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吳芬將手搭在我的身上,取笑我說:「還好這天氣比較冷瞭,要是夏天睡涼席,我還真要好好調查下你。」
我苦笑道:「你還有沒有同情心瞭,還好你媽今天守瞭我一天可以作證,不然我跳進黃河洗不清瞭。」
吳芬說:「我媽呀,我都看得出來,她現在是越來越向著你瞭,你以為我不知道?」
我聽吳芬這麼一說,心裡還是比較開心的,說:「哈哈,這叫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
吳芬說:「就怕你還看她不順眼。」
我說:「哪裡的話,女婿看丈母娘,也越看越順眼。」心裡卻想著,不僅越看越順眼,還看不夠,想看個夠看個透。
吳芬說:「那就好,別說話瞭,睡覺吧,本來今天晚上可以好好犒勞下你的。」
我裝糊塗的問到:「怎麼犒勞啊?」
吳芬說:「你說怎麼犒勞啊,看你當和尚這麼久,慰藉一下你的肉體,以及你的靈魂,我看瞭日子,現在可以做瞭。」
如果之前,我聽到這個肯定很開心,但今天卻提不起興趣,嘆瞭口氣,說:「真是天公不作美啊,讓我摔瞭一跤。」
吳芬說:「那就別想瞭,睡覺。」
也許是懷孕真的太累的緣故,吳芬很快就入睡,說實話,我有點羨慕她,每天可以睡得那麼踏實。我想著白天的事,嶽母看著我的肉棒,我的水滴到嶽母的臉上,下體又不自覺的硬瞭起來。但此刻我不想有任何關於肉欲的實際行動,任它硬在那裡,我想著雖然昨晚是喝瞭很多酒,但也不至於這麼差勁早上瞭還暈,轉念一想或許是這些天每個晚上想著嶽母打飛機的緣故,造成我的身體變得虛弱瞭,這麼一想,我竟然有點恐懼,畢竟我還這麼年輕。看來以後還是要極力控制自己的打飛機次數,否則真的是未老先衰瞭,哪怕有一天我那可人的嶽母真的躺在我的面前,我也無法提槍上陣,那才是最可悲的。
就這樣,我在矛盾中睡去。第二天醒來,已是十點多,想來吳芬早已去瞭公司,我伸瞭個懶腰,長長的舒瞭口氣,感覺渾身自在,看傷口也沒有昨日那麼恐怖瞭,也沒感覺到疼痛,心情大好。
我小心翼翼穿好褲子披上衣服,起床來到客廳,見嶽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看我來瞭,馬上站起來笑著說:「看來你好得很快。」這笑容讓我覺得無比親切。
經過昨天的事,我感覺和嶽母之間又近瞭很多,所以調侃的說: 「是啊,誰叫我媽是神醫呢,藥到病除。」
嶽母嘟瞭一下嘴馬上恢復常態,但還是被我看到瞭這可愛的一幕,她說:「你是沒摔到,看來還要多摔兩次。」
我說:「難怪說刀子嘴豆腐心,看來媽也一樣。」
嶽母說:「別貧瞭,快去洗臉刷牙,我做早餐給你吃。」
我問:「吃什麼?」
嶽母說:「做煎餅給你吃,天天下面給你吃,怕你吃膩。」
我心裡想著,要是媽你下面天天讓我吃,我不怕膩,就怕咸,嘴上說:「好的。」
迅速的洗漱完畢,見嶽母還在廚房裡忙碌,真是感覺無比幸福,恍惚中,嶽母把煎餅端到我的面前,近距離才發現嶽母化瞭精致的妝容,不像以往那種淡淡的妝,難怪剛才笑起來我感覺她不一樣,卻又不知道具體哪裡不一樣。
我問:「媽你等下要去約會嗎?」
嶽母沒好氣的說到:「都老太婆瞭和誰約會啊!」
我說:「那你幹嘛打扮這麼漂亮?」
嶽母聽我誇她,臉上泛起小紅暈,然後笑得和個孩子一樣,說:「就知道嘴甜,忘瞭和你說瞭,我有個朋友,就是朱阿姨,你還記得不?」
我說:「記得,當然記得啦!」
這個朱阿姨,我肯定是記得,是我嶽母的同事,我結婚的時候,她還來參加過,和嶽母關系表面上還算可以,不過女人之間的感情是很微妙的,尤其是中年女人之間的感情,我聽吳芬說,兩人年紀相仿,且一直在一個學校教書,但後來,朱阿姨慢慢的升上去瞭,而嶽母一直都是一個科任老師,因為這,嶽母暗地裡沒少生氣,不過生氣也沒用,朱阿姨為人處世上面比嶽母圓滑,加上舍得奉獻自己,我在嶽父嶽母的江西老傢待著短暫的日子裡,沒少聽說她的風流趣事,總的來說一句話,嶽母是那種隻知道任勞任怨做事不知道拍馬屁的,而朱阿姨是那種不僅拍馬屁還會舔屁股的人,加上雖然人到中年,但風韻猶存,每天都笑呵呵的,給人一種很親切的感覺,很容易迷惑人。
嶽母說:「她出差到北京學習,待會兒要過來,說看看你們。」
我扒拉著嶽母做的煎餅,還別說,味道很好,邊吃邊說:「那感情好啊,你也可以和她聚聚。」
嶽母說:「哼,誰不知道她啊,準是過來和我炫耀的,這次學校派她來北京學習管理經驗,估計又是要在我面前得瑟瞭。」
看到嶽母忿忿的說,我忽然覺得很可愛,笑著說:「沒想到我媽還是這樣的女子,還爭這口氣啊,我還一直以為你是無欲無求呢!」
嶽母不好意思的說道:「你小孩子不懂,人就是要爭一口氣,更何況還是我們兩個,還好你和小芬爭氣,在北京買瞭房,我估計她過來就是要看看,那最好,消消她的氣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