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鼻尖輕輕刮著滕玉江的耳垂,熾熱的氣息使得她的後頸一癢,淡淡的暈紅浮上臉頰,連帶的呼吸都加快瞭一些。我靠著她的耳垂吐著熱氣道:「我也不想的啊,誰讓玉江阿姨你把我迷得七葷八素的呢」
「嗯哼討厭」
「小匠有你這樣的好朋友真倒黴」
「玉江阿姨你還好意思說我,剛剛對李畫匠那麼兇,一轉眼卻是在跟他的好朋友卿卿我我,真不知道李畫匠知道瞭他的媽媽居然會是這樣的女人,會怎麼想呢」
「討厭我很兇嗎?」
「你這還不叫兇啊,你都不知道以前我和李畫匠有多怕你,你沒看剛剛李畫匠戰戰兢兢的樣子嗎?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哼,我這哪裡叫兇,我隻是為瞭他好,要是放縱他,他哪會有現在的成績」
我默默點點頭,這倒也是,若不是有著滕玉江在壓制著,以李畫匠那表面維諾,暗地裡不知道多跳脫的性格,怕是已經學壞瞭。
亦然還未等我贊許滕玉江的觀點,就聽她說道:「夜卿倒是縱容你,你看你都敢爬上我的床瞭」。
「額,這怎麼一樣呢」
「而且,誰跟你說我媽媽縱容我的?你是不知道她有多胸噢,比你表面對付李畫匠的辦法厲害多瞭,專挑我的軟肋咧」,當然瞭,這句話我隻敢偷偷嘀咕著說,可不敢直接說出來,要是被滕玉江知道我與媽媽的關系
「哪裡不一樣?」
這時滕玉江轉過身來笑靨如花地面對著我,雙手搭在我的肩膀和腰間,臀部微微坐在瞭灶臺上,指尖輕輕從我的肩膀順著我的胸膛而下,那曼妙的觸電感瞬即蔓延至我全身。
這女人真的是個妖精,比媽媽會撩多瞭,不過我也沒吃虧,我亦把手搭在她的翹臀上面慢悠悠地摩挲著,時不時捏兩把,不得不說這手感這彈性,簡直爽到飛起。
「當然不一樣啊,我可是糾結瞭很久,直到確認我對你心意,我才那啥的我可不會像陳群龍那傢夥,把女人當成玩物玩膩瞭就丟,我若是愛瞭,不敢說至死不渝,但隻要你不離,我便永不棄!!!」
「嗯」,滕玉江直直地看著我的眼睛好幾秒,看到我那副認真兮兮的表情,還是忍不住「噗嗤」笑瞭出聲。
「你幹嘛,我很認真的沒有騙你」
「我知道,但是我忍不住,你認真的時候真的好可愛,可愛到讓人忍不住想要捏一下」
「捏是吧,你說的」
跟媽媽在一起被媽媽欺負也就算瞭,沒想到跟滕玉江在一起還是被她欺負,要知道以前泡的那些初中小女生,哪一個不是被我欺負得臉紅耳赤的,現在竟然反過來被這兩個女人騎到我頭上,是可忍孰不可忍,媽媽那邊有血統壓制我沒辦法,你滕玉江我還治不瞭你?
說罷,我便把雙手從後面換到瞭前面,直接一把抓住面前的高挺,碩大的肉球就這樣被我捏在瞭手心,知道那種一手不能掌握的肥大嗎?而且還是在大白天,在好朋友傢裡面,光天化日抓好朋友的媽媽的奶子,澎湃的雙乳就呈現在面前,好朋友的媽媽還穿著辦公室上班族OL襯衫。
「哎呀,你輕點」
見到我跟小孩子報復似的,拼命抓她的奶子,卻又暗暗放松瞭力道怕弄疼她,心裡面默默一甜,嘴角不知從什麼時候翹起後就沒有落下來過,「又沒有人跟你搶,以後都是你的瞭」
「嗷嗷啊」
沒有男人聽到這句話不熱血沸騰的,我同樣不可以——
熟練地解開襯衫的紐扣,露出瞭裡面的蕾絲胸罩,黑色的蕾絲貼在紅色的底佈上面,一圈接著一圈的花紋,把包裹的肥乳襯托得更加美白,手指落到那蕾絲胸罩上面,摩擦著上面的蕾絲圖案,甚至我已經不滿足光是摸的,直接把頭撞進去,用舌頭去舔胸罩與乳房接合的地方。
「誒,你這孩子怎麼連胸罩都舔」
見我居然在舔她胸罩上的蕾絲,滕玉江不由得皺瞭皺眉頭,羞澀之餘竟有種另類的刺激感,即便是陳群龍都沒有對她做過這樣變態的事情,但是她卻並不覺得惡心,隻是我遲遲沒有脫掉她的胸罩,她有些急瞭
在我舔得正盡興的時候,忽然一顆葡萄塞進瞭我的嘴裡,淡淡的奶香與及香甜的氣息沁入我的味蕾。我這才發現,原來是滕玉江等不及我脫,自己先把奶罩拉瞭下來,把奶頭懟進我的口裡,盡管之前偷看她與陳群龍偷情的時候已經知道,這女人表面上看上去趾高氣昂自命清高的模樣,其實暗地裡不知道有多騷,沒想到還真是個騷浪蹄子。
之前滕玉江的騷是為瞭陳群龍,如今兼以後她的騷浪賤都將屬於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我綠瞭陳群龍那傢夥呢?
