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天以後,周二早上7點半,距離白染生理期還有4天。
清晨的陽光灑在這座城市上,人們忙碌的一天開始瞭,雖然對於大多數人來說今天的太陽要比昨天更暖一些,但實際上今天和昨天沒什麼區別。
人們還是按照昨天的出行方式,去著昨天去過的工作場所,然後做著幾乎每天都一樣的工作。
當然這其中還有少部分人是不一樣的,就比如在白染傢裡,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瞭安靜的臥室。
那放在床邊床頭櫃上的手機,在7:30:00秒準時響瞭起來,沉睡中的白染被腦中吵醒,緩緩的睜開雙眼。
此刻已經是7月時節,一年之際最熱的時節馬上就要到瞭,所以白染的身上蓋著的被子很薄。
被子貼在那曼妙的身姿上,讓那寬敞的雙人大床上多瞭一道凹凸有致的性感輪廓,隻見一隻雪白的藕臂從被子裡探出,拿起旁邊的手機放在眼前看瞭看。
時候不早瞭,金大器給自己放瞭這麼長時間的假,也終於到期瞭,今天該是她第一次上班的時候瞭。
意識到這一點的白染,猛地掀開瞭身上的被子,然後那妖嬈的軀體在手臂的支撐下,慵懶的從床上爬瞭起來。
昨晚睡前她穿瞭一件綢面睡衣,自從被那天被金大器帶走去紋身後,白染肚子一個人睡覺的時候,再也不像以前那樣穿那種帶鏤空的睡衣瞭,哪怕此刻酷暑即將到來,她也是穿著這種不透明的面料,最多也隻是短褲短袖而已。
不過今天的她來不及去想好幾天前的事情,幾乎是挪動著自己慵懶的身體,白染坐在床邊,白皙的腳丫踩著自己傢用的粉色脫鞋,半晌不曾動彈一下。
感受著自己兩條大腿根深處,小腹之下那已經許久未曾得到安慰的屄穴,在無意識的蠕動著,白染的眼中浮現出一抹煩躁之色。
抬手隔著衣服在自己的小肚子上輕輕的揉瞭揉,半晌後她才自言自語的輕聲說道:“哎,是因為到瞭日子的原因麼?”
察覺到瞭自己身體的變化後,白染突然意識到今天自己要上班瞭,一想到會見到金大器之際,小腹深處的屄穴蠕動的更加瘋狂瞭。
感受著胯下那泥濘的感覺,白染便再也坐不住瞭,一邊心中默默的想著希望那個男人少作踐自己一點,一邊又迫不及待的從床上站瞭起來去做上班前的準備工作。
先到衣櫃裡挑瞭一套上班用的外衣,和以前沒什麼不同,還是深V的白色襯衫,然後是一件紅色的OL女式西裝。
白染人如其名,平時是高貴的蓮花,在認識金大器以前,她的穿著隻有兩種顏色,即是白色和黑色,頂多會有一些灰色而已。
但是自從被金大器搞到手瞭之後,她的穿衣風格也逐漸多變瞭起來,而她今天之所以要選擇這件大紅色的原因,就是因為與這件上衣配套的OL裙子,是自己最近更新的所有工作裝中最短的那件,隻到她的大腿根附近。
可以說,隻要她稍微欠身,便能輕易的被別人看到她兩條大腿根盡頭的那神秘門戶。
看著手中的短裙,白染咬瞭咬自己紅潤的嘴唇,想到萬一被金大器以外的男人,看到自己裙子下的風景,心裡頓時感覺更刺激瞭。
一雙修長帶著豐腴感的大腿緊緊並攏在一起,隨著腦海中那淫蕩的畫面一幕幕浮現,白染不安的磨蹭著,胯下的黏滑、泥濘感越來越洶湧瞭。
最終,白染還是決定就穿這套瞭,把衣服放在床上之後,又轉身回到衣櫃前,開始選今天要穿的內衣。
內衣嘛……就選這套吧!
