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東西,大概隻有在夢中才會出現。
秦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她難得睡瞭個好覺,沒有噩夢纏身,隻是醒來的時候隻有她一人,衣衫整齊的躺在床上,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她有些恍神,在這個世界裡她太常有與性相關的夢瞭,這個樣子都要懷疑是否又隻是一場夢,一場春夢而以。她起身洗漱,看到銅鏡中的影像後突然想到瞭什麼,急忙把身上的衣服解開,看到瞭乳上的紅痕。
所以,是真的做瞭吧。
之後的幾天,秦婉沒有張口,朱聰更沒提過那件事情。她與他一起盜瞭幾個大戶,隻取金銀不動珠玉。不是不知珠玉萬金,隻是金銀更好在市面上流通,無論是當作花銷還是救濟窮苦,真金白銀總是使得更容易些。
又過瞭幾日,他們踏上回程。並沒有直接回江南,反而繞路到汶上的小村。此次北上,朱聰的本來目的就是這裡,燕京隻是為瞭哄小女孩而順便去的地方。
“二哥,這裡是?”
“朱傢村。”
想當年,這裡也是熱鬧的村子,而現在就隻有零散的人傢。母親早亡,葬在祖墳裡不曾遷移,朱聰才會在每年清明回來拜祭。秦婉在旁邊看的心情有些沉重,就在上香之後也在墳前磕瞭磕頭才起來。
拜祭完畢,照例回到祖屋。荒村野地的沒有食店客棧,朱聰一向自帶一些幹糧,在祖屋裡將就一宿次日離開。這次回來卻有瞭飯香,房屋也整潔瞭不少。那小丫頭正在忙碌,看到他進來揚起瞭笑容。
“你在幹嘛?”
“收拾東西做飯啊,還要餓死你不成?”
秦婉不習慣在墳頭待太久就先回來瞭,隻是常年無人居住的祖屋其實也沒有好到哪兒去,隻能先收拾一下。嗯,雖然有一部分的工作是從系統裡兌換的。嗯……果然,她的點數都被用在與任務無關的日常瑣事上瞭。
秦婉想著笑瞭笑,把鍋裡的菜成瞭出來。這村子荒落,就算系統裡有她也不好拿出酒肉,所以隻做瞭些最普通的青菜蘿卜,和幾個饅頭熱瞭,總算是頓熱飯,不至於隻啃死面餅子。菜飯擺好,她就不太說話瞭,沒什麼親人故去的經驗,她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幹脆就不說瞭。
“你剛才為什麼要磕頭?”
這……是有什麼問題嘛?秦婉不解的轉頭看他,不明白提問的點在哪裡。
“我不能磕嗎?為什麼?”
秦婉是不懂得這些規矩條框的,所以其實朱聰用什麼話都可以唬住她,但他偏偏死不開口,讓秦婉自己浮想聯翩的,最後幹脆惱瞭起來。
“不是你傢的人就不能跪瞭嗎?你親我抱我的時候怎麼不想著我是外人!”
“我沒有……”
“我當我是瞎子?我身上……”秦婉抬手欲打又狠狠放下,不理他的回話奪門而出。
混蛋混蛋混蛋!那個拔屌無情的混蛋!如果脾氣再火辣一點,剛才秦婉就會直接這樣罵瞭,但她畢竟是她,有些話還是說不出口。沒頭蒼蠅似的亂走瞭一陣,不覺又回到瞭白天的地方,秦婉看到碑文突然的一陣委屈。
“都是你啦,我幹嘛瘋瞭去跪你。”她一邊小聲老大一邊用腳尖踢著地上泥土。天知道,她還以為這個世界是個送分題,可現在覺得是修羅都差不多,人人得不到,還莫名的有做噩夢的習慣,根本一點都不輕松。所以……她還是趕緊回嘉興去勾一勾張阿生,把親成瞭任務完瞭算瞭。
***(20)成親
來到這個世界,秦婉的“認為”幾乎就沒有準確過。她一直認為在淮陽幫的時候發生過什麼,但是沒有,她現在覺得朱聰把她肏瞭卻不認賬,但事實上,朱聰並沒有做到那種程度,那句沒有某種角度上也是合情合理。
