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滕玉江還是一直沉默著,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我想說的是,陳群龍真的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美好,這是個事實,隻是我沒想到你會這麼激動,畢竟現在大半夜,我怕吵醒瞭李畫匠,所以我一不小心就……”
“真的很抱歉,我真的是無心的……”
“我仍然是無法相信——”
這時滕玉江終於開口瞭,但她沒有提被我扇瞭一巴掌的事,話題又再次兜回瞭陳群龍身上,“除非我親眼所見,否則,我是不會相信的”。
是的,沒錯,除非我親眼看到,不然我是絕對不相信阿龍是這樣的人,我們之間這麼多的回憶,怎麼可能會是騙我的。滕玉江不斷地在心裡勸說著自己。
“呼”,我長舒瞭一口氣,暗忖這女人還真是固執,所以我就一直不願意面對這個女人嘛,算瞭,我好人做到底,不管怎麼說,這女人也是個可憐人,就幫幫她讓她看清陳群龍的真面目,即便我沒什麼得益,也算是功德一件。
“親眼所見是吧?可以,沒有問題,不過你要聽我指揮,我現在還不能暴露在陳群龍的面前”
“你到底想做什麼,你千方百計地拆散我和阿龍,究竟有什麼目的?”這時的滕玉江已經完全冷靜瞭下來,她又不是傻子,總結一下之前我的話,還有我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為瞭讓她對陳群龍死心嘛?甚至在引導她憎恨陳群龍,如果講我隻是為瞭好朋友她的兒子李畫匠,為瞭挽回好朋友的傢庭幸福,她是決然不信的。
一個替好朋友著想,會挽救他傢庭幸福的人,會偷偷強奸好朋友的媽媽麼?
她才不會相信這小子會這麼好心,特意來她傢,大半夜跑出來告訴她,她情人的醜事,做這麼多事僅僅隻是為瞭不讓她繼續錯下去?誰信?你信?放出來這誰會信啊,她相信這小子我肯定有別的目的。
“目的我當然是有的,隻是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你隻要知道我不會害你就是瞭,我說的這些都是真話,你不相信我也有沒辦法”,我想過瞭,與其支支吾吾掩掩蓋蓋,倒不如一開始就攤開瞭講,畢竟滕玉江這個女人可不簡單,與這樣的女人合作,光靠套路是行不通的,不如真誠點,或許會有意外的收獲也不一定。
我如此坦誠地承認我是懷著“目的”而來的,讓滕玉江微微一愣,不由得往我投過來一道尖銳的目光,而我亦同樣回瞭一個真澈的眼神,不閃不避,心中無愧之人便可直面一切無所畏懼。
對我有目的而又不能現在告訴我,然而又在策劃著讓我對阿龍他死心,到底想做什麼,現在的小鬼頭都這麼人小鬼大的嗎?
大……這時滕玉江突兀想起那晚的春夢,第二天醒來時沾在小屄口的精斑,結合無時無刻我自以為掩飾得很好,卻在她眼裡無所遁形的那亂瞟亂看的眼珠子。
心中一陣計較……這小子不會是……
滕玉江心裡這麼想著,表面卻是不動聲色道:“聽你的可以,你要怎麼做?”
