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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射雕不射雕

番外:射雕不射雕

  “二哥,你們又要去幹什麼啊?不帶我?”

  “七妹乖,這次你就不要跟瞭,危險。”

  對於秦婉會突然冒出來這件事情朱聰已經習慣瞭,別的時候跟也就讓她跟瞭,可這次是要去幫焦木大師主持公道,對上的是全真七子的丘處機,那事情可就不那幺簡單瞭。

  “危險?難道你不護我嗎?”

  “護護護,可你也要考慮孩子啊。”朱聰摸摸秦婉尚未凸起太多的小腹,心裡滿是柔情。

  “不管不管,我在傢裡都已經憋瞭三個多月瞭。”秦婉使起瞭小性來。自從發現懷孕開始,她的孕吐就好嚴重,被關在傢裡養瞭好久的胎,好不容易都消停些瞭,出去玩不帶她,她才不幹!

  對這個從小看大的妻子,朱聰向來寵的厲害,看她撒嬌耍賴隻能妥協,跟她約法三章瞭才肯帶她去赴約。秦婉已經有瞭身孕,他們也沒有省錢,投瞭嘉興最好的秀水客棧,歇過一天,次日才去給焦木大師助拳。

  自從發現秦婉有瞭身孕,每天晚上朱聰都習慣聽聽肚子,也不管才初孕時有沒有胎動,隻是想著裡面有自己的孩兒就會忍不住想要親近。這讓秦婉有些哭笑不得,但總是比嫁給個不體諒自己的男人,從守寡式婚姻到喪偶式育兒要強很多。

  靠在床頭,看著男人伏在那裡小心翼翼的,也沒重壓自己,這樣子也不知道能聽到什麼,卻一直樂此不疲。男人新生出的胡茬淺淺的蹭在肚子上,也是怪癢癢的。秦婉忍不住笑瞭出來,緊抓著男人的衣裳。

  “二哥。”

  “嗯?”

  “我想……”

  她其實被撩到瞭,自從發現懷孕開始他們就沒有再做過,好不容易胎穩瞭,她被撩的有些想瞭卻不好意思開口,抓著男人衣服的手又緊瞭緊,然後抓住男人的手搭在自己胸前,既然不好說,就幹脆直接做吧。

  “小瑩?”

  經常和其他兄弟混在一起,平日裡叫慣瞭二哥七妹的,名字反而成瞭私下親昵的稱呼,隻是聽瞭似乎身下就要流出水來。秦婉紅著臉,微微屈起膝來,眼光耷在一側。

  “不行嗎?”

  行行行,又能有什麼不行。

  朱聰真的很想就這麼答瞭。女人的聲音軟媚的很,像是伸出瞭爪子來的幼貓,撓的心裡癢癢的。他們已經有一陣子沒有做過,說不想要是不可能的,但這非常的時候他也不敢放肆,生怕傷到她或者孩子,那可會讓他恨不得把自己打死。

  “小瑩乖,咱們……”

  除瞭在床上外,隻有一種時候他會再叫她的名字,那是想要哄著她去作什麼本不想做的事情,尤其再接著一個“乖”字,就更是沒跑瞭。秦婉聽著心裡就不爽,向內翻過身去不再理他。朱聰對她的小孩脾氣有點無奈,但也隻能隨她,安靜的躺在外側躺著,躺瞭一會兒,聽到裡面的小女人說話。

  “朱聰,不想要的話就不要撩我!”

  這……

  這突如其來的指控讓朱聰愣是沒能說出話來。小丫頭,到底是誰撩的誰啊。他很是無奈,但說話的是自己的老婆也隻能忍瞭,故作輕松的說瞭句:

  “那你來撩我?”

