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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

  晚冬早春,正月初八,初春暖陽,潤物無聲。

  距離那場對於京城百姓而言,宛如海市蜃樓一般的奇妙場景,已然過去瞭許久,凡人愚昧,全然不知百萬性命險些被正魔兩道的齷齪所掩埋,那日除夕燈會的事兒,卻稱為瞭許多百姓的飯後茶談,徒增笑料罷瞭。

  仙神遺跡現世又被皇帝生生扛住,半月的時間裡,無論是正道少俠亦或是邪道的魔崽子,都可以說是收獲頗豐。

  ……當然事後宗門的掌教們就收到瞭皇帝所告知的條件,權衡利弊之後,也就捏鼻子認瞭。

  誰讓這事兒確實是正道理虧,而皇帝如此問責,也是在他們的意料之中,也沒什麼不能接受的。

  天底下那些渴望仙緣的人,哪裡知道皇帝與正道的記憶,讓無數修道天才會在這二十年中折戟沉沙……那日所發生的事兒,對於他們這些凡人而言。

  無知是可憐的,也是幸福的,在無知中死去,總比在絕望中毀滅好。

  但日子總得過,伴隨著秘境重新遁回虛空,等待著下一次的開啟,京城的暗流也逐漸平息,正道與魔道的勢力退出京城,大華神京又一次恢復瞭平靜。

  京城還是那個京城,皇宮還是那個皇宮,後山亦是那般的平靜,落入人間的仙子,依舊那麼的平淡如墨……

  好似什麼都沒有改變,卻又好像什麼都變瞭。

  “哈……”

  半山腰,一個佝僂又猥瑣的矮小身影匆匆忙忙的起床,伸瞭個懶腰,打開著那緊閉的窗戶,哈瞭一口白氣,卻又被突兀寒風凜冽吹過,揚起那光禿禿,隻剩幾根頭發的頭皮。

  冬意漸去,春意漸濃,然而春風刺骨,冷冽無比,霎時間便吹散瞭老太監那恍恍惚惚的睡意,冷得他又趕緊地關上窗戶,哆哆嗦嗦又縮瞭回去。

  雲霧漸薄,縷縷春光從薄霧中透出,帶著幾分暖氣,照在瞭大地上,令得冰雪融化,萬物復蘇。

  “天亮瞭……”

  老太監打瞭個哈欠,撓瞭撓那剛剛長出新皮肉沒多久的胸膛,這塊皮肉與其他部位那黝黑昏黃不同,呈現出慘白的顏色,卻又充滿瞭生機勃勃。

  他掏瞭掏褲襠,撓瞭撓那兩顆沉甸甸的精囊,昨天晚上剛剛射瞭幾發,舒舒服服地做瞭個春夢,可到瞭今早,卵囊就又一次變得鼓鼓圓圓的,數不勝數的精蟲匯聚在一起,凝聚成那腥臭又白濁的股股濃精橫流,一股一股的白濁臭精經過一夜的醞釀,又變成瞭那種幾乎宛如固體膠狀的精漿,讓老太監覺得胯下癢癢的,搓瞭又搓,撓瞭又撓。

  也不知是怎麼的,自打上次在秘境裡發生的事情之後,他與公主殿下的關系似乎也發生瞭什麼微妙的變化,時至今日……老太監都覺得不可思議。

  他不僅從死亡邊緣活瞭過來,還……還褻瀆瞭公主殿下的美唇,那柔軟又略帶著幾分冷意,仿佛冰雪清泉一般,仿佛雲彩似的,猶如那虛無縹緲的雲霧繚繞中的一點朱紅,接觸在他的臭嘴上,緊緊相連,仙子的吐息吹拂在他的臉上,清香無比。

  最最最重要的是……他居然真的看見瞭,那夢寐以求的畫面……

  那白乎乎胖嘟嘟,白膩炫目耀眼無比,鼓鼓包包的大白饅頭,兩瓣唇肉白白胖胖,似初生女嬰一般的稚嫩幼齒,還帶著幾分少女青澀的飽滿,肥肥胖胖而又可可愛愛的……

  沒想到仙子那清雅淡漠,清冷無比,高傲冷艷,拒人千裡之外的外表下,居然長得那麼可愛又誘人,那私處的模樣,與外表的冷艷形成瞭鮮明對比……誰能想到如此高貴,又如此淡漠寧靜的絕美仙子,私處會是和幾歲的幼女一般白白胖胖呢?

