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直不知道嶽母有多高,但我176,從這個角度看,嶽母估計比我矮七八公分。說實話,我還是頭一回這麼近距離仔細的看著嶽母,她眼睛不知道是盯著自己的手,溫柔的解開我睡衣上的扣子,並沒有發現她的女婿在看著她,我這才發現嶽母原來化瞭淺淺的妝,眉毛是畫過的,睫毛也往上挑瞭,而本該整整齊齊的一頭長發因為剛才的那一摔,顯得有幾分凌亂,但香味還是撲鼻而來,我就像吸食鴉片一樣,深深的吸著氣,去聞嶽母的發香,同時又不敢太用力去吸,怕嶽母發現,這讓我的雞巴不自覺的又硬瞭起來。
好在嶽母並沒有發下我的異常,將我衣服的扣子解完後,我配合著她將自己的衣服扒瞭下來。然後嶽母打算拖我的褲子,我能明顯感覺到嶽母手放在我的腰間的時候,深吸瞭一口氣。我一時沒忍住笑瞭起來。
嶽母抬頭,和我四目相對,好似撒嬌的問道:「還沒摔倒是吧,還有心思笑。」
此情此景,近在咫尺的感覺,看著她那柔情脈脈的眼神,聽著她好像撒嬌的口氣,我真的很想捧著嶽母的臉,吻上她說話的嘴,盡情的占有她。但我的理智讓我打消瞭這個念頭,雖然雞巴很硬。
也正因為雞巴是硬著的,我僅存的理智讓我說:「媽,褲子我自己來脫吧,要不你先出去一下?」
在那一刻,我感覺到的不是精蟲上腦帶來的沖動,而是前所未有的恐懼,如果犯瞭錯,也許我們一輩子就回不來瞭,女婿和嶽母,這樣的關系,如果真的發生什麼一一哪怕不發生什麼,也是我們無法面對的尷尬。
嶽母詫異的看著我,然後低頭看瞭一眼,她的臉瞬間又紅彤彤瞭,因為沒有穿內褲的原因,雞巴將薄薄的水褲撐得老高,朝著嶽母的腹部方向頂著,因為我和嶽母隔得太近的緣故,隔著睡褲,我的雞巴和嶽母的小腹隔瞭不到兩公分,更要命的是,褲子濕瞭,翹起的雞巴貼在上面,從上往下看,雞巴的模樣竟然凸顯出來。
我見嶽母尷尬的說不出話來,傻笑著:「媽,對不起啊,它就是這麼不爭氣。」
嶽母見我開玩笑,緊繃的心情也放松瞭些許,說:「沒事,小芬懷孕,難為你瞭孩子。」
我說:「哈哈,不難為,快當爹瞭是好事,忍忍就好瞭,媽你出去吧,我脫瞭叫你。」
嶽母猶豫一會兒說道:「傻孩子,媽幫你脫吧?」
我說:「媽,我沒穿內褲,還是別瞭,我怕你難為情。」
嶽母說:「我一個老太婆有什麼難為情,我又不是沒看過」,這話說出口,我看嶽母的臉又紅瞭很多,但她還是假裝鎮定的說:「你要是害羞,就閉上眼睛。」
我知道嶽母怕我自己脫待會兒摔瞭,覺得心理一陣暖,說:「媽才沒老呢,媽這麼個大美女幫我脫褲子,多少人做夢夢不到,哈哈」
嶽母笑著說:「都什麼時候瞭,就知道貧嘴。」
聽嶽母這麼說,我剛才沉重的心情以及內心的恐懼也有所散去,覺得這並非什麼大不瞭的事,是自己把事情想得嚴重化瞭。雖說這樣,但我還是感覺到時間靜止瞭似的,胸口也感受到瞭嶽母深吸的一口氣又吐出來,我知道她表面上說的很輕松,但內心還是下瞭很大的勇氣才決定這麼做。
隻見她慢慢彎下腰,將手插進我的腰間,扯起褲子的松緊帶,往下拉去,我俯視著嶽母緋紅的臉頰,原來她是閉著眼睛的操作的,不免覺得嶽母可愛。