對朱聰來說,要追上秦婉其實不難,她走的不快,他又對這裡比她瞭解的多。隻是能追上也不能代表什麼,找到瞭也隻能站在遠處,等她絮叨發泄完瞭才敢出現。他沒有想過秦婉是認真的,以為她是偷看別人行房在先,噩夢纏身在後,才會突來的纏住他。他心中有魔受不瞭誘惑,放縱瞭一瞬,在她陷入快感之後住手離去。他不知道如果真的做到最後,再醒來時會是什麼光景。他沒有想到她會對著墓碑念念叨叨,終是等她念叨的累瞭睡瞭才把她抱回房去。
對醒來的地點是在床上,秦婉其實並不驚訝,她有感覺自己被人抱瞭回來,隻是沒有必要睜眼醒來,醒來眼對眼的也隻是尷尬。她收拾瞭一下,沒去關註朱聰在哪裡就徑直離開瞭這地方,召出黑玫瑰來一路策馬南歸。
秦婉從來不覺得自己是果決的人,一路上也曾捫心自問要走的路是不是自己想要的,然而答案都很確定。大概是這個世界實在是讓她受夠瞭,隻想快點結束。回到嘉興,她也不兜圈子,直接找上張阿生問他願不願意娶她,好在這個官方忠犬一直在線,雖然驚訝但也沒有反對,甚至還有些求之不得。
不需大肆操辦也不想通知太多路人,婚期也就很快定下來,就在半個多月之後的吉日,隻是再怎麼縮小,韓傢也畢竟在嘉興有些聲望,就算外地不知,本地人也是都知道瞭。
沒有寶馬良駒,朱聰回來的時候剛好趕上大喜的日子,看到街上喜氣洋洋的,一問之下才發現事情的發展已經完全脫離瞭他的想象。義弟妹有情人終成眷屬,他應該祝福的,但一點都高興不起來,手中的折扇掉瞭都沒有察覺。他心中是有她的,礙於種種從沒有說出口過,而她現在,即將,馬上,就和他除瞭義兄妹的關系外,再沒有其他瞭。朱聰啊朱聰,你這個窮酸書生!他嘲瞭自己一句,撿起扇子來慢慢離去。
穿著喜服,帶著蓋頭,秦婉的內心很是緊張,很怕有人破壞接下來的事情。她問過小q這個任務成親的判定方式,隻要禮成就可以選擇結束任務,不一定要進行到洞房那一步,隻是進行到那裡會有更多的點數獎勵。她放棄瞭,再怎麼說,她心中也有一個人瞭,無法隨意的在與旁人發生關系,更何況張阿生的人設她確實還是吃不下去啊。
“姑娘,吉時已經到瞭。”
聽著老媽媽的聲音,秦婉把手交給她,跟著她走瞭出去。
這裡,這一切,都將結束瞭。
***(21)搶親
希望破滅是什麼感覺,秦婉從沒有比現在這一刻感受的更加清楚,眼看著就能任務成功離開遊戲,婚禮居然被打斷瞭,她被人點瞭穴道,蓋頭都沒掀的劫瞭出去,奔躍瞭許久才被放下。
“朱聰,你這個混蛋,解開我的穴道啊!”秦婉僵在那裡沒法動彈,隻剩下嘴能說話,就在那裡咒罵,可是她罵人的詞匯實在貧瘠,沒一會兒就無話可說,隻聽到周圍靜悄悄的,都不像有第二人在。秦婉冷靜瞭一下,想說自己解穴試試,可惜她雖然學過高深武功,但韓小瑩的屬性還是太差,根本帶不起來高深的功夫。她無計可施,氣急瞭就把剛才罵過的反著來瞭一遍。
“混蛋!膽小鬼!懦唔……”
隔著喜帕的柔軟壓迫讓秦婉把要說的都吞進肚子裡,心中湧起情愫但更多的仍舊是憤恨,就張口咬瞭他的唇。喜帕厚重,並不能咬傷什麼,但也成功的讓男人離開。
“是我沒想開。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的話,那要警察來幹什麼?秦婉很想這樣吐槽,但畢竟太現代瞭。忍住這句後,居然怒火漸消,隻剩下一些淒涼。
“你現在說這個有什麼意義?”她苦笑瞭一下。
“送我回去吧。”
“小瑩。”
“二哥,不然你還想怎樣?真的搶瞭兄弟的媳婦兒被江湖唾棄嗎?”突然被叫到名字,秦婉雖然有些激動,但還是現實的。如果真的這樣下去,別說她和朱聰,江南七怪都會被江湖唾棄,所以不如回去。雖然她也不知道,回去的話還能不能順利繼續瞭。
“那就退出江湖!”朱聰說道。他父母皆亡,孑然在世上,好不容易遇到瞭喜歡的女子,冒犯天下一回又有何不可。隻是他這些話說的太晚,雖然真心,秦婉也沒那麼容易相信瞭。
“鐵槍王在上,我朱聰若對韓小瑩有半分二心,讓我身中劇毒,七孔流血而亡。”
“夠瞭!別說瞭!”
