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死,除瞭代表著一個時代的過去,也同樣代表著爭鬥的開始。
蜀王在王府裡,身著戎裝,回頭看著淚流滿面的妻女,面對如此不利的境地,他也自信無比:“放心,我從來沒輸過。”
而魏王,在聽到瞭九聲鐘響後,緩緩從座位上起身,理瞭理頭上的王冕,說道:“現在,不爭則死,爭,則可活。”
“清璃,你父王我,要去給你和清曦,拿一個公主的位置來!”
一向沉穩的齊王,也穿上瞭一身戎裝,看著自己懵懂的女兒,摸瞭摸她的頭發。
這便是,皇朝更替,逃不過的開始,也是逃不瞭的結局。
強勢英明的開國皇帝,在繼承人問題上也是永遠忌諱且舉棋不定……對權力的渴望,皇權的留戀,更是伴隨歲月的老去,愈發濃烈,就算是父子之間也不可避免的充滿殺戮與血腥。
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七皇子……牽扯五六個皇子,三度廢立太子,導致幾個更有資格的王爺,或幽禁或放逐,失瞭坐上皇位的資格……
國朝國本之事引得朝堂幾番震動,卻都被開國皇帝的威望與鐵腕壓制。
就算是穿越者,面對歲月的流逝,權力欲望的膨脹,也終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淡然。
無數前車之鑒擺在那裡,皇帝心裡清楚,這種猜忌與陰暗,對權力死不撒手的態度,必然會導致他死後引起一段血雨腥風。
可他既是一個眼光高遠的穿越者,也是一個坐擁萬裡江山,變得喜怒無常而猜忌變化的至尊帝王,伴隨著時間的增長,在權力的熏陶下,已變成瞭知而明犯的獨夫。
他死後,哪管他洪水滔天……
孫於良癱軟在地上,淚流滿面,久久無語。
薑清曦也凝望遠方,亭亭玉立的修長嬌軀不動,一言不發。
侍衛們朝著皇帝寢宮的方向跪下,久久不肯抬頭。
除瞭一個逃過一劫的老太監,他那滿是皺紋和黑斑,淚流滿面的臉上,一雙渾濁的眼睛微微睜開,看向出手救瞭自己的少女。
薑清曦身材窈窕,玲瓏曼妙,纖腰束素,柳腰盈盈一握,少女完美的曲線已經凸顯出來,豐盈的胸脯將素白的繡衣撐出一個驚人的弧度。
那曼妙迷人的臀部,在清風的吹拂下,衣裙一顫一顫,隱約貼著嬌軀,微微陷進那雙腿之間的溝壑,兩瓣完美的桃臀若隱若現,隱約勾勒出一個迷人的弧度。
老太監渾濁的眼神迷離起來,他想起來,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他曾看見那水嫩嫩嬌滴滴的蜜桃兒,那半熟不熟,還沒透出水兒,卻又清脆可口的青澀動人,令人想要狠狠地啃上一口。
他胯下破褲子裡的肉棒動瞭動,稍微抬瞭抬頭,逐漸變得灼熱滾燙起來,仿佛一條巨蟒從沉睡中蘇醒一般,長成瞭十八十九厘米的模樣。
薑清曦似有所動,她的目光輕輕瞥過,猶如明月照溝渠一般漫不經心。
老太監衣衫襤褸,頭上沒有幾根頭發,隻有幾根毛稀疏雜亂地躺著,臉上和身上都是沉淀瞭不知多少年的污垢淤泥,面目全是皺紋和不知是何物的黑斑,牙齒雖然沒有脫落多少,卻也黃得不像話,看著都覺得有一股異味襲來,這臭味兒令早已身化無垢之體的薑清曦秀眉微蹙。
身上的衣服褲子好像穿瞭好幾年沒換,全是破洞連個補丁都沒有,透過破洞,看見老太監的胸脯骨瘦如柴,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見,手臂和雙腿似乎都肌肉萎縮瞭,像竹竿一樣。
雙腿之間,則是……!!!!
