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薑瑤帶瞭一群壯漢堵在夜店門口。白天的夜店周圍人員甚少,盡管如此,他們還是十分引人註目。
地產行業向來與涉黑的灰色地帶有分不開的聯系。作為地產集團傢的千金,薑瑤要找幾個職業打手自然輕而易舉。
她熟悉的銷售差點給她跪下,但很快就被兩個壯漢控制住手腳。
夜店小老板也很快到瞭。薑瑤是老熟客,傢裡還有背景;況且女生要查監控,原因無非就那幾個,捉奸或者…所以小老板很爽快地就讓他們去瞭。
調到那天晚上的監控,薑瑤出事的那個角落正巧是個監控死角,黑乎乎的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嘭”一聲悶響,薑瑤重重地踹瞭一腳桌子。
馬上有人制住小老板,喝問道,“這兒的監控怎麼回事?”
“這…這個角本來是裝修失誤,就拿來放雜物,後來因為燈光暗,有些人就拿來當搞情趣的地方,所以就沒裝監控…現在一定裝、裝,馬上裝!”
薑瑤煩躁到瞭極點,沒有監控也就沒有證據,而且謝璟瑜並沒有對她造成實質性傷害,這樣要立案的可能性就很低瞭,就算以性騷擾的名義進去幾天也毫無意義。
薑瑤反反復復看瞭好幾遍監控,畫面上她被謝璟瑜推進角落,過瞭幾分鐘,一個穿白襯衫的人從洗手間出來,然後就一直在門口抽煙,直到他過來抱起從角落爬出來的薑瑤時,薑瑤才認出這個面目模糊的人是江啟言。
有這麼巧嗎?
更巧的是,當天中午她就接到瞭江啟言的電話。
“薑小姐,事情有進展瞭。今天下午什麼時候有時間?我過去接你。”他的聲音倒是低沉得悅耳。
薑瑤正氣頭上,她懷疑江啟言與這件事脫不瞭幹系。證據都沒有,能有什麼進展?而且,薑小姐?她叫他小叔叔,他叫她薑小姐?薑瑤一時分不清哪件事更讓她生氣。
“下午四點,我住嘉園一品,麻煩江律來接我。”她語氣有些冷。
“好的,下午見。”電話那邊語氣依舊平靜。
下午四點,薑瑤準時上瞭江啟言的黑色路虎。
江啟言取出細邊眼鏡戴上。
“你平時是不戴眼鏡的?”
“嗯,偶爾才戴。”
車裡有股淡淡的木質香氣,不知道是車上的熏香還是他身上的味道。薑瑤用手支著下巴懶懶地靠在座椅上,腳下的地毯已經有點臟瞭,不知道他為什麼還不開去洗車。
如果她還有那天晚上的記憶,就會記得這正是她高潮噴水時淫液濺落的地毯。
車一路向遠郊的工業園駛去,最後停在園區西北角某個廢棄的廠房門口。
“為什麼來這裡?”薑瑤疑惑地下車,跟著江啟言進去。
江啟言沒說話,推開廠房大門,徑直進入。
廠房廢棄瞭已有些時日,空曠的場地到處都是灰塵,正中部仰躺著一個人,手腳被捆住,眼睛上蒙著黑佈。
薑瑤皺著眉跟著江啟言走近那躺著的人。
那人左耳的黑色耳釘像針一樣刺瞭她一下,“這是謝璟瑜?!”
“你可以對他做任何事,不會有任何後果。”江啟言示意薑瑤打開旁邊的工具箱。
謝璟瑜赤身裸體躺在地上,而旁邊的工具箱裡各種刀具一應俱全。
江啟言後退幾步,表示他不會幹涉。
薑瑤皺著眉,踢瞭地上人幾下,“謝璟瑜?醒醒!”
謝璟瑜隻是發出無意識的呻吟。
薑瑤這才註意到他腿間立起的碩大肉莖,馬眼處正在吐出透明粘液,棍身在輕輕晃動。
看到這個畫面,薑瑤有種又惡心又興奮的矛盾感,“到底怎麼回事?”
“他吸瞭毒。在這裡交易毒品後註射。”江啟言的眼鏡使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你們那件事證據不足,但他還有別的罪名定罪。在那之前,隻能通過這種方式進行懲罰。”
“但是我們這是私刑…”
“不,這是他吸食毒品後,在幻覺中作出的自殘行為。”江啟言勾唇淺笑,他笑起來顯得更加俊美,但是帶著冷意,令人遍體生寒。
薑瑤知道其中緣故不會那麼簡單,但是她沒有再追問。
她害怕瞭。
“小叔叔,我們走吧。”她輕聲說完,轉身往外走。
“好。”
落日餘暉下,廠房大門緩緩關閉,隔絕瞭所有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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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薑瑤:(驚恐)法外狂徒江某人!
(輕擰她的某敏感帶)江某人:還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