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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周二,上午9點半,金通大廈1樓大廳。

  正是工作的時間,一樓大廳人來人往的,雖然人數不多,但十多個也絕對不算少瞭,他們匆匆而來又匆匆而走。

  機械而又枯燥的工作雖然很讓人厭煩,但是為瞭更好地一日三餐,倒也不得不如此,盡管曾幾何時對這樣的生活感到瞭絕望,但時間長瞭久而久之也就磨平瞭心中所有的棱角。

  在正廳的正中央,是一張將近十米長的接待臺,幾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正穿著鮮亮的工裝在這裡負責日常的接待工作。

  白色的襯衫還有藍色的馬甲以及同樣顏色的包臀裙,包裹著這些女人姣好的身材,兩條黑色的絲襪配上顏色、款式都是各異的高跟鞋,讓這些女人顯得既那麼高挑而又冷艷。

  而且既然能負責一個公司的門面,這些女人的面容自然也都是上上之選,可以說這條長臺的後面,每個都是極品美人。

  不過別看她們外表光鮮亮麗,但是能在金通公司工作,對於這傢公司的上上下下一點不瞭解那都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董事長金大器,他們更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對於那個經常能看到的,身材臃腫、長相猥瑣的老男人,她們都充滿瞭幻想。

  女性說到底是一種慕強的生物,自身繁衍的沖動結合上對物質資源的不安,讓他們天生對於這個時代的強者充滿瞭幻想。

  哪怕是金大器這樣,長相醜陋,身材宛如一個野豬精,而且年齡還是這麼大的男人,這些二十五六歲的小女孩也是心中充滿瞭幻想。

  更何況她們也知道,他們的董事長是一個好色如命,看美女都走不動道的男人。

  所以,這些女人不止一次幻想著,某一天,金大器路過這裡之際看到瞭自己,然後為自己的美色所沉迷,將自己帶到樓上的辦公室讓自己伺候他。

  一番雲雨之後,給自己一筆可觀的費用,甚至如果到瞭樓上,金董不喜歡用避孕套,自己也隻是半推半就的掙紮一下,最終被男人內射導致懷孕。

  然後經過十月懷胎,自己費盡千辛萬苦給金董生瞭個兒子,然後直接被轉正,成瞭金通大廈的女主人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以說,從進入這傢公司的第一天起,這些女孩們便有這樣的幻想,尤其是當她們和去過頂樓的保潔阿姨們聊天,得知瞭一些細節之後,更是得到瞭金董人老那裡不老的結論。

  不要以為有些女人在平時表現的高冷、純潔,就以為他們實際上從裡到外都是那樣子的,如果男人真有這樣的想法,那無異於太過與天真。

  畢竟與男性相比,女性的生殖沖動其實要比男人強瞭好幾倍,對於性愛、不,應該說交配孕育子嗣的想法,女人在私下裡比男人更為在意。

  所以,在聽到瞭保潔阿姨口中所描述的那些關於衛生紙、避孕套,以及那些幾乎充斥著避孕套一半的精液等故事,這些女人們得出瞭一個驚人的結論,那就是自傢金董床上的活,絕對牛逼到無以復加,而這也讓這些女人們對她們的金董更加期待,幻想也更多瞭。

  而這五個女人當中,就有一個叫小劉的,剛剛給一個來公司訪問的先生指引瞭道路之後,她便準備繼續忙別的動作。

  隻是當她低下頭之後,眼角餘光察覺到眼前之人還沒離開,對此她有些不耐煩,以為又是和以前一樣,是那些想糾纏自己的男人準備要聯系方式的,所以一邊抬頭一邊不耐煩的問道:

  “先生,您還有別的事情麼?”

