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嗯……我該回去瞭……”
“不放。雲姐你想走的話大可以推開我。”無崖子在童姥耳畔呢喃,舌尖在耳後圓滑的舔過,唇瓣含住耳垂在口中吮著。童姥本就對他叫自己“雲姐”沒轍,加上這一舔一吸早就軟瞭身子,由著無崖子把她抱進屋裡,放倒在床上,點起一隻細燭,昏黃的光映亮瞭房屋一角,還沒有順著窗紙映入的月光明亮。明明還沒有在屋外明亮,童姥還是被這點燭映紅瞭臉,細掌一揮打熄瞭燭火。
“師姐,你害羞瞭?”無崖子笑瞭,沒有再點燃燭火,也走到床邊。他是個極其俊朗的男子,月光下一點不懷好意的笑更是能勾走少女芳心一片,童姥雖然是看著他長大的但這樣的情況,心中還是蕩瞭一下。
外裳在屋外的時候就已經大敞,無崖子欺近後在她唇上吻瞭一下後就順著脖頸一路向下,七八歲的少女身體又能有多大,很快就吻遍項頸,在嬌嫩的肩膀上遊移吸吮,大手早就隔著肚兜揉捏突起的乳包,可惜,實在是太小瞭,也就比秋水妹子的小妹大上一點吧。無崖子心中慨嘆,手上的動作又大瞭些,將乳肉和兜衣抓作一團,空閑的那邊已經含在嘴裡,輕輕咬著乳尖。
隔著一層佈料,手抓和嚙咬都輕瞭許多,不覺疼痛隻有快意。童姥顫著身子,腿心不覺又泥濘瞭許多,隔著褲子都能感到濕意。胸前的佈料很快被掀去,兩點紅櫻被挑弄與舌尖吻下,空閑著的手已經探到腿間,摸到瞭暈出的汁液。
“師姐,你好濕。”無崖子說完就含住乳首吸瞭好大一口,把童姥沒說出的言語都吸瞭進去瞭一樣,剩下的隻是輾轉鶯啼,被挑逗的少女雖然嘴上哼著不要,但小屁股已經輕輕聳動,花縫隔著褲子在男人手上磨蹭。看她那樣主動,無崖子很快除瞭身上衣褲,露出已經高挺的欲望來湊近童姥口邊,雄性的氣息把嬌艷的小臉熏得酡紅,舔瞭舔唇,沒等男人說話就伸手搭上巨根,上下搓動瞭幾下就扶著將龜頭含入口中。
童姥極少主動於欲望,這樣的表現讓人大喜過望,一時間幾乎所有神經都集中到肉棒上,被軟嫩幼小的舌頭舔的全身發麻,幾乎想要現在就射給她。無崖子定瞭定神,壓下射精的欲望,想去品嘗桃源卻不能夠,童姥的身量太小,這樣的姿勢要去舔舐確實難為人瞭。他不想停止肉棒上的享受就沒有打斷童姥,換瞭手指過去享受緊窄,另一手在童姥胸前突起的小山包上來回揉弄。
“唔……不行……太深瞭……嗯……討厭,別掐我奶尖……不是,那邊也不要啊……”三處敏感的地方都被弄著,童姥無力制止,口裡含著的肉棒也不能讓她專心享受,呻吟都堵在嘴裡成為低沉的嗚咽。她忍啊忍的,盡力繼續為口中巨物服務,但這種事情又怎麼是能忍得住的呢,白嫩的腳趾早就蜷成一團,小腳丫蹭啊蹭的,終於忍不住瞭把肉棒吐出來說到:“你就不能不讓我分心嗎?”
