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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掌門人?(巫行雲x虛竹x李秋水。到底是誰吃瞭誰,這可真不好說呢)

番外:掌門人?(巫行雲x虛竹x李秋水。到底是誰吃瞭誰,這可真不好說呢)

  “夠瞭,不要再跟著我瞭。”

  “可是……”

  “你們是想走回去還是爬回去?”

  看到女子的手搭上瞭劍柄,穿淺紅衣裳的少女瞥向三個妹妹,使瞭個眼色。

  “婢子們這就回去,還請尊主自己小心。”

  好不容易擺脫那四個小丫頭,巫行雲隨便走瞭幾步看到一傢飯店就走瞭進去。她頭一次後悔把那四個小丫頭撿回來,雖然明白她們是擔心自己但被這樣跟著還是很不爽。她有些氣惱,就隻隨便點瞭一壺茶水,茶汁粗糲,也隻是喝瞭兩口就放下,抬眼看到一個青衫少年往隔壁桌的碗裡加瞭什麼,大概準備捉弄什麼人。真是個頑皮的姑娘,滄海見著估計會興趣相投。她正這樣想著,看到回來瞭個小和尚從碗裡吃出一塊肥肉不禁皺眉,她傢滄海才沒有這樣不知分寸,這樣愚弄一個出傢人。說起來與那孩子已經又有十幾年沒有見過瞭,想當年鬼使神差的答應帶她離開縹緲峰,沒過半個月就被師父逮到,也虧得師父就是寵她,不然兩個都得吃不瞭兜著走。她們在外面玩瞭大半年,回到縹緲峰的時候無崖子和李秋水都已經離開,她也就留下來經營靈鷲宮,滄海那孩子閑不住,師父寵她,就帶她五湖四海的遊歷,三年五載都不見的回來一趟。

  雖然看不慣那男裝姑娘的所為,但巫行雲終究沒打算管這個閑事,她嗅到店傢的菌子還算新鮮就要瞭碗蘑菇素面準備吃上幾口。

  面還沒上來外面就呼啦啦的進瞭一群人。

  “小妞兒,快閃開,別占瞭老仙的位置,不然……妞兒這麼俊,陪弟兄們快活快活?”一個小子滿臉獰笑的讓她讓出座位。巫行雲皺瞭皺眉,有些遺憾遣走瞭四姝,跟這種人動手簡直是臟瞭自己的手,那群嘍囉中簇擁著的老者倒還能算是個硬手,但也終究是小輩。她不想理會,就退到靠墻的桌邊坐下。店裡原有的食客有些不堪其擾已經離店,但那惡作劇的姑娘和那小和尚,想是去瞭別的地方躲瞭。她四下看瞭,探口氣,果不其然那兩個很快就被揪瞭出來。

  星宿派,難怪如此,可憐那小和尚不知道怎麼得罪到他們瞭。在那些阿諛奉承聲中,巫行雲毫不在意的吃著自己的菌面,老實說,這傢的面要比茶水好太多瞭。她吃的舒心,一點都不在意旁邊已經打瞭起來,最多隻在吹面的時候餘光瞥到,感慨一下青年才俊,架子雖虛但勝在實用,能和那老頭鬥成平手,雖然取巧但也能算是年青一代中的佼佼者瞭。隻是,這兩個後輩實在是太不懂得尊老敬賢瞭!那一連串幹癟枯槁的人幹簡直倒人胃口。巫行雲端起碗來輕易繞過戰局到瞭後面的小間,隨手用筷尾點翻瞭門裡守著的星宿弟子。被戲弄的那個小和尚正縮在一邊瑟瑟發抖,床上還躺著一個正要大喊就被她踢瞭顆石頭過去打暈,定睛看的時候已經完全沒瞭胃口。床上躺著的和尚腹大如籮,身材比懷孕的婦人還要臃腫,同樣是和尚,看到他,那個縮在旁邊的小和尚看起來一下子好看瞭不少。

  出身逍遙派,巫行雲承認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顏控,畢竟師門祖上傳下來的規矩,收徒不止看資質,更要看面相,四歲就入門的她要不是後來因為無崖子那個倒黴師弟而下山還真不知道山下有那幺多奇形怪狀不堪入目的人類。她看那小和尚順眼多瞭,想起他之前被個小丫頭戲弄的飯都沒吃好,手裡的面她是怎麼都吃不下瞭,不如便宜瞭這小和尚吧。

  “不用不用,女施主請自己享用。”

  此時的虛竹巴不得自己是透明的,沒有人能夠看見他,

  “你這指環是怎麼回事?”