仔仔細細的挑選瞭半天之後,白染根據金大器的喜好選瞭一套內衣後,便將其放在瞭一邊,然後離開瞭臥室,往盥洗室的方向走去。
距離9點到公司的時間還早,女人也都是愛幹凈的生物,況且現在的白染褲子裡是泥濘一片,自然是要好好洗漱一番才能出門的。
抬頭看瞭看熱水器上的顯示屏,水溫40度剛剛好,白染抬手解開身上睡衣的扣子,很快便把身上的衣服脫得一幹二凈。
白皙的美背照映在身後那張落地鏡中,優雅的線條和勻稱的骨架,再加上急速收束的腰肢下,是那高高挺起的圓潤蜜桃臀。
在極致的安靜氣氛中,兩瓣渾圓的臀肉夾著那神秘的門戶下,一滴黃豆粒大的清水,從那依稀可見的陰毛中,徑直從兩腿之間滴落,灑在潔白的瓷磚地面上發出“啪”的一聲。
那聲音傳入耳朵之後,白染下意識的皺起瞭眉頭,本能的轉身抬手後,眼中帶著煩躁之色,太瘦拍瞭拍自己那有兩條優雅馬甲線的小肚子,仿佛是自嘲般的自言自語道:
“這麼餓麼?這一會都等不瞭瞭?”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格外註重外表的的她們,哪怕是在逛街時看到以個反光效果很好的玻璃,也會忍不住看著那裡面的自己擺弄半天。
白染也是一樣,既然落地鏡在自己面前,那一番自我調侃過後,她自然也會下意識的抬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隻是當她抬頭的那一刻,卻又瞬間愣住瞭,胸前那兩坨高聳渾圓而又挺拔的奶子上,左側靠近心臟的胸口處,是那天自己看到的“の肉便器”。
因為在排卵期的原因,已經無法控制的身體早已經發情,做好瞭受精的準備,乳頭凸出顯得極為明顯。
而在另一邊,也就是右側的奶子上,那凸起的粉嫩乳頭正中間,掛著一個黃金的圓環,看著那個圓環,白染下意識的拿起來,金色的圓環正中間,是一個鏤空的“金”字。
很顯然,左右加在一起,就是“金の肉便器”,這就是金大器在她身上留下的第一個專屬痕跡。
當然,這隻是第一個,有瞭第一個自然也會有第二個,白染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目光逐漸向下越過自己平坦的小腹,最終停留在瞭腹股溝的位置。
“金大器專用精盆”,白皙的小腹上黑色的紋身自己顯得是那麼的明顯,也是那麼的刺眼。
當時因為胸口這對奶子的原因,無法看清她在自己身上究竟紋繪瞭什麼,如今也終於知道瞭。
這一刻,白染的心情說不出來的復雜,其實那天金大器把龜頭插進來之後,便繼續在白染的身上刺字瞭。
那天晚上最終也隻是在白染的嘴裡射瞭一次,之後也隻是用龜頭不停幹的揉戳著她的陰道口,讓她說不出話而已。
後來紋身弄好瞭之後,男人就把他的雞巴拔出來,讓白染穿好衣服,最後把她送回瞭傢裡。
可以說那天晚上的白染,身體除瞭發情之外,就根本沒有高潮過。
“行,你上去休息吧,下周二上班,到時候我來接你。”白染到現在都還記得,那天晚上結束後,第二天凌晨他把自己送回傢時,跟自己說話的語氣是那麼的絕情。
甚至當時因為自己身體極度需要安慰的原因,白染還鼓起勇氣對金大器說道:“你……你能上去陪我坐會麼?”
可就算面對白茹如此明顯的性暗示,但那天的金大器卻仍舊仿佛沒聽到一樣,不屑一顧的說道:
“滾,他媽的,沒時間和你扯犢子,我他媽要去找宋果呢?她和孟思晴在她傢等我呢!你老實休息吧。”
說完便開著他那輛奔馳大G揚長而去,望著那疾馳而去的吉普車,白染心中滿是可憐,甚至這幾天白染每次響起金大器時,心中都是期期艾艾的。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白染再次用那纖細的手指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心中掀起無限的悲涼。
呵!你的專用精盆?身為一個男人,整整一個星期不用,那還算什麼精盆?
