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些不對勁,因為她當時是彎著腰脫衣服,把所有的衣服都脫下來的時候,身子還在彎著,卻發現腰上多瞭兩隻手,自己的兩腿間多瞭一隻腳,接著身後有人向前一頂,自己就被頂在瞭石頭上,然後就覺得那個地方塞進去瞭一個又脹又滿的東西。
她很快就知道是怎麼回事瞭、那個小兔崽子回來瞭,而且趁自己不註意,**瞭自己。
“你給我閃開!”三花嫂子用威嚴的口吻命令王衛東。
“你少用這樣的口吻跟我說話,爺可不怕你。”
“我要去告你。”
“去吧,就說,你們姑嫂兩個人輪流伺候瞭我,看誰丟臉?”王衛東可不吃她那一套。
“你這個臭流氓。”三花嫂子真拿他沒辦法。
“說對瞭一半,是流氓,但不臭。”
“長春傢裡,你這個死劈叉子,你就看著外人弄我,咱們兩個可是都讓他**瞭。”
“姐,我沒辦法,我……”
王衛東偷著樂瞭,並回身朝長春嫂子做個鬼臉。他一邊這樣,一邊加大瞭力度,說實話,他真不喜歡跟三花嫂子這樣,因為,這裡面頂數她最不好看瞭,人高馬大的,皮膚也黑,而且聲音還粗,但是他也沒辦法瞭,如果不把三花嫂子治住,她真有可能出去說去。
此刻三花嫂子已經無暇罵人瞭,她覺到瞭一股股的電感傳來,身子正在雲裡霧裡中,腦袋抵在石頭上,強忍著沒有發出呻吟聲。
她對王衛東這個後生很吃驚,這個小夥子怎麼會這樣?一般的人要是偷人傢的人,被人傢發現瞭,早嚇得跪下求饒瞭,他竟然沒事人似的,他竟然不怕蹲笆籬子,按說,隻他**長春傢裡一個事,就夠他蹲一輩子笆籬子瞭,竟然還敢對自己這樣。
太的流氓瞭,這個流氓怎麼弄?治不住他,要是自己真的去告瞭狀,那就連自己也給抖瞭出來,那全傢的臉面都沒處放瞭。
也別說,這個小兔崽子比三花那個廢物可是強多瞭,有勁多瞭,喲,太舒服瞭,我這些年的女人就今天算是嘗到瞭女人的感覺,難怪長春傢那個破鞋什麼都不顧瞭呢。
也不知道過瞭多長時間,王衛東終於把一股熱流噴進去瞭,然後就頹廢地坐在地上休息。
三花嫂子回身悠悠地看著王衛東,想報仇沒有力氣,竟然不舍得,不忍心去動他一個手指頭。
她憋瞭半天,竟然憋出一句讓王衛東做夢都沒想到的話:“你小子有種,你是我見到的第一個這麼有種的男人。”
一下午,大傢都沒說話,王衛東也悶著頭拔著草,三花嫂子壓根就不再搭理他,隻有長春傢嫂子,偷偷地望望他,趁人不註意,拿出手絹來給他擦擦汗,王衛東看著她就笑。
“你笑什麼?”
“我笑你有錢買條手絹,沒錢做條褲衩。”
“滾。”長春嫂子臉一下就紅瞭,撿起個土塊,就扔向王衛東。
下午回傢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晚瞭,到瞭傢的時候,村裡已經是炊煙裊裊瞭,車在村頭上就被三花嫂子叫住瞭,然後對王衛東說道:“小張,你幫我去拿點東西好嗎?”
誰都不知道是什麼事,王衛東也信以為真,既然都把人傢那樣瞭,幫著幹點活還有什麼?隻有長春嫂子狐疑地看著他倆。然後車就進村瞭。
王衛東問道:“東西在哪裡?”
三花嫂子指瞭指苞米地:“你跟我上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