  老太監原以為仙子公主的胯部會長滿黑毛,如芳草萋萋,似草上紛飛一般的,就像他腦子裡幻想過的一樣;但那個白白胖胖又無毛白嫩的樣子,似乎、好像……他曾經見過?

  “女人的那個地方?”

  他突然迷茫瞭一下,記憶突兀閃回瞭一下,似乎想起瞭在幾十年前,他還很年輕的時候,好像也見過……好像是宮裡的宮女?還是那剛剛入宮的稚嫩女孩兒在如廁,被他依稀偷窺見過的。

  想不通。

  老太監撓瞭撓頭,他完全記不清從前發生瞭什麼?在記憶最早的時候,依稀恍惚之間,好像自己曾經也風光無限過,也曾有無數人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諂媚祈求。

  與那些在宮裡面威風凜凜的大太監大宦官一樣神氣……別的就記不清瞭。

  在他漫長的歲月中,印象最深的,便是自己不知為何,被打得遍體鱗傷,奄奄一息,宛如一條死狗一樣拖到瞭一位身著龍袍的男人跟前。

  “這就是你的下場……我等這一天太久瞭,太長瞭!”

  男人站在他的面前,穿著金縷龍靴的腳,踩著他的腦袋,那雙眼眸中充滿瞭冷然與得意,快感,發泄後的快樂,那種高高在上的睥睨與蔑視,猶存心中。

  “嘖嘖嘖,你比我聰明、比我天賦高……卻總是露出那副施舍的模樣,修得長生,卻總一副自己能接濟天下的虛偽模樣……有時候,我真的很討厭你那副做作的樣子,真是天真,連穿越瞭都還是那麼愚蠢;偏偏愚蠢的你,擁有瞭如此強大的偉力,甚至能長生不老,真是老天不公啊!但你也是真心待我,我也明白,然而……你還是必須死!”

  身著龍袍的男子英武不凡,他低下頭來,輕聲說道:“誰讓你知道的太多瞭……從朕的出身,到如今的一切,朕都拜你所賜,但也讓朕寢食難安啊!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所以……你必須死!”

  “但朕可不願意就這麼讓你輕易死瞭……一來,看不見你的真靈神魂,朕難以入睡;二來嘛,也讓你嘗嘗苦痛與折磨,讓你變成一條狗,讓你知道什麼叫恥辱!”

  “朕會看著你,讓你在地溝裡發臭發爛,腐朽不堪,蹂躪你的驕傲,毀滅你的自尊……直到你徹底隕落為止。”

  【不!!!!】

  然後,他的腦子裡就出現瞭這樣一個歇斯底裡的怒吼與怨恨至極的咆哮。

  從那以後,老太監身體上受盡苦痛折磨,精神上也被那瘋狂的聲音日夜摧殘,直到他變得渾渾噩噩,變得形同枯槁,直到變成佝僂瘦削的行屍走肉……

  寒風刺骨,拍打在他的臉上,令老太監不由得一哆嗦,從回憶中驚醒過來,滿是皺紋的老臉上留下冷汗,一下子又躲回瞭被子裡瑟瑟發抖,嘴上嘟囔著:“不要過來!求求你們……求求你們……”

  過瞭好一會兒,他才恍恍惚惚地抬起頭,心驚膽戰卻又念念不忘。

  那腦海裡徘徊的瘋狂之音自從那次之後就消失不見瞭,那威武不凡,揮斥方遒二睥睨天下的龍袍男子,也踏入瞭棺木,永遠躺在瞭那靈柩之中。

  “過去瞭……都過去瞭!”

  老太監擦擦臉上的汗水,呢喃著。

  對,一切都過去瞭!

  有一個仙女從天上降臨,將他從那地獄深淵泥潭中救瞭出來。

  老男人坐在門口發呆瞭好一會兒,直到太陽都曬得他那光禿禿的腦門錚亮,暖洋洋的熱氣升起,照得人舒舒服服的。

  “遭瞭!”

