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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小院(一)H

☆、四合小院(一)H

  這是一間遠離塵囂的四合小院,院內錯落地種植著各種植物,彰顯著主人的不凡品味,現今臨近後半夜,夜涼如水,清涼的月色照進小院,映出墻角羞怯綻放的夜曇。

  夜風陣陣,幽香漸濃。

  與院內的清幽高遠相比,小院的主房內,卻是截然相反的景象。

  一旁的合歡香早已燃燒殆盡,但空氣中依然彌漫著濃濃的情欲味道。輕紗帳內,被翻紅浪,令人面紅耳赤的喘息聲、肉體擊拍聲從裡面傳出。

  女子雙手被縛於床頭,面朝下,雪白的背上散落著縷縷青絲,隻能隱隱看見她緊閉雙眸的側臉,雖然一直都緊咬下唇隱忍著,但是由於身上的男人劇烈動作,還是會有一兩聲呻吟不小心從她的唇角溢出。

  男人用力撞擊瞭幾下,俯身在她耳邊低聲卻霸氣地命令:“放開點,太緊瞭!”灼熱的氣息拂過她敏感的耳垂,招來她一聲難忍的呻吟。

  她無力地搖頭:“我……我……”一陣高潮突然襲來,她痙攣著身子後仰,喉嚨裡溢出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吶喊。

  男人呼吸一窒,低咒一聲:“該死!”這女人是想要把他夾斷嗎?

  兩人合歡已經一個多時辰瞭,而他甚至還不敢完全進入她。

  他知道自己因為練習“浩宇神功”的原因,男性異於常人的巨大,但是,這個女人也太緊太小瞭,都過瞭兩年瞭居然還是無法適應他。

  額際冒出青筋,但他還是強忍著不顧一切猛烈沖撞的欲望,等待她慢慢平息下來──雖然這非常非常難,這個女人不但窄小,而且異常敏感,每次都會在他的身下高潮連連,使得他的行動更為困難,無數次就想放棄自我控制,狠狠地在她體內宣泄一次,教訓教訓她那不聽話的小穴。

  但是不行,一旦他失控,肯定就會傷到她。

  覺察到女人稍微放松瞭點,他再次嘗試緩緩的移動。

  “不……我不行瞭……”女人的聲音微弱,確實是氣短難接。

  他咬牙,星眸閃過難言的憤怒和難堪,低聲喝道:“忍著!”說完下身重重一擊,仿佛在泄恨般,但同時扶著她纖腰的手卻又緩慢而溫柔地輸入內力,維持著她的體力。

  她嗚咽一聲,接連一個多時辰的交合,她的體力早已透支,能堅持到現在憑著的隻是內心的堅韌,如今是真的再也堅持不下去瞭。

  “不行……”她低泣,眼淚從緊閉著的雙眼中流出:她的堅毅與倔強,在他的面前似乎總是不堪一擊。

  “你……”他放開握著她纖腰的手,右掌罩上她小巧堅挺的胸部,食指和麼指靈活地拉扯她敏感的粉紅,另一隻手則去往兩個人的結合出,揉捏挑逗,同時俯身霸道地命令著:“你能接受我的,聽話,放松一點!”

  “啊……呃……”她甚至已經沒有力氣忍住不出聲瞭,隻能放任自己沈淪在這種心神俱滅的痛苦與快感中。另一輪高潮襲來,她的雙手無助地抓住床頭,喊出是聲音都已經沙啞,眼前一片白茫茫,身子輕盈到似乎已經漂浮在天際。

  覺察到他還想有更大的動作,她終於忍不住哭瞭起來:“不行瞭,我真的沒有力氣瞭,放過我,明天……我們明天再……”

  話還沒說話,她已經因為體力透支昏厥過去。

  他氣不過,在她的後肩狠狠咬瞭一口,終於還是把還在咆哮著要發泄的欲望抽瞭出來。解開綁住她雙手的帶子,他將她轉過來,隻見她那張白凈的臉上佈滿淚痕,看得人好生不忍,因為累極,眼底青色都開始隱隱浮現。

  他長嘆一聲:算瞭,今天是第一天,先放過她一次吧。

  再過兩天,可就沒這麼好說話瞭!

  ……

  陽光透過窗紗,無聲無息地叫醒床上的人兒。

  睜開眼,她怔忪地望著床頂,有一陣失神。

  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這是哪裡,同時也想起昨晚那些讓人心跳失控的畫面。

  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她起身掀開柔軟幹凈的被子。

  身體已經被仔細地清洗過,也換上瞭舒適的裡衣,如果不是身體的各個部位仍在無聲抗議,她幾乎要把昨晚的一切當成春夢瞭。

  打開門,刺目的陽光讓她不自覺地側臉避瞭一下,然後,看見瞭他。

  雖然已經做好瞭心理準備,她的心還是不由自主地悸動瞭一下。

  他正坐在門外回廊的欄桿上,一腳垂下,另一隻腳順勢擱置在欄桿上,姿勢隨性,卻因為一雙令人嫉妒的筆直長腿而顯現出灑脫性感的味道。

  聽見開門的聲音,他收回看向天際白雲的目光,看向她,目光淡然。

  “呃……”不知是因為迎面的陽光還是因為他,總之她呆滯一下。

  “醒瞭?先坐一會,我把午飯帶過來。”他微微一笑,溫度卻沒有到達眼底,收回腳,他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獨孤公子……”她叫住他。

  他停下,回首:“怎麼瞭?”態度依舊溫文儒雅、彬彬有禮,但卻讓她更加不安。

  “對不起,昨天晚上我……”她有些內疚,但是尷尬讓她終於還是沒能把話說完。

  他挪開視線,眼底有隱約的陰霾,“無妨。”

  看著他的背影,她無奈地咬瞭一下嘴唇,卻疼得驚呼一聲,眼淚都快飆瞭出來。

  摸摸在昨晚被自己咬傷的嘴唇,她有些氣惱地敲瞭自己的腦袋一下。“真沒用!”

