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衛東拂袖而出的時候,把嬸子和小姨驚得目瞪口呆,她們怎麼也沒想到王衛東說得那麼高深,而且脾氣還這麼臭。
但是她們哪裡想到,就在王衛東的體內,也正在進行一種特殊的鬥爭,準確地說,就是王衛東和大亮之間的鬥爭。
一直以來,在王衛東的體內存在著兩個人的意識,起初大亮占據瞭王衛東的身體,經過短兵相接的較量,大亮發現王衛東的思想太簡單,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便很快占據瞭上風,什麼都是大亮說瞭算,而王衛東隻是起到瞭附屬的作用。
後來,大亮騙女拖拉機手說什麼有蟲子鉆進瞭她的體內,然後騙得那個姑娘情不自禁地解開瞭衣服,任由大亮胡作非為,當時王衛東很生氣,他對大亮說:“這不是流氓嗎?怎麼能這樣呢?”
而大亮則說:“什麼叫流氓?男的對女的那樣就叫流氓嗎?那麼你爸和在一起也是流氓嗎?”
王衛東被大亮說得根本就不知道反駁,特別是當那女的老老實實讓兩個人的身體來摸得時候,王衛東自己也控制不住瞭,畢竟從小到大,內心裡對女性的身體,充滿瞭好奇和向往,忍不住就放棄瞭反抗,當眼睛睜大瞭,看見瞭那個女性露出的潔白的身體的時候,大亮刺激倒也刺激,更刺激的是王衛東,於是兩個意識作用下,那個東西就蓬勃的特別嚴重,最後成功地把人傢女孩子給中和瞭,王衛東一邊舒服瞭,一邊害怕瞭,擔心人傢找來算賬,埋怨大亮:“都是你惹的禍,看吧,怎麼收場?”
大亮則說:“不用你管瞭。”
結果三言兩語就把那女的給打發瞭,甚至臨走兩個人還定好瞭,以後要常見面,王衛東就大跌眼鏡,不得不承認,藏在自己身體裡的這個傢夥確實厲害。
他不止一次地問大亮:“你方是神嗎?你為什麼跑到我身體裡?”
大亮便說:“我是未來人。”
“什麼叫未來人?”
“跟你說你也不懂,以後你隻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
“那你不要再幹那些傷天害理的勾當瞭。”
“你這人真沒意思,幹傷天害理勾當的時候,你不是跟著享受得很嗎?沒有我,你能白白地品嘗一個女拖拉機手嗎?”
雖然王衛東總是覺得,體內這個傢夥是無理取鬧,可是關鍵時候,總是情不自禁,又左右不瞭他,而且又總是到最後,享受瞭一場又一場的歡宴。
在他身不由己被帶著進入一個又一個女人的身體的時候,他一邊舒服得渾身的每個細胞都舒展開來,一邊惶恐著,生怕惹禍。
王衛東每天都在提心吊膽中度過,每天還都在興奮愉悅中度過,他不得不承認,藏在他體內的這個傢夥,太壞瞭,也太有本事瞭,什麼奇思妙想都有。
就在這場與表嬸子的忘年戀中,王衛東每天都苦苦哀求大亮,你快不要這樣瞭,她是我的表嬸,可是每次大亮都有理由說服他,而且每次看到表嬸那種萬種風情的樣子,他自己也怦然心動,特別是表嬸的身子被自己看到瞭,自己進入瞭長輩的身子的時候,自己就像抽瞭大煙一樣,欲罷不能,比和尋常的女人做事刺激一百倍。
這次見到瞭嬸子的妹妹,王衛東自己眼饞的不得瞭,覺得太漂亮瞭,同時也發現瞭大亮早就開始打主意瞭,就警告他,不許你打壞主意,這樣可太不好瞭,這哪是人幹的事?
可是大亮則說:“你喜歡不喜歡她?”
王衛東默認。
大亮又說:“那就結瞭,隻要你喜歡就行,不是你的真親,你不動,也得被別人動,再者說,要是姊妹兩個一起來伺候你,不是更刺激嗎?”
王衛東又恨又向往,又沒辦法。當他身不由己地進入周傢,面對那個姑娘的時候,他自己也被那個姑娘的傲慢激怒瞭,但是他除瞭生氣,憤恨,就是羞愧,就是無地自容,就想跑,就想躲,可是身體內的那個傢夥就說:“不能跑,得收拾她。”
王衛東說,這能行嗎?大亮說:“你等著看吧。”結果,王衛東的嘴巴又不歸自己使喚瞭,隻聽見一陣奇異的詞匯從自己的嘴裡冒出來,還有些彎彎繞繞的,自己根本就不懂什麼意思的外國話從自己的嘴裡冒出來,天吶,這是自己嗎?自己何曾這麼有才過?接著,自己又摔門走瞭。
王衛東就嘆口氣說:“完瞭,這下我那小姨肯定更不理我瞭。”
大亮說:“不可能,她一定是開始對你刮目相看瞭。”
王衛東說:“那就出鬼瞭。”
大亮說:“敢不敢跟我打賭?”
王衛東說:“怎麼賭?”
大亮說:“我們賭她明天肯定來找咱。”
王衛東說:“做夢吧,明天肯定不會來。”
大亮說:“要是來,怎麼弄?不來怎麼弄?”
王衛東沒有主意,大亮說:“來瞭,以後幹什麼事,你都聽我的,不許再瞎墨跡,要是不來,我就聽你的。”
於是,他們都盼明天快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