  隻不過話音落下之後,小劉這才發現,眼前這個男人的眼睛根本沒有看著自己,而是雙目之中滿是震驚和駭然的看向瞭電梯的方向。

  見此情形小劉也下意識的把目光轉瞭過去,待看清瞭員工電梯方向傳來的靜像後,她也流露出瞭和這個男人一樣的表情。

  隻不過作為一個前臺,還是有一些應付突發事情的基本判斷的,隻見她那藏在下面的胳膊,下意識的碰瞭碰身旁和自己做同樣工作的幾個同事。

  雖然那裡有一個身影阻擋瞭一些視線,不過作為她們曾經不止一次幻想過的目標,金大器的身形無論從上下的維度,還是從前後和左右的維度來看,那肥碩的身影都不可能被別人搶走視線。

  他絲毫不知道自己在自傢公司前臺的幻想中所扮演的角色,不過也許就算知道瞭對於這個男人來說也無所謂。

  雖然自傢公司的幾個前臺接待也算是美女,不過哪怕她們再對自己發春,這個男人也不會看上她們。

  因為無論是傢世、身材,亦或是能力、長相以及等等其他因素,和自己的幾個女人相比,那些前臺都不夠資格入自己的眼,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此刻在公司前廳眾人的註視下,就像是一個志得意滿打瞭勝仗的大將軍,就那麼趾高氣昂的往前走。

  一根粗壯的尼龍絲繩擰成的牽引繩套在他的手腕上,另一頭則是他最心愛的寵物,不過並不是什麼阿貓阿狗,更不是什麼羊駝、梅花鹿,而是一個人、一個女人。

  紅色的胸衣隻能勉強托住左側的乳房,那渾圓的奶子是那麼的白皙和柔嫩,鮮明的光線照在那白皙的皮膚上散發出一抹似有還無的聖潔感。

  隻不過這完美的乳肉上,此刻卻又一行黑色的字,隻是女人是四肢著地爬著往前走的,所以不是湊近看根本看不到。

  可與左邊相比,女人右邊奶子的異樣倒是十分明顯,雖然還是大紅色的胸罩半托,但中間的那個孔洞卻十分明顯。

  女人凸起的乳頭從孔洞中冒出來,下面墜著一個明晃晃的金色吊墜,隨著女人的爬行一抖一抖的。

  金大器領著他的雌寵還在得意的往前走,女人那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隨著四肢交替往前爬而一扭一扭的,讓那豐碩、挺翹而又渾圓的屁股顯得更加妖嬈。

  一雙套著黑絲的豐腴與纖細並存的長腿也在爬行中掀起一陣陣肉浪,可以說此刻在正廳內所有男人的眼裡,擁有這樣身材的女人對於他們來說就是致命的毒藥,不過如果這“毒藥”真的落到自己手裡,讓自己為他獻上生命,這些男人也是心甘情願的。

  人的好奇是天性,很少有人能克制自己的這種天性,而對於此刻一樓大廳的眾人來說,進董事長牽的這個寵物身材這麼好,自然就想仔細看看這個女人的長相如何。

  隻不過那頭壁紙柔順的長發披散在女人的四周,爬行中那頭長法爺隨著輕微的飄動,周圍的人哪怕仔細查看也隻能看到,那綿密的長發後女人的臉上似乎戴瞭面具。

  怎麼還沒結束?到底要到什麼時候?快點結束吧!要不要開口求求主人,身體感覺有點冷瞭,會不會感冒啊?

  此刻的白染,心頭早已經麻木,本能控制著身體,順著脖子上傳來的牽引力,跟著金大器一點點往前爬著。

  至於現在自己在哪?周圍有沒有人,她已經徹底不在乎瞭,不,準確的說,她是不想去在乎。

  因為對於現在的白染來說,隻要她認為的就是現實的一切,就比如她認為自己此刻還在地下車庫的墻邊,那自己就還在地下車庫的墻邊,至於是不是真的,那隻要自己看不到,就都是真的。

  不過金大器很顯然是不打算這麼輕易放過白染的,所以在大廳裡溜瞭一圈,發現白染是那麼死氣沉沉的,不想要這麼平淡結尾的他,看著那高高撅起來的黑絲屁股,嘴角扯起瞭一抹猙獰的笑容。

  在正廳的中央位置停下瞭腳步,金大器慢慢的蹲下來,這時候白染也爬到瞭男人的身邊。

  最忌到挑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金大器看著身邊正低著頭的白染,沉聲的對身旁的女人說道:

  “騷屄,抬頭看看周圍,提前說一聲,如果你叫出聲的話,可能會有人認出你的哦?!”