  ……

  夜晚降臨,她洗完澡,披散著沾濕的頭發走進院子。

  天空上繁星點點,晚風微涼,讓她舒服地瞇上眼睛。這個院子雖然遠離城鎮,卻幹凈舒爽,一看就知道是經常有人來打掃整理的,加上院子裡種植著的看似隨意、實則極為用心的盆栽,看起來應該是獨孤九臨的駐點之一。

  在院子裡的石桌旁坐下,她發現桌上已經擺上瞭茶壺和茶杯。自己斟瞭杯茶,散逸的菊花茶香讓她微微一怔。

  喝瞭一口溫度正合適的茶水,她看向亮著燈光的書房,很是疑惑:“他怎麼知道我喜歡菊花茶?”

  夜色漸濃,雖然休整瞭一天時間,但昨晚的折騰還是讓她極易疲憊。

  打瞭個呵欠,她走到書房門口,扣瞭扣。

  “進來。”

  她進去,看向正坐在書桌旁看書的他:“獨孤公子,要就寢瞭嗎?我去燃香。”要燃的,自然是令人聞之色變、青樓必備之良藥──合歡香。

  她今天實在太累,要是等太久,保不齊就睡著瞭。

  “不必瞭。”他沒有抬頭。

  她愣瞭:“今天不要嗎?”

  昨天已經耽誤瞭一天,今天再不要,他的身體不會有問題吧?

  身為醫者的她身隨意動,走過去撩起衣袖就替他把起瞭脈。

  他眼角瞄到她手腕上仍未消退的淤青,倏然收回手。

  她有些驚訝:“怎麼?”

  “我沒事。”他扔掉手上的書,“上藥瞭嗎?”

  昨晚他已經替她上過一次藥,所以淤青並沒有很嚴重,但看她現在這個樣子,一定是自那之後就沒再理會。

  “啊?”她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腕──昨晚他將她綁縛在雙頭,如今手上還有一輪淤青的痕跡。

  臉忽的一熱,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放下袖子遮蓋那醜陋的傷痕,“不怎麼疼。”

  才怪!昨晚他解開帶子時,她的手腕紅腫嚴重,淤青一大片,這樣還叫“不怎麼疼”?除非她是個木頭人吧!

  他拉開手邊的抽屜,拿出藥膏遞給她,“上完藥就先睡吧。”

  “好的。”她應承,然後還是抵不過內心的擔憂,問道:“您真的沒事嗎?”

  他抬眸看她,好不容易有些緩和的眼神又蒙上瞭冷厲。

  自知說錯瞭話,她連忙鞠躬道歉,忙不迭轉身回房。

  呼,看來獨孤公子還是很生氣啊。

  躺在床上,阿秋心有餘悸地拍拍胸口:能讓那樣謫仙一般的人物變成如今這般模樣,看來他一定很恨很恨她。

  唉~

  長嘆一口氣,阿秋進入夢鄉,夢見瞭第一次看見獨孤九臨時場景。

  ……

  那天,阿秋奉危藍谷谷主之命前去懸鳳鎮辦事。當時危藍谷和濟仁藥行之間有約定,每月危藍谷向濟仁藥行提供一定數量的蠱藥,濟仁藥行回以等價的銀子或危藍谷想要的東西。

  不過,這次谷主求的卻不是一般物件,而是要求與濟仁藥行的公子見面,為此他甚至拿出瞭蠱藥“傾城”。身為危藍谷唯一負責對外聯系的人,她當然知道,濟仁藥行是江湖第一莊獨孤山莊的產業。而所謂“公子”,就是獨孤山莊的少主獨孤九臨。

  谷主吩咐務必要帶公子回去,所以盡管濟仁藥行的大掌櫃一再強調公子行蹤不定,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懸鳳鎮,她還是堅持在藥行的地下室等瞭一天一夜。

  那個地下室是危藍谷和濟仁藥行進行秘密交易的地方,潮濕陰冷,因為人跡少至而散發著類似死氣的黴味,那種絕對的寂靜讓人無端升起絕望的感覺,哪怕是阿秋這樣感情無比遲鈍的人也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正在腐爛。

  就在她慢慢有些惶恐的時候,門被打開瞭。

  光明驅散瞭地下室的死氣,她被刺激得暈眩瞭一下,瞇眼看去,門口逆光站著一個人,身形頎長,身後背負的光芒讓他看起來暖暖的。

  “姑娘,你沒事吧?”

  暈眩未散,阿秋懵懂地想:原來,一個人的聲音也能笑啊……

  “讓你久等瞭,我們到客廳商談,如何?”

  阿秋向來木訥,面對眼前的一切,居然隻是回答:“谷主要我帶獨孤公子回去。”

  對方頓瞭一下,似是沒想到她居然不認識他,語速慢瞭下來,“啊,失禮瞭,在下正是獨孤九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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