想到這裡,白染的內心突然產生一陣沖動,想要去找地方把身上的紋身洗掉,不過這也隻是沖動而已。
況且時間不等人,工作還是要做的,想到這裡,白染趕緊收起瞭心裡那亂七八糟的想法,抓緊時間把自己的身上洗漱幹凈後,這才離開瞭盥洗室。
雖然剛剛在那裡獨自神傷的時候,心裡還在埋怨那個男人,但是當她回到臥室裡,看著自己為瞭他精心挑選的衣服時。
白染還是無奈的嘆息瞭一聲後,十分快速的把這身衣服穿上,扭頭看瞭看墻上的掛鐘,發現還有點時間的她,甚至直接坐在梳妝臺前給自己化瞭一個美美的淡妝。
“嗡~~~~~~!”
剛把最後的口紅塗好,身後那一直安靜的放在床頭櫃的手機響起來,剛把口紅放下的白染,聽到這個聲音後,猛地意識到瞭什麼。
快速的站起來轉身來到床邊,拿起手機解鎖一看,隻見果然是金大器發來的消息,雖然隻有“下樓”兩個字,但是看到它的白染,嘴角還是浮現出一抹仿佛少女戀愛中的甜美笑容。
手忙腳亂的把鑰匙、手機還有挎包整理瞭一番之後,也不管凌亂的床鋪,白染急匆匆的在門口玄關換瞭那雙紅色的高跟鞋,然後打開房門離開瞭傢裡。
金大器把車停在瞭白染傢樓下的路邊上,給她發完瞭消息之後,便在哪裡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還是老習慣的夾著雪茄邊抽邊等。
沒過一會,眼角餘光便看到一抹火紅色的身影向自己而來,對於顯眼女人金大器幾乎都是第一時間想去看的。
所以當她看到白染一身紅色OL裝,短裙之下是黑色的絲襪,腳上也踩著一雙5公分高的紅色鎏金紋飾高跟鞋後,也笑著第一時間打量瞭一番。
在發現今天白染的裝飾是按照自己喜好來的,這麼明顯對自己的討好行為,金大器怎麼能不明白呢?
得意的哼笑一聲後,便轉頭不再看白染,而是繼續目視前方不知在思考著什麼。
倒是白染在除瞭樓道門之後,左右打量瞭一下,一眼便發現瞭金大器的車,然後便快步走瞭過來。
打開車門的一瞬間,濃鬱的雪茄味幾乎是撲面而來,從自己的鼻子裡感受到這個味道的白染,現在連眉頭都不會皺瞭,很顯然現在的她早就習慣這個味道瞭。
盡管此刻男人沒看自己,但是白染還是沖著男人露出瞭自己一個甜甜的笑容,然後這才伸手扶著扶手上瞭車。
“金總,這兩天……。”
話音落下還沒等白染說完,就見一直在旁邊坐著的金大器,突然猛地磚頭看著她,眼中帶著些許的憤怒和驚疑,冷冷的開口說道:
“你剛剛叫我什麼?”
