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瞭醫院的急診室,他就昏迷瞭,做瞭CT,核磁共振等全身檢查,結果是輕度腦震蕩,全身軟組織損傷!……
“病人傢屬,病人傢屬……”
一位面容姣好的白衣天使朝著我的方向喊道!
我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因為是我送白宇他的名字叫白宇進的醫院,所以醫護人員有什麼事情肯定要與我交涉,我也就理所應當的成為瞭他的貼身護理,和傢屬!見護士正在朝我招手,我就連忙趕瞭過去!
“這是白宇的病號服,你給他換上,原來的衣服如果不是特別貴的話,就用剪子剪開吧,他全身都軟組織損傷瞭,如果你動他的話,他會非常痛苦,給他穿病號服的時候也盡量要輕,如果穿不上的話,就等病人醒瞭以後再說吧,但現在的衣服一定要想辦法脫掉,一是衣服太臟,我想他應該是打架瞭,二是過於束縛,不利於養傷……”
認真仔細的聽著面前的白衣天使語氣溫婉的細致交代,一樣都不敢忘,一一記在心裡,雙手捧著疊得方方正正的白色藍條病號服,小心翼翼的走到瞭白宇的病床前,生怕自己弄出什麼響動,再喚醒他身上的疼痛……醫生說過,他是暫時性的輕度昏迷,腦部的問題不大,留院觀察幾天應該就沒什麼大礙瞭,至於昏迷的原因,或許是過度緊張激動,也或許是疼痛引起的,總之不礙事……
拿著護士剛才和病號服一起遞給我的醫用剪刀,又想瞭想剛才護士說的話“病人的衣服過於束縛,不利於養傷……”
咬瞭咬牙,終於下瞭狠心決定幫白宇把身上的衣服給剪瞭……上身的T恤很順利的就被我剪開瞭……
白宇的整個上身佈滿瞭青紫,可那健碩有型的胸膛,和被六塊堅實的腹肌拼湊而成的小腹,瞬間點燃瞭我內心的悸動,臉也燒得滾燙……這就是我在這四年中,一直偷偷想念的人的身體嗎?是啊,從大二的那場校園舞會一直到現在……整整四年瞭……可我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跟他說過,在這四年裡,我一直偷偷的關註他,看他在校刊上發表的散文,看他的詩集,偷聽他凌晨五點在學校的小樹林裡靠著一棵柳樹輕輕的彈著吉他,帶著那憂鬱空洞的眼神,投入的唱著自己寫的情歌……
他在我心裡就是一個如夢如畫的男孩,可我內向古板的性格又怎能配得上他的那份詩意?連身邊的女同學都嫌和我在一起太安靜,太乏味,更何況他呢?我不想讓他知道我是誰,那樣他就不會嫌我乏味,我不想讓他知道我愛他,這樣我就永遠都不會失去他……對於愛情,我的選擇永遠是膽怯和逃避,因為我始終都相信,像我這樣不善交際又不善言辭的人,得不到愛情,絕對是件理所應當的事,完全沒有必要大驚小怪!
我的眼淚不知不覺的順著臉頰輕描淡寫的滑過,有點微涼,有點咸……
用手背隨便擦瞭擦臉上的淚, 便開始小心謹慎的開始剪他的牛仔褲,從褲腰開始剪開瞭個洶子,手指就開始不停的顫抖,心臟也在不配合的狂跳不止,那突然跳到眼前的一簇黝黑的小毛發,一直向下延伸著,似乎在向我訴說它的盡頭是多麼的誘人,多麼的神秘,下 體感到又濕又熱,閉著眼睛繼續往下剪,當我鼓足勇氣張開瞭緊閉的雙眼後,太出乎意料瞭,羞得我滿臉通紅,差點失聲喊叫出來……他……居然……
“沒有穿內 褲……”
胯下的龐然大物……下章見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