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之中,李天麟的房中。
隨著一陣喘息和銷魂的呻吟聲結束,夫妻兩人躺在床上,汗流浹背,微微喘著氣。
月兒靠在李天麟身旁,面頰潮紅,雪白的小腹上一片白濁色液體,從床邊扯過一條汗巾擦瞭擦,重新躺下,任由夫君的手在玉乳上撫弄,輕聲道:「累死瞭。」
李天麟笑道:「自己忍不住要瞭好幾次,現在卻說累瞭?」
月兒輕輕在李天麟胸口捶瞭一下,嗔道:「大壞蛋,每次都那麼用力,快把月兒的身子弄癱瞭,還逼著人傢做出那樣羞人的動作,怎麼求饒都不放過。像隻發情的野獸一樣,難怪憋不住去招惹娘親……」
李天麟沉默無語。
月兒也知道自己口誤。沉默瞭片刻道:「也不知道姑姑還有在咱傢住多長時間。害得我都不敢讓你去娘親那裡,每天晚上隻能自己被你欺負。」
「應該不會時間太長吧?」李天麟道:「姑姑隻是回來小住幾日,很快就要回師門瞭。」
「可萬一她真的不走瞭怎麼辦?師門再怎麼樣總沒有傢裡舒服。」月兒撐起身子,一對小小玉乳輕輕顫動,瞪大眼睛道:「那樣的話娘親怎麼辦?不行,要想個辦法。」
李天麟忍不住捏瞭捏月兒的乳頭:「你呀,總操這些不該操的心,那可是你親姑姑。」
「親姑姑又如何?我又沒有多少印象。而且每天裡陰陽怪氣的,老是挑娘親的毛病,我可不想認這麼一個姑姑。」
眼看著夫君隻顧作弄自己,月兒微微惱怒,伸手拍掉夫君的手,慢慢躺下。過瞭一會兒,突然咯咯笑道:「倒不是沒有辦法。」
「什麼?」
月兒興奮的道:「要是姑姑也成瞭師兄的女人,不就不用擔心瞭嗎?」
李天麟一呆,啪的一巴掌拍在月兒乳峰上:「別胡說。我有瞭你和師娘已經是惶恐至極瞭,怎麼還會再招惹別的女人?」說著眼裡現出後怕的神色:「你傷心那幾天我的心裡不知道多疼,比刀割都難受,恨不得給自己身上狠狠插幾刀。」
聽著夫君的甜言蜜語,月兒心中柔情蕩漾,向夫君身上靠瞭靠,嗅著他身上汗水的味道,閉上眼睛慢慢說道:「好吧好吧,不想就是瞭。月兒也不想跟別的女人分享師兄啊,哼,就算是姑姑也不可以。你是我的,每一寸身子,每一根頭發,都是我的,我不允許,任何女人都不許碰。除瞭娘親,你敢再招惹亂七八糟的女人試試?我死給你看!」
李天麟一笑,將月兒攬到懷中:「知道瞭,我的小媳婦。你啊就是我心頭上最嫩的一塊肉,惹你生氣就像是往自己心頭上紮刀子。剛才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是在試探我吧?淘氣的小丫頭,力氣緩上來瞭嗎?師兄又有點想要你瞭。」
月兒咯咯笑著,身子一翻,兩條雪白的大腿騎到夫君身上,一手扶住那根重新精神起來的肉棒引導到自己蜜穴之中,將夫君的雙手放到自己玉乳上,身子開始上下起伏,眼中放射著「兇光」,笑道:「看我今天榨幹你。」
第二天早上,傢人一起吃飯的時候,忽然又下人走進來,手捧一封書信,到四人面前施禮道:「拜見夫人,姑奶奶,小姐姑爺,楊文博大俠派人送瞭一封信來。」
大半年時間裡楊文博都沒有派人來過,今天突然送瞭一封信過來,蘇凝霜心中納悶,拆開信封,隻看瞭一眼,忽然臉色一變,脫口而出:「玉蝴蝶?」趕緊將信紙塞回去。
韓詩韻在一旁眼中光芒一閃,道:「嫂子,信裡說些什麼?可是有玉蝴蝶的消息?」
蘇凝霜強笑道:「沒什麼,我看錯瞭。」
韓詩韻目光閃瞭閃,伸手取過信封,抽出信紙看瞭一會兒,道:「玉蝴蝶藏身蘄州,朝廷已抽調十八府精銳圍捕?好,好!」接連說瞭幾個好字,韓詩韻眉梢挑起,站起身來道:「我決定去殺玉蝴蝶。天麟,你跟我一起去。」