  朱聰沒有想到秦婉真的敢來,小手才搭到褲襠處自己的兄弟就毫無抵抗的硬瞭起來,被她隔褲握瞭上下搓動,久違的快意迅速蒸騰到胸口。他握瞭她的手,將她摟近瞭吻在一處。

  這個吻與往日不同,帶著焦急和侵略,男人的舌果斷的分開雙唇,侵入馨香,帶著暴雨之勢在檀口內侵襲,攪弄丁香起舞翻滾。秦婉被親的喘不過起來,軟成一灘春水,那還記得什麼賭氣。

  “二哥,我想要啊……”她話不說完,抬起腿來跨在男人腿上輕輕磨蹭。她找不到什麼理由去解釋孕期也能做愛這件事情,隻能盡量去勾起男人的欲望來滿足自身的躁動。

  作為一個男人,被鬧到這種程度還不回敬什麼也就太不男人瞭,朱聰心裡也隻是勉強存瞭一絲“不要太激烈”的理智,轉眼已經壓覆在秦婉身上。

  為瞭不壓到肚子,男人退瞭再退,幾乎是跨坐在女人膝蓋的位置,從上到下一路吻著一路脫去瞭她的衣褲。羊脂玉般的身子,與他最初見得已經變瞭不少,小腹微微隆起,兩個乳兒也比之前飽滿瞭不少,大掌罩下去,已經有些許會溢出指縫來,白嫩嫩的一片。

  “二哥,你也……”秦婉看著男人穿著齊整,伸手去拉,但乳兒被揉的實在舒服,手上也就沒有什麼力氣,隻像是小女孩撒嬌一樣搖晃。

  男人跟著脫去衣裳,露出精壯的身子和早已翹得老高的欲望。他在花縫上擷瞭一把,帶出些蜜水來。他看瞭看,把手上的汁液抹在肉棒上。

  “這麼想要瞭?”他在她耳側說說著,肉棒已經頂靠著花縫來回磨蹭。

  “嗯……想要啊……”被滾燙的肉棒來回磨蹭,她被燙的直打哆嗦,穴心裡又流出不少水來,順著臀縫流下濕瞭一片被褥。

  “二哥,好舒服……”她摟著男人,臉頰在他頸側磨蹭撒嬌,雙腿分的更開瞭些好讓肉棒能陷的更深一些,龜頭頂到小核兒的感覺也是刺激極瞭。她哼嚀著,不覺男人已經將一條玉腿摟在腰側,龜頭頂上穴口,勁腰發力就將肉棒頂進穴去。

  “啊啊啊……進來瞭……二哥的肉棒啊啊……”

  許久未做過的身子敏感的不象話,隻是被肉棒插進來就舒爽的上瞭天,穴肉緊緊的吮著肉棒像是要把它直接榨出來的樣子。朱聰也是被刺激的不行,暗自握拳運氣,停瞭些許才繼續插入。他的姑娘還是緊的不行,就像是第一次插入那樣,嫩肉緊密的纏著他的欲望,熨帖的舒服極瞭。

  高潮中的小穴比平時更是緊上不少,他是多費瞭一些力氣才深插進去,緩慢移動。秦婉才緩過高潮,小穴被抽插的快感又是綿綿不絕。好在男人終究是念著她有瞭身子,沒有狠命搗弄,不過許久沒做,她現在的身子又比原來更加敏感,這樣的快意已經足夠。待得被這平緩的快意又推得極高,她才被體內爆開的灼熱又燙的暈瞭過去。

  秦婉醒來的時候幾乎已經到瞭午時,旁邊的被窩已經涼透。她起瞭身,看到桌上的字條不由來氣,那傢夥終究還是不帶自己跑路瞭,好在她知道醉仙樓的所在,跑得瞭和尚跑不瞭廟,她就去見見那個丘處機到底長的什麼德行。

  萬幸他們約的時間較晚,秦婉趕到醉仙樓的時候也隻是自傢兄弟到齊瞭而已。她對朱聰做瞭個鬼臉,轉眼看到床邊坐著個微熟的面孔,扯瞭扯朱聰衣袖,指瞭指人。

  “二哥,我見過他嗎?”