在鐵槍廟裡聽到這樣的毒誓,想到射雕與神雕,想到江南七怪的下場,秦婉起瞭一身雞皮疙瘩。他們是死在歐陽鋒和楊康手上,說不得就是被那詭異毒蛇咬死。也不知道是時辰到瞭還是太過激動,她突然能動瞭,扯下蓋頭,撲到他懷裡緊緊抱住。
“你不會死的,不會死的。”他們死的確實太悲慘,讓她完全不忍去想那樣的發展結局。
“傻丫頭,咱們都會死,不會死的那是神仙或者妖怪。”他看著眼前神像,就算威震當世,被人立廟供奉的王鐵槍,也難逃過被人所擒身首異處的下場,更何況他們這些普通百姓,就算是學瞭功夫,也需知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說不準哪天也落得個同樣下場。
朱聰雖然想瞭這許多,但面對需要精神緊張需要安慰的小丫頭,也隻是抱住瞭哄著。搶已經把她搶出來瞭,就要好好對待。
他不後悔。
***(22)最簡樸的洞房,h
這大概是最簡單的拜天地,對著鐵槍神像叩頭,互許終身。朱聰將她用來綰髪的金簪拔下,從懷裡掏出一隻玉簪插在發間。玉簪刻工精巧,一點不像是街面上能隨便買到的對象,秦婉又知道朱聰是個留不住錢的個性,盜來的不義之財自己隻留下日常,其他的都接濟窮苦,身上的餘錢還沒有寶駒哥的多,就算看到瞭也買不起這種簪子。
“二哥?”秦婉挑起眉來,磨瞭好久才知道這是之前在燕京的大戶庫裡拿的,他看著覺得適合,雖然沒有理由送出但還是忍不住留下瞭。
真是的,要是早給瞭還哪裡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啊。秦婉忍不住嗔怒,但也沒有辦法。真的自由瞭,她反倒不好意思回去面對張阿生,就跟著朱聰又回到祖宅,對著朱傢先祖再次叩頭,成親行禮。
“小丫頭,在想什麼呢?”
“我覺的……有點對不起五哥。”
秦婉覺得這是自己做過最瘋癲的事情瞭,雖然在以前的任務,野合啊,前後跟過兩個男人啊什麼的,看似尺度都比這回大得多,但畢竟都是單身,像這種前腳耍瞭別人後腳就再次成親的事情,別說被利用的張阿生,就連老天都會看不過去吧。她低頭坐在床邊,被朱聰一把摟在懷裡。
“傻丫頭,是我搶的親又不是你的錯。”他拍瞭拍她的背。
“別想這些,乖乖當我的新娘子。”
這是最簡單樸素的新房,隻有幾根紅燭照亮一隅。朱聰也坐瞭下來,托起新妻的下巴吻上唇去。那張嬌小嫩紅的嘴巴,時不時的吐出些讓他無可奈何的話語,讓他有時很想封住瞭不要她說話,直至此刻終於如願。與伶牙俐齒不同,那雙唇軟的很,像是上好的美玉,又像是細嫩的豆腐,怕是稍微用點力氣就會破損一樣。他小心的舔吻,趁著朱唇微啟將舌探進檀口中品味馨香。
許久沒有被人溫柔以待過,秦婉享受這個吻,抓著男人衣襟的雙手漸漸滑落。男人的吻技並不算絕佳,但也讓她軟瞭身子,隻是靠在他的臂彎裡,被他一邊吻著一邊放平下去,躺在床上。
“唔……二哥……”