一根粗壯得仿佛狼牙棒似的肉棒,二十厘米長五六厘米粗,正在微微抬頭,仿佛一條盤踞的蟒蛇一般,等待著獵物上鉤,然後狠狠地撲過去咬住。
薑清曦那絕美皎潔如明月銀盤一般的臉上,露出一絲微不可見的潮色,她將眼神移開,看向別處。
可那根粗壯的玩意兒,卻仿佛印在腦海,刻在意識裡一般,揮之不去。
這是她出生以來,第一次,看見男人的私密之處……
和她的……差別甚大,甚至還有一根根雜亂無章的毛發。
這是她記憶裡和印象裡,所沒有的東西。
薑清曦又想起那突如其來的靈感靈機……就是從這裡傳來,否則她也不會不經過皇宮正門,直接就這樣闖進來。
一時間,少女有些心亂如麻,也令她有些慌張,這是她此生從未有過的感觸。
老太監被薑清曦掃瞭一眼,仿佛被扔到瞭萬裡雪原,千裡冰封之中,隻感覺全身一片冰冷,甚至比在寒夜裡破屋漏雪還要刺骨,連下體本能抬頭的雞巴,也跟著疲軟下來,不敢再去偷看薑清曦的嬌軀身姿。
“誰會贏。”
過瞭半晌,癱軟在地上的孫於良才似乎恢復瞭神態,撐著地上的磚塊,小心翼翼地躲過鮮血淋漓的角落,站起來,他率先開口問道。
薑清曦猶豫瞭一會兒,如實回答。
“不知道。”
她心裡,是希望父親能贏的……但以一個修仙者的角度來說,過分的關心世俗之事,並不是一個好現象。她的神識已經感知到瞭,皇城之外,正在發生一場規模不大,卻也充滿血腥的沖突。
孫於良撐著身子,拍瞭拍身上的塵土,那股子惡心的臭味兒似乎也隨著時間淡瞭許多,也不知是他不知適應瞭,還是真的淡瞭:“郡主,不……可能很快就要叫你公主瞭,這是咱傢最後能為先帝爺辦的事兒,您就不要攔我瞭。”
現在是緊迫的時間,也是孫於良最後還有權力去殺一個人的時刻;等過瞭今天,無論哪個王爺登基稱帝,坐上瞭龍椅,他這個前任皇帝的心腹,自然是不能幸免的。好一點,那就是放下所有告老還鄉回傢鄉等死,壞一點嘛……那可能他就見不著今年的初雪瞭。
『這便是我的機緣?心血來潮?還是……錯覺?』
薑清曦看瞭那瑟瑟發抖的老太監一眼,輕輕搖瞭搖頭。
孫於良正要說些什麼,就見遠處宮門傳來一陣嘈雜聲,這是有人入宮瞭。
不消多時,就見一批身穿鎧甲的將士走到永巷,領頭的人看瞭一眼薑清曦,立即半跪在地。
“參見公主殿下。”
“這麼快?”孫於良笑瞭一下:“看來,是齊王贏瞭。”
有心之人都知道,在皇帝死前,自然是緩慢等待,著急露出獠牙的,要麼在皇城一側的冷宮裡待著,要麼在北方極寒之地、南方炎毒崎嶇中待著,生死不明。
隻有不顯山不露水,像有耐心的獵手,才能站到最後,參與這最後的角逐。
而在皇帝駕崩後,卻要快刀斬亂麻,以最快的速度讓一切塵埃落定,才能使得江山穩固,不生禍端。
但孫於良也沒想到,齊王的勝利會如此之快,快到天都還沒黑……他以為起碼要等到明日破曉時分。
來者先向薑清曦行瞭禮,便起身朝著孫於良走去,他身後全副武裝的將士,不由分說地就將這周圍的侍衛扣押起來。
這下,孫於良不由慘笑:“齊王,不,皇帝陛下就這麼等不及送咱傢上路嗎?”
