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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小公主與大胖子,仙子再淋精雨

第五章 小公主與大胖子,仙子再淋精雨

  京城,雖然是一座新城,但太祖自發傢起就苦心經營多年,不斷以政策和移民輔助加持,加上地理位置極佳,扼守南北山川,又有東西河流大江的便利,隱隱為天下之中,太祖也是借此橫掃八荒,定鼎乾坤;政治,經濟位置都合適,發展自然迅猛無比,短短三十年就成瞭天下最繁華富麗的大城之一,又是西域貿易的起點,當真是一年一個新氣象。

  有錢有勢有權的人,集中在這裡,城中更是有一片富人區和勛貴賜宅……來自全國的有錢人和那些牽狗遛鳥的勛貴紈絝子弟,靡靡奢華之風盛行,人均攀比心與日俱增,奴仆漸生。

  太祖皇帝早年定下的樸素準則,到瞭晚年就是一紙空文,各種風俗酒色,賭場青樓窯子,更是數不勝數,大華京都更有名揚四海的銷金窟。

  在這裡,你隻要有錢,有權!沒有什麼得不到,什麼欲望都能這這裡滿足。

  比如……嫖娼。

  無論是江南水鄉的濡甜女子,還是北方火辣豪爽的妹子,又或者是西域販賣來的風情異域,北方滿族送來的歌姬舞娘……

  也讓某個胖子流連忘返,乃至都忘瞭自己來這兒的正事兒。

  「喲,這不是王大爺嗎?」

  半老徐娘的老鴇看著一團胖乎乎,肥得仿佛氣球一樣的胖子有些鬼頭鬼腦地跨過門檻,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現在他面前,殷勤地攙扶胖子進門。

  「您老已經半個月沒來瞭,姐妹們可想你瞭。」

  當然想瞭,揮金如土的土豪可不多。

  「是想我口袋裡的錢吧?」

  胖子龍行虎步,雖然抬腿比較艱難,但下盤也沉穩無比,不像長年嫖娼而腳步虛浮的瘦竹竿。

  胖子叫王旺財,自打前些日子來瞭京城,就在京城裡的煙花巷裡挪不開腿瞭,每天揮金如土,嫖得那是昏天黑地。

  京城裡的欄桿坊,對這位爺兒那是歡喜得緊,砸錢砸得那是眼睛都不眨一下,也讓這群老媽媽擔心不已……這胖子胡玩海鬧,換瞭一批又一批的妓女,從白天玩到深夜,都不帶停歇的,老鴇們生怕這位大金豬哪天精盡人亡,或者走馬上風,那往哪再找一個有錢還任性的主兒。

  但王胖子依舊是我行我素,在煙花巷裡一待就是好幾天,如果不是真有事兒出去,老鴇估摸著這胖子能這待到死。

  而且雄風依舊,不少久經沙場的姑娘都是被抬出屋子的,臉上充滿瞭春色撩人,滿足不已。

  「這哪能呢!」老鴇陪笑,揮瞭揮滿是胭脂水粉的胳膊,指著樓上的房間,說道,「您說這巧不,您沒來這半個月,咱們這來瞭個西域的美人兒,那身段呀……」

  「咕!」

  王胖子吞瞭吞口水,左顧右盼:「哪呢哪呢?」

  「人當然在,正等著您呢!」老鴇說著,卻突然面露難色,搓瞭搓手道,「就是這價錢嘛……」

  還沒說完,王胖子才兜裡掏出一把銀票,也不數有幾張,直接塞進老鴇懷裡,老鴇頓時眉開眼笑,引著王胖子上瞭樓。

  此時,京城銷金窟的另一處,林峰很熟悉的軒滿堂裡,一個面容俊美無比,眉宇之間比女人還要美麗,唇紅齒白,皮膚白皙的「少年」在賭場裡一擲千金,讓周圍賭客的眼神都有些飄忽不定。

  這是誰傢的刁蠻女兒,竟女扮男裝跑來這種地方?

  那自然是大華皇帝的幼女,古靈精怪又頑皮惡劣的魔女小公主——薑清璃瞭。

  「買大買小,買大買小!買定離手嘍!」

  「開開開——」

  「喲……」

  「哎呀!」

  在一陣或狂喜歡呼或搖頭嘆息的人影裡,薑清璃卻是銀牙緊咬,玉齒緊鎖。

  「抱歉,客人,願賭服輸!」

  荷官笑嘻嘻地把薑清璃的籌碼收走。

  薑清璃那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椒乳,被佈料緊緊包住,像男人一樣平坦,卻也一樣抑制不住的劇烈喘息,起伏不定,面色潮紅,美眸睜大,顯然是輸紅瞭眼。

  「小青!錢呢?」薑清璃朝著自己背後,同樣裝成書童樣子的侍女伸手。

  假扮成書童,卻也皮膚白嫩得讓人一眼就看穿偽裝的侍女欲哭無淚,抖瞭抖錢包,裡面已經空空如也:「公……公子,老爺這個月給您的零花錢,已經沒瞭。」

  「沒瞭?!!」

  薑清璃表情一下子垮下來。

  公主的月供可不少,再加上她是皇帝最寵愛的女兒,每月批款甚至都比那幾個年長的皇子還要多……卻也被這些天薑清璃給揮霍得差不多瞭,剩下的一些珠寶首飾,都是官鑄,有宮印,她不敢賣之外,能用來變現換賭資,都被她拿出來賭瞭。

