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是尿口,進不去的!”
秦婉簡直嚇壞瞭,如果那地方被插進去,人體會崩壞瞭吧,簡直比被爆菊還要可怕。那地方隻能專註排泄,並不能移作他用。虛竹也是被嚇瞭一跳,他本就是偷偷摸摸的心態,被秦婉一句話嚇得差點軟瞭,我瞭半天並沒有下句。
“不是那裡,是……下面啦……”秦婉握上那微軟瞭的肉棒,感覺它在自己手裡很快變得硬極,她扶著那東西讓龜頭頂上瞭穴口的位置。
“這裡……進來吧……”她說的幾若蚊鳴,也就是現在虛竹內力深厚耳音極佳才聽到瞭。他其實是在矛盾的,但包著他龜頭的穴口一縮一縮的,仿佛要自己把那棒子吞進去的樣子,他到底是受不瞭那誘惑,腰往前一挺就把雞巴插瞭大半根進去。那地方依舊又緊又熱,但是沒瞭之前的滑膩,想再進去一些都覺得困難。
睡醒瞭一覺,縱然之前做的淋漓盡致,過瞭好幾個時辰花穴裡自然也不會像情動時那樣潮濕,縱然剛才被虛竹在尿口頂弄的時候也戳到瞭幾下花核讓穴心裡略微分泌瞭些愛液,但作為潤滑還是遠遠不夠。沒什麼前戲就被那樣大的肉棒插進來,秦婉被頂的也不太舒服,幾乎要感覺第二次破身之痛的樣子,可惜那個太過單純對兩性毫無所知的小和尚隻是一門心思捉著她的腰想要插進去,一點別的都不會。
“師叔……”秦婉叫著,掰開男人抓在自己腰上的一隻手拉著貼到自己右乳上。
“揉揉吧……清兒先濕瞭師叔才能肏的舒服……”小手帶著大手一起在白嫩的乳肉上揉著,女人小臉漲的通紅,轉過頭去不敢看人,幾絲黑發正搭在乳肉上,被一起揉在手裡,帶著別樣的摩擦。
或者吸吮真的是人類的本能,在男人身上尤甚。一隻手榨著滑嫩的乳肉,看著上面紅果在指縫裡顫動,虛竹在那上面舔瞭一下,然後大口含住瞭空著的另外一邊。與昨夜的粗暴不同,他這裡並沒有粗暴的啃咬,大手裹上女人左邊乳肉,將乳肉擠瞭起來,頂端紅嫩的果子明顯的外挺著被他含在嘴裡吸吮,像是要吸出奶一樣吧唧吧唧的吮吸著,雙唇在乳頭乳暈上不斷擠壓著,粗厚的舌頭不斷的撥弄著乳頭,硬挺起來的乳頭幾乎被又泡漲瞭一圈,紅的簡直要滴出血來,隨便被碰碰都敏感的受不瞭。
“嗯……好爽……哈啊……清兒被吸得好舒服……”秦婉不由的配合著虛竹的動作,扭動著身子,把另一邊的乳頭也往他嘴裡送著,直到兩邊乳肉都被舔吮的濕淋淋的,乳頭漲的不行,就連空氣拂過都是難以忍耐的快意。
雙乳被玩的爽瞭,包著肉棒的小穴裡自然是濕潤瞭起來,濕透瞭男人的肉棒。抽送不再費力,虛竹就毫不客氣的肏弄瞭起來,不再抓著纖腰而是抓著兩邊乳肉借力,肏穴的同時也沒有停止玩弄奶子,把兩邊奶子從奶頭到奶肉都抓揉的通紅一片,肏的秦婉浪叫不已,蜜水像是壞瞭的水龍頭一樣不斷向外流著。
***(11)太粗瞭,別再插指頭進來,會插破的! h
乳肉可是女人身上除瞭穴肉之外最柔嫩的地方,尤其是這樣細皮嫩肉的女人,奶子就生的更是白嫩異常吹彈可破,被玩弄的多瞭就會漸漸多瞭痛感,尤其虛竹這種抓住瞭就不管不顧的一根筋,雖然被他那鉤子一樣的大肉棒肏穴的確很爽,但奶子真的快要被他揉壞瞭。奶肉被他抓玩的又痛又癢又爽,秦婉有些受不瞭瞭,隻想著讓他換個地方玩弄才好。
“師叔……師叔啊……好爽……嗯……輕點……”秦婉的話被撞得碎瞭,抓著男人的手腕卻使不出力氣掰開,隻是輕輕的搭著,她被肏的香汗淋漓,青絲散亂,被汗水黏在身上。
“不行……疼啊……”她拼命推開瞭男人又湊近瞭想要吸奶的腦袋。
“奶兒都要被你抓爛瞭。”女人嬌媚無限,目光似水,像是生氣又在撒著嬌,配著她本來就溫柔的聲音簡直軟的可以捏出水來。虛竹愣瞭一下,松開雙手,看到那兩團白兔已經讓他玩的脹大瞭一圈,紅的簡直能滴出血一樣。
“對不起,對不起!”虛竹又是手足無措,要不是穴兒吮著他的雞巴太過舒服,他幾乎是要把雞巴也拔出來就逃跑的。
“對不起有什麼用?”