  指環?虛竹順著女人的視線看向自己右手才想起來那東西,正要解釋,那女人已經隨手打破墻壁,將他像拎小雞一樣的拎瞭出去,奔瞭幾裡路才把他放下,盤問。

  “所以,你是說無崖子已經死瞭?”

  巫行雲從來沒有想過,過瞭大半輩子,再一次聽到關於無崖子的消息是他已經死瞭。雖然在七十年前他們早已緣盡,但畢竟同門一場,說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是不可能的。

  “除瞭傳你掌門之位,無崖子還對你說什麼瞭?”

  “無崖子老前輩他說……讓我按照畫卷去找一個女人,讓她指點我功夫,好去除瞭丁春秋這個惡賊。”虛竹說完,看女人的手已經伸瞭出來,隻能從懷裡拿出畫卷讓她打開看瞭。

  “女施主……你也認得圖中女子嗎?”

  圖中女子,巫行雲怎麼會不認得?不就是搶走瞭她師弟的那個小賤人,他們終究也沒有活在一處。她冷哼瞭一聲,無意發覺劃畫上女子的酒窩小痣,不禁啞然。放棄他是正確的,隻是看在同門之誼的份上,姑且幫他完成最後的心願吧。

  “小和尚,你帶我去見到他的地方看看,我教你功夫去殺瞭丁春秋。”

  虛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聽一個大姑娘的話,本來他看到無崖子給他的畫卷,讓他去找女子學藝的時候已經十分犯愁瞭,本來想跟聰辯先生學一些講究,但他也很快跟著無崖子去瞭。

  “女施主……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知道無崖子老前輩的事?”他終忍不住問,得到的答案又把自己嚇得半死。

  “我是無崖子的師姐,怎麼會不知道他的事情。”

  再回擂鼓山,虛竹的內心其實是拒絕的,他被丁春秋虜到山上,眼看著聾啞門滅,無崖子和蘇星河先後死在他面前,他其實陰影極大,隻是迫於這不知是借屍還魂還是精神錯亂女人的氣勢,不得已跟著回來。擂鼓山上,已不見昔日慘烈,想是函谷八友下山前曾經收拾過。

  無崖子閉關的小屋旁有兩座新起的墳,是他們為無崖子和蘇星河立起的。巫行雲四下看瞭一圈,總算是還是個山明水秀的地方,既然已經入土也沒必要把他帶回縹緲峰安葬瞭。她看看旁邊的房子,那個看上去就傻的不行的破洞,搖搖頭,想要進入的時候背後晃起勁風一束,她閃到一旁,看到木墻支離破碎,出掌的女人正樂呵呵的站在不遠處。

  “師姐,你可讓小妹好找啊。”

  “李秋水,我可是看在滄海的面子上才不跟你計較,你以為我是真的怕你嗎?”

  “滄海……她的面子有什麼好看的。你也是,師哥也是……”李秋水咬著牙關。明明她才是他們的師妹不是嗎?但一切總是滄海滄海的,她都不知道,她那小妹子什麼時候變得這樣重要。

  “師哥?你還記得他的話,”巫行雲指指旁邊的墳,“給他上柱香吧。”

  “什麼,他死瞭?”

  “對,被丁春秋殺死的。”

  李秋水不再說話,去瞭兩根香,點燃瞭在碑前拜瞭拜,插入香爐後,反手向巫行雲劈瞭一掌。這一掌來的猝不及防,巫行雲有沒有恢復十成功力,躲閃不及被打瞭個正著,萬幸她的反應也夠快,指甲在她臂上劃出傷痕,藥粉順著血液快速侵入,讓她的臉色瞬間慘淡。

  “七日斷骨散?”李秋水驚呼一聲,瞬間離去瞭。

  七日斷骨散,那聽起來就是很厲害的毒藥。虛竹忍不住想要質問為何師姐妹之間還如此殘忍就看到巫行雲一口鮮血噴瞭出來,人接著軟倒在地。

  “喂,你。”