“你可以……”我簡單地向滕玉江說瞭一下我的計劃。“暫時先這樣,若有補充我會跟你說的”。
“可以,我會按照你說的做,可是如果你不能證明阿龍真的背叛瞭我,你也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我和阿龍的關系,特別是小匠”
“這個沒問題,那麼今天就這樣瞭,我先回去瞭,若是李畫匠半夜醒來看見我不在就糟瞭”說著我就要離開滕玉江的房間,著實是呆不下去,因為我能感受到我的下面快被漲到爆炸瞭。
媽的,我不禁心裡痛罵陳群龍,都已經擁有這樣的尤物瞭,居然還惦記著別的女人,真是個混蛋加禽獸。
其實我更多的是在吃檸檬,媽蛋的,憑什麼全天下的好東西都你一個人占瞭,老子若是不搞點破壞,都對不起老天爺,還有各位在座的狼友們瞭。見我要走,滕玉江不知為何的下意識走動瞭幾步,真絲的睡衣裡包裹住的碩乳同時驚顫瞭幾下,肉眼可見地在薄薄的佈料中竄動著,若是我此時回頭,肯定便知道,這女人裡面居然沒穿胸罩。也幸虧我沒有回頭,若不然眼珠子恐怕都要掉下來瞭。一雙潔白的美腿輕輕邁開,香濡雪滑的肌膚相互摩擦,發出“絲絲”的音節,每一“絲”都牽引著躁動的心。
“你這就要走瞭?”莫名其妙的一句,說瞭以後滕玉江便後悔瞭,她不懂她為何要問這一句,就好像是有某個奇怪的聲音,在挑動著她的心裡,竟然散發出一縷不舍的意味。這個想法出來瞭以後,她自己都嚇瞭一跳,不舍?她為什麼會不舍?她好像竟然有那麼一絲不想眼前的少年回去……
“額,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我回過頭來不解道。我倒是沒什麼別的想法,能有什麼想法?覺得會是滕玉江想要留下自己?別傻瞭好嗎?用屁股想都知道是不可能,我也就不可能往那方面去想。
“沒,回去的時候小心點,別把小匠吵醒瞭”
“就這樣!!?”我擺出瞭問號臉,what?叫住我就是為瞭說這個?我當然知道不能把李畫匠吵醒啊,有時候我總感覺搞不懂滕玉江這個女人,或許我與她是天生的八字不合吧,難怪我總與她不對付,從我搬來這小鎮,認識到這女人的第一面開始,我就知道我最不擅長應付的就是這種女人瞭。
我其實是真的很不想和這女人有交集,滕玉江這女人確實很誘人沒錯,可是這性格與我真的合不來。唉,偏偏老天無眼竟然就是她,是和陳群龍有關系的女人,害我又不得不與她打交道,我懷疑這是老天在整我,而不是在考驗我。
哪有這樣膈應人的啊?
“我知道瞭,我會小心的,那我就先回去瞭”,我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待瞭,丟完這一句話,便頭也不回地拔腿離開瞭這個房間。
見我跟兔子撒鷹似的溜瞭,滕玉江不禁有些疑惑,按照她的猜測,這小子應該不會這麼順攤地回去才對啊。難道是她的猜測錯瞭?不可能,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解釋瞭啊。
“哼,男人都一個樣”輕輕地哼瞭一句,滕玉江便轉身回到瞭床上,隻是今晚註定瞭是個失眠夜,就如同上文描寫的那樣,其實她的心底已經相信瞭,隻是她還沒法說服自己罷瞭。至於感情,從來都沒有一蹴而就的,而失望亦是如此,哪有這麼快就死心的啊。
所謂的堅強,不過是不想讓別人看遍瞭自己,多少苦隻有自己自知。若不是剛剛我在場,滕玉江早已忍不住淚水瞭。
多情自古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並不隻是為瞭押韻,古往今來,多少人陷於一個“情”字。我亦同樣不外如是,即使我明知我與媽媽是一段孽緣,我不也是孜孜不疲地投身進去,人生在世,紅塵滾滾,誰又能逃過“情”呢?
回到李畫匠的房間,看著仍在熟睡中的李畫匠,我用著老成嘆氣的口吻,“無知有時也是一種幸福,至少不會有這麼麻煩,希望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你媽媽的事情吧”。
說罷便睡到瞭李畫匠的旁邊,逐漸沒瞭聲息。
清早,舒爽的微風輕輕拂過,這迷人的小鎮再次煥發瞭生機,在人們還沒起來開始一天的勞作時,勤奮的鳥兒已在天空嬉戲,銳利的眼神時不時盯上從遠處飛來的蟲子,隨即化作一道流彩,不一會兒,鳥嘴叼著一隻小小的蟲子,回到瞭電線杠上,與之另一隻鳥兒分享起瞭美味的早餐,唧唧歪歪的宛如在訴說著情話,卻也開啟瞭一天的美好。隨著陽光在東邊而起,灑下一片淡淡的金黃,鋪在小鎮的房屋上,如同一副美麗的風景畫。同一時間一幢獨立的日式建築二樓的窗臺,同樣被一道陽光刺穿瞭窗戶,落到瞭房屋裡面。伴隨著清淡的暖意,喚醒瞭故事的主人公。仿似在提醒著這故事的主人公也就是我,是時候要起來拉開窗簾的幕子,亦如拉開劇情的序幕瞭。
“喂,李畫匠,醒醒,再不起來我們就要遲到瞭”
李畫匠被我晃得快要窒息瞭,在我毫無憐惜的摧殘下,誰還能睡得著也是厲害瞭。自然是李畫匠被我弄醒瞭,隻見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著我,問道:“幾點瞭?”