「不行!」蘇凝霜和月兒異口同聲的道。
彼此對視一眼,月兒道:「玉蝴蝶狡詐狠毒,師兄的武藝還不精熟,怎麼能去冒險?要是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辦?我已經沒有爹爹瞭,難道還要沒有夫君嗎?」
韓詩韻冷冷掃瞭月兒一眼道:「身為徒兒和女婿,替師父和嶽父報仇,這是他身為男兒的責任!李天麟,如果你還有幾分男子氣,就跟我一起去。」
李天麟臉上通紅,沒有說話。
蘇凝霜心中一顫,急忙道:「妹妹,月兒說得有理。那麼多捕快和江湖俠士出手,不缺天麟一個人。此事當從長計議。」
韓詩韻目光在蘇凝霜臉上掃過,盯得她心中微微慌亂,下意識的低下頭去,才轉過目光,盯著李天麟的臉,冷道:「你是想躲在傢裡當一輩子懦夫,還是和我一起去給哥哥報仇?自己想清楚,明天我會聽你的決定。」說完瞭,邁步走出去。
月兒恨恨的盯著韓詩韻的身影,扭頭對李天麟叫道:「不許去!你要是敢去,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低頭看瞭看桌上的飯菜,再也沒有胃口,起身跑出去。
蘇凝霜臉色黯然的輕聲嘆瞭口氣,道:「天麟,你怎麼想的?」眼看著李天麟張開要說話,忽然心中生出一絲恐慌,急忙擺手道:「先不要著急做出決定,今天晚上回去和月兒好好商量一下,明天在下決定不吃。」
李天麟臉上肌肉跳動,沉默不語。
夜裡,夫妻兩人躺在床上,一語不發,呆呆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各自心中有著念頭。
過瞭一會兒,月兒翻瞭個身,貼在李天麟身上,將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胸脯上慢慢揉弄,輕聲道:「師兄,不許你亂想。我已經沒有爹爹瞭,不能再沒有你。姑姑自己想去報仇,讓她自己去好瞭。」
李天麟沉默片刻,道:「月兒,我……我想去。」
月兒恨恨的盯著李天麟的眼睛,不說話。
李天麟輕輕抱住月兒的身子:「姑姑說的對,身為徒兒和女婿,不能為師父報仇,我心裡一直感到愧疚,我不想帶著愧疚活一輩子。這些日子以來,有你,有師娘再身邊,我就像是過得神仙一樣的日子。可是,有時候想到師父的慘死的樣子,心裡就一陣一陣的惶恐不安。而且,你忘瞭穿花蝶的事瞭嗎?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玉蝴蝶一日不死,說不定有一天會找我們報仇。月兒,你以前不是老是說希望我成為一個大英雄嗎?我不想成為一個隻會躲避自己責任的懦夫。」
「可是,我怕你出意外。」懷中的小妻子抽泣起來:「那天爹爹被人抬回來的時候,我覺得天都要塌下來瞭。我不想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那樣的話我一定會死的。師兄,我不想你當大英雄,不管別人怎麼說,我隻想你能一直陪著我和娘親,我們三個一輩子無憂無慮的活著。」
「我知道,我也想一輩子陪著你和師娘。」李天麟疼愛的吻瞭月兒的額頭,停瞭片刻,才慢慢說道:「可是,世界上總有一些事情不能逃避,哪怕僥幸避開瞭,心裡就好像埋瞭一根刺,每一次想起都會痛。哪怕幾年以後,幾十年後,都會悔恨的無法原諒自己。」
月兒輕輕的抽泣瞭起來,雙手挽住夫君的脖子,慢慢親吻著。
