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李畫匠不知道玩瞭多久,似是有些累,我便站瞭起來,對著身邊的李畫匠說:“我先去上個廁所。”
“嗯,那我先躺一會兒休息一下,等你回來我們繼續”,一旁的李畫匠點瞭點頭。
我沒作多想,隨後待我上完廁所回來,卻是看見李畫匠躺在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睡死瞭過去,我頓時一陣無言,“這傢夥,說好的等我回來繼續呢?卻是自己先睡著瞭,靠!!”
然即我看瞭一下時間,發現已經十點多鐘瞭,“算瞭,也玩瞭一個多小時瞭,害得我肚子有點餓誒。”
這時我才想起來今天我都沒怎麼吃東西呢,難怪肚子一直在“咕咕”叫,剛剛打遊戲太興奮投入沒什麼感覺,現在放空下來,才發現已經是餓得慌瞭。
我下到瞭一樓客廳,向著周圍看瞭一眼,李畫匠的傢我也不是第一次來瞭,對於廚房的位置我是知道的,自然而然地就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不一會兒就走到瞭冰箱前,嘴裡嘀咕著:“希望有能吃的東西吧。”
才剛打開冰箱,便聽見外面傳來瞭開門的聲音,嚇得我剛從冰箱裡拿出的吐司面包掉在地上,然而說時遲那時快,現場的情況根本不讓我有反應的機會,這時李畫匠的媽媽滕玉江已經從外面走瞭進來,幸好我還是反映過來,首先把廚房的燈給關掉瞭。
我下意識地蹲到瞭灶臺下面,霎時間那種捉迷藏的刺激感再次湧上心頭,我連頭都不敢冒出來偷看,隻聽見一陣“咯吱咯吱”的高跟鞋與地板的摩擦聲音,一陣頻繁的聲響過後,滕玉江似乎已經把高跟鞋脫掉踏上瞭木地板上面,在寂靜的夜晚,即使是一絲的聲響都能聽得見。
然而我卻發現,這似乎是絲質佈料與木地板輕微撫擦的聲音,竟然在向我這邊慢慢靠近,難不成被發現瞭?我呼吸變得無比的急促,但卻被我死死的壓抑住,不敢透露出一絲的聲音。
而那輕微撫擦的聲音越發的靠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就在離我不到一米處的地方忽然停止,我死死地貼住灶臺下的櫃門,緊接著我背靠大理石臺的另一邊,一陣玻璃碰撞的聲響,還有倒水的聲音,就在我的頭頂上響起。
有些小夥伴可能有些不解,為什麼這個廚房像是沒有門一樣,我說過瞭這個小鎮大部分的建築都是按照日式的風格的,而一般日式的廚房則是在客廳的旁邊,是和客廳連接在一起的,因為李畫匠的傢要大一些,所以他傢的廚房的灶臺是呈一個長方框的形式,我背靠的地方說是灶臺,還不如說是櫃臺好一些,上面的平臺一般用來放水杯或者用來切水果的。
也正因為如此,才讓我逃過瞭一劫,如果是我傢的廚房,就沒有像這樣的櫃臺,換句話說今天要是換做我傢的話,可能我就GG瞭。
就在我以為可以就這樣躲過一劫的時候,未等我把心安下,在我背後傳來瞭一陣水過喉嚨的聲音,盡管聲音很小,可是我與滕玉江相距的距離不夠一米,況且是在這麼安靜的夜晚,簡直是聽得一清二楚。
“嚶嚶嚶……嗯嗯嗯……”
待滕玉江將水杯放下,在我沒有看見的光景下,滕玉江原本拿水杯的那隻手,竟然放到瞭自己的胸前,臉色微醺似是喝醉瞭般燃起瞭兩抹嫣紅:“阿龍這個壞傢夥,居然這麼用力,真是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呢,捏得人傢的乳房到現在都還在痛”
“不過他真的好厲害吶,那裡真的好硬瞭,為什麼,為什麼同樣是男人,阿龍他就能這麼厲害,那個人卻是不到五分鐘就不行瞭呢?”
