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祝大傢新年快樂,本想在元旦假期前把第十章的中、後部分發出來,結果因為算錯瞭假期,以為1號才開始放假,想著還有兩天時間可用,結果今天才知道居然是31號就是元旦假期瞭,隻能趕緊把最後部分檢查瞭下就發出來……雖然之前都檢查過瞭,但還是有點不放心,如果有什麼沒弄好的地方就請大傢見諒瞭。然後,小說的內容還是在結尾處再聊,大傢先看瞭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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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晴怎麼樣瞭?」
「不知道……」
「什麼叫不知道啊?你不是把傷口縫上瞭嗎?」
「阿晴失血太多,島上的衛生站不行,必須去南海輸血才行。」
「什麼?南海?南海肯定不行,你就不能想想別的辦法?」
昏暗,靜謐的房間裡,一個年輕的姑娘靜靜的躺在一張鋪著白色床單的床上,她雙目闔緊,發絲蓬亂,長長上翹的睫毛因為眼瞼微動而不時微顫,有點嬰兒肥的僑顏上沒有一絲血色,嘴唇青的發白,但是偏偏,她又是那麼美麗,高挺的鼻梁,不薄不厚的嘴唇,細眉彎彎,被毯子遮著的高聳酥胸微弱而不宜察覺的淺淺起伏,一抹雪白皓腕自毯下伸出,纖指若玉,輕扣床畔,就似童話中正在等待王子來喚醒的公主,靜靜的躺在那裡。
但實際上……珍珠卻清楚的知道,她根本不是這般美好……
是的,三天瞭,整整三天時間裡,阿晴幾乎一直這麼躺在這張床上。因為大量失血導致的心率過緩,血壓變弱,時斷時續的昏迷,還有隨時可能發生的心跳驟停和缺氧造成的後遺癥的擔憂,令珍珠不得不一直守在她的身邊,照顧她,守護她,為瞭隨時可能突發的急救--但即使如此,阿晴的狀況也沒有一點好轉……不,準確說唯一一點的好轉,就是僅有的幾次醒轉過來,以及她的心跳和血壓終於在今早恢復到瞭安全線的閥值。
但即使如此……如果,如果不是在昨天白天發生瞭那些讓人不堪的事情的話,也足以令珍珠感到欣慰瞭。
是的,昨天,就在昨天,真是這三天裡珍珠僅有的幾次離開這間房間的短短時間裡,就令阿晴遇到瞭,不,是這些日子來,他們一直做的比這還要過分,但珍珠怎麼也沒想到,他們會在阿晴還沒有脫離危險時就這麼對她,而且還不是那些大人,而是讓村裡的孩子--甚至,因為太過不堪的緣故,都令珍珠懷疑他們到底還是不是自己認識的那些族親?不然的話,他們怎麼能對一個這麼無辜的姑娘,做出如此事來?--本來,珍珠還以為他們變瞭……因為他們還特地來看過阿晴,問詢阿晴的情況。現在想來,他們就是來提前查看情況的吧?不然,自己也絕不會就這麼離開阿晴。而當自己再回來時,就見到瞭,見到瞭……
是的,就是在這間房間裡,這張床上,當自己從衛生站趕回來的時候,就見三婆居然當著大傢的面,脫光瞭阿晴的衣服,還用手指著阿晴的私處,讓那些人看著。
「看到瞭吧?這就是騷屄,女人越騷,屄就越粉,你們看看你們老師的屄有多粉啊,就說明她有多騷瞭。」--甚至直到現在,自己都能清楚記得她都對那些孩子們說瞭些什麼!是怎麼教他們的!
