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畫匠當場就緊張兮兮的,快步跑向側廳的方向,生怕她媽媽不知道他做瞭什麼虧心事一樣,這傢夥還真是沒有做間諜的天分,喜怒哀樂都擺在瞭臉上。
“怎麼換個鞋子也要這麼久?”
“我……”
“先去洗手”
“哦哦”,李畫匠像是一隻小綿羊,一嚇就驚恐四散。
待李畫匠從廚房出來,就見他媽媽貌似隻是打瞭一碗飯放在餐桌上,他便感覺到奇怪。
“媽媽你不吃麼?”
“今天沒什麼胃口,你吃吧”
說完滕玉江就走到瞭對邊的主廳,一直盯著手機看,似乎在等什麼人的信息。
以李畫匠的性格,自然不敢多問。
他的眼神一直在看向窗外,心思也不在邊上,當然也沒有註意到他媽媽的神態。
要是他此時能認真看一下他媽媽,就會發現滕玉江的眼睛裡滿是焦慮,呆呆地看著手機屏幕,又是期待又是失落,不知道在等什麼人的信息,居然會讓一個平時嚴肅兮兮的人,露出這樣的表情。
可能是等得太焦慮瞭,滕玉江有些坐立不安,於是她便站瞭起來,走到瞭面向庭院的落地窗前,這下子把李畫匠的心都給提瞭起來。
暗忖,媽媽不會是想要出去吧?李畫匠最擔心的事情發生瞭,他媽媽果然拉開瞭落地窗走出到院落外。
“希望媽媽不要撞到吳一凡他才好,到時候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向媽媽解釋”
墻壁的另一邊,我坐在一塊石階上,叼著一根小草,無聊地在等待著李畫匠下一步的指示。
就在我快要無聊透頂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向著我這邊傳來,一開始我還以為是李畫匠來瞭,滿心歡喜就要迎過去,誰知道一過拐角,看見的不是李畫匠,而是一道高挑的倩影。
在院落的燈光與月光的照耀下,綠色的中短套裙略為顯眼,當即嚇得我飛起,好在我的反應也算是迅速,一剎間便又縮瞭回來。
“嗯?”
人影的聳動,還是引起瞭滕玉江的註意,隻是她剛剛想事情想得有些著迷,沒有多大註意,隻是當作是一時精神恍惚的錯覺而已。
然即她沒有多想,繼續在月光下散步,時不時地拿起手機看看。
縮回來的我,自然也不敢再作停留,畢竟傻子都能看得出來,滕玉江正要往這邊過來,我左顧右盼,想要找到一處可以躲藏的地方。
幸好李畫匠傢的院落大,很快的我就看見瞭一處比較陰暗的花叢,這麼大的院落僅僅種幾棵樹幾盆花是不可能的,看上去都覺得單調啊。
於是很多有院落的傢庭都會在自己的院落搞上花圃,我傢也有,隻是沒有李畫匠傢的繁密而已。
這便是為瞭提供瞭一個很好躲藏的地方,畢竟我若是一直環著李畫匠傢躲開滕玉江也不是不可以,隻是這樣一來暴露的可能性有些大,再要是有個什麼人在這時候登門拜訪,豈不是很容易就被發現瞭?我想都沒多想,便一頭鉆進瞭一處花圃後面,這邊還有幾棵樹,有樹冠的遮掩,燈光透不過來,想必以肉眼應該很難看得到這邊。
透過花圃的間隙,可以看見滕玉江果然出現在瞭我剛剛所在的拐角。
隻見一臉嚴肅樣的身影款款出現,無論多少次,我仍舊是對這女人好像誰都欠瞭她錢的樣子看不慣。
若不是因為她是李畫匠的媽媽,我甚至在街上看見她都不想跟她打招呼,就這幅屌樣,也真不知道當初李畫匠的爸爸是怎麼追到她的。
但不得不承認,雖然這女人傲慢是傲慢瞭點,可是這身材確實出眾。
一般人第一眼可能會看她的水蛇腰,可是我是個巨乳控,第一眼自然而然就被那對飽滿蓬松的鼓起給吸引住瞭。
盡管這巨大的邪惡被結起來的紐扣給束縛住瞭,但是撐起的弧度,無論是從各個角度上看,都是那麼的肥碩,尤其是滕玉江走起路來時,胸前一顫一顫的。