***(22)肏不進去,好桑心,h
可能因為是大弟子,也可能是生性使然,童姥向來是有威儀的,真要發起怒來比師尊還讓那兩個小的害怕,隻是現在這個倒在床上的面目緋紅的模樣,就算是在斥責也隻是像小女兒的嬌嗔一樣根本不會讓人害怕,甚至讓無崖子覺得有些可愛,在她唇上又親瞭一記。
“好啦好啦,別氣瞭。”他這樣說著但手上的揉捏並沒有停止反而更劇烈瞭些,攪的蜜汁如潮水一般湧出。穴心被大力戳幹,雖然隻是手指但也是不小的刺激,堅硬的指甲偶爾刮到宮口更是令人瘋狂的滋味。童姥很快尖叫著泄瞭身子,高潮中慌亂的她隨手亂抓,一手握在肉棒根部的子孫袋上,把無崖子捏的痛叫瞭一聲,精液不受控的噴瞭出來。
想要捉弄別人最終捉弄到瞭自己,無崖子有一絲羞赧,臉都紅瞭起來,不過這紅不是因為自己故意作惡,而是對自己這樣快射出來有一些羞愧。他恢復的甚快,想為自己挽回一些面子便趁著童姥高潮失神褪去瞭她的衣褲,分開一雙腿來,用半軟的肉棒在花縫上磨蹭,沾的汁水淋漓,很快就又硬瞭起來。
夜色之中,魅人的花縫看的不太真切,但滑膩和咕啾聲已經足夠讓人無法自制。就算仍在高潮後的無力之中,童姥依舊被磨蹭的不斷呻吟,回過神來的時候腿心已經被灼熱的東西不斷頂戳著,微有瞭些疼意。
“不行,師弟,不行!”知道瞭他的用意,童姥掙紮著,但如果隻憑借本身的力氣,她一個六七歲女童的身體力氣怎麼比得上一個成年男子,而且這樣的磨蹭,她自己都心癢癢的,言語軟媚,怎麼都不是個訓斥的口氣。可無論他是多幺想要,或是她是有多幺想要,之前是試過的,確實不行啊。忍著全身酥麻的誘惑,童姥狠瞭狠心,運氣於掌,把無崖子打瞭出去。
童姥這一下子並不為傷人,用的功力不到十一,無崖子雖然摔出去但也不太疼痛,隻是苦瞭身下的小兄弟,不止到口的肥肉丟瞭還嚇得幾乎要軟蔫下去。
“師姐……”不明所以的他反倒委屈瞭,氣的童姥隨手抓瞭枕頭就丟瞭過去。
“你就不能再等等!非要現在?”再過五天她神功初成就可以逆行經脈逐漸發身長大,等身子長大之後再做什麼不行,非要急在這一刻!
看童姥真動瞭氣,無崖子也隻能悻悻摸頭,他知道是他的問題,隻是嘗慣瞭肉味讓他有些習慣瞭,和秋水妹子總是做到最後,這樣戛然而止真是不習慣。
“雲姐……”他討好般的湊瞭回去,口中道著歉,雖然肉棒扯的生疼也隻能認憋。趁著情欲尚未幹涸,他把手又覆上花縫,沒有進入隻是在外面按揉,很快就讓童姥媚聲連連,忘記再數落他的事情,隻是這次說什麼也不敢讓肉棒湊近那桃源,最多隻是用嘴巴來品嘗溢出的花蜜,以解心中那越燒越旺的欲火。
***(23)在師姐旁邊舔師兄的肉棒,h
這一夜對無崖子來說並不算盡興,但總算是保得地位也哄得師姐開心,讓她泄瞭幾回身子。看她安睡在自己身邊,也算是心滿意足。夜已深,月光透過窗紙已經照映到瞭床頭,剛好看到沉睡的人兒,臉上嬌艷的簡直能滴出水來。
無崖子難掩心中的喜悅,本以為會徹夜難眠不覺卻很快睡去。他做瞭一個夢,夢見童姥偷偷爬進他的被窩裡,把肉棒舔硬瞭然後自己坐瞭進去。那是真的肏進去的感覺,緊窄炙熱,滑膩的甬道裡仿佛有千萬張小嘴一樣的吮吸著他的肉棒,隻是抽插瞭不到十下就爽的他想射瞭。
“師姐……師姐……”他一邊念著,一邊抓著她的腿根自己挺腰又猛插瞭幾回,把精液都射瞭進去。
“無崖子,你這沒良心的。”
耳邊的聲音讓無崖子猛地醒來,昏暗中,騎在他身上的女人並不是童姥,夢裡那人尚在他枕邊沉睡。
“你就那幺想肏她嗎?想著她就讓你這麼爽?”李秋水立起身來,肉棒從小穴裡滑落,男人剛射進去的熱液順著腿根向下流出,有些零散的直接滴落在無崖子胸膛上。
“師哥,那我算什麼呢?”她低下頭,幾乎臉貼臉的發問。
這情況有些超出預想,無崖子無法專心去回答李秋水的問題,目光不住的瞥向童姥怕她醒來。
“我點瞭她的昏睡穴,又點瞭迷香。”李秋水說著,本來坐在無崖子胸膛上的臀向後抬瞭抬,用花縫在他胸膛上蹭著,無崖子射出的精液和她流出的淫水把胸膛弄的濕滑一片。她扭動著腰,畫著圈的磨蹭著,蜜豆碰到男人胸前的突起,異樣的感覺讓她身子一顫,順勢倒在無崖子懷裡,摟著他的脖子,臉頰對臉頰的磨蹭。
“師哥,你還憋得很吧?小妹來幫你怎麼樣?”