“嗯嗯……不行,不能再想瞭,每次一想到那根火熱的大東西,我的身體就止不住的躁動。”
嘀咕完這一句後,滕玉江似乎有些禁不住瞭,勐然夾緊瞭雙腿,發出一道熾熱的氣息。
就連在另一邊櫃臺下的我都感受到這股曼熱,不由得我的心也跟著躁動瞭起來,我能感覺到下身有什麼東西在崛起,頂住瞭褲子。
隻是並沒有發生我想象中的美艷場景,身後的玉江阿姨,呼吸雖然還是很急促,但是卻是沒有要在這裡上演一場十八禁的大片的意思。
隨著動靜的聲音離我越發的遠去,甚至我還聽見瞭上樓的聲音後,我知道我安全瞭。
隻是我並沒有因此松一口氣,因為我此刻的內心像是爆炸瞭一樣,我剛剛聽到瞭什麼?盡然早已經有所猜測,可是得知事實又是完全的兩碼事。
我還真的沒想到,我的猜測居然會是真的,滕玉江這個女人真的出軌瞭,在外面有瞭別的男人。
像這樣隻有在某些小說,或者電視劇裡的情節,出軌啊偷情啊,別看現在的風氣很開放瞭,但現實中真正發生的實在是太少瞭,尤其是發生在我的身邊,自己好朋友的母親的身上。
然而我卻沒有為我發現瞭這個驚天大秘密而感到驚訝,反而心頭一陣火熱,真沒想到平時看上去作風保守,盛氣凌人的自治居委會的玉江會長,私底下居然瞞著兒子和丈夫,偷偷地跟別的男人搞在瞭一起。
聽李畫匠說,滕玉江經常晚上都會出去一兩個小時來看,這女人出軌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瞭,就是不知道她丈夫有沒有懷疑過,我想應該沒有吧,我印象中李畫匠的爸爸是個老實人,同樣是一傢公司的高管,加班出差是經常的事情,三五天才回來一次很正常,像今晚李畫匠他爸爸就不在,不然滕玉江也不可能這樣大晚上的跑出去瞭。
再說,滕玉江這個女人外表實在是太有欺騙性瞭,若不是我之前發現瞭太多的跡象都指向瞭這個方面,我也很難相信滕玉江這個女人會出軌,隻要是認識她的人,怕是都很難想象得到這個事實。
我一邊在平復著剛剛得知的驚人消息,一邊啃著從冰箱裡拿出來生硬的吐司面包,畢竟我是真的餓瞭,就算此刻媽媽光著身子在我的面前,也挨不住餓……好吧,我承認,如果媽媽真的如此,我想我餓死都值得。
我就是這麼沒出息,沒辦法,對於媽媽,我無法用普通的心態去對待。
但一想到下午陳群龍和媽媽在一起的笑容,還有對於媽媽竟然叫陳群龍幫忙也不叫我的事情,我就滿肚子不忿。
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我在吃醋,我到現在都無法認清我對媽媽的感情,怎麼說那也是我的親生媽媽,生我育我的偉大母親,心理上和生理上都在告訴我不可以。
我在廚房的地板上坐瞭半個小時,不是我不願意坐到椅子,隻是為防剛剛的事情再次發生,萬一被撞見瞭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瞭,怎麼說李畫匠他收留瞭我,我總不能把我的好朋友給出賣瞭不是嗎?今天還真是驚險刺激瞭,我看我以後還是少來李畫匠傢為好,被嚇瞭好幾次,若是心臟弱一點,怕是我現在都送醫院急救瞭。
伸瞭伸懶腰後,我沉瞭沉氣,朝著樓上小心翼翼地走去,我知道李畫匠的媽媽的房間也在樓上,這下子可得小心點才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前面受到的驚嚇太多瞭,老天爺垂憐我,在我回到李畫匠的房間的過程無比順利,也沒有出現玉江阿姨的動靜聲響來嚇我。
很快的我就回到瞭李畫匠的房間,而李畫匠正睡得正恬呢,就差沒有流口水瞭。
我百無聊賴地走到床邊,看著李畫匠熟睡的臉龐,暗自心忖:“真難為你還睡得這麼香,你媽媽都被別的男人拐跑瞭,不久前才剛跟別的男人上完床回來,可能你媽媽的騷屄裡還流著那個野男人的精液呢,你卻不知不覺的還在呼呼大睡。”
“我真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好,這種事情……”