光是這點,我就肯定這女人的胸部絕對不小於媽媽的,或許媽媽的都不知道能不能比得過。
於此,我忽然想起瞭昨晚,解開瞭媽媽胸罩的束縛後,彈出來的驚人肉巒,那厚實柔軟的乳肉,飽滿而不失彈性的碩大,一手都難以掌握的尺圍。
我再看看眼前的滕玉江,拼命地搖搖頭,又點點頭。
應該沒有媽媽的大吧……我用手指打瞭個長方形的框框再比較瞭一下,不由得搖搖頭,內心的堅定信念似乎在一點一點被瓦解,再大相信也隻是跟媽媽的差不多,吧……
“呸呸呸,我在想什麼呢,這女人的大不大跟我有什麼關系”
我拍打瞭一下我的臉頰,想借此讓我清醒些。
我都快搞不懂我在幹什麼,怎麼會突然把自己好朋友的媽媽,跟自己的媽媽比較瞭起來。
我揣測個什麼勁,就算滕玉江這個女人身材再好,以這個女人的性格,跟媽媽相比,相差得不是天與地的區別。
而且對方還是自己好朋友的媽媽,在拿自己朋友的媽媽評頭論足貌似也不是很合適。
隻是如果拋開性格不提,滕玉江這個女人其實真的很不錯,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材,都是無比出眾的。
有著熟婦的韻味,又有人妻的禁忌,如果不是這幅性格,想必身邊少不瞭各種小蜜蜂吧。
待得滕玉江越走越近,那雙修長的美腿,搭配肉灰色的絲襪,在月光下聳動。
在光線的折射中,我才第一次發現居然有女人的腿是這麼好看的,細而膩,長而盈,緊致而豐彈,在絲襪的效果下,視覺效果更是顯著。
我突兀想起好多小說裡形容的,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是什麼意思瞭,彷似一切都像是剛剛好那般,無論多或少都會影響瞭大致的美感。
雖說此刻滕玉江沒有穿比較高跟的鞋子,可是扔能襯托出那對美腿的光滑修長。
如果隻是這樣,也頂多像是網上的腿模,不會讓人感到太多的激動的。
可是在這樣的絲襪美腿的基礎上,再加上那纏死人不償命的水蛇腰,它顫讓人也忍不住心顫的胸前巨碩,組合起來簡直就是男人的墳地。
這樣的女人,相信很多的男人都願意死在她的肚皮上,如果沒有那副屌樣的話。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材比例的原因,和媽媽差不多高的滕玉江,雙腿看上去特別的細長,宛如兩根比較粗一點的竹子。
那肉灰色的絲襪就像是畫龍點睛之筆,將整體的層次感和誘惑感都提升瞭一個層次。
不過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平常都板著塊臉,不茍言笑的這位玉江會長,此刻怎麼一副像是便秘一樣,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噢,不對,應該說她平時就看上去像是便秘,今天的是便秘一個星期以上的樣子。
倒是她這樣坐立不安,躊躇不定的神情,挺像我當初初中的時候,喜歡上一個女生時的樣子。
貌似我那時也是這樣,每天都在等著她的消息,每天都很期盼上學的日子,這樣一來就可以見到她瞭,即便是晚上放學回傢,我整個腦子裡都是她的模樣。
但滕玉江又不是我,也不是什麼年輕的小女孩子,她兒子李畫匠都跟我一般大瞭,要說她現在在懷春?說出來誰也不相信,應該是我想錯瞭。
驟然,不遠處的滕玉江,手裡的手機一道信息提示音響起,當即滕玉江二話不說地揚起手機,點開瞭手機屏幕,眼裡流露出瞭期盼的光芒。
隨即她便很快就失望瞭,似乎並不是她想要的信息。