李秋水說完,並沒有管無崖子的反應就轉過身去,扶起肉棒張口含住。半軟的肉棒上滿是情欲的腥甜,是他和她,或者還有她的氣味。她心中不忿,牙齒在龜頭上故意磕瞭一下,感覺無崖子身子一抖才滿意。之前她並沒有含過無崖子的肉棒,他們之間的淫戲向來是弄濕瞭身子之後就開始瘋狂的插穴,或者他隻是想肏她的穴兒,剩下的東西都可以從別處得來。雖然不願意,她也不得不學著剛才看到童姥服侍他肉棒的樣子來舔弄,不過她比童姥身量大得多,沒有那幺痛苦吧。
隻是把這棒子吃進上面的小嘴裡真是不太舒服,一點都沒有吃進下面的小嘴裡痛快。李秋水專心的低頭舔吮,腰臀不由的翹瞭起來,飽滿的雪臀,臀縫裡露出的紅嫩穴肉都在無崖子眼前晃啊晃的,像是擺在餓狼眼前的肥肉,還在不停的招搖著來吃我啊!吃我啊!
無崖子忍不住咽瞭下口水,忍不住把臀瓣掰的更開,讓向外滴著粘液的穴口徹底暴露在眼前,湊過去舔瞭一口,空閑著的拇指已經插入小穴裡開始攪弄。
***(24)把她摟在懷裡肏穴,h
李秋水的小穴沒有童姥那樣淺,隻是拇指插入並不能到達一半,但也是硬物入體,比自己用指頭亂弄要爽的許多。攪動中,指甲還碰到前面的敏感,讓人身體發軟。
“師哥……嗯……就是那裡……”李秋水吐出口中的肉棒,吞咽口中唾液的那一點時間還被撩到瞭酸處,未來及吞咽的津液隨著她的媚叫流落在外,滴在她和他的身上。
“嗯……是……再重點兒嘛……師哥……”李秋水搖晃著屁股,向後坐著想要男人入的更深。無崖子打瞭下她的屁股,“小騷貨,這麼欠幹。”說完他抽出左手拇指來,右手三指一起插進小穴裡,一下來瞭個深的,然後彎曲手指開始挖弄穴肉。
“唔……小妹是騷貨啊,隻讓師哥肏的小騷貨……嗯……快啊……”李秋水斷斷續續的說著,口裡的肉棒雖然戳的不太舒服但她也漸漸習慣瞭,隻是小穴裡的摳挖讓她時不時的失瞭力氣,最後隻能倒在男人胯邊看著子孫袋失神。那雙圓球離她極近,她的臉頰都能感受到那上面的溫度。她將臉頰湊近瞭其中一個,另一個伸手握住。李秋水並不太清楚這東西叫什麼,關於交合的事情她隻是在下山的時候有去青樓溜瞭一圈,聽到瞭些許葷話見瞭男人壓著女人的最基礎姿勢,別的都是無崖子用身體教會她的。畢竟是處於陰部要害的地方,又與肉棒相連,李秋水隻是把那圓球輕輕在手裡托著,像是拿著什麼珍珠瑪瑙似的輕輕把玩。那手感,還是有點奇妙的。
被抓住那地方,無崖子動作猛地一停,剛被抓的射瞭的事情簡直是他人生的恥辱,可不敢再犯。卵袋可是比肉棒敏感的多,被隨便揉揉都是舒服的緊,但他已經不敢大意瞭,看著眼前紅嫩的小穴已經一縮一縮的向外滴答著蜜汁,預先活動的已經夠瞭,就抓著少女軟臀推向自己身下,花縫在肉棒上來回磨蹭瞭幾下就提起肉臀來,龜頭在花縫裡滑動瞭幾下就頂到瞭穴口,手上一拉緊肉棒就齊根而入,狠狠地撞在穴心軟肉上。
“啊!師哥……撞到底瞭!”一上來就這麼激烈,李秋水沒有防備,被撞得既痛又爽,忍不住叫瞭出來,她倒在無崖子腿上,都沒來及起身,隻能抓著床單來省的在他腿上抓出印子。為什麼要如此為他考慮,她也不知道,可能隻是本能的不想讓喜歡的人受到傷害。