  他?朱聰轉頭看過去,揚瞭揚嘴角。

  “金國王爺嘛,這次還帶瞭個娘子,也住咱們店裡。”也是難得看到熟人,他才毫不客氣的把金銀取瞭個幹凈。居然還有錢來醉仙樓吃飯,看來是值得再取一次瞭。

  完顏洪烈,還帶著女人,那不就是包惜弱嗎?或者是那個美貌王妃?秦婉不太清楚這個世界有沒有因為她而改變,但關鍵的事情自己去看一下也是好的。

  “二哥,我去一會兒。”她說瞭句,縱身離開,跟拿著香爐的道士擦身而過,再趕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打過一遭。

  “江南六俠果然名不虛傳!個個武功高強,貧道甚是佩服。沖著六位的面子,貧道再不跟這和尚為難,隻要他交出那兩個可憐的女子,就此既往不咎。”

  說到底,丘處機就是覺得自己所向披靡,又有理在身吧,就這樣霸道。眼看著兩邊又要打起來,秦婉忍不住施展小巧功夫立於香爐之上開口說話。

  “大哥,道長,你們的少說兩句行不行!”那兩個都是脾氣急躁的人,加上韓寶駒,再說就又要打起來瞭。

  秦婉是自小被那六個寵大的,說出這話來柯鎮惡和韓寶駒雖然不爽但也閉瞭下嘴,而丘處機雖然不知道她的身份來歷但也不好怒斥一個婦人,場面倒是安靜瞭下來。秦婉從爐上躍下,回到七怪的席面。嗯,桌上的東西好多,她好想吃,但還得先解決眼前的事情。

  “道長,您說焦木大師藏瞭女子在法華寺裡,而大師並沒有藏過女子在寺裡是不是?”她聽到丘處機的冷哼,不以為意的繼續。

  “我相信焦木大師是有道高僧,長春子您也並不是信口雌黃之輩,這件事必定是有那裡說岔瞭,沒有必要一定在拳腳上解決吧?”

  “那就讓我搜寺!”

  “不行!”

  眼看那兩個又要嗆起來,秦婉無奈的瞅瞭一眼朱聰,看他鼓勵的眼神,苦笑一下。

  “大師,您寺裡近來可來瞭什麼生人嗎?”她自然是知道段天德的事情,但不能明說,隻能引導。那大和尚也並不隱瞞,他隻想證明寺中無女,就將近來的事情連同段天德一起說瞭。眼看著丘處機臉色越來越臭,秦婉把話茬拋給瞭他:“焦木大師雖然是主持,但總不至於寺裡所有的事情都一清二楚。若是真有宵小作怪,那也不能怪在大師頭上啊。道長可否給我一個面子,不親自搜寺,讓大師將最進投寺的客人一一請出讓道長查驗?”

  “我憑什麼要給你面子?”

  “小女子我是沒什麼面子,但她的面子您一定會給的。”

  “邱道長。”

  “楊夫人!”

  秦婉請出的女子正是包惜弱,作為一個陌生人,她說要帶她間丘處機她居然就跟來瞭,也就她不是壞人。她眼看著完顏洪烈偷摸的順著樓梯下樓,想著要不要把他抓住的時候朱聰拍瞭拍她的肩膀。

  “讓他去吧。”他對她唇語。他雖然對金人沒有好感,但金人的王爺這樣隨便的死在宋境,對宋來說也不一定是好事。

  秦婉點點頭,看那邊已經相認過,對丘處機說:“道長,她的面子,是足夠瞭吧?”

  所以,這個射雕就算本來沒有改變,也已經被她改變瞭。

  手刃段天德,救出李萍,郭楊兩傢的未亡人都已經得救,隻是牛傢村已經不能再住,丘處機雖然想去殺瞭完顏洪烈但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情,隻好讓未亡人都住在終南山下全真教的勢力范圍,生下的娃兒也入瞭全真教,學習武功保護傢人,而秦婉自己的娃兒成瞭江南七怪的弟子,好在不像郭靖那樣愚鈍,雖然年紀幼小也將七人的功夫學瞭不少,讓人看著欣慰。隻是有時候,秦婉會想起還沒有找到的楊鐵心,以及未來遇不見靖哥哥的蓉兒,不免心中有些感慨,但那些確實不是她能管著的事情。她這一生,這樣已經很好瞭。

  寵物系統之白猿猿公在上(h,阿青x白猿,人獸慎入)