  金大器突如其來的聲音驚醒瞭白染,她也下意識的按照男人的吩咐抬頭看瞭看周圍,當這熟悉的景色進入眼簾之後,白染那面具下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先是驚訝,然後在一秒鐘不到的時間裡變得絕望。

  作為之前上班每次都要經過的地方,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是哪裡,雖然沒有敢把頭抬得抬高,但是她也知道此刻周圍肯定有人在這裡。

  意識到自己此刻的情況落入別人的眼裡,白染第一時間的反應是尖叫,不過就在氣力馬上到達嗓子眼的時候,她突然想起瞭金大器剛剛在自己耳邊說的話。

  尖叫還沒沖破嗓子眼,白染第一時間抬起一隻手捂著自己紅潤的小嘴,將自己的叫聲給強行壓瞭下去,然後便本能的低頭不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臉。

  此刻的白染就像是一隻在沙漠獨自活動時,遇到瞭狼群的駱駝,搞笑的認為,隻要自己看不到周遭的狼群,那群狼自然也就看不到她。

  看到這一幕,金大器也是嗤笑一聲,不過他並沒有放棄對女人的折磨,隻見趁著白染低頭的這一會,他從自己的上衣西裝口袋裡拿出瞭一條白色的尾巴。

  潔白而又柔軟的羽毛掛長長的,入手也顯得很柔滑,看起來給人一種這仿佛是狐貍的尾巴的錯覺。

  不過實際上“尾巴”的另一邊,是一團橡膠做成的錐型物體,這很顯然是一個肛塞。

  仿佛當做周圍的人不存在一樣,金大器拿著肛塞微微欠身,看著那因為白染低頭而顯得撅的更高的大屁股。

  拿著手中的肛塞,將尖銳的橡膠頭對準瞭白染那兩瓣如水蜜桃的屁股中間,找準位置後猛然的按下去。

  正驚慌失措、心中不安的白染,在驀然間,感覺到一個異物塞進瞭自己的屁眼裡,此刻的白染本就無比緊張,那異物侵入自己的體內,所帶來的刺激也是前所未有的。

  疼痛與異樣的腫脹感,讓白染猛的哼瞭一聲,壓低的上身也仿佛要逃避身後痛感的往前一挺。

  那帶著面具的絕美臉龐終於在一瞬間從柔順的青絲下暴露瞭出來,盡管之後的一秒鐘時間裡,反應過來的白染馬上又縮回去重新把頭低下。

  但這點時間對於公司前臺,還有此刻還站在電梯沒上樓的公司職員來說已經足夠瞭,他們能認出來,這是公司法務部的部長白染。

  當認出來女人身份的人們,在心裡下意識的想起瞭白部長那高冷的氣質之後,再看看此刻跪在公司正廳中央,那不停抖動身後尾巴,宛如一隻小狗一樣乖巧趴在那裡的女人,人們心中的第一反應並不是驚嘆,而是覺得是自己的錯覺。

  雖然事實已經發生瞭,但是在這些員工的心裡,他們本能的認為這不可能就是白染,但當仔細回想起自己剛才看到的一切,以及眼前跪趴著的女人的身體的細節,無不說明這女人就是白染,最終他們不得不承認這所謂的不可能實際上已經變成瞭可能。

  時間按在這一刻仿佛被靜止瞭,整個公司大廈一樓的正廳裡,人們仿佛被施加瞭定身咒一樣,定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隻有正中央的一對男女,男的金大器蹲在那裡,眼中帶著猙獰和玩味,看著跪趴在自己身邊的女人,那不停顫抖著的軀體,去適應自己插在她屁眼裡的那個肛塞。

  直到半晌之後,金大器終於開口瞭,而這一次她說的話,落在瞭白染的耳朵裡,仿佛給瞭她第二次生命一般,讓她無比的感動。

  “想離開這麼?隻要你搖搖你的大屁股,我就帶你走,馬上離開這,怎麼樣?”

