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天過去瞭。
我對硫硫島的情況有瞭大致的瞭解。硫硫島上有豐富的石油,珍惜的礦產,島上男人的工作就是在鉆井上采油或在礦上采石,還有就是加工冰毒和生產加工成人情趣用品。婦女和兒童從事些包裝產品等工作。
因我會日文懂英文,所以被安排為翻譯的腳色,替日本人跑跑腿傳傳話、培訓日語和張貼通告等工作。
我不止一次地暗思,自己是不是會被人們稱為日本人的狗腿子呢?
其實這樣的偽角色更利於偽裝。我來島後師傅謀劃逃離的信心更足瞭,他早已秘密聯絡瞭十幾個想逃離的島民。這些人都不堪忍受這樣人不如人鬼不如鬼的生活,他們一致擁師傅楊衛東為領頭人,秘密籌劃逃離計劃,即便是被抓、被處極刑也在所不惜。
一天晚上,人們在師傅傢秘密開會。
擺在眼下的問題有兩個,一是我們這些男人或許有機會逃離,可傢人怎麼辦?
日本人正是抓住我們重親情的軟肋來挾持我們。再說傢人都是些婦女孩子,能攜傢人一起逃離才是上策。二是逃往哪裡,因其中很多人不是通緝疑犯,就是被仇傢追殺者。
商量後決定,先做好逃離的準備工作,至於下一步該怎麼辦,再做打算。由師傅他們幾個負責準備好逃離的交通工具、食物水和武器等,我則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摸清島上的崗哨發佈,換崗時間等等。這一切都要秘密進行,不能有絲毫大意。
楊衛東慷慨激昂地:“……咱們島上的一些人為瞭生存下去,拋去尊嚴象豬狗一般地活著,麻木地看著自己的傢園被霸占,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妻女被糟蹋……咱們男人們的無能,憑什麼要女人來承受恥辱和痛苦?難道日本人的刀架到自己的脖子上也不反抗?……咱們都是站著撒尿爺們啊!要團結起來跟日本人鬥……你們回去後再召集一些靠得住的人……要秘密行事,千萬不能讓日本人發現……”
我在一旁聽著楊衛東師傅的演講,對他愈加敬佩,內心反復思量著師傅的這番話。是啊!中國人是長期被壓迫被奴役的民族,歷代王朝利用“奴”(儒)傢思想,將卑恭、謙遜和順從的思想深植人心,將中國人民馴化為溫文爾雅、卑躬謙遜的文化人的同時,也磨滅瞭人民源自骨子裡那摧毀一切壓迫的精神力量。
在硫硫島,男人們保護不瞭女人,反而讓女人們拋棄尊嚴用她們的身體去換取男人們的安全和食物,多麼可悲啊?
在華夏大地,人們心甘情願地被人奴役,被奴役的思想桎梏根深蒂固。醒醒吧!中國人!我們什麼時候才會覺醒?
開會的人們剛散去,在外面放哨的瑪丹和樸英姬二人就興沖沖地進來說要宣佈一個好消息:樸英姬懷孕瞭!她這個月的例假沒來,正好今天是每周的例行體檢,檢查結果證實她已懷孕40天。
這時,樸英姬拿出一張醫療證明,在我們幾人面前得意地晃來晃去地顯擺。
我愕然。樸英姬的受精日發生在我來島之前,那無容置疑是日本人的種。她不僅不感到恥辱,感到憎恨,反而,如此興奮?難道甘願充當日本人的繁衍工具嗎?
