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蹲在滕玉江腳旁的我,都不由得一愣。這女人的變臉簡直是演員級別的,要知道我可是全程看著她背對著李畫匠在塞奶子,一轉身就跟個沒事人一樣,而且那讓人不爽的語氣,隻能說不愧是讓我都感到不對付的女人。
「那你為什麼會起晚?是不是作為又偷偷起來打遊戲瞭?」
「不是的,不是的,我沒有打遊戲,我隻是隻是真的隻是起晚瞭」
滕玉江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李畫匠。
來瞭來瞭,熟悉的味道,招牌的咄咄逼人,也難怪李畫匠那麼怕她,換做我有這樣的媽媽,怕是也會變成這樣。不過嘛,以前跟李畫匠一起面對他媽媽的時候,都是一邊同情著李畫匠,一邊心裡不斷嘀咕,口吐芬芳。但現在躲在一邊換個角度去看,卻是令我有一種很微妙的體會。
不知道該怎麼說,聽到李畫匠唯唯諾諾戰戰兢兢的聲音,竟有種肆虐地快感,畢竟正在訓斥著自己曾經同病相憐的「戰友」的女人,已經是我的私有物。無論是昨晚,還是幾分鐘前,這位籠罩瞭李畫匠一整個童年陰影,無比害怕的母親,在我面前是那麼的嫵媚,那麼的淫蕩。
我此刻終於有些理解,為毛陳群龍那傢夥那麼喜歡搞別人的老婆,或者是同齡人的母親,當著自己熟悉的同齡人朋友,被他的媽媽頤指氣使的時候,然而他無比尊敬的好母親私底下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被他的好朋友肆意地玩弄。有些戀母的,朝思暮想無比憧憬的媽媽,卻因血緣倫理種種原因隻能埋藏在心裡,卻不知道他求而不得的他媽媽的乳房,不知道被他的好朋友捏過多少次,他渴望的肉體早已經被他的好朋友操到爛瞭。
倏然,這一切他都不知道,他的媽媽在他心裡仍然是那位可望不可即的,敬重慈愛的存在。尤其是在當面的情景,那種微妙的優越感,真的讓人既悸動,又著迷,令人不自覺的上癮。
想著想著,我就越是按捺不住內心的雞凍,適才被李畫匠嚇到軟下去的陰莖,似乎又有瞭雄起的跡象。亦然這時,我卻是看到瞭旁邊的黑絲美腿,覆蓋在上面的油光,把整條修長的美腿襯托得點點豐盈,甚者我能透過裙底,看到那一抹的黑淵。
跟滕玉江關系的突破,使得捆綁我最後的一絲道德枷鎖已經消失,沒有瞭那層障礙後,我自然也就沒有瞭約束內心魔鬼的必要,況且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瞭,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我悄悄把手探進瞭滕玉江的裙底,輕輕撫過大腿內側,油滑的絲襪觸感,讓我的心底微微一顫。顫抖的人不僅僅是我,還有滕玉江。
在我把手伸進她裙底的時候,她便感應到瞭,畢竟那裡可是所有女人都敏感的地方,她也不例外。隻是她亦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大膽,她的兒子李畫匠可就在她對面相隔不到五米的距離,萬一若是……
還未等她作出反應,又感到瞭一陣酸酸麻麻的,還有一點點濕濕的,浸過她的絲襪,沾染到她裡面的肌膚上面,好像有一條濕濕的東西滑過她的小腿。
她低頭一看,竟是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挪到瞭她兩腿之間,然後匍匐在地上舔她的絲襪美腿,從後到前,從下到上,若不是餐臺不夠高,她甚至懷疑會直接舔到瞭她裙底裡面。
這時我似乎也感受到滕玉江的目光,抬頭望去與滕玉江的眼睛撞在一起,咧嘴一笑,滕玉江卻是沖著我擠眉弄眼,示意我不要亂來,李畫匠還在呢。但是我怎麼可能會聽呢,我正舔得起勁,不到一會兒,絲襪上面泛起的不僅僅是油光,還有我口水的反光。
「對…對不起,我昨晚很晚才睡的。」
這時李畫匠戰戰兢兢地看過來,原本以為會面向滕玉江的雙眸,卻是發現他眼前的媽媽有些奇怪,臉色有些不自然,他又說不上來,總覺得與平常不冷不熱的樣子有些格格不入。
滕玉江瞳孔裡劃過一絲異色,似是在強忍著什麼,「嗯?」
「但但那是因為我失眠瞭昨晚昨晚好像有個很怪異的聲音持續到瞭半夜」
「噗呲——」,在餐臺下抱著一條絲襪美腿舔著的我,忽然忍俊不禁,一時間沒控制住。
「嗯?剛剛是什麼聲音」