  讓一絲不掛的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身邊的男人搖屁股,這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屈辱至極的。

  不過對於現在的白染來說,確實拯救她脫離苦海的唯一救命稻草,所以她幾乎想都沒想,用盡全力的扭腰擺胯。

  碩大的屁股在這一刻猛地搖晃起來,帶動瞭那插在屁眼裡的肛塞暴露在外的白色絨毛尾巴,與此同時還掀起瞭一陣陣肉浪的漣漪。

  看到這一幕,金大器滿意的點點頭,這才重新站起來,還是和剛才那樣手腕掛著牽引繩的套環,領著白染在公司一樓正廳轉瞭半圈後,往自己的董事長專用電梯而去。

  一場精彩絕倫的大戲馬上就要落下帷幕瞭,這一刻隨著金大器按下董事長專用電梯的按鍵時響起的“叮”的一聲。

  一直震驚在這幅畫面中的眾人這才如夢初醒,尤其是離著較遠的小劉,更是後知後覺的拿出放在臺面上的手機,打開瞭攝像功能後直接在瞭錄像鍵上。

  電梯門打開的瞬間,這一刻的金大器仿佛想到什麼得意的事情,一陣“哈哈哈哈”的狂笑聲在這空曠的正廳裡響起。

  那聲音很響亮,給人一種穿透整個樓層,甚至讓整個大廈的人都能聽到的錯覺。

  而在他的旁邊,隨著電梯門緩緩地關上,那隱藏在柔順發絲下,被面具蓋住的雙眼裡,一滴又一滴清澈的眼淚,如秋後的綿綿細雨般低落而下,似是在述說著這個曾經在法庭上高談闊論的律政女神,如今卻變成瞭身邊男人的一條母狗。

  這種落差有多大啊!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這樣?白染的內心此刻伴隨著無盡的悲哀,發出瞭無聲的吶喊。

  這一切都被小劉的手機錄下瞭,直到電梯那“叮”的一聲再次響起,大廳中仿佛被施展瞭定身咒的人們才紛紛恢復瞭過來。

  剛剛這一切足足有幾分鐘之久,在場之人也都屏氣凝神的看著,當“男女主”紛紛離開之後,人們這才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身邊有人的話,他們也會下意識的看瞭看彼此,仿佛想從對方的身上找到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覺的線索。

  不過很顯然,看著對方那和自己一樣的目光,這一切都在說明感剛剛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

  隻有在前臺接待的一個大姐姐,再看到瞭小劉手裡的手機之後,猛然想到瞭什麼,伸手一把扯過瞭手機,將錄像鍵按停之後才用那餘驚未消的語氣說到:

  “小劉你瘋瞭?那可是咱董事長,你錄他還想不想幹瞭?”

  而聽到這番話的小劉也回過神來,轉頭眨瞭眨眼睛,然後左右看瞭看,這才在同事耳邊遲疑著問道:

  “姐,金董牽的那個是……白部長吧?”

  “噓~~~~~!”

  被稱為姐的女人聞言趕忙豎起一根手指,然後惡狠狠地回道:“知道就知道瞭,別說出來,這是能說的麼?”

  此刻其他的幾個前臺小姐也被兩人的對話吸引過來,隨著後者話音落下之後,眾人也都紛紛看瞭看彼此。

  很顯然,小劉說的那些話,這些女人都頗為認同,一時間也不由得在心裡感嘆道,還好工作這麼長時間沒有被金董看上,如果真的被他看上,搞不好今天在這裡爬的人又可能是自己。

  驀然間,唏噓、驚嘆、惋惜和慶幸,不由得在這幾個女人的心中油然而生,隻是就在眾女心情各異的時候,那個一直都沒離開的來訪者遲疑瞭一陣,然後才對小劉說道:

  “額……小姐,能麻煩您一件事麼?”

  “幹嘛?!”

  很顯然對於這個來訪者,小劉已經有些不耐煩瞭,語氣甚至都有些斥責瞭,不過他接下來的話,倒是讓前臺的眾人一愣。

  “那個……小姐,您能把剛剛拍的視頻發給我麼?我有償,500,夠麼?”