“那小僧,我……你要我怎麼做?”
虛竹連女人的嬌嗔也聽不出,隻是慌亂的想要道歉。在他徹底喚回理智之前,秦婉撐起身子來,摟住他的脖子,貼在他身上。被玩脹瞭的乳兒燙的厲害,竟然比男人的胸膛還要炙熱,貼在上面竟然是有些微涼,舒服的讓她長嘆瞭一口氣,歪頭在他耳邊說:“我身上就這一處可玩嗎?抓住瞭就不放手。還是你就隻想吸奶瞭?”她語中帶著些嬌嗔,拉著男人耷在身邊無措的大手來碰到他們結合的地方。
“這裡……也可以玩的。不過,要輕點啊……”
這樣主動讓男人玩弄自己,對秦婉來說也是頭一次,手指還沒觸上花戶的時候臉就已經燙的可以煎蛋瞭,還好摟著虛竹,下巴擱在他肩膀上,他也看不到她的表情。虛竹的肉棒太大,之前肏的又猛烈,插到深處的時候將兩邊肉唇都帶進去瞭些,現在被碰到瞭就一抽一抽的顫動著。
這又濕又軟的地方虛竹昨夜碰過,就在自己雞巴周圍畫著,拉出瞭被帶進去的肉瓣揉捏。
“對……好棒……哼嗯……對,就是……啊啊啊。”被碰到花叢裡的肉核,秦婉一下子尖叫出來。
“不行,那裡不能掐!”肉核被指甲刮過,又痛又爽,把秦婉的眼淚都逼瞭出來。
“這裡……得輕一點啊……”女人臉頰嬌紅,劃著淚珠,宛若雨打芙蓉,嬌美至極,兩片櫻唇一開一合,像是顫巍的花心,裡面有甜美的花蜜一樣,讓男人忍不住含上瞭,舔食裡面香甜的蜜汁,吸出裡面的鶯蕊來含吮。
被吻住雙唇,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被男人慢慢的占著,秦婉隻能從鼻腔裡發出些哼鳴,舌頭和男人的在空中糾纏,津液順著唇角流下又被對方舔去,如此煽情的糾纏似乎還是第一次有過。
“嗯……不……你的太大瞭……別再插進去……指頭……唔……不行,會破的……”她想拉開虛竹的手,卻被他把雙手按在背後,另一隻手抓著臀肉,托著她的身子上下起伏,套弄起他的肉棒來。
“嗯……師叔……師叔啊啊……頂到……又頂上瞭啊……”秦婉向後仰著頭,若不是被托著後腰幾乎要倒回床上,不住的呻吟讓津液都順著她白皙的頸子流到瞭胸前,畫出淫穢的曲線。
“哈啊……啊哪……好棒……要被大肉棒肏死瞭,要被師叔肏死瞭啊啊……”她一邊尖叫,一邊沉浸在無邊欲海之中。
***(12)那個拔屌無情的混蛋和尚! h
又灌瞭秦婉滿滿一肚子的熱精,虛竹才冷靜下來。射完精的大雞巴終於軟瞭下來,卻仍然堵在小穴裡。女人靠在他肩膀上,軟的像一灘爛泥,若不是因為喘息背脊還微有起伏幾乎就像是真被肏死瞭一樣。
“清……石姑娘?”他叫著秦婉,看她沒有反應就把她慢慢放回床上。他從小穴裡抽出雞巴,看著那被穴肉吸吮過又不爭氣站起來的東西,在上面重打瞭一下,終於還是穿上衣服就要離開。女人果然是這世界最邪門的東西,隻要在她身邊他就無法正常,還是趁早離開瞭回少林領罪的好。