“算瞭,還是留著你自己去發現吧,這種事情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跟你說,反正你媽媽偷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長久以往總會紙包不住火的,你應該也能發現,到那時真不知道你會是個什麼樣的表情,哥們”
說著說著,我的腦海裡不由得屯現出,滕玉江這曼妙的身形,充滿著成熟韻味的胴體,在李畫匠爸爸以外的男人胯下,肆意的碰撞著。
一對奸夫淫婦扭捏地搞在瞭一起,其中一位,竟是附近居民最為熟悉,自治居委會的會長,那張我較為不對付的臉龐,總是板著張臉,像誰都欠瞭她幾百萬一樣,此時竟是在一個男人的身下,做出各種無比羞恥的姿勢,嘴裡叫喚著各種淫蕩的話語,借此來迎合她的奸夫。
渾然想到這,我整個人都變得無比燥熱,心頭火熱熱的,恨不得也變成那個男人。
不知道是什麼的驅使,我竟不知覺地再次推開瞭李畫匠的房間門走瞭出去,這次我的方向並不是往樓下而去,而是朝著更裡面的房間……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好像在裡面深處有著一個黑洞,在不斷牽引我過去一般。
而然我的腳步放得很輕,越是深入,我的心跳就越是加速地跳動著。
一道門縫微微敞開,從裡面透出一道光亮,李畫匠的傢雖然比我傢要大一些,但大得也有限,隻是他傢的房子結構要比我傢的復雜,可能是裝修的問題,李畫匠的房間比較靠近樓道,而她媽媽的房間門則是在走道有個向左的拐角處,其實也是左右兩邊各一間房的架構,隻是門口的位置有些特別而已。
隨著我的靠近,忽然一些動靜出現瞭寂靜的夜晚,著實把我嚇瞭一跳。
待我安下心神,仔細一聽,似乎是從我的目的地,李畫匠的媽媽的房間裡傳出來的。
“嗯……嗯嗯呃……嗯呢噢……咿呀噠……”
“嗯嗯呀……呀呀嗯噢……哦嗯……”
“好舒服……啊吶嗯……怎麼會這麼舒服呢……”
一道道淫靡的聲音,從那道透出光亮的門扉裡傳出來,隨著那道道越發清晰的音節,我勐然一驚,不會吧,難不成……我整顆心抽搐瞭一下,一股火辣辣的感覺湧上心頭,我呆呆地站在這道門扉前,抬起瞭我顫抖的手,輕輕將門縫推開得更大一些。
盡管我已經猜到些什麼瞭,但待的我看到真正的畫面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驚呆瞭。
頓時屯現我眼前的一具白花花的豐腴美體,我印象中高傲黑臉,一副誰都欠瞭她幾百萬的樣子,在我心目中就跟傳說裡的老姑婆差不多的滕玉江,居然躺在床上,工作裝的套裙被拉到瞭腰部,兩條灰色的絲襪美腿呈“M”
字型,兩條之間一絲不掛,甚至可以是沒有絲毫的阻擋地就露出在我的眼前,此時此刻一根帶有顆粒的碩大電動棒,正插在瞭她的淫屄裡肆意的搖擺著。
兩條被吊帶緊緊拉扯住的絲襪美腿微微顫栗,時不時地用皓白的玉手,握住電動棒的握把,調整好位置,用力地懟進自己的小屄裡。
而滕玉江的另一隻手,則是握住瞭她的一邊大奶,兩根手指夾住那顆紅嫩的乳尖,帶有一點粉嫩的乳暈,宛如未經人事的少女,讓人絕對想不到這會是一位三四十歲的熟婦該有的顏色。
而且我沒想到,滕玉江都這個年紀瞭,身材保養得居然這麼好,豐腴成熟之餘沒有絲毫的贅肉,豐彈飽滿的肌膚,白皙盈盈的嬌嫩,圓滑肥潤的碩乳,竟在燈光下有著晶瑩剔透的視覺。
雖然被電動棒遮擋住大部分,可是不知道是天意還是某些命運的安排,床尾的方向正好是對準瞭門口,滕玉江掰開的雙腿全部被我收入眼底。
在電動棒的動作下,時隱時現的嫣紅鮑肉,肥滿地彷佛流汁,盡管沒有乳頭和乳暈的顏色那麼反人類,但這紅中帶嫩的肥美淫屄,兩片被強行撐開陰唇,露出瞭裡面的鮮肉,淫水嘩嘩直流,電動棒每深入一次,淫水便從其中的縫隙中濺灑而出,傾灑在床單上水漬一片一片的,這樣的畫面我差點沒把眼睛瞪裂。