  下一刻,老太監便從門檻上跳瞭起來,一臉焦急地看著冉冉升起的太陽,拍瞭拍自己的腦門兒,趕緊跑向廚房忙碌起來。

  差點忘瞭要給仙子公主做早膳!

  他拍拍腦袋,連忙到廚房裡忙碌起來;柴火前幾天已經劈瞭,還剩下不少,食材也是定時從禦膳房那裡拿著的……雖然禦膳房的禦廚很懷疑老太監到底能不能做好膳食,而不怠慢公主殿下。

  但公主殿下沒意見,那他們也就認著老太監來做公主殿下的禦廚瞭。

  烙下一鍋細細的熱油,撒上薄薄的香料,將新鮮的肉塊切成絲狀,細如魚鱗一般,鮮嫩的肉片下鍋一過,那騰騰的油水澇過一剎那,就見得那血色的肉絲變成瞭白花花的顏色,精挑細選的皇傢肉質,乃是經過瞭無數層層篩選以及特殊飼養的,其中不乏多種肉種乃是靈獸奇珍……不少龍蝦靈肉,放在野外武林足以讓不少散修與俠客爭奪,卻在皇宮裡僅僅為皇族的口舌之欲而飼養捕殺。

  托著公主殿下的宏福,老太監也嘗瞭不少奇珍異獸的寶肉靈涎。

  縷縷的油煙與那細肉中的脂肪與靈氣結合,慢慢蒸騰起來,最終化為瞭一絲一絲的香氣撲鼻,令人食指大動。

  老太監嫻熟地撈起肉絲,將一旁清洗地幹幹凈凈的翡翠菜葉鋪在玉盤上,再將這些僅僅過油卻已然成熟,不加任何調味料的的肉絲擺上去。

  經過瞭這種日子的侍奉,他也知曉薑清曦的飲食喜好,正如她的外表與氣質一般,對於咸重味兒不甚喜愛,比較喜歡吃清淡寡味的菜肴……平日裡皇帝賞賜那些小國進貢的靈犀熊掌,或者是前些天大年初一的祭天大典,所祭祀祖宗與蒼天的三牢,都送來後山一部分,薑清曦也不曾下口,反而將其全部賞賜給老太監。

  做瞭幾道清淡的樸素菜肴,老太監也知曉這是仙子在宗門多年以來的飲食習慣……平日裡做上這些,薑清曦總是會多嘗上幾口,於是老男人也愈發勤快地鍛煉廚藝。

  做上一盤翡翠蓮花肉,蓮子桂花湯,黃金嫩魚酥……幾樣有模有樣的菜色做下來,老太監擦瞭擦額頭的汗水,不由洋洋得意起來,他年輕的時候估計也是個會做菜的人,不僅色香味俱全,連外表上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整得幾個禦膳房的禦廚前段日子還不放心,親自過來瞅瞅。

  嘗過瞭老太監的廚藝之後,那些鼎鼎有名的禦廚也面面相覷,實在搞不懂這個看上去又邋遢又骯臟的糟老頭子居然還有這一手……也就任由為之瞭。

  淘完瞭一碗從江南禦田皇莊進貢上來的靈玉米,老太監放進鍋裡準備熬上一點公主殿下最喜歡吃的稀粥。

  “完瞭!”

  不料一打開水缸,就看見瞭空蕩蕩的缸底,老太監頓時腦子一宕機,才後知後覺地懊惱道。

  沒水瞭!

  但說來也是他的問題,天氣變得寒冷起來,雨雪霏霏,十二月的大雪如鵝毛紛飛,柔柔的雪花落入大地之後,又經過瞭寒風吹打與日曬,變成瞭一層層厚厚的堅冰,平地上也得小心翼翼,生怕摔著。

  更別提這半山腰處瞭,就老太監這把老骨頭,哪敢胡亂下山挑水呢?這些個日子早已用得差不多瞭,就昨天晚上老男人還念叨著今早得早起挑水。

  結果晚上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那白花花又胖乎乎的白饅頭,想著仙子的私處,幹瘦的手指擼管套弄那粗黑無比,堅硬如鐵的巨根,欲火焚身,直到射瞭好幾發濃濃的腥臭精液從安然入眠。

  今天早上起來又發瞭癔癥,在這迷迷糊糊地發呆瞭好一會兒,又耽擱瞭時間。

  老男人撓著滿是皺紋的頭皮,愁眉苦臉。

  眼神卻是突兀飄忽起來,望向瞭床頭那處的水缸……

  不不不!!!