就在滕玉江將手機垂下的時候,緊接著第二道信息提示音再次響起,這次的滕玉江並沒有受到第一次的影響,同樣也是十分迅速地拿起瞭手機,動作行雲流水地打開屏幕,然而這次貌似沒有讓她失望瞭,終於讓她等到瞭她想要的信息,旋即整塊俏臉彷似太陽融化瞭冰山一般,嘴角微微揚起的弧度。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滕玉江這女人露出瞭笑顏。
成熟的魅力剎那間綻放,宛若千年的古跡埋藏在冰山下千年,直到冰雪融化,方才露出瞭獨屬其千年的底蘊,與及歷史的芳華。
兩邊劉海的鬢發,掛落在金屬的眼鏡前,稍稍偏瓜子的臉頰,白裡透紅的膚色,即使沒有擦粉底也沒有上妝,但仍然精致無暇的臉盤。
偏瓜子的小臉,比之所謂的瓜子臉要好看得多,電視上看見的很多女明星擁有的瓜子臉,大多都是整過的,無論怎麼看都覺得不真實,有些更是跟蛇精一樣。
而滕玉江則是顯得自然多瞭,而且偏瓜子的臉頰看上去有肉一點,雖然我不知道別人怎麼想的,但我更喜歡這樣的臉型。
此刻在月光的襯托下,身上白潔的襯衫,胸前的高聳,好像在月光下發光的肉灰色絲襪,綠色的裙擺,這一切都跟隨的靈動,一股成熟美婦的風韻油然而起。
直到這一刻,我才真正領略到瞭滕玉江的熟婦之美。
不過到底是誰啊?居然能讓這個“難搞”的女人笑瞭,難道是李畫匠的爸爸?按照心理學,人隻有在想隱瞞什麼事的時候,或者不想被某個人看見自己隱藏的一面的時候,才會故意避開熟悉的人。
別問我為什麼會知道心理學,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某個躲在暗處打灰機的作者瞎雞巴編的。
如果是李畫匠的爸爸,滕玉江幹嘛要跑到瞭院落裡來,月光下散步嗎?這個理由也能勉強說得過去,可是照道理結婚瞭這麼多年,對自己的丈夫應該不會有像是滕玉江剛才那副神情那般瞭吧,有道說七年之癢,某音裡不是說瞭,要說男女之間有什麼純潔的友誼,那就等結婚幾年後,保證純潔得不能再純潔。
我忽然想起來,上次在李畫匠傢裡找究極風暴遊戲帶的時候,在滕玉江的房間抽屜裡,找到的避孕藥還有回執小票,當時上面的日期就讓我感到很疑惑,我記得那個時間點李畫匠的爸爸似乎不在傢啊,然而日期卻是最近的,而且那避孕藥還用瞭。
雖說當時我就有所懷疑,但是我懶得多想,就算我對滕玉江的觀感再不好,怎麼說她都是李畫匠的媽媽,也算是我的長輩瞭,對於長輩的事情,我一個晚輩不應該多加去揣測。
可是現在眼前的一幕,使得不得不再次產生懷疑,難不成李畫匠的媽媽有別的男人瞭?要說是一位性格比較開放,或者打扮比較前衛,平時作風又較為妖嬈的,我肯定想都不想就相信瞭。
但是像滕玉江這樣的性格,我實在是無法相信她會出軌。
我越想越出神,不小心腳步微微挪移瞭一下,突兀踩到瞭一條掉落的樹枝,頓時傳出瞭“噼啪”的聲音。
“誰?”
果不其然的,同時也引起瞭滕玉江的註意,適才的笑顏被瞬間收起,註意力投向瞭我這邊的方向。
我也被這突然的響動給嚇到瞭,見滕玉江看瞭過來,我連忙不敢躲開瞭目光,生怕滕玉江看見我的眼睛,我此刻就像是做賊被發現瞭一樣,左顧右盼想要找個地方逃離這裡,可是這裡的花圃是成一排的,除非我跑出去,不然滕玉江走過來,肯定也能看見我。
但是跑出去豈不是自投羅網麼?這一剎,我好像被十面埋伏瞭一樣,四面楚歌,橫也是死豎也是死。
盡管我知道就算被滕玉江發現我的蹤跡,也頂多是把李畫匠供出來,我們兩個一起被罵一頓而已,可是做瞭虧心事的我,此刻面臨著這樣的氣氛,心裡不止地在打顫。
如果你小時候也逃過課跑回傢,以為爸爸媽媽不在傢可以盡情打遊戲,隻是突然間爸爸忽然回來,這一刻,你找不到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的時候,更甚者你有可能就在你爸爸的房間裡,來不及跑回自己的房間的時候,那一刻的緊張氣氛,就好比我現在。
