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楊傢後,楊行止憐沈雲笯傷神,也不纏著她歡愛,隻是好好嬌養著她,想沈雲笯能過早些開懷。
沒過幾日,西域魔教蠢蠢欲動,意圖染指中原武林,楊行止作為楊傢傢主,要去組織剿滅魔教。
夜裡,楊行止將沈雲笯抱在懷裡,他輕輕抽動還在肉穴中的半軟陰莖:「我真不想走,就想這樣一直守著你。」
沈雲笯半瞇著眼,她抬起汗津津的小臉,迷迷糊糊親吻楊行止下巴薄唇:「夫君去吧,奴奴在傢裡好好的。」
楊行止嘆口氣,將沈雲笯雙腿環在自己腰上,抱著累極瞭的沈雲笯,大雞巴輕輕研磨:「奴奴休息會,夫君把精液都堵在奴奴穴兒中,奴奴快些給夫君懷個娃娃。」
沈雲笯有些羞澀,她抱著微微鼓脹的小腹,將頭埋在楊行止懷裡,輕輕咬他一口:「快拔出來吧,太羞人瞭。」
歡愛後兩人一身汗都不舒服,楊行止卻貪戀懷裡溫香軟玉不肯放手,抱著人親熱瞭好一會才叫下人打來熱水。
侍女們打來水,楊行止將沈雲笯抱到裡間去,讓人收拾瞭床鋪。侍女見到打濕瞭一片的床榻都有些羞澀,隻埋頭將床單收拾好低頭出瞭廂房。
這頭,楊行止抱著沈雲笯如同把尿一般,替她掏著精液,射入宮袋的就不管瞭,肉穴中卻是要清理的,女兒傢嬌嫩,下面總要格外註意些。
沈雲笯赤裸著在楊行止懷裡扭動:「別,別玩瞭,快些洗澡去瞭。」
楊行止意猶未盡地抽出手指,他捏一把花穴間鼓脹的小肉核:「奴奴不饞嗎,淫液都流出來瞭。」
沈雲笯挺著屁股去追楊餘思手指,嬌聲道:「夫君。」
楊行止低笑,胸膛發出震動,又將手指插入穴中逗弄,沈雲笯羞極瞭,低下頭躲避,見到自己腿心間進出的手指,被刺激得肉穴一緊,發出一聲嬌呤,軟在楊餘思懷裡泄瞭身。
楊行止咬著沈雲笯耳朵:「奴奴也太敏感瞭。」
說著將人抱進浴桶裡,扶著她趴在浴桶上,掰開她肉穴從後面插進來,浴桶的水花一濺蕩在浴桶邊緣。
沈雲笯趴在浴桶邊,被身後貫穿的肉棒磨得說不出話來,隻閉眼細細喘息。
楊行止憐愛她,並不猛幹,隻輕輕磨著肉穴,浴桶內兩人都不說話,隻有水花晃動的聲音以及男女間粗重的喘息。
沈雲笯趴著,感覺自己被幹成瞭兩半,左右分開,身後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輕輕拽著自己心臟,就行駕馭一匹母馬一樣握著自己脆弱的心神,騎著自己起伏。
她趴著被頂得越來越漲,越來越漲,像被吹瞭氣鼓鼓脹脹飄起來,「嘭」的一聲破開,仰頭發出一聲輕喊:「啊!」
楊行止捧著沈雲笯屁股,他往前頂胯,將自己整根塞進去,恨不得把兩個肉卵塞進陰戶裡,死死抱著沈雲笯,抖著身將精液射給她。
半響後,沈雲笯轉過身,親吻楊行止:「澡又白洗瞭。」
將人摟在懷裡喘氣,楊行止低頭親吻她額頭:「我叫人再打水來。」
沈雲笯仰頭任他親吻:「嗯。」
