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那東方吐白,凌晨已過,拂曉之時,天將剛明的時候,一道倩影從高天之上如海市蜃樓一般的秘境中飛過,猶如一道月光閃爍,帶著點點星光流影,直直落入瞭皇宮的後山之中。
“清曦回來瞭。”
回皇宮的禦輦外,美得不可方物、與薑清曦有幾分相似,年餘三十面容卻宛如少女一般,毫無皺紋的蘇皇後抬起頭,看著那飛入皇宮中的流光,露出瞭一絲欣喜,內心不由得長舒一口氣。
雖然說知道自己的女兒在修仙界是多麼強大出眾的人物,但天下父母心,見到薑清曦平安歸來的時候,她內心緊繃的繩子才放松瞭下來。
正欲到禦輦之中與皇帝分享女兒平安的喜訊,一隻手卻微微擋在瞭她的面前。
是錢公公。
“皇後娘娘,陛下倦憊,還望莫打擾主子歇息……”
皇帝身邊的總管太監如此說道,蘇皇後也隻能按捺住內心的激動,看著那明黃色簾佈遮蔽的禦輦,欲言又止,內心深處卻是一陣失落與擔憂。
陛下昨夜嘔血……也不知情況到底怎麼瞭?
“臣妾告退……”
蘇皇後內心藏著幾分失落與憂愁,正打算離開的時候,卻聽見禦輦中傳來玉妃那嬌媚動人的聲音,不由得心裡一顫。
明黃色的簾幕被玉手掀開,身著明艷華服的玉妃從禦輦在緩緩退出,那嬌媚可人的俏臉上,如狐媚一般狹長的眼角處似乎還殘留著淚痕,她側身行禮,直到將那明黃的簾幕又重新覆上。
玉妃擦瞭擦眼角的淚滴,對著一旁的宮女太監吩咐道:“去備好熱水與祭天冕服,陛下稍倦,切莫打擾,爾等亦管住嘴,多言多語者杖斃之……”
“哎呀!”
她嘮嘮叨叨瞭一大堆,猶如皇宮的女主人一般,將前後上下與待會將要做得事項,安排地明明白白,似乎才如夢初醒一般,看著杵在一旁,沉默無言的蘇皇後,頓時露出驚訝無比的神色。
“見過皇後姐姐!”
隨即又仿佛若無其事一般地笑瞭笑,朝著蘇鳳歌行瞭半禮,便開口道:“姐姐居然來瞭,倒也是妹妹的不是,竟沒先給姐姐行禮,望皇後姐姐勿怪;妹妹隻是心切陛下,方才越禮冒進,卻又失規矩,盡是我的過錯,給姐姐賠罪瞭,望姐姐海涵……”
“……”
蘇皇後並沒有搭話,而是看向瞭剛剛阻攔自己的錢公公。
而錢公公則眼觀鼻鼻觀心,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蘇鳳歌心中頓時敞亮如明鏡,隻不過她也沒再多說什麼,隻是那溫婉賢淑的絕美臉上,唇角勉強扯出一道並不是很自然的笑容,對著玉妃說道:“你有心瞭!”
“姐姐可有事要來找陛下?可否與妹妹嘮叨一番?”
玉妃亦隨即像是沒事人一樣地回應道,一雙美眸盯著那臉上掛著僵硬笑容的蘇鳳歌,好像完全沒發覺一樣,眨眨狐媚子一般妖嬈的眼睛,仿佛帶著幾分無辜地問道。
如此?何故?
“不必瞭!”
蘇鳳歌淡淡地開口,臉上的最後一抹微笑也不見,那向來溫婉柔和的臉上,露出瞭與薑清曦幾乎一模一樣的清冷之色。
空氣頓時一凝。
眉宇間透露出的高貴冷艷與漠然,那股天生鳳命與傢傳的貴氣和冷漠氣場,卻令得在場的兩位心裡一突,隨即無論是錢公公,還是玉妃,都微微低下頭來,不敢再觸及皇後的底線。
“你不是都已經交代完瞭嗎?”