領頭的禁軍將領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是如實說道:“奉命行事罷瞭。”
孫於良有些惋惜地看著那個漏網之魚的老太監,說瞭一句“老奴有愧於皇爺啊!”便被帶走瞭。
“小子蒙先帝托付,承萬世先祖之恩澤,繼皇帝位,背萬民之苦澤,負江山之重,誠惶誠恐……”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
大華開國皇帝,大行皇帝薑明空入昭陵,廟號太祖,謚曰高,稱太祖高皇帝。
年號不變,仍然沿用先帝年號,新年朝議再更新年號新歷。
齊王登基,齊王的子女自然都受瞭封賞,齊王共五子,三子封郡王,二子年幼暫且不封,長女薑清曦和幼女薑清璃都獲封公主,賜皇宮一殿,金銀無數。
值得一提的是,魏王貶謫庶人,流放西北,而蜀王卻獲封將軍位,受賞無數。
原來是先帝駕崩當天,蜀王早已與蕭元帥倒戈齊王,合力剿滅魏王,以至於京城之變如此迅速,連平民百姓都沒有感覺到風雲變化,帝位也得此迅速安定下來。
大華的皇宮是依山傍水的,不同於其他平地式的建築風格,開國皇帝最初是把皇宮當成一座要塞的,事實也是如此,在這座皇宮還沒有成為天下中心的時候,就是薑明空用以戰爭與防守的軍事要塞。
得益於此,皇宮幾乎是圍繞一座山建造的,許多後面建設的宮殿都倚靠在山腰上,皇帝祭祀大典的場地更是在山頂,光是建造就讓天下的工匠大傢絞盡腦汁,在登基建制後,祭天等重要禮儀都在山頂舉行,皇帝皇室倒是沒什麼,畢竟都有轎子抬,那些上瞭年紀的老臣還得親自登山,動擱就是累死累活。
十多年下來,適應這套流程的大臣,身體素質倒是上來瞭,開國皇帝卻先走瞭。
薑清曦的宮殿在山頂一側,幽靜而偏僻美麗,坐落在此,一眼望去,就能看遍京城的全部景色,據說開國皇帝薑明空就很喜歡在閑暇時在高處眺望著他的萬裡江山。
宮殿叫憐月居,規模不大,景色卻是極美,加之偏僻,很少會有宮女太監會到此走動,倒也少瞭煩人的應酬,皇帝陛下也是知道自己長女的性情,喜靜,不喜喧嘩。
“噔!”
薑清曦一人坐在小亭中央,彈著琴,白皙修長的青蔥玉指,輕輕撥動著琴弦,彈出一陣陣動聽的旋律,這是她從小以來就養成的興趣,在心緒不寧時,她都會坐下,彈下一曲肝腸斷,便會心如止水,思如泉湧。
沒有用法力催動,這令人沉醉的美妙樂章旋律,也隻有薑清曦自己能聽到瞭。
搬入宮殿已有兩周,她隻向司禮監要瞭幾個宮女,負責打掃打掃庭院和宮殿,這不大的宮殿,卻是冷清得不像話,仿佛深山老林的鬼屋一般,隻是仙子的氣質混淆其中,倒變成瞭那隻存在於話本裡的桃花仙境一般。
她看著遠方,回想起這些日子,除瞭父親在百忙的政務中來過一次,更多的則是薑清璃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她每次都是蹦蹦跳跳,冒冒失失的來,也每次都離不開“林哥哥”這三個字。
林峰。
他又大出風頭瞭。
自從煉就瞭先天歸元丹,展示瞭自己那非凡的煉丹天賦之後,他就成瞭許多大人物爭相追捧的名人,再加上林峰的一貫作風,走到哪哪裡就風起雲湧的特性,京城這些天發生的大事兒,都脫離不瞭這個倔強的清秀少年的身影。
甚至因為他煉瞭丹藥,讓身體不佳的蕭元帥暗傷盡愈,聽說還和元帥的孫女傳出來一陣男才女貌的佳話。
這也是林峰的特性之一,走到哪兒都有桃花相伴。
不知為何,想到這些,薑清曦本就復雜的思緒愈發混亂瞭。
“噔——”
琴聲亂瞭。
玉指停下,薑清曦嬌軀才亭子站起來,一襲青絲被帶起,如同綢帶一般柔順得滑落在玉背,她亭亭而立,仿佛那遺世獨立的雪蓮花,那溫潤而光滑的玉頸,看見瞭那玲瓏小巧的鎖骨,深衣緊緊包裹著她那高挺的胸部,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弧度,修身的長裙蓋住那纖細的腰枝,也蓋住瞭那平坦而光滑可愛的小肚臍。
裙擺貼在那高聳如玉盤一般精致的臀部,微微陷進去,分開兩片令人瘋狂的臀瓣,那雙腿緊貼的中間,無人知曉其秘密的三角地帶,仿佛潘多拉魔盒一般,令人沉醉與著迷。
“師父,這就是紅塵歷練的苦惱嗎?”