可,這明明也是宣誓主權的好時候啊。
李秋水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無崖子抱瞭起來,背靠在他懷裡被肏玩。之前她有這樣立著被從下向上的插穴,但這樣背靠著還是第一次,角度不同瞭,身體裡似乎也有不同的感受。前面的酸處不那幺容易被碰到瞭,但之前較少碰到的穴肉被摩擦也是挺新鮮的快感。她跪著的雙腿也用瞭些力氣,隨著男人的動作聳動身體,扭動著腰去磨蹭更多敏感的地方。
***(25)肏破她的小騷穴,h
從背後而來的深入,沒有眉目交錯間的傳情,但非常利於男人的動作,少女豐滿的乳球在大掌下扭曲變形,在指縫間鼓脹,柔柔軟軟的又不失韌性。無崖子大力榨揉那對巨乳,捻著乳尖搓動。
“師哥,奶子好爽……還要……唔……”快感讓李秋水媚聲呻吟,口中被男人趁機捺瞭手指進來,分開貝齒來玩弄小嘴。她領會的極快,小舌很快與指頭追逐嬉戲起來,宛如親密的濕吻一樣。隻是手指終究比舌頭要靈活的多瞭,很容易被手指甩掉,漸漸變成一邊倒的挑逗,靈巧的精靈在口中躍動,偶爾調皮的在舌底點碰一下,偶爾在舌面上畫個圈子逗弄一下。
這樣不玩一會兒津液已經順著嘴角溢出,呻吟也變成斷續的嗚咽。可能是逗得厭瞭,男人的中指也伸瞭進來,兩指一起在小嘴裡抽插。這姑娘主動的緊他根本不需要怎麼動腰小穴已經在主動的吞吃他的肉棒,深深淺淺的雖然不算迅速但他也樂得能分神玩弄奶子和小嘴,那張小嘴啊,這時候還是什麼聲音都不要發出來的比較好。
上下兩張小嘴和奶子都在被玩弄,李秋水很快就把自己肏的軟瞭身子。
“師哥……唔……你動動……嗯……肏我啊……”她頂著在口中出入的手指,嗚咽著央求,她沒有力氣再自己套弄,也掙不開男人雙手,隻能倒在他懷裡打蔫。雖然奶子被玩弄也很爽,但大雞巴插在小穴裡卻不動彈,簡直要癢死她瞭,她忍不瞭這折磨,媚肉裹著肉棒蠕著,穴口也一抽一抽的,隻想要早點吮出精液來。
“小騷貨,這麼想被肏?”無崖子在她耳邊說著,刻意壓低的聲音帶著不可言喻的性感。李秋水想要回話,但舌頭被鉗的死死的隻能嗚咽著點頭。抓著少女纖細的腰肢,無崖子把她抬的高瞭,肉棒幾乎全部從小穴裡拔瞭出來,等她難耐的扭動瞭才把人狠狠的落下,肉棒一下子撞在花心上。
如此狠肏瞭十數次,裡面那張小嘴也閉不住瞭,把肉棒含的更加深入瞭進去。這樣的抽插,對剛被開苞瞭月餘的小穴來說是太刺激瞭些,帶來的幾乎隻是痛感。嫩穴生疼,縱然是練傢子,但沒練過什麼銅穴鐵屌的也不可能受得瞭這個。李秋水忍不住的掉出淚來,雙手隨便亂抓,指甲在男人腿上狠狠刮過,牙關扣緊,就算是不願也是將他的手指緊緊咬住。
無崖子對那點疼痛不以為意,他肏的正雙,還記得不要太發出聲息已是不易,又哪裡顧得管其他的許多。幹穿瞭花心,內裡的嫩肉像套子一樣箍著龜頭上下捋動,穴壁緊縮,似乎是要把他夾斷一樣的鎖著,就算已經濕的透透的但還是緊的難以出入,緩慢的抽送帶著沉悶的水意,很快將被褥浸透瞭一大片,濕漉漉的坐著很不舒服。他坐起身來,讓她跪趴在床上,用後入的姿勢繼續抽插起來。