蘇鳳歌眼中不帶一絲溫度,朱唇輕啟,卻也不帶一絲感情。
趙玉妃與錢公公微微一怔,玉妃瞧見這環繞著禦輦的宮女與太監,在皇後來瞭之後,竟陷入瞭近乎詭異的安靜與沉默。
宮女與太監們眉目順從,低眉順眼,聽到趙玉妃的話語之後,卻不曾答話,也不曾稱諾,隻是如木頭一般站著。
但那低垂的眼簾,卻向著皇後的方向。
看著這群離皇帝最親近的太監宮女們,如雕塑一般的模樣,卻令想要在皇後面前爭鋒的趙玉妃,莫名感到一陣寒意。
錢公公與趙玉妃被那雙變得冷漠而淡然的美眸眼神一掃,都不自覺地低下頭,不敢直視。
心中卻一片恍然!
皇後隻是脾氣溫婉柔和,卻並不是軟弱可欺的婦人……她是皇帝的正妻,是海內大儒的獨女,是玄仙宮仙子的母親,是小公主的母後。
亦是皇宮除卻皇帝之外,最高貴的人兒;她才是後宮的執掌者,亦是皇帝厭煩卻不敢輕易怠慢得罪的,千萬文官書吏在宮廷中的代表者。
隻要蘇鳳歌還活著,她就是這天下唯一一個母儀天下的皇後,皇宮的女主人!
“聽見玉妃娘娘的話瞭嗎?”
皇後開口,周圍那靜默不動,如木頭雕像一般的太監宮女,似乎一下子有瞭活力,紛紛低下頭來,異口同聲地輕聲答道:“是!”
“照她說的辦!”
“喏!”
蘇鳳歌冷冷地瞧瞭趙玉妃一眼,過瞭好一會兒,直到看得趙玉妃那臉上的媚意都消散不見,才淡然地開口道:“隻見新人笑,未見故人哭;妹妹謹記,我這年老色衰的昨日黃花,就不必進入讓陛下厭煩瞭……”
說完,她那雙清澈中泛著冷意,已不再那般賢良淑德柔美淡雅的臉上如深潭一般難以捉摸,蘇皇後瞥瞭錢公公一眼。
令這位堪稱皇帝耳目黑手的大宦官心中莫名一寒,卻是深深地低下頭來,不敢去看蘇皇後的那張臉。
言畢,蘇皇後也不再多看一眼,便拖著長長的錦繡鳳袍,轉頭離去。
留下玉妃與錢公公兩人在原地,久久無語。
“好手段!好強勢!這才是我的對手!我的皇後姐姐……咱們來日方長!”
玉妃臉上露出一絲恍然,隨即便又露出瞭無比嬌媚甜美的笑顏,可在錢公公眼裡,這怎麼看怎麼像強顏歡笑……
“娘娘所言甚是。”
聽見玉妃的話,錢公公也隻是垂首附和瞭一下。
看抬起頭來,看向蘇皇後離去的方向,內心卻突兀浮現出一絲悔意。
以市井出身的玉妃,雖有小聰明,亦有狠辣手段,層出不窮;可真論格局如何氣魄如何?卻落瞭下乘,面對稍稍露出一點崢嶸隻爪的皇後,便如此狼狽不堪……論母儀天下的德行品性,又如何能比得上蘇皇後的賢良淑德,溫定宇內?
我是不是跳船跳錯瞭?
錢公公內心頗有幾分後悔與思慮。
“母妃……”
這時,一個還在蹣跚學步的小男孩,穿著一襲淡紅色的錦繡蟒袍,揉著困意綿綿的眼睛走到瞭玉妃的面前,扯瞭扯她的衣袖,嘟囔道:“母妃,我好困啊,咱們什麼時候回宮……”
“很快,很快的……”
趙玉妃臉上浮現出寵溺的神情,輕輕摟著小男孩,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看到這一幕,錢公公心中的動搖又一下子堅定起來。
皇後娘娘是母儀天下,足以震懾宮內一切牛鬼蛇神的小心思,執掌後宮一切大權……但她始終有一項無論如何,怎麼樣也比不上玉妃的地方。
沒兒子!