「哪,哪有什麼聲音」,滕玉江微微頷首瞪瞭我一眼,隻見我捂住嘴巴,眼角止不住的笑意都要溢出來,沖著滕玉江眨瞭眨眼睛,示意我不是故意的,隻是我憋笑的樣子實在是不像給人道歉的,反而更讓人覺得生氣。果不其然,滕玉江狠狠地再丟給我一記衛生眼,然後看向李畫匠,「你應該是聽錯瞭,我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不是啊媽媽,難道你沒聽到嗎?我剛剛確實在你那裡聽到一個聲音」,說著李畫匠就要湊過來。
這一舉動可把滕玉江嚇得瞭一跳,她靠在餐臺的雙手止不住地顫抖,好在長年身為會長,應付過各樣的突發狀況,很快便沉著瞭下來,若是直接不讓李畫匠接近,必定會引發他的懷疑,即使這次沒能發現什麼,但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後面想要長久瞞住就更難瞭。
「行瞭,我看你就是幻聽瞭,看來這幾天太忙沒時間管你,讓你散漫瞭許多,跑出去玩到心都野瞭,不準時睡覺就算瞭,還找借口是吧」
「不是的,不是的」,當即李畫匠瞬間就慌瞭,被滕玉江這麼一嚇,霎時杵在原地不敢動彈,驚慌地呼喊道:「不是的媽媽,我是真的聽到」
「夠瞭,你先回去再看會兒書,不要以為補習班沒課就可以松懈,明天學校開課瞭,要是你這次月考名次下降的話,你知道後果的。好瞭,待會飯做好我會叫你的」
滕玉江忽然閉上瞭眼睛,不自覺地把手按在餐臺上攙扶著,並不是因為她自信她的兒子不會繼續往前,而是某個膽大妄為的傢夥,李畫匠都已經走近到距離她不到三米的地方,隻差兩三步,幾乎可以說隨時都能被發現,就這樣危機的關頭,這個傢夥居然,居然鉆進瞭她的裙底,舔她的臀溝,那靈巧的舌頭,就差一點,就碰到她的……
要知道她的兒子就在眼前,當著自己兒子的面,讓兒子的好朋友舔弄自己的下身,這種感覺,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很奇妙很刺激,每時每刻都在挑戰著她的神經。她之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體會,盡管她之前也和陳群龍在辦公室搞過,可是那都是趁著沒人的時候。要知道,此刻當面的人是她的兒子,她這個做媽媽的卻跟對方的好朋友亂搞,刺激感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君不見她的睫毛不停地在顫動,翹臀微微一緊,餐臺下的兩條修長的絲襪美腿在抖動著,若是李畫匠能仔細觀察,或許就能發現他的媽媽此刻有些不尋常,隻是滕玉江不愧是久居上位會長級別的女人,表情管理壓制都非常好,除非是觀察力很細致的人,不然很難發現得瞭。
而李畫匠自然不會是這樣的人,若他是這樣的人,怕是早就發現自己的媽媽出軌瞭,不會等到我接手的一日。
「可是我真的聽到」
「行瞭行瞭」,滕玉江不愧是滕玉江,明明是忍耐不住敏感處傳來的刺激,卻是被她表現成不耐煩的樣子。
面對長久以來形成的威壓,李畫匠早已經習慣瞭順從,盡管他的內心還是有著不忿想為自己反駁,但是深入骨髓的母上權威,還是讓他不敢違背。隻好低落地轉身回去他的房間,見到逐漸遠去的李畫匠,滕玉江總算是松瞭一口氣,若是李畫匠繼續呆下去,她不敢保證她還能忍住,如今兒子已經不在瞭,改找某個混蛋傢夥算算賬瞭。
「不愧是我摯愛的玉江阿姨,威懾力仍然不輸從前啊」
這時我自然亦是從餐臺下站起來,蹲瞭這麼久腳都快麻瞭捏,不過不得不說一句,滕玉江的美腿是真的美,而且不同媽媽帶著肉感,長年包裹絲襪的她,腿型早已經塑造得極為完美,無法再挑剔的那種。
看到我跟個沒事人一樣,笑嘻嘻地還開著玩笑,滕玉江卻是一改之前的嫵媚勾人,板起臉來,怒瞪著我道:「你還好意思開玩笑,剛剛要是被發現瞭怎麼辦?你讓我以後還怎麼去面對小匠?」
「我也不想的嘛,誰讓玉江阿姨你穿絲襪的時候太性感瞭,我一時忍不住」。我嘻嘻一笑,把聲音壓低後湊到她的跟前,「再說瞭,玉江阿姨你不也很喜歡嗎?」
「若是你不喜歡的話,有的是辦法讓我不敢動不是嗎?」
「你」,滕玉江她竟無法反駁,畢竟適才其實她也是默許瞭的,不然我哪敢那麼大膽啊。她回憶起剛剛當著兒子的面,被我舔弄著絲襪美腿,舔弄著臀溝,甚至差一點點觸及到她的後庭那個滋味頓時不由得打瞭個激靈,她好似感覺到她的下面濕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