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插著她向前一步,溫柔地:「連姬,手扶住香案。」
衛連姬聽言照做,懸空的身子終於有瞭著力點。
紀瞻捧著她的雙臀,開始攻擊方才觸碰到的那圈嫩肉。
她的反應太大,他也不敢直接就往那處橫沖直撞,隻是輕輕頂弄,讓龜頭旋轉磨擦。
無數美妙的快感從身體最深處傾瀉出來,一點一點蔓延到四肢百骸,還沒有高潮,就有水淅淅瀝瀝地沿著交合縫隙處往下流。
那是胞宮分泌的淫汁,被他搗得酸軟不堪,隻能被迫吐出更多的愛液討好入侵者。
衛連姬如飄浮在雲端,腦中一片空白,全身心都拴在他那根肉棒上,張著小嘴泫然欲泣,忘我呻吟:「紀瞻……我要死瞭……嗚嗚,要被插死瞭……啊啊……」
紀瞻繼續研磨她的宮口,磨得她兩腿打顫,穴中痙攣,水越淌越多,小穴將他吸得越來越緊。
衛連姬在神智恍惚中聽到瞭他的輕笑打趣聲:「連姬,挨操,挨得舒不舒服?」
繼而,又是輕聲細語地詢問:「收得這樣緊,是不是要到瞭?」
是要到瞭,她快到瞭。
所有的快感都匯往小腹,又酸又脹,穴裡也開始瞭有規律的收縮,身體裡那種憋不住的感覺又來瞭,她知道這是什麼征兆。
咬著唇,嗚嗚咽咽地表達喜悅,哄著他,給她致命一擊:「嗚嗚……舒服……操得舒服死瞭……」
「瞻哥哥好會插……給我……用力……啊……連姬要高潮瞭……」
紀瞻用力在宮口沖刺幾下,將她送上瞭極致的高峰。
「啊啊……」
有什麼東西一瞬間在小腹炸開瞭,炸得她身心都崩裂瞭,破碎在無法抵禦的致命快感中。
身子輕飄飄的,什麼都看不到瞭,什麼都聽不到瞭,忘記瞭所有,她要被溺死在這死亡一般的愉悅中。
有水嘩嘩啦啦地淌瞭一地,濺在紀瞻的腳下。
高潮中的宮口張開一點,顫巍巍地銜住瞭龜頭頂端的小孔。
他愛憐地撫摸著她的脊背,精關一松,射瞭她滿腹白濁精華。
滾燙的精水打在細嫩的胞宮內壁,最隱秘的地方都被灌滿瞭。
衛連姬連連幾個痙攣,掙著身子想逃,顫著聲,柔柔哭求:「啊啊……不……燙……嗚嗚……」
這般花枝亂顫,嬌妍媚態,紀瞻還沒拔出來,又硬瞭。
等她這波高潮餘韻過去,他牢牢地掐著她的腰,開始瞭第二輪的撞擊。
他要得又兇又狠,整根猛進猛出,殷紅的媚肉隨著粗大的肉棒不斷翻進翻出,粉嫩的花唇被兩坨陰囊拍打得都泛瞭白。
內壁的軟肉都要被磨爛瞭,花心都要被搗壞瞭,還在往裡面進,滾圓的龜頭翹起來,還要往宮頸小口戳弄。
衛連姬腰臀亂扭,兩腿狂蹬,滿臉是淚,泣不成聲:「嗚嗚……壞掉瞭……要被操死瞭……」
「不、不要瞭……放開……不想挨操瞭……啊啊……」
紀瞻聽得陽莖發脹發疼,在她體內疾速進出,搗得淫汁白沫飛濺。
他喘著聲提醒她:「連姬,不想被操死,就別叫得這麼……浪。」
可她的身體承受不瞭,他這麼多的欲。
宮口被幹得松軟,露出一點小孔,胞宮裡的淫汁、精液流出來,卻又被龜頭堵住,硬生生又搗回去。
揣著一肚子淫液精水,還要被他這樣瘋操狂搗,脹得都快要死掉瞭。
衛連姬的手死死地摳著香案,似喜似痛的哭聲斷斷續續,回蕩在佛堂正殿:「啊啊……紀瞻……不要瞭……放過、放過我……」
佛笑,拈花不語,淡淡看俗世紅塵。
紀瞻忘瞭身處何地,他的視線裡隻有這個散著長發,撅著雪白屁股求操的妖媚娘子。
在她身上縱情聲色,在她穴裡神魂盡銷,想送她高潮絕頂,想帶給她極樂無窮。
他重重地操幹,龜頭的頂端時不時刺入小小宮口。
衛連姬渾身顫栗,抖如篩糠,一波又一波的欲浪襲來,她立在欲望的風口浪尖搖搖欲墜,被他一記猛烈撞擊,她哭喊著掉瞭下去。
「啊啊……我不行瞭……嗚嗚……」
滅頂的高潮淹沒瞭她,潮吹的春水噴湧而出,一大股一大股順著大腿往下淌。
紀瞻摸著她在高潮中痙攣不已的小腹,將濃稠的精水灌進瞭她的宮頸深處。
平坦的小肚子都被精水灌得微凸,他用手輕輕一壓,她受瞭刺激,小穴又哆哆嗦嗦地噴出一汪水來。
他笑嘆:「連姬,水好多。」
「紀瞻,不要瞭……」衛連姬雙頰酡紅,眸泛春意,嬌弱地求。
「嗯。」紀瞻拔出陽物,將人抱在懷裡,好笑道:「你別勾我瞭。」
「嗚嗚……好累呀……」她軟軟糯糯地抱怨。
他幫她穿好衣衫,輕哄:「乖,睡吧,我抱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