  仙子公主知道瞭怎麼辦?

  平日裡他偷偷摸摸,往飯菜裡搓上幾滴馬眼裡遺留的殘精,混在那白粥羹湯裡也就罷瞭,若是真全用,那仙子又怎麼會發現不瞭……

  等等……

  老太監眼睛突然變得飄飄然起來,聚焦不知看向何處。

  以仙子的神通廣大……我的這些小偷小摸,她……殿下應該都……都知道的……吧?

  仙子甚至能目及千裡之外,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老男人眼眸閃爍,心裡頭那股齷齪的小心思卻仿佛瘋狂生長的藤蔓一般攀上心頭。

  她連這些,都能包容奴才……就算是,多一點……也沒關系吧?

  顫顫巍巍地打開瞭那床頭隱藏許久的水缸。

  木蓋子掀開的那一刻,一股難以掩蓋的精臭味兒瞬間填滿瞭整個屋子。

  一大缸裡,滿滿登登的、盡是一片白花花,如豆腐花一般粘稠至極的白濁液體,其中還有些甚至如塊狀似的膠狀,真像是一坨一坨豆腐腦一般,卻又極其濃厚腥臭,隔著窗子幾乎都能聞到那股男性特有的刺鼻腥味兒,卻又格外的濃鬱,一屋子都是這種氣味兒,比之一般的男性身上所散發出的要濃鬱上不知多少倍。

  老太監的外表佝僂醜陋且蒼老卑微,但他胯下的肉棒卻是足以稱得上聞所未聞,驚世駭俗的巨物,若真論比起性器,他可堪入選天下第一的生殖器。

  精蟲的數量,與精液的腥臭程度,還有精漿所醞釀而出的濃度臭味兒,就算是那些個天賦異稟的畜生也自愧不如。

  他聞著自己的濃濃精臭,卻是緊張兮兮地咽瞭口口水,仿佛做賊心虛一般地又將木蓋子蓋瞭上去。

  “新……新鮮的……會更好吧……”

  老太監結結巴巴地安慰著自己,內心撲通撲通地跳著,卻是鬼鬼祟祟地爬上瞭那幹凈的鍋爐上方,輕輕解開褲頭,褪下那寬大的褲子,那早已一柱擎天的性器頓時昂首跳出,瞬間彈瞭出來。

  粗度勝似壯漢的小臂,長達三十公分有餘,其上青筋暴起,血管纏繞,黑乎乎的肉莖皮肉相連,由於晨勃的原因格外粗壯有力,硬得仿佛一根鐵棍似的,又燙得宛如火烙過一般滾燙,紫紅色的龜頭發紫發赤,看上去就像是一條巨蟒的頭顱在吐信一般,馬眼已然分泌出點點的透明粘液。

  經過瞭一夜的醞釀沉浮,兩顆卵囊也沉甸甸得仿佛鵝蛋龍卵一般,數不勝數的精蟲在精囊中交織不斷,濃稠的液體精漿混合在一起,卻又無法發泄出去,便匯聚在一起,甚至有一部分精漿都凝固成瞭固體塊狀的膠體物,搖搖晃晃得,伴隨著重力往下垂,就好像兩顆黑黝黝的椰子掛在樹上似的。

  老太監那瘦削幹枯的手指抓上去,如雞爪一般幹瘦的五指不能完全握住,就如同小孩子抓住水管一般,哪怕這根粗壯駭人的肉棒長在自己的身上,從一旁看來都像是被怪物寄生瞭一般,幹巴巴瘦削的身子竟長瞭這樣一根巨物,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哪怕從身體比例上看,長得這樣粗長尺度的陽具,乃一丈高的巨漢野獸才彰顯和諧;老太監這般又瘦削佝僂,骨骼縮水,甚至不及薑清曦高挑的糟老頭子身上長出來,就仿佛一個幼童長瞭成人的性器一般,違和感十足。