金大器突如其來的反應把白染嚇瞭一跳,隻是半秒鐘的時間都不到,回過神的白染,趕忙怯怯的低下頭,柔聲的說道:
“對……對不起,主人,染……染……染奴好久沒見到您嘞,太激動瞭。”
話音落下,一直以來高傲如棲息梧桐的鳳凰一樣的白染,在這一刻放下瞭所有的自尊,雙手深處捧起瞭男人那搭在方向盤上,如熊掌一般的大手,然後讓其蓋在自己粉嫩的臉頰上,宛如一直傢養的小貓依戀飼養自己的主人一般,表達著自己對他的親昵。
見到女人那卑微的討好,金大器那滿是贅肉的臉上,橫眉豎目的表情著才緩解瞭一些,滿意的點點頭之後,毫不在意的抽回瞭自己的手掌。
然後便直接啟動車子引擎,開車載著白染往金通公司疾馳而去,因為早高峰已經過去,所以隻用瞭二十多分鐘,金大器就把車開到瞭樓下。
當車子在地下停車場的董事長專屬停車位停好之後,白染便和以前一樣,習慣性的轉身想要打開車門。
隻不過當她按下手扣之後才發現,車們居然被反鎖瞭,根本打不開,不明白男人為什麼這麼幹的白染,下意識的轉頭用詢問的目光看著金大器。
男人手中的雪茄已經快抽完瞭,金大器把它送到嘴前狠狠地啯瞭一口後,隨著青煙裊裊從他那肥厚的嘴唇裡吐出,這才轉頭對白染冷冷的說道:
“嗯,把衣服脫瞭。”
白染聞言愣瞭一下,她下意識的以為,男人要在這裡和她做愛,所以掃視瞭一眼周圍,發現確實沒有人,這讓她緊張的內心放松瞭不少。
但是想到地下車庫並不是隻有金大器一輛車,這裡隨時都有可能來人,所以還是無法徹底放心的她,輕聲的對金大器說道:
“主人,這裡……這裡不好吧,咱們上樓去好不好?上樓的話,主人想怎麼玩,染奴都陪您。”
白染的嚶聲糯語中充滿瞭江南女性的婉約和輕柔,那聲音配上此刻她那嬌柔的表情,雖然與以往她在外人表現出來的樣子有著明顯的反差,但不可否認的事,這世界上大多數男人,面對這樣的女人都很難會無視她的任何要求。
隻可惜,白染現在面對的是金大器,是一個玩弄女人的高手,萬花叢中過的男人,面對女人的任何手段都是心如明鏡一樣。
雖然此刻這個女人的表情確實讓金大器感覺心臟如遭重創,但是想到這個女人的那些過往,他還是暗道僥幸,自己能守住本心並沒有輕易的上套。
不大的眼睛微微瞇起來,掩蓋住瞭那最深處對於女人的欲望,隻是冷冷的看著女人然後用不容拒絕的語氣說道:
“別跟我發騷,讓你幹啥你就幹啥,否則我不介意親自動手,到時候你可能連回去的衣服都沒有。”
宛如酷暑寒冰的語氣說出瞭足以決斷自己後路的話,直到金大器是一個敢說也敢做的白染,最終還是在糾結中放棄瞭掙紮。
隻能默默的按照男人的要求,先是解開瞭自己紅色OL西裝的扣子,然後緩緩地把外套從自己身上扒下來。
雖然此刻在地下車庫,但是上衣裡面隻穿著一件白色深V領口襯衫的白染,還是在這一刻周身散發出瞭神聖的光芒,這讓金大器看的有些口幹舌燥。
但是想到自己一會要做的事情,想到可以把這樣完美無瑕的女人踩在腳下隨意踐踏,把她那被自己污濁過的痕跡暴露出來,金大器頓時感覺到更加興奮瞭。
“咕噥”
咽瞭一口口水的金大器,看著白染將外衣脫掉之後,用那可憐巴巴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樣子,毫不留情的繼續說道:
“繼續。”
嬌嫩的身體在這一刻宛如遭到雷劈,聽到金大器命令的白染,妖嬈的嬌軀下意識的顫抖瞭一下,但還是默默地繼續。
柔弱無骨的小手捏著白色襯衫的左右開襟,纖細的手指不停的捏揉著,奶白色的紐扣解開瞭第一個、第二個、第三個…………。