皇後娘娘隻有兩個女兒,卻並無親生皇子!
兒子方可繼承大統,方可君臨天下!
正所謂母憑子貴,如今玉妃雖處下風,但日久天長,待到諸皇子長大成人,孰為刀殂,孰為魚肉,尚不可知矣!
當然……這一切都是奠定在皇後沒生兒子的基礎上。
如果皇後娘娘生下一位嫡傳的皇子……
錢公公瞧瞭趙玉妃一眼,卻沒敢多想到那時,玉妃娘娘的表情是何等的豐富……
…………
而在另一邊,天明剛亮,遠處的東方淡淡晨曦破曉,半片天幕亦是暗淡寂然。
還不等皇帝皇後的禦輦車駕歸宮,皇宮外卻來瞭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一男一女,一胖一瘦,一醜一美……準確來說,是那個胖子抱著那漂亮精致的少女,一邊訕笑求饒一邊向著皇宮這邊的隱秘小道走來。
“混蛋!狗奴才!死胖子!痛死我瞭!”
被抱在懷裡,嬌蠻的少女臉上掛著似痛非痛的神情,那往日裡還有幾分稚氣未脫的絕色俏臉上,如今卻多瞭一絲如春雨澆灌後的縷縷春色,眉宇間也多瞭一絲猶如少婦一般的韻味。
隻是絕美少女的眼角還帶著些許的淚花,靠在這肥得宛如一座肉山一般的胖子懷裡,那一層層贅肉就仿佛柔軟的海綿一般,減緩著走動的搖晃,卻也輕輕觸碰到瞭一下某個痛意十足的地方,令少女不由得香唇輕咬,秀眉緊蹙。
隨即狠狠地伸出手來,往胖子那兩坨肥肉密佈的胸膛捶瞭一下:“打死你!痛死本公主瞭!我要回去誅你九族!”
“嘿嘿嘿……是是是!奴才罪該萬死,奴才挫骨揚灰,死不足惜!”
少女的粉拳捶打在身上,軟綿綿地像是貓兒的爪子一樣,不僅沒讓人感覺到一絲痛意,反而有一種撓癢癢的輕柔感,王胖子臉上露出討好的神色,可那醜陋肥胖的大臉,卻笑得仿佛彌勒佛一樣,那本就小得如綠豆一般的眼珠子更是瞇成一條縫:“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混蛋!!你還笑!!”
瞧見王胖子臉上那假的不能再假的求饒模樣,卻令薑清璃無比地氣憤惱怒,捶打他胸口的力道又打瞭三分,卻又似乎因為身子的扭動,牽扯到瞭某個部位,小臉頓時一僵,倒吸一口涼氣:“嘶……好疼……”
“哎哎哎!”
搞得王胖子非常擔憂,像是捧在手心裡的寶貝要壞一般,停下來,歉意滿滿又擔憂無比的哀求道:“公主殿下,您小心著點……奴才是得瞭便宜還賣乖,奴才該死,您別傷著瞭……”
“哼!我能傷著,還不是因為……”薑清璃的俏臉一紅,想起瞭那根如王胖子的外表一般白白胖胖又前細後粗的通白肉杵,小臉憋得紅撲撲的,“還不是……因為……因為……因為你的那根臭‘肉靈芝’!”
“誒嘿嘿嘿!”
聽見自己夢寐以求終於得償所願的少女含羞地說出這句話,王胖子頓時嘚瑟無比,哪怕是在商行賺瞭幾千萬大生意,都沒有小公主殿下說出這句話讓他有成就感。
“你還敢笑!”
薑清璃怒目而視,仿佛一隻張牙舞爪的小貓兒一樣,絲毫沒讓人覺得害怕。
“哦哦哦!”