「三祖婆,騷是什麼意思啊?」而那些孩子們,那些和自己媽媽們來此看望老師,圍在床邊看著阿晴的尾仔他們,則根本什麼都不懂的,還在那裡天真的問著。
「什麼?你們連騷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
「來,尾仔,你用手摸摸看,用手摸摸,看看你們老師的屄是不是熱的?是不是你一摸,她就舒服的哼哼?哼哼就是騷瞭。」
然而,更令珍珠想不到的是,就在三婆對這些孩子們說著這些不堪入目的話的時候,清嫂、梅嫂,還有海嫂她們。不,不止是她們,就連灘叔、炮叔、六叔,謝海膽他們,他們也都在,但他們卻都沒有阻止三婆,而且炮叔他們還,他們還……
「尾仔,臟死瞭,別弄,真是的,真是什麼臟的翁臭地都亂碰!」
「三婆,你這是教的孩子們什麼啊?」
「嘿嘿,這有什麼,等這仔子長大瞭,會媾女瞭,還不是得看?現在先學學有什麼不好?要不和阿灘一樣?」
「誒,我的老嫂子,你就積點口德吧!」
然後,就在這間房間裡,那些姐姐和阿嫂們,她們就抱著自己還小的孩子,對同是女人的阿晴指指點點,恥笑著。灘叔他們的臉上掛著猥瑣的笑容,望著還在昏迷的阿晴。
他們在那裡看著,看著還是病人的阿晴被三婆掀開蓋在身上的毯子,解開睡衣,露出她那明明還很虛弱,卻足以讓每個村裡的女人看到後都會嫉妒的身子--是的,阿晴的身子是那麼的白皙,嬌嫩,即便因為失血過多,昏迷,身上浸滿瞭發熱散出的汗津,卻依是那麼惹人,甚至因為那些汗液,都令她更增瞭一種光潤油膩的質感--因為缺血的緣故,她那乳白色的肌膚之中,都隱隱透著一抹淡淡的青色,她那高聳雪白的乳球,還有臉頰的邊緣,都能看到淡淡的青絡。
一縷縷青色的血管,攀在她雪白豐腴的乳肉下面,爬在白嫩的乳球上。她那彷如擺脫地心引力般的雙峰,就如兩團雪白的蜜桃般,都沒有因為這種仰躺的姿勢而向外溢出一點,渾圓沉甸的乳肚依舊保持著優美的弧度,擠壓著小瞭數圈的乳根,尖尖上翹的粉紅乳尖,在兩片粉粉乳暈的襯托下,就如蜜桃的桃尖般可愛,圓翹。
她那纖細收緊的小腰,一看就知是常年練習舞蹈和瑜伽的人才能練出的誘人馬甲曲線,還有那胯骨處的嫩肌。即便是在這種昏迷不醒的情況下,她雪白大腿上的肌理都是那麼緊致,一抹短短可愛的毛茬映在白嫩三角地帶的根處,遮著那一點先微微映出在她雙腿間的細細紅壑。
她的雙腿,是那麼的健美,迷人,修長,既沒有過分凸起顯出肌肉的線條,又充滿瞭肌理的質感。闔緊的腿芯,勻稱漸緊的大腿,柔白雙膝,細細軟軟的小腿肚上的嫩肉,一顆顆小巧的足趾頂在肉乎乎的足掌頂端,都似乎因為這掀毯解衣的涼意而微微蜷起,圓潤肉肉的足跟,因為小腳趾的蜷曲而向內弓去的腳心處的嫩肉,肉肉的人字形的線條,都讓人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摸,去揉。
是的,阿晴的身子是那麼美麗,不管從哪個角度去看,都是那麼完美,都可以被當做是一位大師的傑作,可以歸入永恒--但現在,就在這間房間裡,她卻被三婆脫去瞭身上所有遮羞的衣物,就如一個任人玩弄的玩偶般,不,是比玩偶還要不堪的,甚至還被三婆手把手的教著那些孩子,讓那些孩子去揉她的奶子,還不斷問著他們:「看看,軟不軟?彈不彈?這就是你們媽媽喂你們奶的東西。」
「媽媽,俚的奶子好像沒阿晴的軟誒。」
「嘿,這孩子,說什麼哩。」
而那一個個還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他們那一隻隻小手,就這麼抓著阿晴的奶子,使勁的揉著,捏著--甚至,尾仔還什麼都不懂的朝自己媽媽說瞭這麼一句,直弄得清嫂都是一陣尷尬。而邊上那幾位阿叔阿伯們則都是一臉說不出意味的壞笑。
「去,你看什麼你?」
「嘿嘿,看看你的奶子是不是和阿晴的一樣白啊。」
「不怕眼睛瞎啊!信不信我抽你!」
「哼,這白又怎麼瞭?不知道女人的奶子是閨女是金奶頭,媳婦是銀奶頭,生瞭孩子的就是狗奶頭嗎?」
「就是,別看阿晴的奶子現在白,將來還指不定得變成什麼樣呢?」
屋中,幾個女人說著嫉妒阿晴的話,狠狠的瞪著阿晴那粉紅粉紅的乳尖,還有那如白膜般又圓又高聳的奶子。而那幾個老人則繼續不知檢點的望著阿晴那赤裸的嬌軀,看著她那雪白的嬌軀,被幾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圍著,抓著,捏著,還有三婆在旁繼續煽風點火的教著那些孩子,「來,使勁兒捏捏,使勁捏捏。」都直流口水。