薑清曦如月一般清澈的眼眸看向遠方,也看向瞭這些日子,她一直有些刻意回避,卻又很在意的地方。
半個月前,她在那裡救瞭那個老太監一命,便離開,再也沒有關註片刻。
半個月過去瞭,那一絲松動的境界卻仿佛天塹一樣,紋絲不動,無論她如何修煉,都仿佛破不瞭那層摸不透的隔閡。
她心裡有個聲音告訴她,她的機緣,確實是在永巷……或者說,在那個老太監的身上。
“紅塵煉心,我的心卻平靜不下來。”薑清曦喃喃自語,一步踏入虛空。
永巷。
自從半個月前那場血腥的屠殺之後,這裡已經處理好瞭,地上和墻上的血跡也被清理幹凈,隻有某處幹涸而發黑的血跡,還在述說著半個月前的那場慘劇。
可皇宮是天下的中心,也如同那變化無常,冷漠至極的汪洋大海,你被淘汰瞭,總有人會頂上來……況且皇位跌宕,死的大人物多瞭去瞭,誰會在乎這些年老力衰的太監宮女呢?
不消半月,又一批宮女太監被分到瞭永巷,皇帝並不信任皇宮裡的大多數人,另換一批。
最初的宮女太監來到這裡,除瞭恐懼和看見血跡造成的驚嚇,過瞭幾日,也便平靜瞭下來,該活的活,該哭的哭,永巷,似乎還是那個永巷。
一成不變的,除瞭永巷,還有永巷深處那個被所有人孤立的破屋子。
除瞭惡臭,便是一個半死不活的老太監,許多人以為他死瞭,卻不曾想這個渾身一股難以言喻味道的老太監,倒是會在深夜時分,偷偷跑去那要拿去喂豬的殘羹剩飯裡,大快朵頤。
老太監如此邋遢,新來的管事太監也懶得去管,甚至巴不得這老傢夥快點死瞭,省的路過被熏到。
隻是今天的老太監卻在發呆。
往些日子裡,他的腦子裡總會有個偏激到癲狂的聲音在折磨他,近些日子,卻沒瞭。
甚至病弱到奄奄一息,幾乎行將就木的身體,也好瞭許多,不再是一邊苦痛,一邊無力地癱倒在床上,發出無意義的呻吟。
隻是,老太監又多瞭苦惱。
那就是,他的下腹,總是會漲成一根比燒火棍還要粗壯的玩意兒,比他的手臂還要粗壯,頂得他連褲子都穿不上瞭,一穿就發脹發疼,甚至還會捅破,他那本就破洞無數的麻褲。
老太監趴在床上,那根雄偉得令天下所有男人自愧不如的肉棒,貼在幹枯的兩腿中間,遠遠看去,就像一個長瞭三條腿的畸形人。
他伸手撓瞭撓自己被閹割的囊袋部位,過瞭半個月,那地方好像裝瞭兩個水袋一樣,開始膨脹發芽,總感覺這些天,那兒老是發熱發癢,大半夜還會聽到咕嚕咕嚕的聲音,還有溫水滾動的聲音,待到春袋的地方瘙癢散去,老太監便伸出那瘦弱幹枯得仿佛雞爪一般的五指,捏住自己那一柱擎天的肉棒。
這幹瘦如雞爪一般手指關節,在長三十厘米粗七八厘米的大雞巴面前,幾乎連手指相碰都辦不到,老太監眼珠子盯著這根青筋暴起,猶如惡蛟怒吼一般的肉棒,兩隻手抓瞭上去,就感覺像握住一根滾燙的鐵棒一樣。然後,兩隻手開始抽動,上下揉搓套弄。
這是他這些天無師自通,自學成才的成果,這樣上下套弄搗鼓,那硬到發脹發疼的肉棒,就會好受很多,甚至會讓多年不曾感受快樂的老太監,感受到瞭一股無法形容的愉悅和舒服感。
隻是這樣幹巴巴的套弄,卻是讓老太監搗鼓揉搓瞭老半天,都沒有盡興的感覺,突然——老太監想起來半個月前,他見到的那個人,一個“少女”,那些人叫她“公主”
美麗得不可方物,純潔得仿佛明月降臨一般的少女仙子“公主”。
回想起少女那豐盈的胸部,被素衣緊緊束縛住,托在半空中,高挺圓潤的仿佛鬼斧神工一般,讓人想要扒開,一探究竟……還有那高聳挺拔,仿佛玉盤一般圓潤的桃臀,仿佛那樹上成熟卻又青澀的果兒,裙瓣陷進那溝壑之中,透射出一道令人迷醉的陰影部位。
想著想著,老太監心跳越來越快,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上下揉搓套弄的幅度也越來越大,越來越快,他感覺肉棒越來越硬,越來越燙,青筋愈發暴脹,纏繞在肉棒上一抽一抽的,那本就龐大的半圓形龜頭,更是如同雨後瘋狂生長的蘑菇頭一樣,一顫一顫的,那紫紅色的巨大龜頭中間,那噴射尿液的馬眼,都跟著張開閉合瞭幾下。
“公主!”