當嶽母將睡褲趴下去的時候,我翹著的小弟弟順著褲子的松緊帶被壓迫著往下與雙腿平行,直到離開褲子的束縛,馬上又從下面猛地彈瞭起來,我看到龜頭上面扯得長長的水,彈到嶽母的胸前。不知道彎腰閉著眼睛的嶽母有沒有感覺到,也不知道彈瞭那麼幾下大的,有沒有彈到嶽母的臉上,如果真是這樣,那太尷尬瞭。
好在嶽母始終沒有睜開眼,她慢慢將褲子褪到膝蓋處,說:「小李,可以坐下瞭,媽先出去,你脫瞭躲被窩。」
我說:「好的一一啊」 因為嶽母沒看到,所以將褲子又往下脫瞭一點,松緊帶剛好停在我膝蓋磕破的地方,我被疼的忍不住叫瞭一聲。
嶽母已經半蹲著,不自覺的趕忙睜開瞭眼,才發現把褲子褪到我的傷口處瞭,驚慌失措的蹲下去將褲子往下脫到腳踝處。然後往上看,才發現瞭令我和嶽母都很尷尬的一幕,她一我的親嶽母蹲在我的前方,而她的頭上,是我昂首挺胸的雞巴,還流著水,流在瞭我嶽母的頭發上,當她抬頭仰望我的瞬間,則滴到瞭她的臉上。我想,經歷過如此尷尬的事,之前的所有尷尬都不算尷尬瞭吧。
嶽母的臉更紅瞭,也顧不得其它,避開我的雞巴站起來往外跑,順帶關上瞭門。我悻悻的坐在床上思忖良久,懊悔不已,想著真不該讓嶽母幫我脫褲子,這以後可怎麼相處?
在懊悔中不隻過瞭多久,敲門聲將我的思緒打斷,然後傳來嶽母溫柔的聲音:「小李,你躺好沒,媽進去給你塗藥。」
我趕忙從衣櫃裡拿出一條內褲套上,然後躲進瞭被窩裡,假裝輕松的說:「媽,可以瞭。」
嶽母推門而進,手上拿著棉簽和藥水,看的出來,她剛剛去瞭洗把臉。
嶽母急切的說:「你怎麼把膝蓋也蓋上被子瞭,會發炎的,快把膝蓋露出來。」
我說:「好的」然後把改在身上的被子迅速掀開。
嶽母見我掀開被子,竟然大聲的「啊」然後趕快轉身過去,想來是不知道我已經穿上內褲,見嶽母這少女般的模樣,我不禁動容,笑著說:「媽,沒事我穿瞭內褲。」
嶽母這才反身過來,假裝生氣的但溫柔的說道:「這麼大個人瞭,不穿內褲,不難為情。」然後走到床邊蹲下。
「我也不知道會摔倒呢」,見嶽母盯著我的眼睛,我滿懷愧疚的看著她說道:「媽,對不起。」
嶽母見我這麼委屈,柔聲道:「傻孩子,沒事,以後別喝那麼多久瞭,傷身體。」
我說:「好的,媽不生氣我以後就不喝瞭。」
嶽母滿足的說:「我看你這嘴巴可越來越甜瞭,快把腿伸過來點,我給你塗藥水。」
我見嶽母心情似乎沒受剛才的事影響太多,開玩笑的說:「媽,你看我都被你給看瞭,你要對我負責啊!」
嶽母佯裝發怒,說道:「唯一的寶貝女兒都給你瞭,你還想怎樣?」口氣雖然如此,但還是溫柔的將棉簽侵濕,輕輕的塗在我的傷口處。
我的心裡想著,肯定還想嶽母你,但嘴上說著:「媽你說要怎樣?」
嶽母稍微用力的用棉簽按瞭下我的傷口:「媽想要你閉嘴,聽話。」
我說:「好吧,我做個木頭人。」
嶽母不說話,低頭繼續幫我塗著藥。額頭上的幾縷頭發掉下來,我看到是濕的,再看嶽母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我的幸福感從中生來,心情大悅,腦子也沒那麼昏沉瞭。唱到:「1 2 3木頭人,誰說話誰是小狗,3 2 1木頭人,誰聽我說話誰是小豬」