阿晴那又大又白的奶子,就這麼被幾個孩子的小手抓著,那一根根短短小小的小指,杵在充滿彈性的乳肉上,白白的奶子就似兩團裸白的果凍,被他們的小手按的不斷彈動,粉紅色的奶頭都攥的凸起出來,又被那些孩子就好像揪著什麼好玩的玩意一樣,使勁向上提起,再又一下下的松開--那一下下乳肉都變型的肉顫,彈回,都令還在昏迷的阿晴蹙起瞭眉心,浸滿稥汗的小臉上都露出瞭難受的神情。
還有阿晴的腿間,三婆還指著阿晴的私處,讓那些孩子們看著,對他們說道:「看看,你們看看,你們當初就是從這個小洞裡鉆出來的,將來你們生仔子的時候,也要把你們的小雞雞插進去才行。」
「來,尾仔,你試試你們老師的騷洞,看看軟不軟,彈不彈。」
「三婆,你別瞎鬧瞭。」
「嘿,這有什麼,讓這些仔子們先學學,有什麼不好的?現在不是都說什麼兒童性交嗎?」
「那是兒童性教育好吧?嘿,真是不害臊,這陸上的人都想什麼啊?盡讓這些孩子學這些。」
「就是,和孩子們說這些,孩子能好嗎?」
「好不是啊,你們說說,這不是從小就讓咱們孩子知道什麼是賣屄,長大瞭都去做雞嗎?」
「呸呸呸,你說什麼呢?你們傢孩子才長大瞭去賣屁股呢。」
「嘿,阿清,我不是這意思。這小丫頭,肯定就是學的這些東西!」
「要我說啊,這城裡人就沒一個好的,什麼旅遊啊,弄旅館啊,你看把咱們島弄的 ,這都搞旅遊瞭,魚都打不瞭!」
「就是,孩子這麼小懂什麼啊?學這些,到日子不都懂瞭?」
「來,阿蠣,你也摸摸看,你將來長大瞭,也會有這種洞的。」
而那些孩子們居然就真的趴在阿晴的病床邊上,望著阿晴老師雙腿間的花穴--他們扒著阿晴那兩片好像花瓣般嫣紅花縫裡的蜜肉,一根根小小的手指在紅膩美肉上來回摸著,捅著,摸著阿晴尿尿的地方,還有花穴口處,然後又把那兩片小陰唇也使勁扒開,把自己的小手指頭伸瞭進去。
「嗯嗯……」
「對,對,尾仔,就是那裡,你摸摸試試,試試。」
而阿晴則因為這些孩子舉動,難受的咬緊瞭嘴唇,額上都沁滿瞭汗津--那腕處還纏著紗佈的左手,還有插著針頭吊瓶的右手,都在昏迷中做出瞭蜷握的動作,一雙柔白小腳,兩隻小腳丫上的踇趾都向小腳心蜷曲起來--但那些孩子卻根本不知他們的老師有多麼難受的……不,不是完全不知道,隻是,隻是……
「媽媽,阿晴老師好像有些不舒服啊。」
「嘿,這孩子,哪兒懂什麼是難受啊?你們老師這是舒服著哪。」
隻是一旦他們停下的話,那個老巫婆就會立即這麼說道:「我跟你們說啊,這越騷的女人,就越喜歡被人捅這個洞。不信你們再捅捅,再捅捅。看看是不是濕瞭?越濕,越叫床,就說明你們老師越舒服。」
「媽媽,什麼叫叫床啊?」
「這三婆,盡教孩子們些什麼啊?」
「嘿嘿,這有什麼?反正將來都得知道。這不是那什麼兒童性交嗎?」
好像老巫婆般的老太太「嘿嘿」的笑著,而那些孩子們則繼續懵懵懂懂的,揉捏著阿晴那飽滿鼓鼓的雙乳,在豐腴瑩白的乳肉上使勁來回揉著,捏著,一下下小巴掌拍在乳肉上的「啪」、「啪」響聲,直把阿晴的雙乳都拍的不斷變型,白皙乳肉上都泛出一片緋紅,都似乎能看到一個個小小手印印在上面。
「嘿嘿,真好玩。」
「老師的奶奶好大。」
阿晴那鼓鼓彈彈的乳肉,被尾仔他們的小手抓著,攥著,粉紅的乳頭被他們拉扯著,令得還在昏迷中的阿晴都微微仰起上身,「嗯嗯……」,白皙的粉肩都跟著收緊起來。
還有下身處,那些孩子的小手也不斷在她雙腿間扣著,撓著,直令她的身子都越來越不安的躁動,微微挪動著--阿晴那本都沒有一絲血色的小臉,都變得更加蒼白,白皙額上浸滿細密汗芯,微微側過螓首,枕在落滿汗液的枕頭上,咬緊著唇瓣,呼吸聲都變得越來沉重起來。一雙蒼白玉手攥著身子兩側的床單,兩眼的眼皮也微動得更加厲害起來,就好似在做什麼可怕的噩夢一樣,不斷輕輕微顫著自己的身子。
「看到瞭吧,這就叫叫床,叫的聲越大,就說明你們老師越騷。」
而那些孩子們則隻是覺得很好玩的,還是這麼繼續抓著阿晴老師的大奶,隻覺阿晴老師的奶子好軟,好鼓,捏起來彈彈的,軟軟的,好好玩,還更使勁的拍瞭起來。
啪、啪、啪、啪……
「嗯嗯……」
還有老師騷屄裡的嫩肉,也是那麼軟軟的,熱熱的,隻要他們把手伸進去,老師的身子就會跟著抽一下,一伸進去,就會跟著抽一下,特別有意思,還會變濕呢!