***(26)被伯伯肏哭在床上,h
逍遙派的武功當真是廣博的緊,秦婉在進入遊戲之前就知道北冥神功,小無相功,八荒六合這三個響當當的名頭,化身木婉清的時候也自學過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但真的來瞭逍遙派,才發現自己所懂的不到九牛一毛,隻是普通的打基礎就已經累的呼哧帶喘瞭,更深入的東西……抱歉,肉棒肏的太深,她什麼都不記得瞭。
秦婉是討厭逍遙子的,討厭他不經過同意就奪走瞭她的身子,但她已經被摸熟瞭,除非是刻意的作怪,她已經完全沉浸在逍遙子帶給她的快感裡瞭。她現在這樣小的身子,被不凡的肉物出入,也是之前經歷過歐陽克巨物的調教她才不至於瘋狂的忘乎所以,隻沉溺在當下的快感中,沒有其他。
“小丫頭,又在想什麼呢?”男人有些不滿,掐著她的乳尖擰瞭一下。大概由於經常被玩弄的緣故,那一對白兔比之前大瞭不少,很容易被揪起白嫩的小峰。他把肉棒抽瞭出來就不再插入,隻在花縫處不斷劃著,頂端的小孔戳上瞭隱藏在花縫裡的肉芽,已經硬起來的小小一粒,頂在孔上有些奇妙的麻癢。
男人還好些,對秦婉來說,敏感的珠兒被頂弄,簡直戳到瞭心一樣,一來一回的蹭的她已經顧不得再想別的事情,隻能哼哼著,沒有大聲浪叫就已經是清純的可以瞭。她和李秋水不同,盡管被快感折磨的抖縮著身子也不會說出什麼淫言浪語來。好在逍遙子已經習慣瞭她的性子,並不強求,隻是有些惱火於她在這種時候還能走神,這簡直是對他男性尊嚴的侮辱。他把女孩翻瞭個身,肉物從後直貫而入,急沖沖的搗在花心上。
秦婉被男人撞得身子向前一傾,手臂吃不住勁兒差點要摔倒在床上,臉皮與床面險些進行瞭一次親密接觸。她被逍遙子撈住瞭,上半個身子被他攬在臂彎撐著平衡,身下穴中卻被同一人的棒子戳的七葷八素。
自己破壞自己維持的平衡,男人卻是樂得可以,一手抓著女孩細嫩腰肢,另一手逗起花叢中幼嫩的肉芽。花心被肉棒研著,外面的珠兒還被指甲刮弄,兩處都是極端的刺激,小小的身子哪裡受得瞭這個。
“不行!不要!不要啦!”跪在床上的雙腿下意識的蹬著,腰肢扭動著想要逃開男人的手指。她掙紮的扭著,小穴也縮的可以,把男人夾得一個激靈差點沒直接射出來,趕忙雙手鉗住瞭纖腰,把肉棒向外拔瞭些好不被吮的那幺厲害。
陽物抽出一些,男人是得瞭解脫,但已經敏感極瞭的穴肉再被磨蹭,受苦的卻是還被插著的那個,若他隻是不動還好,這樣抽出一半簡直比之前全都滿漲著還要難受,不著天不著地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哭瞭出來。
“嗚嗚……討厭……小妹討厭你……最討厭你瞭。”她嗚咽著,跪趴的姿勢也讓她好不舒服,忍不住翻正身子,感覺身體裡那東西又大瞭一些,然後被濃重的灼熱燙的昏瞭過去。
***(27)裝作童姥的樣子
人,總是貪心的。得到瞭人之後,接著就想得到心,然後,更多,更多的,全部。人性的貪婪不論男女,男,如占去自己徒兒幺妹身子的逍遙子,女,如用自己身體來搶奪師哥的李秋水。
