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奴在叢林裡奔跑著,腳步輕盈,長長的秀發在身後蕩漾著,卻神奇地沒有被雜亂的樹枝勾住,嬌媚如妖的臉龐沒有一點瑕疵,眼眸清亮,黑色的眼珠子仿佛最珍貴的寶石般耀眼奪目。
若是被第二個人看見,肯定會以為自己遇上瞭妖精。
但其實,她隻是一個人,而且,是一個正在逃跑的人。
她知道自己逃不出去,用不著一個晚上的時間,七苗寨的人就會追上她的。但是,她還是盡力往前奔跑著,直至眼前的景象越來越陌生。
她的心慢慢地越來越激動──她到達瞭一個此生從未到過的地方。
她自出生起就被變相地囚禁在七苗寨,不得族長允許就不能離開既定的軌道一步,如今,她已經離開七苗寨的范圍“很遠很遠”瞭。
莫非,這就是別人所說的“自由”?
……
眼前的景象不對勁。
寒楓停下瞭腳步,冷冷看著眼前的植物宛如毒蛇般慢慢伸出觸角,以詭異的姿態向他伸過來,抽出手中的秋霜劍準備應戰。
然後,他聽見瞭另一個人的腳步聲。
循聲看去,他恍然間以為自己看見瞭叢林間的精靈。
這麼多年,他不是沒有見過漂亮女人,所謂的武林第一美女林嬌嬌在他看來也不過爾爾。但是眼前這個人,真的是太美瞭!
巴掌大的小臉白皙無暇,眉不點而翠,唇不點而朱,雖不著脂粉卻仍卻難掩眉梢媚色,長長的頭發隨意地披灑在身後,更使得她看起來不食人間煙火,不染半點塵埃。
她看見瞭他,停下,圓圓的眼珠直溜溜地打量著他,仿佛第一次看見人的小狐貍。
他回過神,這才發現她穿著苗人的服飾。想到此行的目的,他的眉頭幾不可見地皺起──難道,她是七苗寨的人,特地來阻攔他的?
“小心!”她忽然驚呼。
他身形不動,回手揮劍,斬斷瞭企圖從身後襲擊他的一條觸角。眼看她奔瞭過來,他的劍微微一動,發出瞭細微的“嗡”響。
花奴卻沒有察覺到任何的殺氣,抓住他的手就往外走。而原本來勢洶洶的植物也在她靠近的瞬間收回瞭觸角,乖乖待在原地不敢動彈。
兩個人在一片湖水前停下瞭腳步。
她歪著腦袋看他,目光還是直溜溜的:“你是漢人?”
他沈著雙眸,“刷”一聲將劍架在她纖細的脖子上:“你是什麼人?”
她對他的威脅和提問恍若未聞,固執地追問:“你是漢人嗎?你從外面來,應該是漢人吧?是吧?”
“我是漢人,那又如何?”他的聲音冷到能凍成冰,可惜面對的人完全沒有聽出來。
她如寶石般的眼睛忽地一亮,眉毛彎彎,掩不住自己的喜悅,“太好瞭。”
他有些莫名其妙:“什麼?”
她揪著他的袖子,仰著小臉充滿期盼地看著他:“你看我,你看我,我好看嗎?”
秋霜劍鋒利無比,她一動,馬上就劃出瞭一道血痕。
看著她絕美無比的臉,他硬是沒有收回半分殺意:“少廢話,你是誰?”
她眼睛亮晶晶的:“你看我好看嗎?你願不願意與我做一對露水鴛鴦?”
要麼是他真的遇上妖精瞭,要麼,這個女人是個瘋子。無論是哪一種,為瞭以防萬一,他都必須先除掉她。
寒楓眸光一冷,就要下手抹斷她的脖子,她卻同時撲瞭過來,抱住他的脖子就狠狠親瞭他一下。
他在她動瞭的瞬間下意識地收回手,總算沒有抹瞭她的脖子。提著她的衣領將她!起來,他皺著眉看她像隻烏龜般劃動四肢。“你瘋瞭?”
她掙紮著:“你與我做一夜夫妻,我帶你去七苗寨,我帶你去找七星血株!”
寒楓凜然:“你說的是真的?”
她拼命點頭:“真的真的,我從來……不,我就說過一次謊,這次是真的!”
他放下她:“你若膽敢撒謊,我必會讓你生不如死!”
“我不撒謊,我不撒謊!”她雙腳一著地,就忙不迭地開始寬衣解帶。
這女人,其實就是一個瘋子吧?!
寒楓暗自懷疑自己是不是做瞭一個錯誤的決定。
還沒等他確定下來,那邊已經解開瞭上衣。
潔白如玉的飽滿,粉色的蓓蕾,以及迎面而來的少女馨香,讓從來不動情欲的他心底一蕩。
花奴沒有半分猶豫,連頭都沒有抬起,繼續與衣服奮戰。衣衫滑落,白皙修長的雙腿,腿間隱約可見的黑色叢林讓寒楓呼吸猛地一窒,一股陌生的情欲湧向下體。
那邊,不著寸縷的花奴已經準備就緒,盈盈立於前方,水光蕩漾,映襯地她恍如幻影。長長的秀發隨意披灑著,半掩胸前風光,粉紅色的蓓蕾若隱若現。雖然如此,她依然沒有一點羞澀,雙眸依舊直溜溜地看著他,目光中是不加掩飾的渴望。
不知羞恥!