  不僅老太監自己在這根陽具面前宛如發育不平衡的孩童,天底下九成九的男人也得在這根肉棒之下黯然失色,就如同僅僅隻看見過兩根男性陽具的薑清曦來說。

  實力上、體格上……等等等等方面,林峰都足以完爆老太監;但在肉棒這一最彰顯男性尊嚴的陽具上,林峰在老太監面前卻慘遭碾壓,宛如小孩對大人一般可笑滑稽。

  “呼……嘶……呼……”

  老男人雙手搓著肉屌,猙獰可怖的性器炙熱無比,在冬日早春的寒風下都熱氣騰騰,青筋暴起中的血管裡熱血流淌著,一股股熱氣從肉棒上升起,伴隨著老太監揉搓的痕跡與速度,就好像捶打著鐵器一般,縷縷白氣從肉莖上浮起來。

  就連凍得有些屈伸艱難的手指,也在這仿佛烤爐一般暖和的肉棒溫度中套弄得愈發自然,用力往肉棒根部一拉,愈發凸顯外露的龜頭猶如一顆炮彈膛口似的,龜冠上的溝棱痕跡也如此明顯,冠狀溝部位的龜頭發紅如赤血;又猛得往上一搓,連帶著根部那一根根如雜草一般的灰色陰毛一起帶上去,兩隻手勉強包裹住龜頭,卻又被無比堅硬又滾燙的龜頭給撐開,包皮包莖裹住一半的龜冠,露出那半顆堅硬如鵝蛋,仿佛巨漢拳頭一般的形狀,圓滾滾又滑溜溜的模樣。

  “呼哧……呼……呼……”

  老太監套弄著肉棒,就仿佛一個專心致志打鐵的鐵匠一般,將這根絕世神兵裡的精華釀出來,兩顆沉甸甸如椰子一般的精囊也逐漸被鼓動起來,他眼神迷離飄忽,在廚房柴火與水霧蒸騰之間,恍恍惚惚地看見瞭薑清曦的絕美容顏,仙子的玉容在迷離朦朧間卻就像是那不可觸及的泡沫一般,令人不敢靠近,不敢褻瀆,生怕一觸就破。

  又在恍惚之間,他隱約看見瞭仙女含羞,目中閃爍,帶著幾分羞澀與惱意嗔怪,白衣飄飄……卻又被微風吹起……

  露出那修長筆直如象牙一般,又似那古典美玉無瑕的玉腿……以及那光禿禿的腿根深處……那白乎乎又胖嘟嘟……猶如幼女幼齒一般含苞待放的……

  白虎饅頭……

  “呃啊啊啊……射……射……”

  老太監腰間一癢,精關一松,輸精管如同抽水泵一般用力一吸,從那沉甸甸膨脹至極的精囊裡抽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噗噗噗!

  馬眼一開,對著那靈玉米所在的鍋爐中不斷收縮又張開,耳邊傳來咕嚕咕嚕的射精聲,濃濃的精液揮灑入其中,白濁又濃稠至極的精漿瞬間覆蓋瞭米粒,那幹凈清香的靈米頓時籠罩在精液的海洋裡,遠超常人水平的射精量讓他每一次射精都仿佛噴水一樣。

  吧嗒吧嗒!

  猶如雨滴落入石塊板路似的,滴滴精液拍打入鍋底,也發出這般的聲響,夾雜著幾股如同塊狀的膠狀精漿也落入其中,熱氣騰騰的精液在寒冷的環境下冒著白氣。

  噗噗噗!噗噗噗!