原來,日本人控制硫硫島後的第二天,就把島上居民全部集中到一起,每個男女做瞭體檢,老弱病殘病無勞動能力的人都神秘失蹤。未滿十歲的男童都被亂槍虐殺,因男童既沒有繁衍後代的能力又無勞動能力,還會給島上增添負擔。為瞭確保硫硫島二代島民擁有日本人的基因,殘忍地將所有已懷孕的婦女強行人流或引產,妊娠超過七個月孕婦一律失蹤。當時,樸英姬已有五個月的身孕,被強制引產。師傅和瑪丹出生三個月的兒子活活被殺。
怪不得我發現島上在兩歲至十二歲之間沒有一個男孩子,隻能在兩歲以下嬰幼兒中看到男嬰幼的面孔。因為這個年齡段的嬰幼兒是混血兒,是上等人與下等女人交合產下的硫硫島第二代島民。目前第二代島民已有300多人優生優育法很嚴格更殘酷,每個人都不敢違反,對極刑的恐懼導致沒有一個人敢在無任何避孕措施的情況下進行性生活。因此女人一旦懷孕,無容置疑地可以認定是日本人在女人子宮裡播下的種子。
日本人為瞭霸占硫硫島更為牢靠,為瞭在島嶼歸屬的糾紛中占得先機,更有說服力,要使硫硫島子孫的基因中,永遠流淌著日本人血液。所以,頒佈瞭“關於鼓勵育齡婦女繁衍後代積極性的獎勵條例”。
條例規定,隻要經過診斷確認懷孕,孕婦每個月能多領一斤大米,臨產前一個月孕婦隻做一些輕活。妊娠期頭三個月和臨產前三個月屬於禁欲期,一但發現下等人禁欲期與孕婦性生活發生性關系,丈夫則被處以極刑。
處於饑不擇食衣不遮體的環境當中,解決饑飽問題是所有傢庭的首要問題,“一人懷孕全傢飽”的觀念已深入人心。懷孕機會較少婦女,大都是模樣普通或稍差些的女人。育齡婦女珍惜每次與日本人性交機會,紛紛想方設法讓日本人在自己的體內射精,希望日本人的精子能與自己的卵子相遇結合。為瞭提高卵子的受精率,有些育齡婦女甚至在產卵期間到日本人出入的地方徘徊,主動勾引日本人。
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島上許多男人都染上毒癮,身體削瘦,體力不濟,在夫妻房事時,往往是力不從心,女人難以滿足。再者,孩子是夫妻間的紐帶,不少傢庭的孩子是女人跟日本人產下的第二代島民,缺少瞭紐帶的夫妻感情漸淡。因此,為日本人提供性服務,既有機會懷孕,又能得到性慰藉,何樂而不為?
日本人起先覺得很開心。後來,發現綠區門口經常聚集成群的女人,擾亂瞭島上的正常秩序。最後,就來就出臺瞭“禁止色誘上等人的不恥行為”的公告。
看著瑪丹和師傅連連向我倆道賀。我感到無比悲哀,這有什麼可道賀的?還不是日本人的種?又轉念苦笑,看來我就要當爹瞭,而孩子的產生與我毫無關聯!
我與樸英姬倆登記後,還沒有發生性關系。一方面是義務服務隊成員臨時增加夜班的次數很多,像樸英姬這些漂亮的成員更是頻頻被當官的頭目們直接點名加班值班。當我下班時,她卻上夜班瞭,一周下來兩人晚上在一起的機會不多。
另一方面,我知道自己的病,擔心會令樸英姬失望。我以尊重樸英姬已故的丈夫為由,搪塞道:“你跟你丈夫相識這麼久瞭,感情又深,按中國人傳統應守孝著素衣一年。”
“我倒是想,可日本人讓嗎?隻給三天……”她苦笑地。
“日本人是畜生,而我是人!我也很尊敬你已故的丈夫,我會壓制住體內的欲望。”
“那不太委屈你瞭?”樸英姬很感動。
樸英姬回到木屋後,邊做傢務邊哼起小曲。看來她對懷孕之事很開心。
當我倆準備睡覺時,聽到師傅的房間裡傳來竹床“咯吱咯吱”響聲,女人壓抑的呻吟。
木屋一點也不隔音。
我和樸英姬對視瞭下,意會地笑瞭。鄰居夫妻倆正在辦那事。
激情令人心亂的聲音持續不斷,讓人難以入眠。
我的偷窺欲湧上心頭,走出門。借著木屋透出的微光,看到師傅的屋門口兩旁站著四個彪形大漢。師傅低著頭,蹲在坐在屋門外抽著劣質的樹葉煙卷。
沒註意到樸英姬也來到門口,她探出頭一看,馬上把我拉回屋內。低聲地告我:“這樣的陣勢曾遇到過,肯定一個大人物。日本人為瞭滿足變態的征服欲,官位較高一些日本人經常會光顧模樣俊俏的妻女傢中行樂,在丈夫面前奸淫妻子,在父親前奸淫女兒,在兒女前奸淫媽媽。”