他們就這麼不斷的伸著,撓著,用著自己的小手,在阿晴老師的騷屄裡來回扣著,抓著兩片紅紅嫩嫩的小陰唇的花瓣,把它們扯得大大的,就像是兩片蝴蝶翅膀般,都薄的,好像快要從阿晴身上扯下來一樣。
「對,使點勁,對。」
再加上三婆的不斷鼓勵,那一雙雙小手,直讓阿晴的雙膝都微微曲起,身子都不安的微微擰動著--阿晴微仰著上身,白皙微紅的美乳在窗外射進的陽光下,都彷如變為透明般,在乳廓的邊緣,化出瞭一蓬金色。她那飽滿豐腴的雙乳微微輕顫的起伏著,粉紅粉紅的乳尖,都是那麼可愛的搖顫著,浸滿稥汗的粉頸,微微弓起,隨著兩片喉頸兩側的鎖骨的輕顫,不斷做出吞咽的動作。
那白皙曲起的美腿,雙膝,都本能的做出想要合緊並攏的動作,卻被那些小手抓著,根本就合不上的……
那些孩子們的小手,手指上的指甲,就如無數滿是棱角的小蟲般,在阿晴嬌嫩的花穴裡不斷扣動,一根根小小指尖,都陷在她的肉壁裡面,被那緊緊的肉穴擠壓著,把那肉褶都壓到極限的向外扣動著--不,不是一根,而是幾個孩子的幾根小手指頭一起動的--直令阿晴的心跳都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從嬌小的鼻芯中哼出的喘聲都越來越撩人,本都沒有一絲血色雙頰上都漸漸升出一抹淡淡的紅暈。
隻是那麼幾下,她那粉嫩花壁上就佈滿瞭紅紅刮痕,雙足的足趾,瑩白圓潤的足跟,都在床上蹬動起來,「嗯……嗯……啊……啊……」,濕濕的蜜液,就在小洞裡流出的。
而那些孩子卻還是什麼都不懂的,還是那麼不斷的撓著,捅著,一個個小小的腦袋瓜子伸在阿晴的身子上面,小腦袋瓜頭上都落滿瞭汗滴,還不斷咧嘴笑著。
「嘿嘿,好玩,好玩。」
他們就在那裡那麼看著,看著阿晴老師的騷屄被自己的小手指頭撐開,自己的小手指頭伸進老師濕濕的花穴裡面,那粉紅粉紅的小洞就像張小嘴一樣,嘬著他們的小手指頭,把他們的小手指頭夾得緊緊的,一根根手指的指背都挨到瞭一起。
他們使勁彎著自己的指背,小小的指尖扣起頂在柔軟花壁上,不斷的來回動著,動著,緊致濕潤的肉穴被一根根小小手指頭從內頂的鼓起,撐開,被強迫捋平的花穴裡的嫩肉的刺激,即便是在昏迷不醒的情況下,都令阿晴的身子愈發滾燙,都好似要著火一般。
「看,你們老師是不是越來越舒服啊?快點,再快點。」
再加上三婆還在那裡不斷的煽風點火的說著。
「嘻嘻~~」
「嗯嗯~~」
年輕的舞蹈老師在孩子們的手指下,在床上不斷的不安的微顫著,喘息著,呻吟著,闔緊著雙眸的面上班不斷變化著各種表情,頎長的粉頸不斷的扭動著,那白白的大奶,上面兩粒粉紅粉紅的乳頭,都隨著他們小手的加快,跟著一起微微顫抖的--那種難受,異樣,敏感花穴被幾根孩子的小手指頭同時插進,不舒服的感覺,都還在昏迷的阿晴仿佛落入夢魘般,雪白大腿根處的肌膚都不自然的想要夾緊摩挲起來,卻又被那些孩子們的小手抓著,根本合攏不上的……
床上,赤裸著身子的舞蹈老師枕在枕上,抿緊嘴唇,眼皮微動的痕跡都愈發明顯,喉處都似被什麼東西噎住瞭一樣,叫出的聲音都越發不清,黏膩起來。
「嗯嗯……嗯嗯……」
而那些孩子們則還在不斷動著,動著,抓著阿晴老師的大奶,「啪」、「啪」的拍著她白白的大奶子,掐著她的乳尖,在她的小穴裡使勁摳挖著,看著阿晴老師被他們分開的奶白奶白的大腿芯裡,那粉嫩晶亮的小肉穴都越來越濕潤,他們的小手指頭都被裡面流出的液體沾濕瞭。
「三婆,三婆,你看,阿晴老師的騷屄濕瞭!」
其中一個孩子還舉著自己的小手指頭,讓三婆來看。
「咦,阿晴老師是不是要尿尿瞭啊?」阿蠣還不明白的歪著小腦袋問道。