秦婉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日頭已經再次西斜瞭,屋裡開始昏暗起來。她覺得全身上下都酸痛的厲害,略微挪挪腿腿心就一陣疼痛,大概穴兒已經給人肏的腫瞭。她發現床上已經沒瞭別人,連男人的衣服都已經不見瞭,瞬間如墮冰窟,蜷起身子,雙手捂臉,幾乎想要哭出來。秦婉不認為自己有那幺難過,可能是帶上瞭石清露的身份會不由得悲從中來。之前的木婉清也好,阿朱也好,都是極有主見的女子,而石清露除瞭進過逍遙派之外和此時一般的女人區別並不太大,守瞭十幾年的寡,身子一遭被人占瞭去,而那人卻說也不說的跑瞭。
媽蛋!秦婉捋瞭一遍,覺得要不是她是為瞭任務而來的幾乎也要認同瞭這種傷心瞭。明明這屬於一上來就上,沒有什麼培養感情的時間,但也做的太過投入瞭,難道就因為是做瞭主導所以投入過度瞭?但那又算是哪門子的主導啊,隻是告訴瞭男人可碰的地方就被玩瞭個半死。
隻是想起瞭之前被肏弄的事情,穴心裡就幾乎要流出水來。秦婉啐瞭口這敏感的體質,順便默哀瞭下自己要把一個H-Game完成rpg的悲哀。既然系統還沒有提示她任務失敗瞭,那就應該還有回寰的餘地。
“喂,還沒失敗呢吧?”她還是問瞭問,確認一下。
“沒有。”
秦婉打起瞭精神,坐起身來。胸部還是又麻又癢脹得難受,她找瞭藥膏出來塗在胸脯上,藥膏抹在乳肉上,冰涼的感覺讓她打瞭個哆嗦,雖然有些快感但胸部總歸不再脹痛瞭。她一邊抹著藥膏一邊尋思事情,又向小q問道:“那要是任務失敗瞭會怎樣?”
“這……”小q似乎也沒有回答過這個問題。
“基本上遊戲的任務都很開放,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玩傢有任務失敗過,所以我現在也不知道任務失敗會怎樣,需要跟上級聯系才會知道。”
“哦。”
秦婉也沒有多話,顫顫巍巍的給腿心紅腫的嫩肉也上瞭些藥膏,突然聽到瞭些奇怪的聲音,心裡一驚,披瞭件衣服就跑出屋去。
石清露的花園裡不隻是有些奇花異草,更有些中原鮮有的食肉植物,這要是被旁人闖進去可不好瞭!秦婉之前並沒有去過,隻是聽到瞭些奇怪的聲音所以猛地想起來這宅子裡還有這麼奇怪的地方。她才跑到那園子,就有藤蔓往她腳上卷瞭過來,被她用不知什麼時候拿在手裡的匕首斬斷瞭才猛地縮瞭回去。
臥槽,食肉植物不應該是什麼豬籠草捕蠅草的嗎?這藤蔓又是什麼鬼啊,武俠遊戲出現觸手真的好嗎?她看向園子正中,有一棵粗壯的樹木,繁茂枝葉之外更有藤蔓無數,正歡騰的扭動著。
***(13)被藤蔓纏瞭滿身的倒黴和尚,h
這是……傳說中的食人樹嗎?簡直是亮瞎人眼。現實中不一定存在的生物在遊戲裡出現的這麼理所當然真的好嗎?