竹床“咯吱咯吱”的響聲越來越大,好像是不堪重負似的。
“唔……唔啊……”女人帶有些歡愉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男人粗重的喘息。
突然,木屋傳來嬰兒的啼哭。
少頃,從屋裡出來一個中年日本人,他赤裸著下身,胯下的陰莖直挺挺的泛著濕光。隻見他八嘎一聲!“啪啪啪”打瞭師傅還幾個耳光。
師傅沒有反抗,而是一邊鞠躬一邊趕緊跑進屋裡,抱著孩子出來站在屋外,哄著她懷中的孩子。
我心想師傅沒反抗,若是反抗的話,隻需幾下這幫日本人就躺在倒在地。
“我見過這個中年日本人,叫筱田雄二。”樸英姬又低聲地。
筱田雄二?這個中年日本人姓筱田?我腦子裡聯想著。
“這個筱田雄二好像是這幫日本人的頭領,因為我看到所有的日本人對他都是畢恭畢敬的。”
孩子在師傅的懷中睡著瞭。
屋內那張快要散架的竹床又“咯吱咯吱”響起來。
“唔……啊……唔啊……”女人銷魂的呻吟聲。
“啪……啪……”肉體的撞擊聲。
“一會兒,瑪丹就會撐不住瞭。”樸英姬緊張地抓住我的胳膊,喃喃地說。
“你怎麼知道?”我問。
“我曾在綠區內服侍過這個筱田雄二,很厲害……一般女人都會受不的……”
她臉發燙,支支吾吾地說。
“厲害?脾氣大?”我輕擁著她,故問。
“厲害就是……是他床上的能力很強……”樸英姬羞赧地。
說當間,木屋裡“咯吱咯吱”竹床的搖晃聲越來越快,“啪唧啪唧”帶有水聲的肉體撞擊聲一下比一下響。
“不好!瑪丹要完瞭!”樸英姬在我懷裡一震,喘息有些紊亂。
話音未落,“唔啊……唔啊啊……唔啊啊啊啊啊……”女人高潮巔峰時才會喊叫出的那種高亢而悠揚的聲音。這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更為清徹。
一聲男人粗重地“吼”瞭聲後,木屋內安靜瞭。
過瞭一會,筱田雄二背著手,哼著小曲滿意地從師父身邊邁過,在隨從的簇擁下漸漸遠去。
我看到師傅一手抱著孩子,一手在使勁地蒿頭發。我非常理解,他此時此刻的心情。
樸英姬和我躺下後都睡不著。她也許是得知懷孕的喜悅導致興奮,我卻是剛聽到隔壁的撩人曲的興奮而睡不著。
倆人開始聊天。樸英姬陸陸續續地講瞭值夜班間發生的事情。
在服侍客人中一般沒有什麼感覺,隻盼望早些結束,她常常會以假呻吟和一些肢體動作刺激日本人達到興奮,直至射精。偶爾也會被性能力強的客人帶到高潮,比如那個猥瑣的驢臉就很厲害,他總是沒完沒瞭地奸淫她,每次都把她蹂躪得死去活來,她每次都承受不瞭他的欺凌,向他求饒。
驢臉對樸英姬情有獨寄,早想把她獨自占有,由於日本人組織內等級很分明,他在這群日本人裡的隻是一個小腳色,漂亮的樸英姬常常會被頭目們爭來搶去的,根本輪不上驢臉。例行規定的值班輪換又不可能遇到來服務的就是樸英姬。搞得驢臉癢癢的,每次見到樸英姬都是動手動腳的。
……
樸英姬懷孕的第四個月,體型已發生瞭微妙的變化,身子更加圓潤豐腴,微漲的腰身慵懶地散發著俏孕婦性感的嫵媚,顯得無比嬌艷婀娜。上班前,她告我今天是三個月禁欲期的解禁日,讓我再點回傢,說完,臉就羞紅瞭。
我豈能不明白樸英姬的暗示。其實我很執著,即使在這艱苦的環境中,仍能堅持每天鍛煉按摩吐吸法,性功能應該會有提高吧。
天一黑,我倆就上床瞭。我很專註也很用心,性前功課完成的很到位,又是親吻,又是撫摸,見樸英姬臉上已泛起潮色,呼吸已漸漸急促,下身開始濡濕,她有感覺瞭!於是我趕緊帶上避孕套,舉槍插入,抽動瞭幾下就控制不住,射瞭。
樸英姬感覺不對,她仔細一看發現我已經射精瞭,便幽恨地瞪瞭我一眼,隨手把我從她身上推開,轉過身去。
我清楚女人這時那種上不上下不下的心情。剛想對她說道歉時,猛地被人掀翻在床下,戴在陰莖上的避孕套滑落在旁。
一看是驢臉!