「嘿,什麼尿尿啊,我不是說瞭嗎,這女人越騷,流的水就越多,這是流騷水瞭。你們看看你們阿晴有多騷啊。嘖嘖,這水流的,都快把床單都打濕瞭。這小眉頭擰的,還皺起來瞭呢。嘖嘖嘖嘖……」
而三婆則是望著孩子們舉起的小手指頭上,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猙獰起來。
「對瞭,還有這個豆豆,你們也別忘瞭,使勁抓抓。」
她掐著阿晴的小臉,看著這個當初在席上那麼不要臉的跳舞勾引男人的女人,那個剛來村子時,讓村中的女人都嫉妒的要死的女人,現在卻變成任人魚肉的玩物,一雙小三角眼中都快放出光來,而且這還不算,還指著阿晴身子上最敏感的地方,對那些孩子說道:「記住瞭,這是最能讓騷屄舒服的地方,將來你們娶瞭媳婦,也這麼弄,讓她們開心知道嗎?」
「哪呢?哪呢?」
尾仔和垂仔伸著小腦袋,望著三婆指的地方,「嘭」的一聲,「哎呦,哎呦……」兩人的小腦袋瓜都磕在瞭一起。
「嘿,這幾個孩子,小心點,這裡,就是這裡。」
他們揉著自己的小腦袋瓜子,在三婆的指引下,就像尋找什麼好玩的玩具一樣,在阿晴的身子下面不斷扒拉的找著,抓著她浸滿黏滑稥汗的粉嫩腿根,在那片紅膩美肉間翻摸著,在好不容易找到那粒小小粉紅肉芽後,立即使勁揪扯起來。
「嗯啊~~」
當他們的小手抓著那粒肉芽的一刻,阿晴的喘息聲都瞬間高瞭一個聲調--一瞬,阿晴使勁抓緊床單的雙手,柔滑白嫩的美阜都向上一抬,被孩子們掐的都有些紅腫的乳尖,一顆顆玉白的足趾都彎緊著,白玉般的足背都和小腿繃成瞭一條直線--那處女人最碰不得,最敏感的地方,被孩子們抓住的難受感覺,都讓她似乎一下蘇醒過來!
而圍在床邊的那些老人,謝海膽,還有清嫂她們,則非但沒有攔著,反而還拿出手機拍瞭起來。鏡頭下,阿晴那紅嫩小穴被一個個孩子們的小手撐開,那些小小的手指掐著女人最敏感,最不能碰的地方,用力捏緊的動作。
阿晴難受的促緊雙頰,漸漸升出血色的雙唇微微分開,銀色唾絲,白皙貝齒,在雙唇間露出著,仿似如哭般的吟聲:「嗯啊,嗯嗯,啊啊,嗚嗚~~」
她一直跳的很弱的心臟,都在胸腔裡用力敲打起來,抓緊床單的白皙手背上,都浮出瞭一抹抹青色的絡痕。
那粒紅粉紅的肉粒,被孩子們的小手掐著,就好像要從身子下面扯下來般用力搖著,搖著,「嗯……啊……」,讓她難受的不斷扭著自己的纖腰,美臀--又因為實在太小太滑的緣故,總是從孩子們的手裡滑出,然後,幾個孩子就會更加用力的分開她的美腿,把她那浸滿黏滑濕汗的美白大腿都像青蛙的雙腿般用力朝兩邊掰開,變為雙膝朝外,健美結實的大腿和小腿都化為瞭一個白色的菱形,雙腳的小腳心都幾乎快挨在一起的,直把她那最私密的私處,都更加清楚的映出在大人們眼前。
那彷如荷葉般映在兩片白皙美鮑間的紅嫩花縫,嬌小的小陰唇的花瓣, 因為孩子們的手指捅插,而變成緋紅色的花穴口處的嫩肉,一根根小小手指在那已經浸滿淫液的花穴口處來回捅弄,再次抓住那粒不老實的紅嫩花蒂,用力向上拽起。
「嗯嗯,嗯嗯……」
阿晴不斷發出好似嬰哭兒般的吟聲,擰著浸滿稥汗的粉頸,挺著酥胸的呻吟著,仰起著白白的美阜……她那柔白堅實的腹肌,都隨著呼吸,快速起伏著,兩片本來和床面緊挨在一起的美臀,都隨著身子的扭動,變回橢圓的形狀,漸漸懸空的微顫著。
「嗯啊……啊啊……」
而她這羞人的情景,也全被周圍那些村民拍下來的……
「阿炮,阿炮,」大謝灘拿著自己那部老式翻蓋手機,在搗鼓瞭半天也弄不好後,又朝旁邊的謝大炮求道:「你手機借我用用,我這手機太老瞭,錄像都錄不瞭。」
「怎麼?阿晴在你那裡那麼多天,你還沒拍夠?」
旁邊,也是學著他的樣子拿出手機的瘦老頭斜瞭他一眼,一點也沒有把自己新買的手機借出去的意思。