“七點半瞭,你再不起來我們就要遲到瞭”
“什麼!!?七點半瞭?怎麼今天媽媽沒有叫醒我?”
“額……我猜應該是我也在的緣故吧,她覺得我們會自己起床的”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玉江阿姨今天沒有來叫醒李畫匠,可是我猜測應該是和昨天的事情有關,我怎麼可能跟李畫匠說出實情嘛。
待得我們下到瞭樓下,差點沒被突如其來的人影嚇得半死,也幸虧是大白天的,不然我與李畫匠肯定會被嚇得暈厥過去。
隻見在我們不遠處,有道人影正坐在餐桌上,表情木然,眼神放空,似乎丟瞭魂似的。直到我們定定神,走過去一看才發現是李畫匠的媽媽,這才讓我們舒瞭一口氣。
“媽媽,你怎麼起來瞭也不叫我?”
李畫匠見是自己的媽媽,便沒有瞭適才的驚慌,化作幽怨的嘟囔著。我亦同樣走瞭滕玉江的面前,微微頜首示意喚瞭一聲,“玉江阿姨”。然而,滕玉江似乎沒有聽到似的,仍是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李畫匠忍不住連忙叫喚瞭好幾聲,“媽媽,媽媽,媽媽……”
“哈,啊?”喚瞭好幾聲後,李畫匠走上前戳瞭戳他媽媽的手腕,這才把滕玉江驚醒,才發覺自己剛剛似乎走神瞭,抬起頭來看向我們,隻是她不抬頭還來,抬頭又是嚇瞭我們一跳。
我從沒見過這樣子的滕玉江,一對驚艷的熊貓眼,即便在金屬的眼鏡框下依舊清晰可見,平常都會紮起的秀發,此刻竟是披頭散發的,紮瞭一半不紮一半的,真要用一個詞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雞窩。再者就是蒼白的臉色,在蒼白之中還帶有一絲絲的慘白,宛如焉掉的鮮花,再也沒有瞭平日的鮮艷。滕玉江一下子像是老瞭十幾歲,變成瞭一中年大媽似的。
盡管以滕玉江的年紀本就是將近四十的中年大媽,可是滕玉江的面容,任誰都隻會覺得她隻有三十左右的少婦。可是此刻真的殘如昨日黃花,今日凋謝瞭一般。再也沒有瞭平時趾高氣昂,不可一世的風采。
“怎麼瞭?”,回過神來的滕玉江不由得一問。
我沒有出聲,李畫匠便搶先瞭一步問道:“你還問我們怎麼瞭?我還想問媽媽你怎麼瞭?怎麼這個樣子?”
滕玉江此刻的模樣不僅僅我看見瞭,李畫匠自然也看見瞭,簡直跟平常判若兩人,我猜到昨天的事情對滕玉江肯定會有些影響,可是我沒有料到居然會這麼大,看來滕玉江對陳群龍那傢夥確實是動瞭真情瞭,我真的想不透,那傢夥到底有什麼好,值得玉江阿姨這樣的美婦如此為他傷神,還有媽媽也是,正在一步一步步入滕玉江的後塵。
似媽媽與滕玉江這個年紀的女人,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女孩,見過的男人一抓一大把,怎麼就被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給騙到瞭呢?這是我萬萬想不通的。
“什麼怎麼瞭?我很好啊,你為什麼這麼問?”
“媽媽你這叫很好?我和吳一凡他下樓的時候看見媽媽,差點沒嚇死”,李畫匠心有餘悸地說道:“媽媽你不信的話可以去看看鏡子,你此刻的模樣真的好嚇人,你到底怎麼瞭啊?”
“啊呵,媽媽沒事,可能是昨天晚上睡得不是很好”然即滕玉江看瞭看四周,才想起她好像忘瞭做早餐瞭,於是回過頭來對李畫匠說,“我今天狀態不是很好,所以忘瞭做早餐瞭,抱歉。”
“沒關系,我們等下在路上買來吃就行,可是媽媽你這樣要不要去看看醫生啊?”