他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沒有一點察覺?
我被驢臉一腳踢出門外。
驢臉一邊解褲帶一邊把木門從裡面關上。
屋裡,樸英姬驚叫一聲:“不要……”後,就被驢臉壓在身下。
接著,竹床“咯吱咯吱”地響瞭起來,就跟筱田雄二在師傅木屋裡那晚的響聲一樣。
樸英姬發出無意識的呻吟。
她分別為筱田雄二和驢臉兩人提供過性服務,此二人的性能力她定然有過比較。那天,筱田雄二在短時間裡就將瑪丹帶到高潮,已經夠厲害瞭,她說驢臉比筱田雄二還厲害,看來今晚樸英姬將會比瑪丹更慘。
剛才在驢臉關門的一霎,我看到驢臉下身那玩意很粗很長,跟毛驢的陽具似的。看來人們戲稱他為驢臉,不僅僅是他的臉長,而是由於他的陽具如驢,估計這個驢臉外號是曾陪他睡過的女人給他起的。
“啪……啪……”不急不慢的肉體撞擊聲,“喔……喔啊……喔啊啊啊啊……”不大一會,樸英姬從裡面就發出瞭銷魂的呻吟,她被驢臉送上雲端。
這也難怪,樸英姬剛才已被我的前戲帶入興奮狀態,就在將要升空時我突然停瞭,驢臉接力時機剛剛好,他會不費力地讓樸英姬升空,讓她不再有被吊在空中的難耐,很快地就到達愉悅的性高峰。
木屋內竹床的“咯吱咯吱”翻來覆去地響著。
“撲哧……撲哧……”肉棒在充滿淫液肉洞裡的抽插聲一下接一下,根本沒有停頓。
“喔啊……不要……喔啊喔喔……我不不不……”時隔不久,樸英姬急促的呻吟聲突然高亢起來,她又被身上這個醜陋的男人帶往性的高峰。雖然,樸英姬打心眼裡不願意被她所厭惡的男人奸至高潮,但是,誠實的生理欲望卻背叛瞭她,生理上的欲火被驢臉胯下的利劍點燃,潮的亢奮歡叫聲又響起。樸英姬不想,但她內心在她身上體內肆虐果不其然,這個驢臉床上功夫的確有一套,短時間內兩次將樸英姬奸至高潮。怪不得樸英姬怕他,這一晚上不知她能不能扛得住?