龜頭上的馬眼抽動閉合幾下,卻沒有一滴液體從中噴出。
老太監感覺一股無法言喻的舒爽和疲憊不堪,渾身無力,飄飄欲仙,仿佛達到瞭一種快樂境界。
但又有點意猶未盡,他感覺到自己那兩顆長出來,黑乎乎的囊袋裡剛才有滾燙粘稠的液體滾動,卻仿佛沒有動力一般,沒有從他的身體噴射出去,讓他無法達到真正的愉悅巔峰。
欲求不滿的他,手掌依然握著那根稍微軟瞭一點,卻也一樣堅硬如鐵的肉棒中速套弄。
一陣香風拂過,帶著一股猶如百花盛開的清香,還有少女身上自帶的處女芬芳,竟有些驅散瞭屋內的惡臭異味,又跟著混合在一起,形成瞭一股腥臭卻又不刺鼻,甚至還有些怪異香味兒的氣味兒。
“你在做什麼?!!!”
清冷的聲音在屋內響起,帶著刺骨的寒意,以及一絲微不可聞的慌亂。
老太監一驚,抬頭從床上望去,隻見他心心念念的仙子公主就站在他的床前屋內。
那如月一般清冷澄澈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他……和他的一直套弄的那根大的讓人心慌,令人意亂心煩的巨蟒肉棒。
一股刺痛全身的快感從老太監的腳底板升起,隻感覺脊椎骨仿佛被針刺一般舒爽,一股仿佛天賜的快感帶著一激靈的爽感和癢意直沖腦後。
“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太監抑制不住得發出舒爽的喊叫,雙手更是前所未有的迅速套弄,仿佛幹涸季節瘋狂打水泵的老農一樣發狠發力。
兩顆新生的囊袋春卵,在翻滾中帶出無比滾燙的液體,猶如沖天的銀河傾斜一樣,直沖雲霄。
“噗呲!噗呲!噗呲!!”
腥臭無比的白濁精液從馬眼噴射而出,急促地令老太監都感覺輸精管要爆炸瞭,一股子噴湧而出,新生而又粘稠的精漿第一次來到瞭體外,肆意橫行著,帶著腥臭和令人懷孕的億萬精蟲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拋射弧度。
宣泄而出的白濁精漿,目標正是!
出現在老太監床前,面對著老太監那擎天巨棒的薑清曦。
“你……”
噗!
如同炮彈一般精液擊中薑清曦的俏臉,粘稠而腥臭的白濁液體讓本欲開口的薑清曦立刻閉上嘴巴,本能的屏住呼吸。
一道,兩道,三道……
一股又一股精液打在少女的俏顏,青絲,被繡衣托起的高聳胸部也不可幸免,打在那如天鵝一般白皙柔軟的玉頸上,打在她精心編織的一襲青絲上……
不知過瞭多久,薑清曦隻感覺時間都停滯瞭,那兇猛噴湧而出,打在臉上讓她有些發疼的精漿才停下來。
粘稠而帶著男人濃濃荷爾蒙氣味兒的精液從少女的臉上,青絲上,和胸脯衣裙滑落,沾著她的發絲,長長的睫毛,甚至打在胸脯上的精液,都滲入瞭衣裙之中,無孔不入地侵襲著她的柔脂玉膚,鉆入她的秀鼻,一股揮之不去的男性氣息幾乎要將她全身籠罩。
薑清曦全身顫抖,卻一動不動,仿佛一座粉雕玉琢的白玉美人一般,隻是這白玉盡是男人噴射出的腥臭骯臟白濁精漿。
“你!”
“找!”
“死!!!”