深吻之後,少女白皙的臉頰染上瞭紅霞,眼波如水,透出從未有過的媚,引得男人在她臉上唇上又是一陣細密的親吻,空下來的雙手順著腰在線移,到達胸前起伏的位置,握住一邊隆起的小包揉捏。這感覺為秦婉所熟悉,大概就是鬧翻前的那夜。
秦婉記得被朱聰玩弄乳兒是極舒服的感受,不覺盡力的挺起胸膛來方便他揉弄。朱聰察覺她的動作也是一笑,在她臉上又親瞭親。這小丫頭還是這樣直接,就算嘴裡不說,行為也是坦蕩,他直起身子暫停瞭動作還被她不解的抬眼,疑惑的喚著他。
***(23)怕癢的小腳兒 h
人活半生,免不得圓滑世故,再看到直來直往的真情,要麼不屑,要麼向往。朱聰顯然屬於後者,雖然對這個小妹子確實是喜歡的不得瞭,但礙於世故從來都沒有說出口過,若不是被鬧瞭這一出也不可能會做出搶親這種失禮的事情,尤其,還是搶瞭自己義弟的親。
朱聰看著倒在床上的少女,兩頰緋紅的看著自己。這是他所愛的人,他不會後悔,但她呢?會不會有一天就後悔瞭?朱聰的心裡確實沒底,畢竟她還小,心性也沒有定下,今天能因為跟他生氣而跑回去跟別人成親,明天就可能因為什麼事後悔今天的選擇。
不過將來的事情,又有誰能在現在說好呢?那小人兒迷蒙的眼神,軟膩的呼喚已經足夠讓他拋開那些還沒發生的事情,全身的透入到這場情事中。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這是他們的洞房。
朱聰將秦婉的雙腿也移到床上,除去鞋襪,露出一雙纖巧玉足來,握在掌中隻是小小一點,白嫩的不輸給她臉頰上的肌膚,可愛的讓他忍不住低頭親瞭親。
“哈哈……二哥……癢啊……哼……”秦婉沒想過這是個怕癢的身子,腳掌被握住時勉強還能忍受,但被鼻息撩過可就瞬間破功,笑瞭起來,偏偏朱聰還沒有松開,笑的她忍不住踹腿,腳趾都跟著繃勁,蜷瞭起來。
“二哥……真的……真的別親瞭。”她都笑出瞭淚來方才奪回一隻腳掌,另外一隻卻被握住瞭,好在沒有進一步動作,才讓她緩過些氣來,抓著朱聰的衣襟坐起身來。
“二哥,你壞。”
她說著,身子又軟瞭下去,伏在男人肩上,鼻腔中滿滿的都是男人的氣息。
“這麼怕癢?”
“嗯。”
她哼瞭一聲,湊近男人頸側輕咬瞭一口,將那小片皮膚含在口中吮吸。秦婉隻能做出這種誘惑,與男人對她做的事情比連皮毛都不算。不知什麼時候她的衣帶已經全開,連肚兜都落在身前,光裸著一對乳兒被衣襟隨便搭著,隻遮住瞭頂端的紅果兒,另外還露出瞭大半,被男人抓在手中揉捏。
與上次不同,這回朱聰不需要顧及什麼,就全意的弄一雙白兔,把那一對嫩乳揉的發燙,乳尖都脹成硬粒,被他捏在指尖揉捻。秦婉被揉的身子打軟,身下已經濕瞭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並攏雙腿,不想被發現,但止不住的呻吟已然暴露瞭她被挑起的欲望。身上的衣裳已經被丟到一旁,她倒在男人臂彎,被舔弄著乳尖,另有一隻大手順著背脊,已經探入褲中,順著臀縫摸瞭下去。
“二哥,不要!”