“我沒事,隻是睡不好而已,多休息休息就好瞭”
“那媽媽你等下不如請個假在傢休息吧,你這個樣子恐怕也工作不瞭”
“是啊,玉江阿姨,我覺得你現在的狀態確實不是很好,在傢休息一下吧”,我在一旁幫嘴道。滕玉江現在可不能病倒啊,至少現在不能,我的計劃還需要她呢。
“嗯,我知道瞭,你們就快去上學吧,別遲到瞭”
“那媽媽你註意休息,我和吳一凡先去學校瞭”,說著李畫匠便穿好瞭鞋先走出瞭傢門。就在我也同樣拉開門準備要跳下玄關的時候,一道聲音在後面叫住瞭我,“別忘記瞭我們的約定。”
“額……玉江阿姨……你這個樣子……”
“我沒事,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想給自己的一個交代,讓我可以徹底死心,這不也是你所希望的嗎?”
“這……早幾日晚幾日沒什麼區別,玉江阿姨你還是先休息好再說吧?”
“與其拖著,還不如早點解脫,我的決意就是如此,你不必多說瞭,按照你說的做就是瞭”
“玉江阿姨你……”
“喂,吳一凡,你好瞭沒有啊,我們還有買早餐的,再不走就真的遲到瞭”
我本還想多勸說幾句,可惜被李畫匠的催促打斷瞭。隻見玉江阿姨恢復瞭平常的清肅,“你該走瞭”,說罷便往屋子裡去,不知道是回去休息瞭,亦是繼續為情惆悵。見此我也隻好轉身離開,拉開門走出瞭玄關去和李畫匠會合,在清晨的朝陽下,兩個如風一般的少年,在為著不遲到而飛奔著,這樣的場景在小鎮上並不罕見,無論是工作還是上學的人們,都紛紛地回到瞭自己的生活軌跡上,開始瞭漫長的一天。
我和滕玉江這段載入歷史的會面,多年以後我們再次提起的時候,都不由得緬懷,若不是這一次的談話,就沒有瞭後來的故事瞭。不過這些都是後話瞭,此刻的故事仍然得繼續進行下去。
在上瞭兩天課,終於再次迎來瞭周末,我也能喘口氣瞭。什麼,你說我這成績上課對我來說會很累麼?那你就錯瞭,正因為我是學渣,才會覺得上課無聊,人一無聊就會覺得困,尤其是老師跟個念經的似的,一直在你耳邊嗡嗡嗡,你要一邊對抗困意,又得想辦法打發時間,一節課四十分鐘數著秒來過,簡直度日如年啊有木有。
「相信隻要是學渣,都會有這樣的想法,每天上課如同坐牢,掰著指頭熬時秒」做人啊,最幸福的莫過於睡到自然醒的生活。
難得的周六早晨,睡瞭個底朝天飽飽滿足的我,打瞭個哈欠悠哉悠哉的走下樓,這時傢裡就我一個人在傢,按照以往的習慣,媽媽應該早早地就去店裡瞭,平時中午在學校我不在傢吃的時候,媽媽都是早上做瞭午餐然後直接在店裡吃,不用回來。
而在周末的時候,媽媽則是會早上就煮好瞭白粥,和弄幾個小菜,我起床瞭就可以吃。這樣一來媽媽便隻要做晚餐就好瞭,省時又不費力。
飯後三旬,我自然不可能在傢能待得住,於是便想去店裡看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出門沒過多久,我就走到瞭店裡,這時候是正當午後的響午,經過一個早上的辛勞後,人們最疲憊的時候,這個時間大多數人都會選擇小恬一會兒,然即迎接下午的事情。自然,店裡這時候幾乎沒什麼人來買東西,基本就我媽媽一個人在看店。
見我來瞭,坐在收銀臺上不停打哈欠的媽媽便站瞭起來伸瞭伸懶腰,“小凡,吃過午飯瞭嗎?”
“吃過瞭”,我點點頭,“媽媽,我來看店吧,你回去吃個飯休息一下。”
“媽媽沒什麼事,平常你上學不在傢媽媽不一樣直落沒有回去休息嘛”
“這不一樣,既然我在傢瞭,你就好好歇歇”
“那行吧,媽媽就回去歇歇”媽媽這般說著,可是身體的行動卻是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走進瞭倉庫拿出來瞭不少的貨品,為空缺的貨架再次補上。而我還沒從媽媽這麼順攤地就答應我回去休息的反應中恢復,便看見媽媽不停地走來走去,不由得問道:“媽媽,你在做什麼?你不是說要回去休息嗎?”
“今天上午生意還不錯,零食和飲料賣瞭不少,我怕下午可能也會這麼多人,到時你這小懶鬼又不補貨,貨架上沒東西賣怎麼辦?”