  自從上次跟蹤林峰跑到這兒,被這賭場的緊張刺激的氛圍給侵染之後,愛玩愛鬧的小魔女就隔三差五來這裡賭……但生長在宮闈裡的小公主雖然聰明絕頂,也是不諳世事,沒經歷社會險惡,哪能是這些老油條的對手。

  幾次下來,薑清璃輸得那是底褲都快沒瞭。

  「真沒瞭?」

  「沒瞭!」小侍女都快哭出來瞭,公主這不僅把月供給輸瞭幹幹凈凈,甚至還把她那份辛辛苦苦攢起來的私房錢也敗光瞭。

  嗚嗚嗚,我的私房錢……

  沒錢,那就隻能灰溜溜地出去瞭。

  「唉……」

  一主一仆垂頭喪氣地出瞭軒滿堂,不約而同地嘆瞭口氣。

  「公……公子,咱們現在去幹嘛?」侍女怯生生地問道。

  聞言,薑清璃沒好氣地答道:「還能幹嘛?回去嘍!」

  都沒錢瞭,還不回去?萬一等到宮內宵禁,被父皇發現自己根本沒在宮裡,那就完蛋瞭。

  隻是薑清璃走著走著,越想越氣,越想越氣。

  「啊啊啊啊!!!好不甘心啊!差點就贏瞭!!!」

  但已經沒有一粒子兒瞭,怎麼翻盤?

  隻是走著走著,薑清璃的眼眸卻看見瞭停在一處街道門口的馬車。

  「嗯?」

  那是「金元商會」的牌子,上面的裝飾薑清璃很熟悉,在父皇還是父王的時候,這輛車就曾不止一次地停在王府……然後從裡面挪出一坨移動的肉團,圓滾滾的胖子在一群人的攙扶中下車,胖子大約有兩百多斤接近三百斤重,肚子上的肥肉把昂貴的衣褲都勒得仿佛要撕裂一般。

  然後胖子會一臉諂媚至極的向父皇下跪,看見薑清璃也會誠惶誠恐地磕頭,隻是肚子上的贅肉都快碰到地板瞭……

  薑清璃對王胖子的印象深刻,除瞭是其奇妙的體型,還有就是他……嗯,有錢。

  賊有錢,每次王胖子來,都帶著一車一車的箱子,裡面打開,全是金銀錢財。

  以前的薑清璃對錢財的概念沒有那麼清晰,畢竟身為齊王郡主,現在的大華公主,她要什麼都是張口就來!自從進瞭這銷金窟之後,薑清璃才知道以前自己隨便賞給下人的錢財,其實還真有用。

  錢可能不是萬能的,但沒錢是萬萬不能的。

  「那胖子在這裡面?」

  薑清璃靈動的眼珠子一轉,肚子裡瞬間有瞭打算……既然王胖子是皇帝的錢袋子,那身為皇帝最寵愛的女兒,拿一點,那也無可厚非,不是嗎?

  隻是面前這個巷子,隱隱散發出一種讓薑清璃有些面紅耳赤的氣味兒,那濃鬱至極的胭脂味兒和一種說不出來的氣味兒混淆一起。

  「大爺,來啊……」

  「奴奴的小屄,等著官人的玉柱呢……」

  「不要摸奴傢的奶子,哥哥好壞呦!」

  「淫婦,讓你嘗嘗爺的厲害!」

  剛走進去,耳邊就傳來瞭靡靡之音和男女調笑打鬧聲音,女人和男人打情罵俏,伴隨著諱言穢語,還有一些薑清璃從來沒有聽過的粗鄙之語也隨處可見,那高樓的柵欄桿上不時看見花花白白,仿佛白藕一樣的胳膊,衣衫半解,眼中充滿媚意春色的神采,臉上濃妝艷抹,身上仿佛沒有一樣的輕紗像雲彩一個,猶抱琵琶半遮面似的。

  這沖擊力十足的場面,哪裡是兩個不經人事的雛鳥能接受的。

  「公……公主……咱們來這裡,真的沒問題嗎?」小侍女摩挲著雙腿,感覺有一股癢意從下體傳來,面色也變得潮紅無比。

  「沒……沒事的!我……我連魔門賭公子都見過,害怕這些?」薑清璃也是臉頰如霞,本就拙劣的偽裝技術,根本掩蓋不住絕色少女的美麗,那剛剛長成而仍然有稚嫩之氣的小臉上,明明也是潮紅一片,卻也挺起胸脯強裝豪爽。

  隻是那被絲綢包裹,那嬌小玉乳的乳尖,在紗佈下卻是巧然挺立,變得發熱發硬,仿佛一顆紅豆一樣。

  嬌嫩而修長的雙腿,也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火熱升起,從平坦稚嫩柔軟的小腹,一路傳來,令得絕美少女不由顫抖瞭一下,感覺全身力氣都不見瞭。

  「公主……我,我走不動瞭……」

  「小青……」薑清璃也感覺到雙腿發軟,顯得無力至極,也不由停下腳步,「我也走不動瞭。」

  而且這大街小巷,亂七八糟的樓層,沒進去該怎麼找人呢?但在外面,兩人的身體就變成這樣瞭,再進去裡面,那又會變成什麼樣呢?