王胖子努力憋著笑,肥肥的腮幫子被撐得鼓鼓的,仿佛一隻癩蛤蟆一樣,臉上那副又憋又笑的樣子,無比滑稽。
“哼!”
薑清璃別過俏臉,不再看這猥瑣胖子的醜臉。
到瞭那處她專門溜出來的小巷子前,薑清璃掙紮著從王胖子懷裡跳下來:“放我下來……嘶!”
少女纖細精致的玉腿一軟,差點跌倒在地,看得王胖子趕緊扶住她,看著一臉痛楚又倔強的絕美少女這幅模樣,王胖子隻感覺心都要碎瞭,肥胖的身子躊躇片刻,糾結又猶豫地說道:“要不……要不先別回宮裡瞭,去我那兒,我那裡有藥……”
“嘶……你想死是吧?臭胖子!”
薑清璃強撐著站起來,纖細的玉腿之間,那粉嫩無比的蜜肉紅腫不堪,兩瓣如玫瑰花瓣似的肉唇腫得往外翻開,光是輕輕摩擦一下,便有一種痛意襲來,她強忍住痛意說道,“待會兒母後在宮中找不到我,不僅僅是你得被誅九族,我宮裡的侍女嬤嬤也得一起誅九族!”
“我……”
王胖子看著被薑清璃,肥肉滿佈的臉上糾結片刻,卻也無可奈何,隻得點瞭點頭:“好,奴才聽您的,公主殿下,不過您可千萬不要說昨晚發生的事兒啊……”
昨晚?
肥大臃腫的身軀壓在那嬌小玲瓏的玉體之上,蠕動著下半身,仿佛兩條連體蟲一般渾身赤裸,汗液與溫度不斷高升,喘息與呻吟聲如同樂章一般此起彼伏,在那寬敞的床上,幾乎完全黏在一起,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渾身赤裸的和一個男人在同一張床上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兒……
“囉嗦!吵死瞭!”
薑清璃俏臉紅得仿佛一個熟透的蘋果似的,搖搖頭甩開腦子裡的旖旎念頭,嘟起小嘴,昂著小腦袋:“哼!我知道啦……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誰也不能說……父皇母後也不行,是吧?”
“您記得就好,記得就好……”
王胖子訕笑著,卻懷裡掏出瞭兩團小小雪白的絲織品,表情卻變得有些扭扭捏捏的,別扭著問道:“這是奴才進貢給您的過年禮物……您看……”
薑清璃玉手接過來,這兩團絲織品絲滑無比,勝似絲綢,柔順非凡,觸摸上去卻能摸到那一層層如網狀的網格,輕盈無比又彈性十足,她微微攤開,細細查看一番,俏臉卻一下子又紅瞭。
“你你你……你怎麼送我這麼……這麼……不知廉恥的……”
這兩團雪白的絲織品,居然會是一對白色的絲襪!
薑清璃雖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卻也上過儒生學者的課,自然明白這些名叫“絲襪”的東西,被許多古板老儒怒斥為奇淫巧技,蝕骨之毒……禍害瞭不知多少個有前途的文人學子,躺在那欄桿街的紅粉溫柔鄉裡,流連忘返。
據說還是薑清璃的爺爺,咱們大華朝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天下無敵,英明神武的太祖皇帝薑明空年輕時的得意作品。
“嘿嘿嘿,這可不是一般的絲襪呀!乃是奴才我用盡瞭一整年的冰蛛和靈蠶所吐的靈絲,花瞭不知多少價錢才弄出來的寶貝,不僅冬暖夏涼,修繕美腿,還不像那些低級品一樣容易掉色染色,一扯就壞……”
王胖子商人本性難改,眉飛色舞地推銷起他這靈晶絲襪的秒處和特別……當然,他不會提這其實是進貢給玉妃的時候,自己偷偷扣下來瞭一份。
“行瞭行瞭!”
