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的龐然大物如一個極其飽滿的紫色茄子,不過顏色是有些差異的,沒有我想象的那麼黑,那麼骯臟,白白的,嫩嫩的,頂端包含著一個粉紅色的圓球,看起來極富彈性,我無法控制自己不去看它,盡管這完全與我平日裡古板的性格相悖,可是此刻,我卻完全被這個神秘的東西給魅 惑得如丟瞭魂魄的小鬼,所有的行為都由不得自己……
或許是前些日子被我的風 流女大學生房客那隔壁的淫 蕩呻吟聲折磨得不淺,沉睡多年從未蘇醒過的對性的渴望一時間如洪水般的爆發瞭……
每當聽到隔壁那讓人不恥的翻山倒海,和如生瞭重病一樣的沉重呻 吟聲,我都忍不住要將柔軟白皙的手,順著自己的小腹向下滑,經過毛茸茸的一片小森林,便能觸及那一片濕滑炙熱的袖珍火山巖洞瞭,輕柔的富有節奏的一下一下的憑著內心和最敏感的感官與柔軟細滑的手指的親密接觸,火山的巖漿肆意橫流,直到……直到洶湧迸發的那一刻……戰栗,輕吟……
在那一刻……世界上沒有任何煩惱……隻有無限的快樂……隨著我腦海裡的意 淫,下 體在毫無觸碰的情況下,達到瞭快樂的頂峰,直到現在……還在一下一下有節奏的收縮著……內 褲濕瞭一大片,黏糊糊的貼在瞭那裡……
那一刻恍若隔世,直到那有節奏的收縮徹底結束,我才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我暗戀瞭四年的夢中情人的下 體,瞬間感到羞愧難當,臉羞得血紅滾燙,甚至能煎熟一筐的雙面荷包蛋瞭……
我真的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整天看不起別人的放 蕩,風 流 ,自己卻在別人昏迷不醒時借著護理的好理由,去偷窺他的……哎!……真想有個地縫能讓我鉆進去啊……
側頭看瞭一眼白宇,依舊沉睡著,為瞭維護自己的臉面,我甚至自私的希望他能多昏迷一會兒,其實人人都有個壞毛病,那就是一不做,二不休……
這或許是我最後一次能與他單方面親密接 觸的機會瞭,一個人一生能昏迷一次,已經不算少瞭,至少在年輕的時候我想這樣的說法是完全站得住腳的,對於他來說,我隻是他的一個校友,最多能算是混瞭個臉熟,我想我一輩子也沒有可能和他發展到能讓他脫下褲子讓我仔細端詳那座“愛的橋梁”的份兒上瞭!
我從來沒有撫 摸過男人的那個地方,看在我暗戀瞭他四年的份上,我最後的願望就是……輕柔的愛 撫一下他那裡……隻那麼一下……即使他醒瞭以後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誰,或者是我將他照顧痊愈後他就與我形同陌路,一輩子都不會與我再說一句話,我都會感到心滿意足瞭……這也會成為我一生想起來就會偷著笑的秘密……至少我偷偷的看過,也摸過,我心愛的男人的那裡……
我緩緩的伸出瞭“罪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