黑暗中,師傅的木門縫有四隻偷窺眼睛。
我心情復雜地離開草屋,來到一個再也聽不見淫靡交合聲的土坡上,遠遠地望著木屋小窗散出的微弱燈光。
怎麼會這般淒涼感?樸英姬不是我的合法妻子,娟子才是!若木屋裡的是娟子那才會令我悲鳴。
在土堆上坐瞭很久很久,木屋門依然緊閉著。
一個身影閃過來,原來是師傅,他沒說話隻是輕輕地拍拍我的肩膀,像是安慰和理解。
“回到木屋門口吧,萬一日本人出來發現你不在屋門外,那就麻煩大瞭。”
我木然地返回木屋門前,屋裡女人興奮的嬌吟聲依舊響亮,像女子在深夜裡鍛煉嗓音。
“撲哧……啪……撲哧……啪……”淫靡的肉體撞擊聲。
“喔啊……喔啊……”撩人的呻吟聲。
我順著門縫向屋內瞅:樸英姬像狗似的撅著肥臀趴著,她的陰穴被又黑又粗的肉棒撐得滿滿的,黝黑的肉棒上掛著圈圈白色液沫。
驢臉在她的身後抱著蠻腰有力地挺動屁股,粗大的肉棒在陰穴間抽送著,肉棒被陰道的嫩肉緊緊地包著。
“喔啊……喔啊啊啊……我不要啊啊啊啊……”樸英姬猛地弓起身子,一陣抽搐,無可抑制的高潮又來瞭。
驢臉見樸英姬高潮瞭,邪笑著猛地從陰穴裡拔出肉棒。
當肉棒脫離陰穴的同時,從樸英姬的陰穴疾射出一股液體,液體直直地打在她身下的床鋪上。樸英姬潮吹瞭!她把女人最珍貴的陰精獻給瞭她最厭惡的驢臉!
我渾身燥熱,情不自禁地掏出硬邦邦的陰莖來回套動,直到把陰囊裡的乳白色液體射在木門上。
屋內。驢臉又把癱軟的像團面的樸英姬翻轉過來。
“求求你……饒瞭我吧……我實在受不瞭瞭……”女人苦苦地哀求聲。
驢臉根本沒有理會樸英姬的乞求,他那醜陋的身軀趴在樸英姬的身上,雙手置於她臀下將她的臀高高墊起,像打樁機般的沖擊著樸英姬。
“咯吱……咯吱……”竹床的搖晃越來越激烈。
約半支煙工夫,驢臉忽然發出一聲粗重的吼聲,那是男人興奮到頂點射精時才發出吼聲。
“不要啊……喔……又來瞭……喔啊啊啊啊啊……”樸英姬極度興奮的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身體僵直瞭片刻後,她就泄身給瞭驢臉。此時的樸英姬像是篩糠似的顫抖,她從內到外渾身通泰到瞭極點。
樸英姬被驢臉奸到高潮的最頂峰瞭!她徹底崩潰瞭!
二人的恥骨緊緊相貼,驢臉肥黑屁股上的肌肉一繃一松,頂在穴心的肉棒正往樸英姬子宮裡註射著一股股濃精。
樸英姬美目迷離,脖頸向後緊梗,漂亮的臉蛋爬滿瞭潮紅,濕淋淋的汗水掛滿酮體,雙手緊緊捧著那張醜臉,兩足交錯地鉤在驢臉的腰間,扭動著的肥臀向上聳挺與驢臉的性器緊緊相連,兩片肥腫嫩肉貪婪地咬著粗黑的肉棒不放。
驢臉和樸英姬一黑一白反差很大的兩具肉體依舊重疊著,股下的床褥被精液和潮液的混合液濕濡一大片。過瞭一會,此起彼伏的粗喘漸緩,驢臉張開他那兩片猥瑣的厚唇探向樸英姬那性感的殷口。接下來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樸英姬竟然微啟朱唇,主動將她的舌尖送進驢臉的大嘴裡,她的雙臂交錯著攬在驢臉的後腦勺,二人四唇交纏喉嚨噏動,如同熱戀情人般親昵地互吻起來。
顯然,樸英姬仍沉溺在高潮的餘韻中,沉浸在被臣服的幻境中。由此看來,性的確能征服人的心智,能令人恍惚迷蒙。
二人熱吻一陣後,驢臉又翻身俯在她的雙腿間擺弄著什麼。
我定睛細看,他正把床單卷成細長卷往陰戶裡塞,這個變態!