  想到這裡,薑清璃深吸一口氣。

  而在其中一間青樓妓院的王胖子當然不知道,薑清璃在街道上尋著他的痕跡和身影。

  紅紅綠綠的羅床上,僅穿著肚兜抹胸,下身一絲不掛的異域舞娘,扭動著腰肢,那幹凈無毛,沒有一點色素沉淀的陰阜下體,傳聞中西域羅剎國的男女都是膚白勝雪,下體無毛。

  這兒個,也是讓王胖子大開眼界瞭。

  「操,這就是傳說中的白虎嗎?」

  但明顯這西域妓女也是身經百戰,那兩片陰唇外翻,松散而下垂,還有些發黑發紫,倒是讓人倒胃口,像那海邊特產的木耳一樣。

  王胖子那被肥肉覆蓋,擠成一條縫的眼睛努力瞪大,仿佛一個綠豆王八的眼珠子一樣,那全身的肥肉贅肉更是伴隨著興奮的心情而抖動,掀起一層一層脂肪的肉浪。

  他那被肥肉勒得緊緊的褲頭裡,暗藏在肚子肥肉下面的肉蟲逐漸蘇醒,抬頭吐液,把褲子撐起瞭一大塊。

  說來也是奇事,按道理胖子的脂肪壓倒肉棒,越胖的人越容易發熱出汗,性能力更是弱得不如常人,但王胖子從小出來過著山珍海味,錦衣玉食的日子,就是秉承他爹多子多孫的願望。

  他爹娶瞭十六房姨太太,就生瞭他這麼個兒子,自然是希望孫兒輩多,子孫滿堂,才年僅四五歲,就被他爹灌瞭藥,富可敵國的「金元商會」什麼奇珍異寶都買得起,各種補陽壯陽的天材地寶往王胖子肚子裡塞。

  導致王胖子的肉棒,才七八歲就有堪比成年人的尺寸,二十多年灌下來,胯下的雞巴更是一反常態,足足二十五六公分以上,加上過度補體,才導致的身體肥胖,真要動起手來,七八個漢子都不一定按的住王胖子。

  而且王胖子的肉棒還呈現出異常的形狀,別人的肉棒是粗壯的龜頭,加上小上一圈的陰莖肉棒。

  王胖子的雞巴,是龜頭比常人小上許多,龜頭的冠狀溝才兩公分不到,整個肉棒中後部分,倒是粗壯得離譜,前頭加上龜頭才四五厘米,到瞭中間根部反倒粗達八九公分,外加養尊處優而導致皮膚白白胖胖,整個肉棒就像一根大白蘿卜似的。

  欣賞瞭這西域美人跳的一段脫衣舞,王胖子帶著淫笑撲上去,一把按住瞭異域美人的胸脯,揉著那白皮膚而顯得格外雪白的乳球,粗肥的手指間揉捏著妓女的乳頭,感覺到那鮮紅的乳頭硬得像黃豆一樣。

  這羅剎國的妓女,張開嘴說瞭些話,但王胖子卻聽的雲裡霧裡。

  「娘的,說得什麼鬼話?」

  王胖子肥掌往女人的下體一摸,感覺到一股略帶異味兒的潮濕,頓時就淫叫道。

  「真特娘騷,還黑,不知道幾手貨瞭……讓老子把你操翻嘍!」

  虧大瞭,但色中餓鬼的王胖子也沒太在意。

  王胖子伸手想要脫去自己的褲子,無奈體型實在太胖,解瞭幾下都沒抓到褲腰帶,好不容易翻瞭幾層肥肉,才抓到褲頭,解開褲帶,淫笑著想讓這個來著異域的妓女舞娘感受一下,嚇她一下。

  「王旺財!!!!」

  「你給我出來!!!!!」

  突如其來的嬌喝,傳遍整個煙花巷,也傳到瞭欲火難耐的王胖子耳邊,嚇得他那一般雄風無比的肉棒頓時泄瞭氣似的軟下去。

  正要惱羞成怒地回一句「誰啊」,卻突然發現這個聲音竟莫名的熟悉,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

