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白紗層疊,晚風從四面敞開的窗戶往裡吹,卻似在層層的帷幔中迷瞭路。
紅燭光似妖嬈的女人,扭動著惹火的腰肢,而合歡香就從這燭火裡慢慢彌漫,佈滿瞭整間屋子。
脫下來的衣服整整齊齊地疊放在床邊,用以束縛雙手的紅色緞帶就掛在床頭方便取用,阿秋僅穿肚兜和褻褲,很安靜的趴在床上,潔白的背上一片風光旖旎。
走進房間的獨孤九臨看見的就是這樣一片景象。
這傢夥……
他一點也不懷疑──如果不是不方便,她甚至會先把自己綁好,省的他動手。
真是木頭!
她原本在發呆,眼角瞥到他的身影,連忙閉上眼,雙手放在床頭,一副“任人宰割”、“視死如歸”的模樣讓他又好氣又好笑。
他走過去拿起緞帶,視線並沒有離開她的身子,所以自然也沒有忽略她微微哆嗦瞭一下,雖然很快鎮定瞭下來,但是根根豎起的汗毛還是透露瞭她的害怕和抗拒。
他忽的就有些煩躁,恨不得壓住這個女人狠狠凌虐一番,不管她能不能承受,直接用自己的碩大插入她緊致的花穴,搗弄她那敏感的褶皺,打開她的花口,進入子宮,盡情地使用她的每一寸撫慰自己的欲望,讓她明白他壓抑得有多麼辛苦。
可是,不行!
盡管她表現得很像木頭,但是她的身體誠實得多,而且潛意識超強。就算她擁有世間罕見的“名器”,敏感緊致、彈性十足,但隻要她潛意識抗拒這種占有,下身就會很誠實地表現出來,就算被撕裂,也絕不屈服。
過瞭兩天,她手上的傷口已經愈合瞭,隻剩下不太明顯的紅色痕跡,但是他沒有像之前一樣將她捆在床頭,而是用緞帶蒙上瞭她的眼睛。
“會掉……”阿秋提醒。之前已經發生過一次意外瞭,所以他後來才改成讓她趴著,雙手綁在床頭以免她回頭的。
“那就不要睜開眼睛!”他低聲警告。
“哦。”她點頭,然後又有些緊張地提醒:“如果我忘瞭閉眼,你……你就打暈我。”
“我用不著你教。”他有些咬牙切齒。
“哦。”也是,上次發生意外,他也是直接打暈她的。
將她的眼睛蒙好以後,他扶著她轉過身來。
她微微倒抽一口起,右手無意識地護住自己的胸前,椒乳半掩,更是誘人。
她的肚兜是純白色的,上面什麼花紋圖案也沒有,很符合她的人物性格,可饒是這樣平庸的肚兜也沒能掩飾她那絕對算不上平坦的雙峰。
也不知是因為他火熱的註視還是因為微涼的夜風,她粉色的蓓蕾就在她又羞又無措的情緒中歡快地綻放瞭。純白的肚兜這就顯出瞭優勢──一點也沒掩飾住那粉色的春意。
他的心情忽然就好轉瞭。
伸手環住她,一邊慢條斯理地解開她肚兜的帶子,一邊故意在她敏感的耳垂邊吹氣,語速半緩,微帶沙啞:“看來這一個月的肉沒有白吃,是長瞭不少。”
就算阿秋真是根木頭,這句話也聽懂瞭。雙頰驀得燒得火熱,她頓時覺得口幹舌燥,不由自主地咽瞭咽口水,側過臉不敢面對他。
輕巧的肚兜被扔在一旁,他伸手握住瞭她的左邊的豐滿。她的乳房是半圓形的,盈盈一握,脂膚雪潤,手感極好。
這次他明顯放慢瞭節奏,看起來對這半邊椒乳愛不釋手,不斷揉捏出各種形狀,指尖貌似無意地一次又一次劃過她的乳尖,可就是不給個痛快。
阿秋忍耐再忍耐,可一邊是他惡意的撩撥,另一邊是慢慢起效的合歡香氣,兩種效果讓她頗受折磨。終於在他再一次“無意”碰觸到乳尖時無意識地往前湊瞭一下,嘴角溢出無意識的呻吟。