  一股、一股……

  伴隨著老太監海量的射精,整個鍋爐都被精液所覆蓋住,白米粒又掙紮地從鍋底浮起來,飄在那濃濃的精液之中。

  直到射精完畢,老太監才有些恍惚地提起褲子,跳下爐灶,顫顫巍巍地蓋上鍋蓋,整個人搖搖晃晃地走到門檻,一屁股坐下來,哆哆嗦嗦,恍然如夢。

  過瞭好一會兒,直到鍋蓋冒煙,精液與靈米被煮開的氣味兒彌漫著整個廚房,他才搖搖晃晃地掀開,頓時一股摻雜著精臭又帶著幾分香甜的氣味兒伴隨著熱氣騰騰的白煙冒瞭出來。

  精液的腥臭刺鼻味兒,與靈米中蘊含的淡淡香味兒居然融在瞭一起……那被煮開的精液白粥,不帶一絲的水分,盡是老太監兩顆黑黝黝的卵囊裡分泌而出的精漿,煮得糜爛發白,還騰騰蒸汽密佈,起瞭一堆白泡泡,伴隨著爐灶中的柴火熬煮而張開破碎,吸收瞭精液而變得飽滿多汁的米粒化為濃粥。

  老太監精神恍惚著,顫抖著,卻又堅定不移地,將這鍋可疑的“白米粥”用勺子盛起來,放到那專門用於給公主殿下食膳所用的食盒裡。

  “嘶……呼——”

  老男人站在門口,吸瞭一口氣,又重重地吐出一口白氣,按捺著心中的忐忑,朝著山峰的頂部而去……

  …………

  水波漣漪露成霜,碧水樓臺望秋月。

  坐落於皇宮後山的宮殿,雖不金碧輝煌,卻也樸素無華,沉而不凝,靜而不墨;往日裡竹影蕭蕭,風過山崗,清風明月掃塵埃;正如這所寢殿的主人一般。

  縷縷雲霧白煙如溫絲,柔指恰似春水凝;

  薑清曦看著寢殿後面的這一泉靈氣溫泉,絲絲縷縷的熱氣升起,在法陣的保護下並沒有喪失熱量,反而不斷在陣法與法力催動之下,靈氣逐漸散去,然而白玉臺卻化為瞭泉眼,一汪流水溫泉就此誕生,從此之後皇宮也多瞭一個奇景。

  雲霧繚繞於山間,宮殿若隱若現;居於雲霧山間,竹影花叢中,亭亭如蓋,凈寧而致遠矣……讓薑清曦在其中愈發的像仙女瞭。

  她卻是那山中的“靜”,素衣勝雪,美眸輕閉,容顏如畫,卻不知是畫中仙,亦是仙中如畫在?

  她也是在雲彩薄霧中的“動”,身為天色萬物皆一人,一眸一笑動人間,她的呼吸令山間的清風徐來,眉梢一動,卻見那雪中的雲霧都千變萬化起來。

  就仿佛這一刻,能定格到永遠,直到永恒,直到紀元終結,直到歸靜默然。

  “呼呼……呼呼……”

  一個急促的步伐與喘息,卻打破瞭這種寧靜,亂糟糟的步子急匆匆地踏進這安靜而唯有一人的宮殿之中,滿是皺紋而飽經風霜的蒼老面容喘著粗氣,老太監邊喘息邊訕笑著提起手中的飯盒:“仙、仙子……老奴,今天……今天遲到瞭!讓、讓您久等瞭!”

  薑清曦睜開那輕閉的美眸,一雙平靜如水,淡漠如畫的眼眸,沒有絲毫的變化,不因他延誤瞭時辰而惱怒,也不因老太監的不禮貌而嗔怪。

  隻是輕輕點瞭點頭。

  見公主殿下沒有責怪的意思,老太監臉上的訕笑愈發濃鬱,內心的鬼鬼祟祟也讓他的腰彎得越深瞭。

  他躡手躡腳地走到薑清曦的案臺前,打開碧玉保溫的精美食盒,將外層的幾盤菜肴端上去,擺放整齊。

  卻在最後一層的時候,身軀一僵,手臂遲遲沒打開。

  美目微移,輕聲說道:“怎麼瞭?”

  老太監身子一僵,又一松,卻是深深地低下頭,臉上的諂媚與訕笑到瞭極致,點頭哈腰如同一隻癩皮狗似的:“沒、沒什麼……”

  打開食盒最底層的瞬間,一股難以言喻的氣味兒頓時冒瞭出來,令得薑清曦的秀眉一蹙,又隨即一平,絕美的容顏不動聲色,美眸卻輕輕看瞭上去。

  “嗒!”