樸英姬喘息著身軟如泥地無力動弾,任由驢臉在她胯間擺弄。
驢臉似乎很耐心,他把陰阜上的水漬擦得幹幹凈凈,又撿起一個避孕套,倒翻過來,塞進她陰道。
又過瞭一陣,木門開瞭,驢臉見我蹲在門口,便抬腿一腳將我踹進門裡後,揚長而去。
我狼狽地從地下爬起,看到樸英姬面露滿足的愜意,開大腿在床上微喘,像是體味高潮後的餘韻,那微微隆起的腹忽起忽伏,像是肚子裡的胎兒對外面世界發泄著不滿。
我忽想起樸英姬剛才一把推開我的情景,就怒惱不已,暗想,我沒能喂飽你,驢臉的大雞巴喂飽你瞭吧?撐死你瞭吧?
忽而,又暗罵自己,我怎麼會有這種卑劣的想法呢?太不厚道瞭。是男人的性無能才使女人產生欲求不滿之舉,怎麼能怪罪女人呢?本來男人未盡而應該應盡到的義務,由另外的男人代替完成義務。義務的完成是最終目的,至於說是由哪個男人來完成的並不重要,對於女人來說感受是一樣的,沒有什麼區別。這種錯在男人,不在女人。
我明白,自己是在妒嫉別的男人的性能力!懊恨自己的不濟,才有卑劣之想。
想起性能力,我又一次陷入悲涼,自己仍然每天堅持鍛煉,雖然有些改善,但是效果怎麼不明顯呢?
“對不起!我……”這時,樸英姬睜開失神雙眼羞愧地。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不!我不應該……”樸英姬羞憤地掩面而泣。她被驢臉奸淫到高潮的失態情景肯定被門外的張大牛悉數目睹,雖然倆人以夫妻相處不過四個月,還談不上過深的感情,但他現在畢竟是她的丈夫,她知道作為丈夫一定難以容忍或難以接受妻子在別的男人身下嬌喘連連、高潮迭起,甚至被驢臉奸到失禁。她恨自己身體不爭氣,不應該有表現出興奮的姿態,那種羞愧欲死的感覺真是難以言表。
“沒關系!我理解你!”我以為樸英姬解釋她剛才一把推開我的事情。我從娟子身上已經理解瞭女人在性得不到滿足時那種肝火上升的煩躁舉動。
“你理解?你理解什麼?”樸英姬疑惑地。接著,她羞愧地紅著臉,低聲道:“別恥笑我瞭,好不好?當時,我的身體失去控制,才……請你原諒!”
樸英姬心裡嘀咕:張大牛啊張大牛!我曾給你講過這個驢臉日本人的性能力啊!島上很多姐妹都懼怕他,他那玩意又粗又長,女人泄瞭好幾次身他那玩意卻依然堅硬如鐵,哪個女人能受得瞭?若不信你去問問瑪丹,她也陪過驢臉……真是的!你幹嗎這麼矯情啊?
“恥笑你?我沒有那意思啊!我就跟你給你說瞭吧,免得以後你再誤會。我其實……”我把患有性功能障礙的病情娓娓道給她聽。
樸英姬聽我的敘述後,才知道倆人說的不是一碼事。她同情地望瞭我很久。
……
第二天下午,我赤身裸體地被綁在木樁上,日本人要對我實行極刑。原因有人舉報說,樸英姬陰道內有我的精液殘留物,在昨晚的性生活中沒有采取避孕措施,違反瞭硫硫島條例的生育法。
醫生在醫療所的冷藏櫃裡取出我登島那天就被采集保存的DNA樣本,與陰道體內殘留物進行DNA比對,的確發現在樸英姬陰道體內有我的殘留物。
廣場上擠滿瞭人,人們交頭接耳地議論著。
我的嘴被堵,渾身冒著冷汗。
“冤枉!昨晚我與我男人沒有發生性行為,與我發生性行為不是我男人,而是這位太君!”樸英姬從人群中走出,指著在臺下站著偷偷詭笑的驢臉。
我很著急,心裡罵她傻!明明我跟她做瞭,她卻說沒做。這不是說謊嗎?日本人肯定不會輕饒她。
人群中一陣嘈雜。
“肅靜!為什麼?你要是說不出個理由來,就跟你男人一起受死。”坐在臺上正中央的一個的日本人說。他叫松井小野,好像是個中級別的頭領。
“理由就是我男人那……那陰莖直不起來,無法插入我的陰道裡,我男人沒能力插入,那他怎麼會在我的陰道留下的精液呢?恰恰相反,在我陰道裡的精液殘留物正是上等人昨晚留在我體內的殘留物。而那位上等人就是這位太君!”她款款而辯,指向一旁正幸災樂禍的驢臉。
“好!那好!咱們當場診斷鑒定,若如你所言,你男人則免去死刑,否則,你倆將會被一起處死!”