「大壞蛋……,你答應我,不管怎樣都一定要好好的活著回來。如果有危險,哪怕是被人瞧不起,也不要逞英雄,要保重自己完好無損的回來。」
「放心吧。」李天麟笑道:「我又不是傻瓜,如果真的有危險,肯定馬上跑回來。」
月兒嗯瞭一聲,兩個人抱著過瞭一會兒說道:「你去給娘親解釋吧。她現在一定也在忐忑不安呢。」
「現在?」
「快去吧,不會被姑姑發現的。」
蘇凝霜房內。
聽著李天麟結結巴巴的解釋緣由,蘇凝霜一動不動,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直到最後慢慢抬頭,眼淚默默流下來。輕輕抱住李天麟,把頭埋進他的胸膛,抽泣著:「先是劍塵,接著是你……,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和月兒怎麼辦?」
李天麟慌忙擦著蘇凝霜的眼淚:「放心,師娘,我不會有事的。」眼看著師娘哀痛模樣,心中疼痛不已,「我不去瞭」四個字幾乎要脫口而出。
蘇凝霜低聲嗯瞭一聲,慢慢抬頭,眼眶中含著的淚珠在燈光下閃爍著光彩,伸手解開腰帶,衣衫落在地下:「天麟,要我。」
李天麟將蘇凝霜抱住來到床上,剛剛坐下,蘇凝霜已經緊緊的將他抱著,如同發狂一樣親吻著面頰,玉手撕扯開李天麟的衣服,露出健壯的胸膛。
李天麟一面積極回應著蘇凝霜的親吻,同時扯掉她胸前肚兜,雙手用力揉弄著那一對飽滿乳峰,抽空一把扯掉瞭蘇凝霜的褻褲。
蘇凝霜呻吟著,探手握住粗大的肉棒,對著濕漉漉的陰戶慢慢地坐下去。火熱的巨物填滿瞭身體的空檔,仿佛要將整個身體撐開,蘇凝霜美麗的眼睛中含著淚光,身體有節奏一下下起伏起來。
「天麟,天麟……」
蘇凝霜一聲聲呼喚著,兩隻手插進李天麟的頭發裡,腰肢水蛇一般扭動,火熱的肉棒在陰戶中快速插弄,發出響亮的撲哧聲,一對玉乳拍擊著李天麟的胸膛。
李天麟悶哼一聲,低下頭去用嘴尋找著蘇凝霜的乳峰,卻因為蘇凝霜身體的顫動無法成功。美麗的婦人抱住李天麟的頭,按在自己胸口,伸手捧起一隻玉乳,送到李天麟嘴邊:「天麟,吃吧。師娘今晚喂飽你。」
兩個人仿佛身上湧出無限的精力,彼此纏綿愛撫,火熱的身體撞擊糾纏,汗水淋漓而下,愛液四處飛濺,壓抑不住的呻吟和喘息越來越急促。
蘇凝霜仰起頭,喉頭中發出不能間斷的喘息聲,陰戶中傳來的又酸又酥的快感仿佛翻滾的海浪,直要將自己這條小船兒徹底埋在波濤裡。汗如泉湧,雪白的肌膚上掛瞭一層細密汗液,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彩。一面喘息著,蘇凝霜反手將李天麟抱得緊緊的,幾乎要把自己整個身子和他融為一體,腰部的搖擺幅度更大,更加劇烈,陰戶中的肉棒一下下狠狠搗弄,幾乎要把自己的身體貫穿。
「師娘,我要出來瞭。」李天麟喘息著,就要將肉棒拔出來。
蘇凝霜嗯瞭一聲,雙腿緊緊盤住李天麟腰上,喘息著:「天麟,不要拔出來瞭。」她下定瞭決心一樣註視著李天麟的眼睛:「射進最裡面去吧。師娘,師娘要給你生個孩子……」
粗碩的肉棒膨脹到瞭極點,在陰戶中一下下顫動,緊接著灼熱的液體狠狠的射進花房,澆得蘇凝霜身子顫抖,渾身酥軟幾乎不能坐穩。她咬緊牙,緊緊抱著李天麟的身體,不讓自己滑下去,汗水混著淚珠在面頰上流淌。
「歇一歇,然後,再給師娘一次……,今晚,師娘完完全全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