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咳!”優雅迷人的明瀾被茶水嗆到瞭。
“你要學玉房秘術?!”本來坐在窗口上裝風騷的秋瀾聽到這個消息,差點摔一個狗啃泥。
“嗯!”阿秋很嚴肅地點頭。
“為什麼?”秋瀾匪夷所思,“難不成獨孤九臨能力不行?”
“咳咳咳!”好不容易緩瞭過來的明瀾又被口水嗆到瞭。
秋瀾鄙夷地看瞭她一眼:“你夠瞭啊,都是在樓裡活瞭十幾年的,裝什麼純?你演良傢婦女演上癮瞭?”
“說什麼呢?”明瀾直起身子,優雅地拿帕子擦瞭擦嘴角,恢復瞭平日的形象,“我是覺著吧,咱們小阿秋總算是開竅瞭,知道取悅男人瞭。”她拉過阿秋的手,語重心長地,“阿秋啊,這男人吧……”
“哎呀,行瞭!”秋瀾性子急,一把推開她,“阿秋啊,事不宜遲,今天你就先到我的房裡觀摩觀摩,放心,我絕不藏私!”她也隱隱猜到瞭,或許獨孤就是那個指派她看著阿秋的幕後大老板,這樣的人,她當然要不遺餘力地討好啦!
“你這不著調的又發什麼瘋?”明瀾扯瞭她一下,“今兒個是十五,‘那個人’要來的,你舍得讓阿秋看?”
秋瀾眸子飛快地閃過一絲黯然,嘴角的笑容莫名地僵硬,訕訕道:“有什麼舍不得的,不就是個臭男人嗎?”
“一邊兒去!”明瀾推開她,“治病之前哪個大夫不得望聞問切先弄清楚病癥的?你可別亂下藥!”
秋瀾撅著嘴坐到一旁不說話瞭。
“阿秋,你先說說,你們倆在‘那個’上到底有什麼問題。”
“他太大瞭,我裝不進去。”阿秋很誠實。
兩位花容月貌的美女同時靜默瞭。好久,明瀾不自在地捋瞭下鬢角:“這確實是個問題,不過……”她哽瞭一下,“獨孤公子那話兒到底有多大?”
她們畢竟也算“閱盡千帆”瞭,什麼大器沒見識過,這個,小意思,小意思……
阿秋從記憶中苦苦搜索──每次她都蒙上瞭眼睛,哪裡記得清楚?
終於,她實事求是地放棄瞭,搖頭:“沒見過。”
繃著精神緊張地看著她的兩個美女同時撲倒──這是什麼答案啊!
“難道你們從來都沒有‘進去’過嗎?”秋瀾比瞭比手勢。
“有啊,”阿秋木然,“可是有時候他太用力瞭我就會有擦傷和裂傷,所以最近幾次他都沒有盡興。”
“肯定是前戲不夠,前戲很重要啊!”明瀾嘆息。
“不是……”阿秋弱弱地抗議,但是直接被無視瞭。
“話說你們一共做過幾次,記得嗎?”秋瀾問。
阿秋低頭掰手指算起來,然後揪著秀氣的眉毛:“好像,七八次……不是,八九次……”再次放棄,沮喪不已,“記不清瞭……”
“記不清就算瞭!”明瀾揮揮手,“總之你們還算‘新婚’就對瞭。”
“失敗瞭這麼多次,”秋瀾咕噥,“這獨孤公子技術很不行啊。”器大活不好,什麼都是白搭。不過……她偷偷瞄瞭一眼神色木然的阿秋,暗暗嘆氣,忽然有些同情獨孤九臨──怎麼就看上瞭阿秋這麼個不解風情的呢!