直到最後一個解開,金大器這才看清白染今天裡面穿著的內衣,那是一件火紅色的胸罩。
罩杯不大,隻能蓋住白染的乳頭周圍,大片大片雪白中泛著一點潮紅的乳肉緊貼著女人的胸膛上,尤其是那半圓的下乳沿,那明顯的高低界線,讓女人胸前的這對奶子顯得更大、更挺也更混元。
不過與這些本就性感的景色相比,更明顯的就是那白皙的乳肉上,紋繪著的黑色的字體,“の肉便器”在這一刻顯得極為明顯,哪怕稍遠一些也能看清上面的字跡。
而看到自己傑作的那一刻,金大器那本來古井不波的雙眼,在驟然間泛起瞭興奮的光芒,那樣子就像是在沙漠裡已經2天沒喝水的人,看到一口充滿清澈淡水的湖泊一樣的激動。
白染也註意到瞭男人目光的變化,已經做好瞭在這裡和男人交配的她,此刻看到男人眼中對於自己身體的火熱,頓時覺得他現在這麼高興,這麼有興致,被他刺瞭這幾個字似乎也挺值得的。
就這樣,白染的動作變得更慢瞭,抓著自己身上白襯衫的衣襟,一點點的往下扒著,先是光滑的肩頭,然後是修長的藕臂。
當衣領褪到後腰之際,白染還故意挺起自己的胸膛,這樣一來讓她身上的曲線變得更為突出,尤其是那掛著兩條人魚線的纖細腰肢,如若是讓其他男人看到瞭,恐怕恨不能第一時間,便把這纖細腰肢樓在自己的臂彎裡,好哈感受女人身體上的柔嫩和銷魂。
不過已經把這個女人糟蹋瞭不知道多少邊的金大器,註意力都是沒在這上,隨著白染將身上的襯衫脫下來扔到一邊後,他再次打量瞭一陣白染的身體。
看著一邊的奶子上有字,一邊的奶子上仍舊空空如也,這一刻金大器總感覺少瞭點什麼,半晌之後他腦海中突然靈光一現,然後便開始四處尋找瞭起來。
當片刻之後,他這才轉過身來,隻是手中卻多瞭一把剪子,而一直好奇男人在幹什麼的白染,在看到那把剪子後,滿是暈紅的臉頰在這一刻也頓時便成瞭驚訝和害怕。
不得不說,那天金大器給她穿瞭乳環之後,給她心裡留下的陰影太大瞭,導致現在她看到金大器手中多瞭利器之後,便開始本能的害怕起來。
而男人也註意到瞭白染的狀態,“哈哈哈”的憨笑瞭幾聲後,擺擺手用很輕的聲音安慰道:
“放心,我隻是弄衣服,不整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傷害你。”
聞聽此言的白染,剛懸著的心頓時也放松瞭下來,就那麼看著金大器一手拿著剪刀,一手本著自己的右胸伸瞭過來。
粗重的手指先是隔著白染的胸罩捏瞭捏白染的奶子,發現裡面有金屬特有的硬質後,男人先是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小心翼翼的揪住瞭胸罩的佈料,然後用剪子在佈料上剪瞭一個小口。
做完瞭這一系列動作的金大器,隨手將剪刀扔到瞭一遍,而從頭到尾緊張的白染,看到“兇器”從男人的手中離開後也常熟瞭一口氣。
而就是這一口氣,讓白染的右胸下意識的往前挺瞭一下,帶著金子的乳環隨著主人的往前一挺,也剛好沖破瞭胸罩上那被金大器剪出來的小口子。
哪怕是在昏暗的光線環境裡,金子綻放出來的光芒也是那麼的耀眼,看著乳環正中間的那個金色的“金”字,同樣名字帶金的難瞭不由得滿意的咧嘴一笑。
笑呵呵的金大器大手捏住那個乳環猛地往前扥瞭一下,這讓沒有絲毫準備的白染,隻感覺右乳的乳尖一陣疼痛傳來。
那撕扯的感覺讓她下意識的猛地挺胸追尋著男人的大手,直到金大器捏著乳環晃瞭幾下後這才松手。
低頭看瞭一眼那已經凸出在胸罩外面的乳頭,還有那從自己乳頭上穿過的乳環,白染嬌嗔著抬頭看瞭一眼金大器,然後埋怨道:
“你幹嘛?疼死我瞭!”
