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嗚嗚!”
窗前因為反射的光芒晃動,隱約間氣喘聲急促,呢喃的呻吟,晃動著春情。
芙蘭寢宮內,剛才還在床上的的病弱少女,此時正抱著被子的隆起興奮的扭動。
仔細一看在被子內掙紮的條狀物,簡直是條在繭內的蠕蟲,被少女四肢牢牢抱住,從少女胸前一直到達床尾,比少女明顯要高,而且更加強壯。
糾纏在一起的身體,如門外藤蔓瘋狂纏繞的楓樹,在被碧綠藤蔓狠狠寄生的決心下,楓樹火熱的枝葉中被對方滲入自己的顏色。
少女一雙晶瑩藕臂把凸起牢牢鎖住,任由他發出悶聲。臉上有股少女不該有的媚態,尤其是臉貼在凸起上,還興奮的舔著嘴唇,他在被褥內不斷掙紮的身軀,正在肆意撥弄少女的玉體,讓少女春心激蕩,含羞帶怯的享受著男人帶給她的刺激。
“等等,她們還沒走遠~咿呀!”少女壓制不住蠕蟲破繭而出的勢頭,被蟲子突破被褥,露出一個人頭,面對面的和自己對視。
“早就走遠瞭吧……”憂終於呼吸到瞭新鮮空氣,隻是身下絕色少女的的臉龐已經快要和自己接觸,搞得他十分尷尬。
“唔~憂~你出來的太早瞭。”
芙蘭伸出潔白如玉的雙臂摟住男人的肩膀,還要把他往胸前拉去。
“等下,你要幹啥!”憂想要起身卻被芙蘭阻止,遮擋二人的被褥因為二人的動作滑下,露出男人壓迫嬌弱少女身上的畫卷。
少女吐息如蘭,在二人心口有種異樣興奮感升騰而起。
上方的憂想要移開視線,不經意間視線從少女羊脂胸口下移,藍白單薄睡衣上,兩團足以讓普通男人垂涎迷醉的雪白巨乳,隨著呼吸起伏而不停晃動,蕩漾出誘惑眼前男性的迷人乳波雪乳,而在那飽滿胸脯上,兩粒未曾開發的乳頭敏感突起。
真叫人頭大,憂在心裡哀嘆一聲,他的腰正被少女正用象牙般的修長玉腿死死夾著,而且很難說出口,少女的小腳已經穿過上衣縫隙,鉆進自己的褲子,撫摸著肌膚的同時,還在試圖褪下自己的腰帶。
“芙蘭?”忍受著少女蕩人心魄的酥麻嬌喘,憂勉強打起一絲精神“快放手吧,已經可以瞭……”
“不~行”
芙蘭看著青年頭上的一小塊紅腫,噗呲的笑出聲,在拂曉進來之前憂二話不說要鉆床底,結果撞瞭個頭昏腦漲,被自己一扯就進瞭被窩。
之後自己姐姐說啥,自己完全不想聽,因為被窩的這個人可不安生,不僅被他分開兩腿摸瞭個遍,自己還主動把他壓在胸口,外面是可怕的姐姐,裡面是自己的禁臠,都是自己熟悉的人,這種反差下竟然有種些微羞的矛盾感覺。
不知何時,躺在下方的芙蘭跟憂直視,散發妖異的嫵媚笑容中,閃爍著惑人眼目的魔性魅力。
“憂,我有種奇怪的感覺~”
“我也是,不過明天給你帶兩本生物學的書,你就知道是什麼瞭。”
“唔~”少女一用力就掛在青年胸口,果然,力是相互的。
明明前段時間芙蘭還是有些幹靡瘦小,現在已經截然不同瞭,光是豐腴的光潔膚質,就已經比她的姐姐們不逞多讓。
甚至因為眼中的嫵媚風情造成的極大反差略勝一籌。
憂現在趴在床上,身上還掛著芙蘭,起也不能,退也不是。更要命的是小夥計已經有瞭反應,頂在女孩胯間,被對方用豐滿大腿擠壓,一股股刺激讓他冷汗直冒。
“憂~我想和你……”
“我已經有喜歡的人瞭!”