花縫被摸到的時候秦婉簡直羞恥極瞭,忙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臂,隻是已經到瞭那個位置,再抓住也是枉然。男人的手指從前到後將花縫劃瞭一邊,指尖略陷在蜜口中,隻是輕戳就已經被緊緊的裹住。
***(24)好好揉揉脹瞭小穴,h
“二哥……”
男人指尖陷入的並不深,卻意外的有感覺,讓她軟著身子靠在他懷裡,抓著他的衣襟,心裡羞的不行,小穴兒卻異常誠實,一顫一顫的吮著探入的手指,像是要把它再吸進幾分的樣子。
朱聰借著吸力在穴口戳動瞭幾下,整個手指就被染得濕淋淋的,手心裡都積瞭一小灘。她能很快享受是再好不過,隻是未免太過害羞,剛才被揉乳兒的時候還不做遮掩,現在卻硬是咬著唇不肯哼出聲來。他抬手撫過秦婉的下唇,擠開扣在上面的一排貝齒。
“都出牙印瞭,別咬瞭。”
“可是……嗯……呀……”
隻說瞭兩個字,身下傳來的快感已經讓她叫出聲來。秦婉想要再咬唇時男人的拇指已經擠進嘴巴,讓她無法咬合,就算使力也隻是吮著他的拇指一樣。
“小瑩,放松,沒事的。”
她可是真的下瞭力氣在咬,朱聰不想因為這種事情傷瞭手指,就讓玩弄花穴的右手抽回,把她放躺在床上繼續玩弄乳兒。滿手的蜜水粘在乳肉上,更是滑膩的厲害,幾乎無法好好握住,隻是在掌心溜來溜去,終是被他一口含住。蜜水的微甜加上奶香讓他欲罷不能,大力吸吮瞭好幾口,又將乳尖咬在齒間,似乎想真的吸出些什麼。
“二哥……嗯……別吸瞭……我好難受……”
少女似乎對玩弄雙乳的排斥更小一些,並不刻意隱忍,隨著男人的動作喘息呻吟,隻是隨著快感的累積,穴心裡也跟著滿脹起來,不太舒服。她不太清楚原因,隻是難耐的磨蹭著雙腿,將褲子都蹭掉瞭些,幾乎要露出瞭羞處。
“哪兒難受?二哥給你揉揉。”
“剛才二哥碰的那裡,脹脹的好難受。”
聽著這麼直白的話男人不由揚起嘴角,她倒是誠實緊,雖然害羞但也沒太拿著端著。
“小瑩別怕,二哥給你揉揉。”褲帶早被解散,長褲隨著扭動早就散亂,讓男人輕易伸進手去,整個大掌貼在她腿心揉動。
“二哥,那裡臟!”她是被搶親而出,父母留的那些壓箱底的東西都不曾看見,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男人的動作雖然羞恥但確實是讓酸脹輕瞭些,她也沒再反抗,由著男人一邊揉穴兒一邊把她的衣褲除去,露出白嫩的身子,兩條長腿不安的交迭,將男人的手夾在腿心,隨著他的動作一顫一顫的。
“小瑩,你好美。”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順著少女頸側吻瞭下去。他的姑娘雖小但已生的冰肌玉骨,是十足的美人坯子,雖然一雙乳兒小巧,但畢竟她也沒多大年紀,日子還長,況且那形狀甚美,就算不再長大也不影響她的美好。他親著乳兒,手上對花縫的挑逗也沒有停止,他的姑娘已經沒那麼緊張,雙腿松開瞭些,讓手指能自由的屈伸,在花瓣上劃著圈子,偶爾陷進小口裡就會有更加嬌媚的喘息從微啟的小嘴中溢出。他濕瞭滿手,想著她應該是好瞭,開口問。
“還脹嗎?”
***(25)好好給她松松穴,h
“不……嗯……”秦婉答得時候正趕上指頭又戳進穴裡,點的她一顫,話就被喘息聲斷瞭。
“二哥的指頭好粗,進來也有點脹,但是……好舒服……”她說的誠實,做的更加誠實,像是真的很脹一樣,把雙腿分得更開瞭些,小屁股卻向下湊近,想要把手指吞的更多的樣子。
能用手指就把心愛的美人弄出感覺,作為男人確實很有成就感,但若是這樣都嫌粗的話……朱聰看看自己抬頭的兄弟,都不敢想要是把它插進去的話這丫頭得哭成什麼樣子。他實在是喜歡她,不忍心讓她受苦,隻能好好給她放松,等她足夠濕潤瞭再進入。他用單指在穴口抽送瞭一陣,小心翼翼的添上一指,輕輕擠入之後趕忙看她的反應,不再有動作。
確實比剛才又脹瞭一些,少女皺瞭皺眉但沒有說什麼,像是很快適應瞭,讓朱聰放下心來,又是過瞭好一陣才加入第三指,感覺裹著手指的穴口明顯緊縮,整個人也跟著顫抖瞭一下。
“怎麼?不舒服瞭?”