半晌,薑清曦甚至都感覺到臉上的精漿已經凝固,才含怒睜開眼睛,冷冽的殺機頓時席卷整個破屋。
恐怖的殺意甚至化作寒霜,不僅薑清曦俏顏和身上的腥臭精液凝固成冰,就連屋內的角落也染上寒霜,破爛的窗口疊上一層薄薄的冰沙。
哪怕全身都覆蓋著厚厚的白濁精液,薑清曦發怒起來,依然是那足以令天下群雄震動的“謫仙子”。
老太監隻感覺生命達到瞭巔峰,自己窮極一生都沒有達到如此快樂境界,卻在這短短的時間裡登上瞭,可還不等他回味,那恐怖的殺意如同天降寒冷,一下子就把滾燙的雞巴澆滅瞭,欲望所致而喪失的擔心和本性頓時占瞭上風,如鐵棒一樣怒而擎天的肉棒,就像是霜打的茄子蔫瞭似的垂下來。
他恐懼直上心頭,連滾帶爬地從破床上爬起來,一頭栽倒地上,也不管地上還有他自己射出來的精漿,便磕起瞭頭,嗚咽地哀求起來:“饒命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嗚嗚嗚……”
磕的極重,老太監那本就沒有幾根,隻有數根稀疏毛發的腦袋敲在地上,發出陣陣聲響。
薑清曦深吸一口氣,手上法力湧動,卻又改瞭方向,捏瞭一個凈身咒,往自己身上一打,發絲上,俏臉上和衣裙上的精液頓時消失不見,但她卻依然能感覺到那股男人獨有的氣息,在鼻間揮之不去。
待到老太監頭都磕得發紅發紫,頭暈目眩,幾欲昏厥,他才小心翼翼地抬起頭,卻發現那一抹倩影,早已不知所蹤。
…………
煙霧繚繞,騰騰熱氣蒸騰迸發,少女赤著嬌軀,躺在那大大的浴桶裡,這是她自十歲鑄成道基,達到無垢無漏之體以來,第一次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沐浴,平時都不過是心血來潮,或者出於女子天然的潔癖,心理作用下才久久洗浴一次。
纖細修長的玉指,輕輕抬起,帶起一顆顆滑動的水珠,晶瑩剔透的水珠在薑清曦那宛如白晶美玉一般的肌膚上滾動,蕩起漣漪,猶如金碧輝煌的琉璃一般曼妙。
可輕輕將手撫在那雪白得讓人晃眼的挺翹玉乳上,在水波蕩漾之下,半顆玉乳潛在水面中,一半酥胸露出水面,高挺緊湊的乳房,在水中依然緊繃聳立,不似那些經歷歲月,肥美卻下垂如水袋一般的蜜乳,緊繃挺拔得像那雲霧之中的高峰一般。
少女的青絲如瀑,漂浮在水面上,長發飄飄蕩蕩,掩蓋瞭水波粼粼下的絕美嬌軀,明明空無一物,幹凈無暇,少女卻洗瞭一遍又一遍,仿佛上面沾瞭什麼看不見摸不著的臟東西一般。
過瞭半晌,薑清曦輕輕靠在浴桶上,閉上眼睛,想要放空思緒。
可一閉上眼,腦海裡全是那強有力的噴射,打在她臉上隱隱作痛,腥臭骯臟的白濁精液,粘稠得從眉間滑落到高挺的乳尖,從乳側劃過衣角縫隙,順著那平坦而光滑的小腹,一小塊兒頑固地鉆進她那玲瓏小巧的可愛肚臍中,還有極少部分,順著衣裙的縫隙,滲入其中,透過那女孩子傢羞澀不曾提起的褻褲。
絲綢褻褲被那粘稠的液體打濕,一小股頑強的精液,堅韌不拔得想要沖向他們真正的歸宿。
但……那種濕潤感,真的隻是男人的精液侵染的嗎?
薑清曦眼神看向那被她脫光,又擺放整齊的衣裙肚兜褻褲,褻褲最後脫下,放在衣服的最上層。
那白色的絲綢褻褲,帶著濃濃的清香,仿佛春暖花開,那花叢中的花蜜兒等不及勤勞的蜜蜂來采,便輕輕吐出點點甜蜜而充滿芬芬的花蜜。
她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仙道彌遠,情關是毒;人欲則昧,沉淪苦海。
但她總歸還不是“仙”。
修長白皙如玉的青蔥玉指,沿著水波蕩漾,從那挺拔的玉乳一路往下滑,滑過那平坦而光滑如玉璧一般的小腹,然後……手指輕輕地,越過去。
並沒有仙子所看見的雜亂毛發,甚至什麼樣子的……薑清曦都不敢去想象,她的玉指輕輕觸碰到瞭從未有過這種想法的私密之處。
“嗯……”
手指又像觸電一般,迅速收回來,全身不由自主地收瞭一下,她不敢再去觸摸,生怕自己會變得,讓少女覺得自己變得陌生,變得……不可想象。
蝴蝶從窗外飛過,徘徊在熱氣騰騰的浴房裡,似乎被花蜜吸引。
浴房裡,雲霧繚繞,花香滿堂,宛如仙境。
……
京城裡,軒滿堂。
軒滿堂是京城最火爆的賭場,和風月場所,無數達官顯貴在這裡揮金如土,勛貴的紈絝二世祖或者豪商,都會在這裡一擲千金,更兼黑白兩道通吃,就算你是一條過江龍,也壓不住這紮根京城多年,兩道都有門路的軒滿堂。
“全壓!”