薑清璃雖然有些羞澀,但一想他們都脫光衣服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都坦誠相對瞭……
收瞭絲襪之後,薑清璃才一瘸一拐地走過那個小巷子,看得王胖子不由得在後面喊著:“您慢點,別摔著瞭!”
薑清璃擺瞭擺手。
直到少女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王胖子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走到街上,正巧被滿大街尋找他的傢丁仆役們找到,頓時又是一陣雞飛狗跳,把他抬回瞭京城的宅邸中。
“掌櫃的……嗚嗚嗚!您可跑哪去瞭?嚇死奴傢瞭!”
“掌櫃的……您有個三長兩短,奴也不活瞭!”
一進門,就聽見後院裡的妖艷賤貨們在哭天喊地,煩得王胖子直接回屋把自己鎖起來,眼不見心不煩。
隨即又想到瞭昨晚,那仿佛跟夢一樣的一夜……他終於得償所願,將懵懂無知的公主殿下,誘拐上床,半推半就地做瞭愛,用自己這根粗粗長長的白肥肉棒,插入瞭公主殿下那純潔的蜜穴之中,捅破瞭那道細細的肉膜,將公主殿下從少女變成瞭女人,還是他的女人。
把自己積攢瞭許久的濃精,全部射進瞭公主殿下那從未有人踏足的聖潔花宮之中,白濁腥臭的精液將裡面填得滿滿當當的,令公主殿下在他的胯下婉轉呻吟,顫抖痙攣,那極品的名器小穴不斷收縮吮吸著……
他不由得脫下褲頭,露出那征戰瞭一整晚的粗肥性器,白凈的肉棒此時還殘留著許多穢物,有他自己射出的濃濃臭精,也有薑清璃蜜穴之內分泌而出的蜜液,混合在一起,搗成如白漿一般的膏狀,有些已然幹涸,有些卻依舊濕潤;最讓他興奮的,則是那肉棒粗長嚇人的後半段,接近肉杵根部寸餘的地方,套著一圈幹涸的血跡。
這是薑清璃的處女膜破開時,流出的血跡!
不僅如此,王胖子顫抖著手,從懷裡掏出自己裁剪出來的一片白佈,那幹凈整潔的佈片上,星星點點的血跡斑斑,一灘代表著處子花開的血團如梅花般盛開,淡淡的血腥味卻又被那白濁黃斑密佈所散發的濃鬱交媾氣味兒所籠罩。
就仿佛對待聖物一般,王胖子躺在床上,光著下半身,露出那根射瞭一夜仍舊堅挺不已的粗大肉棒,小心翼翼地撫摸瞭一陣,將其覆蓋在肥臉上,深深地呼吸著,將那股血腥夾雜著淫靡的氣味兒吸入腹腔之中。
以至於都聽見房門被打開的聲音……一個被王胖子冷落多日的淫婦,終於是按捺不住胯下小穴的空虛寂寞,扭著豐乳肥臀,甩著乳浪便貓瞭進來。
第一眼便看見瞭王胖子那一柱擎天的白肥肉棒,頓時心中無比欣喜,心想掌櫃的也終於是控制不住性欲瞭,她在寂寞瞭多時的小穴可想念得緊呢!
雖然這幾個月和府中的傢丁仆役勾搭上,王胖子也不介意,但早已被王胖子這根畸形卻天賦異稟的巨棒所開發折服,那些十幾公分左右的肉棒,就像是小孩子一般,根本不解癢,到頭來還得是要掌櫃的寶貝,來安慰安慰……
於是她邊走邊脫下衣物,走到王胖子的床前時,胯下的小穴早已一片潮濕,看著那根日思夜想的白肥如蘿卜似的肉棒挺立起來,不由得吞瞭吞口水,悄咪咪地踏上床鋪。
讓那細長如箭頭一般的肉棒龜頭對準自己那濕透的穴縫,正打算一屁股坐下。
察覺到肉棒頂到傳來一股熱氣與濕氣的王胖子才拿開臉上的床佈,一眼就見到那妖艷賤貨竟已經打算一屁股坐下。
“你敢!!!誰讓你進來的!!!”