  玉碗落下,和漆木小案碰在一起。

  縷縷白煙冒起,濃到無法形容的精臭味兒頓時湧上仙子的瓊鼻,她美眸看向那小碗,卻見黏糊糊又稠密無比的白液在白瓷的玉碗中遊蕩著,那細細的米粒早已吸收瞭其中的精華,變得顆顆飽滿非凡,卻又混雜在在濃稠的液體中,飄蕩在碗面,濃稠得似乎並不是白米粥,而是一碗豆腐腦花一般。

  都說精液的臭味兒像是石楠花……而面前的這碗“白粥”,卻像是億萬朵石楠花被榨幹後,所提取的花蕊精華一般,光是一滴就足以令人難以忘懷,更別提熬煮成粥瞭,此時更是格外地突出與明顯,那刺鼻的氣味兒足以讓人耳目一凝。

  看著在玉碗中微微搖晃,清濁難辨的白濁液體,薑清曦仙眸一動,看向瞭已經退到一旁的老太監。

  被薑清曦那仿佛洞察人心的明月仙眸看上一眼,本就做賊心虛的老太監,幹枯的瘦削身子一僵,卻又露出訕笑,隻是深深地低下頭。

  內心卻是忐忑不安……

  如果仙子責罰怎麼辦?

  如果她直接倒瞭怎麼辦?

  如果她……她討厭我該怎麼辦?

  如果……

  老太監的思緒流轉千回,終是有幾分懊惱與後悔,若是惹得佳人嫌棄,那他該情何以堪?

  但他又偷偷抬起頭來,內心深處卻閃過一絲的僥幸心理與一抹不敢想象的期待。

  如果……仙子她不嫌棄……那豈不是說?

  薑清曦靜靜地看著老太監,直至將他看得幾乎心虛到五體投地,才收回瞭目光。

  卻是望向這面前尚且帶著餘溫,可疑至極的“白粥”,她久久無語。

  “……”

  目光微微閃爍瞭一分,似在猶豫,又似在思索……

  最終又化為瞭一絲無奈與釋然。

  玉指微動,輕輕舀起。

  香唇輕啟,朱唇輕開。

  溫熱,尚且帶著幾分灼熱的“白粥”入口,濃稠至極的液體瞬間落入瞭少女的唇齒之間,朱唇皓齒,香舌如絲,卻霎時間被這粘稠無比的白濁液體所填滿。

  臭!很臭!

  好臭……好濃……

  這是仙子的第一感覺;令薑清曦的秀眉微蹙,那嘗遍瞭清淡寡味的味蕾如何嘗過這種超出瞭認知的滋味,齁鼻至極的感覺讓她這位哪怕是擁有著完美仙軀的絕代仙子,都產生瞭本能的排斥反應。

  江南靈米與甘甜可口而聞名,可那淡淡的甜味兒卻早已完全被精液的腥臭所覆蓋,口腔唇舌之間,不帶有一絲的米粒味兒,就算是幾顆落入唇間的飯粒,也早已吸收瞭濃濃的精液,雖飽滿多汁,但內在卻亦是渾厚無匹的精液精漿,精蟲環繞著。

  眼睜睜看著這一幕的老太監腦子幾乎要炸開,腦子一片空白,眼珠子死死盯著薑清曦的朱唇,那微微含住碗口,將自己射出來的精液一絲絲含入口中。

  要知道,這可不是以前那種小偷小摸的一滴兩滴,被稀釋到瞭極致的……而是完完全全,整個就是由精液所熬煮出來的——精液濃粥!

  現在,仙子居然如此沉默著……卻又將這碗全是精液的濃粥喝下,豈不是說?

  但薑清曦卻秀眉微蹙的樣子,令得老太監內心忐忑不安,不由得在內心狂吼著。

  『吞下去!咽下去!』

  似乎感受到瞭他的心聲,老太監與薑清曦的眼眸中都突兀浮現出緋紅的顏色……

  《玄天經》?!!

  這回,薑清曦感受地仔細無比,體內的玄天經不由自主地運轉起來,以她難以理解的速度開始轉動著,將境界的那幾乎摸不透、猜不著的神秘壁障,給一點點撬開瞭……

  怎麼會?!