  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每三十年返老還童一次,每次都要將功夫從頭練起,就算加上近日,巫行雲也不過是二十七八歲的功力,如何接得住李秋水七十餘年的小無相功。她實在是太大意瞭,沒想到李秋水在無崖子的墓前還能暴起傷人,若不是她反應的快早就是死人一個瞭。雖然如此,但她應該也是離死不遠瞭,七日斷骨散最多阻止李秋水十餘日,等她卷土重來她也就兇多吉少瞭。

  巫行雲蜷縮在地,渾然中感到有人把她抱起,一股純正渾厚的北冥真氣從後心慢慢湧邊全身。

  “夠瞭。”她撐開眼皮看到那小和尚,抓著他的肩膀撐起上身。

  “小和尚,給我去抓一隻野雞來。”

  “野雞?”

  “野兔也行。隻要是活得就行,我要喝血練功。”她神功有成,本不必再飲血練功,隻是此時受傷失血,再不以血練功,恐怕身體就撐不住瞭。

  “不行,不行,小僧不能殺生。”

  “不用你殺,隻要你抓來就行。”

  “不,我不去。”

  終究,那是個迂腐的和尚,要不是自己身體不行瞭真懶得使喚他。巫行雲無力與虛竹再分辨什麼,直接扯開他的僧衣,在肩頸上找瞭處不太緊要的血線直接張口咬瞭下去。

  人血,純粹而灼熱。巫行雲並沒有以人血練功過,隻能想著這是個活人,血飲到足夠練功的量就可以瞭。舔下漏在唇邊的血滴,她看到那小和尚已經坐傻在那裡,她給他傷口上瞭藥,不再管他,開始運功療傷。

  八荒六合,唯我獨尊,這神功威力驚人,一旦受傷,對自身反噬也是驚人。穩定瞭內息,勉強打通三兩滯濁的筋脈,巫行雲就已經累得不行。

  “女……施主……”聽到那顫顫巍巍的聲音,她才想起來這裡還有一個嚇壞瞭的小和尚,而自己正軟倒在他懷裡。

  “小和尚,嚇壞你瞭吧。”相處過幾日,她知道那孩子從小在寺院長大,純的像張紙一樣。她轉過頭去,看到那張臉上泛起瞭紅暈,像是白紙被抹上瞭朱砂。

  “可憐的孩子。”她抬手在他頰上點瞭一下,感覺背後有一團東西凸瞭出來。怎麼辦,她突然想把這張紙染得更臟瞭。

  “女施主,你幹什麼!”

  命根子被人拿在手裡,虛竹整個人都驚呆瞭,想掙開又不敢動,生怕她手上在加點力氣自己就要殘廢,或者幹脆把命丟在這裡。身下那東西已經硬的可以,被女人握在手裡,是不管他在心裡念多少遍清心咒都無法消去的。肉根隨著女人的擼動越發壯大,從未有過的感覺讓他滿臉漲的通紅,心神一蕩就有什麼東西爆裂開來,一片灼熱。他靠坐在墻邊喘息,明明沒做什麼,卻像是剛剛苦修瞭一場,身上沒有一點力氣。他看到女人又湊得近瞭,下意識捂住頸側的傷口,怕她像剛才那樣再來上一口。

  想象中恐怖的事情並沒有發生,但發生的讓他更加不知所措。那雙唇在他手背上印瞭一下,柔軟的舌在他指節劃過,濕潤潤的,讓他想起在寺外喂過的貓兒,和他熟稔後會舔舔他的手表示親昵。他試圖讓自己回想過去,但這點滑嫩遠與過去不同,可是什麼東西都比不上的誘惑,讓他剛剛軟塌下去的地方再一次腫脹起來。

  “難受嗎?我來幫你吧。”

  這大概是來自魔鬼的聲音,讓他居然溫順的點頭,看著女人把他的褲子解開。已經噴湧過一次的欲望被白液染得一塌糊塗,被她用褲子抹去瞭大半,剩下些許的潤著一雙嫩手上下遊移,讓巨物更加腫脹堅硬。

  “可真夠醜的。”巫行雲輕聲說著,指尖在虛竹異樣腫大的龜頭上刮過,感覺手裡的棒子顫抖瞭起來。

  “現在不許射!”她扯下發帶在肉棒根部繞瞭幾圈,把來的太快的欲望阻瞭回去。虛竹憋得難受但攝於淫威根本不敢解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半張著嘴,在她脫掉裡衣之前終究還是想起瞭非禮勿視。對虛竹的閉眼巫行雲隻是笑笑,接下肚兜後一把扯開他的僧衣,露出胸膛來湊瞭上去。

  這是什麼?不要過來!