“公子……”她有些被嚇到,微微退縮瞭一下。
“嗯?”他可沒打算放過她,右手堅持不懈地繼續揉捏。
“請,請快一些……”阿秋很可恥地暴露瞭自己“早死早超生”的打算。
但獨孤九臨沒有見怪,反而在她話音剛落之後就很幹脆地答應瞭──“好!”同時右手麼指和食指對著粉色蓓蕾猛地一捻。
“啊!”她被刺激到撲倒在他懷裡,雙手擱置在他胸前,也不知道是抗拒還是相迎,一邊喘氣一邊感覺到自己那難以啟齒的地方開始微微抽搐。
獨孤順勢抱住她將她壓倒在床上,改換蹂躪她雪白的左邊乳房,而原本同樣雪白的右乳在剛才的一番蹂躪之下已經佈滿紅痕,甚是可憐。他湊過去充滿憐惜地舔瞭一下被捻的更加紅艷的乳尖,在惹來她一聲倒抽後更是變本加厲,直接含瞭一大口進去。
“不要……”突如其來的刺激自胸前猛地沖向下體,讓下面的抽搐更加強烈起來。阿秋有些慌亂,手腳並用地想要躲避。
他不顧抗議繼續,靈活的舌尖不斷頂、舔、卷,就是不放過她敏感的蓓蕾,同時大手利落地扯掉她的褻褲,讓她完全呈現在自己身下,一勾一撈,將她左腿抬起來擱在自己肩上。
如此一來,她就不再有任何遮掩,下體更是在他的身下完全暴露出來,他微喘著放開她的乳尖,起身看向她粉色的私密。
隨著雙腿被拉開,花瓣也被迫張開,露出裡面緊閉的花蕊,在搖曳的燭光下微微顫抖著。
盡管被蒙上眼睛,阿秋還是感覺非常難為情,而且,因為看不見,其它感官更加敏感。她感覺仿佛他的視線就膠著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讓她那裡灼燒不已,在抽搐中不斷分泌汁液,然後順著甬道慢慢流出,痕癢難耐。
他的手向下探去,先是安慰性地撫摸瞭幾下她的花瓣,然後食指和無名指壓住兩邊分開,中指壓向花蕊中間的細縫。
盡管已經被挑起瞭情欲,但是異物的入侵還是讓她僵瞭一下。他沒有急著馬上深入,而是先用一個指節淺淺探著,待她適應之後再往裡再加入一個指節。
“公……公子?”她試探地叫瞭一聲──與以往開門見山、直奔主題不同,他今晚好像在有意地放慢節奏,可是這樣一來,她就很難適應瞭。
她阿秋不怕苦不怕疼,可是應付欲望這種事,卻是一個生手。
“疼嗎?”
“不……不疼。”她說的是實話,不疼,就是酸酸的,癢癢的,很想再多一點、再多一點……
“好。”他插進瞭整根中指,並開始模擬著搗入、旋轉,甚至惡劣地勾起指尖刮劃。
“唔!”她連忙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別咬。”他俯身咬開她的下唇,舌頭順勢而入與她的糾纏起來,不讓她有機會凌虐自己的下唇,同時下面又加瞭一根手指。
“唔……”她雙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裡,隻能緊緊揪住他的衣襟,仿佛那是自己唯一的依靠。上面的嘴被糾纏著,下面的“嘴”也像有意識般緊緊纏住他的手指,還叫囂著想要更多、更多……
半是驚嚇半是茫然地睜開眼,眼前卻隻是紅色茫茫一片──紅色的緞帶阻隔瞭她所有的視線。
赤裸的身子向身上的人靠去,但觸到的卻不是平滑溫潤的肌膚,而是略微硌人的衣料。
察覺到她的不舒服,他停下所有動作,問:“怎麼瞭?”