「誒,你可別瞎說啊,我哪兒能幹那種事啊。」說話間,酒糟鼻的老頭看瞭看邊上的清嫂她們,又小聲說道:「我就是沒事用阿晴的小腳……嘿嘿……嘿嘿……」
「什麼?腳也可以?」謝大炮聽著一愣,立即咋呼的說道。
「嘿,這有什麼不可以?屁眼都行,腳有什麼不行的?」另一邊,也是拿著一部新買的手機的謝海膽也露出一個壞笑,露出一口黃黑色壞牙,一邊看著視頻,一邊和另一個賬號聯系起來。
『嘿,龍哥……』
「就是,怎麼不行瞭?」酒糟鼻的老頭也跟著說道:「你看阿晴這小腳丫子,肉乎乎的,白白的,多好看。」
說話間,謝灘還又瞧瞭瞧阿晴那白嫩嫩的小腳丫,那一粒粒擰動頎長的足趾,不自覺的舔瞭舔自己的嘴唇--這一根根可愛的小腳趾頭,肉乎乎的小腳丫子,多好玩。可惜,現在阿晴在三哥這裡,不然……
「哼,這幾個老東西,真是剩人。阿清,你這照的不錯啊。」
旁邊,幾個抱著孩子的嫂嫂們也在拿手機拍著,她們一面錄著阿晴最為羞恥,最不應被人看到的模樣,一面還互相攀比著別人的手機裡的錄像。
「當然啦,這叫美顏,你們不懂吧?用這個錄的時候效果特好,還是阿晴……」
「什麼?阿晴這樣子還用美什麼啊?」
「就是,都已經騷成這樣瞭,我看不用什麼美顏也夠騷的瞭。」
「就是,要是不騷,怎麼能把全村的男人都勾搭的魂兒都沒瞭呢?」
「意歪人的騷貨!」
她們就在那裡那麼說著,聊著,輕笑的望著赤裸著身子躺在那裡,被孩子們當做玩具玩弄的阿晴--那一張張阿晴赤裸著身子躺在床上,那雪白粉嫩的嬌軀,因為體弱而浸滿稥汗,變得濕膩蒼白,被幾個孩子一起圍著,抓著,被那些小手拍打著,揉捏的紅腫的雙乳,拉的長長的乳頭,白嫩腿芯間的紅嫩花穴裡的蜜肉,都被那些小手指頭扒開,就連裡面每一絲濕潤蜜肉的肉褶都能清清楚楚看到的照片。
還有阿晴的小臉,她蹙緊著眉梢,紅紅的嘴唇時而抿緊,時而又難受的微微張開,臉頰緋紅,嬌小的鼻翼都不知是因為難受還是怎樣,不斷翕闔微動的羞人神情。
「你們在做什麼!!!」
而當謝珍珠看到這一幕的一刻,立即就沖瞭進去,用著從未有過的高音朝他們叫道。
「呦,珍珠回來瞭啊?你這是幹什麼?瞎鬧鬧的。」
而三婆她們則看著她,尤其是那個糟老太婆,非旦沒有一點覺得慌張,羞愧,反而還找著借口來指責自己。
「我們來幫你看看,看你這大忙人,嘖嘖,這丫頭這一身汗都不知給擦擦。」
「擦擦?你們這是擦嗎?」她尖叫著,轟開瞭那些欺負阿晴的孩子。
「誒,這丫頭,這是幹什麼?也不怕嚇壞瞭仔子們。」
「清嫂、炮叔!你們在做什麼啊?你們不知道阿晴是病人嗎?她還在危險期嗎?白粉蛋,你趕緊給我放下,放下!」
「嘻嘻~~」
「哼,什麼危不危險的?說不準還是裝的呢。」
「就是。」
「珍珠啊,你可千萬別誤會,我們就是過來瞧瞧,想看看阿晴到底是不是醒瞭?三婆說她算過……」
「算過?她算過什麼?阿晴醒沒醒用你們管嗎?究竟是你們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
「嘿,萬一她是裝的呢?」三婆繼續咧著嘴說道。
「裝的?我看是你們在裝才對吧?」
她就像瘋瞭一個趕著這些聚在屋子裡的人,尤其是那個老巫婆子。
「哼,算的什麼?算的你和這丫頭一樣,都要害瞭咱們村子!」
而那個老巫婆則不遑多讓的和她懟著:「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麼,還沒醒過來?你看看,你看看,這騷水流的,要真是昏瞭還能流這麼多水?我看也就是你這丫頭傻才會信。」
三婆一邊說著,還一邊掐著阿晴的臉頰,「行啊,你繼續裝啊,裝啊?我看你還能裝多久。」
「就是,那麼多男的都受的瞭,這就不行瞭?」
「沒錯,上次那誰來的?不是也跳海來的嗎?鬧的那麼厲害,第二天不就下地幹活瞭。」
