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在縹緲峰靈鷲宮,虛竹段譽兩人喝酒談天,各聊著心中女子,隻因都不提女子姓名竟也談的絲絲入扣,最終兩人都醉的不省人事瞭。
“主人也真是的,居然醉成這個樣子。”菊劍說著,用她粉嫩的小指頭戳瞭戳虛竹的臉頰,她湊得近瞭,發梢垂到他臉上,他抬手搔瞭搔,看的菊劍微微一笑,幹脆捏瞭自己一束發絲,在他臉上撩著,看他不舒服的左轉右轉,就是不會醒來。
“還不是你們幾個小蹄子,一直不停的給主人和段公子勸酒。”
“大姐,你這可就說的沒道理瞭,明明你來也勸酒瞭,卻隻說我們。”竹劍說著,對梅劍做瞭個鬼臉。她們是一胎同胞,誰都不比誰大多少,私下裡胡鬧慣瞭。
梅劍被竹劍捉住瞭把柄,撅瞭下嘴,然後清清嗓子,拿出大姐的派頭來說:“二妹,跟我一起把段公子送到客房去。你們兩個,還不快把主人。”
“帶去清池嘛,知道啦。”兩個小的擺擺手,那種事情她們伺候童姥的時候就做的慣瞭,不需要叮囑。
靈鷲宮裡都是女人,除瞭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屬下來述職之外幾乎不見男人,就算有的姐妹又有瞭感情或者養瞭面首那也都是在十八天險之外,想見面瞭自行下山相見。而隻是一天而已,靈鷲宮就變的大瞭,不止妖魔鬼怪們就留在宮外,宮內還有兩個大男人,真是沒有辦法。但畢竟段公子是主人的貴賓,也不能把他隨便安置,梅劍隻能找瞭間幹凈舒適的房子把他放下瞭,接著就要和妹子一起去服侍主人瞭。
梅蘭二劍來到清池的時候,虛竹早就被剝的幹幹凈凈的,但是趴在池邊,並沒有泡在池裡。
“這怎麼回事?”梅劍皺起眉問道。
“主人身上太臟瞭,直接泡進池子可不好,整池都得變成泥湯子瞭。”菊劍說著就撅起嘴來,竹劍更是把給虛竹搓背的帕子舉瞭起來擰瞭擰,擰出的臟水直觀的說明瞭她們新主人身上是有多臟。
也確實是夠瞭,蘭劍看到這情況,嘆瞭口氣,認命的走過去拿瞭帕子同妹妹們一起給虛竹搓洗。
“大姐。”
“誒,來瞭。”
四姝平時服侍的是童姥,可從沒見過人身上能臟成這個樣子,但這是主人又能有什麼辦法呢,趕緊給他洗幹凈吧。四個姑娘蹲在一起,八手齊動,很快把虛竹背後就搓洗幹凈,露出肉色。
一面處理完瞭那就該翻面瞭,幾個姑娘也沒有想太多,把虛竹翻瞭個身搓洗,兩人管腿兩人管胸。她們弄的認真,處理完瞭負責的部分最後才發現有根粗大東西在虛竹胯間雄健的挺著。這還是她們第一次見到男人裸體,本來以為除瞭沒有胸部男人和女人是差不多的,但是那根棍子她們可沒有,而且這是什麼時候長出來的嗎,如果一直是這樣剛才主人是怎麼趴著讓她們搓背的啊。
“別看我啊,我也不知道。”竹劍說著,她們四人心意相通,自然知道大姐看向她們的意思,但剛才她的確沒註意嘛。她還想辯解什麼,有一隻小手早握上瞭那東西上下搓弄。
“二姐?”
“不是要給主人洗澡嗎?”蘭劍說著,並沒有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她們於男女大防本不知曉,隻是看到一個陌生的東西都不太敢觸碰,沒想被平時悶聲不太說話的蘭劍開瞭個先河,膽子大點的菊劍也跟著伸上手去。被四隻柔嫩的小手握著擼動,就算是人不太清醒,肉棒也早就硬的像鐵一樣,在她們手裡抖動。
“二姐,這是活的嗎?”菊劍轉著她圓溜溜的眼睛問著。
“主人是活的,這是主人身上的東西,應該是活的吧。”蘭劍回答著。她對這事情也是一知半解,隻是小妹問瞭就隨便說說。看二姐和小妹都在揉著那柱子,竹劍盯上瞭底下不小的兩個圓球,托在掌心輕輕揉搓。肉棒和卵袋都在被人玩弄,就算是在酩酊大醉中,虛竹仍舊低吟出聲,肉棒抖動著沒多久就射出瞭精液,噴得在四姝臉上衣上。
“這是什麼啊?”菊劍沾瞭些臉頰上的白液到嘴裡嘗嘗,那東西有一點點咸。
“這男人那東西,不能吃的!”經過這麼一遭,總算是有人大概知道瞭怎麼回事,出言制止,卻被小妹非常不解的將她臉上的白液也抹去瞭。
“男人的東西……這有毒嗎?為什麼不能吃?”