聞聽此言的金大器再次嘿嘿一笑,大手抓著那碩大的奶子死命的揉搓瞭幾下之後調侃道:“疼?疼完瞭不就該爽瞭麼?”
白染聞言翻瞭個白眼,但是那臉上更加暈紅的表情說明,金大器說的沒錯,次通過後的緩解對於女人來說,確實非常爽。
“繼續!”
沒有給白染留下太多感受身體變化帶來的感覺,金大器馬上就松開瞭她的奶子,然後繼續冷冷的說瞭兩個字。
白染見狀沒有辦法,兩條纖細的柳眉皺瞭一下,最終還是解開瞭短裙的褲腰,然後把那套著絲襪的美腿一先一後的抽瞭出來。
看著身旁僅著片縷的女人,金大器再次轉過頭打量瞭起來,隻是這一次他的眼神不在古井不波。
看著男人眼中那根本掩蓋不住的興奮,白染的內心也更加高興瞭,想到一會男人即將在車裡和自己翻雲覆雨,已經空虛瞭一早上的嫩屄,在這一刻蠕動的更厲害瞭。
仔細的打量瞭一眼周圍,頓時覺得前面的空間太過狹小,根本不夠自己和金大器施展的,所以便起身從兩人中間的位置往後爬。
“你幹什麼去?”
看著女人的動作,金大器第一時間以為白染要逃跑,開口問的同時,大手也伸出來,一把抓住瞭她黑絲褲襪,將褲腰拽到腰胯下面一點點,然後就死死的扯住。
屁股上傳來的力道打斷瞭白染繼續往後爬的動作,聽到男人的疑問後,她不解的轉過頭看著金大器陳勝說道:
“你不是打算在這直接弄……直接幹我麼?”
“你想得美!”
見女人誤解瞭自己的意思,金大器嗤笑一聲,大手一拽將白染強行拽瞭回來,等她在身旁的副駕駛上坐下之後,大手從旁邊拿出一個皮革的環狀物,扔到瞭白染的腿上,再次開口命令道:
“戴上。”
看著男人扔過來的東西,白染本能的拿起來,仔細的觀察瞭一番才發現,這東西居然是一個項圈。
和金大器認識這麼久瞭,這東西她當然帶過,甚至白染現在都還記得,這是自己2個月前,在金大器傢裡是他讓自己戴的那個項圈。
當時自己的脖子上除瞭這個項圈以外,還有一個和項圈相連的牽引繩,那天在金大器的傢裡。
自己跪趴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金大器手中提著牽引繩,讓自己的上身高高仰起,然後從面用他那碩大的雞巴抽插著白染的嫩屄,那種窒息感與快感結合的奇異感覺,到現在都讓白染銘記於心。
所以還以為這是為瞭一會性交做的準備,白染想都麼想,熟練的解開扣子,然後便將其套在瞭自己的脖子上,然後還調整好瞭粗細後,又把扣子親手扣好瞭。
“好瞭吧?咱們趕緊做吧,做完瞭我好上樓,這麼長時間沒來公司瞭,有很多工作等著我去處理呢。”
說完,白染抬手活動瞭一下那緊實度剛好的項圈,然後輕聲的跟金大器說道。
“哼,你以為公司離瞭你一個人就轉不過來瞭?”
金大器說著,便把白染記憶裡的那根牽引繩拿出來,熟練的掛在女人項圈上的卡扣上,做完瞭這些之後,便轉身打開車門下車瞭。
不明白男人這番舉動所為何事的白染,就那麼呆愣愣的看著金大器從車前饒瞭一圈後,來到瞭副駕駛的門外。
“咔嚓!”