  三年瞭。她已經三年沒有回過會稽,聞一聞山上的野花瞭。

  重回故地,卻已經物是人非,身邊沒有羊,也沒有喜歡的男人,山景依舊但已人事全非。阿青用竹棒在草地上無聊的掃著。她殺不瞭西施,奪不得范蠡。或者她也知道,就算能殺的瞭西施,她依然得不到范蠡。

  阿青自認比不過那個女人,倒也不自尋煩惱,隻是一個人回到這裡有些寂寞。她躺在草地上小休,閉目享受陽光照耀。初春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讓她漸漸有瞭倦意。半睡半醒之間,似乎有什麼站在面前,擋住瞭陽光。阿青睜眼,看到瞭一團雪白。

  “白公公!”

  她還不及起身,就被白猿攜住身子躍向山林,到一處半山腰的洞穴裡才被它丟在石臺上,好在上面稻草堆的厚重,並沒有摔的多疼。

  “白公公,你的手臂好瞭?”

  阿青沒想到自己的處境,看它行動如舊心裡還是挺高興的,畢竟她與它相識多年,若不是它突然瘋瞭一樣的要殺范蠡,她也不會傷瞭它的手臂。

  嘖,怎麼又想到那個人瞭。阿青垂下目光,再抬眼的時候向四周看瞭一圈,想站起身來的時候看到白猿逼近,下意識的想抓竹棒卻隻抓到一手稻草。她的竹棒已經落在山下瞭!沒瞭順手的東西阿青有些驚慌,輕易的被白猿按倒在石臺上,嗤嗤幾聲就撕碎瞭衣裳。

  “白公公,你要幹什麼!”阿青隻懂得劍法,赤手空拳根本無法對抗成年男子大小的白猿,轉眼加你雙手被白猿一手按在頭頂,一雙玉腿也被壓住,赤裸裸的躺在臺上,乳兒被肉掌抓上,揉捏起來。

  “白公公,你要幹什麼……”

  幾乎是又重復瞭一遍,阿青言語裡早就沒瞭支撐,不像控訴已經有些在討饒。她對男女之事雖然所知不多但也是知道自己被白猿當作交配的對象。可這並不對啊。阿青扭動身子想要掙開但胸前接著一濕,那顆毛茸茸的腦袋已經貼到她胸前,大口一張幾乎吸進瞭整個乳兒。

  “不要啊!”

  聽到少女的尖叫,白猿將乳肉吐出瞭些,但仍舊有大半含在嘴裡,嘬的嘖嘖有聲,寬厚的舌頭在乳尖上來回舔過,像是在品嘗上好的果子。

  “唔……別舔瞭……好奇怪……”阿青嗚咽著。左邊過瞭接著右邊,兩隻乳兒都被舔吃的濕淋淋的,脹的好生奇怪,好像要被揉瞭才能消除些酸脹。

  “白公公……揉……一下……”她臉紅著,看到自己說瞭這話後兩隻乳兒都落在白猿掌中揉成各種形狀,奇妙的感覺從胸乳傳到心裡,讓她忍不住的呻吟,有什麼似乎要從腿心裡冒出來瞭,那些東西似乎比被揉乳兒還要讓人羞恥,她拼命並攏雙腿,生怕被白公公發現。

  “嗯……白公公……啊……嗯呢……”她被揉的舒服極瞭,一雙手想去握住肉掌卻在一邊撲瞭空,直接落在被揉紅瞭的乳肉上面,另一隻手被白猿壓在下面,大掌帶著她的小手去揉捏乳肉。她雖然不想學,但也忍不住被帶就連空著的那隻手也跟著在自己乳上揉搓,學著它之前的動作掐動鼓脹的乳珠。

  “白公公!白公公!啊啊啊……”快感越積越高,她尖聲叫喊著,腦中一片空白,小腿抽瞭兩下就去瞭。

  阿青昏瞭過去,白猿卻是一切好好的,在她臉上拍瞭拍,看到胸膛照舊起伏才停下來。比起她是否清醒,它更關心她腿間彌散的甜香,讓它忍不住去湊近,分開雙腿看到香甜的汁液順著紅嫩嫩的小縫流淌到石臺上,實在太過浪費。它低下頭去,大口含住瞭流水的地方用力吸吮,把香甜的蜜汁都喝進肚子裡去。