  就這樣,看著小劉和那個來訪者傳視頻轉賬的動作,前臺的幾個女人一時間無不開始紛紛後悔,自己剛剛怎麼就沒想到拿手機多拍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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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

  頂樓辦公區,電梯門打開,這裡還和以前一樣,隻有兩個辦公室,一個檔案室還有一個公共衛生間。

  右邊的是白染的辦公室,曾幾何時她為這傢公司處理瞭很多法務問題,正中央的事檔案室,就是在這裡白染失去瞭自己人妻的貞潔,而左邊則是金大器的辦公室,那也是白染曾經最討厭的地方。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裡的一切雖然表面上沒有任何變化,但實際上卻都變瞭,一切都變成瞭為瞭方便金大器肏白染肏的更加舒服便利而改變。

  金大器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裡從電梯裡走出來,左手的手腕還掛著牽引繩的套環,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而白染就那麼默默的跟在男人的身後,剛剛的變化,將這個女人身為人的尊嚴已經徹底打碎瞭。

  已經無所謂再發生什麼的她,隻是手腳並用交替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跟著男人的步伐,那掛在屁眼裡的肛塞,隨著打屁股的左右搖動,那掛在外面的毛茸茸的白色尾巴也跟著左右橫甩。

  甚至那若有若無的觸感在白染的大腿根上不停的撩撥著,更是讓已經從緊張和絕望中逐漸緩過來的白染,能在隱約中感覺到自己的屁眼還有兩腿盡頭的陰唇有些癢癢的。

  不過金大器不知道,也懶得知道這一切,就那麼領領著白染走進瞭自己的辦公室,伸手試探著擰瞭一下門鎖,而門應聲而開。

  “哎~!!爸爸,你來瞭啊!”

  甜甜的聲音驚醒瞭正失落的白染,抬頭一看隻見今天的宋果,穿瞭一身黑色的職業裝,正坐在金大器的位置上處理文件。

  “嗯!”

  金大器聞言之後答應瞭一聲,然後徑直走到瞭辦公桌的旁邊,拿起來宋果已經處理完瞭的文件看瞭看,最後滿意的點點頭。

  “行,乖女兒,弄得不錯,最近這段時間辛苦瞭。”

  “嘿嘿嘿!”宋果那張充滿青春氣息的臉頰,浮現出一抹憨態可掬的笑容,片刻之後她猛地從辦公椅上站起來,一垂眸便看到瞭此刻在金大器旁邊爬行的白染,那雙靈動的雙眼卻沒有任何驚訝之色,隻是瞟瞭一眼之後又再次看向瞭金大器,笑著說道:

  “爸爸,那……那我下個月的排卵期……你給我下個種被,我也想受精給你生個兒子,咱們這回就當以防萬一唄。”

  白染說完話,人就已經來到瞭金大器的身旁,一雙纖細的藕臂挽著男人的胳膊,不停的撒嬌乞求著。

  金大器見狀嘿嘿一笑,伸手在宋果那粉嫩的臉頰上輕輕捏瞭幾下,然後說道:

  “行,今天給你嫂子受完精,下個月就是給你下種,不過你可別像你嫂子那個騷屄似的,給我把孩子給弄掉瞭啊!”

  “切~~~!”再次瞟瞭一眼跪趴在金大器身旁的女人,宋果翻瞭個白眼,然後繼續對男人撒嬌說道:

  “放心吧,爸爸,女兒可不像某些人那樣,表面裝的賢妻良母,實際上騷的要死,為瞭滿足貪婪,還把肚子裡的孩子弄掉瞭,這種事人傢這種正經人可幹不出來呢。”

  “嘿嘿嘿~!”

  不得不說,與白染不同,跟著金大器待時間長瞭,宋果到底是知道男人的喜好,也知道說什麼話讓他更加開心。

  隻不過白染的優勢還是在的,所以當笑過一陣後,金大器滿意的摸瞭摸宋果那柔順的波浪長發,然後對她說道:

  “行瞭,把工作都拿上去隔壁忙吧,今個我有很重要的事,你完事就愛幹啥幹啥,想去哪玩去哪玩,那張卡你也隨便刷。”

  再次嬌笑一聲,宋果雙臂抬起摟住瞭那如野豬精一幫的脖頸子,在金大器那肥碩的嘴唇上輕輕的親瞭一下後,這才把辦公桌上的文件都抱起來,然後轉身離開瞭這間辦公室,去瞭隔壁白染的那件辦公室去忙去瞭。

  “咔嚓!”