清秀的少年漫不經心地坐在賭桌前,僅僅看瞭一眼,便把所有籌碼推到豹子的那一格。
引得眾場側目相對。
少年卻是毫不在意,甚至連賭桌上的骰子大小都沒看,就敲瞭敲桌子說道:“我的,謝謝。”
骰子開盤,果然是三個六,豹子,通吃。
“先生,您已經贏瞭三百萬兩瞭,有資格上樓瞭。”
清秀少年微微一笑,拿起自己的籌碼盒,閑庭信步地走上樓去,顯得遊刃有餘,羨煞旁人。
“我也壓豹子!”
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讓少年踏上去的腳步慢瞭半拍,他若無其事地回頭一看,看見剛剛坐的位置上,出現瞭一個身材矮小,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少年,從懷裡掏出一筆讓人瞪大眼的籌碼,不由分說地便壓瞭上去。
清秀少年一步作兩步地從樓梯上飛下來,一把抓住矮小少年的耳朵,扯得矮小少年對著他張牙舞爪。
“這是我弟,鬧著玩的……這盤不算。”清秀少年訕笑一聲,伸手就要拿回籌碼。
“哎哎哎!”荷官輕輕拍瞭拍賭桌,說道,“買定離手,這盤已經開瞭。”
“這……”清秀少年不由地瞪瞭矮小少年一眼,說道,“待會兒再收拾你。”
矮小少年眨瞭眨眼睛,輕輕吐瞭吐舌頭裝作無辜的模樣。
“唉,那開吧。”清秀少年似乎有些痛心疾首,一副虧大瞭的樣子。
讓剛剛被戲弄瞭一番的荷官心裡暗爽,一邊開盤,一邊一本正經地說道:“客人,勝負有分才是福。”
“我倒不信!”
清秀少年焦急的表情一下子平靜下來,伸手把籌碼又拿來回來,還敲瞭敲桌子:“我喜歡通吃,給錢吧。”
“什麼?”荷官看著骰子仍然是三個六,心中駭然,幾乎要站起來指著少年的大罵出老千。
可軒滿堂,隻有被抓出來的老千,沒有被指出來的老千,荷官自己也是出千,可面前這個少年不僅更勝一籌,還滴水不漏,荷官沒有證據,說出去也會被掌櫃的砍斷手,給客人賠不是。
荷官隻能顫抖著手,把自己這些年用千術贏來的抽成發紅交瞭出去。
清秀少年吹瞭吹口哨,拿著籌碼,又黑著臉拖著矮小的少年跑到瞭樓頂吊樓,這裡空無一人,狠狠地捏瞭‘少年’的臉,低聲呵斥道:“我的郡主,不,現在是公主殿下瞭!你怎麼又逃出來瞭?還跑來這種地方。”
“疼!”
‘少年’被捏的有些疼,又嬉皮笑臉地說道,“林哥哥,你不是說會帶我去好玩的地方嗎?這裡就挺好的。”
“好個屁!”
被稱為林哥哥的清秀少年,自然就是林峰,而面前的這個‘少年’,則是新皇的掌上明珠,最寵愛的小公主,薑清璃。
林峰有些鬱悶,這下他的計劃是要泡湯瞭,待會兒還要保護這個瘋丫頭似的小公主,否則真要有什麼閃失,林峰相信皇帝陛下就算再欣賞他,也一定會把他點天燈的。
“你知不知道,今天的賭場裡,可是有魔門的賭公子的!”