  就在王胖子思慮的時候,那些被動靜驚醒或者打擾的癡男怨女頓時就怒罵出聲。

  「他媽誰啊!害老子射瞭!」

  「搞得老子都軟瞭!你TMD。」

  「誰這麼找死啊!」

  聽見周圍的樓層房間裡發出這樣咒罵的聲音,跟著薑清璃偷偷出宮的侍女小青頓時縮瞭起來,抓住薑清璃的胳膊,瑟瑟發抖。

  「公,公主……好像事情鬧大瞭。」

  「沒,沒事兒!有我在!」

  薑清璃其實也是挺後悔的,為何自己會突然腦子一熱就直接這樣喊瞭王胖子的名字呢?這下收不住場瞭,萬一要是把京城巡衛給招惹來瞭,那父皇那裡……

  薑清璃臉上雖然倔強著,看著從窗戶欄桿裡探出頭指指點點的人,一向膽大妄為的她,也有些羞紅瞭臉。

  就在這時,其中一間青樓門戶打開,一團肉球連滾帶爬地直撲過來,以一個相當狼狽醜陋的姿態五體投地地滾到薑清璃面前,狠狠地摔瞭個狗吃屎。

  「疼死老子瞭……」

  王胖子灰頭土臉,睜開眼睛。

  落入眼簾的,是一雙精致繡美的小鞋,但腳踝到小腿的部分,卻是在這種視角下若隱若現,仿佛兩個白玉鑄造的一般,比那精美的象牙還要美麗動人,仿佛天工造物一般完美的小腿肚子上不帶一絲贅肉,光滑潔白無瑕。

  這幾乎是王胖子此生見過最完美的一雙小腿,如此美麗的畫面讓他那已經疲軟下去的肉棒驟然發硬,隔著褲子,頂在冰冷的地上。

  「你……」薑清璃也沒想到王胖子會以這麼狼狽的姿態出現在自己面前,但內心也不由松瞭一口氣……起碼人真的在,沒有讓自己難堪。

  過瞭一會兒,賊眼瞅瞭公主精致如玉小腿好一會兒的王胖子才爬起來,誠惶誠恐地行禮道:「參見公……」

  「公什麼公,叫公子!」

  薑清璃美眸一瞪,趕緊糾正王胖子的話語。

  王胖子瞅瞭瞅兩個一身男裝的主仆,知道她倆現在不方便暴露身份,頓時訕笑地答道:「是是是,公子教訓得是。」

  又是綠豆大的眼睛一看,薑清璃那略帶稚氣卻初現絕世之姿的容顏上,有一抹還沒散去的潮紅,頓時怦然心動,那扭扭捏捏遮掩的肉棒霎時間頂到褲子上,讓王胖子不由尷尬地彎下腰,但一雙賊眼卻是在低頭的時候瘋狂瞄著薑清璃那被衣褲覆蓋的小腿。

  「如果,能把這雙小腳捧在懷裡,肆意把玩……」

  一種大逆不道的心思湧上心頭,讓王胖子駭然,猛然將這個足以把他碎屍萬段的想法拋之腦後。

  但一顆種子卻是在內心深處生根。

  周圍看戲的人發現平日裡揮金如土,大搖大擺的王胖子,在這人面前這樣點頭哈腰,如此畢恭畢敬的態度,頓時就明白這人是個不簡單的人物,也就不敢繼續窺探。

  「嗯!」

  好不容易解除瞭尷尬的薑清璃緊繃的內心終於安定下來,矜持地點瞭點頭,然後故作瀟灑地揮袍轉身,說道:「走吧!」

  「喏!」

  王胖子好不容易平復內心的躁動,緩緩跟在薑清璃身後,又不知聞到瞭什麼,鼻子猛然抽瞭抽。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又或者是從哪個青樓飄來的氣味兒……

  王胖子隻感到隨風而來的,除瞭一個仿佛百合花開一般的清香,似乎還夾雜著一種更加濃烈,還帶著一絲蜜意的花香……

  王胖子胯下一粗,差點頂在褲子上,露出醜態,趕緊伸手偷偷調整瞭一下,一雙綠豆般大的眼睛卻是看著在前面走著的少女。

  或者說,盯著那堆稚嫩青澀,卻已經凸顯出優美曲線,渾圓而緊繃的臀部……隻感覺少女緊貼的雙腿一步一扭,那桃臀也跟著扭動,勾勒出一道道迷人的弧度。

  「咕嚕。」

  王胖子偷偷咽瞭一口口水,低下頭不敢去看,生怕被公主發現,告訴皇帝……那他和金元商會就都完蛋瞭。

  理智上,應該是忘記剛剛看到和心裡浮現的大逆不道心思。

  但王胖子那腦子裡卻滿是剛剛跌倒,不小心看到的驚鴻一瞥,一眼萬年,足以令他終生難忘……這是多少妓女都比不上的風采。

  「喂!王胖子!」

  正胡思亂想地跟在薑清璃,王胖子卻突然聽到公主悅耳刁蠻中,而帶著些許少女嬌憨的聲音。

  「公……公子有何吩咐?」

  王胖子急忙低頭。

  「你有錢嗎?」

  「錢?」王胖子犯瞭迷糊,但手上動作卻不含糊,從衣袖裡摸出一把銀票,頓時就被薑清璃拿走。

  「就當我借你的。」薑清璃看著新到手的賭資,頓時喜笑顏開,那一抹美麗動人的絕艷姿色初現,讓王胖子心跳加速。

  「……嗯,下次還你。」

  說完,薑清璃拉著侍女小青又跑進瞭軒滿堂的賭場裡。

  看著薑清璃消失的身影,原本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王胖子伸手摸瞭摸下巴,一雙綠豆眼卻是發亮起來,屬於商人的一肚子壞水開始發作。