王胖子趕忙用手挪開瞭肉棒,讓這寂寞的淫婦坐瞭個空,擦著這根肉棒的邊,一屁股坐在瞭王胖子的肥腿上。
“掌櫃的!奴傢等不及瞭……您已經幾個月沒光顧奴瞭……”
這淫婦竟還想握住王胖子的白肥肉棒,準備一蹴而就。
“滾開!”
王胖子一發力,把騎在自己腿上的淫婦推倒在地,怒不可遏地喊道:“誰讓你進來的?誰讓你碰老子的?老子的雞巴是你能碰的?”
“別弄臟瞭老子的雞巴!萬一弄臟瞭她的那處,她不知道不嫌惡心,我都嫌惡心!趕緊滾滾滾!別在這臟老子的眼!”
“掌櫃的!奴……”
幾個月前還和王胖子廝混的淫婦驚愕不已,自傢掌櫃這是怎麼瞭?幾個月過得更苦行僧似的,現在一轉頭就連最好的女色都不進瞭?
莫不是鬼怪被上瞭身?
“還不快滾!!!”
王胖子的咆哮響徹整個宅邸,令整個府邸都雞飛狗跳瞭好一陣子,偷摸進來的婦人也知道自己觸瞭爺的黴頭,趕忙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連滾帶爬的離開瞭房間。
眾多傢丁奴仆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但很快他們就知道,麻煩大瞭!
王胖子譴瞭一大筆錢,讓院子裡這些妖艷婦人滾蛋。
掌櫃的莫不是真的轉性瞭,從此之後吃齋念佛,不近女色瞭?
那這可怎麼向老爺交代啊?老爺老來得子,就掌櫃這麼個寶貝兒子,還特意叮囑讓王胖子多搞點女人,廣撒網,萬一出瞭個種,那黃金萬兩都不是夢……結果現在,孫子的影子都沒有,掌櫃的卻已經開始潔身自好,‘不近女色’瞭。
這可如何是好?
而在另一邊,薑清璃一瘸一拐地回到宮裡,這副狼狽的模樣讓一直焦急等待的小青都嚇瞭一跳,慌忙至極地問道:“公主,您這是怎麼瞭?”
“少廢話,別多嘴!給我快點溫水,我要沐浴更衣!”
薑清璃好不容易回到宮裡,聽到父皇母後還沒回來的信息,不由得舒瞭一口氣,卻又感覺到一夜的香汗淋漓,粘在衣裳上,渾身不自在,喊著小青下去溫水,準備沐浴。
“公主,我來幫您脫衣吧……”
過瞭好一會兒,水終於溫好瞭,小青正欲上來幫薑清璃脫衣服,卻被她趕緊阻攔:“別別別,我自己來就好!你趕緊出去!”
“哦。”
小青一臉擔憂又迷茫地看著公主殿下,隻感覺一夜過去,薑清璃好像多瞭很多秘密,但她也是知道,作為一個貼身侍女,聽話才是最重要的,於是乖巧地點瞭點頭,不再多問,關上門便出去瞭:“您有事隨時叫我,奴婢就在門口侯著。”
薑清璃走到那浴池前,緩緩脫下衣裳,露出瞭精致絕倫的嬌軀,可此時少女那本該稚嫩白膩無瑕,雪白剔透的玉體上,卻是一陣觸目驚心。
吻痕,抓痕,碰撞出的潮紅印記,多處青紫相間的淤青,簡直傷痕累累……那衣領覆蓋的鎖骨與玉肩,佈滿瞭王胖子那肥大的嘴唇留下的痕跡,吻痕點點散落。
“可惡的死胖子!疼死我瞭!下次一定要你好看!”