迷迷糊糊已經快要睡去。
將人收拾幹凈後,楊行止摟著已經睡過去的沈雲笯倒在床上,他這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真的舍不得懷中嬌妻。
楊行止走後,府中就隻有沈斂和楊餘思陪著沈雲笯,楊餘思已經知道沈斂,他也就常伴在沈雲笯身側。
一日,兩人對坐玩雙陸,沈斂在沈雲笯身後給她支招。
楊餘思自從聽沈斂說瞭沈雲笯舊事後,對她格外憐惜。沈雲笯不知所以,心中甜蜜惶恐,隻怕哪天楊餘思再翻臉,還有背叛楊行止的愧疚感。心中既甜蜜得像是泡在蜜罐,又惶恐驚懼。
楊餘思拋出骰子,不巧是個小數目,沈雲笯咬唇替他著急:「楊郎莫急,還有好幾目呢。」
楊餘思假意嘆氣,隨意移動幾下棋子。
到沈雲笯擲骰子,她一拋,是個大數,她心中高興,卻抬眼去看楊餘思。
楊餘思坐在榻上假裝氣道:「今天手氣太差瞭。」
沈雲笯抿嘴笑笑,被沈斂指點著幾步走完瞭最後棋子。
楊餘思比她也不差,隻差幾目,兩人可以說是膠著難分高下,沈雲笯高興,轉頭對沈斂道:「沈斂你真厲害。」
楊餘思氣結,都是我讓著你好嗎,你去謝沈斂幹嘛。
沈斂對沈雲笯彎眼笑笑:「還要玩嗎?」
沈雲笯怕楊餘思不高興,一下午都是她贏得多,趕緊搖頭:「不玩瞭。」
沈斂抱起沈雲笯,捧著她小腳給她穿上鞋,親親沈雲笯小臉:「用膳瞭嗎,出去吃還是叫到房內。」
沈雲笯環住沈斂脖子,懨懨地點點頭:「有些累瞭,叫到房內吧。」
楊餘思不悅地看著沈斂對她親密的動作,他皺著眉卻也沒說什麼,隻叫人去傳膳。
侍女們魚貫進來,如同沒有見到房內兩個男人一樣,低頭擺好膳食,又魚貫出去。
楊餘思從沈斂手中接過沈雲笯,「奴奴,我抱著你吧,沈斂伺候你一天瞭,叫他坐下休息吧。」
沈雲笯從他懷裡掙紮出來,「不用,我自己吃,又不是小孩。」沈斂從小服侍她,她都習慣瞭,楊餘思抱著她吃飯,太羞人瞭。
沈斂談談地掃他一眼,楊餘思恨得牙癢癢,隻能老實坐下。
楊餘思給沈雲笯夾菜,他這幾日都小意溫柔,沈雲笯開始還害怕,現在倒習慣瞭,如果她拒絕,楊餘思又得生悶氣。
沈斂看沈雲笯認真吃飯,連佈菜都有楊餘思搶著做,他也不慌,隻慢悠悠自己吃飯。
沈雲笯見沈斂不說話,菜也少夾,她伸手給沈斂夾個他愛吃的丸子:「菜太遠瞭,你夾不到嗎?」
沈斂端著碗對沈雲笯笑笑:「夾得到的,你自己吃飯吧。」
楊餘思把碗往桌上一拍,沈雲笯嚇得一跳,正襟坐好,小心地看著他。
楊餘思生著悶氣,也不給沈雲笯夾菜瞭,自己悶頭吃飯。
沈雲笯小心翼翼瞄著他,不知道他氣什麼,見他隻吃飯不吃菜,又心疼,給他夾筷小乳鴿:「怎麼隻吃飯啊。」
楊餘思將碗推到沈雲笯面前,恨恨地看一眼沈斂:「還要吃丸子。」
沈雲笯趕緊給他用勺子舀幾個肉丸,「嗯嗯,還要什麼?」
楊餘思得尺進尺,指著桌上的菜全要沈雲笯給他夾一遍。