  柔軟的女體貼上胸膛,虛竹的臉轟得一下燒瞭起來,心臟撲通撲通的仿佛要嗓子眼裡跳出來一樣。他想推開,但女人的雙臂已經環上瞭他的後腰,兩顆肉蔻在他胸膛上打著圈子。

  “女施主……”他話音都打著顫,覺得雞巴憋的難受。

  “放瞭我……”他忍不住伸手要去解肉棒上的帶子,被女人抓住瞭手。

  “不行!”她聲音嚴厲,卻把他的手貼上瞭一團柔軟,嫩嫩滑滑的還有一顆凸點。虛竹握瞭兩下才覺得不對,但手已經被壓在兩人胸膛中間,抽脫不得。

  女體的柔軟馨香近在咫尺,催人欲望。佛門禪功本是最有定力,但此刻虛竹身上半分不剩,自制輕易被打破,僵在身旁的手握瞭又握,終於抬起手臂來將女人攔在懷裡。

  與男人的寬厚相比,女人簡直是小小的一點,從男人背後看的話看不到絲毫痕跡。聽到耳邊如鼓心跳,巫行雲唇角勾起微笑,這生澀的小子是要把她勒進懷裡嗎,使得這麼大力氣,帶繭的大手擦過後背,粗糲但像是劃破胸中的閃電,讓她不由顫抖起來,發出綿膩哼鳴。

  “女……”他的話沒有說完就被女人按住瞭雙唇。

  “我叫巫行雲。”

  “巫行雲?”

  虛竹覺得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裡聽過,但還沒在腦中搜索到痕跡就已經將這些拋諸腦後。女人湊在他耳邊,幾乎咬著他的耳朵說著一些,似乎是運氣的法門。他下意識的照做,內息在體內順暢的走瞭一周,連帶的人都精神起來,身下那東西搖蕩著,卻似乎有瞭控制,雖然依舊硬挺但沒有剛才那種漲到不行的難耐。他終於能定下心來看看眼前的女人,定定的盯瞭好一會兒,以他貧瘠的詞匯終於擠出瞭三個字——

  “你好美。”

  這誇贊樸實的讓人驚訝,巫行雲沉默瞭一會兒,笑著說瞭聲笨蛋,在他臉頰上吻瞭一下。他是隨手抓來的小輩,不是愛人,無法親吻,卻被戳瞭心,生澀的動作意外的染濕瞭幹涸已久的身體。她垂頭,前額抵著男人胸膛沒有繼續的動作,而他似乎突然打開瞭本能,摟住纖細腰肢,大手在玉背遊走,讓她靠在臂彎,胸前那兩團高高聳著。那軟肉剛剛送他手裡都不敢要,此刻被一把抓住大力的揉捏起來。好軟,好香。他忍不住咬上瞭頂端的紅果,大口吸吮起來。

  是已經有幾十年瞭?沒有人說她好美,沒有人叫她名字,更沒有人敢這樣觸碰她。太久沒有動過情欲,她居然被這樣的生澀撩軟瞭身子。

  “嗯……疼。”她的乳頭已經漲瞭起來,被咬住磨碾時有些疼痛。聽到她呼痛,虛竹忙停瞭下來,突然不接續讓巫行雲睜開眼睛,看到他臉上無措才想起這是個雛兒,太容易把情話當真。她直起身子將右乳送到他口邊。

  “輕點就行,別咬。”

  紅嫩的乳尖就在眼前,耳中又響著女人溫柔寬慰,像是瞬間回到孩童時一般,虛竹把眼前的蕩漾一手一隻緊緊抓住,隨便選瞭一邊大口含住,嘬的嘖嘖有聲,幾乎把這個奶子都舔吸過一遍後才換瞭另外一邊,被拋棄的那邊已經被口水染的一片濕滑,不斷從手中滑脫瞭又再被抓住,很快給白嫩的奶子上染上瞭紅色的掌印。

  巫行雲癱軟在地上,她都不知什麼時候成瞭這樣女下男上的姿勢,男人跪在她腿間,已從雙乳親到小腹,舌尖正繞著肚臍舔弄,癢癢的,讓她忍不住曲起雙腿,踩到他堆在膝頭的褲管。

