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說:「哈哈,媽媽你太可愛瞭,那你趕緊去換衣服,打扮的美美的,秒殺她。」
嶽母說:「你瞧我,和你說這麼多女人的事幹嘛,快吃吧。」說著去瞭自己的房間。
看著嶽母曼妙的身姿去到房間,我覺得好笑,這女人,還真是奇怪的物種,無論年紀大小。
吃完煎餅後我將碟子拿到廚房,回來看到嶽母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瞭,我朝著嶽母的房間,喊:「媽,你電話響瞭。」
嶽母想必還是沒有換好衣服,問道:「誰啊?」
我看瞭下,說:「是豬三三,誰啊這名字這麼怪。」
房間裡面的嶽母說:「哦,你幫我拿進來吧。」我拿著手機就要去嶽母的房間,嶽母急促的說道,「小李你幫媽接吧,媽暫時不方便。」
我隻得悻悻的停住腳步,接起電話。
還沒等我開口,電話那頭傳來爽朗的聲音:「我到你發我的地址瞭,小區門口,你在哪裡啊?」這倒符合朱阿姨一貫爽朗的個性,開門見山。
我說:「朱阿姨啊,我是小李。」
朱阿姨說:「哦哦,小李啊,你那嶽母大人呢?」
我說:「我媽暫時有事,讓我接下電話。」
朱阿姨說:「哦,我現在到你傢小區門口啦,這外面有門禁,我進不去,你在傢不,在傢下來接下我?」這女人的嘴真是個激光槍啊,要是換我嶽母,肯定會溫柔的一個一個問,不過這也難怪,性格使然嘛!
我說:「好的,那阿姨你先等等我,我現在下去。」
掛瞭電話,我在嶽母房間的門口,問道:「媽,您老還要打扮多久啊,朱阿姨可是到小區門口啦!」
嶽母說:「很快啦!」
過瞭大概一分鐘,嶽母總算出來瞭,說實話,還從沒見嶽母這麼精致的打扮過。
嶽母見我盯著她,嬌羞的問:「怎麼瞭,不好看嗎?」
隻見嶽母外面穿的是我和她一起去買的卡其色風衣,沒有系扣子和腰帶,裡面上身是一件黑色的針織衫,將嶽母的胸部凸顯的淋漓盡致,下身則是一件緊身的牛仔褲。我說:「不是,就是感覺太年輕瞭。」
嶽母說:「大清早吃蜜吃多瞭是吧,少來,到底好不好看?」
我說:「好看,真心好看,不過媽要是不這麼穿更好看。」
嶽母說:「你這麼說,還是不好看咯。」
我說:「哪裡的事,隻是作為男人的角度來講,你要是穿上絲襪配高跟鞋,秒殺朱阿姨。」
嶽母說:「別貧啦,我們去接她吧,不然她又得抱怨瞭。」
就這樣,兩人匆匆出瞭門,去小區門口接朱阿姨。朱阿姨老遠就看到我們瞭,豪邁的招手致意我們過去。嶽母笑著說:「你看她,還是這麼瀟灑。」
我應承的笑著,說是啊!是啊!
幾年沒見,朱阿姨變化倒是不大,就是體態比之前豐盈些,穿著一身職業套裝裙,下身穿著肉色的絲襪和紅跟鞋,說實話,她的腿沒有嶽母的長,但還算過的去,不過我倒挺擔心,這北京的天,她這麼穿會不會冷死,臉蛋還是那麼標致,皮膚非常的白皙,想起我之前聽到的傳言,想來朱阿姨沒少被男人滋潤,難怪氣色越活越好。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兩個中年女人也是一臺戲。嶽母和朱阿姨許久未見,自然免不瞭一番寒暄,在傢隻是坐瞭一會兒,就到十一點瞭,我提議去外面吃,畢竟朱阿姨遠道而來,不能太寒磣,嶽母和朱阿姨也沒多大異議,隻是在上車的空隙悄悄的在我身邊嘟囔,叫我去一個便宜點的餐廳就好瞭,我隻是一笑瞭之,急的嶽母就要掐我,聽到我說遵命才沒能繼續。
驅車去吃放的地方,打電話給吳芬,說朱阿姨來瞭一起吃飯,吳芬表示現在不在這邊趕不回來,讓我們自己吃,以後有機會再單獨請朱阿姨。
將兩個女人帶到萬達廣場的某個裝修得富麗堂皇飯店,朱阿姨自是免不瞭對嶽母的一陣奉承,說嶽母生瞭個好女兒,找瞭個好女婿之類的話。這女人巧舌如簧,說話又總帶著笑臉,很有感染力,想來做領導講話習慣瞭,總是一套一套的,但我感覺好像對嶽母不受用,表面上應承著,其實心裡估計早就一百個不願意瞭。
點瞭菜之後,朱阿姨表示要去下洗手間,我和嶽母兩個人面對面的坐著。嶽母略微惱怒的說:「不是讓你帶我們去個便宜點的地方,來這裡幹嘛?」
我說:「我的親媽啊,你沒看她剛才對你那麼奉承啊,這還不是為瞭給你長臉。」
嶽母說:「我的臉不用你花錢來長,我自己來就好。」
我笑著說:「看來我神醫媽越來越厲害瞭,不僅可以給我塗藥看病,還可以自己長一長臉。」
嶽母被我這一逗,雖然還有點不滿,但已面露悅色說:「你就別貧瞭,敗傢子,和吳芬一樣大手大腳。」
我說:「媽,這也不貴,咱們三人才六百多,放心吧,我這是幫你打壓她。」
嶽母說:「你是幫我打壓她,還是自己想表現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看她的眼睛的直瞭。」
我說:「媽,你這麼說就不對瞭,我眼裡一直都隻有你的,沒有其他女人。」
嶽母惱羞成怒的說:「不許拿我開玩笑。」
見嶽母真的生氣瞭,我悻悻的說:「好吧!」
嶽母見我不說話,囔囔的說到:「都什麼年紀瞭,還穿紅高跟鞋還穿絲襪,哪有一點為人師表的樣子,不知道還以為賣保險,做安利的。」
聽到嶽母這麼嘟囔,我似乎明白什麼瞭,笑著說:「原來某人生氣,是因為吃醋瞭哦。」
嶽母發怒著說:「哪有,別瞎說。」但此刻任她狡辯也沒用瞭,她的表情已經出賣瞭她,臉蛋通紅通紅的,紅到瞭耳朵根。
女人真是個奇怪的奇怪的物種,我忍住笑說:「行,不瞎說,某人別臉紅就好。」
這麼一說,嶽母的臉蛋更紅瞭,隻得喝水來緩解尷尬。還好朱阿姨適時的回來,坐下瞭看著嶽母說:「哎喲,你這臉紅的怎麼和猴子屁股一樣啊?」
嶽母說:「可能剛進來空調感覺有點熱。」
朱阿姨說:「還好吧,你這臉紅的毛病這麼多年還沒變,和個懷春的小姑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