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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宮圖(算清水麼)

☆、春宮圖(算清水麼)

  獨孤喚人將阿秋接過來用晚飯,卻發現這個木訥呆板的小丫頭難得地竟然有些……萎靡不振?

  這笨丫頭倔頭倔腦的,就算沮喪也不會持續很長時間,這是怎麼瞭?

  將左右的人都貶退,他問:“發生什麼事瞭?怎麼苦著一張臉呢?”

  阿秋依然垂著肩膀:“昨天我讓明瀾和秋瀾教我‘玉房秘術’……”

  “你真跟她們說瞭?”盡管已經做好瞭心理準備,獨孤還是難免在心裡哀嘆瞭一下──早知道當初就不順口那麼一說瞭,就阿秋這種性子,為瞭他,肯定不會顧忌其它的。

  真是,自作自受啊!

  “是啊。”

  “然後呢?”

  “然後明瀾要我練基本功,到密室裡觀摩學習……”

  “你看見瞭?!”獨孤一驚,眼神忽的冷瞭下去──他還以為那兩個人頂多給她幾本春宮圖之類的,沒想到竟然敢讓她去“觀摩學習”,膽子不小啊!

  “看見什麼?”阿秋呆愣愣的。

  “那些男人……”獨孤瞇起眼,“你都看見瞭?”

  阿秋搖搖頭:“沒,昨天我就在地下‘耳習’,明瀾說先讓我從基本的學起。”

  獨孤的臉色這才稍稍緩和瞭一下:“學習是必要的,但你也不用事事都像其他青樓女子一般,實在不行……我今天讓管傢帶回瞭幾本‘嬉戲圖’,今晚我們先研習研習,行嗎?”

  “好。”阿秋當然沒有意見,回答得那叫一個坦坦蕩蕩啊。

  ……

  為便於兩人“研究學習”,房內燃起瞭數根高燭,明亮如晝。獨孤走進房間,發現阿秋已經脫瞭衣裳抱著被子在床上等候瞭。

  燭光搖曳,將她的臉映照得十分明媚。相對於兩年前初次見面時,現在的她膚色白瞭許多,少瞭些青澀,胴體更加成熟。

  他過去執起她的手摸瞭摸,滿意地發現手心上的厚繭也消退瞭不少──也是,現在的阿秋頂多為人把把脈,再也不用負擔諸多的勞務,手變嫩很正常。

  阿秋對他的舉動感覺很不解,但是也沒有多問,隻是怯怯抬瞭下眼睛看瞭他一眼,木訥無神的眼珠子忽的一轉,讓他心內癢癢。

  “我們開始吧。”他道,利落地解開身上的外衣,僅著中衣爬上瞭床。摟著她的肩,兩人一同窩在一個被窩裡,起落間幽香暗浮,讓他心猿意馬。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視線不要亂瞄,伸手從枕頭底下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春宮絲帕,攤在被子上細細查看起來。

  獨孤拿出來的第一幅圖,是經典的“老漢推車”。

  花團錦簇的園子裡,石臺潤滑,一赤身美女面朝下,略微側臥,一手撐起自己的上半身,一手握住自己胸前拋弄的豐乳。身後站著一身材魁梧的男子,同樣赤身,膚色麥黃,曲抬起女子一條大腿,將私密處大大張開,露出女子叢林繁茂的下體,粗大的陽具在女子雙腿間抽插進出,條條蜜液順著女子雪白的大腿滑落……

  畫工精美、繡藝高超,不管是兩人身後的花草還是兩人面上的神態,無不栩栩如生,纖毫畢現,女子的雪白柔美,男人的粗大強悍,一一表現得淋漓盡致,形成強烈的視覺沖擊。

  盡管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瞭,獨孤還是有些口幹舌燥。默默咽瞭下口水,他啞著嗓子問:“怎麼樣,要試一試嗎?”

  阿秋認真地看著絲帕上的圖案,喃喃道:“要到花園裡去啊……”

  獨孤差點吐血:“花園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姿勢,你能接受嗎?”

  阿秋無辜地看著他:“不是已經做過瞭嗎?”之前他將她翻身綁在床頭,就有做過這種姿勢瞭吧。

  獨孤無語,從枕頭低下又抽出一條絲帕。剛剛瞄瞭一眼,他就急忙想把帕子收回去,卻被阿秋一把抓住瞭。

  “這個沒有試過。”

  “這個下次再說!”

  “為什麼?”阿秋指著圖上的人,“這人看著好快活,我們也試試吧。”

  這張春宮圖也還是在花園裡,春花爛漫,樹下置放一張大毯子,上面坐著一男一女,男的向後仰臥,雙腳後屈,抬起下身,女子俯身於他雙腿間,含著他的欲根上下套弄,雙手也沒閑著,放在男子胸前捻捏男子的紅豆。男子雙頰紅潤,神情迷離,一副快活模樣。

  阿秋偏頭:“公子有對我做過這個……原來我也可以做啊……”

  獨孤腦子裡不由自主地將圖上兩個人的臉切換成自己和阿秋的,熊熊欲火在胸腔裡燃燒,但他還是堅持換掉瞭絲帕。

  阿秋現在還不是很懂情欲之美妙銷魂,做這種動作快活的隻是他,她未必能體驗多少,所以,這種事還是等以後再做吧。

  見他堅持,阿秋也不能無奈放棄,悻悻然看著他重新換瞭一條絲帕。

  房內絲帳如月,被風撩起一角,裡內春意隱然,隻見一男子仰躺床上,女子坐於其上,雙腿大張,手持男子欲根送往私庭。

  阿秋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公子的欲根那麼巨大,往常要容納進去已經是千辛萬苦,如今若是讓她自己往裡送……想想都覺得害怕。

  “試試這樣一張吧……”獨孤摸摸下巴。

  阿秋咬牙點頭。

  獨孤寬慰道:“要是等一下你覺得不舒服就自己停下來。”這樣總好過讓他來掌握全場,那樣太容易傷著她瞭。

  “對你不好……”阿秋悄聲反對。如果那個時候她不能承受而使得兩人戛然而止,對於男子來說無異於一大酷刑,十分傷身。不過她也沒有把這話說出口,她現在對獨孤也算有點瞭解瞭,要是有什麼事必須在傷她和傷他之間做選擇,他一定會選擇傷害自己。

  這也更令她感覺到愧疚──畢竟,為瞭她,他要忍耐的事情已經夠多的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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