  將辦公室門關好,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很顯然宋果已經離開瞭,這偌大的辦公室便隻剩下瞭白染和金大器。

  雖然在此之前兩人不止一次獨處過,可今天顯然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不過這更多的事針對女人而不是男人。

  畢竟這裡是算得上第二個傢瞭,心裡沒有任何負擔的金大器,將左手套著的牽引繩套環甩開,任由其墜落在地上後,便自顧自的坐在瞭旁邊的會客沙發。

  那上面擺著之前自己在那裡準備的雪茄、煙灰缸還有打火機,從盒子裡抽出一根,將左右兩邊剪掉,然後點火、抽煙、吐煙十分自然和和諧。

  在煙霧繚繞中,金大器這才把目光緩緩的轉頭向瞭還跪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白染,那古井不波的臉頰上,一雙小眼睛中閃爍著莫名的精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騷屄,脖子上掛著那生子不重麼?”

  不知道過去瞭多久,當金大器緩緩的吐出一大口煙氣之後,這才冷聲的開口說道。

  而一直以來都沒有任何動作的白染,此刻在聽到這句話之後,那白皙的嬌軀頓時顫抖瞭一下。

  這一刻的白染仿佛終於從瀕死中活過來一樣,慢慢的仰起瞭自己的上身,將脖子上的項圈轉瞭個方向,默默地把掛在項圈上的牽引繩摘瞭下來。

  將其小心翼翼的放在瞭旁邊之後,她還是跪在那裡,不過與之前那宛如行屍走肉相比,這一刻她多瞭一些人類才會有的感覺。

  纖細的藕臂悄然抬起抱在瞭自己的胸前,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互相摩挲著自己的小臂,不知道是因為有點冷瞭,亦或是這樣做才能給她一點安全感。

  見此情形,金大器指瞭指自己身下沙發的旁邊,然後獰笑著說道:“冷瞭吧,過來暖和暖和。”

  聞聽此言的白染,這才默默的抬頭順著金大器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在沙發的拐角處,有一片厚厚的墊子。

  那墊子看起來雖然柔軟,但是這東西很顯然不是給人用的,因為白染知道,這是一個床墊型的狗窩。

  不過從早上離開傢到現在,自己做的事情和人已經沒什麼關系瞭,在睡個狗窩也沒啥負擔。

  所以白染也沒說話,隻是默默的爬瞭過去,當將那狗窩壓在自己身下之後,也許女人渾身赤裸在外面待瞭太長時間瞭。

  觸碰到哪毛茸茸佈料的第一時間,便控下意識的將自己的身體蜷縮起來,白皙、滑嫩的皮膚頓時感覺到瞭一陣溫暖。

  金大器默默的看著這一切,沒有說話,隻是嘴角那抹得意的笑容,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點點的變的更加明顯和熾烈。

  隻是男人嘛,註意力並不會在一個地方持續太久,看瞭一會覺得沒啥意思的金大器,將手中抽完的雪茄扔到瞭煙灰缸裡後,便拿出手機開始看新聞。

  時間就這樣又過去瞭不知道多久,而白染也從始至終安靜的趴在狗窩裡,就如一隻真正的小狗一樣,乖巧、安靜而又美麗。

  驀然間,金大器感覺自己的屁股有點火熱,脖頸也有點酸痛,這很顯然是因為久坐所導致的。

  意識到自己該活動活動的他,將手中的手機放在瞭面前的茶幾上,然後想瞭想,這才轉頭看向瞭旁邊,正在狗窩裡蜷縮安靜躺著的白染。

  一雙充滿兇光的小眼睛猛然動瞭一下,仿佛想到什麼好玩的事情,隻見金大器嘿嘿一笑,然後那在沙發下的雙腳並攏在一起,互相一蹭那掛在男人腳上一雙名貴的皮鞋就這樣掉瞭下來。