“完瞭完瞭!這下死定瞭,樸英姬也會被處死的。本來發生此類事件的女子負次要責任,頂多會體罰,罪不至死。”我絕望瞭。雖然我有性功能病,但是我的陰莖還能直立,並且還能射精啊,隻不過時間短些罷瞭。
兩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對我做瞭全身檢查。檢查結果是我的陰莖很爭氣,也許我是極度地恐懼,陰莖受到驚嚇,無論怎麼刺激它都是軟不拉幾的,像條死蚯蚓,無任何直立的跡象。
松井小野扭頭瞪瞭驢臉一眼,拂袖而去。
我終於被無罪釋放,好險啊!
回去的路上,我驚魂未定地問樸英姬:“怎麼想出這麼一招?”
“你說過你受過傷,性功能有障礙。又想不出別的辦法,情急之下就想賭一次唄。”她把臉一仰凜然地:“大不瞭陪你一起死。”
樸英姬毅然指認瞭的驢臉,正是在昨晚給予她蝕骨銷魂般快樂感受的男人。
她昨天還在他身下婉轉承歡,今天就翻臉不認人。看來樸英姬的肉體雖然被驢臉所馴服,但是靈魂上卻沒被驢臉所征服。她還是在意她的丈夫張大牛的啊!
我心裡很感動。
我倆前腳回屋,驢臉後腳就跟瞭進來。
樸英姬像小羊羔遇見大灰狼似的,惶恐地躲在我的身後瑟瑟發抖。
“我昨晚親眼看見你的性功能沒有問題,這個套子裡就是你昨晚的精液。”
他陰陰地奸笑著,拿出一個避孕套,那個避孕套正是昨晚我用過的那隻。
我心一沉。
“我隻要交出這個避孕套,你們夫妻倆被處以極刑。”他邪惡地。“不過,有一條出路,不知你願不願意做?那就是到綠區裡工作,一年之內不能回傢,表現好的話,或許在一年後能回傢探親一次。”
原來這都是驢臉一手策劃的陰謀。島規說,島上的女性隻要傢中尚有男人,就不會被送往慰安所,無論該男人在不在女人身邊,隻要能證明他還在硫硫島上就行。
他覬覦樸英姬的美色已久,組織內部戒律很嚴,沒有得到上士批準他這個級別的嘍囉不得私自外出。他為瞭得到霸占樸英姬的目的,出此詭計。
好死不如賴活著。若不從,不僅我會被處死,而且還會連累無辜的樸英姬。
我別無選擇,隻得聽從驢臉的擺佈,無奈地在主動要求去綠區內工作的“申請書”和“委托書”上簽字。委托書大致意思是,由於申請人長期在外工作,需委托他人照料其傢人。傢中被照料者必須是獨自一人在傢生活又無法自理者、未成年女子、待產孕婦或哺乳期婦女。被委托人應與申請照料者等級相同,也就是下等人隻能委托下等人。特殊情況例外,島民中一些死心塌地願意為日本人賣命的狗腿子,他們外出執行任務期間,找不到等級相同的下等人做他的被委托人時,可另尋願意做被委托人的上等人來照料其傢人。
我的委托書裡的被委托人是上等人驢臉。
從此,驢臉詭計得逞瞭。他可以堂而皇之地天天“照料”樸英姬瞭。
當天,驢臉就迫不及待地提前擔當起被委托人的責任。
那晚,在被委托人特殊“照料”下,木屋裡的被“照料”人痛愉的呻吟聲持續不斷,哀求的淒叫聲響瞭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