“這是……男人那東西,碰瞭會懷寶寶的。”梅劍其實也不太知道,隻是聽說過男女成瞭夫妻就能生小寶寶,就說出來嚇人。但顯然她的小妹子並不怕這個,她們本來就是屬於主人的女奴,就算為主人懷孕生子也是她們作為奴婢的榮幸。
“大姐,你不要騙小妹瞭,她連衣服都沒脫,怎麼可能懷寶寶。”倒是竹劍對那事情比梅劍似乎還多知道一些,她有看到過姐妹們在外面的住處,男人和女人光著身子糾纏在一起。
“符姐說,男人能讓女人快樂,也能讓女人傷心,所以女人還是沒有心的好,隻要享受身上的快活就好瞭。”她照貓畫虎的說著,也不太懂得要怎麼會有身上的快活,隻是突然聽到大姐的呵斥:“小妹,你幹什麼?”
“我……想要給主人生孩子……所以,大姐三姐,要怎麼做才能給主人生孩子?”菊劍說著,從羞怯不安到語氣堅定。白天在廳裡的時候她就喜歡瞭這個新主人,本也沒動什麼念頭,隻是突然聽姐姐們說什麼寶寶之類的,突然來瞭心思。她聽竹劍說什麼連衣服都沒脫,便早就脫光瞭身上衣裳,隻是看著竹劍,問她下面要怎麼做。
她們的小妹子,平時最好說話,最受寵愛,但一旦決定什麼事情也是牛一樣的脾氣,任誰都無法改變。竹劍也是無奈,她隻是無意中見到過,從看過的事情推斷,大概是男人那根東西,插進瞭女人下面不知哪裡的地方。現在主人醉著,一切也隻能小妹自己行動。她隻能粗略的指揮,讓菊劍雙腿跨在虛竹腰側,下體對著男人那依舊硬挺的肉棒。
“大概就是這樣瞭,你自己找能夠進去的地方進去,等主人再噴出這白東西就成瞭。”
竹劍的指點,除瞭衣服和姿勢之外並沒有其他實質的用途瞭。男人的肉棒,握在手裡的時候還好,頂上腿心的時候菊劍被燙的一縮,將巨物夾在瞭腿根,又硬又熱的東西,就在她腿間鼓脹著。她定瞭定神才張開雙腿,捉住男人的肉棒頂在自己都沒怎麼碰過的私處,去找竹劍說的那個能夠進去的地方。那東西似乎沒有想象中的好找,龜頭在花戶上前後摩擦著,蹭的她身子有些發軟,未經人事的幼穴溢出寫花蜜來,染濕瞭頂端,然而她還是沒有找到那地方。
“竹姐,到底在哪……啊!”菊劍突然尖叫瞭起來,那本來沉醉被她們擺佈許久都沒有動靜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大手抓住她的纖腰,把她向下猛地一拉。肉棒直接突破防線,毫無憐惜的一插到底,把菊劍疼的大叫瞭一聲,然後咬著下唇兀自忍耐。但她們姐妹心靈相通,她的姐姐們又怎麼會不知道那有多痛。
“小妹,算瞭吧。”
“不!我才不要!”菊劍咬著牙,機會難得,她怎麼可能就此放棄。還好虛竹在那幺一個拉動之後並沒有什麼別的動作,隻是繼續昏睡。
“然後呢?”忍過瞭破身那一刻的劇痛,菊劍問道。
“要動的……可主人……”竹劍見得隻是最基礎的體位,男上女下的肏弄,可不知道男人昏迷的時候女人要怎麼辦,不過舉一反三總是要動的吧。這情況要怎麼動……那也就隻有一種動法瞭。
菊劍咬著牙,一雙玉手撐在虛竹胸膛上,向上抬起臀部,讓吃進去的肉棒慢慢從身體裡拉出來,然後再坐回去。還是疼啊,但總不是那樣難以忍受的瞭,菊劍上下聳動著,套弄男人的棒子,壓下身去看著虛竹,在他唇上親瞭親。她不懂什麼深吻,但親吻似乎是人類的本能,讓她輕啟櫻唇在男人唇瓣上親吻吮吸,不小心舔開瞭他的唇瓣就嘗到瞭他口中的酒味,也碰到瞭他的舌頭,寬厚的一片,像他插在自己身體裡的那根一樣火熱。她小心的碰瞭碰,卻被他的卷住瞭,一個翻身就壓在瞭身下,虎腰挺動主動抽插起來。
主人?菊劍嚇瞭一跳,想要說話但被吻的死死的。虛竹的眼光迷茫,像是還在醉酒之中,並不清楚在與誰歡愛。雖然如此,菊劍還是抬手撫上男人臉頰,她沒有權利要主人的心,隻要能在主人身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