衣裳落到那稚嫩而盈盈一握的小巧乳鴿,少女尚且嬌小可愛的玉乳上,渾圓挺翹的玉乳印著十根手指的指痕,清晰可見,卻是王胖子在中出內射時忍不住大力抓取,逗著屁股往她花心深處註入精液時留下的痕跡。
再往下,那本該平坦光滑的纖細小腹,此時卻微微鼓起,好像是吃撐瞭一般,喝瞭很多水似的,輕輕一晃,都能感覺到肚子裡那股粘稠至極的白濁液體在肚子裡搖晃翻騰,黏糊糊的液體幾乎填滿瞭那聖潔無比的處子花宮,將孕育生命的神聖子宮玷污得不漏一點角落。
薑清璃輕輕揉瞭揉鼓鼓的小腹,忍不住又罵瞭一句:“可惡,在裡面‘尿瞭’這麼多白白的東西……又黏又膩的……明明擠出來瞭那麼多,結果還是滿滿的。”
在凌晨回過神的時候,她的小肚子鼓地仿佛懷孕瞭好幾個月一樣,肚子裡全是那又濃又燙,還無比粘稠的精液,回來之前還特意揉著小腹排出瞭一大堆,剩下的一部分卻始終頑強地填滿子宮。
而最令人觸目驚心的,則是那粉粉嫩嫩的蜜穴!薑清璃那如玫瑰粉紅,尚在成長中,如緩緩盛開的花瓣一般外凸,卻因帶著幾分稚氣而鼓鼓肥肥的大陰唇裹住那微微外翻的蜜唇,此時卻幾乎紅腫瞭一倍有餘,那粉紅色的肉唇被劇烈摩擦而變得如鮮血一般紅潤,因充血過多而腫瞭一圈有餘,那嬌艷的大陰唇之內,那本該緊緊抱住的小陰唇也微微翻出來,纖細如蟬翼的小陰唇也佈滿瞭血絲,那緊緊包裹住的腔道蜜肉,無數層層疊疊構造而成,如無數個肉芽不斷蠕動的蜜穴嫩肉,與那一圈圈外松內緊的名器黏膜也紅腫不堪,發熱發疼。
那緊致挺翹的小玉臀,也被撞得臀瓣紅潤瞭一片,也是被王胖子那兩顆肥如豬卵一般的精囊拍打而造成的。
精致玲瓏的玉足足尖那仿佛珍珠一般晶瑩剔透的足指踏入帶著花瓣的浴池,薑清璃慢慢將糟蹋蹂躪的嬌軀緩緩沉入水中,溫暖的水溫與輕柔的感覺,令她身上的痛楚緩解瞭不少,微蹙著的眉頭也松開許多,靠在浴池的一角,長舒瞭一口氣。
暖洋洋的感覺,令薑清璃覺得無比舒適,但那初開的花瓣卻被絲絲熱水所浸泡,淡淡的刺激感令她胯部的蜜穴不住得收縮瞭幾下,那隱藏在花房子宮外,腔道蜜肉中的精液也慢慢流瞭出來,特別的感覺讓少女低下頭來,透過那絲絲熱氣騰騰的水面,探到那水波蕩漾的地方。
點點濃度大於水的精液從其中緩緩流出,在幹凈的熱水中格外明顯,一條白濁的絲帶從蜜唇中流出來,緩緩在水中漂浮,如蛛網一般藕斷絲連。
“嗯?”