倒吊在樹上的男人看到有人來瞭,拼命搖擺身子想要讓人註意到。
“誒呦師叔你別動,你越動它纏的越緊的。”秦婉先說到,再隨著那抖動看到樹上倒吊著的一團。虛竹被倒吊在樹上,衣裳和褲子都不見瞭,赤條條的隻剩下一點腰上的碎佈,腿上被兩根細一些的藤蔓纏住瞭微微拉開,一條嬌嫩的莖葉繞在立起的肉莖上,已經微微泛瞭紅色。
呃……這……似乎是康廣陵覺得好玩從西域帶來給石清露瞭食肉植物的幼株,長成大樹之後連石清露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瞭隻能封瞭這園子。秦婉哭笑不得,看著被藤蔓剝的光溜溜的男人,反抗的雙臂被幾根粗壯的藤蔓纏在背後完全掙脫不得,頸上還纏著一根,不太粗壯但看上去還是可以勒死人的。
藤蔓纏住瞭男人,上面的細枝嫩葉就匍匐到男人身上,貼著臉頰,蓋上胸前突起,纏過立起的肉棒,輕柔擺動。嫩枝探入肉棒頂端的小口,插入抽出,強烈的刺激讓虛竹想要尖叫,但口裡已經被插瞭一根,堵住瞭嘴巴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嗚咽,看上去甚是淫靡。
這……也太淫蕩瞭吧,秦婉不由得捂住瞭眼睛,隻留下幾條縫來看著,雖然她不腐都要懷疑虛竹是不是被藤蔓爆瞭菊。這麼危險淫蕩的觸手系,大師兄你就這樣送給師妹真的好嗎?到底是安瞭什麼心啊。秦婉不知道怎麼處理,甚至懷疑如果她再靠近瞭也被纏瞭上去就不好瞭,被觸手玩弄什麼的臣妾真的做不到啊。她正糾結,看到擺在旁邊的鐵琴,猛地撲瞭過去,撥動琴弦,那個園中魔物像是被震懾住瞭一樣,慢慢的放松瞭力氣,吊在半空中的男人也漸漸被放瞭下來,還沒放到地面藤蔓就完全失瞭力氣,讓虛竹直直的栽瞭下來,也就是離得近瞭才沒有受傷。
不愧是康廣陵帶回來的植物,也是他想出的琴音禦植,石清露隻是給衣服上施瞭香粉,讓藤蔓不敢近身,這次是來得急瞭,隻是隨便披瞭衣裳那不長眼的東西才敢纏上來。秦婉看瞭眼摔在地上的男人,脫瞭衣裳丟過去罩在他身上。
“跟著我走的路走。”
秦婉不回頭,也自然沒有看到虛竹的尷尬。他自己跑瞭,結果還沒有跑掉,落得一個尷尬的情形還是她給救瞭。他看著身上罩著的女性衣裳,不知該穿上還是脫掉,但眼看著秦婉就要走遠瞭,隻能隨便搭在背上跟著跑瞭出去。
秦婉沒有理會那個跟在身後像是做錯事的小媳婦一樣莫不敢言的男人,赤著身子走回臥房,從床上拿瞭兜兒隨手系上,然後從櫃子深處翻出一身衣服來往虛竹手上一放。
“愛穿不穿吧。”她說過,拿瞭身新衣裳就轉身走到隔壁去瞭。
***(14)我又能怎樣?難道陪你回少林去,審判我犯瞭什麼罪過,再打幾十幾百棍子?
石清露生性愛潔,又喜歡養花弄草,是特地找瞭這有地熱的地方,六師兄馮阿三幫忙起的宅子,將熱氣引到花園來養喜熱的植物,熱泉引到臥房隔壁做瞭浴房供她沐浴。秦婉進瞭浴池,被池中熱水浸的好生舒服。這嬌嫩的身子被接連狠幹瞭兩次,全身酸痛正需要熱水的滋潤。她把全身都浸在水裡,直到喘不過氣來才從熱水裡鉆出,用手抹著臉上的水珠。她無意的轉頭,看到虛竹就在身後站著。
“你在哪兒幹嗎?”被嚇到的她沒好氣的問著。
“呃……你……”虛竹覺得自己好難問出話來,剛才好不容易說服自己換上瞭這俗傢的衣服,男裝,應該是她“先夫”的衣裳。他十分懊惱,除瞭破瞭戒律之外還有生生占瞭別人便宜的感覺。三千煩惱絲什麼的,說的真對,如果有頭發的話他一定會揪著頭發發愁瞭。天色晚瞭,他想著點起油燈來,卻看到瞭床鋪上留著的斑駁血跡。他本來以為她受傷瞭,開口想問之前想到瞭另外一種可能,瞬間就說不出話來。