  「借錢……對啊,老子有的是錢!」

  …………

  另一邊的皇宮之內。

  與母親談心,並沒有解開少女心中的困惑,反而愈發的迷惑和茫然,但她說不出口,也不知從何說起。

  而她也察覺到瞭,母親和父親的關系,比意料之中的更加冷淡和漠然,皇帝每次來椒房殿,都是來問個好,問候一聲,便頭也不回地走瞭,也不停下歇息。

  皇帝倒是有很多理由,經常以政務為由,連坐都不坐,甚至都不給母親一絲挽留的機會。

  感受到這點的薑清曦,心中的困惑愈發濃烈。

  林峰……

  薑清曦心裡想起這個名字,卻是彷徨得不知以怎樣的姿態去面對對方。

  帶著這樣心緒,薑清曦茫茫度過瞭半個月。

  先帝駕崩的時候是深夏,新皇也登基瞭兩月有餘,王朝接替得很順暢,得益於金元商會的大出血,皇帝的國庫充裕瞭許多,什麼事兒都提上瞭日程。

  給先帝修繕裝飾陵墓,皇帝的新龍袍裁制,京城水路的維護,邊軍將士軍官的回朝升遷……一切都步入瞭正軌。

  薑清曦一如既往地走在宮闈之中,她心緒不寧的時候,總是喜歡這樣漫無目的地走……也不是真的漫無目的,起碼,永巷的方向,薑清曦一直刻意地避開。

  宮裡的太監宮女,起初對這位皇帝長公主還十分敬畏危懼,動不動便誠惶誠恐地下跪;但日子一長,所有人都知道那美若天仙,沉魚落雁的長公主殿下喜歡在宮中走動,也就習慣瞭,見面除瞭退讓按首行禮,不再行那五體投地的大禮,讓人徒增煩惱。

  「陛下,你看……咯咯咯!」

  「呵呵。」

  路過禦花園,薑清曦老遠就聽見一對男女調笑的聲音,女人的笑聲更是如銀鈴一般清脆。

  躍過瞭兩片亭子,就看見周圍的走廊兩側站著一群侍衛和太監宮女。

  這群侍衛太監看見薑清曦,也沒有阻止,隻是依然恪盡職守,一動不動地警視周圍。

  皇帝陛下對長公主是包許瞭很多,賜予薑清曦在宮中走動的權力和見皇帝不必稟奏的特權,以示對其的寵愛和慈祥。

  但也可能造成令皇帝自己都有些尷尬的情況。

  薑清曦踏足禦花園的水亭長廊,就看見一位穿著龍袍的中年男子,懷裡抱著一個面容嬌艷如花,唇若櫻桃,華麗宮裝的女人。

  兩人指著禦花園久違盛開的花兒,女人以近乎撒嬌的語氣對男人說著話,而男人臉上也是滿是笑意,以寵溺似的態度包容著這個嬌艷的美人兒。

  這兩人,一個是薑清曦非常熟悉的,她的親生父親,大華的新任天子;另一位,受到皇帝如此寵愛的美人妃子……以這些天來薑清曦的聽聞,應該便是那屠戶人傢出身的玉妃。

  玉妃面若桃花,杏眼迷人,唇如桃艷,傾國傾城,那一雙妖嬈而嫵媚的桃花眼下,有一顆仿佛點綴一般的淚痣,猶如畫龍點睛,讓本就艷麗明媚的容貌一下子充滿瞭韻味和媚意。

  身上和總是把完美身姿包裹在厚厚而沉重的鳳冠霞帔莊重鳳服,顯得格外謹肅典雅的母親不同,玉妃身披薄紗,薄薄的絲綢束起胸圍,上凸下翹,玲瓏有致,那腰肢更是如水蛇腰一般,一扭一翹都有一種說不出的風韻,常人道紅顏禍水,大抵不過如此。

  「但沒有母親好看……」

  單純論容貌,蘇皇後自然更勝一籌,可論風情萬種討人喜歡,玉妃足以將出身大儒傢門的蘇皇後甩瞭不知道多少條街。

  薑清曦想著,腳步卻不停歇,直直走到瞭兩人所在的亭子一側。

  錢公公眼珠子轉得賊快,看見長公主身影的一瞬間便立即高聲唱和道:「奴才參見長公主!」

  讓好不容易從政務中放松的皇帝頓時收起來摟著玉妃的手。

  理瞭理衣袖,皇帝轉身看向薑清曦,和藹地說道:「清曦,也來禦花園賞花?」

  皇帝倒不是怕女兒,隻是覺得自己剛剛的儀態,讓女兒看見瞭,有損自己在子女面前一貫嚴肅的形象。

  玉妃那迷人的桃花眼打量瞭高挑絕美的薑清曦,便熱情地捂嘴笑道:「陛下,長公主出落得大方,宛如仙女下凡呢,跟皇後姐姐一樣漂亮呢……」

  「陛下,你有好些日子,沒去姐姐那兒瞭,要不今個兒咱們叫上小五,去姐姐那聚一聚?」

  玉妃這話,說得看似沒問題……但薑清曦卻沒來的一陣不自在。

  有貼心的妃子幫皇帝解圍,皇帝自然龍顏大悅,雖然知道玉妃和皇後私底下較勁兒,有些摩擦,但玉妃也分得清是非大小,從來不讓皇帝煩惱,總是討的皇帝歡心……讓皇帝的尷尬都消散瞭許多。