溫溫熱熱的感覺,卻愈發讓薑清璃覺得滿肚子的精液炙熱無比,粘稠而頑強紮根在稚嫩子宮壁上的精液,似乎也被水溫所融化,縷縷精液從花心口流出,落入瞭那紅腫不堪,又麻又辣的蜜道黏膜之中,順著紅腫肥大瞭幾乎一倍的大小肉唇,流入瞭溫水之中。
薑清璃覺得新奇極瞭,又臉色一紅,腦海中突兀想到瞭王胖子粗大的肉棒插入蜜穴之中,那種難以想象的脹痛感與壓迫感。
還有絲絲,她不願意承認的……快感。
在痛楚與脹痛之間,卻又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與無法形容的快感。
她悄悄伸出右手纖細的青蔥食指,順著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往下拂過,直到觸碰瞭那紅腫不堪的蜜穴,頓時害怕般縮瞭一下……卻又慢慢地重新撫摸上。
輕輕一掰,那如花瓣一般的蜜穴微微分開,更多的黏膩白濁精絲從蜜穴中流出,令薑清璃感到無比驚奇。
她顫抖著,又慢慢的,伸出食指緩緩對準那兩瓣肉唇包裹的秘處,那被摩擦得麻熱無比的嬌嫩腔道,輕輕插入幾分。
霎時間,一股觸電的感覺油然而生,絲絲的腫脹感夾雜著明顯至極的快感,席卷而來,令薑清璃呼吸一頓,又長長地舒瞭一口氣。
食指越進越深,直到整根手指都塞到瞭蜜穴之中,少女緊湊濕滑的嫩肉四面八方地緊緊包裹上來,連細細的食指都死死夾住,又微微顫抖吮吸著,其中的嫩肉之敏感,薑清璃甚至都能感覺到每一寸蜜肉所傳來的觸感如何。
但是,在這食指塞滿瞭之後,帶來的微微脹痛與快感交加之後,蝕骨一般的感覺慢慢從脊髓上升到腦海之中,那被填滿的子宮微微吮吸又收縮放開,蜜穴也跟著打開幾分。
僅僅一根食指……好像不夠瞭……
於是,薑清璃又悄悄伸出中指,也跟著慢慢塞入其中,更長的中指比食指進入得更深,甚至能摸到那外層與內層蜜穴緊湊程度的不同,指尖受到的收縮擠壓,比其他關節要緊得多……同樣,快感也多得多瞭。
“哈……呼……哈……呼……”
好像……還是……有一點……不夠……
但是薑清璃卻突兀想到瞭王胖子,和他那肥肥胖胖的肚皮底下,那如白蘿卜一般畸形的‘肉靈芝’。
能把下面塞得滿滿的……尿尿的地方,能把那根跟她小臂一樣粗的東西,吞下去,王胖子那尖尖的東西,會頂到她那最深處,連手指也觸摸不到的地方。
薑清璃學著王胖子的動作,輕輕抽出食指與中指,抽出一大根手指,隻留下指尖在蜜穴之中,而一大片的白濁精絲也跟著被帶出來……然後再緩緩地插入到最裡面,指縫碰到那紅腫的蜜唇外。
“嗯……”
少女的鼻息中傳來一聲呻吟,蝕骨一般的快感席卷全身。
少女的動作越來越快,手指在蜜唇間不斷跳躍,那平靜的水面也波瀾四起,公主殿下的呼吸速度也越來越快,唇角壓抑著的呻吟也越來越急促。
“嗯哼……”
公主殿下的嬌軀輕輕一顫,有一種爬山到半山腰,又後勁不足的感覺,暖洋洋的嬌軀,那種不滿感卻越來越嚴重,蜜穴收縮著,夾住那其中的手指,空虛感卻愈發濃烈。
如果……如果是那根……那根臭東西……會更舒服吧?
薑清璃美眸輕閉,香唇微抿,腦海中中想起瞭王胖子……
肥肥胖胖的身體,卻格外的有力,粗壯細長的肉靈芝,比手指要粗不知道多少倍,塞得滿滿,一下一下的,夾雜著贅肉的肉浪,撞到一起,發出啪的聲音,尖尖的東西頂到那柔柔嫩嫩的軟肉上,將她的神志都頂得意亂情迷。
……最後,再噴出那又濃又燙,白白臭臭的液體到肚子裡,全身暖洋洋的,好舒服!
哼!臭胖子!也、也沒那麼讓人討厭嘛?
“阿嚏!”
待到薑清璃沐浴完畢,穿好衣服,隻覺得鼻塞口幹舌燥。
等到皇後回來看望的時候,小公主不出意料的病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