副駕駛的車門打開,金大器站在外面大手一伸,準確的抓住瞭那根牽引繩後,便開始大力的往外拽,邊拽邊說道:
“你那點工作,我讓宋果給你做呢,就不用你操心瞭,現在你的任務就是在外面陪我走幾圈。”
此刻白染的渾身上下,隻有那條褪到腰胯之下,將半個屁股漏出來的黑絲褲襪,還有胸前那右胸口上被剪瞭一個漏洞的情趣內衣。
聽到金大器的要求之後,剛剛還請於勃發的心情頓時冷瞭下來,不顧男人的生拉硬拽,不停往後縮的同時,焦急的開口說道:
“別……大器……不,主人,爸爸,求求你,別讓我出去,我……我不要,會有人來的,萬一讓人看到瞭怎麼辦?”
盡管女人此刻情急之下,什麼都叫瞭,但是面對往常百試百靈的稱謂,這一次金大器根本不為所動,強行直接把女人從車裡拽瞭出來。
“嘭!”
奔馳大G的車身本來就高,再加上白染是被拽出來的,這就導致她根本無法站穩,雙腳踩在地面上,身體一個趔趄直接變跪趴在瞭地上。
盡管是初夏外面也不算太冷,但畢竟是在地下車庫,微涼的空氣拂過那曼妙的軀體,這讓白染那本就緊張的心,頓時變得更加慌亂,本能的想要爬起來鉆回車裡。
不過金大器根本不會給她這個機會,大腳抬起直接踩在白染那平滑的後背,然後沒有絲毫情面的往下壓。
下一秒,白染就感覺自己的背上仿佛托瞭一座大山,讓她根本就起不來,本能的尖叫瞭一聲。
“啊!!!!!!”
這聲音很高,在這空曠的不停的回蕩著,而這明明是白染自己發出的聲音,卻讓她更加害怕瞭,本能的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沉默瞭片刻之後,仔細的聽聽之後,沒有發現別的聲音,甚至連別的車的聲音都沒有,她這才松開自己的嘴巴,微微仰頭哀求道:
“主人,求您瞭,讓我回去吧,這裡隨時都會來人,萬一被他們看到瞭,我……我就活不瞭瞭,求您瞭。”
面對女人的哀求,金大器還是當做沒聽到,隻是確認女人不反抗之後,把自己的腳挪開,然後轉身便往一個方向走去。
下一秒,白染便感覺到脖子上的項圈正緊緊的勒著自己的脖子,讓自己強行跟著牽引繩的方向而去。
最終無奈之下,她隻好咬著自己的紅唇手腳並用往前爬瞭一步,而有瞭第一步之後就有瞭第二步、第三步……。
作為玩弄女人高手中的高手,金大器當然知道,女人這種生物最麻煩的事讓她邁出第一步,等第一步邁出來瞭,接下來無論做什麼都會順其自然的,肏屄如是、口交如是、肛交如是、刺字也如是,當然野外漏出亦如是。
看著不情不願跟在自己身後慢慢爬的白染,金大器的嘴角不由得翹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在他後面的白染,感覺到脖頸間的項圈松瞭不少,也下意識的抬頭看瞭一眼。
四目相對瞭片刻之後,此刻極度想找個地縫鉆進去的白染,先是趕忙的低下瞭頭,然後糯糯的說到:
“主人,求您瞭,來人瞭一定告訴我一聲,讓我找個地方躲一下,萬萬不要讓人看到我。”
金大器聞言眼中露出瞭滿是不屑的眼神,但這不代表他無動於衷,而是伸手在口袋裡掏瞭一陣,最終掏出瞭一個白色的面具,直接把它扔到瞭白染的面前。
看到瞭在地面上滑行瞭一小段距離後,安靜的躺在自己面前的面具,白染仿佛抓到瞭救命稻草一般,死命的將其拿起來然後套在瞭自己的臉上。
面具不大,僅能蓋住白染的鼻梁和雙眼,那柔順的長發和鼻子下面嬌嫩的紅艷艷嘴唇,還有臉頰兩側那如元寶一樣的耳朵都暴露在瞭空氣中,與其說這是一個能避免別人認出自己身份的面具,倒不如說是一個聊勝於無的裝飾來的更準確一些。
不過這對於白染來說,卻無疑是最好的救命之物,感受著那被面具蓋住的臉頰,雖然還有很大一部分暴露在外,但是這僅有的一點面積,卻足以安撫此刻她內心的緊張和慌亂,讓她下意識的長舒瞭一口氣。
“感覺好多瞭吧?騷屄。”