  “褲子……脫掉。”她隻解開瞭他的褲袋掏出肉棒來,並沒有脫掉,此刻就那幺繞在膝頭也不嫌掣肘。虛竹倒是乖的很,聽到話就開始解她的褲帶,剝瞭一半突然覺得不對,呆愣在那裡。巫行雲被他的反應弄得哭笑不得,幹脆起身把他反按在地上剝去褲子,自己的也順勢脫去丟到一邊。

  大略,是夠瞭吧。巫行雲不指望這小和尚能再對自己做什麼,還是她來主導來的比較痛快。她已經濕瞭,順著小穴流到腿根。她坐在他腿根,撈出一些職業在肉棒上大略塗瞭一遍,愛液混著前精把龜頭塗得一片濕潤後,她扶著肉棒對著自己身下的小口坐瞭下去。

  疼……還是會疼啊。

  還是那種快要被撐破的感覺,可終究這幅身子是已經長大瞭的。巫行雲咬著下唇,心裡一橫,不管那許多的就坐瞭下去。粗硬的肉棒穿破花徑一路頂到盡頭,疼痛混著刺激讓她繃緊瞭身子叫出聲來,雙手在虛竹腿根狠狠地抓著,無意扯松瞭綁住肉棒的發帶,熱液在深處爆開,把她燙的失瞭神志倒瞭下去。

  “女施主……巫行雲?”

  畢竟是年少氣壯的青年,虛竹比巫行雲早回過神來,但被眼前的情況嚇得不輕。之前一直盛氣凌人的女子趴在他身上,虛弱的像隨時會熄滅的燈火。他趕緊抱著她坐起,想著再輸些內力給她,又想到她之前告知自己的運氣法門。她教的總是她在用的,應該沒有什麼害處吧。

  虛竹不知道巫行雲告訴他的是逍遙派雙修的運氣法門,但很快就意識到又來瞭欲望,而且自己的雞巴還插在她的身體裡,被箍的緊緊的。他忍不住拱瞭拱腰,雞巴又插進瞭些許,龜頭頂上瞭什麼軟軟的東西阻住瞭進一步的深入。他在那軟物上又撞瞭幾下,聽到巫行雲呢喃出聲,不敢再動,集中精神給她輸送內力。

  虛竹身上的內力與巫行雲的同根同源,緩緩輸送。巫行雲熟知逍遙派內功心法,雖然此前從未運行過雙修功法,但被虛竹功法帶動,很快順行流轉,疏通阻滯。

  “小混蛋,敢這麼快就射進姥姥肚子裡,你死定瞭。”

  一山,二墳。一屋,兩人。

  他們不覺在擂鼓山上已經過瞭十餘日,除卻餓瞭會吃些野果,剩下的時日基本都在床上度過。木屋無門,隻有原本被虛竹打開的破洞透些光亮,他們幹脆又打瞭幾個窗洞,省的太過憋悶。

  師弟啊師弟,你終究是落得如此下場,也怨不得別人吧。看著屋內懸著的黑繩,她突然有些感慨,但不過一秒就被沖撞打破,重歸情欲。

  “別……不是說過讓你別都進來嗎。”巫行雲嗔道。她雖然身形長大,小穴還是淺的可以,隻用食指就能頂到花心,男人的肉棒隻能插進一半,剩下的想要進入,可是要捅破花心進到更深處才可以。巫行雲嫌那疼痛,便很少做到那種程度。

  “對,對不起……”虛竹答得含混,早已埋頭在她胸前。他發現與肏穴相比巫行雲更喜歡被玩弄胸乳後,在她有些惱怒的時候就會以此轉移她的註意。小巧乳峰上,鮮紅的莓果早已挺立,被他叼瞭一顆在齒間研磨,偶爾用舌頭舔上兩下,嘬上一口。另一顆紅果被按在掌心,大手抓著乳肉不斷按揉。

  “討厭……小混蛋……”敏感點被人抓住瞭玩弄, 巫行雲那裡還顧得別的許多,一雙美腿環在男人腰間,小穴被肉棒撐得開開的,隨著抽插帶出不知是精液還是淫水的白濁來,糊滿瞭私處。

  “嗯……再插我啊。虛竹,肏我,在這裡,狠狠肏我……”

