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楓好一會兒才從激情中回過神來。低頭一看,那女人還在氣喘籲籲的,高潮後的小臉紅撲撲的,汗水和透明的津液粘在嘴角和臉頰上,一副備受折磨的樣子。
他這才發現這個女人十分嬌小,在他身上幾乎感覺不到多少重量。
一想到這麼一個小女人剛才不但容納瞭他巨碩的欲望,還在他的操練下數次達到高潮,他剛剛有些疲軟的欲根慢慢又堅挺起來。
真是個賤女人!
他有些厭惡地推開她,不顧她一下子癱軟在地上的身子,轉身走到湖邊,扯開依然還穿在身上的衣服扔在一旁,走進湖水中用湖水的寒氣驅散重新燃起的欲望。
花奴被無情地仍在滿是落葉的地上,過瞭許久才能正常呼吸,睜開依然朦朧的雙眼,她顫顫巍巍地想要用收撐起身子,卻失敗瞭。
不行,剛才兩人的交媾實在太過激烈,現在她渾身酸軟,根本無法站起起來,更別說走動瞭。
可是,她成功瞭!
她說不清自己的心裡是怎樣一種感受,隻覺得一邊是心願達成的暢快,卻又摻雜著難以言明的心酸和委屈。
一雙形態優美、充滿力量的大腳出現在她的視線。
她抬頭看去,卻在半途哽瞭一下。
他……好大!
剛才那個是怎麼進去的?!
她有些困難地咽瞭一下口水,怪不得現在下面會酸痛到麻掉,她估計到明天都站不起來吧?
他蹲下,有些不耐煩:“你怎麼瞭?”
她搖頭,有些不自然地舉手掩蓋自己的豐滿。
他不屑:“早就看光瞭,現在遮遮掩掩還有什麼用?”
她低頭,小聲說:“謝謝你。”
他盯著她,目光如同在看一個瘋子。半響,伸手抱起瞭她。
她嚇一跳,連忙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胸前的豐滿就這樣毫無遮掩地撞上他堅實的胸膛。
“啊……”她不自在地掙紮著。
他沈聲警告:“你別亂動!”難不成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再來一次瞭嗎?唔,他可以考慮配合,畢竟,說實話,這種事情原來並不如他之前想象中的那麼無趣。
他似乎有些理解那些沈淪此道的人瞭。
兩人慢慢浸在湖水中,冰冷的湖水讓她打瞭個冷戰。
“真是麻煩。”他抵著她的背,緩慢地輸入內力,待她慢慢適應瞭湖水的溫度後再收回手掌,背對著她繼續擦拭自己。
她依然有些脫力,背靠著一塊湖中的大石頭,餘光瞄到他結實的肩背,臉莫名地一紅,連忙撩起水撲瞭一下滾燙的臉頰。
放下手時,卻看到瞭手心的黑色陰影,心念一動,胸口仿佛遭到重擊。她悶哼一聲,嘴角和鼻子同時溢出鮮血。
寒楓回頭,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厭惡:“你怎麼瞭?”這女人,是想耍什麼花招嗎?
哼,盡管放馬過來好瞭!
她沈默,發現自己就疼瞭一下,知道七星血株雖然被侵犯,但並沒有被拔出來,於是搖頭,忽然沈下身子將自己埋在水底,紅色的血絲在水中慢慢消散。許久,她仰著小臉浮出水面,剎那間水光浮動,美色懾人。
寒楓有些怔忪,不得不承認這個妖女有勾引人的本錢,而且,本錢還很豐厚!
她盈盈笑著:“剛才,你快活嗎?”
他心內一震,別過臉,冷哼一聲。
她沒介意他的冷淡,依然笑意不減:“我很快活啊!雖然,剛開始的時候疼得緊……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先苦後甜吧……”眼眸忽然有些失神,“隻可惜,美景總是不長久,這麼快活的事情,隻能有一次……”
話音未落,一雙有力的大手忽然擒住她的手臂。
“既然你這麼遺憾,我們就再來一次吧。”
她瞪大眼睛,先閃過一絲畏懼,然後猶豫著:“還會像剛才那麼疼嗎?”
“疼?”他冷笑,“像你這麼淫蕩的女人,又怎麼會疼呢?不是我越用力你越快活嗎?”
“真的嗎?”她還是有些猶豫不定,畢竟,剛才真的很疼!
“少廢話!”寒楓伸手攫住她雪白的豐滿,那細膩的觸感非常輕易地就勾起他剛剛熄滅的欲火。
經過剛才那場激烈的交歡,她的身上已經印上瞭不少紅紫色的痕跡,但她妖嬈的身子非但沒有因此折損半分風采,反而更加容易激起男人的獸欲,恨不得狠狠地將她凌虐致死。
“啊……”她因為他粗魯的動作而驚呼,敏感的身子卻不自覺地向他靠近,無聲地邀約。
該死!
寒楓發現自己引以為豪的自制力在她面前簡直不堪一擊。
事情瞭後,他一定要盡快除掉她,否則……
寒楓眸內閃過寒光,低頭狠狠咬住她粉色的茱萸。
“啊!”她尖叫,淚水飆出,“疼!”
寒楓頓住,稍稍拉回一點理智,抬頭看她淚汪汪的眼睛,不由心一軟。
“還要這樣嗎?”她抽瞭抽,帶著鼻音問。真的很疼啊!
寒楓低頭一看,剛才被咬的地方已經破皮,隱隱滲出血絲。這裡是女子最敏感的所在,被這麼一咬,確實很疼。不由軟瞭聲音:“不會瞭。”
“真的?”