  黑色的襪子抱在那宛如山嶽一般的大腳上,金大器將自己的腿沖著白染的方向送瞭出去。

  男人剛剛的笑容驚醒瞭正在閉目養神的白染,順著聲音看去,隻見男人已經把腳上的鞋脫掉瞭,正往自己這邊伸腿。

  剛想要下意識的開口說些什麼,但是白染在看到男人那充滿惡趣味的笑容,卻又把自己想說的話給咽瞭回去。

  今天已經夠糟糕瞭,不要再惹他瞭,要不然萬一再把自己拉下去逛一圈,那自己就再也沒臉活在這個世界上瞭。

  這樣想著的白染,終於在驀然間感覺到自己的屁眼上傳來一種異樣的感覺。

  此刻的金大器,兩根腳指頭夾著那毛茸茸的尾巴,不停的往下扥,看樣子似乎是要把插在女人屁眼裡的肛塞拔出來。

  但是每次拉到最大的時候,女人的屁眼股起一個大包的時候,他卻松開瞭自己的腳趾,然後等女人的屁眼縮回去之後,又馬上重復之前的步驟。

  而白染呢,那肛塞在她的屁眼裡,本來就讓她感覺脹痛,雖然時間長瞭,她也逐漸適應瞭,但是當男人這樣玩弄之際,她還是不由得痛苦的閉上瞭眼眸,忍受著男人的玩弄,想要開口求饒,卻因為心中的顧慮不敢說一句話,隻能就那樣全身緊繃的趴在狗窩裡,忍受著這一切。

  “嗯~~~!嗯~~~!…………。”

  此刻白染唯一能做的,就是感受著那從屁眼上傳來的一陣陣脹痛中,發出瞭痛苦的悶哼,而這呻吟卻激起瞭男人的雄性,樂此不疲的扥著女人屁眼上的肛塞。

  “嚶~~~~~~!”

  漸漸地,白染從剛剛的痛苦悶哼,變成瞭聲調更加高亢,而就看到這一幕,金大器那肥碩的腦袋,也終於滿意的點點頭。

  感受到滿足的金大器,這時候也控制瞭自己的大腳放開瞭白染屁眼上的肛塞,不過他並沒有收回來,而是繼續向下奔著白染那嫩屄而去。

  碩大的腳趾不停的在那緊緊閉合的嫩屄磨蹭著,男人的力氣很大,幾下便把緊閉的大陰唇弄得外翻,粉嫩的小陰唇直面男人碩大腳趾的侵入。

  要知道,此刻的白染胯下還有絲襪的,而且金大器的腳上還穿著襪子,所以粗糙的佈料與那敏感的嫩肉磨蹭,並沒有讓女人感覺到快感,相反是劇烈的額疼痛。

  “疼……啊!!!輕……輕點,好疼啊!主……主人,太疼瞭,饒瞭我吧。”

  原本不打算求饒的白染,這一刻還是忍不住瞭胯下的疼痛,終於還是開口求饒瞭。

  “把面具摘瞭!都帶這麼久瞭,咋的?臉上鑲金瞭?不讓人看?”

  胯下的疼痛讓白染此刻對男人的任何要求,都不會思考隻能憑借本能去遵從,眼疾手快的用自己的纖纖玉手將面具摘下來扔到瞭一旁。

  “想一想,狗被主人撫摸那裡是什麼表現?”

  剛剛滿足瞭主人上一個要求的白染,在聽到主人再次的提問,隻是簡單的思考瞭一下,便知道他要自己做什麼。

  雖然確實很可恥,但是反正剛剛都已經被那麼多人看瞭,現在早已經沒什麼尊嚴可在的白染,隻是糾結瞭不到一秒鐘,然後便將自己上面那條豐腴修長的纖細長腿高高的抬起。

  那樣子,簡直與一隻向主人暴露性器官的狗沒什麼區別,不過金大器可不是那麼滿足的,雖然白染已經做出瞭他想讓她做的,不過這還不夠。

  “怎麼?你真拿自己當狗瞭?不會說話麼?”

  說完話,金大器腳上的勁更大瞭,忍受著疼痛的白染,白皙坨紅的臉頰上,兩條秀眉緊緊皺在一起,激烈喘息的同時勉力開口說道:

  “主……啊!!主人!!疼!!主人,這……啊!!這是母狗的騷屄~~~啊!!!主人……啊!!!請主人輕點……啊!!!”