「你們說的這是人話嗎?」
直讓她再也忍不住的,猛地推開還在掐弄著阿晴臉蛋的三婆,三婆也立馬尖叫道:「你這小丫頭做什麼?」似乎也沒想到珍珠會這麼大膽,敢推自己一樣,立即就和她撕扯起來。
這個在村裡吵架罵街從來沒輸過人的女人,抓著珍珠的頭發,就要抽她耳光,珍珠也抓著她的頭發,真是從小到大都沒這麼粗魯過的--真的,從小到大,她都是爹娘的寶貝,做什麼事都有哥哥嫂子護著,真是連架都沒和人吵過。但現在,她卻好像個潑婦般,和這神婆廝打起來,還互相罵著。
「我做什麼?你不知道你做瞭什麼嗎?」
「我怎麼知道你說我做瞭什麼?你這……」
「珍珠,老轉媳婦好歹是你長輩,你怎麼能動手呢?快放開,快放開。」
「就是,珍珠,還不趕緊松開。」
「長輩?她有點長輩的樣子嗎?」
「你這死丫頭,胳膊肘往外拐是吧?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
「長輩?你算什麼長輩?你和我一個姓嗎?」
甚至,當她們好不容易被分開後,她還憤怒的罵著--真的,她真是永遠也忘不瞭,忘不瞭這個愛嚼舌根的女人是怎麼在那天晚上出主意欺辱阿晴的。還有現在,她們是怎麼羞辱還在昏迷不醒的阿晴的!
她用著自己這輩子都沒用過的侮辱人的話,自己從小在村裡耳浸目染的最惡毒的話,罵著這個老巫婆,「你說我?那你呢?你算什麼東西?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連生瞭三個都沒一個帶把的,還成天在村裡以為自己是什麼人物?就連你女兒都不待見你,嫁人的時候都怕被夫傢擔心自己將來也是個生不出兒子的老母雞!如果我是老轉叔的話,早就把你休瞭!」
「你說說,村裡哪個女人你沒在背後說過她們的閑話,說過她們是災星?要被夫傢休瞭夫傢才能安生?」
「你說阿晴是災星,我看你才是咱們下山村最大的災星呢!」
「你說什麼?你這死丫頭!你個忘本的東西!我早就說過老轉不該借錢給你傢讓你上大學!」
「你忘瞭你爹媽當初是怎麼求我們傢幫你的瞭吧?」
「你幫我?到底是你幫我還是老轉叔幫的我?你背地裡說我什麼我不知道嗎?」
「你個挨千刀的小掃把星!我看你真是白在外面走瞭,就和白粉蛋一樣,心都變壞瞭!」
「誒,三婆,你說珍珠就行瞭,怎麼還捎上我瞭?」邊上,那個還拿著手機錄著兩人吵架樣子的男人立即咧嘴說道。
「你閉嘴!你個死丫頭,真是反瞭天瞭!珍珠她媽啊!你也不管管你們傢孩子!」老巫婆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叫著,立即又撲到瞭謝珍珠的身上。
「我們傢不用你管,到是你,先想想你女兒能不能給你找個倒插門養老的女婿吧!」
「你,你,你--誒咧咧,真是沒天理瞭啊!這天殺的小沒良心的,枉我平時對你那麼好!珍珠她媽啊,珍珠她媽啊!!!」
真是讓眾人費瞭好大一番力氣,才把她倆再次分開,而她也就再也沒有離開過這個房間,從昨天白天一直到現在,一直陪在阿晴身邊,守護著她,陪伴著她,直至,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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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靜謐的房間內,一陣嗡嗡振動手機聲忽然響起,合衣躺在地鋪上的謝珍珠蹙著眉心,緩緩睜開瞭眼睛。
她在那裡躺著,在忽然的吵醒中默默看著四周的一切,直至自己的眼睛適應瞭眼前的黑暗,確定瞭剛才看到的一切都是夢後,才摸著自己的手機,打開,緩緩從地上坐瞭起來。