“衣服……”她身上已經不著半縷瞭,他身上的還整整齊齊的呢,以往……以往他也是把衣服脫好再上床的。
“你幫我脫。”他的嗓音低低的,就響在她耳邊。
“我……”她感覺自己的嗓子都要燒起來瞭,訥訥地回答,“我不敢。”
獨孤本以為自己會感覺掃興,可是看著她尷尬的臉,加上滿懷的軟玉溫香,不知怎的就有些好笑。“怕什麼,我又不吃你。”
唔,這話有疑義,但是這等情景下倒也沒人跟他計較。
阿秋顫顫巍巍地伸往他腰帶的方向,卻不小心碰到瞭他昂揚的欲望,因為眼睛看不見,還以為碰到他的大腿瞭,順勢往上摸去。
雖然碰得不是很重,獨孤還是“跐”一聲倒抽一口氣──兩人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親密瞭,但是這麼久以來阿秋還沒有碰過他那個地方呢。
阿秋才意識過來,倏地收回手,說什麼也不肯再動瞭。
那個……居然是豎起來的……
“繼續啊。”獨孤催促道。
阿秋訥訥回道:“公子,你還是自己脫吧,我脫得慢……”
獨孤勾起嘴角:“阿秋是嫌我太慢瞭?”說著用最快的速度刷刷脫下衣服。
“嗯。”阿秋認真地點頭,“你都已經勃起瞭,如果一直忍著的話,對身體不好。”畢竟是學醫的,這點道理她還是懂的。
頓瞭一下,獨孤決定忽略她的解釋。壓下身子,用碩大在她的花穴處反復摩擦,直到沾滿蜜汁。感覺到花蕊的抽搐頻率越來越快,他手持巨物將穴口抵住。
“我進去瞭?”
“嗯。”
阿秋剛一點頭,巨物就用一種勢不可擋的姿態開始進攻。可剛進去一個頭就遇上瞭阻隔。
“唔……”阿秋艱難地適應著體內的異物,皺起的秀眉表示這並不容易。
“放開一點,我進不去。”獨孤聲音都有些變瞭,顯然也很辛苦。
“啊,好。”阿秋喘氣,雙手朝後緊緊握著床單,試圖放松自己。
獨孤微微抽出一點,再次撞入,這次沒有急躁,到瞭被阻擋的地方又出來,反復誘導著讓她交出自己,慢慢地往裡推進。
因為兩天前已經“開發”過一次,今天還算進行得比較順利,過瞭一會欲望就進去瞭一半,但是,根據以往的經驗,這裡是一個坎。就在前面有一圈軟肉,是阿秋的敏感點,如果故意沖頂,就會刺激她達到高潮。
獨孤抬起她的雙腿以便於自己查看交合處,隻見原本緊閉的花蕊現在被繃得幾乎看不見瞭,隻剩下一圈薄得透明的軟肉將他緊緊裹住,看起來好像他再用力一點點就會將她撕裂,比雨後的春花還要脆弱。
可是,尚有分身在她體內的他深知她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脆弱,因為被她包裹著的欲望正受著極為愉悅的生死折磨。
“你別亂動!”該死,他快要被逼瘋瞭。
“我……我沒動……”阿秋弱弱地解釋。
是,她的身體沒有動,但是花穴正像一百張一千張貪婪的小嘴,正拼命吮吸著他的分身。
這太沒道理瞭,明明折磨人的是她,扮演惡人角色的卻是他。
他咬牙,抽出,再撞擊,不出所料,龜頭的褶皺刮到瞭她的敏感點。
“呃!”她有些緊張地僵住,肉穴不由自主地絞緊。
獨孤面目猙獰,沒有再費力氣斥責,而是咬牙開始猛烈攻擊她那一點。
“啊!”她扭動身軀,不知道是在迎合還是在躲避,然後咬緊牙關不再發聲。
“不準咬!”他的怒火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鉆瞭出來,加快身下的動作,命令道:“給我叫出來!”
阿秋無意識地搖搖頭,原本細碎的汗水開始慢慢凝聚成汗珠,沾濕瞭鬢發,然後一陣抽搐,在他的攻擊下達到瞭第一次高潮。
他停下動作,靜待這一次浪潮過去,俯下身撥開她額前的亂發,哄到:“不要悶著,叫出來。”
她茫然地睜大眼睛,可眼前還是紅色茫茫一片。對於他的建議下意識地搖頭拒絕。
“你不叫出來,我怎麼知道你疼不疼?”他哄騙加威脅,“要不然我就全插進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