童姥最近很煩躁,因為有個討人厭的小丫頭總是在她練功的時候出現,雖然什麼事情都不做但真的很討厭。她承認,她對李滄海是恨屋及烏,李秋水的妹妹,她確實很難給出好臉色,但那小姑娘一直笑瞇瞇的,她也不好完全拉下臉來趕走。隻是她功成的日子漸漸近瞭,身邊有個不定時炸彈確實太危險瞭。終於在最後一日,她忍不住對秦婉發瞭脾氣。
“你到底想怎樣!”
“我……就是看看嘛……”秦婉裝得就像個不懂事的小孩一樣,反正有什麼事有逍遙子那老頭撐著。她想著忍不住嘟瞭下嘴,大概也就隻有狗仗人勢,呸,就是找靠山的時候那男人還有點用。她也不是喜歡被罵,要不是突然想起來李秋水害的童姥走火入魔才不會從那老不羞那裡問瞭大概的情況然後開始蹲守。她不知道具體到底是什麼時候,但看著童姥,也看著周圍,這事情李秋水如果想要做的話總是會比她更清楚的,提前發現瞭就好瞭。
“看什麼看?好好練你的小無相功去,我練得功夫和你路子不一樣。”
“不一樣你還怕我看嗎?你的功夫沒有簡單到我能看會啊。”
胡說八道!童姥很想這樣呵斥,但意外的那丫頭的話確實有些道理,讓她一時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訓斥。她不想再跟個孩子計較,定瞭定神決定幹脆換個地方去完成最後一天的修行,畢竟今天實在是太關鍵瞭。
童姥走瞭,秦婉本來是想要追的,奈何那“老人傢”的動作實在太快,一眨眼的功夫就沒影瞭。她前幾天也一直追她,也沒見她走掉,秦婉有些沒反應過來,在原地呆站瞭許久。
不會今天就是童姥應該功成的日子吧?腦中冒出這個念頭,秦婉抬頭看看日頭,離正午還有些時候。秦婉突然有瞭個想法,反正李秋水還沒有出現,她扮成童姥來度過這一劫似乎也不錯。
所幸,雖然聯系不到小q,但系統的商城還是能打開。秦婉翻過幾十頁喪心病狂的商品後終於找到勉強合用的東西,開始她的假扮之旅。
其實,以李秋水對童姥的瞭解,是不可能被輕易糊弄,隻是她太渴望這一刻,加上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修煉時會有煙霧掩住面目,她才沒發現她所驚嚇的童姥時假的,而且看她沒有立刻倒地破功也隻不好靠近,隻能先離開,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秦婉並沒有在運功,對背後的喊叫也早有防備,並沒有什麼影響。雖然已經聽不到李秋水的聲息還是又等瞭一陣才收瞭煙霧,原地換瞭個坐姿,然後突然托著腮談瞭一口氣,她這樣做大概是救瞭童姥,但以後打起來誰去救李秋水呢?好歹是有血緣關系的姐姐,她這樣倒幫外人,突然有點不安啊。
***(28)一起離開
之後幾天秦婉都沒有在童姥慣常練功的地方見過她,不知道是換瞭地方還是出瞭什麼事情,反正關於她的事情她已經盡瞭人事,其餘的隻能歸於天命瞭。