同樣也是面臨同樣的緊張局面,我的整顆心都被提瞭起來,再怎麼說我也隻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而已,心理素質可沒有那麼強大,我同樣也會心驚膽戰,同樣也會膽顫。
看著滕玉江邁出瞭腳步向著我這邊走過來,每一步的輕微聲響,彷似都能牽動我的心弦。
就在滕玉江要走到花圃前的時候,一聲貓叫聲從我背後的圍墻傳瞭過來。
“喵——”
“原來的貓,我還以為有賊跑進來瞭”
滕玉江彷似舒瞭一口氣,然即她又在拿起手機瞄瞭幾眼,眼裡的意動是怎麼也遮掩不住,隻是很快她又好像做賊心虛似的,看瞭看四周,我躲藏在花圃裡絲毫不敢出任何的聲音,連呼吸都不敢大口吸氣。
似乎是見周邊沒有人,滕玉江才安心地往屋子裡去,走動間還帶有一些小跑,看似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待得滕玉江回到屋子,我才從花圃裡走出來,方才安心地大口補充剛剛缺失的氧氣。
“幸好沒有被發現,不過這玉江阿姨好像有點奇怪啊,就是說不出哪裡怪異”
我也沒有想太多,而是回到瞭我和李畫匠約定的後院,這時李畫匠竄頭竄腦地從門縫裡鉆出瞭一個腦袋,“喂,吳一凡,這邊這邊,快點過來。”
“我去,你怎麼現在才來開門,我都在外面吹瞭好半天的冷風瞭”
“沒辦法啊,媽媽一直在,我沒辦法走開,這不,媽媽一回房間我就來開門瞭”
我和李畫匠一邊迅速地跑回他的房間裡,一邊小心翼翼地註視著周圍的環境,以防李畫匠的媽媽突然出現。
直到進到李畫匠的房間裡,把門關鎖上,我和李畫匠才算是松瞭一口氣。
“剛剛媽媽走出院落的時候,差點把我嚇死瞭”
“你還好說呢,我也差點嚇死瞭,害我躲在花圃後面,要不是突然一聲貓叫救瞭我,我怕是已經被你媽媽發現瞭”
“不過還好,總算回到房間裡,應該就沒什麼事瞭”,李畫匠笑道。
隻是我突兀想起,剛剛在滕玉江在院落時接到手機信息時的瞬間微表情,直到此刻我仍然略顯疑惑,於是我開口問道:“是瞭李畫匠,你最近有沒有發現你媽媽怪怪的,就是經常一個人看著手機笑?”
“沒有啊,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我媽媽笑過瞭”,李畫匠想瞭一下道,似乎覺得我有些奇怪,怎麼突然問起他媽媽來瞭,“我媽媽怎麼瞭嗎?”
“沒事,可能是我最近被陳群龍那傢夥搞得有些神經質瞭”
“陳群龍?他不是我們班剛轉來的同學嗎?你先前不是對人傢不屑一顧嗎?怎麼突然提起他來瞭”
“沒事,我現在不想提他。”
“那我們來玩PS4吧!”
“可是你房間怎麼玩,用電腦顯示器嗎?”
“沒辦法呀,雖然沒有電視機那麼大玩起來爽,但現在隻能用電腦顯示器瞭”
“無所謂瞭,不過你先幫我和媽媽說一聲,免得她擔心”
“好的沒問題”
沒過多久,我和李畫匠在房間裡玩得真開心的時候,突然一陣木地板與拖鞋相互摩擦的聲音,嚇得我和李畫匠瞬間跳瞭起來。
“可能是媽媽上來瞭,你先躲一躲吧”
“那我該躲去哪啊?”
“嗯……衣櫃裡吧,也隻有那裡瞭”
於是我連忙打開瞭李畫匠的衣櫃鉆瞭進去,才剛把衣櫃門合上,李畫匠的媽媽就闖瞭進來。
“媽……媽媽……你怎麼又不敲門就進來……”
滕玉江沒有說話,看瞭一眼電腦顯示器,“別一回來就玩遊戲,明天還要上課呢,有時間就好好看一下書,不然就給我上床睡覺。”
“知……知道瞭……”
李畫匠低著頭,默默承受著,當他抬起頭,發現他媽媽好像跟平時有些不同,雖說裝扮還是套裙加襯衫,但套裙要比平時短瞭一些,而且襯衫也變得更加修身,盡管外面套瞭一層外套,可仍能看見那熟透的豐腴身材,“媽媽,你這是要出去嗎?”
