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衛東抬頭一看傻眼瞭,因為三花嫂子已經站在他面前,而此刻長春嫂子正在哼唧:“哎吆,這條魚太能禍害人瞭,快讓它出來吧,哎吆不得瞭瞭。”
王衛東傻乎乎地看著三花嫂子,下面卻忘瞭停下瞭,兀自動作著,讓長春嫂子叫聲越來越大。
“你,你,你來瞭?”王衛東不知道怎麼說話瞭,也總算把黃魚給拽出來瞭。
三花嫂子沒有說話,眼睛卻死死地盯著王衛東的那條黃魚,那丫的像個腰帶垂下來那麼長。
長春嫂子聽聲不對,抬起頭來,也傻眼瞭。現在兩個人赤身露體的站在水裡,什麼意思?說什麼?這下可慌瞭神瞭。
他慌慌張張地穿上衣服,什麼也不顧瞭,噗通就跪在瞭三花嫂子面前:“嫂子,我錯瞭,我求你,饒過我。”
長春嫂子是三花嫂子的親表弟媳,這下可糟瞭,偷事被婆傢人當場抓住,怎麼說也說不過去。
長春嫂子臉色蠟黃,三說兩說哭起來瞭:“嫂子,我有什麼辦法?自從長春跑到蘇聯去,到現在已經5年瞭,我真是荒瞭哦,荒得太久瞭,我控制不住啊,嫂子。”
到最後,她越說越難過,哭得嗚嗚的,腦袋觸在石頭上,哭得王衛東心裡別提多難受瞭。
長春嫂子的丈夫五年前,因為晚上偷瞭大隊的半袋玉米面,被支書抓住,說這是階級鬥爭新動向,說什麼也要開批鬥會批鬥他,長春害怕瞭,連夜走山路越瞭國境線,投到蘇聯那邊去瞭。
這幾年,大隊幹部和公安常常來長春傢敲打她一番,長春嫂子總是在驚恐中度日,她帶著個孩子,還要上地幹活,幾年下來,原本很俊俏的小媳婦,就變得很憔悴瞭。
“你站起來,有什麼瞭不起的?要進笆籬子我去。”是王衛東的聲音。
長春嫂子哭聲小瞭不少,但沒有防備被三花嫂子一腳踢進水裡,剛穿的衣服全濕透瞭。
三花嫂子人高馬大,脾氣暴躁,並且在長春不在的這段時間裡,都是三花嫂子照顧她,是以三花嫂子無論怎麼發脾氣長春嫂子都不敢反抗。
“你有本事沖我來,幹什麼欺負她這麼個弱女子?”王衛東很仗義,他抱著肩膀,站在水裡,而是氣勢洶洶地瞪著三花嫂子。
三花嫂子似乎顯得很意外,稍後卻鄙夷地說到道:“你在這耍流氓,我要告你,就去遊街蹲笆籬子,你還敢這麼張狂。”
王衛東也鄙夷地笑瞭笑,臉色都沒變,說道:“隨便,愛怎麼的怎麼的,事是我幹的,我兜著,要殺要砍沖我來,跟她沒關系,是我**的她。”
三花嫂子臉上陰晴不定,說:“信不信我兩下就能把你摔得爬不起來?還敢跟我得瑟。”
“要是你摔不倒我呢?”
“那就算你撿便宜瞭,今天的事就當我沒看著。”
“那我不幹。”
“你還不幹?你還敢講價?”
“為什麼不敢?我怕誰?告訴你,我要是讓你摔倒瞭,你隨便處理我,眉毛都不皺一下,要是你讓我摔倒瞭,哼哼……”
“怎麼著?”
“我怎麼弄她,就怎麼弄你。”
“你敢!”
“你試試。反正我也是要蹲笆籬子的瞭,不怕再多一條罪瞭。”
三花嫂子猶疑瞭,她時不時地眼睛掃描著自己的,王衛東明白,她是想偷襲。
於是,他轉身到石頭後,麻溜穿上衣服,對三花招手:“來吧……”
三花嫂子被他倒是猶豫瞭,因為王衛東所開的條件,無論自己贏不贏都表明自己同意瞭第二條,那樣傳出去對自己名聲可是不好。
王衛東見她不想跟自己對手,便不再挑釁,說瞭聲:“不比,我走瞭。”然後繞過三花嫂子,往前走。
三花嫂子張瞭張嘴,想說什麼,卻沒有防備,叫王衛東張愛國腳下一拌,上面一推,撲通倒在河裡瞭,然後他就沒影瞭。
三花嫂子氣咻咻地從水裡爬出來,罵不絕口地開始脫衣服,剛脫光瞭,就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