  就是這個感覺……薑清曦能感受到,這就是幾個月前,引動她心神的機緣悸動,此時卻無比清晰,仿佛一條無形的線連接著,她和老太監之間。

  她幾乎能感覺到那兩條仙靈之氣所化的陰陽魚,居然同時在其中跳躍起來!

  “這是……”

  薑清曦心神微微一動。

  她腦海中的陰性陰陽魚活躍起來,代表著萬物之靜的陰,居然被勾動瞭!

  而口中的精液濃粥,似乎也帶有著神奇的力量。

  濃濃無比的陽氣,那生機勃勃的陽之力,足以造化萬物的生命力,在唇舌之間綻放開來!

  難怪……

  原來是這樣……難怪他會這邊吸引自己。

  老太監的陽具如此雄偉,他的體內本身就帶著無與倫比的陽性之力,是故甚至用精液澆花都能令秋月蕭瑟的花叢,重新綻放活力……

  並不是仙靈之氣選擇瞭老太監……而是老太監選擇瞭那條陽性陰陽魚。

  我是太陰玄天……那麼他就是……

  參透本質之後,仙子眼神微閉,唇舌之間的精液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玄天經快速轉動著,卻仿佛勾起瞭情欲一般,令得兩人的呼吸,逐漸同步、卻又逐漸快瞭起來。

  薑清曦感覺到,那小腹的深處逐漸傳來一股火熱無比,又渴望無比的感覺。

  那尚未被任何人踏足,純潔無瑕的花蕊叢中,黏膩又濕潤的感覺洶湧而出,仿佛帶著一種本能的快感,侵染瞭她的嬌軀,令得少女的玉體微微一顫,一種空洞的感覺油然而生。

  極陰少陽,缺陰補陽。

  仙子感覺到一陣口幹舌燥,粉嫩的櫻唇抿在一起,細細品嘗著唇舌之間的濃濃精液,在本能的排斥過後,有瞭別樣的感覺。

  “咕。”

  她那細長如白天鵝一般纖細的玉脖微微一動,將第一口白色液體吞入腹中,卻令得她的眉頭逐漸松開,又細細地品味著,慢慢將唇舌之間的精液,一點點咽下去。

  還是很臭。

  但,也不是難以接受。

  “咕……咕……”

  一滴滴喝下去,刺鼻的感覺逐漸被適應,味蕾也仿佛被精液所刺激完畢,排斥感散去。

  老太監屏氣凝神,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整個宮殿裡唯有仙子端起玉碗,慢慢咽下濃粥的聲音。

  黏膩的白濁液體滑過那幹凈無比,聖潔無暇的仙軀之內,落入瞭仙子的體內,仿佛塗抹一般,經過的地方都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

  腥臭、火熱、滾燙、濃稠……但並不反感。

  “嗒。”

  直到仙子放下玉筷,那滿滿一碗的白漿濃粥,已經不剩一滴,可見碗底。

  仙子不動,老太監也不敢動。

  良久良久。

  老太監才輕手輕腳地走到仙子的面前,將那些一口未動的菜肴,以及那唯一一個被喝得幹幹凈凈的玉碗裝進食盒,一言不發地低著頭告退。

  直到走到瞭大殿門口,老太監站立不動。

  猶豫良久,才回頭問瞭一句。

  “您……您還想喝這個‘粥’嗎?”

  仙子玉體一顫,卻又瞬間恢復瞭平靜。

  不曾答話。

  卻也不曾拒絕。

  老太監看著那張絕美的容顏,內心突兀來瞭一股勇氣,結結巴巴地又問瞭一句:“老奴……我、我的傷勢還沒好,您能不能……”

  “再和我一起療傷呢?”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老太監恍惚之間好像看見瞭端坐於大殿之上的仙子俏臉一紅,忍不住眨眨渾濁的眼睛,卻又發現少女的容顏依舊那般平淡漠然,如秋水明月。

  還是沒有回答……他有些失望地回頭。

  直到那一縷香風吹過。

  風聲拂過樹葉,帶來瞭雲的消息。

  “……嗯……”

  轉瞬即逝,猶如泡沫,猶如幻影。

  卻令老男人欣喜若狂。

  夕暮如垂,紅霞如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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