  相比之下,皇後就顯得呆板而無趣,甚至讓人厭煩瞭。

  「既然如此,今日這麼有緣,清曦,咱們去看看你母後,叫清璃也一塊兒來。」

  皇帝雖然心裡厭煩皇後,但也不會主動提起拆臺,更別說還有皇後的女兒在面前。

  「父親,不必瞭……」薑清曦搖搖頭,她知道父母相見,再加上玉妃,場面會比現在更冷場。

  「我有些累瞭,改日吧……先失陪瞭,父親。」

  皇帝本來也就隨口一提,好不容易從繁忙政務裡休息一天,可不像再看見皇後那張僵得像木頭一樣的臉色,見薑清曦識趣地請辭,便大方地擺擺手:「那你先下去休息吧。」

  薑清曦看瞭玉妃一眼,又看瞭皇帝,轉身離去。

  走的時候,薑清曦動用瞭法力,整個人如風兒一般,落在瞭宮廷高巍的一角,目光恍惚。

  什麼時候,曾經舉案齊眉,琴瑟和鳴的父親母親,會變成這樣?母親隻能孤苦地坐在空曠的大殿裡默然老去?

  是玉妃的原因嗎?

  薑清曦搖搖頭,她其實心如明鏡,母親依然和十多年前一樣,對父親的感情絲毫沒變。

  變的是父親。

  他變心瞭。

  是不是,每個男人……都是見一個愛一個……

  父親是這樣,林峰呢?

  蕭傢孫女,天刀之女……甚至連自己的妹妹薑清璃,對林峰的關系都是那麼不清不楚。

  乃至於還有魔門的妖女,都與他似有似無的默契。

  他好像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好。

  日後,自己和林峰,會變得像父親與母親一樣,強顏歡笑,實則早已同床異夢,努力維持著,這絲誰都不想先撕破的……體面嗎?

  薑清曦心中閃過一絲悲傷。

  她的目光望向永巷,一步踏去。

  永巷深處。

  她又一次來到瞭這個讓她心慌意亂的地方。

  原本已經做好瞭惡臭撲面而來的準備,結果真到瞭,卻驚奇地發現,空氣中彌漫著,近乎揮之不去的惡臭幾乎已經消失殆盡,隻有陳年的臭味兒還頑強得留著,依然在空中散發出淡淡的異味兒。

  但比起前幾次,已經幹凈上不知多少倍瞭。

  門前的一片地板,好像都被清水沖洗過瞭許多次,污泥也沖刷殆盡。

  破屋還是那個破屋,但卻已經煥然一新瞭。

  破敗不堪的木板門也被釘上補丁,破屋子漏風的地方,都被補上瞭,雖然手法很拙劣,但也看上去像個人住的地方瞭。

  薑清曦忍著心中莫名的緊張,輕輕推開瞭半掩的門。

  進入其中,卻沒有瞭那沖天刺鼻,令人渾身發熱的腥臭味兒,天花板,地板都煥然一新,就連臟亂的床鋪,都被整理得整整齊齊,甚至還多瞭一個小木櫃,以及兩個大水缸,一個小板凳和小飯桌,上面還有一個小碗。

  而讓她最在意的,是屋子裡那個老太監,並不在。

  或許,是死瞭吧……畢竟那臉上全是皺紋和老年斑,身上死寂將至的暮氣也沉沉濃鬱。

  是自然老死?還是……被人發現,給凌遲處死瞭?

  想到那卑微無比的幹瘦老太監無數次哀求著活下去,就這樣死去……薑清曦心中卻是悵然若失。

  或許她也有一天會和這個老太監一樣,目中光芒消散,徒留渾濁,失瞭上進心,暮氣纏身,如半入土的人間枯骨一般。

  「仙……仙子!公……公主!」

  突然,薑清曦身後傳來驚喜的聲音。

  是老太監。

  薑清曦轉身看去,訝然地看著老太監,心中竟有一絲自己都沒料到的喜色。

  老太監的模樣也變化瞭許多,雖然仍舊幹瘦如枯木,臉上爬滿皺紋和老年斑,但眼中的精氣神卻比上次還要好許多。

  身上也穿上足以裹體的衣服,褪色又不知打瞭多少補丁的褂子,下身穿著一條不合身的寬大褲子,與兩條幹瘦如竹竿的雙腿完全不符。

  但又有誰知道?老太監這樣穿,是因為緊一些的褲頭,勒得他胯下的那根巨物發疼,隻能往宮裡偷個胖太監褲子套上,為此某個丟瞭褲子的肥胖太監還咒罵瞭幾天。

  老太監激動得無可比擬,簡直要手舞足蹈起來,果然把傢裡弄得幹凈些,仙女就會再來。

  他結結巴巴地,似乎很久沒有與人交流瞭:「公、公主……」

  激動得都不知道該做什麼?幹興奮瞭好一會兒,他那早已忘卻許多的腦袋,才似乎記起待人的禮儀,頓時結結巴巴地說道:「坐,坐……」

  「哐!」

  趕忙去拿起小板凳,但一拿起來,支腳卻直接掉瞭下來,原來這就是張破到沒人要的板凳。

  老太監臉色尷尬,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臉色一紅一白得,配合老太監現在的姿態,活脫脫想個鬥戲的瘦猴兒。