這時候金大器的渾厚的聲音從頭頂響起,白染聞聲抬頭看著男人,眼中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個救世主一般,那激動的目光看著金大器忙不迭的點頭。
“走吧,陪我在這溜達一圈,我就帶你去樓上。”
見此情形,兩行清淚從白染的眼眶中洶湧而出,知道自己根本無法反抗的她,最終還是地下瞭那高傲的臉頰,默默的跟著金大器的背影在這空曠的地下車庫裡爬瞭起來。
白染徹底認命瞭,也許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這空曠的地下車庫也變得徹底安靜瞭起來,白染也從剛開始的緊張和害怕中,見見的發現,這個時間裡,居然一輛車都沒有進入或者離開地下車庫。
這讓白染一直懸在半空的內心,也跟著一點點的放瞭下來,甚至當她有瞭理智之後才發現,原來這麼半天,金大器一直牽著自己圍著地庫的邊緣,都是在貼墻走的。
那自己經過的一輛輛汽車,都成瞭最好的屏蔽視野的遮擋物,這讓別人根本看不到自己,一時間白染內心開始感謝金大器的溫柔和體貼瞭起來。
看起來,他隻是這樣尋找刺激罷瞭?
沒關系,自己陪他胡鬧一陣就是瞭,反正現在也沒人看到,隻要堅持一會就到時候隻要上瞭樓,他想怎麼玩,自己就好好陪他玩玩,隻要他開心瞭,以後就不會帶自己玩這麼變態的事情瞭。
隻是要到什麼時候是頭啊?怎麼還沒結束啊?好想抬頭看看啊,可是萬一被別人看到瞭怎麼辦?
可是這麼長時間瞭,地庫裡不是一個人都沒有麼?要不抬頭看看吧?不行,不行,不怕萬一,就怕一萬,要是真有人還活不活瞭?
哎!?啥時候地庫的地磚裝修的這麼好瞭?不過金大器那麼有錢,他的金通大廈裝修的好點也不奇怪吧。
哎呀,怎麼還沒結束呢?要不要抬頭求求他,讓他帶自己上樓吧!可是萬一他不同意,還偏要多帶自己溜達幾圈呢?那不適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麼?
一邊在地上爬著,白染一邊在腦海裡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絲毫沒註意到,此刻的金大器,早已經在她沒註意到的地方,牽著白染到瞭一個嶄新的環境。
------------
金通大廈一樓正廳接待室,今天是正常的工作日,現在已經是早上9點鐘瞭。
正常員工都是8點打卡上班,所以此刻的正廳,隻有一些往來辦理業務的員工在忙著字跡的工作。
人雖然不多,但也足有十幾二十人的樣子,此刻一個員工剛剛跑完瞭業務,正回到公司準備搭乘員工電梯回樓上找自己的組長匯報。
在電梯口按下叫梯按鈕後,那名員工便站在那裡安靜的等待著,片刻之後,電梯門突然打開,員工下意識的抬頭,看清瞭電梯裡的畫面後,那本來有些無神的雙眼,在這一刻猛然睜大,甚至瞳孔都跟著大瞭不少。
隻是下一秒,他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見電梯裡面,那肥碩高大的身形,豎起一根手指在嘴前,發出瞭“噓”的聲音。
那名員工見狀,猛地閉上瞭嘴巴,再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趕忙躲到一旁,然後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能讓金通公司的員工這樣的,隻能是這個公司最大的BOSS,金通公司總裁金大器瞭。
當然,除瞭這些之外,還有的就是自傢BOSS手裡的那根牽引繩另一頭鏈接的東西,不,用東西形容不準確,應該說是鏈接著的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