這還是一位有個高中生兒子的女人嗎?就這水流,怕是那些饑渴的寡婦少婦都比不過,而且這嬌嫩的美屄,我看瞭這麼多年的AV都找不到一個能與其媲美的。
看到這一幕,站在門外的我,不自禁地把手伸進瞭褲子裡,因為我的肉棒已經脹痛得無法自我瞭,我今天穿的隻是一條休閑的褲子,沒有褲鏈的。
我幹脆直接把褲子脫瞭下來,一把掏出我的“大兄弟”,我對於我的尺寸還是挺滿意的,盡然沒有到某個下流的什麼楓那種變態程度,但我查過,在亞洲人種裡面,我這尺寸算是驚人的瞭。
此刻我卻沒有心思陶醉我的本錢有多豐厚瞭,下身的脹痛使得我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手,隻管一把握住那根熾熱。目光死死地透過門縫,看向那光彩照人的胴體。
兩瓣纖細的美腿,在灰色絲襪的包裹下,更是顯得性感迷人,尤其是此時兩腿大張,中間的美屄面對著我的情況下。
澹灰色的絲襪,顏色上是沒有黑絲襪來得視覺刺激,可是那也要看在什麼人的腿上,到這一刻我才發現,這玉江阿姨的腿是真的長,且細膩無比,不肥不瘦恰到好處。
我的眼睛從小就保護得很好,所以我的視力也還過得去,似是滕玉江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在暗中偷窺,想必她在睡覺前,應該是去查看過李畫匠的瞭,適才我回去的時候,發現燈關瞭的緣故,剛剛我沒註意現在才想起來,或許這也是為什麼滕玉江敢大膽地開著燈自慰的原因吧。
不過這樣正好便宜瞭我,在明亮的燈光下,滕玉江全身身上幾乎都被我收入到瞭眼底,由於角度的問題,那兩條灰色的絲襪美腿不停地在我眼前晃動,肉眼可見的,那雪白嬌嫩的小腳趾,從透明灰絲裡面能看到如同珍寶般的修長腳趾,兩邊十趾不停地攪動,可愛動人,看得在門外的我蠢蠢欲動,恨不得沖進去舔一下這美腳,想必那滋味一定很美味吧。
然而這位外表高傲,內裡淫蕩的自治居委會的玉江會長,似乎也快要到達巔峰瞭,右手緊緊地握著電動棒的握把,拼命地往自己的小屄裡懟,而她另一手搓揉奶子的動作也隨之變得粗暴,不再僅限於掐揉乳頭,而是用力捏住自己的豐乳,絲毫不憐惜這楚楚動人的巨乳,在別的女人看來,無比妒忌的碩乳。
“嗯嗯……啊啊嗯……”
“咦咦咦……咿呀呀……好舒服……”
“哦嗬……嗯嗬……好舒服……阿龍把我的胸部……對……就是那裡……舔我的乳頭……”
驟然滕玉江一隻手抱起瞭她的其中一直大肥乳,你沒看錯,就是抱住,五隻手指完全的攤開,柔軟的乳肉被指尖按出瞭凹陷。
你們猜我看見瞭什麼,李畫匠的媽媽頜首微微下傾,左手抱起瞭胸部往上抬,竟然湊到瞭滕玉江的嘴邊,隨即一條靈活的舌信伸出,在那鮮艷粉嫩的乳尖上掠過。
粉粉的小乳頭被口水沾濕,垂出晶瑩的光芒,沒錯,滕玉江竟然在舔自己的奶頭,這簡直難以想象,隻有真正見識過女人胸部的老司機才知道,想要做到這樣需要多大的難度,可想而知這位讓我十分不對付的玉江會長,她的奶子到底有多偉岸。
“啊嗬……嗯嗯喔……阿龍把我的胸部……啊嗬……再用力吸……奶子……奶子好舒服……”
“被捏得好舒服……嗯哈……哈嗬……咿呀吶……”
似是一隻奶子已經無法滿足得瞭她瞭,滕玉江兩隻手同時抱起瞭她的碩乳,兩邊一起揉搓瞭起來,食指和中指則是死死地掐住她的乳頭,兩條絲襪美腿輕輕地挪動,那根碩大的電動棒在她的小屄裡不停地攪拌著。
“啊喔……哈嗬……裡面被塞得滿滿的……嗯嗯啊……好滿……好脹……哈嗯……”
“……好舒服……”
由於電動棒的幅度太大,似乎要脫離出玉江阿姨的小屄的節奏,滕玉江也知道這一點,右手馬上松開瞭肥乳,再一次握住電動棒的握把,盡情懟插自己的小屄。
“哦嗬……繼續……呵喔……不要停……繼續……哦嗬……”
“哦嗬……啊嗬……阿龍的好大……好粗啊……嗯嗬……比那個人還要大……啊嗯……”