虛竹那裡嗚嗚咽咽的說不出話來,秦婉看他看瞭一會兒居然明白瞭他想說什麼。
“你怎麼知道?”她可是記得虛竹是從小在少林長大的,知道少婦結髻可能是常識,但是女人初夜落紅這算是常識嗎?她不知道那傢夥是怎麼知道的,隻是迅速收回瞭目光,轉過身去不再看他。她靠在池邊,用竹筒往身上撩著溫水。
“那又怎麼樣,你終歸是要回少林的。”
這句話虛竹無從辯駁。他是要回去的,所以又能做什麼呢,就算是占瞭她冰清玉潔的身子,又能做什麼補償?他更說不出話來,隻能聽秦婉繼續說話。
“我也不求你什麼瞭,等你殺瞭丁春秋,為我師父報瞭仇,你想回少林就回去吧,大師兄那邊我會去說的,讓他不再煩你。”
石清露的聲音本就溫柔,如此這般的為人著想口吐溫言卻讓虛竹心裡一酸,手抬起來又放瞭下去。
“那你呢?”他問。
“我?”秦婉像是沒有想到虛竹會提到自己,轉頭身去看瞭他許久,才嫣然一笑。
“我就在這兒啊,這是我傢,我又能去哪兒。”
“可是你……現在……”
“十幾年我都這麼過瞭,還怕什麼?”秦婉說著又是笑笑,隻是垂著眼眸沒有之前的愉悅。她說完瞭話,就撐著池壁從池裡出來向虛竹的方向走瞭過去。那小和尚站在原地不敢動彈,被她走近瞭湊在耳邊說:“難道你要我陪你去少林嗎?審判我犯瞭什麼罪過,再打上幾十幾百棍子?”秦婉說著輕笑瞭一聲,氣噴到他耳朵上,看他抖瞭一下又站定,直回身子也不再逗他。
“你也洗洗吧,折騰瞭幾天身上怪臟的。”她說完,拿起放在旁邊的衣服就出瞭浴室。雖然還沒泡夠,但她也不想再在這兒面對這看起來滿心愧疚,似乎想要負責但又不敢的小和尚瞭。無論她是刀白鳳也好,木婉清也好,阿朱也好,甚至這個石清露也好,想追她的人還少嗎,何苦為瞭一個臭和尚多做煩惱。完成瞭任務,你過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井水不犯河水就好。
***(15)等殺瞭丁春秋,你過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吧
石清露是不太喜歡外人的,偌大的宅子並沒有什麼下人。這宅子又起的偏僻,隻有一對母子住在五裡外,母親吳媽每日來做飯,兒子小吳隔幾天會送來些日用,幫著打掃打掃庭院。這趕上瞭要去和師兄弟聚會,她就放瞭那母子半月的假期,讓他們不必過來。
操勞瞭兩天卻沒有飯可吃,秦婉簡直想要哭瞭,還好在廚房裡翻出瞭些大米雞蛋之類的,就淘些大米,打瞭幾個雞蛋下去煮瞭鍋咸粥。雞蛋下瞭鍋,秦婉才又想起瞭和尚似乎不吃雞蛋這個問題,愣瞭一下,轉而把鍋裡的蛋花攪得更散,散到分不清米和雞蛋瞭才罷手,反正他愛吃不吃,餓死瞭算!
虛竹是真的下到池水裡洗瞭洗身子,但畢竟是剛泡過女人的池子,他也不敢久待,迅速的洗瞭洗就上來瞭。他也是餓瞭一天沒有吃飯,出來之後順著熟米的香味就找到瞭廚房。也是石清露這宅子主要就是花園,房屋都很密集,不然他也隻能在臥房裡傻等不敢出門。廚房裡一片昏暗,灶臺裡的火早就熄瞭,女人坐在帶著餘溫的灶臺上,端著碗在喝些什麼,看到他來瞭,將鍋蓋掀開瞭一半。
“我先說好,粥裡放瞭雞蛋,你愛吃不吃。”秦婉說著又往自己碗裡添瞭碗稠的,端著碗走出瞭廚房。
粥熬瞭好久,天已經徹底黑瞭呢。秦婉看著這滿天星辰的,嘆瞭口氣,隨便靠墻站著喝粥。好好的兩天就在啪啪,啪啪啪中過去瞭,然而啪啪啪的對象還對自己“一臉嫌棄的樣子”,這感覺真是以前沒有過的啊。被寵慣瞭,這種不受寵的日子還真是……落差啊。