我在衣櫃的縫隙裡,看見被滕玉江說得李畫匠一聲不敢吭的樣子,微微嘆口氣,要改變這傢夥的性格,真是比登天還難,或許這算是李畫匠的一個優點吧。
待得李畫匠說起他媽媽要出去的時候,我才看向滕玉江。
發現跟剛才在院落時,確實不同瞭些。
不僅僅是套裙更短瞭,且不小心可見的,從裙擺裡延伸而出的帶子,這是吊帶絲襪?原本就擁有一雙誘人的大長腿瞭,現再搭配上肉灰色的吊帶絲襪,房間的燈光下,彷佛像是要發光似的,忍不住想要抱起來舔一口。
動人的身姿婀娜俏麗,微微顫巍的上圍,無不使得我這個熱血少年激動不已,我已經能感受到我的下體有什麼在覺醒。
我竟然對滕玉江這個女人有瞭感覺?不對,不可能的,我明明這麼討厭她,我怎麼可能對她起瞭反應。
而且她還是我好朋友李畫匠的媽媽,我怎麼可能會有反應……不過我並沒有因此精蟲上腦,可能我是旁觀者的緣故,透過衣櫃的縫隙,我似乎發現滕玉江的臉上似乎化妝瞭,盡管隻是很澹的妝,但要知道,在我來到這個小鎮後,第一次看見滕玉江這個女人以來,從沒有見過她化妝過的,而且平時看其風格打扮,也不像是會化妝的人。
今天竟然化起瞭澹妝來,這不得不讓我產生懷疑,再聯系起之前我發現的一切,難不成滕玉江真的有瞭外遇,背著李畫匠和他爸爸在外面和別的男人搞上瞭?
這個念頭在心裡面越種越深,這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雖然我不喜歡滕玉江平時的出事風格,還有那個難搞的一副誰都欠瞭她錢的態度,但不得不承認,滕玉江確實有傲人的資本,光是這身材,就足以讓不少的男人趨之若鶩瞭,不說他人,現在我光是看見滕玉江那對豐彈精致的絲襪長腿,還有那高聳的連說話間都能感受到顫巍的峰巒,我就有種克制不住想要沖上去抓一把的沖動。
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傢兒子突然問道,滕玉江眼底不自主地慌亂瞭一下,“嗯,自治委員會那邊有些事要處理,我過去辦公室一趟,很快就回來。”
“我回來的時候要是看見你還沒有睡覺,你知道後果的”
“我……我知道瞭媽媽……”
然即滕玉江掃瞭一眼李畫匠的房間,隨後沒有懷疑地就離開瞭。
很快樓下就聽到關門的聲音。
我才悠悠地從衣櫃裡出來,看瞭看李畫匠,“你媽媽這麼晚瞭還出去,你不擔心的嗎?”
“媽媽隻是去工作有什麼好擔心的”,李畫匠輕言笑道,“我們小鎮雖然不是什麼繁華的地方,不過治安一直都挺不錯的。”
“我說的不是安全方面,而是……”
見李畫匠沒有領會我的意思,我便即著急地說道,隻是說到一半我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瞭,像這樣的事情,我一沒有證據,二到目前為止都隻是我的猜測,要是我把我的懷疑告訴李畫匠,先不說李畫匠相不相信,萬一不是真的,豈不是是我在污蔑他媽媽麼?我看我還是不要介入的好,吃力不討好,雖說這樣或許有些對不起李畫匠,作為朋友的立場,本應該為他好,但是這種事情怎麼摻和都不對。
“而是什麼?”,李畫匠見我突兀不說話,於是問道。
“沒什麼瞭”我搖瞭搖頭,“或許隻是我多心瞭而已,那我們還玩嗎?”
“玩啊,媽媽她都出去瞭,短時間應該不會回來的”
“你怎麼知道?萬一你媽媽突然回來怎麼辦?”
“放心吧,這段時間媽媽晚上經常都會出去一下,沒有一兩個小時不會回來的”,李畫匠無意識地說道。
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聽到這一句話,我不由得反問:“你媽媽晚上經常出去嗎?”
“也不是經常瞭,就這段時間時不時晚上都會出去,然後過一段就就會回來”
“是嘛……”
我抬眼撇瞭一眼李畫匠,這傢夥心還真大,怕是你媽媽都跟別人跑瞭你都不知道呢。
但我仔細一想,貌似也沒什麼不對,不是所有人都跟我一樣,對自己的媽媽有著別樣的感情。
和我的傢庭不一樣,我除瞭媽媽幾乎就等於沒瞭全部,所以我才會格外的著緊媽媽,才導致陳群龍一旦接近媽媽,我就會十分的緊張,因為我害怕媽媽會被人搶走。
不過我挺好奇的是,滕玉江那個女人是怎麼外遇的呢?整天板著個臉,應該很難有男人能夠接近她才對吧。
加上她那副臭性格,哪個男的願意靠近她啊。
一邊和李畫匠打遊戲,一邊不由得幻想到,滕玉江在床上會不會也是一副屌樣,或者是女王型的?不過我猜應該是女王型的居多吧。
想著想著腦海裡又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瞭滕玉江那成熟豐滿的大好身材,如若真能跟這樣的尤物搞一次,怕是死也願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