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賓館,薑瑤把自己摔到床上。
“又困瞭。”舟車勞頓一天,飛機上補的睡眠質量也不太高。
江啟言去拿出電腦打開,之前公安局發過來的陳望舒一傢的檔案,他還沒來得及細看,還有年底的一些收尾工作需要等他處理。
“你今晚拿眼神撩我。”
薑瑤起身坐到他旁邊的椅子上,見他沒反應,就拿手指戳他的背。
“你還不是仗著我喜歡你。”薑瑤想起這句經典語句,沒繃住,自己先笑瞭。
江啟言轉頭看她一眼,眼神頗為無奈。
他把陳望舒一傢的檔案轉發給瞭薑瑤。趁著她認真看資料的時間,他要趕緊把待辦的公務處理完。
陳望舒的父親年從工廠下崗,中間折騰瞭十年,註冊過小公司,開過飯館,都失敗瞭,後面就沒記錄瞭,應該是一直失業在傢。
陳望舒的母親是高級技術工人,經歷過下崗潮也沒有被辭退,應該是她的收入一直支撐著這個傢,但是她去年月去世瞭,猝死,有醫院證明。
也許因為有這樣一位母親,陳望舒大學以前的學業沒有受影響,榮譽頗多,甚至還有競賽獲獎。檔案上的照片,雖然青澀,但是也十分俊秀。
薑瑤不禁有很多假設,如果陳望舒的父親經商成功,足夠支持傢用,也沒有開始賭博,這個傢是不是就會變得不一樣?
換一個方面想,如果這位母親,沒有那麼堅強,如果陳望舒沒有那麼聰明努力,沒有那張俊美的臉,這個傢庭又會墜落到什麼地步?
人生就是不幸與幸運的交織。
薑瑤的人生算得上是一帆風順,順遂時總是乏於對人生的思考。
江啟言一直默默看著她的反應,等她回神,才開口,“今天辛苦瞭,早點洗漱休息。”
“嗯。”薑瑤默然起身去洗澡。
薑瑤走到半路又回頭,發現江啟言還在看她,眼裡分明有話,卻沒說。
薑瑤撲過去摟住他的脖子,江啟言有些愕然,但還是回抱住她的腰。
“下次有說不出來的話,擁抱就好,我就吃這一套,知道瞭嗎。”表示撫慰也好,支持也好,擁抱就是最好的語言。
“知道瞭。”他的嗓音真是低沉得很悅耳。
“那親吻呢?”
薑瑤剛被拉著側身坐到他腿上,就聽到他的提問。
“親吻…”話沒說完,就被吻堵住瞭嘴。
因為是側身坐著,背後沒有依靠,薑瑤摟緊他的脖子防止掉下去,江啟言攬住她的腰背傾身覆上她開合的唇瓣。
輕輕吸吮對方的唇,發出聲音也不在意。舌伸入對方口中攪動,與他的舌糾纏著,每一次觸碰都美妙至極。
薑瑤被親得有點臉紅,濕潤的唇看起來像果凍一樣誘人。
“親吻喜歡嗎?”江啟言喜歡欣賞她情動的樣子。
薑瑤哼瞭一聲,預感他又要騙自己說些羞人的話,但還是誠實回答瞭,“喜歡。”
他倒是沒有進一步動作,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就一直順毛一般撫摸她的背。
當然,是伸入衣服裡的。g省天氣熱,薑瑤隻穿瞭一件短上衣。
薑瑤閉著眼窩在他懷裡,享受江律獨傢的撫摸服務。直到他的手探進瞭她的內褲,“這裡會疼嗎?”
昨晚剛做過,雖然有所克制,但還是怕她疼。
薑瑤下意識想炸毛,但是他摸那裡動作很輕柔,特別是撫摸還未腫起的小陰核,竟然越來越舒服。
“不疼。”她懶懶地舔起瞭他的脖頸,和突起的喉結。
能明顯感覺到他某處的變化,雖然還是不動聲色摸著逼,但是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
江啟言一直把她摸到內褲濕透,哆嗦著快要攀頂,才把她放到床上。
在他戴套的功夫,薑瑤挑瞭個姿勢,他平躺著,自己趴到他身上,這樣既滿足自己要在上面的驕傲,又不用自己動,比較省力。
可是這樣他進出的時候,總是磨到她的陰唇和陰蒂,抽插沒幾下,薑瑤就哭著說要到瞭。
“這可是你挑的姿勢。”言下之意,自己受著。
說著,重重入瞭進去。肉壁隨著他的進入而不斷擴張,淺處一塊凸起的軟肉被陰莖上的青筋突起狠狠擦過。
薑瑤終於忍不住泄瞭身,下身抽搐著絞緊,潺潺流下水來。
咬得太緊瞭,江啟言被迫在她體內停住,跟她一起忍受這陣高潮。
忍過這陣,他又開始動瞭起來,薑瑤剛高潮完,身體敏感得受不住,連連求他輕一點,“慢一點,好難受…老公…”
“你叫我什麼?”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老公…你今晚不是說我是你愛人嘛…慢一點好不好,老公…”薑瑤難得的撒著嬌,本指望他會輕一點,誰知道他越發用力地肏起她來。
粗長的肉莖快速地進出著那狹小的洞口,每一下都直捅到底,搗到花心上,一陣酥麻。快感如浪潮般堆疊著湧起,薑瑤已經完全抑制不住口中的呻吟,嬌聲哭叫個不停。
那根肉棒如同不知疲倦般在甬道內沖撞著,囊袋與陰阜撞得啪啪作響。她噴瞭兩次,實在累瞭,閉著眼想要睡著,由著他調整她的姿勢,換著法子肏她。快感還在繼續,就算累得動不瞭,也無法入睡。
他也沒有多做,射瞭兩次就抱她去洗澡,是她太敏感,沒一會就要泄,所以才這麼累。
“再喊幾句老公試試?”洗完澡抱她回床上時,江啟言忽然咬著耳朵逗她。
薑瑤要是早知道,他聽到這兩個字,就跟磕瞭藥一樣,她絕對死也不敢在床上喊這個。
“睡吧。”他習慣性把薑瑤圈在懷裡,伸手關燈,“我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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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出去幹飯,不一定會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