喝完瞭粥,秦婉把空碗放回廚房的時候看虛竹還面對鐵鍋發呆,她是知道那小和尚的忠誠,跟天山童姥較勁的時候沒有素齋寧願不吃,硬是把一代宗師氣的抓瞭個女人來破瞭他的淫戒。苦澀的勾瞭勾嘴角,秦婉也就不理他,放下瓷碗就回臥房去瞭,她將浴池裡的濁水放瞭,引瞭新的熱泉進來,給初春的夜加瞭些暖意。反正也不會發生什麼,用不著床瞭,她幹脆把軟塌拉來浴室裡,抱來一床薄被來就在暖和的浴室裡睡瞭。
睡得朦朦朧朧的,秦婉覺得身子一輕,大概是被人抱瞭起來。她習慣瞭之前蕭峰隨手就能把她抱來抱去的,也就沒有醒來,隻是隨手摟上瞭男人的脖子,在那胸膛上蹭瞭蹭。男人的身子一僵,頓瞭一會兒才把她抱回床上,彎下身子才把頭從她手臂的環子裡繞瞭出來,然後走到堂屋裡,盤坐在凳上過瞭一夜。
此後的日子,便真的有些像秦婉之前說的那樣,井水不犯河水瞭。虛竹對她將無崖子的托付說瞭,便要被押著向無量山去瞭。那地方秦婉還是木婉清的時候就去過一次,知道在何處,但更知道那瑯嬛福地裡早就人去樓空,隻是那些都與她的任務無關,她隻要看著虛竹有幾個月不剃頭就好。虛竹本就鮮少離寺,江湖和地理幾乎一竅不通,“大理國無量山”對他來說也隻是六個漢字,也隻能跟著秦婉前進。
他們一個和尚一個婦人,走在一起多有不便,好在虛竹的僧袍已毀,外面也沒有賣僧袍的店傢,他隻能穿著石清露之前縫制的男裝,用頭巾遮住光頭,裝作普通夫婦趕路,若客店裡沒有多餘的房屋時也隻能共享一間,一人睡床上,另一人在地上或者椅上湊活一宿。如此行瞭兩月有餘,總算是進瞭大理的境內,離無量山沒有多遠瞭。
***(16)劍湖湖底濕身一遊
從中原到無量山,略帶拖拉的走瞭兩個多月,總算是把虛竹的頭發熬到長瞭,秦婉曾私下的時候問過小q,得知這個長度也勉強算是完成瞭任務,隻等她確定提交之後系統審核就可以完成任務。隻是都走到瞭無量山,秦婉就打算幫他最後一把,把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的秘籍找機會給瞭他,她這個討人嫌的師侄也該退下瞭。
“師叔,師祖爺有說是無量山的哪裡嗎?”秦婉雖然知道瀾滄江邊的密道,但既然虛竹得到的隻是無量山的話,她也隻能跟他走在無量山的正路上閑逛,再伺機打聽。然而無崖子終究去的太快,關於他們隱居之地隻說到瞭無量山,連劍湖湖底都不曾說過,自然也就閑逛無果,先行下山回去客棧。客棧裡無意中碰到瞭已經成瞭無量洞的無量劍東宗弟子,絮絮叨叨一塊無稽的玉璧害得他們好不淒慘。
“無量玉璧……師叔,明天咱們去看看吧。”
區區無量劍派,木婉清闖得,石清露和虛竹更是進的輕而易舉,隻是虛竹見識不多,見有人防衛便灑瞭性子的狂奔,一不小心就扯著秦婉弄斷崖上摔瞭下去。
這是讓我墮幾次崖啊,真是混蛋。秦婉心裡罵瞭一句,抽瞭腰帶想卷住什麼樹木的時候已經晚瞭,隻卷住一根細枝撐不住兩人的重量,咔嚓一下就斷瞭,兩個人就接著落瞭下去,還好底下就是湖水,隻是落得一身濕並沒有其他危險。
鏡湖下面,已經被段譽進入瞭一次就沒有那幺難尋,爬上岸來隻是沿湖走瞭一圈就看到瞭被推開的石門。
“就是這裡瞭吧。”她說著,想要進去的時候卻看那和尚先在門口詢問,再三確定沒人瞭才肯進入。如果有人又有什麼用?無論是李秋水還是王夫人見到你還不都是一劍過來瞭?秦婉一邊吐槽一邊擰著衣裳,把滴滴答答的水珠盡量擰去瞭,留下濕衣服來,緊貼在她身上。也是不巧的,她今天穿瞭身灰白的外裳,濕瞭之後把裡面的兜兒甚至腿間的小叢密林都閑瞭出來。秦婉沒有太察覺,但虛竹可是一轉頭就瞧見瞭,嚇得忙匆匆的走進石室裡面,像逃命一般,那樣子讓秦婉一愣,低頭才發現外裳透亮瞭,笑瞭一下。肏都肏過兩回瞭,這隻是透出個肚兜的形狀來就受不瞭瞭嗎?還是趁早還俗的好。