明瀾白瞭她一眼,為她這種不怕死的粗大神經而折服。“這樣好瞭,今晚你到暗房先四處觀摩觀摩,也不用跟著新來的小妹一起走,免得你尷尬,明天有什麼不懂的再來問我們兩個。”對於一個幾乎沒有什麼經驗的人來說,積累經驗的最好方法就是不斷觀摩學習然後模仿瞭。
“要不先跟我學吧,樓裡的人技術參差不齊的,我怕會把阿秋教壞瞭!”秋瀾擔憂。
“不用!”明瀾嫻靜地端起茶碗,說出來的話卻一點都不文雅,“一樣米養百樣人,你怎麼知道獨孤公子喜歡什麼程序、什麼體位、什麼把勢?跟樓裡其他姐妹一樣,還是讓阿秋先從基本功學起吧。”
阿秋木然的站在一旁,任由這兩個人商量著幫自己計劃好瞭一切。
……
和艷樓作為揚州十佳青樓名勝,自是有自己的一套秘密法寶,其中一條就是樓內的密道。這可是個好東西,密道在和艷樓內彎彎曲曲,時而在房與房之間,時而深入地底,有些地方甚至延伸到房頂,當然,在房頂上的密道很矮,必須趴著身子才能擠進去。
這是和艷樓的一大秘密武器,不但可以用來監測客人的情況,督導姐妹的幹活質量,還可以用於新進人員的培訓──新進的人員可以通過在密道內觀摩學習提升技能。當然,這個秘密知道的人並不多,就算知道,也隻是極少極少的一部分,並不清楚和艷樓內的密道分部情況。
畢竟,這樣的事情讓客人知道瞭,這和艷樓也不用開瞭。
明瀾和秋瀾的要求讓藍媽媽很不情願──這可是她保命的老本啊,平時輕易不放人進去的,就算放進去,也要她在一旁看管著才行,現如今她們卻想讓她交出所有密道的鑰匙讓阿秋能自由行走,這怎麼可能?!
可是想想阿秋背後的那個人……老臉抖瞭抖,落下幾兩白粉,她還是掏出瞭所有的鑰匙。“姑奶奶唉,你可千萬仔細點別叫人發現瞭。還有啊,別管看見什麼出來後都不要聲張,這和艷樓可是我們三代人的心血啊……”
阿秋木著臉:“是。”
秋瀾翻白眼:“好啦好啦,藍媽媽,阿秋是個什麼性子你還不知道嗎?安啦安啦……”
藍媽媽抹抹臉上的老淚:“我這也算是為瞭獨孤公子的‘性福’鞠躬盡瘁瞭,阿秋,回頭你可千萬要替我美言幾句啊!”
“……”阿秋繼續面無表情,“是。”
今晚,阿秋遵從明瀾和秋瀾的指示進入瞭和艷樓的密道。臨進去前,明瀾忽然拉住她:“阿秋啊,一口吃不成個大胖子,今兒個你就先在地下密道裡聽著,明天再上樓看,懂嗎?”
阿秋似懂非懂地點頭。
然後,人生觀世界觀受到瞭極大的挑戰。
第一個房間底下的密道裡,聽見上面粗重的喘息夾雜女性高昂的呻吟。
“哦,好舒服,太棒瞭……操死我瞭,太爽瞭……哦!哦!!哦!!幹死我,幹死我吧,太爽瞭……”
阿秋木然,對於以上某些用詞理解無能。
另一個房間,男人粗魯的咒罵中偶爾響起女子的呻吟。
“你這個欠操的淫貨,噢……哦!賤人!騷貨!全部的吃掉!把我喂給你的全部吃掉!噢!我答應過喂飽你的……”
阿秋疑惑──喂個飯至於這麼激烈嗎?
再換一個房間。
尖細嬌弱的女子聲音:“不要……不要……唔……救命……啊,你插進去瞭……哦,好深,不要,不要玷污我……唔,你頂到我花心瞭,天哪,我被玷污瞭……”
黑線慢慢爬上阿秋的額頭──這裡是青樓,誰玷污誰啊?
第四個房間,男子的聲音。
“一物從來六寸長,有時柔軟有時剛……哦,操你!軟如醉漢東西倒,硬似風僧上下狂……哦,操你!出牝入陰為本事,腰州臍下作傢鄉……哦,操你!天生二子隨身便,曾與佳人鬥幾場……哦!哦!哦!”
“……”
阿秋糾結瞭──她雖然識字,可是文采卻不行,剛才那一段,完全沒聽懂啊!
誰來告訴她,這些人到底在說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