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瑤在車上縮成一團,有點腿軟。第一次直面活的法外狂徒,她確實有點被嚇到瞭。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電視劇裡,表面溫文爾雅的男人,在晚上變身變態殺人狂的劇情。而且江啟言熟知法律,就更懂得怎麼鉆其中的漏洞…
還有江啟言每次見她都戴眼鏡,那是不是他摘下眼鏡的時候,就是要殺她的時候!
薑瑤打瞭個寒戰。
她偷瞄江啟言,後者正目不斜視地開車,神色平靜,看起來溫和又文雅。
“我好像聽謝璟瑜說,他傢在高院很有勢力。”薑瑤試探地說瞭一句。
“嗯,不用擔心。”
沒試出什麼反應。薑瑤換瞭個姿勢縮著。
車程需要一個多小時,天漸漸黑瞭,高速路不斷延伸,聞著車上令人安心的木質香氣,薑瑤竟然睡過去瞭。
再醒來時已經回到城區,堵在高架上。她身上蓋著西裝外套,高支羊毛的定制西服觸感很好,她舒適地瞇瞭瞇眼,往旁邊看去,正好和江啟言對視,嚇得她往後一縮,頗有些狼狽。
“自作主張幫你披瞭外套,冒犯瞭。”
“不會不會,這樣很好,謝謝。”薑瑤忙不迭擺手。
“咕——”薑瑤的肚子響瞭,她仰頭望天一會才緩過這尷尬勁兒,“等會路過中環,麻煩那裡放我下來就好。”
又覺得不太禮貌,補一句,“江律一起吃個飯吧,這麼晚瞭,這次挺麻煩你的。”
兩人一起去瞭薑瑤常去的一傢日料館。
坐在稍顯狹窄的小包間,一張小桌子做成榻榻米形狀,實際下面是空的,方便放腳。兩人相對而坐,但是因為桌子小,所以距離並不遠。
薑瑤有點不敢抬頭和他對視,就低頭看自己的腿無聊地前後晃蕩,再低頭還能看到江啟言的腿。
她發現自己伸直腿似乎能碰到江啟言的座位,就比劃著試試。確實可以,甚至可以放到他微微岔開的腿間。
薑瑤賊兮兮地笑瞭,沒想到收回腿的時候鞋子掉瞭,還往外滾瞭幾下,薑瑤繃直腿去勾,要命瞭,就差一點點距離。
薑瑤又羞又怕,簡直想死過去,她再也不要把帆佈鞋踩著穿瞭!即使這樣顯腿長。
江啟言當然註意到她一直低著頭搞小動作,他也低頭看,一隻鞋子落在他正下方。他彎腰去撿,薑瑤兩條被白色小腿襪包裹著的長腿緊張地絞著。
他過來把鞋放到薑瑤腳下,薑瑤連忙往外挪挪屁股伸腿去穿鞋,但是江啟言沒動,她差點撞他身上。
“你剛才想做什麼?”他語氣難得的嚴厲。
薑瑤不敢抬頭,囁嚅著,“沒、沒做什麼。”
“車上不是還很怕我麼?”他收瞭威壓,恢復瞭平常的語氣。
薑瑤抬頭快速地瞥他一眼,發現他竟然是笑著的。
這老東西故意嚇她!虧她剛剛跟做錯事的小學生一樣。
一股火氣直沖頭頂,薑瑤脫口而出,“我怕你做什麼!你也不過是個,是個…是個第一天見瞭我就硬的不行的普通男的!”話一出口薑瑤就後悔瞭,她本意是想說點狠話,給自己壯膽,卻沒想到說成瞭這種話。
江啟言沒生氣,“薑小姐,語言侮辱也是性騷擾的一部分。”
薑瑤下意識地據理力爭,“明明是你先硬的,怎麼是我性騷擾?”她說的是事實,他卻想顛倒黑白,令人生氣。
江啟言正想說什麼,但是他桌上的手機振動起來。他坐回座位接起電話。應該是工作電話,他在認真交代著什麼。
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薑瑤心裡憋著股氣。眼見著他坐回原位,就伸直瞭腿把腳放到江啟言腿間的襠部。
幾乎是瞬間,她就感覺到江啟言冰冷的視線刺過來,薑瑤慫瞭,但是已經到這個地步,騎虎難下。
“讓你看看什麼才叫性騷擾。”她做個口型。
江啟言的眼神越來越嚇人,薑瑤頭皮發麻,但還是讓腳動瞭起來,抵著他腿根按壓、摩擦。
她很快就感覺到瞭那根巨物的覺醒,甚至隔著褲子和襪子,都能感覺到它的熱度和硬度。
江啟言臉色陰沉,一隻手抓住作亂的腳踝,薑瑤另一條腿又過來瞭,他便索性放開她,單手解開一顆襯衫扣子。
看到他中指的戒指,薑瑤更加用力地用兩隻腳摩挲著碩大的龜頭,它猛地跳動瞭一下。薑瑤頗為自得。
江啟言的生理反應從不讓人失望,但是他的理智也同樣不讓人失望。他依然語氣平穩地講著電話,如果不是他臉上不正常的潮紅,沒有人會註意到桌下正在發生什麼。
薑瑤用兩隻腳上下擼動棒身,用腳底按壓根部的囊袋,眼見著他的工作電話接近尾聲,這才趕緊消停。
江啟言掛瞭電話,笑瞭。依舊是斯文俊美的臉,這一笑卻令人不寒而栗。
可巧,這時候服務員敲門進來上菜,壽司師傅現場表演切生魚片。一整條完整的魚在刀下慢慢變成一盤薄如蟬翼的生魚片。
薑瑤的心砰砰直跳,她覺得自己現在就是那案板上的魚。江啟言下身還挺著,幾乎要撐破褲子,臉上卻淺笑著,瞇眼盯著她。
如果不是剛好這個時候上菜,薑瑤毫不懷疑自己已經死瞭千百回瞭。
等到服務員上完菜離開,江啟言已經平靜下來。
“薑瑤,等時候到瞭,你一定會被我肏死。”他在她耳邊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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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一時嘴賤+一個人一時沖動=準備挨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