秦婉慢悠悠的走進石室裡,看虛竹已經發現瞭秋水小妹的玉像,確定這裡就是無崖子所說的地方,隻是沒有人,也沒有書。秦婉看他在別處看著,自己走到瑯嬛福地深處,把李秋水寫著要殺光逍遙派笛子的綢包收起來瞭,把秘籍放在隱蔽處,然後像剛發現一樣的呼叫。還好這份原本當初也到瞭自己手裡,不然找系統復制又不知道要耗費多少點數。
“師叔,這卷軸裡面是我們逍遙派的武學精要,每日卯午酉三時修煉,以師叔現在的內功,定能很快大成,取得丁老賊的狗命。”
***(17)終究還是放不下那女人
秦婉托付完練功之法,本以為任務完成,剩下的事情就算交給原主清露大姐也能解決,但顯然她忘記瞭李秋水的繪卷裡都是些裸女的圖像,虛竹隻看瞭一眼就卷上瞭不敢再看。無奈之下,隻能由秦婉按照圖樣將穴道和修煉方法都念給他聽,也就是虧得虛竹記心好,不然還真是件麻煩的事情。
寫著秘籍的佈帛雖然不是太長,但是零零總總的涉及諸多穴道,運氣的法門,最後還有凌波微步八八六十四卦的順序位置,要一一念出來再背在心裡也是耗費瞭好長的時間。都念完背好的時候,天都黑瞭,石室已經昏暗一片,幾乎看不見東西,秦婉把秘籍又卷成一卷塞到虛竹手裡,站起身來。
落在這地方,火折之類的東西早就在落水的時候濕的沒法用瞭,就著渾噩的光秦婉又走到劍湖邊上,看著映在湖面上的月,嘆瞭口氣,想著自己總算是功成身退瞭,該跟系統報備審核過關條件瞭。她這樣想著,突然被身後一股沖力撞進湖裡,猝不及防下差點分不清水面鉆不出頭來,好不容易爬上岸來想要罵人但看著虛竹的委屈臉又完全罵不出來瞭。
“你幹嗎!”她終究要被這個小和尚氣死的吧。
“你要去哪裡?”
“哪裡?我要去哪兒也至少要把你帶出去再說吧。”秦婉說著,看著虛竹仰頭望天,愣瞭一下。
“你以為祖師爺真的會蠢到每次還要翻上去嗎?”她笑得不行,從虛竹那兒找到瞭火石,點瞭根樹枝又下到石室裡,找到根還長的蠟燭點瞭,用那照亮走到另一間石室,帶著他順著石階向上走,離開瞭鏡湖湖底。
這可真是故地重遊瞭,秦婉看著有些感慨。她都有點想溜到鐘萬仇傢裡看看那個萌萌的小丫鬟瞭,隻是身邊還跟著一個實在太不方便。
夜已經深瞭,涼風吹在身上讓秦婉打瞭個噴嚏,濕衣服穿在身上還不如不穿呢。撿瞭些枯枝燃起火堆來,秦婉把外裳脫下來隻在火邊烤著,貼身的衣褲不好再脫隻能找系統兌換瞭速幹,才不至於讓熱火把那點寒氣都逼到身體裡。
燃燒著的枯枝嗶嗶啵啵的響著,火光映在秦婉臉上。雖然她自認為其實穿的也不少瞭,但那終究是對她而言,對北宋王朝的和尚來說還是太少瞭,讓虛竹都不知道該把眼睛放在哪裡隻能尷尬轉身。
過瞭好一陣,旁邊沒瞭人的動靜,虛竹轉頭看到秦婉已經靠在樹上睡著瞭。摸瞭摸她烤著的衣服已經幹瞭,抖瞭抖之後就要給她蓋在身上,省得她凍著也掩過不必要的春光。她是要離開自己瞭嗎?虛竹想著。他雖然很想回少林,但也比想象中的更在意眼前的女人,才會在發現她不見瞭飛奔著去找她,然後意外的把她撞下水去。他是一心向佛,但被無崖子化去少林禪功之後定力早不如前,嘗過情事滋味後越發難以自制,越是不想去想越是會想到那兩次忘情纏綿,竟也對自瀆之事無師自通,隻是那樣發泄終沒有真的做愛舒爽。他看著秦婉被火光映的嫣紅的臉頰,終究還是忍不住想要觸碰她的欲望。
***(18)臨別一炮直幹到天亮,h
“唔……討厭……”