“誒!”
芙蘭一怔,臉上情欲如潮水般褪去,心中想到某人的身影,此時要是再進一步,會不會對那個不知情的人不好。
憂察覺少女力道減弱,急忙抽出兩手,從對方腋下穿過,按住對方雙肩把她和自己分開,隻是兩腿卻無能為力,用堪比蠍子求偶的態度鉗住。
“本來這種事情就已經過瞭[禮數]的限制……”
就算憂和芙蘭在幼年是玩伴,現在長大之後,也該盡到霧之大陸的禮數,尊卑有別,憂本身已經犯瞭大忌。
“但是這裡是彌撒亞吧!憂也是教國的人,應該遵守的是這裡的禮數。”
聽著芙蘭安慰,憂苦笑“但是這裡的禮數,王室子女在結婚之前必須保證處子吧,而且一夫一妻制,像我這種人,芙蘭……”
自卑在言語中蔓延,自己吃瞭別人這麼多豆腐,已經是擾亂禮數,更何況自己心中已經有瞭人選,還在和別人搞曖昧。
而且兩人的身份相差本來就大,自己還一味的接近對方。
憂忽然一陣心痛,自己一直以來的行動,會不會有種利用少女的目的,自己辦不成的事情,影響別人讓別人來辦,是不是太虛偽。
心中安耐不住焦躁,手掌上微微用力。
“啊……”迷亂中的女人發出痛苦的呻吟,卻更增加瞭另類的誘人風情,眼眸幽怨地看著他“憂!果然沒有變呢!還是那麼為人找想,但是想的多瞭,總覺得,憂是在封閉自己……”
“呵呵,現在怎麼變成芙蘭在開導我瞭。”
“誰讓你一直是死腦筋,不過,迷茫的憂……”
迷茫沒有錯,任何人都會有迷茫的時候。
芙蘭忽然想起拂曉臨走時說的話,結合剛才憂明顯自卑的自述,緩緩問道“憂?你有夢想嗎?”
“有的,我想讓大傢過上好日子,但我……”
“這樣就夠瞭,我跟憂沒什麼不同……”
深秋的時節,紅楓也察覺現實前進的歷程,把自己灼熱沸騰的朱紅邁進下一階段,耀人奪目的金黃淋漓全身,象征著自己已經完成這一年的任務,足夠有骨氣面對凌冽的寒風。
跟下定決心的紅楓不同,在[弗雷]南部的森林中,各式各樣的松柏還在跟苦苦勸說的秋風作鬥爭,張開針一樣的葉子漫天揮舞,仿佛可以用它刺痛對方。
白樺樹,七葉樹,還有早早褪去清脆葉子觀戰的果樹們,饒有趣味的看著這倔強的一幕,一年又一年,這種場景上演瞭很多次,隻是不知這次的寒冷冬日會如何演義。
復雜的森林環境,濃鬱肥沃的土壤,幾乎可以讓任何樹種在此繁衍生息,當然,隻要它們能頂得住象征久遠冰之國的寒冷冬季。
那是和雷斯卡特耶一樣古老的國傢,政權無數次的變更,天空中飄揚的國旗升升降降,皇冠沾染的鮮血依然猩紅。
如今更夠見證它的,是和雷斯卡特耶合並一體的文化,倒不如說是在這個土地上兩個朝代的合並,它們在一起用數千年時光的積累,打造瞭一個與絕大多數國傢迥異的特性。
就比如在教會逐漸鼎盛的今天,哪怕是教會再怎麼排斥名為[精靈]的生物,諷刺受到魔王影響的她們為魔物,在這個教國依舊允許[精靈]的存在。
甚至可以在儀式上賜予她們勇者的稱號。
清晨,憂跟芙蘭騎著駿馬漫步在林間,自從和雷恩打好關系後,雷恩就經常對二人偷跑提供幫助,就連坐騎都升級成瞭高大健壯的優秀軍馬。
其實這裡的樹林裡並沒有特意修建的車道,隻有一條隱約可見車痕的小路,黑腐的落葉發出泥土般的味道。