“嗯嗬……雖然我知道我跟阿龍這樣做是不對的……咦嗯……但那個人能再多愛我一點的話……呼呼……我就……我就不會跟其他……其他男人做這些事瞭……嗬嗯……”
“嗯嗯嗯啊……我……我根本不想要……不想要這種玩具的……呼啊……”
“我想要……我想要阿龍那又大又熱的……哇嗬……嘩嗯……”
看著這幅畫面,我簡直快要瘋瞭,手裡擼管的動作越發的加快,我感覺我的包皮都快被我摩擦出一層污垢瞭。
實在是太淫蕩瞭,這還是我認識的那位玉江會長嗎?如此淫蕩的表情,淫蕩的叫聲,完全讓我無法相信,這會是我認知中盛氣凌然的李畫匠的媽媽,每次來我傢都趾高氣昂的,就差沒有把鼻孔朝天上去,李畫匠怕她怕到大話不敢說一句,難不成滕玉江平時那嚴肅古板,咄咄逼人的模樣都是裝出來的不成?我實在沒辦法將眼前的女人和我記憶裡的玉江會長聯系到一塊。
鏡頭再次回到滕玉江身上,隨著電動棒的加快,李畫匠的媽媽似乎也要到達頂點瞭,淫水一浪接著一浪,甚至我把門縫打開瞭一半,她都依然不管不顧,仍然沉醉在她所構建出來的幻想世界裡。
“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啊……”
“啊啊啊嗯……不行瞭……嗯呢啊……阿龍快……再快些……我要……嗯嗯噢噢啊啊啊……”
“呀啊……來……出來瞭……噢噢啊啊啊……”
透明的水漬順著雪白的臀瓣分成瞭幾條岔口,霎時間一道淫水從中濺射而出,比之先前濺出的還要勐烈,然而在此一次後,滕玉江的動作便慢慢減緩,似乎丟失瞭所有的力氣,右手握住電動棒從小屄裡拔瞭出來,宛如一條惡心蠕蟲,彷真的龜頭在拼命的搖擺,濕濡的淫水把整根電動棒都給打濕瞭。
隨著滕玉江把電動棒拔出,她整個人就好像息鼓瞭一般,躺在床上微微抽搐,整個房間就隻剩下電動棒震動的聲音,還有其急促的喘息……而我,在玉江阿姨高潮的瞬間,我也將我睪丸裡儲存瞭許久的精液一次性交代給瞭木地板。
這些日子以來,對於媽媽的朦朧幻想,好幾次與媽媽的親密肌膚接觸,然而因為種種原因我都沒有打飛機,沒想到在此刻被李畫匠的媽媽的淫蕩自慰畫面給全部發泄瞭出來。
待我回過神,從門縫中看見滕玉江似乎有瞭動靜,驚得我連忙也顧不得清理地板上我的“痕跡”,匆急地把門拉上,飛快地逃回到瞭李畫匠的房間。
回到房間的我,並沒有因此安寧下來,我適才在李畫匠媽媽的房間門口流下一灘精液,在暗紅色的木地板上,乳白色的精液這麼明顯隻要不是瞎子,若是玉江阿姨她推開門一看想必都能發現吧。
這下子該怎麼辦?等等,玉江阿姨似乎不知道我在她傢吧。
這時我才想起,今晚的我屬於“偷渡客”,並不是什麼正式來訪的客人,而我這個黑戶在這位莊嚴的美婦認知裡面是不存在的。
不過……我突兀轉過頭來看向正在熟睡中的李畫匠,一個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表情屯現在我的臉上。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哥們,真不是我故意要坑你的,實在是哥是個“黑戶”,在沒有其他人可懷疑的情況下,你媽媽也就隻能懷疑你瞭,而這種事我又不能站起來承認,畢竟她是你的媽媽,也算是我的長輩,我居然對著其打飛機,盡管是你媽媽自慰的模樣實在太淫蕩瞭,任哪個男人都會經受不住的,但終究這種事還是太難說出口。
所有也就隻能對不起你瞭,兄弟,願上帝原諒我的罪過,阿門!!寂然我是很想再次探尋出去看看,到底那攤精液有沒有被玉江阿姨發現,可是到最後我還是沒能鼓起勇氣,就這樣,我便懷著忐忑的心,把房間的燈關掉後躺在李畫匠的旁邊,欲要睡去。
隻是不知道過瞭多久,我煩躁地睜開眼睛坐瞭起來,沒辦法,我一合上眼,就記掛著李畫匠媽媽房間門口的那攤精液,腦海中不斷屯現出各種念頭。
都過去這麼久瞭,玉江阿姨都沒有過來查看李畫匠的房間,會不會是她根本就沒有發現呢?這並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畢竟我射出來的精液正好卡在門檻的位置上,若是滕玉江不打開門出來的話,想必是發現不瞭的。