“倒也……還好……隻是很奇怪……”秦婉說著,又是忍不住的縮瞭縮下腹,幾乎可以勾勒出身體裡那三根東西的形狀。
“這樣……還要進來多少啊?”她忍不住問。
這……倒是個難題,就算是他用上五根手指,如果隻是攢著進入不做擴張,離要進入的兄弟還是差瞭許多,況且那東西要進入的話也不可能隻是穴口這一點點。感到他的沉默,秦婉似乎有些不耐煩,又等瞭一陣之後開口說:“要加多少直接一起來吧,這樣零零碎碎的忒磨人。”
“直接來?你會疼的。”
“疼就疼吧,練武的人還受不瞭一點疼嗎!”
朱聰被她的豪言壯語弄得發笑,但也安慰自己確實他們都是習武之人身體應該不會那麼嬌弱,前戲可能已經足夠。他脫去衣褲,放出忍耐已久的欲望,粗長的肉棒早就硬的像鐵一樣,頂端已經冒出透明的液體。他把少女雙腿推在兩邊,讓私密的花谷暴露在外。柔軟又粉嫩的花谷,一點點向外滴著蜜汁,花瓣掩著的小孔一縮一縮的,做著無聲的邀請。
她實在是濕透瞭,頂在穴口的肉棒隻是輕一用力就劃瞭過去,莖身在花縫上磨瞭一遭,沾上一條濕痕。這感覺不算太糟,肉棒磨過前面的肉核也是不小的快感,讓她抖起身子,雙臂樓上瞭男人的項頸。看她喜歡瞭,朱聰也沒有急於插進去,用肉棒在花縫上磨蹭瞭一陣,將整條肉棒都染得水淋淋,小口跟前面的肉核都用手指好好伺候著,把秦婉弄得呻吟不止,花口就像堵不住的泉眼一樣,汩汩的向外留著蜜水,濕瞭大片床單。
“二哥……啊啊……好棒……小瑩還要……肏我啊……”秦婉已經被弄得失瞭理智,一雙玉腿已經主動纏在男人腰側,隻為接的更緊些。
***(26)肉棒太大,插的好痛,h
驟然聽到那樣直接的葷話,若是平時朱聰一定會質問是誰教壞瞭他的小妹子,但在這當下隻是加重瞭欲望。他也確實忍不住瞭,扶著肉棒找準瞭位置就挺腰插瞭進去。
嘶,真緊。
他是舒服瞭,秦婉可一點都笑不出來,瞬間回爐的理智清楚的告訴她,確實之前在淮陽幫沒有發生過什麼,以及這位妙手書生的那玩意兒也……真他媽太大瞭吧!簡直疼的她想哭。
因為疼的厲害,秦婉不由的收緊雙臂,把男人抱的極緊。隻是這樣的動作似乎更鼓勵瞭男人的欲望,那根粗長的棍子根本不加遲疑的一點點撐開嫩肉,進入從未有人深入過的地方。秦婉咬著牙,指甲已經在朱聰肩上抓出瞭紅痕,大概這時他才知道她疼瞭,停瞭,但也已經頂到瞭最深處。
“小瑩。”他有點不好意思,想退出的時候身下的姑娘卻抱的更緊瞭。
“別動,疼!”
隻消一聲,朱聰就停下瞭想做的動作,僵在那裡一動都不敢動。肉棒浸在緊密的花穴中卻不能移動,這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種折磨,也是他太在乎瞭才咬牙忍耐,但裹著肉棒的嫩肉一點都不知道他的痛苦,還時不時的緊縮,裹著棒身纏動,龜頭頂著的軟肉也像張小嘴一樣,在肉棒頂端吮著。
“我還是先出去吧。”他忍瞭一頭汗,小心翼翼的詢問。
“說瞭別動啦!”秦婉阻住瞭朱聰想要抽出的動作,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雙膝緊繃,連腳趾都因為疼痛而彎曲著,抓皺瞭床單。她在試圖消化身下的不適,隻是破身的疼痛確實沒那麼容易化解,穴口剛被沖破的膜瓣還是在絲絲作痛,更往裡的嫩肉被粗壯的肉棒撐開,滿脹的她幾乎都能勾勒出那棍子的形狀,滾燙的一根幾乎要把她燙的融瞭。她緩瞭一陣,將雙腿纏上男人腰間。
“二哥,你動吧。”
“不疼瞭?”