地面上被秋風剝離水分的枯葉發出脆響,因為馬蹄的踩踏,割裂,粉碎,進而變成碎屑。
芙蘭沒有因為那晚而改變態度,反而比起以前更加精神瞭,在餓補幾日書籍之後,主動提出讓兩人的訓練場合從往日城外的小樹林轉進到南部的[暗精靈之森]。
雷斯卡特耶最大的森林[暗精靈之森],也是雷斯卡特耶特有松柏的唯一出產地,以類直角三角形坐落在東南國境,北部直角位置直至王城[弗雷],直角兩邊向東南不規則延伸,一直到達內陸海和一小段平地構成海岸國境線。
南部銳角剛好和三關之一的[嘆息之墻]鏈接,占地大的驚人,是天然的邊境線。
至於為什麼是這樣的構造,這還得問問建立暗精靈之森的精靈們瞭。
據說她們是雷斯卡特耶初代國主最堅實的盟友,同樣發源於冰之國,擁有極高的智慧,悠長於人類的壽命,雖然性格上略有瑕疵,但她們對世界大局觀還是有獨到見解。
不然高傲的她們也不會主動和人類合作一起對抗魔王。
“為什麼突然想要來這裡的森林?”
“因為姐姐說在這裡好像有好玩的東西。”
聞言,憂露出什麼都懂的表情,那天晚上他被肉團夾得很緊,受到壓迫的耳朵根本就聽不清,不過結合芙蘭前後表現,他也能知道的差不多。
“拂曉大人不會是說在這裡的森林裡有[羅帕]或者別的魔物吧。”
芙蘭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青年哈哈一笑“你讓我找的書都是有關魔物的,憑你的好奇心,你肯定想出來見識一下。”
其實還有可怕的一點,如果是拂曉故意說給芙蘭聽的呢?
罷瞭,惡意揣摩別人本來就是不對的,況且憂本身也有安排。
“嗯,憂你也真是的,我的想法都讓你猜的差不多瞭。”
話是如此,憂還是沒能全部想到芙蘭的想法,芙蘭對此十分得意。
即便每個季度都會組織隊伍對暗精靈之森進行討伐,暗精靈之森的邊緣還是會出現一些魔物,比如身體由魔力組成的[元素精靈型]的四元素精靈,處於實體和魔力分界點的[半液體型]的史萊姆,實體魔物應該是昆蟲型居多,其次是獸人型,植物型。
身體和魔力掛鉤的魔物都會受到魔力濃度影響,而且隻要不是自身實力過強,魔力稀薄的地方魔物自身也不會太強。
“因為已經是秋天,昆蟲型基本都回到自己巢穴過冬,其實就算不過冬也不會來森林外部。”
憂又說道“植物型和獸人型就別想瞭,兩個也都不太可能在森林外部,因為大部分植物型都不能移動,不可能躲過討伐,加上魔力的緣故在魔力稀少的地方也很少見。至於獸人型,他們的智慧雖然簡單,但也知道危險,一般不會冒著喪命的風險來外部抓人。”
熟悉自己的往往是敵人,這點魔物和教會也一樣。每一次沖突和偶遇,無論勝敗,最重要的就是情報的傳遞,在如今沒有大規模沖突的冷戰時期,雙方都在努力的研究對方,企圖在下一次交鋒中取得優秀戰果。
在新魔王換代後,教會雖然明面上沒有對基層民眾宣佈魔物產生的變化,但為瞭戰勝對方,還是組織學者們進行瞭大量研究,對它們的種族和習性進行瞭細致的劃分。
總結出的資料甚至比魔物自身的研究更加詳細,而這些機密資料一般都存放在防范嚴格的設施內,供那些進行討伐計劃的高層參閱。