沈雲笯無奈,給他佈菜。
楊餘思得意得看一眼沈斂,卻見他不理自己,默默給沈雲笯夾菜。
楊餘思暗道失策,趕緊道:「可以瞭,吃不完的。」
說著給沈雲笯夾筷她愛吃的翠乳。
楊餘思和沈斂的筷子懸在沈雲笯小碗上,都要給她添菜,楊餘思咬牙不讓,沈斂慢悠悠收回瞭手,喂到沈雲笯嘴邊:「啊,奴奴張嘴。」
沈雲笯習慣地張嘴被投喂,沈斂對她露出滿意的笑容。
楊餘思氣的想掀桌,他踢開小圓凳:「不吃瞭!」
轉身出去。
沈雲笯見他翻臉如翻書,正想出去追他,卻被沈斂按著:「好好吃飯。」
沈雲笯無法,隻能再端起碗。正吃飯呢,楊餘思一陣旋風般進來,一屁股坐下,端著碗對沈雲笯惡聲惡氣道:「夾菜!」
三人磕磕絆絆好不容易吃瞭飯,洗漱後夜間就寢又開始鬧。
當然洗漱時也沒消停,楊餘思搶著要給沈雲笯卸妝擦臉,又不懂女兒傢那些繁雜的步驟,將沈雲笯折騰得夠嗆,侍女都看不起去瞭:「少爺,我來弄吧。」
楊餘思才悻悻地丟開手上的東西。
夜裡楊餘思抱著沈雲笯:「奴奴,你叫沈斂出去,待會我們親熱,他在旁邊多羞啊。」
沈斂不理他,隻自顧自給沈雲笯抖開錦被,站在床邊看她。
有沈斂在旁邊,沈雲笯膽也肥瞭,她看出來瞭,楊餘思是在爭寵呢,便道:「你們都出去吧,我想一個人睡。」
楊餘思急瞭,拿下身頂她:「不要啊,奴奴。」
沈雲笯哭笑不得握住他這孽根,「快別鬧瞭,出去吧。」
楊餘思挺腰:「奴奴,摸摸它。」
沈雲笯趕緊松開手,去推楊餘思:「楊郎出去吧。」
將楊餘思推出房,沈雲笯關上門,楊餘思在門外急的抓耳撓腮,趴在門上聽動靜。
沈斂看沈雲笯滿臉笑意,低頭親親她小嘴:「快些睡吧。」
「嗯。」
「還是聽上次的話本嗎?」將人抱上床,沈斂替她蓋上錦被,拿出一卷閨中小姐愛看的話本。
沈雲笯嘟著嘴:「不要,老是這些書生小姐,都聽煩瞭,講點別的吧。」
沈雲笯躺在床上,睜著一雙大眼看著坐在床邊的沈斂道。
沈斂想想,「我給你講講江湖中事吧。」
沈淵手上有隻暗地裡的力量,都在沈斂手中,他時常出去殺人,倒是知道很多恩怨情仇。
沈斂低沉的聲音講著一些不為人知的隱秘往事,沈雲笯聽得入迷,從被窩裡翻出來趴在沈斂懷裡,直追問:「然後呢,然後呢。」
「後來,袁娘子殺瞭她相公和柳飄飄,將他與柳飄飄的孩子抱走,如今還在養著,那孩子什麼都不知道對袁娘子十分敬重。」沈斂親親沈雲笯,低聲道。
沈雲笯嘆息:「袁娘子真可憐。」
沈斂抱著她將她放入床鋪裡:「快睡吧。」
沈雲笯卻開始落淚:「袁娘子相公和柳飄飄也是有情人,他們也好可憐。」
沈斂隻能也進瞭被窩,將人摟著,抱在懷裡輕哄,沈雲笯趴在沈斂懷裡哭得累瞭慢慢睡過去。
兩個人就這麼摟著互相睡去。
門外楊餘思聽瞭一夜墻角,他站起來,望著天空星星嘆氣,起身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