這樣的囈語,像是魔咒一樣,讓虛竹又是害怕又是狂喜,身下的東西立的老高,硬的都有些疼瞭。隔著褲子,他抓住自己的東西,揉著頂端,另一手就在秦婉臉頰旁邊,顫抖在將碰不碰的邊緣。有些卷曲的碎發碰到他指上,被他捏在指尖揉搓。他不敢碰人,但總是敢碰到頭發的。他掬起一縷青絲來托到鼻端嗅聞,女人身上的香氣還是那樣讓人迷醉,讓他忍不住在發絲上輕吻。
靠在樹上睡覺終究不太安穩,發絲搔在臉上也是癢癢的,秦婉抬手想要抓抓頭發,拍在虛竹想要撤回的手上發出啪的一聲,嚇到的虛竹也驚醒瞭她。迷迷糊糊的看到眼前的和尚,秦婉也是愣瞭愣才清醒過來,看他捂著褲襠的尷尬樣子也是揚起瞭嘴角。興許真的像不知道哪兒流傳的,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攤上這麼一個婦人的身子,秦婉雖然對虛竹沒有對之前那幾個那幺深的感情,但這情況還是讓她動瞭欲念。
“師叔……”她伸手過去摸著男人漲紅瞭的臉頰,笑瞇瞇的說道:“這次,就當是我上你吧。”
話剛說完,秦婉就撲上前去把虛竹壓倒在地上,蓋在身上的衣裳落在男人身上,露出瞭玫紅的兜兒,兩條光裸的長腿就跨在男人大腿兩側,玉臀壓在他腿上讓他逃脫不得。那一雙嬌艷的唇瓣送瞭上來,是他肖想許久的東西,虛竹果斷的摟住女人的脖子讓她貼在自己身上,一邊深吻一邊接著她背後的繩扣。那平順滑膩的美背,凝潤如脂的肌膚,經過兩個多月的休養已經完全不見瞭之前褻玩過的痕跡,嫩的簡直能拿掐出水來。想瞭許久的東西就在自己身上,他很快扒掉瞭女人的貼身衣褲,雙手抓住兩邊肉臀扭捏,指尖碰到瞭蜜穴,撥弄著肉瓣。
“你濕瞭……”虛竹如實的陳述讓秦婉紅瞭臉,太久沒有被男人觸碰的身體,仿佛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我要一樣。
“是……清兒想要……師叔肏我啊。”她拋開瞭羞恥,主動用陰部磨蹭虛竹勃起的欲望,被他一個轉身就把她壓在身下,扯掉褲子,分開雙腿就把肉棒肏瞭進來。
“嗯……進來瞭……啊呀……”是她還不足夠濕潤,還是露天野合太過緊張,肉棒隻插進瞭一半就頂不進去瞭。
虛竹覺得自己的雞巴都快被那滾燙的地方絞的斷瞭,就退出瞭些,隻留龜頭在女人身體裡,然後把女人雙腿更向外分瞭些,按著那雙大開的膝頭,腰部用力再次向裡使勁,巨物分開一層層肉褶向花心前進。
“好深……不要……啊……”秦婉有些痛苦的呻吟,卻緊摟著男人似乎不想他離去,發出不知是喜是悲的嚶嚀。
許久未曾做過的身子被這樣粗魯的進入瞭,但快感卻源源不絕的順著交合的地方向心頭湧入,換出更多的蜜液來,滋潤幹涸的甬道,讓抽插變得順利。感覺女人已經夠濕瞭,憋瞭許久的男人也就發瞭性子,把那兩條玉腿往肩上一扛,將女人的身子幾乎倒轉過來,一條巨物在緊窄蜜穴裡直上直下的出入,攪得蜜水像湧泉一樣不斷噴灑。
“不行啊……要被肏穿瞭……輕點……師叔輕點啊……”秦婉喊叫著,雙手抓著地上的青草,還貼在地面上的肩頸仿佛被土地磨破瞭一樣的疼。
“脖子……我的脖子……”嗚咽聲讓虛竹終於感覺到不妥,把秦婉拉起來抱在懷裡,一條巨物還是直上直下的在她身體裡出入,肏的她浪叫連連。
也不知過瞭幾次高潮,東邊都有些光亮瞭。小穴裡已經被灌瞭兩次精液而虛竹的那條禦女神器依舊堅硬如鐵的插在秦婉穴裡,穴肉都已經被他肏的紅腫瞭。
“清兒,對不起。”耳邊聽著虛竹的聲音,秦婉可是連笑的力氣都沒有,卻還是勉勵的攀在他肩頭上,在他頸側狠咬瞭一口,在熱液再次灌進子宮的同時申請瞭任務判定。
小和尚,就當我也對不起你吧。再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