  「不用瞭。」薑清曦說道。

  「那、那、那……喝、喝水……」老太監手忙腳亂,拿起桌上的小碗,都忘瞭這樣的行為是何等的輕薄無禮,若是換個人,恐怕已經甩袖而走瞭。

  他來到兩個大水缸去打水,卻因為過度緊張興奮,忘瞭哪個能打開,哪個不能打開……

  水缸的蓋子一打開,一股無法掩蓋的腥臭味兒就撲面而來,直沖薑清曦的瓊鼻,異味兒散瞭許多的破屋,頓時又充斥瞭那股熟悉的氣味兒。

  讓薑清曦隻感覺嬌軀一顫,身子竟莫名燥熱起來。

  她目光看去,才發現那個大水缸裡,滿滿當當的,並不是幹凈的清水,而是一壇充滿瞭白濁精漿,像那一水缸的白牛奶,又像一大碗起瞭泡的豆腐腦一樣。

  淫靡氣息逐漸濃鬱,沖擊著薑清曦那純潔的身軀和單純的大腦。

  「仙……公……公主……」

  老太監漲紅瞭臉,趕緊把這一缸自己射出來的精漿水缸蓋上,轉過頭去看著薑清曦,心中不知所措,誠惶誠恐,生怕仙子發火。

  但見薑清曦臉上沒有殺意,老太監目光看見薑清曦那比刀削還要完美的俏臉,白嫩如玉的肌膚上浮現出一團紅霞,在仙子的臉上顯得格外動人,猶如鮮花盛開,比剛剛禦花園裡的百花齊放還要美不勝收。

  老太監怦然心動,本就與日俱增的性欲猛然高漲,那寬大褲子裡垂下的巨蟒肉棒,頓時發燙抬頭,肉棒赤紅發熱,輸精管緩慢蠕動,那如水庫一般的睪丸春袋逐漸湧動,醞釀著足以讓天下女人顫抖不已的精液,肉杵青筋暴起,纏繞充血的肉莖,巨大的龜頭頂得褲子都撐起來一個碩大的帳篷。

  「啊!!」

  看見那令自己心慌意亂的玩意兒高高撐起,直指自己,薑清曦心中一跳,幾乎要往後退一步,幾欲逃離此處。

  「不,如果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我都要怕……那將來我又有何勇氣去突破天道!」

  薑清曦心中浮動不已,故作淡定地這樣對自己說。

  然而,她的腦海裡卻是閃過瞭父母曾經的郎情妾意,如今母親落寞的神色,父親和玉妃笑容滿面的畫面……很多很多。

  最後定格在瞭一個少年的臉上。

  「林峰!」

  她似乎下定決心,拋棄瞭心中的羞澀和身體不知名的躁動,眼神從老太監的身上,一路往下看,主動去看那個讓自己心慌體弱的玩意兒。

  仙子的目光掃過,卻沒有像曾經那樣帶著冰冷的殺意,而是帶著顫抖的羞澀和故作鎮定的矜持,讓原本害怕的老太監一個哆嗦,本就龐大駭人的肉棒,更是又暴脹瞭一圈。

  過瞭好一會兒,老太監一動不動,但卻發現夢中仙子沒有離開,也沒有動手,他心中不知哪裡來瞭一股兒勇氣,手臂顫顫巍巍,緩慢卻又堅定地摸到寬褲,慢慢往下拉開。

  薑清曦顫抖的眼神伴隨著那個寬大的褲頭,落入眼簾的,首先是老太監幹瘦皺褶的肚皮,瘦到嚇人的盆骨。

  然後是一團黑乎乎中帶著灰白色的茂盛老人陰毛,雜亂不堪,卷成一團一團的。

  最後,褲頭緩慢拉下,直到膝蓋部位。

  一根駭人的赤紅肉棒頓時彈射出來,粗壯得不像話,比成年人的手臂還要長,還要粗,那通紅的肉棒上纏繞著一根根青色的血管,每一根血管都跟著蠕動,讓這恐怖的肉棒一跳一跳的,仿佛一條活著的噬人猛獸,那巨大龜頭上的馬眼,仿佛饑餓的大嘴一樣,不停吐出粘稠的透明粘液。

  三十公分左右的長度,讓薑清曦下意識地聯想到自己那如白玉蓮藕一樣的小臂,結果猛然發現,自己的小臂都不如這根嚇人的巨型肉棒粗長。

  她的雙腿莫名的發軟,全身竟然開始逐漸發熱,感覺好像有一團無名之火在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遊動。