嶽母噗嗤笑著,說:「都快當爹的人瞭,還和小孩子一樣。」
我說:「在我媽面前,我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小孩。」
嶽母說:「難得你認我這個媽,以前指不定恨死我瞭。」
我說:「那是因為以前沒發現我媽這麼好。」
嶽母說:「你啊,吃瞭蜜糖一樣,多少女人死你手裡?」
我說:「媽,這你可冤枉我瞭,我要死女人手裡,我這一輩子就死兩人手裡就夠瞭。」
嶽母說:「哎喲,你還敢做對不起小芬的事,還有一個是誰啊?」
我說:「還有一個,就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嶽母沒停下手中的活,笑逐顏開的說:「還學會拿你媽打趣瞭。」
我說:「沒有,實話。」
嶽母收起藥水,說:「行瞭,塗藥塗好瞭,你這點皮外傷,不用包紮瞭。」
我說:「謝謝媽」
目送嶽母出去將棉簽扔到垃圾桶,才發現嶽母褲子還是濕的,不免惱怒自己的粗心。大聲對著外面說:「媽你還不換衣服,別感冒瞭。」
嶽母扔瞭面前進來,柔聲說:「我忘記瞭,等下媽洗個澡換身衣服,下面給你吃。」
我聽到嶽母又說下面給我吃,來瞭精神,打趣的說:「我的媽啊,你怎麼老是要我吃你下面?」而且把這幾個字說的特重,但嶽母應該沒聽出來我的意思。正經的說:「那你想吃什麼?」
我說:「我想吃你一一」 我故意把「你」拖得很長,「還是下面給我吃吧,哈哈」
嶽母翻瞭個白眼說:「沒個正行。」然後過來給我蓋被子,小心翼翼的幫我蓋上,避免碰到傷口,又拿毯子幫我蓋著膝蓋以下的部位,然後要轉身出去。說是遲那是快,我也不知道是腦抽還是怎麼瞭,坐起來拉著嶽母柔軟細嫩的手。
嶽母詫異的看著我,我也詫異的看著她,不知道說什麼,憋瞭半天,甜甜的對嶽母說:「媽,你真好!」
嶽母像吃瞭蜜一樣:「傻孩子,快躺著吧,媽先去洗澡。」
我依依不舍松開嶽母的手,不久聽到浴室裡傳來水滴的聲音,知道嶽母在洗澡瞭,感覺莫名的開心。回想剛剛發生的事,以及和嶽母說的話,發現我和她之間的感情,似乎又近瞭一些。
嶽母洗過澡後便煮面給我吃,看我在床上狼吞虎咽的,她的臉上也是滿滿的幸福感。也許人就是這樣,有時候,對一個人的心態,一旦發生瞭某種變化,就像滾滾長河上的堤壩,出現一道口子,就會越來越大,怎麼也攔不住瞭。過後,我撒嬌似的讓嶽母陪我這個病員聊天,聊天途中嶽母對我也漸漸開得起玩笑。
這要是在半個月前,打死我也想不到能和嶽母這麼愉悅的聊天。
當天,吳芬很晚才回來,而我,和嶽母聊瞭幾乎整整一天。在聽到吳芬敲門的那一刻之前,我們倆除瞭吃飯和上廁所,她一直坐在我的床前陪伴我,沒有分開過,她和我天南海北的說她的見聞,她的故事,而這些,也讓覺得我嶽母越來越有趣,以及對她受過的一些苦,深表同情和憐愛,總之,對嶽母瞭解得越多,我就越著迷。
我從來沒想過,我們能這樣分享彼此。雖然對於未來,我和嶽母的關系,我依舊迷茫,但至少,這是一個好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