“有二哥在,不疼。”
她放松瞭些手臂,在男人抬頭時將唇吻瞭上去,主送送上香舌與他的交纏。見她如此主動,男人也放瞭心,從煎熬中退出半截後再次頂進深處。
“唔……”
老實說,現在就不疼瞭是完全不可能的,隻是再拖下去也沒有什麼更好的選擇。粗壯的東西慢慢退出,穴口被刮過時候,那種絲絲的疼一下子放大瞭許多,疼的她不由得收緊四肢,幾乎整個人都吊在朱聰身上,被他順勢摟住瞭小屁股,托在手裡還揉瞭揉。少女的臀瓣細嫩不輸給胸乳,甚至摸起來比那雙幼乳還要豐盈一些,讓他不由雙手抓住瞭揉捏。
屁股這地方,除瞭去方便外,幾乎是比雙乳還少有幾乎碰到的地方,秦婉被揉的有些不自在,小臉漲紅漲紅的,也不好意思開口阻止,隻在男人的手指擦過後面的小眼時下意識的縮緊臀部,上揚的動作趕上男人的挺入,隻把那灼熱的性具插入的更深更重。
***(27)敏感的菊眼兒,h
得到瞭準許,欲望就像脫韁的野馬一樣一發不可收拾。如果從第一次情動開始算起,朱聰已經忍瞭兩年,壓抑已久的欲望化為不懈的動力,帶動著火熱在柔軟中不斷出入。他入得極深,龜頭每次撞到穴心的軟肉時都能聽到身下小女人婉轉的呻吟。
“二哥……太深瞭……嗯……慢點啊。”紮實又快速的出入讓秦婉早就吃不住力氣,環著男人的雙手雙腿都落瞭下來,隻剩下小屁股被男人托在手裡,抬高瞭方便出入。被抽插的久瞭,快感已經壓過瞭疼痛,讓她放松下來,蜜水就跟著肉棒的出入一股股的被帶出穴口,順著臀縫順潤下去,更多的就落在床鋪上,滴滴答答的濕瞭一片。
男人插的很深,每一下都頂在花心上,像是要在穴心裡再頂出一條出路一樣,兩顆卵袋跟著一下下拍打在少女臀瓣上,將湧出的蜜水拍打的到處都是。
“小瑩,你舒服瞭?”
“嗯……好舒服……二哥的……在小瑩身體裡,好大……好舒服。”
此時的秦婉是忠於欲望的,可能多少受瞭韓小瑩的影響,是直來直往的爽快。既然已經做瞭,又是和喜歡的人,那就不必矯揉造作,去裝什麼貞潔烈女。況且,確實是挺舒服的啊。
少女的翹臀一直被男人托在手裡,握在掌中,不算太肥厚的臀肉被男人已經捏的發紅,現出瞭手指的印記。她從來沒有被這樣玩過,羞著羞著也開始有瞭快感。被抓著臀瓣出入,男人的手指時而掃上後穴,更是讓她忍不住的縮緊臀部,連帶的把在小穴裡出入肉棒都夾得更緊實。
“小丫頭,放松點兒。”被夾得太緊,朱聰順手在小屁股上拍瞭拍,卻被夾得更緊瞭,好在有所準備才沒有丟出種子。
“別打我屁股!”小丫頭似乎有些生氣,但說完上局之後扭捏瞭很久才說瞭下句。
“怪怪的。”
“好。是二哥不對,二哥給你揉揉。”朱聰說著,也明白瞭這對翹臀,甚至後面的小眼是小妹子敏感的地方,隻是她還無法接受,畢竟才剛破瞭身子,哪能那麼快理解這幅身子在情事上的其他用途。他說過,也真的隻是揉瞭揉,一雙手就向上移動,搭上纖腰,罩上一邊乳兒。看她又紅瞭臉,忍不住笑笑,在她臉頰上親瞭親,輕咬瞭一下,伏在她耳邊。
“小丫頭,不想和我成親瞭?”
“沒……”男人的氣息拂在耳上,讓她忍不住偏過頭還擊,在在他耳邊哈瞭一大口,看他沒什麼反應,有些悻悻,垂下眼,再次對視的時候丟出一個問題。
“可是二哥,成親要做這麼奇怪的事情嗎?下陰不是應該守住不能讓人碰的嗎?”對習武之人來說,無論男女,下陰都是要害所在,要守住瞭不能被敵人碰到,碰著瞭非死即傷。所以被一個棍子戳進來,真的不會死嗎?