“怕什麼,媽媽你下午不是還會過來的嘛,下午再補也不遲啊”
“下午……”,媽媽吐瞭吐字,似乎下意識地想說什麼,卻又止住瞭沒有說出來,稍微停頓瞭一下後,媽媽便繼續道:“媽媽怕睡過頭瞭,到時候忘瞭時間,而你這裡客人跟上午一樣多的話,來不及補上貨架的東西會影響生意的。”
“我到時候打個電話通知一下媽媽不就好瞭?媽媽你還是先回去休息吧”這時我還沒聯想到那麼多,聽到媽媽的話不由得疑惑,媽媽說話好像怪怪的。然而媽媽的臉色變化瞭一下,“或許媽媽不知醒呢?那……那可不就糟瞭。”
如果說剛剛的話還聽不出媽媽話裡的意思,那麼現在我再聽不出我便真的是個傻子瞭。如此牽強的語調,恐怕媽媽不是不知醒,而是可能沒辦法及時地回來店裡吧。想到這我心裡微微一窒,仿似莫名的被刺痛瞭一下。卻是仍然要露出不知情的笑容,“這樣啊——”
“那媽媽我來幫你吧”說著我也走進瞭倉庫,在媽媽看不見的地方,我卻是捏緊瞭拳頭。媽媽已經連這點午休的時間都忍不住去見陳群龍瞭,再過不久媽媽或許連店面都能拋下不管,隻為瞭和陳群龍私會瞭吧。忍住,我一定要忍住,不能讓眼淚流出來,不然等下媽媽進到倉庫會看見的。成大事者,不都是忍人所不能忍嗎?我這點小小的酸痛算什麼,先苦後甜,我相信我這不過是對我的一個考驗,我一定能與媽媽修成正果的。
一定能。
在我還在蹉跎的時候,媽媽也走瞭進來,見我背著他呆呆地站在一個紙箱面前,不由得感到奇怪,問道:“你杵在那裡做什麼?”
“沒,沒什麼,就是突然想到一些事”,我回過頭對媽媽報以一絲微笑。看似若無其事,隻有我心裡知道這道笑容究竟有多苦?
說著,雙手隨便拿瞭幾件貨物走瞭出去,接著走到貨架前,把貨品放上去。
而媽媽不像我這麼磨蹭,我前腳剛走出來,媽媽便也拿著幾樣貨品跟著出來瞭。
眼見媽媽走到我身旁,與我一樣的擺放著貨品,隻是自從我對媽媽的心思變瞭以後,我就沒有辦法再與以前一樣,和媽媽待在一起的時候心無雜念。
一縷淡淡的清香從我的身邊飄過,宛如微妙的清風,不溫不潤,卻仍能沁透人心。被這縷清風的吸引,我的註意力不由自主地牽引到瞭媽媽身上。我才發現媽媽今天罕見地穿瞭一件米灰色的無袖針織衫,然後下身搭配米白色的半身套裙。
之所以我會感到訝異是因為,媽媽平常很少穿針織衫,女裝的針織衫大多都較為貼身,媽媽的身材不用多說,肯定是屬於豐腴那一類的,似針織衫在媽媽的身上,幾乎不用想都知道會穿出修身的效果。
而媽媽豐碩的巨乳,自然而然的是遮掩不住撐起來,那股撲面而來的拱起,跟強行在衣服裡塞兩個肉彈似的,一目瞭然的豐滿。如同A 片裡看到的巨乳女優,讓人一眼看到便有著血液沸騰的沖動。加上媽媽纖細的腰肢,更是襯托出她那對碩乳的尺寸。因為這乳房的問題,媽媽沒少苦惱過,媽媽的性格很不喜歡別人拿她的身材來做文章,然而她又深知自己身懷“巨乳”,無可避免地會被人評頭論道,所以媽媽隻好穿一些寬松的衣服,借此來遮住她的好身材。
其實媽媽不知,最吸引人並不是她的身材,而是她身上那獨特的溫柔恬靜的體貼,嫻靜平易近人的氣質,自帶一種母愛的柔和,這才是男人最無法抵觸的。
當然瞭,身材和容貌亦是必不可少,不然再溫柔的氣質,落在一位喬碧蘿的女性身上,也白搭不是嗎?
雖然這些話不好聽,不過這就是男人的本質,誰也沒辦法反駁。從媽媽的側面看去,不知道是不是我情人眼裡出西施的緣故,我覺得媽媽的側面也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