“嗯。”寒楓換瞭另一邊,這次不再兇狠,而是極盡溫柔的挑弄,讓原本就嬌艷欲滴的花蕊在自己纏繞的舌尖上綻放。
山花情不自禁地呻吟著,雙手扶住他的肩膀,身子仿佛有自身意識般弓起,索要更多的憐愛。
寒楓對於她的配合很是滿意,雙手劃過她嬌嫩的背部欲往下探取,但凹凸不平的手感讓他僵住瞭。猛然將她翻過身來,他第一次看見瞭她的背部。
饒是殺人如麻、見慣瞭各種血雨腥風的場面,他也不禁吸瞭一口涼氣。
那本該平滑如玉、細膩如脂的背部竟然遍佈瞭深褐色的疤痕,那傷痕看起來並非刀劍傷,而是非常不規則的形狀,但是能看出當初傷口非常非常深,而且沒有得到很好的治療,乃至於如今看起來仍舊觸目驚心。
受過這麼重的傷,就連他這麼一個功力深厚的人也不能保證活下來,就眼前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女子,當初是怎麼熬過來的?
“哎呀!”山花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掙紮著要扭開身子,“別看,醜!”
他緊緊攫住她亂動的身子,眼神陰鷙:“你的傷怎麼來的?”
她僵住,晶亮的眼眸閃過慌亂:“放開。”
“說!”他掐住她的脖子,將她壓在湖邊的大石上。他知道某些組織在培養殺手的時候會用上各種折磨人的手段,可她並沒有半點武功基礎,這樣的人,也會是殺手?
她憋得通紅,看著眼前這個神情冷酷的男人,忽然有些委屈。
都是騙人的!
說什麼一夜夫妻的感覺好得不得瞭,說什麼遇到命定的男人就會幸福,都是騙人的!
她閉上眼,不想再看見這個人。
眼看她氣息越來越弱,卻沒有半點害怕屈服的意思,寒楓更是憤怒。他咬牙,猛地松開手。
他沒有忘記,他還要靠這個女人找到七星血株呢!
他一松開手,山花就屈身猛咳,氣短暈眩還沒有過去,就滑到瞭水裡嗆瞭一下,臉色霎時紫紅,卻連掙紮的力氣也沒有瞭。
寒楓不耐煩地一把撈起她,冷眼看著這個全身沒幾兩肉的女人在那邊咳得死去活來。好久,眼見她都快咳得背過氣瞭,終於伸手拍瞭拍她的背。
山花倏然抬頭看他,亮晶晶的眼眸裡滿是不敢置信。
剛才還想掐死她,現在怎麼又幫她瞭?
寒楓自是能明白她的意思,不自然地瞥開視線:“你沒事吧?”
她搖搖頭,啞著嗓音:“我好瞭。”眼眸仍然緊緊膠著他,帶著微弱的期盼。
這個人,會對她好嗎?
他看出瞭她的期盼,心底的疑惑更重瞭。為瞭找出原因,他不得不軟瞭聲音:“你背上的傷到底怎麼回事?”頓瞭頓,“疼嗎?”
兩個字勾起她所有的委屈,美眸迅速凝結淚珠,她“哇”一聲撲到他懷裡,大哭起來。“我撒謊瞭,我撒謊瞭!”
什麼?因為撒謊被懲罰瞭?什麼彌天大謊要讓人受如此重的懲罰?
寒楓小心翼翼地保管好自己的同情心,讓自己先別急著替她找借口。
“不是我……不是我把七星血株的花剪掉的,我沒有……”她抽噎著。幾百年來,七星血株第一次開花,族人本來欣喜欲狂,以為能培育出另外一支血株,沒想到一天夜裡花枝卻被剪掉瞭。
第一個被懷疑的,自然是當時的花奴。畢竟七苗寨的族人對七星血株有著極重的畏懼感,隻有花奴才能接近它。
寒楓費瞭好大勁才從失控的山花口中問清楚這些事情。
“既然不是你,那你撒瞭什麼謊?”他疑問。
山花低頭:“我跟七苗寨的人說,是我剪掉瞭七星血株的花枝。”
寒楓難以置信,越發覺得這個女人有問題:“既然不是你做的,你為什麼要認?”
山花囁嚅:“阿倫哥在我門外跪瞭一夜,下著大雨也不肯走。我……”
“所以你一時心軟就幫他認罪瞭?”
“不是的。”山花撅嘴,“是紅花姐姐剪掉瞭花枝,她是上一任花奴,她很討厭七星血株。阿倫哥是紅花姐姐的丈夫,他對紅花姐姐很好,很好很好很好……”山花臉上忽然浮現虛幻的幸福笑容:“我想,要是有一個男人為瞭救我在雨中跪瞭一夜,我就是死瞭也是開心的。”
“可是這跟你有什麼關系?”寒楓依然不明白。
山花的笑容凝結瞭一下:“我知道這跟我沒關系。”她的手無意識地巴拉著湖水,“可是如果七苗寨的人知道這是紅花姐姐做的,他們就不幸福瞭。反正我本來就不幸福,不如我來受罰好瞭。”
這人真的有病!
寒楓冷哼一聲,卻在摸到她背上的傷口時頓瞭一下:“那你現在後悔瞭嗎?”這麼重的傷,她當時都要恨死那兩個人瞭吧。
紅花想瞭一下,認真地搖頭。
傻瓜!
寒楓忽然抬起她的下巴,封吻她嬌嫩的嘴,唇舌纏綿,挑逗她口腔裡每一處敏感的神經,直到讓她眼神迷蒙,渾身癱軟。
他盯著她清亮純凈的眼睛,貼著她的額,低聲問:“如果我也能為你在雨中跪一夜,你會對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