對這種亂七八糟的疑問,就算是讀透瞭聖賢書朱聰也是找不到回答的方法,想瞭半天居然也紅瞭臉。要給一個小姑娘解釋男女之間的性事,而他的肉棒已經正在她的小穴裡插瞭半天,這事情,他實在是做不到啊。
***(28)你幸福就好,h
對秦婉的那個奇葩問題,朱聰想瞭一會兒還是決定繞過,先不說他很難找到合理的解釋,就算是有合理的解釋,這時候說也太煞風景瞭,這可是在婚床上。他揉瞭揉秦婉的頭發,扶著纖腰的大手收緊便又開始抽送起來。剛開苞的小穴本來就緊的不行,加上那小丫頭的緊張,就算抽出都要費些力氣,好在之前撩出不少蜜水來,有所潤滑方才好些。
“二哥,你討厭。”秦婉哼瞭聲,對他不回答的行為雖然不齒但灼熱的肉棒磨著穴心嫩肉,她很快也顧不得回答,她被燙的扭動著腰身,隨著男人的動作尖叫。仿佛要給那條炙熱的棒子降溫一樣,蜜水隨著抽插不斷向外流著。
“啊……好燙……二哥慢點……嗯……裡面,裡面……啊……”
穴心被一直重力的沖撞,秦婉以為會疼的,但也隻是疼瞭一瞬,轉眼間就是絲絲酥麻,在肚子裡凝成一團,仿佛要再多一些就要爆開一樣,偏生男人還是一下下紮實的頂著,想要把穴心戳破一樣努力。
“不要瞭……小瑩要被撞壞瞭。”
秦婉喊著,眼角都沁出淚水,被男人舔去。
“不會壞的。”他說著,從交合處抄瞭些蜜水來抹在乳上,握住乳肉揉搓,指間夾著紅硬的乳尖,用指甲在上面刮蹭。
“呀……二哥……哈啊啊……”驟然被弄上這個敏感點,秦婉被一下迸發的快感惹得尖叫起來,身子都緊繃瞭,穴肉也緊緊的纏在肉棒上,像要奪出精華一樣緊吸。朱聰被夾的直皺眉,連著讓她冷靜也無濟於事,幹脆跟著趕緊抽插幾下,順勢把熱液釋放在最深處。
可能這樣的初次對這個身子來說太激烈瞭一些,本來就在高潮又被射瞭一肚子熱精,燙的秦婉厥瞭過去,醒來時看到朱聰擔心的目光,想說沒事又覺得好害羞,幹脆把頭紮在他懷裡,慢慢睡去瞭。
成親以後,他們沒有離開朱傢村,甚至有些想要在此定居的意思。已經破敗的村子,遠離江湖,雖然苦瞭些,但對於厭倦打殺的人來說再合適不過。秦婉也並不太從系統裡兌換食物,學著弄瞭些農活,做些簡單的吃食,偶爾想要吃些好的時候跟朱聰一起去城裡就好,反正他們在一起也不會缺錢。
這天秦婉正在院外揚著剛舂好的稻子,遠遠地聽到馬蹄騰騰,她愣瞭一下,覺得不好的時候已經有鞭子抽瞭過來。她被嚇的一愣,抱著笸籮忘記躲閃,眼看鞭子就要抽到面門,被一柄折扇擋瞭去,鞭梢在扇骨上打瞭幾個圈,被朱聰抓在手裡。
“三弟,不要太過分。”
“我們韓傢出瞭跟人私奔的蕩婦,還不許自傢人管嗎!”
韓寶駒是個直來直往的暴躁性子,找他們許多日子又找的氣急,根本不註意口裡說的話有多傷人,聽的秦婉小臉慘白但也一點反駁的話都沒法說,隻是又往後退瞭幾步。
“小瑩是我的妻子,已經不是你們韓傢的人瞭。”
雖然覺得對不住老五,但朱聰也不能容忍他的姑娘被說的那樣不堪。他的話讓韓寶駒暴跳如雷,就想沖過來拼命。朱聰也是這個目的,先把他制住瞭再慢慢談條件吧。
他們兩個在旁邊打著,遠遠地又走出一個張阿生來,站定在秦婉面前不遠。這個人讓秦婉更無法面對,垂下頭。
“五哥……我……”
“我知道。”
“誒?”
“我知道你不是想和我成親。”張阿生苦笑瞭下,蒲扇般的大手在秦婉頭上揉瞭揉。
“你幸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