  “師姐,真是好興致啊。老牛吃嫩草也不是這樣的吃法吧。”

  李秋水來的時候是正激烈的部分,她看到巫行雲雙腿掛在虛竹肩膀上,小穴被粗長的肉棒激烈的抽插,帶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順著抬高的臀灑的滿床都是。身為皇太妃的她確實已經許久沒有開葷,居然是看瞭一會兒才開口。

  “這回,可是你對不起師哥瞭。”眼看著巫行雲沉迷情欲,對她的到來絲毫沒有反應,她也就沒有立刻出手,反倒是那個小和尚轉頭看瞭她。

  “不許停!肏死她,把她捅爛瞭,看她還怎麼勾引我師哥。”她說的兇惡,走近瞭些,手上一把透明的匕首橫在虛竹頸側。

  “小和尚,好好幹啊,不然連你也得死。”

  這樣近的距離,看著肉棒在小腹上頂出瞭痕跡,死敵被幹的翻著白眼,欲仙欲死的樣子,或者等她殺瞭巫行雲,也可以嘗嘗這小和尚有什麼過人之處。李秋水這樣想著,突然頸側右腕一涼,隨即開始麻癢起來。

  生死符?不可能的!她明明一直盯著巫行雲,她根本被幹的失瞭魂,怎麼可能出手。這癢來的太急太兇,她根本想不瞭太多,甚至來不及走就已經坐倒在地,能忍住不抓已經是她的極限瞭。

  “姥姥,饒瞭她吧。”虛竹終究是出傢人,心慈,看不得人受苦。他雖然中過生死符,但立刻得到瞭解藥,不知道中到別人身上是如此的痛癢,不禁有些後悔中瞭太多。

  “饒她?我已經饒過她三次瞭,你還想怎樣。”從高潮中緩過勁來,巫行雲走到李秋水身邊。

  “怎麼,不是要肏死我嗎?有種你自己來啊。”她蹲下來,撥瞭撥李秋水花白的發。

  “還是,你在羨慕我,想被肏死的是你?畢竟,你當初就是靠著這股騷浪勁兒把無崖子拿到手的。現在沒人肏瞭,想要瞭?”她撿起李秋水掉在地上的匕首,隨手幾下就把李秋水的衣服劃成碎片。

  “太妃娘娘保養的不錯嘛。”她看著她依舊優美的身段,“跟你的臉比真是年輕多瞭。”她分開她的腿來,在腿心摸瞭一把。

  “都準備好讓人肏瞭?”她把手上的淫水往她身上一甩。

  “虛竹。”她叫瞭一聲,突然舍不得瞭。那小和尚是她的男人,她才不讓他碰別的女人呢。她對虛竹說瞭沒事,轉手將匕首的玉柄捅進李秋水的穴裡。

  “小心瞭啊,割壞瞭可沒人再要你瞭。”

  巫行雲捏著刀尖,刀柄在李秋水身下出入。李秋水雙手抱著自己的雙腿,將雙腿分得開開的,小穴大廠,肉唇貼著刀柄前後擺動,隻要碰到刀刃就有微微的刺痛。

  “小賤人,我肏的你爽嗎?要不要來點更爽的?”她把匕首整個抽瞭出來,握住瞭刀柄。

  “夠瞭!”

  大概是實在看不下去瞭,就算一直被壓制,虛竹還是忍不住出聲制止。

  “夠瞭?你好大的膽子啊。”她看到虛竹手上的逍遙神仙環,譏誚的補瞭一聲。

  “掌門人。”

  “巫……行雲……”

  “好啦好啦,我不折磨她瞭行瞭吧。”巫行雲丟掉瞭手上的匕首,“李秋水,我看在你妹妹的面子上饒過你三次,今天看在虛竹的面子上再饒你一次。如果……對瞭,你中瞭生死符,已經沒有下次瞭。每年定時去找掌門人領藥吧。”

  “掌……門?”

  “我沒告訴你嗎?你師哥,也就是無崖子,把逍遙派掌門之位傳給這位小師父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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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忍住瞭,沒有把李秋水的戲份加的太多,不然估計一萬字都寫不完這個番外瞭。

  不過講真,巫行雲對李秋水那段寫的挺過癮,畢竟那是巫行雲內心深處的傷痕,發泄一下,也很正常吧。

  總之,我是這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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