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啟言的住所是個復式公寓,極簡風格,傢居很少,應該有人定期打掃,特別幹凈。
得到他的允許,薑瑤四處參觀起來。
他起居幾乎都在一層,二層應該是辦公和放雜物的,幾面墻都做成瞭書櫃,分門別類擺滿瞭書。
他的臥室有股他身上的淡淡檀香味兒,床頭放著好幾瓶開過的藥,薑瑤隻認得安定,其他的不認識。
這就是他的世界。
江啟言在廚房煮面,在她參觀房子的功夫,面都快煮好瞭。
薑瑤覺得這個場景有種說不出來的溫暖,特別是在這樣一個寒冷的冬夜。
於是她沖過去從背後抱住他,頭在他背上蹭瞭蹭。
“有你真好啊。”
“上一次有人這樣煮宵夜,還是我小時候的保姆阿姨,後來她回老傢瞭,我也長大瞭,搬出來住瞭,後來宵夜就都是出去吃或者外賣…”她說得有點語無倫次,抱著他腰的手也無意識地上下撫摸。
一隻手控制住她亂摸的手,固定在腹部。
薑瑤傻笑起來,“小叔叔你腰好細啊,肩明明很寬,這中間,全是肌肉。”說著又摸瞭起來,像是要說明,哪裡是中間。
江啟言捉住她的手把她推著壓到流理臺上,低聲警告,“等會再做,面快熟瞭。”
薑瑤滿頭問號。
面比做還重要?
“真的不做嗎?”她惡聲問瞭一句。
見他沒什麼反應,雙手一撐坐上流理臺,開始一件件脫上衣,脫瞭再扔到地上。
江啟言甚至沒看她。
等她開始解內衣扣的時候,他才看瞭兩眼。
剛好,面熟瞭,他關火,盛到碗裡端出去。
露著奶的薑瑤:?
等薑瑤跟著撲過去,剛好撲進他懷裡時,薑瑤才意識到,可能上當瞭。
“你在幹嘛?”薑瑤震驚地問。
剛才是面沒好,怕糊瞭,現在是——
“在等你主動送上門。”薑瑤坐在他腿上,他正好埋首於她袒露的乳間。
後悔已經來不及瞭,“我真傻,真的。”
江啟言一隻手放在她腰間托住,一隻手在她背上像順毛一樣撫摸。
薑瑤如果是隻貓,現在一定舒服得開始呼嚕叫瞭。
薑瑤主動把褲子也脫瞭,光溜溜地坐在他懷裡,隔著褲子磨他已經硬起的性器。
一個一絲不掛,一個衣衫整齊,這本該淫穢的場景,兩個人卻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江啟言都沒察覺到他笑得很寵溺。
“我們算什麼關系啊?”薑瑤把腦袋擱到他肩上,下身還在聳動磨著逼。
“你希望我們是什麼關系,我們就是什麼關系。”這話他說得很自然。
“我說要結婚你也結嗎?”薑瑤咬上他的脖頸。
“你想結,我們就結。”脖子上有一瞬的癢痛,肯定又留吻痕瞭。
“那我連夜去偷戶口本,明天就去民政局,剛好我到年齡瞭。”她大笑,身體都抖瞭起來。
江啟言勾起她的下巴,輕柔地吻她的唇。
薑瑤忽然想起什麼,側頭避開他的吻,正襟危坐,捧著他的臉,說得很認真,“有一件事,你做不到我們就不能結婚。”
“我要知道你的想法。你從來不說自己怎麼想的,什麼感受,我又看不懂你,這讓我很難受。”薑瑤逼著他和自己對視。
“抱歉,這對我來說很難。”江啟言本來沾瞭情欲的眼現在完全恢復清明。
薑瑤煩躁起來,手探去他的下身解皮帶,要脫他的褲子,“那就今天先不談情,隻做愛。”
好不容易把他的西褲扯下,放出早就腫脹充血的碩大肉莖,自己坐到上面用它磨著腿心。
結果他來瞭一句,“我傢沒套。”所以今晚蹭蹭就好。
薑瑤再次滿頭問號。
都到這種地步瞭,才說這種話。這種勾引瞭不給操的感覺,讓薑瑤想在他頸動脈上用牙來一下。
“江啟言,你可真是禽獸不如啊。”薑瑤怒極反笑。
江啟言明明臉都紅瞭,但是他的自制力可不是吹的。
“謝謝誇獎。”他頷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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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結婚是口嗨
口嗨怪薑某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