借著手機上的燈光,她打開瞭那盞光線微弱的床頭燈,那微弱的燈光,就如一蓬暗色的薄紗般,給這間房間重新帶來瞭些許光明,也讓床邊的一切再次映入她的眼簾。
床上,那個昏迷不醒的姑娘還是如她剛剛睡下時一般,闔緊著雙眸,昏迷著。
「阿晴,阿晴?」
她輕聲的,就像是生怕吵醒她一樣,輕輕的喚著,眼見她依是沒有什麼反應,又再次剝開她的雙眸,用隨身的醫用手電檢查瞭一下她兩側瞳孔的反應,確定沒有什麼問題後,又為她重新量瞭一下血壓,心跳,換下瞭架子上已經要空瞭的點滴註射液袋子,然後,又用床邊的毛巾,為她擦拭瞭一下額上和臉上的汗津,用棉簽沾著杯子裡的清水,為她滋潤可一下雙唇,再又檢查瞭一下掛在床邊的尿袋,才又把燈關瞭,重新合衣躺在瞭地上的鋪蓋上……
她默默的望著那張重新隱入黑暗的床鋪,因為被床幫擋著,而看不到面容的姑娘,又在不知不覺中,再次緩緩闔上瞭眼睛。
她覺得好累,真的好累,但隻要醒著,還沒有睡著,腦中就會不斷想起這些天發生的一切……他們對阿晴做的一切,自己聽到的一切,看到的一切,還有昨天白天發生的一切,還有三叔,三叔終於說出的那些話語……
「如果……阿晴要是能好起來,她也保證的話……」
她的腦中不斷的想著,她知道那不是三叔的本意,而且還是因為自己和三婆他們鬧的太厲害,和他們大吵一架後,他才終於松的口。
但不管怎麼說,還是松口瞭吧……雖然還是沒有明說吧,但至少話裡的意思還是同意讓阿晴回去瞭,隻要……隻要阿晴還能醒過來的話……
但是,如果阿晴醒不過來的話……
她再次睜開眼來,看瞭看那個床鋪的方向,又再次再不知不覺中,不知什麼時候,闔上瞭自己的眼睛……
她不知道三叔是不是真的覺得阿晴再也醒不過來瞭,但不管是不是,這總也是個希望,隻要阿晴能夠醒過來,就能回傢瞭……雖然,就連珍珠都不知道三叔的這個承諾到底算不算數,而且就算是讓阿晴回去瞭,對她也不是很公平……
但不管怎麼說,也總比繼續關在村子裡強吧?
是的,再怎麼說也比繼續關在村子裡強啊……雖然,珍珠自己都不知道,如果阿晴真的回去的話,會不會就如村人說的一樣,一定會告發他們,告他們這個村子,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樣的話……
珍珠在腦中胡亂的想著,她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那麼本分的阿爹,還有哥哥,會跟他們一樣,做出這種事來?如果他們沒做過的話,如果他們沒做過的話……
如果……如果這些天的一切都是一場夢給有多好呢?
是啊,如果這都是一場夢的話,隻要自己再次睜開眼睛,一切就都可以恢復原樣的話,該有多好啊……
她默默,在心裡胡亂想著,擔心著,但同時,她的心裡還有一個聲音,不斷在和她說著,告訴她不管阿晴最後的選擇如何,會不會把這一切都說出來,自己都應該幫她回去,回到她的父母身邊--因為這是作人最基本的良知,必須該做的事。
但如果她真的回去瞭,自己的阿爹和哥哥,真的也可以沒事嗎?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的……而且,一切的前提還是阿晴可以醒過來……
是的,如果阿晴還可以醒過來的話……
……
屋中,謝珍珠腦袋昏昏沉沉的胡亂想著,又在不知不覺中睡瞭過去。而此時,就在這間房間的屋門外面,正有一個瘦削猥瑣的身影,貼在門邊,仔細聽著屋裡的聲音,一隻指甲縫裡滿是泥污的瘦手,幾次抓在門把手上,想要擰開,卻又不敢的,最終,還是轉身,躡手躡腳的走下瞭樓去。