  縱然還在昏厥,私處被含吮還是讓少女忍不住扭動身子,想要躲避在花縫上舔弄的舌頭,但雙腿被環住瞭根本動彈不得,腿根的細肉被粗糙的長毛蹭的都紅瞭起來。

  “白公公,不要吸那裡!嗯……”回瞭些神,阿青正為當下的場景感到羞愧,腿心突然一緊,白猿靈巧的舌頭已經頂在小口上,插進穴裡少許。身子第一次被入侵瞭,少女心中感到害怕,但私處被玩弄的快意早就壓過瞭這些害怕,讓她自己敞開床腿,把嬌嫩的花朵交給瞭一隻白猿。

  “白公公,阿青又要……啊啊……”小核上被咬瞭一口,阿青尖叫著又泄瞭一次,蜜水被白猿咕嘟咕的喝下肚去。她的下身被推得極高,雙腿幾乎壓在胸膛,隻要抬眼就能看到赤紅的長舌在她那裡來回舔弄。

  看到那場景,阿青隻覺得身下更加酸癢難耐,隻是舌頭舔過都難以止癢。她不敢再看,轉過頭去不看但還是忍不住的呻吟出聲。她不知過瞭多久,隻是等到白猿舔的厭瞭才將她的身體放下,分開兩條腿來,將粗壯的獸根頂上濕潤的小洞,一插而入。

  “啊,好疼,好疼啊!”快感一掃而空,阿青隻覺得身體像是被撕裂瞭一樣,從外向裡都是火辣辣的疼。她掉著眼淚,拼命扭動身子試圖從逃脫,但白猿將她雙腿鉗的極緊,無論上身再怎樣扭動都無法逃脫插入體內的巨物。

  無論再怎樣通人性,猿猴就是猿猴,沒有人類那幺多彎繞,肉棒插入水穴裡就是不管不顧的抽送,頻繁而高速的齊根出入,將阿青奸的慘叫連連,穴口透出的汁液都帶瞭淡淡的紅色。

  “白公公,放開我……阿青……要被你捅壞瞭啊。”

  少女的懇求帶著濃重的哭腔,因為掙紮而跳躍的乳肉也被白猿捉住瞭揉捏。總算那裡是敏感的地方,被揉搓的多瞭總有快感升起,一點點去抵消疼痛。眼淚被白猿低身都舔瞭去,臉上又熱又癢的讓她忍不住轉頭,卻被舌頭舔到瞭嘴唇,呆愣瞭一下。

  阿青突然覺得自己明白瞭,明白為什麼白公公三番兩次的像殺掉范蠡,因為它把她當作它的,看到有別的雄性出現就想要除去,就像她想要除去范蠡身邊的西施一樣,隻是她不舍得,它也沒有成功。而現在,他們就隻是單純的雄性和雌性吧,交配中的雄性和雌性。

  阿青想到此節,心裡少瞭恐懼和害怕,身子也就放松瞭下來,小穴裡也漸漸又流出水來,滑潤瞭正在出入的巨物,讓已經被磨得滾燙的穴肉得到瞭些許的放松。猿類的肉棒不比人類的光滑,生著肉刺,每次出入都會在嫩肉上狠狠劃過,有些疼痛,但刮過酸處時又會讓阿青發出放浪的叫喊。

  “白公公,白公公啊……阿青……插的好棒……”阿青叫嚷著,四肢已經纏在白猿身上,嫩肉被硬毛磨蹭也不管不顧。她已經被肏的軟瞭,被插入的每一下都帶來如潮的快意,已經快要把她推上新的高潮。

  “好燙……嗯……”熱液在體內爆發,填滿瞭小穴卻還在拼命湧出。

  “太多瞭,盛不下瞭……”她被撐的難受,翻著白眼厥瞭過去,但滾燙的精液還是不停歇的在穴心噴發翻滾,把平坦的小腹都撐得像有瞭身子一樣白猿才剛剛射完,靜瞭許久才把肉棒從小穴裡抽瞭出來。看著白液從紅穴裡流淌出來,它的肉棒又開始脹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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