而憂則是從小聽那些貧民區和部隊前輩們耳渲目染的經驗,才有一部分那種知識。
“但是要論危險性,你要千萬註意獸人中的狼人”憂嚴肅的說道“她們這種傳播性極強的魔物,不僅僅群體行動而且特別善於森林,平原活動。一旦被咬傷,抓傷,得不到及時救治你就會變成狼人。”
“總覺得好危險啊!我有點後悔任性讓憂來這裡瞭。”芙蘭捏緊韁繩,她的目光四處遊離,想要轉移自己的註意力。可是她發現無論如何她的目光總會不自覺的回到憂的身上。
心中有的一點點遲疑,希望可以得到男人的回應。
“別那樣想啊!”憂看出芙蘭的猶豫,他總是對人那麼瞭解,一如既往地溫柔回答“我找瞭個很可靠的向導,但是你見瞭她可別有太大反應,而且她打招呼的方式很特別。”
正說著,憂在一片灌木叢停瞭下來,並且翻身下馬,走到一棵矮樹前,手腳並用爬瞭上去。
“憂?你在幹什麼?”芙蘭也跟著到瞭樹下,看著憂蹲在樹枝上對自己笑。
在小時候他和芙蘭就是這麼相遇的,並且和另一人帶著她認識別的朋友時他也是這個表情。
“她在這裡設瞭結界,不上這棵樹就進不瞭她的傢門。”對著滿是荊棘的方向憂揮起瞭手,看得出他做這種事情很嫻熟瞭。
秋末的陽光並不傷人,隻是有些微微的燥,連帶著樹林中的風也發泄著自己的不滿,每一次吹息總會在森林裡帶走不多不少的水分,讓森林銘記自己撒嬌的行為。
一支半透明的箭,擦著憂的左臉頰直插進身後的樹幹,哪怕樹幹上已經佈滿它密密麻麻的吻痕,它還是毫不猶豫的把自己鑲瞭上去。
芙蘭這才發出驚呼,已經晚瞭,就算有著勇者級別的實力,面對真正的勇者還是不夠格。
隨後一道倩影輕輕落在憂的面前,即便從下方也能看出,那是讓人羨慕的高挑身材。
“什麼啊,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啊,站的這麼顯眼”少女精致柔媚的臉頰上滿滿的不爽,不屑的語氣脫口而出“小心我手一抖把你射個透心涼。”
以綠色為主體的甲胄外衣和秋季有些不搭,但隻屬於少女的嬌嫩肌膚卻是她最華麗的外衣。
尤其是裙擺下露出兩條豐滿的雪白玉腿,明顯優於人類的美麗姿色。
“是、是”憂輕松的笑著“但是普利的箭術比以前更好瞭,我超開心的!”
“超開心什麼的!這種客氣話我已經不想聽瞭!”女孩用手指給自己一側馬尾打著彎,用這種習慣行為掩蓋話裡的欣喜“說點更實在的話……”
伸出手試圖拿去女孩頭上的枯葉,結果卻被對方用手打開,憂隻能無奈的說“要是誇你漂亮,肯定會把我一腳踢下!哇!”
果然如憂所願,被那少女一擊踢中,背朝後掉在地上的枯葉堆裡。
“真囉嗦啊你!沒什麼重要的事就不要轉移話題啊!”
少女的話出乎意料地冰冷,芙蘭因為她的動作驚呼,不過對她沒別的太大反應,隻是趕緊沖進枯葉堆翻找,就像一隻尋找堅果的松鼠。
對憂熟悉的兩人心裡其實都沒有太過擔心,別說這兩米的矮樹,就是把憂從十米的樓上扔下來,腦袋著地也不見得破皮。
畢竟這種事小時候經常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