可是我想到,又或者是李畫匠的媽媽其實是已經發現瞭的,隻是見現在天色很晚瞭,沒打算在這時候計較而已,留到明天再說。
無數的念頭在我的腦海中一一閃過,讓我根本沒辦法安心入眠,所有的可能中,最有可能發生的便是第一個,就是玉江阿姨根本就還沒有發現精液的存在,但明天她起來會不會發現就不一定瞭,噢不對,是肯定會發現的。
這個可能也是我最願意相信的一個,我側頭看瞭看旁邊的李畫匠,怎麼說這個禍也是我闖出來,就這樣什麼也不做讓自己的好朋友背鍋似乎也有些說不過去,至少如果能補救的話,如果不去做,我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我坐在床沿邊,深吸瞭幾口氣,再望望窗外的月色,皎潔的寒光透過玻璃,為房間帶來瞭一絲光亮。
借著微弱的光芒,我看到瞭床頭櫃上的鬧鐘裡的時間。
“都已經幾個小時過去瞭,滕玉江這個女人應該睡死瞭吧,我隻要悄悄過去查看不發出太大的動靜,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我小聲地嘀咕著。
盡管我的性格要比某個下流的豬腳楓強多瞭,但終究我還是個少年而已,萬一被李畫匠的那個媽媽發現我,居然偷窺她自慰,誰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以我對這個女人的瞭解,報警也不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我這算不上什麼大罪,可名聲徹底就臭瞭,一旦傳出去,我怕是以後都不敢在這小鎮冒頭瞭。
而且李畫匠這一關我也過不去啊。
想到瞭後果,我不禁也有些退縮瞭起來,隻是並沒有讓我放棄,我最大的信心源自於現在滕玉江還不知道有我這個人的存在,隻要我小心一些行事,問題應該不大,隻要確定滕玉江確實睡著瞭,我一過去把“證據”一擦,馬上回來就行。
我在心中愁想瞭一條計劃,旋即從旁邊的紙筒裡拼命地抽瞭十幾張紙巾放進瞭自己的口袋裡,隨後再次打開瞭房間門悄悄地走出去,期間我還偷偷地看瞭李畫匠一眼,似乎並沒有影響到他,仍舊在呼呼大睡,我勉勉安下第一份心。
我小心翼翼地走過廊道,就差沒有踮起腳尖走路瞭,畢竟在這寂靜的夜晚,一點的聲響都會被放大。
雖說這幢房子要比我傢大一點點,但大也有限,李畫匠的房間距離他媽媽的房間也才幾米的距離,若是換做空間架構來看的話,也就是對面而已,隻不過門口不是相對著的罷瞭。
幾米的距離很快就跨過,我亦是再次來到瞭滕玉江的房間門前,隻見幾個小時過去,我留下的那一灘精液有瞭凝固風幹的趨向。
不過我卻是勐然舒瞭一口氣,彷佛心中有一顆大石頭落瞭下去,精液還在就說明,李畫匠的媽媽並沒有發現,隻要我將這一灘“證據”
抹去,第二天起來就不會有人知道我出現過在李畫匠媽媽房間門口的事情。
此刻的我就像是做瞭什麼壞事,本以為死定瞭,誰知道根本就沒人知道,我也就逃過一劫,那種劫後餘生的滋味,宛如重生般的釋懷。
隻是精液卡在門的下面,我必須要推開門才能擦得到,我不敢百分之一百保證裡面的玉江阿姨是否已經睡瞭,萬一沒有睡,我這一推門不就全完瞭嗎?事到如今我也隻能賭一把瞭,我懷著忐忑的心,將手搭在瞭門把手上,輕輕一擰,我臉上露出悅色。
沒有反鎖!!!這也讓我的心稍微地放下幾分,如果這時候李畫匠的媽媽是鎖上門睡覺,那我可就懵逼瞭。
我的動作輕盈到連我自己都不敢置信,慢動作的開門放作時間被放慢瞭好幾倍,我幾乎用盡瞭我這輩子所有的謹慎,才使得開門沒有一絲的聲音,隻是天不從人願——
“吱——”
盡然我已經很小心瞭,奈何這該死的木門,卻是意外的發出聲響,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