  “狗……狗兒還……啊!!狗兒……啊!!狗兒還要用……嗯~~!狗兒還要用騷屄……啊!!!給……騷屄……啊!!!給主人生孩子呢!!!啊!!!”

  金大器聞言眉頭一挑滿是得意,然後足交那抹獰笑再次浮現,繼續開口說道:“咋?你的主人沒給你起名?”

  說完之後,還沒等白染再次開口,直接吩咐道:“隔著絲襪不得勁,自己把它撕開。”

  話音落下,金大器自己把他那大腳收回來,感覺到胯下的疼痛得到緩解,白染雖然不想這樣繼續瞭,但是金大器的命令她根本無法反抗。

  所以,隻能按照男人的吩咐,雙手伸到自己的胯下,抓住絲襪讓後猛地向兩邊一扯,伴隨著“刺啦”一聲,那絲襪便被在她胯下扯開瞭一個洞。

  然後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著金大器,弱弱的說道:

  “主人,染狗兒按照您的吩咐做好瞭,主人,染狗兒可以請您把襪子脫瞭麼?染狗兒,求求您瞭。”

  不得不說,白染的這番表現確實很有用,亦或者說金大器也知道把女人的騷屄弄壞瞭,耽誤自己的大事。

  況且白染已經把自己想聽的和想讓她做的,都說瞭也都做好瞭,所以他也不打算繼續為難女人瞭。

  抬起自己的大粗腿,肺裡的把腳上的襪子脫掉後,用大母腳趾的指肚在女人的嫩屄和陰蒂上輕輕的搓揉著。

  這一次,白染感覺到的終於不是疼痛瞭,而是一種異樣的快感,刺激這她再次五官糾結著發出一陣陣悶哼。

  而這次的悶哼也不在是痛苦,取而代之的則是銷魂和黏膩,甚至她還會隨著金大器腳趾的揉弄,不停的挺腰送胯配合著。

  胯下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已經被金大器調教的無比敏感的白染,也感覺到瞭那久違的高潮即將來臨。

  雖然不及金大器胯下那根大雞巴給自己帶來的快感的十分之一,但是已經曠瞭兩個來月的身子,金平這樣的快感也十分滿足瞭。

  不過就在到瞭臨門一腳的時候,金大器突然把自己的叫收瞭回去,不知道發生瞭什麼的白染,睜開瞭雙眼,滿是迷離之色的往金大器方向看去。

  當註意到男人正在解自己褲腰帶的時候,那迷離的雙眼頓時迸發出名為興奮的精光。

  就這樣,在金大器那不屑的目光中,白染仿佛就像是一個看到主人歸來的母狗一樣,慌亂的從那狗窩裡爬起來。

  當褲腰被男人自己扒下來的時候,裡面那碩大的雞巴直接從裡面崩瞭出來,徑直砸在瞭已經湊到近前的白染的臉上。

  不過對此,白染卻沒有任何的不適,甚至仿佛她等的就是這一刻,感受著那還沒勃起的雞巴,火熱而又綿軟的觸感,女人的臉上浮現出癡迷的神色。

  連男人的吩咐都沒有,白染就迫不及待的將那碩大的龜頭含進瞭嘴裡,剛想要像以前一樣用口交的方式吸吮,卻感覺自己嘴裡的龜頭開始劇烈跳動起來。

  明明連硬都沒硬起來,怎麼男人要射瞭?

  心中剛升起這個想法,白染便感覺一大股腥臊和濃濃的臭味瞬間變充斥在自己的口中,而那液體並不粘稠,反而和水一樣的觸感。

  這一刻白染哪裡還反應不過來男人這是往自己嘴裡尿尿呢,對於排泄物厭惡的本能,讓白染想要第一時間躲開。

  但下一秒,一支大手卻按住瞭她的腦袋,充沛的尿液就這樣灌入瞭白染的嘴裡,沒有絲毫準備的情況,腥臊、惡臭的液體就這樣被白染一部分給吞瞭下去,另一部分則從嘴裡溢出,撒滿瞭那嬌嫩的臉龐。

  “狗嘛,吃個屎和個尿,不是正常,不過好歹也是我金大器的母狗,吃屎就不必瞭,喝個尿應該沒問題吧。”

  這是在凌亂中,白染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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