻是原地來回打轉。
卻說趙曉梅離開避暑山莊後,飯都沒吃一口,直接去瞭村委會。此時大傢已經開始工作,包括劉建設在內,全都抱著茶杯圍在一起,有說有笑,她也參與其中,這就是現在臨寶村村委會所有的工作。
今天他們聊天的時候,說話的主要人物不是鄭蓉,而是劉建設,他好像變的異常幽默,話也非常多,其他人似乎隻有聽的份沒有說的份兒,這對於向來嘴笨的劉建設來說,比他賺五十萬更困難。而且今天他的思維異常的活躍,總是笑語不斷,這並非是因為劉建設突然得到瞭什麼超能力或者有高人指點,隻是他今天在想一件事,一件可以說是影響瞭他這輩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