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瑤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找瞭個披肩裹到吊帶睡裙外面。江啟言坐在陽臺抽煙,玻璃門被他關上瞭。
江老頭提出要把他的律所並入方成,他當時沒表態。合並是大勢所趨、勢在必行的,但是這裡面門道也很多,要怎麼並,以後的運行模式要怎麼來。
他們這些年一直算是活在方成的蔭蔽下,但是他們發展得太快瞭,在分享資源的同時,在某些領域幾乎架空瞭方成的權力。合並就是要收回這些權力。
江啟言在其中要扮演什麼樣的角色,就很值得深思瞭。
薑瑤推開門出來,坐到他腿上。江啟言正要把煙掐滅,就被她搶過去瞭。她微張著口,含住他的唇碰過的地方,煙霧在他們之間彌漫,把彼此的視線變得迷蒙又曖昧。
這種氛圍在薑瑤試圖吸瞭一口,被嗆得咳嗽不止時戛然而止。江啟言把煙拿走,拍著她的背順氣。
薑瑤偶爾壓力大也會抽一點煙,這才敢上前做這種動作,但是沒想到他抽的迷你雪茄,比她的薄荷煙要濃鬱不知道多少倍。
她咳得連披肩都滑到臂彎瞭,好不容易才順過來氣,忍不住抱怨,“怎麼這麼嗆啊。”
江啟言好笑地捏瞭一下她的臉,“誰讓你一下吸一整口的。”
薑瑤有些幽怨地看著他,又看著他指間還燃起的煙。
“想試試?”江啟言看出她的意圖,一問她就忙不迭點頭。
“那就一口。”
薑瑤看著他張開唇瓣,含住她剛含過的地方,再低頭靠近她的唇,吻住,渡瞭一小口煙霧給她。
濃鬱的氣味直沖鼻腔,有些沖,但不嗆人。
江啟言微瞇著眼,似乎是欣賞她的反應,又似乎是在欣賞她。
他的目光仿佛有溫度一般,落在她身上,讓她的心怦怦跳瞭起來。她真空穿著一條絲綢睡裙,欲蓋彌彰地裹著披肩,不知道他能否感覺到。
像是感受到瞭她的期待,原本放在她腰間的手開始向下遊移,落到臀瓣上,輕輕揉捏起來。薑瑤連忙抱緊瞭他的脖子。
“就在外面嗎?”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溫熱的鼻息呼在脖頸上,有些癢。
“隔這麼遠,應該看不到的。”薑瑤小聲說。
公路上行人很少,陽臺沒開燈,距離這麼遠,路上的人肯定看不清這裡的景象。
他吻瞭吻她的頸項,抽走瞭她礙事的披肩。貼身的睡裙上能清晰看到雙乳的形狀,還有凸起的兩顆小豆,隨著她的顫抖而微微晃動著。
放在臀上的手滑入股間,裙擺被推到腰間,露出赤裸的下身。薑瑤在他腿上抖得幾乎坐不住,江啟言不得不分出一隻手托住她。
還沒開始碰腿心,那裡就已經濕漉漉的瞭,江啟言輕輕摸瞭幾下就停住瞭。薑瑤急切地握著他的手往自己裸露的性器上放,“繼續嘛。”
不等他的反應,她已經自顧自地夾緊他的手磨瞭起來。突起的指節不斷擦過陰蒂,下身泛起一陣陣的舒爽,她忍不住弓背抽搐起來。
等她這陣高潮過去,他的手背都濕透瞭。薑瑤頗為不好意思地想幫他擦幹時,他已經把手收瞭回去。
江啟言還是淡笑著,一副矜持做派,就在薑瑤以為要結束時,他用力扯斷瞭她的吊帶。
裙子將落未落地卡在胸上,被他一下剝落,露出白嫩豐盈的兩團。
在陽臺上能望到公路還有零星的行人,薑瑤在室外袒胸露乳,有種強烈的恥感。
在被他壓到欄桿上時,雙乳觸到冰涼的欄桿,薑瑤隻覺得血液直沖大腦。身體被他擺弄著,岔開腿撅著臀,被動等待著將要到來的性事。
手指擠進肉縫間摩擦著,薑瑤雙臂攀在欄桿上,微張著口,臉紅得不像話。
手指插入蜜壺攪動時,她已經舒服得有些失神,隻知道無意識的嗯啊嬌吟著,奶子一顫一顫的,突然被他捉住一隻揉搓著玩弄起來。
真正被插入的時候,薑瑤才如夢方醒,頭枕在自己手臂上,承受著甬道被一點點撐開的酸脹感。後入總是插得很深,深到她嗚咽著喊受不瞭。每次深入肉莖都撞到子宮口,粗碩的莖身上突起的猙獰青筋重重擦過甬道內壁。
強烈的刺激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快感不斷堆疊著,她隻覺得自己要被撞碎瞭,軟成一灘泥。
後面的事薑瑤都記不太清瞭,隻記得自己被他翻來覆去地操,她都泄瞭不知道多少次,他才停下。
地上一片狼藉,有她噴出來的蜜水,還有斑白的精液。空氣裡都滿是淫靡的氣味。
薑瑤被抱到床上時就跟脫水的魚一樣,躺著懶得動,隻知道大口地喘息,又累又爽。
半夢半醒間,聽到他問,“還要去看日出嗎?”
“去。”她眼睛都睜不開瞭,有氣無力地哼瞭一聲。
“那睡吧。”額上落下輕柔的一個吻,就像催眠一樣,她應聲沉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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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鼓勵抽煙,隻是覺得這個場景很性感。
吸煙有害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