魔門三公子,黃賭毒,歪門邪道,一應俱全,上次在絕天谷,林峰雖然一騎當千,力挽狂瀾,卻也差點被三公子裡的毒公子給毒殺在谷底,要不是他吉人自有天相,得瞭蕭妹妹的幫助,恐怕已經變成一具毒屍瞭。
好不容易得到消息,逮到瞭一個落單的,這不得給他狠狠地來一下?那真是對不起他林峰的人生信條。
賭公子生性好賭,且賭品巨差,輸瞭就掀桌子砍人,贏瞭也要殺人全傢,他這次獨自一人來軒滿堂,要麼是有魔門大事,要麼是賭癮犯瞭來自己鬧事兒。
可無論是哪一種,林峰都得摻一腳,不說懟死人傢,起碼得讓他長長記性,給他拖一層皮來。
但現在多瞭一個拖油瓶,林峰隻能先算一步跑路瞭。
“你說他們會搞事兒,或者是接頭……會在哪裡呢?”
突然,薑清璃眨瞭眨眼睛,輕聲細語地說道。
“當然是人少的……地方?”
軒滿堂人最少的地方,不就是這個樓頂吊樓嗎?
林峰神識一動,下一刻就捂住薑清璃還想說話的嘴,將她擁入懷中,一個翻滾躲到瞭樓層的夾縫之中。
過瞭很久,隻聽見兩個微不可聞的腳步聲出現,一前一後,差距僅在眨眼間,隻有風中的波紋能感應到人煙氣息。
“太慢瞭,我都輸瞭八輪瞭,如果你不快點來……”
其中一個男人抱怨道,林峰很熟悉,這就是和他打瞭大半年交道的賭公子。
“你就要輸第九輪瞭?”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顯得年長不少,語氣沉穩,聲線甚至讓兩人覺得有些熟悉,隻是話語中有些戲謔。
“不,我就要忍不住大開殺戒瞭!”賭公子平靜地說道。
“可你不能,不是嗎?”年長的男人說道。
“不,你不瞭解我。拋開閑話,讓我冒著這麼大風險來京城……”賭公子搖搖頭說道,然後說出瞭一句讓樓層夾縫中的二人都瞳孔緊縮的話語。
“我們的,魏王殿下,終於願意和我們合作瞭嗎?”
魏王叔叔?!!
薑清璃幾乎要驚叫出聲,嚇得林峰趕緊用力抱住她,神情認真地和這個小魔女,面對面手指豎著兩人唇邊,甚至金到能問道對方吐出的呼吸熱氣。
但林峰沒有註意到,兩人此時的動作又是何等的曖昧和接近。
小魔女一般古靈精怪的薑清璃出奇的安靜,俏臉有些潮紅,那耳根早已如桃花一般鮮艷,輕輕貼在林峰的胸膛,在無言中,薑清璃聽到瞭那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強而有力,健康無比,還有那撲面而來的男性氣息,更是讓從未和男人近距離接觸的少女芳心暗動,乖乖聽話。
『這就是,男人的味道……』
小魔女甚至都沒有聽到後面的內容,薑清璃眼神迷離恍惚,卻又在腦海裡浮現出薑清曦的容顏。
讓她不由得用力抱緊瞭林峰的腰桿,甚至緊地讓林峰都感覺到一絲痛意,但他隻覺得這是小魔女聽到消息後的震驚和害怕才表現出如此情況。
薑清璃也不開口,就這樣輕輕靠在林峰胸膛,她的腦海裡隻浮現出一個念頭。
『姐姐,有這樣被林哥哥抱過嗎?』
薑清璃想,以姐姐的性格,應該是不會的,這樣一想,小魔女心裡就出現一絲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刺激和別樣的快感。
待到那兩人離去,過瞭好一會兒,足足有半個時辰,林峰才抱著薑清璃翻身要回到樓頂,反復確定瞭一下他們已經走瞭,才松瞭一口氣,說道:“沒想到,魏王居然會是魔門的人,而且不是被貶謫瞭嗎?怎麼還敢回京。”
但左思右想,這都是一個嚴重到林峰自己無法解決的事情,讓他面露正色,對著還在迷糊中的薑清璃道謝:“清璃,多謝你提醒瞭我一下,否則就得不到這麼重要的情報瞭。”
“哦……哦?”小魔女還在迷糊之中,聽到這話,露出瞭一絲笨笨而又可愛的笑顏。
那與薑清曦一母同胞所生的俏臉,和薑清曦有六分相似,笑顏如花,美得動人心弦。
令得林峰心跳加速,不由得轉移目光,看向瞭皇宮深處的山頂上,眼神飄忽。
『如果……清曦仙子能這麼笑,就好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