  那隱藏在嬌軀深處,從來沒有人造訪和探究的嬌嫩之中,似乎在微微顫抖著……

  一滴黏膩的花汁,從那神秘無比的花房裡流出,滑過那緊湊閉合得連一張紙都無法通過的美妙嫩肉,躍過處子那妙不可言而深處……

  一股濕意夾雜著無法言說的感覺,從雙腿之間,女孩兒最秘密的花園溝壑之中傳來。

  讓薑清曦本能得合攏雙腿,那本就不通一指的神秘溝壑,更是摩挲在一起,褻褲中白皙渾圓豐腴的修長大腿根,緊貼在一起,保護著那不可言說,無人可及的腿心之處……

  羞澀,心慌,意亂,悸動……

  無數薑清曦從未有過的情緒湧上心頭,仿佛漿糊一樣全部蹂躪一齊,其中滋味兒不足外人道也。

  看見自己的夢中情人竟露出如此神采,老太監渾身顫抖,並不是恐懼,而是無比的興奮激動。

  絕色風華的仙子此刻表情就是世間最猛烈的春藥和無上的精神刺激。

  如此情況之下,本來自己都要擼動套弄半個時辰才噴射的肉棒,卻連碰都沒碰,僅憑著那顫抖的明月眼眸,就讓老太監達到瞭巔峰高潮。

  「哦!仙子!公主……我……忍不住瞭……啊……啊……」

  噗嗤!噗嗤!

  原本就龐大如錘頭一般的龜頭愈發膨脹,充血而紫紅發黑,輸精管也是不停催促著那兩顆長滿黑毛和肉疙瘩的卵蛋陰囊,比鵝蛋還要大上幾圈的囊袋仿佛被少女的手用力捏揉瞭一般,頓時忍不住那磨人靈魂的銷魂快感。

  滾燙無比,腥臭無比的精液在空中劃出一道白色的拋物線,一道一道噴湧而出,仿佛火山噴發一般,永無止境而力道十足。

  直沖薑清曦的面門而去!

  噗噗噗!噗!

  「噗啪!噗啪!」

  來不及閃躲,薑清曦的腦海一時間竟空白至極,似乎都忘瞭自己是個強大的修仙者,被這滾燙灼熱的精漿拍打在臉上,正中靶心。

  她本能地閉上眼睛,屏住呼吸,櫻唇緊閉,嬌顫顫地承受著那股足以讓所有女人驚慌失措的濃厚精液。

  每一道精液打在她的身上,薑清曦都不由自主地顫抖一下。

  那小腹深處,迷人花徑幽深緊密的盡頭,那從未如此騷動的花園搖曳發抖,顫巍巍地一吞一吐,一股兒濃香黏膩糊淪的花蜜精汁似乎也跟著吞吐收縮而流出來,仿佛幹涸的深山幽谷裡,突兀冒出那甘甜清澈的泉水一般。

  「啪嗒……啪嗒……」

  喘著粗氣的男人和心跳無比迅速的女人,安靜地不像話,甚至都能聽見對方那顆躁動不安的心臟……

  隻有一滴滴濃稠到甚至凝固如果凍一般精漿精塊從少女臉上,青絲間,如刀削一般的臉龐,滑過小巧絕倫的瓊鼻,滑過那緊鎖的玲瓏香唇,一塊一塊,一滴一滴,落在少女高挺的玉乳上,從那不知何時已經發硬如珍珠玉豆一般的乳尖滑落,無力地滴落地面……

  流不到那真正該去的神秘花園。

  少女的臉上鋪滿精漿,白濁的液體仿佛純白的面具一般,完美勾勒出少女絕美的容顏,顯得聖潔非凡,卻又淫靡無比。

  也不知過瞭多久。

  薑清曦玉指輕動,法力靈光一現,耀眼的光芒籠罩她的容顏和嬌軀,連帶著罩住地上流淌的白濁精漿。

  光芒散去,一切幹凈如初,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但少女那依舊挺翹的乳尖,頂起素衣,微微沉重的呼吸,與醜陋的老太監相得益彰,唯有老太監胯下那根射精後仍然微微抽搐的雞巴,無聲地訴說著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半晌無話,力氣仿佛又回到瞭薑清曦的身上,她雙腿緊夾,渾圓挺翹豐腴的臀部在長裙下肉隱肉現,蓮足輕移,整個腰肢卻一動不動,展現出那驚人的柔韌。

  光是轉身,似乎就花光瞭薑清曦所有的力氣……她過瞭好一會兒,才說道:「……我走瞭。」

  「公、公主!」

  聽到這話,原本不敢吭聲的老太監頓時急瞭,連忙跪下,碩大的肉棒垂落地面,額頭貼在地上,哀求道,「求……求求您……」

  薑清曦仿佛一座玉雕一樣,沒有去看哀求的老太監,目光不知望向何處,下一刻,倩影早已不見蹤跡。

  留下老太監一人茫然失措。

  「……再說吧……」

  風聲中,卻傳來瞭少女清冷而又似乎遙遠的回聲。

  老太監面露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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