秦婉沒有見到童姥,倒是常常見到無崖子和她那個秋水姐姐。無崖子似乎有些心事的樣子,就算是李秋水在她旁邊纏他也隻是偶爾露出一些笑容。這是童姥出事瞭還是他也沒見到童姥秦婉就不知道瞭,她隻知道,就算他做著這幅表情但李秋水去膩他的時候他也沒有拒絕。都說男人的心和身體是可以分開的,但分得這麼開真不怕劈太大扯到蛋嗎?秦婉腹誹著,但也隻能對他們的事情裝作不知,畢竟和她住一起的姐姐心情也不怎麼好的樣子,雖然她有逍遙子罩著但還是皮繃緊一點比較好。
此後的兩三個月,縹緲峰都被濃厚的低氣壓籠著,唯一沒有被影響的大概也就是秦婉瞭,照例每天練功,挨肏,沒有變化的近乎無趣。好不容易趕上逍遙子不得不自己下山采買,秦婉習過午課之後就閑瞭下來,難得的空閑當然要出去走走,她太久沒有隨意玩耍,這陣子逍遙子看的她太嚴,難得能撒歡一不註意就日落西山瞭。
秦婉回到縹緲峰的時候已經月正當空,她在樹頂抄著近路,不覺路過瞭童姥雲本練功的地方,聞到一股濃重的酒氣,好奇的停來下來,找瞭一道斜出的粗枝站住腳,往下看瞭看。呦,那不是某個負心男嗎?正坐在那裡喝悶酒呢。秦婉在那裡笑瞭笑,吃著碗裡的還惦念著鍋裡的,最後的結局是連碗都掉瞭嗎?她倚著樹幹向下瞥看著,樹下的男人似乎醉的可以瞭,估計再喝下去就在外面吹一夜的山風瞭。當然,這一點都不關她的事,最多是如果到傢時候心情好的話提醒李秋水來撿一下屍。
秦婉這樣想著,起身欲走,腳下施的力似乎重瞭些,聽到咔吧一聲腳下就一空。她嚇瞭一跳,想抓住什麼身邊隻有粗糙的樹幹,慌亂的夠取幾乎掀翻瞭指甲。真是太久沒有爬高,應變能力都差瞭許多。還沒來及再做出進一步的自救,秦婉已經被人拎瞭衣服後領帶走,那人一身白衣在月夜裡飄動,如仙如幻。縹緲峰上的人就那幺幾個,都是秦婉見得慣的,而這人影卻一點都不熟識。直到她腳落在地上,看到那人轉過臉來才恍然驚呼:
“你,你是巫行雲!”
那張臉確實是巫行雲,她最愛的額心三花照舊點著,隻是身形不再是之前女童的模樣,雖然還不到一個成年女子正常的高度但也已經比自己現在十歲出頭的年紀高出不少瞭。
“你……練成瞭?”
“小丫頭,之前你為什麼救我?”巫行雲問。她那天走後不久折回,看到之後的事情也就明白瞭秦婉之前的打擾為瞭什麼。她不明白李秋水的妹妹為什麼會幫自己,就問瞭。
“嗯……本來也是我姐姐不好,我不想看她害人。”秦婉斟酌著,終究沒把李秋水和無崖子已經搞在一起的事情說出口來。
“你倒是心好,”巫行雲說道,“既然救瞭我,想要我怎麼報答你?”
“你也救瞭我啊。”秦婉說完,看巫行雲對剛才的事情並不以為意的樣子,想瞭想,說:“能饒過我姐姐嗎?”
“繞她?”巫行雲秀眉微蹙,“算瞭,反正我也要離開縹緲峰,就饒她這次吧。事不過三,若超瞭三次此約不再作數。”
“好。”秦婉知道原著裡她們是想殺瞭一輩子的死對頭,能保證個三次已經很不錯瞭,更何況她要離開。等等,她要離開?
“能帶我一起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