一種莫名的憤怒襲向他。將手中的秋霜劍插在一旁,他走過去捏著她小巧的下巴抬高她的臉。
“你叫什麼?”他問。
她一怔,從來無知無畏的眼眸閃過一絲黯然:“我……我叫山花。”
“待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他冷峻的嘴唇忽地勾起一絲懾人魂魄的冷笑,“你是七苗寨的花奴。”
她打瞭個寒戰,不自在地別開眼睛:“是。”
話音剛落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壓在身後的樹幹上,他逼近她,直到兩人的呼吸交融。姿態雖然曖昧,但他的眼神依舊冷酷,話語咄咄逼人:“我與你做一夜夫妻,你帶我去七苗寨!”
她被撞得生疼,倒抽一口氣,顫顫巍巍地點頭:“好。”
他俯身親吻她的脖子,一手環上她的細腰,一手撫上她柔軟的飽滿,揉捏出各種形狀。動作並沒有刻意收住力道,不一會兒她的脖子和胸前就佈滿瞭細碎的紅痕。
“嗯,啊……”花奴閉上雙眼,雪白的藕臂不由自主地纏上他的脖頸,一邊被刺痛折磨,一邊被欲望誘惑,矛盾地細細呻吟著。
果真是個淫蕩的女人!
他的眼眸閃過寒光,嘴唇和右手同時下移,一邊含住她粉紅的蓓蕾不斷吮吸,一邊撥開黑色的叢林撫摸她柔嫩的穴口。在探到一片溫潤的濕意後毫不客氣地伸瞭一根手指進去。
“啊……”異物地入侵讓她感到不適,不自在地扭瞭扭腰想要擺脫,卻不小心加深瞭敵人的入侵,引來另一波呻吟。
入內的手指不斷抖動著,在她緊致的甬道裡左沖右撞,帶來一陣尖銳的疼痛感。
“啊,疼……”她伸手握住他粗壯的手腕想要阻止他。
他松開她粉色的蓓蕾,隻見之前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現在已經完全綻放,在微涼的風中顫巍巍地搖擺著,極為誘人。
他的聲音微帶沙啞:“這是你求我的,想停下來,太晚瞭!”說著,突然又加瞭一根手指。
“啊……”她尖叫瞭一下,又是疼痛又是緊張,臉色發白。全部的註意裡被集中在一點,而他手指上的粗繭在劃過嫩肉時帶來更刺激的感受,讓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感覺到手上的觸感越來越濕潤,他抽出手指撩開自己衣服的下擺,掏出瞭巨大的鐵棒,抬起她一邊的玉腿將欲望抵在穴口,將她緊緊禁錮在樹幹上,力量集中在下身猛然一撞,途中受到一層薄膜阻攔,卻不及反應已經沖破過去。
“啊……”她忍耐不住劇痛尖叫,無助地抱緊他的脖子,想要借助他的力量抬起身子,躲避這種充滿殺氣的侵犯。
他停下,眸光如秋霜劍般冷厲:“你還是處子?!”
怎麼會?看她方才的表現分明就是一個不知廉恥的蕩婦,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還是處子?難不成七苗寨裡的男人都死光瞭?
她疼得有些發暈,沒有聽清楚他的問話,睜開眼淚汪汪地看著他,模樣很是無辜。
他收緊下顎:“忍著吧。”說完,微微抽出欲根,然後再次狠狠推開她緊致的嫩肉,揮軍直入。
“啊……恩……”開始她還是艱難地咬牙承受著,慢慢地適應瞭他的巨碩後,陌生的快感開始統治她的感官,讓她不由自主地扭擺腰肢迎合他的入侵。
伴隨著“啪……啪……啪……”曖昧的聲響,他的抽插速度也越來越快,炙熱的大鐵杵不斷殘酷地凌虐著她的小穴。
“太快瞭,啊……好漲……”她無力地推拒著,卻在他持續的蹂躪中達到瞭高潮。
“啊……”她不可自抑地抽搐著,小穴的嫩肉痙攣絞緊,無法閉合的嘴角溢出透明的口水,無力地癱軟在他身上。
持續的收縮逼得他幾乎崩潰,他咬牙:“真賤!”幹脆抱著她離開樹幹,讓她全身的重量僅僅依靠兩人交合的地方支撐,堅硬的鐵杵破開層層的阻隔,打開嬌嫩的子宮口,在她身體的最深處肆虐,大有不搞壞她不罷手的意圖。
“啊啊啊……”她被他猛烈的攻擊撞得不能成語,那種可怕的貫穿力道嚇壞瞭她,使得她的小穴更加有力地收緊,本想將那粗大到幾乎要撕裂她的異物擠出去,卻收到瞭反效果。
“不要瞭,壞掉瞭,我壞掉瞭……”她哭喊。
“賤貨!這麼緊,舍不得我出去是嗎?”他獰笑,“那就讓我把你幹壞吧!”
“不……啊,不要,不要……”最敏感的地方被無情地撕開、撞擊,她承受著難以想象的疼痛和快感,終於在他霸道的侵犯下再次達到高潮。同時累積的快感爆開,一道水光從兩人交合處激射出來。
“啊!”兩人同時吶喊,寒楓用力頂進她的子宮,在裡面射出灼熱的精液,大量的精液再次將她刺激得高潮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