好像也不太對,畢竟是人傢玩膩瞭才輪到我接手,這樣說的話,我更像是那個接盤的老實人吧。
隻是我正眼看著眼前這嬌滴滴的美婦,以及抓住肥乳送到我嘴邊的模樣,成熟嫵媚,風韻動人,若是做這樣的接盤俠,怕是有人搶著做都不一定搶得到。
在我咬著嬌艷欲滴的乳頭,感受著其中的香甜時,滕玉江亦是微微往前傾瞭一點,低下瞭頭,伸出炙熱濕濡的小蛇,攪動我的耳朵,那宛如觸及靈魂般的電流,仿佛讓我脫離我的肉體,到達瞭另一重的仙境,與此同時,我的褲鏈好像被打開瞭,然後有著什麼伸瞭進去,下一瞬間我的肉莖就被什麼抓在手裡,連同蛋蛋一起。
強烈的舒暢感,使我松開瞭香甜的乳頭,不自覺地閉上眼睛,仿佛在體會著什麼令我著迷的感受。
柔荑的小手握著我的肉棒,輕輕地揉著我的睪丸,一股無力感升上心頭卻又感覺到十分的舒服。相比於媽媽,滕玉江才更像是一位熟婦,仿佛能洞悉我內心深處最想要的東西。
「嗯玉江阿姨」
「啊嗯好燙嗯好大好硬好像很想插入的樣子」
滕玉江俯瞰在我的耳邊,舌頭挑逗著我最敏感的神經,濕熱的感覺傳遍瞭我整個耳骨,「昨天射瞭這麼多今天還能這麼硬」
「那你喜歡這麼硬的嗎玉江阿姨」
「你說呢」
滕玉江迷離地看著我,暈紅的臉龐搭配成熟的風韻,金絲的眼鏡框帶給人知性又優雅的意味,本是嚴謹的面容此刻卻是那麼的嫵媚。
頃刻我再也恪守不住內心的欲望,猛然把胸膛貼瞭上去,環顧的手臂將滕玉江往前一擁,炙熱的雙唇旋即擁吻在瞭一起,兩條舌頭不斷地向著對方發起攪拌,不斷地索取著對方的津液。
激烈的熱吻也使得我與滕玉江的欲望進一步發酵,雙手已經不自覺地捏在瞭那飽滿的美臀之上,緊湊的套裙自是阻礙不瞭我的進犯,而滕玉江的小手亦是沒有停住,同一時間也在脫掉我的褲子和內褲,把我的大傢夥給掏瞭出來。
我的魔掌鉆進瞭套裙底下,感受著那肥美充滿彈性的翹臀帶給的美妙觸感,油滑的絲襪與及性感蕾絲的手感,在豐滿的肥臀上面,讓我的手體會到瞭什麼叫做絕倫。
在我就要扒開絲襪,準備提槍就幹的時候,眼見就要到臨門一腳瞭,不遠處傳來瞭開門的動靜,當下便把我與滕玉江都嚇瞭一跳,我環顧瞭四周,發現沒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我看向滕玉江詢問其要怎麼辦。
隻是滕玉江也在匆匆忙忙地把乳房塞進瞭衣服裡,根本沒有閑暇去管我,我已經能感受到李畫匠就要走出來瞭,就算我現在跑去別的地方也來不及瞭,腳步的臨近,讓我根本無法思考太多,下意識地蹲瞭下去,宛如小時候做錯瞭事逃不掉隻能蹲下來乖乖受罰一般。
而這時李畫匠從房間裡走出來,隻見到自己的媽媽背對著自己站在餐臺前,姿勢好像有些奇怪,可是他又說不上奇怪在哪裡。然而他並不知道的是,此時背對著他,一直以來都極為害怕,不敢對其有一絲絲違背,那位做什麼都會挑毛病的好媽媽,才剛剛把她的奶罩給拉起來,勉強把那對肥碩巨大的車頭燈給塞進去,連襯衫的紐扣都來不及系。若不是背對著,怕不是李畫匠就能看到一副極為讓人終生難忘的名場面。
「媽媽,可以吃飯瞭嗎?我有點餓瞭,早上沒有吃早餐呢」
「等下,很快就好」,這時才勉強把紐扣全部系上的滕玉江,轉過身來,適才的嫵媚妖嬈全然不見,手指輕輕抬瞭抬金絲眼鏡框,微微蹙起的眉頭,不冷不淡的眼神看向李畫匠,使得李畫匠說話說著說著語氣不由得弱瞭下去,隻剩下唯唯諾諾。
「還有,為什麼不吃早餐,我說過早餐必須要吃,為什麼不聽話」
「啊啊我我我今天起來晚瞭,就就就沒吃」
李畫匠別過瞭頭,完全不敢正對滕玉江的眼神,此刻的滕玉江又回復到那個充滿威嚴卻又有點刻薄的模樣,很難把她與適才跟我調情的時候的樣子結合在一起,完全不敢想象這竟會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